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

林恒姝刚向电话那头表明身份，惩戒室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动静，也不知她的一声‘请进’是喊得很大声，还是通过手机传出去才让门外的人听见，总之，门被从外面拉开，一位身着教师制服的女子走进玄关，身姿窈窕，生得一副绝美的容颜。

“瑾婻老师？你一直在外面？”

林恒姝将手机揣进牛仔裤未被尿液浸湿的那侧口袋，朝惩戒室的内门走去。玄关处，宇瑾婻正俯身换鞋，许是察觉自己磨磨蹭蹭耽误了对方，她时不时抬眸，眼底盛着歉意，与林恒姝的目光匆匆撞在一起。

临近了，宇瑾婻才注意到林恒姝裤子上的一大片湿迹，鼻翼微颤，还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氨味。“您这是…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是咏茵，你班上这个小丫头在受罚时失禁，尿了我一身。”林恒姝有些无奈地说出缘由，她侧开身体，好让脱鞋进来的宇瑾婻能看见惩戒室最里面，面壁罚站的小姑娘。

深红的小屁股上，抽痕有条不紊地一一排列，每道都由两撇挨紧的瘀紫勾勒出藤条嵌入皮肉时的形状，界限分明。

看见咏茵狼狈的模样，宇瑾婻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可这里毕竟不是一年B组的教室。她揪着裙摆，努力按捺住翻涌的焦急，呼吸都比平常急促几分，转头望向林恒姝时，眼底满是恳求。“我可以去看看小茵吗？”

“惩罚已经结束，接下来是你的工作了，宇瑾婻老师。”林恒姝低下脑袋，捏起大腿上一处还干燥的布料，将裹在自己肌肤上的潮湿牛仔裤拉开。之后，她抬头，满脸尴尬地看向宇瑾婻。“另外，请原谅我需要提前离开，毕竟…我得去换件干净的裤子。”

“我代小茜她向您道歉，林恒姝老师。”宇瑾婻朝林恒姝弯下腰肢，把自己的脑袋压得很低。“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林恒姝本想搀扶住宇瑾婻，但一想到自己的双手刚刚蹭到了尿液，还是作罢，放弃了动作。“我会很快回来，所以瑾婻你直接带那小丫头离开就好。”

余光瞥见林恒姝已弯腰穿上玄关处的运动鞋，宇瑾婻便不再坚持，缓缓直起身体，目送对方离开，直到外门把手从外面轻轻转动。

身在惩戒室内，两人的对话咏茵听得清清楚楚，可随着袜底在地板上踩蹭的声响越来越近，小姑娘却掩耳盗铃般地紧绷起了身体，好似因为自己正面朝墙壁没能看见什么，身后的人就不存在一样。

“不想理老师吗？”

温柔的嗓音中那抹无法忽视的自责，令咏茵娇小的身体猛地一颤，心房顿时被巨大的愧疚攫住，烦闷不堪。“不、不是的！我…我只是…让您失望了……”

“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乖乖接受惩罚，这份坚强，已经足够让老师骄傲了，哪里会有失望。”

“我、我…一点也不坚强……”卑微的低语几乎被咏茵极力压在胸腔内，唯恐瑾婻老师听见。回忆起刚刚结束的惩罚，小姑娘痛恨那个没能维持住受罚姿势的自己，更痛恨那个没能抵抗住尿意而在受罚时失禁的自己。“简直是…糟糕透了……”

一阵细腻的布料摩挲感自下体清晰地传来，咏茵神情一恍，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纤纤玉手，紧紧攥着洁净的衣袖在自己双腿间时隐时现，原来是瑾婻老师正用她自己的衣服，温柔地揩拭着那些被失禁尿液濡湿的肌肤。

“呜…呜呜……别，别这样……会、会弄脏您衣服的……”

“如果老师来擦会不自在，那小茵你自己来处理，但无论如何，都不许在身体没被擦干前就穿衣服湿答答地出去，会着凉的！”

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自身后传来，咏茵不安地侧过脸，目光渐凝。瑾婻老师正蹲在地板上，解着她衬衫的纽扣。居高临下的视角内，小姑娘的注意力全被那即将袒露出来的内衣和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占据，如此突如其来的美艳画面，让咏茵的脸颊瞬间燥热起来。

“没！没有不自在的……您、您来擦吧……给您添麻烦了……”

肿胀的小屁股被衣袖轻柔地抚过，咏茵却并未感到半分的不适，她羞怯地将两只小手搁在身前互相戳弄，用指尖的焦躁来藏住内心的不安与忐忑。而当大腿内侧的软肉被轻轻掰开时，除了那份难以抑制的娇羞，小姑娘的身体里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抗拒。

“告诉老师，脱掉的衣服放在哪了？”

“在…在那边的桌子上……”

顺着咏茵所指的方向，宇瑾婻看见了规整叠放在桌子上的学生制服裙，以及那件带着卡通图案的少女内裤。她起身，将已经变脏的袖口卷起，带着一丝宠溺，轻轻揉了揉小姑娘散着汗湿的发顶，随后走去那边将小姑娘的衣服取了过来。

转过身的咏茵原本以为瑾婻老师会将衣服直接递给自己，却不曾想到对方会再次蹲下身子。小姑娘见瑾婻老师先是把制服裙夹在腹部与大腿之间腾出双手，然后各执内裤的一角，将那带着卡通图案的羞耻布料，轻缓地撑开到自己的脚边。

“乖，伸腿进来。”

咏茵欲言又止，把拒绝的话全部生生咽下。小姑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作，抬起了裸足，仿佛上瘾，极度渴望品尝瑾婻老师的宠爱。

隔着连裤袜，宇瑾婻跪在地板上，怀里的制服裙则由大腿夹住，让她得以挺直腰背，使双手可以把撑开的内裤提得更高。咏茵也在此时配合地侧展双臂，羞红着脸感受那细腻的布料滑过自己小屁股上的抽痕，最终将沉甸甸的肿胀兜紧。

“老师没有弄疼小茵吧？”

“没、没有…您一直都…都很温柔……”

咏茵接过制服裙，因为这回没有瑾婻老师的参与，所以匆匆穿上。

“老师想跟小茵聊聊这周发生的事，但在此之前，小茵你一定想先洗个澡吧？所以，一起去小茵的寝室如何？”宇瑾婻牵起一只咏茵的小手，站起身体。“在熟悉的地方呆着，也不会太过紧张。”

“不、不想回寝室……”

“老师来时没见语青她们，小茵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是吧。”宇瑾婻又一次蹲下身子，指尖触碰到咏茵裙摆的皱褶，但只象征性地抻了抻，便猛地贴上前，将小姑娘紧紧抱在怀里。尽管努力克制着内心涌上来的自责，可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微颤和哽咽。“对不起…都是老师不好……老师早就应该…应该陪着小茵来的。”

“您…您别哭…呜……”被瑾婻老师的情绪感染，咏茵的眼眶也湿润了起来。可小姑娘还是极力压下涌上喉咙的哽咽，轻轻用脸蛋蹭了蹭对方的肩膀，故作起镇定。“唔…要是您一直这样，就该换我跟您聊聊了喽！”

“那样的老师…可真不称职。”宇瑾婻带着未退的鼻音，破涕为笑，随后松开了紧抱咏茵的双手。她低头捧起衣摆，本想借此抹干脸上的泪水，却不料咏茵更快一步，娇小的身影主动凑近，眼角的湿润反被学生制服的袖口轻轻拭去。

宇瑾婻的脸颊透出一抹羞红，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松侧开脸，略微慌乱地站了起来。“咳咳…一起去老师在学校里住的地方吧，没有别人在，而且那里也有干净的浴室可以洗澡。”

“走喽～”咏茵雀跃地叫了一声，窜上前，紧紧抱住了瑾婻老师的胳膊。小姑娘此时欢快的摸样，丝毫看不出小屁股才刚被惩罚过的狼狈和痛苦。

——二十分钟后，教工宿舍

瑾婻老师的房间，咏茵只能评价为简约且整洁。作为一所寄宿制高中的教职工宿舍，这里不出意外地毫无特色，冷清得像个临时居所。唯有墙壁上那幅宁静的圣母像，才显得特别，隐约显露出瑾婻老师的另一层身份——神学院修士。

“小茵，把衣服脱给老师。不用担心，走廊那边有烘干机，等洗完澡出来，就能换上干净的衣服了。”

“可…可是…内衣裤和袜子怎么办……”

“老师会手洗完，拿去烘干。”

宇瑾婻拉开衣柜，里面赫然挂着一件件相同款式的白色衬衫，只是当她刚想脱下自己身上脏的那件时，衣角却被咏茵拉住，被打断了动作。

“一…一起…洗澡……”

“老师的身体没有很脏，更何况还要把小茵的脏衣服拿去洗呢，不然等光溜溜地出来，老师这里可没有合适衣服可以拿来给小茵穿。”

“不、不可以吗？可是…可是……”咏茵嘟起嘴唇，一脸委屈地盯着瑾婻老师那比自己妈妈还要漂亮许多的脸看。“屁股好痛…不敢…去摸……”

宇瑾婻蹲下身子，让咏茵不必时时刻刻仰视自己，同时伸出手，捏瘪了小姑娘与嘴唇同时鼓起的腮帮子。“不会感到不自在吗，洗澡的时候有老师在。”

“不会！因为…因为…最喜欢老师了！”

咏茵刚喊出了声，小姑娘脸蛋上被瑾婻老师正捏着的位置就瞬间被羞红漫了过去。

“老师也喜欢小茵。”只把咏茵的话当作是孩子对长辈的倾慕，宇瑾婻温柔地弯起嘴角，正捏着咏茵脸蛋的手指转而撩动小姑娘额前的发丝。“一起洗澡吧。”

一起洗澡的待办事项敲定后，咏茵很快就脱下了身上的荆棘兰学生制服，鞋子正搁在玄关，因此小姑娘此时的身上就只剩胸衣和内裤，还有一双踩在大号拖鞋里的制服白袜。

怕咏茵着凉，宇瑾婻便扔了一张毛毯过去，见小姑娘稳稳接住，这才转身避开视线，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可尽管中途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为了照顾咏茵，但身为教师，在自己学生面前脱到赤裸还是让她感觉自己正在亵渎这份职业，不知不觉连动作都迟缓了不少。

衬衫、裹臀裙连同咏茵的学生制服堆成一堆，宇瑾婻双手从肩部绕到背后解开胸罩排扣，裸露出了完美无瑕的脊背。殊不知她正被咏茵满眼热忱地盯着，甚至连羡慕都溢出了这位小姑娘的眼角。

纯白的内裤没有任何花纹，却仅仅只是穿在宇瑾婻的身上，被臀瓣撑起、被连裤袜勒紧，就凝出了令人血脉喷张的起伏、沟壑。宇瑾婻微蹲下身子，将连裤袜及内裤一同捏住脱去，而当她丰盈白皙的臀肉从腰头挤出来时，却听见了不合脚的拖鞋正蹭在地上靠近自己。

连裤袜与内裤卷在一起勒着大腿，宇瑾婻愣在原地，被羞涩噎住了喉咙，一时忘记该如何扮演一位教师。

“请等…等等…老师还没……”话还没被整句挤出来，臀肉上突兀泛起的冰冷就搅乱了宇瑾婻的思绪。

一种试探伦理底线的负罪感裹住宇瑾婻身体，她努力装出嗔怒的摸样，单手遮胸，转身居高临下地盯住把手藏在身后的小姑娘。“如果不赶紧想个理由说服老师，老师可就要狠狠打小茵的…打小茵乱摸的小手了喽！”

“您…您后面……”咏茵想解释什么，但酝酿的话却似乎极难出口，无奈，小姑娘索性放弃了为自己的行为找补，她忍痛脱下卡通图案内裤，小心翼翼地跪在脏衣服堆上，压低身体，把伤痕累累的小屁股撅给了瑾婻老师。“呜……您想怎么惩罚都行，就是…就是不要、不要讨厌咏茵……”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咏茵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宇瑾婻把碍事的连裤袜连同内裤一齐脱掉，站在原地斜扭腰肢，瞥向自己身后。

托起臀瓣，入眼的肌肤上泛着一抹红润，隐约几道交错的掌痕层层叠叠，把宇瑾婻的思绪拉回到记忆之中的上午——去找身为教务处主任的姐姐宇愫寒为自己学生咏茵求情。结果，却被以此为要挟按在办公桌上，忍耐对方的巴掌一次接一次落下，让自己裸臀染上温热。

这几天，姐姐宇愫寒总是能找到机会像这样欺负自己，乐此不疲。之所以没能陪咏茵一起去知过楼，也是因为被姐姐强行带去教工食堂吃午饭，才没有来得及。想到这些，宇瑾婻已经不再生气，反而怀着一份自责，将咏茵从脏衣堆里扶起。

宇瑾婻俯下身子，将唇瓣轻凑近咏茵的耳侧，带着一丝亲昵和狡黠，轻声耳语。“小茵，要替老师保密哦～”

小姑娘的脸蛋唰的一下红了，连忙轻微地点着脑袋，压低脖颈。“您…也要…替咏茵保守秘密…受罚的事……”

“老师会守口如瓶，但小茵也得努力改正自己错误才是。”宇瑾婻捧起咏茵发烫的脸蛋，让小姑娘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以后，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了，清楚了吗？”

“嗯！”咏茵轻嘬唇瓣，可爱的小脑袋在瑾婻老师的手心间上下晃了晃……

——十分钟后

洗手间狭窄得容纳下一大一小两人都显得有些捉襟见肘，此时，咏茵正把自己的小屁股窝进垫有厚浴巾的塑料矮凳上，而瑾婻老师则跪坐在小姑娘的身后，双手挤压着洗发露瓶，花洒滑进她大腿间的凹处，正往外滴水，像是刚试好温度。

“我…我现在才懂学姐话里的意思！原来您真的，真的很不容易，也会挨打……唔，可是，您明明是去为我求情呀！这样…也算犯错吗？”

“明明小茵的屁股才真是痛得厉害，就别操心老师了哦～”宇瑾婻把手里的洗发露搓开，均匀地涂抹在咏茵披散于背后的湿发上，然后十指弯成爪状，开始轻柔地顺着发丝生长的脉络抓挠。

“有老师在身边，一点都不觉得痛。”咏茵配合地仰起脑袋，尽管仍无法看见瑾婻老师，但却足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无比安心。

“如果觉得水热了、凉了，要及时告诉老师。”宇瑾婻拧开花洒，朝咏茵的旁边的瓷砖滋了滋水，让小姑娘看见。“乖，把眼睛闭上。”

咏茵毫无防备地照做，于是温热的水流倾泻而出，将湿发上裹着的泡沫冲洗干净，等流水声渐止，一只被蒸到发烫的手伸前来抹干濡湿的眼皮，小姑娘才敢睁开眼睛。

“小茵，站起来，该冲洗身体了。”

“麻烦您了……”咏茵四处寻觅，想扶着什么从矮凳上站起来，不多时，一只湿红的手闯进视野，牵住无处安放的小手。

凭借自己的努力和瑾婻老师的帮助，小姑娘轻易就将自己小屁股抬离了矮凳，可疼痛却接踵而至，从抽痕上泛起，只是才刚刚显现，就被一阵熟悉的软绵压按回去。咏茵歪头一看，竟是瑾婻老师用另一只手捧住浴巾，托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咏茵站稳后不久，就被同样也站起来的瑾婻老师扭过身体，因此小姑娘也不必再找机会偷瞧对方——绝美的面容经由温水打湿后渗出了粉嫩，一颦一笑都让幼小的心脏深深陷入倾慕之中。

而被咏茵的眼神时刻黏着的瑾婻老师，为了能更方便地为小姑娘冲洗身体，便在把厚浴巾垫回去时，将矮凳拽来她自己身后，坐了上去。咏茵见瑾婻老师的裸臀被自己小屁股曾压过的浴巾裹住，身子顿时又一颤，满心娇羞。

“小茵，一直盯着老师看在想什么？”宇瑾婻抬眸瞥向咏茵，手中的动作不停，拧开花洒，让水先滋在自己身上。

“好、好漂亮……不、不是啦！是…是想，想知道…我的什么时候才能…才能长得像老师那里一样……”咏茵羞窘到了极点，脸颊红得像要渗出血，慌忙将胡乱编造的理由，语无伦次地说了出来。小姑娘为了让谎言听起来更可信，甚至挺起自己近乎空无一物的前胸，用小手捏了捏上面两点樱粉的嫩芽。“想快点长大……”

笑容敛去，宇瑾婻平静地把花洒放在瓷砖上，任由水流从足弓下溜走。

“老…老师？”

“小茵，把手伸上来。”宇瑾婻仿造着心中教师该有的威严模样，板起脸，一只手轻轻抬起，稳稳地停在咏茵身前。

绝美的瑾婻老师即使真生起气来也只能让人想要去呵护，更不用说现在仅仅只是装装样子。但即使知道是这样，咏茵也只想乖乖听从瑾婻老师的话，伸手过去。啪啪两声脆响，小姑娘的手心便被瑾婻老师拍打了两下，随即，另一只小手也被牵去，又打了两下，力道轻得像花洒淋过，一点也不疼。

“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像刚刚那样不淑女的举动，老师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明白吗？”

咏茵的脑袋低垂下去，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脖颈上，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委屈和羞愧。“对不起……”

宠溺般地将咏茵的湿发撩至耳后，宇瑾婻重新拿起花洒，开始冲洗小姑娘的身体。

“老师相信，小茵会长大，会比老师更美、更出色。但现在，小茵要做的，是乖乖洗澡，好好休息，让身体恢复过来，这样才能顺利地、漂亮地长大。”

尽管知道瑾婻老师只是在安抚自己，可咏茵还是被心里沁出的甜蜜，腻得扬起浅笑。

“乖，转身，该冲洗后面了。”

咏茵点了点头，小姑娘主动搭上伸来的那只指腹皱白的手，被搀扶着，徐徐转身，将挨揍的小屁股朝向瑾婻老师。

入眼所见，上面的道道抽痕一直在缓缓融入深红，等洗澡这时虽还能看出形状，轮廓却已模糊不清。

“可以允许老师用手来代替花洒清洗小茵…下面吗？老师担心直接冲洗会弄疼你。”宇瑾婻垂眸咬唇，心痛不已，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花洒。

“您…您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怎么会不行？想…想怎么做都可、可以的……”

“小茵，老师明明才说过女孩子要自尊自爱，无论面对谁，都不可以轻易说‘想怎么做都可以’这样的话。明白吗？”

“才不是对谁都这样说呢！”咏茵似乎在这件事上下定决心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分毫不让，甚至嘟起嘴唇，眼角含泪地扭身瞪着自己无比倾慕的瑾婻老师。“只有…只有对老师您才这样！呜呜呜……”

眼神无法从咏茵潸然泪下的悲伤之中挪开，宇瑾婻把责备的话咽下喉咙，展开双臂将小姑娘拥入怀中。

至于侧躺进瑾婻老师怀中的咏茵，只觉得自己的小屁股上下正被软绵的大腿擎着，没有受到压迫，可即使痛、痛个十几倍，小姑娘也绝不轻易松开揽住老师腰肢的胳膊……

——二十分钟后

“乖乖趴在床上等老师回来，知道吗？”宇瑾婻撑开被褥把床上的咏茵盖了个严实，没一会，小姑娘的脑袋瓜就从里面探了出来。

“洗衣服要多久？”

“不光要洗，还要烘干呢，更何况，小茵的内衣裤还有袜子老师还得手洗。”宇瑾婻把身上干净的衬衫撸起袖口，从地板上把两人的脏衣服抱了起来。“手洗的等会再说，可别瞒着老师擅自穿回身上哦～”

“我…我也想帮老师的忙……”被窝里，咏茵烦躁地扭了扭身子。“不想只能等着……”

“可是老师这里没有适合小茵的衣服。”宇瑾婻把咏茵闹的小性子敷衍了过去，抱着衣服从房间离开。

环顾四周，单调的环境里只有墙壁上的圣母像吸引了咏茵的注意力。小姑娘挪动身体，把小脸蛋朝向画像，闭上了眼睛。她双手交叉，以不太标准的姿势为自己的瑾婻老师祈祷，声音比平时更小，却十分虔诚。

“愿老师身体健康，不要生病。老师刚刚一定很累，很辛苦，请让老师快点休息吧，不要再为我操心了。还有哦，请惩罚伤害老师的人，至少也要让她尝尝被打屁股的滋味……”

咏茵许下的愿望越来越多，直到小姑娘因为自己的一些脱口而出的话羞耻到缩进被褥，这场自娱自乐才真正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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