旧教学楼

自从新教学楼建成后，三个年级挤在同一栋楼里上课的场景再也不见，但就任由旧教学楼平白浪费也着实可惜，所以这里被学校安排给了各种学生社团，充当社团活动室和仓库。

换上一套干净教师裙装的宇瑾婻按照纸条的指引坐在一间堆有很多旧桌椅的教室中等着，此时的她正将胳膊肘抵在阳台上，双手托腮，捧住自己脸蛋观察楼下进进处处、提前返校的高年级学生们。不远处的操场上，小小的人影们拉起一道道横幅标语、支起诸多遮阳帐篷为明天的社团招新日做着准备。

突兀的硬物刮蹭教室门的刺耳杂音将瑾婻老师的注意力从操场上拉回旧教室，她看向门口，站着的靓丽女性正是把自己叫到这里来的学风纪律办公室主任，宇愫寒。

“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你也能像现在这样听话，还会受那些苦么？”

“叫我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见到宇愫寒，宇瑾婻本来平静的心情逐渐烦躁起来，而隐隐作痛的四肢更是加重了她的不安。

宇愫寒走上前，从背后拿出了一柄厚长的透明亚克力材质的船桨状板子搁到宇瑾婻身前被擦拭干净的学生书桌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被宇瑾婻死死盯着的宇愫寒抬手与结实的板面对拍了两下，故意弄出清脆响声试图让对方回忆起直播里狠戾地抽打臀肉的场景。“直播里的那个小丫头就是被这东西抽得，整坨屁股没一块好肉。”

“或许你不知道吧，妹妹。直播刚结束时这板子上还满是血污，可惜现在已经被擦净消毒了。”宇愫寒重新拿起责臀板子，往复抚摸通透的板体，似乎正擦拭着残留下来的不存在血迹。“知道更遗憾的是什么吗？我明明要求林恒姝要揍那小丫头屁股四十八下板子，因为她偷的东西里，也就那相框有点价值，结果就因为装出来的求饶，林恒姝和欧阳娜茹这两人就擅自给我直播掐了。我可都数着呢，还剩二十下板子没打。”

“你够了！”形如实质的愤怒萦绕在宇瑾婻周围，可她绝美的容貌还是让真正散发出的威吓性聊胜于无，不过咬牙切齿的呵斥总算稍微补足了缺失的一些。

“怎么，生气了？”

宇愫寒凑过去掰开宇瑾婻的双手，把板子塞到了对方怀里。

“狠狠揍我这个幕后黑手为直播的小姑娘出气吧！还有哦，我之前在办公室里那么羞辱你，也一起报复过来吧！”说完，宇愫寒便俯下腰肢让上半身趴卧在书桌桌面上，被正装长裤裹着的翘臀展示了出去，而表情也一副激动地等待惩罚降临的受虐狂模样。

“怎么不动手？因为觉得隔着衣服揍我不解气吗？”宇愫寒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腰带，指尖勾着带扣顿了顿，才让失去束缚的长裤顺着腿型，轻而易举地褪到膝盖。接着，她修长纤细的十指捏住自己蕾丝内裤的裤腰，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缓缓向下用力——两坨圆润白肉很快便跃跃欲试地想要逃脱出来。

砰的一声，板子被扔到阳台上。宇瑾婻不理会演戏的宇愫寒，转身便要离开。

“你敢不经过我同意离开试试！”语气里没有丝毫戏谑，反而尽是威胁。

裙侧攥起粉拳的手指用力抠弄着掌心，宇瑾婻离开的脚步在宇愫寒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便已戛然而止。

见妹妹乖乖听话，宇愫寒带着得意的笑容悠然穿戴好长裤，去把教室门反锁上，顺便将宇瑾婻温柔地牵回到窗下的桌椅处。

“怎么不动手？”宇愫寒捡回板子，握着它用力戳了戳宇瑾婻胸前被乳房撑起了弧度的衬衫。“这样好的机会，以后可不见得再有。”

每说一个字，戳击的力道就多一分。宇瑾婻吃痛，轻咬下唇，别过头去。

“愧疚？”

听到这个词语的宇瑾婻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心虚般地身体猛地一颤，心跳顿时加快了许多。

“知道为什么选这间旧教室叫你过来吗？”宇愫寒拎着板子，开始绕着教室中心走来走去，同时环顾四周的破败，像是在回忆什么。“我三年级一整年就是在这间教室里读的。”

“三年A组，高中最后一年发生了两件影响我一生的事。一件是我被保送进了神学院，另一件事是…我父母的离婚。”

作为听者的宇瑾婻不知为何流下了眼泪，让她绝美的容貌添了几分悲涩。

“当年住在学校的我得知这消息时也像你这样，说不出话，就只知道哭。”宇愫寒走到宇瑾婻身前，抬手温柔地为她拭去眼泪，就像是为了弥补三年级时觉得天塌了的自己。“后来追问母亲才知道，离婚的原因是父亲出轨。他背叛了我母亲，更可恨的是，他欺骗了我们母女俩很多年，在外面甚至和那个小三有个初中年纪的女儿！”

“对不起…对不起……”宇瑾婻垂首低喃，双眸复湿，任由泪水淌过脸颊、坠于地上。

“任我如何欺凌，你都不曾反抗，就是因为心怀愧疚吧？”

面对宇愫寒的质问，宇瑾婻沉默不语，因为她没有能直面自己真实情感的勇气。

“这个地方勾起了我太多糟糕的回忆，所以我想释放这些压抑的情绪。”宇愫寒抬起板子轻拍了拍两人附近的旧书桌，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就拿你发泄好了，我亲爱的妹妹……可以吧？”

把脸上的湿润蹭到手背上，视线便恢复了清明，宇瑾婻发愣地盯着同父异母的姐姐宇愫寒手里那柄骇人的刑具，不知所措。

“不肯？”

“明天…明天还要工作……”

“我可没有林恒姝那么好的体力。”宇愫寒把透明的板子竖在面前哈气，看着白雾漫开，看着自己的妹妹从褪去的模糊后显露出来。“顶多把你揍到——每次坐下来都会想起我这个好姐姐的程度罢了。”

根植在性格深处的顺从驱使宇瑾婻挪动脚步，挨紧了书桌。之后，她轻咬下唇，动作轻盈地趴伏在桌面上，身体的姿态不自觉间全然敞开，连板子该落向何处都毫无遮挡。

“父亲他被迷得神魂颠倒不是没有原因，我曾从照片上见过你母亲，简直漂亮到不可方物。”宇愫寒走近宇瑾婻，抬手先拂过妹妹微凉的侧脸，指背绕着纤细的脖颈轻蹭片刻，再顺着脊背中央那道由脊柱勾勒出的浅沟，缓缓滑至臀部。“虽然没在现实里见过，但妹妹你…真的比你母亲还美呢～”

宇愫寒又凑近几分，嘴唇轻轻擦过宇瑾婻泛红发烫的耳尖。“教训不了你母亲，欺负欺负你，倒也不错。”

板子被宇愫寒交换到了与宇瑾婻同侧的另一只手中，此前，她还在透过指腹感受着妹妹臀部的软绵。

手腕扭转，借由重力的牵引，被握紧的板子朝宇瑾婻的臀部撞了过去，并在一声沉闷的声响后，摔在了隆起的裹臀裙上。

啪——！

裹出曼妙曲线的裙面，只漫开一丝浅淡的波澜，同它主人鼻腔里漏出的痛哼一样，都轻得像是空气里的尘埃，悄无声息地消逝在周遭。

“你把自己的心思隐藏得很好呢，妹妹。如果不是试探出你真的不敢对我反抗，我还得再迟上不少时日才能发现你对我的感情。”板子被宇愫寒攥紧，压在宇瑾婻的臀上缓慢碾着，逐渐搓皱了裙面。

“能回答姐姐一个问题吗？”

耳廓微颤，显然是听到了宇愫寒的问话，但宇瑾婻却沉默不语，依旧安静地趴在书桌上，连绕过后颈的发丝都稳稳地躺着。

啪——！

板子拍落，之前弄皱的裙面便被砸回了规整。挨打之后，宇瑾婻这才终于有了动静，却不是回应，而是痛到将腹下的书桌顶得轻微晃动。

“怎么？之前还能为了保护学生跟我对峙，现在转变了身份，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姐，你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想让我回答什么？”宇瑾婻紧盯着书桌角落的螺丝头企图逃避思考，好让羞耻、自责、忐忑不至于压垮自己的理智。

“实话告诉我，你心里面的愧疚，究竟是来自于我们那位不称职的父亲，还是你母亲的良心发现？”板子轻轻拍动着宇瑾婻的臀瓣，仿佛随时都会狠抽过去。“可别撒谎哦，要是让我听见你否定对我存在着亏欠感，我可就要把妹妹你的屁股打烂喽！”

“总之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说都是自己的错是嘛？”宇愫寒双手紧握板柄，扭动肩膀，像是击打棒球一般，将板子用力朝面前勾勒出圆润臀型的裹臀裙挥了过去。板面挤开空气，带着沉重的风声，狠狠地撞向宇瑾婻的臀瓣。

啪——！

宇愫寒被裹在鞋里的脚趾因为施力过程的重心转移而在逼仄的鞋头内挤在一起，但这种疼痛却远达不到板子狠抽在宇瑾婻臀肉上，震得后者身体都在微微发颤的地步。

麻木褪去，宇瑾婻只觉得自己臀部像是被开水壶烙烫，糜烂的肌肤黏在壶壁，并在撤开后也牵连着撕离身体。疼痛最高潮时，宇瑾婻弓起腰肢，像只受到惊吓的家猫，而等她瘫软地趴桌上，疼痛又变得像是钻入的钢锥，把酸胀掘出皮肉。

“连自己的出生都决定不了，你有什么错！”宇愫寒揪住妹妹衬衫的后襟，压得她无法动弹，然后抬手甩起板子再次狠抽向宇瑾婻颤抖着的臀部。

啪——！

“——啊！”

四号板子沉甸甸的重量再加上抽打臀部反馈回的作用力让宇愫寒仅仅只是挥舞几下，就觉得手臂开始发酸，掌心被震得生疼。

“还想不想再挨板子？”一声巨响，板子被宇愫寒扔到宇瑾婻正趴卧着的身体旁边。“如果不想，那就把手给伸过来。”

只是盯着板子都会加重臀部的疼痛，宇瑾婻勉强扶着书桌挺起腰肢，侧过身，将自己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朝宇愫寒递了过去。

宇愫寒把板子拽起来，倒是并非想抽打自己妹妹的掌心，而是将板子横着按在宇瑾婻的后腰上，拉过对方递来给自己的那只手，强迫其扶住贴在衬衫上摇晃着的板子。“给我用上两只手把它握住，但凡手掌心离开板子一秒，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烂不可！”

被变相束缚住双手的宇瑾婻没办法靠自己趴伏回书桌上，她也着实不想再继续那样羞耻的姿势，因此就任由宇愫寒不怀好意地走到自己身后，装聋作哑。

“屁股还疼吗？”宇愫寒抬手，掌心贴在了宇瑾婻那已经渗透出热量到裹臀裙表面的臀瓣上。

“仔细想想，妹妹你也是受害者。只有在母亲偷情时才能见父亲一面，一直被单亲抚养长大，该受过多少白眼啊～”宇愫寒的掌心紧贴着隆起的裙面，起初她的手指只是轻微收拢，而后指腹却开始用力内扣，并且捏合的力度随着话语渐渐加重。努力忍受着从肿臀上传来的尖锐疼痛，宇瑾婻抓握着的双手指甲已经泛白。

“我要…要离开……”

“想得美，我还没发泄够呢～”宇愫寒抓住妹妹腰侧的裙腰，用力向下扯。直到裙子生硬地勒过宇瑾婻肿胀的臀肉，痛得她不得不弯曲小腿压低重心保持平衡，宇愫寒才松手让皱成一团的裙子顺着妹妹赤裸的大腿摔落在鞋面上。

“你应该有反抗的理由才对啊，毕竟我“霸占”了你的父亲嘛。每回生日他都会陪在我身边，虽然肯定有隐瞒出轨的原因，但他貌似可没陪妹妹你度过几回生日。”

“我不在意……”宇瑾婻抿起眼皮努力尝试着把泪水挤回眼眶，因为她不想让自己更多的柔弱暴露在姐姐宇愫寒面前。

“哼！你可真不会撒谎！”粗暴地将妹妹的半边内裤勒进臀缝，宇愫寒抬手便狠抽了眼前深红泛紫的臀瓣一巴掌。啪——！“不怨恨我，反倒对我愧疚起来了！”

宇瑾婻吃痛踮起脚尖，两瓣沉甸甸的臀肉也跟着上下颤了颤。

啪——！紧接着，宇愫寒如法炮制，又给了妹妹另瓣刚赤裸出来的臀肉一记狠戾的巴掌。

宇愫寒盯着自己的掌心，虚握了握，接连两下用手抽打妹妹宇瑾婻的肿臀，除了让她的手心微微发麻外，更多地感受到的是温热与沁入心扉的满足感。“说起来，你妈妈有像我这样揍过你屁股吗？”

宇瑾婻沉默许久，就在身后的宇愫寒不耐烦地再次挥起巴掌时，她轻咬下唇，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呢，她有用其他手段体罚过你吗？”像是找到新的乐子，宇愫寒言语上步步紧逼，不断试探着自己妹妹的自尊底线。“罚站？罚跪？打手心？”

像是被迫挖掘出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痛苦经历，宇瑾婻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只能任由其流淌下来打湿衣领，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快说！”

“还会…还会在我让经血弄脏衣服后…狠狠掐我……”

“真是可怜～”不知是真的心生怜悯还是怎样，总之，宇愫寒从后面抱紧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宇瑾婻，并把板子从对方的手里面拿开扔在地上，开始一点点引导着怀里的佳人退到椅子边，坐在自己腿上。“偷情多刺激啊，却莫名其妙多出了个女儿，其实生你的那两人都只当妹妹你是个累赘吧？”

“我啊，其实也一样呢～”交合于妹妹宇瑾婻小腹处的手突兀地分离，一只手去捂紧对方的嘴唇剥夺声音，另一只手则抚摸向对方裸露在外的大腿内侧，掐起一块白嫩的皮肉使劲扭转。“不过都是因为你们母女俩，我才沦落到被抛弃的地步！”

宇愫寒的大拇指与蜷缩起来的食指之间就像铁钳的钳头，使劲咬住宇瑾婻大腿内侧的嫩肉，甚至还转动手腕让疼痛加重。

这股痛感比板子狠抽臀部的钝麻更为尖锐、更具侵略性，像是钢针紧贴肌肤刺入身体，在皮与肉之间刮动，之后又猛地挑开、剥离。宇瑾婻的身体瞬间绷紧，试图挣扎，但嘴巴被捂住的窒息感和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让她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痛苦与羞耻交织，化作一滴滴泪水无声地滑落绝美的脸颊。

“疼得厉害？向姐姐我求饶就放你离开。”宇愫寒撤开捂住宇瑾婻嘴唇的手，并把被口水溅湿的掌心在对方的衬衫上蹭了蹭。

“咳咳！你…你这个……”

“我什么？你想骂我什么？”宇愫寒眼神中的阴冷更甚，她寻到宇瑾婻大腿内侧的另一块未经蹂躏的嫩肉，再次用力狠掐起来。

“——啊！放手！你快放手！”

“你想骂我什么！”宇愫寒把胳膊横在宇瑾婻胸前使劲揽住她的身体，任凭自己妹妹的双腿如何乱踢，她攥紧的另一只手都只会更加用力，而绝不放开。“非要我从你身上撕下来一块肉来你才肯承认吗？！”

“坏人！你这个坏人！唔呜呜呜呜……”

宇愫寒因为这毫无杀伤力的蔑称而愣了片刻，正在摧残妹妹的手也不自觉地停止动作，放松下来。

冷汗从宇瑾婻的发梢间渗出，弄湿了鬓角，下唇也被她自己咬破，泛起鲜红。“求求你…放我离开……”

“没人不让你走，走吧！”顿感无趣的宇愫寒把自己的手凑近到眼前，只见指甲内还嵌着些许沾有血液的皮肤碎片，同时，她感觉指腹也粘粘的，翻过来看果然蹭满了血污。

腿上一轻，原来是宇瑾婻扶着膝盖颤颤巍巍地尝试起身，只是宇愫寒刚见她把内裤从臀缝里揪出来，她就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上。赤裸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着，隐隐地见膝盖的摔伤更严重了一些，显然只靠宇瑾婻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重新站起来。

“真是麻烦！”

最终，宇愫寒横抱起妹妹宇瑾婻离开了旧教室，走廊内昏黄的阳光透过后者怀里的板子，折射到了墙壁上，勾画出一道离去的路径……

——一年级学生宿舍

学生寝室内，先前风纪委员们来发放新生大会前收缴的手机时，只有咏茵被一同前来的老师叫走，不在其中。

“语青，你是怎么把仙人掌带进来的？”琇云伸手戳了戳仙人掌上的刺，疼得立马跳开。“真厉害！”

“小心点，别伤了我的多肉！”正在给仙人掌换土的语青瞪了一眼在自己身旁毛毛躁躁的琇云。“校规里又没写禁止学生养植物。”

“你好好看清楚！是它会伤了我欸！”

“姐姐，别再打扰语青姐姐了，你不是说要趁这个时间准备一下明天申请心仪社团的面试吗？”一旁写着什么的琇雨拉了拉自家姐姐的衣角。

各有忙碌之事时，寝室门突兀地被从外面打开，眼圈通红、明显哭过的咏茵走进寝室。

“咏茵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被自己妹妹和语青眼神威胁逼上前的琇云硬着头皮询问道。

“我妈妈把我卖了！”似乎被触动了什么，咏茵委屈似地号啕大哭起来。“哇呜呜呜呜……”

“啊？”“啊？”“啊？”

过了一会……

“你妈妈接受了学校的协议减免你一半的学费，条件是你必须加入风纪委员并且在其中工作至少两年？”把咏茵语无伦次的话重新复述一遍的人是班长语青。

“没错……”虽然止住眼泪，但眼眶依旧很红的咏茵可怜巴巴地应和着。

“为什么我不知道有这种协议？妹妹你知道吗？”

“从没听爸妈讲过……”

“可能学校只提供给了部分新生家庭这个协议，毕竟设立太多风纪委员也没处用。”

“话说风纪委员不是挺威风的吗？”琇云打断语青的分析，自顾自地评论起来。“你为什么不想当？”

“哇呜呜呜呜……”

“咏茵妹妹你别哭啊！我这又是哪说错话了……”

“风纪委员要是违反校规是会被加倍扣分的啊！”被新生大会的体罚直播吓得差点产生心理阴影的咏茵无比悲观地在哭泣中想象着自己未来的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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