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里弥漫着刺鼻的药草与血的混合气味。夏衍被人用力推搡到屋子中央的石床边，冰冷坚硬的触感透过单薄的囚衣传来。苏医师静静地站在一旁，素白的长袍衬得她像庙里的神像，冷漠无情。

"验明正身。"

两个嬷嬷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撕开他的衣衫。粗砺的手指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游走，带着审视货物的挑剔。

"褪尽。"

最后一片遮羞布被扯下时，夏衍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早有准备的护卫牢牢按住。

这时，一位黑袍使者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入石室，展开一卷羊皮文书，声音洪亮地宣布：

"罪民夏衍，罔顾人伦，依律当诛。"

使者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震动。

"然，天道怜悯，许你一线生机。即在矫育司施以涅槃之术，察看改过情形。"

他稍停片刻，继续读道：

"兹裁断：废弃原名及男身，重塑女儿形。列入'娼'籍，此生不改。即刻烙印'娼-癸卯廿七'之号，永世铭记。"

"净世体系，等级森严：'媚''妖''妓''娼'。你排在最低一等，永生不得超脱。"

"此乃定论！"

读完裁决后，苏医師示意將夏衍牢牢綁在石床上。

"涅槃之始，当断轮回之路。"

苏医师取出一柄特制的银色曲刃，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冷的白光。

"铲除妄念之源。"

刀刃精准地切进了最关键的那一处。这不是一蹴而就的操作，而是一场漫长而残忍的解构过程。

没有给任何缓解疼痛的药物。每个切割的动作，每根筋络的断开，他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汗水混杂着血水不断地流淌，在石面的凹槽里汇成小小的溪流。他徒劳地扭动身体，却只让自己被绑得更紧，绳索几乎要陷进肉里。

"按住他。"

更多的手压制过来，用蛮力把他死死钉在了石床上。

当主要器官被完整移除后，烧红的烙铁按上了伤口。

"嗞——"

皮肉灼伤的恶臭顿时充斥了整个石室。

但在彻底的毁灭之后，却是另一种形式的创造。他们开始在废墟上建造新的身体。

"此为生机，"苏医师手上不停地操作着，"汲取精髓，再造本质..."

"自此而始，方得新生。"

温暖的生物制剂缓缓注入，巧妙地塑造出女性的生理特征。

缝合的痛苦更是加倍。桑皮线来回穿过鲜活的血肉，每一针都像是要把他的魂魄也一并缝死在这具新造的躯壳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身体发生了许多微妙而确切的变化。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柔和了许多，说话时会不自觉地带出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语调。

而在药物发挥最强作用的时刻，他的身体往往会出现意想不到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反应。

有天晚上，药效来得特别猛烈。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在抚摸胸口那日渐柔软的隆起，指腹传来的触感让他惊惶失措。

但是真正的噩梦，发生在三天后的傍晚。

那天的"调理汤剂"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颜色更深，气味更呛。喝下去没多久，他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手正不受控制地向下摸索，直到触及那个不久前还被称作禁区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的手指似乎拥有了自主的意识，在那新生的皱褶间来回逡巡。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一路延伸到四肢。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柔的低吟，完全不像他平时的声音。

"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慌忙收回手，却发现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骚动。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又一次，在药物的强烈作用下，他竟不顾羞耻地将双腿大大分开，任由冰冷的空气侵袭着那片尚未适应外界的新肤。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从中获得了一丝罪恶的欢愉。

这一刻，理智与欲望在他体内激烈交战。他知道这样做是可耻的，但却阻止不了自己想要得到更多刺激的冲动。

镜子里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他了。

最后一道程序，是把一套特制的红色衣裙拿到他面前。

"换上。"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囚服。胸前只有巴掌大的薄纱遮掩，下身的裙摆几乎是透明的，只在关键部位缀着几串细小的银铃，随着步履发出细碎的声响,根本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

他笨拙地系着脖颈后的绳结，不小心碰到了那里。

一阵电流般的触感贯穿全身。

他吓得连连后退，却不慎跌坐在地。裙摆因此掀了起来，露出了下面什么都没穿的秘密。

这时他才注意到，色的轻纱什么都遮挡不住。

"很适合你。"

苏医师的声音平静无波。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身装扮，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时候，体内植入的那个小玩意儿跟着晃动起来，叮叮咚咚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像丧钟一样敲打着他的心灵。

就在这时，两名穿着同样艳丽红衣的女子便袅袅而入。

"待决娼奴癸卯廿七，"年长些的女子——臀部烙印着"娼-庚子十五"的那位——用涂着蔻丹的食指挑起他下颌，"记住，从现在开始，你要自称'待决娼奴'。"

他的原先喉结的位置蠕动了几下，那几个字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看来还需要些示范。"苏医师的声音依旧不起波澜。

年轻的"壬寅零九"突然欺身上前，冰凉的手指径直探入他双腿之间那处新生的器官。

"说，'奴是待决娼奴癸卯廿七'。"她的指甲轻轻刮过他敏感的肌肤。

泪水在他眼眶中打转，他却倔强地抿紧了唇。

"既然如此，"庚子十五从身后取出一支细长的白玉势，"那就用你最诚实的地方来表达吧。"

他下意识地向后退缩，却被身后的壬寅零九稳稳扶住。冰冷的玉势不由分说地探入那处稚嫩的通道。

"放轻松，"壬寅零九嘴上说着温柔的话，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推进，"每个新来的姐妹都要经历这一步。"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玉势在体内的移动，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异物感。更要命的是，尽管他心里万分不愿，身体却诚实地泌出了滑腻的液体，将那洁白的玉势染上一层晶莹的光泽。

"很好，"苏医师提笔记录，"润滑功能达标。"

但这才只是开始。壬寅零九换了一支更粗的工具。

"我们要确认你的身体能否胜任它的使命。"庚子十五在他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毕竟这身衣裳就是为了便于行事特意设计的。"

的确，这件所谓的囚服不过是几片轻薄的红色绢纱，勉强掩住胸前两点和腿间秘境。但凡稍有动作，轻纱便会在肌肤上滑动，带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刺激。

当粗大的工具完全填满那处狭窄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待决娼奴最重要的就是要随时随地准备好服务。"庚子十五的手指恶劣地掐了一下他胸前挺立的蓓蕾。

"看，她已经学会主动寻求乐趣了。"庚子十五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突然，一股奇异的充实感取代了疼痛。他惊骇地发觉自己的腰肢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摇摆，仿佛在迎合这可怖的入侵。

工具在内壁细致地探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它在一个点上停了下来，施加了恰到好处的压力。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个被改造过的部位不受控制地收缩，将工具紧紧含住。

"非常好，敏感度超出了预期。"苏医师继续记录。

测试进行了整整一个时辰。当最后一件工具被取出时，他几乎站立不稳。红色的薄纱早已被体内溢出的蜜液浸得透明，紧紧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令人难堪的曲线。

庚子十五用指尖沾了些他腿间晶莹的液体，轻轻涂抹在他的唇瓣上。

"记住这个滋味，"她的声音中带着恶毒的愉悦，"这是你身为待决娼奴与生俱来的天赋。"

壬寅零九适时地举起一面琉璃镜，强迫他正视镜中的自己——双颊酡红，眼角含春，一身红衣被体液染得深浅不一，简直淫靡得不堪入目。

"从今天起，你将永远穿着这身红衣，"苏医师最后宣布，"直到刑期终结，或是迎来死亡。"

他被带离石室时，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腿间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淌下。红衣紧贴着那处隐秘，随着步伐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令他绝望的快感。

走廊上的守卫们投来各种目光——有轻蔑，有探究，更有毫不掩饰的贪婪。

夜色渐深，他被单独关进了一间窄小的囚室。体内植入的小玩意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叮叮咚咚的声音清脆得像山涧的清泉，却在一声声敲碎他仅存的尊严。

他是待决娼奴癸卯廿七。

一个被剥夺了所有的人。

一个活生生的欲望载体。

一个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无法掌控的囚徒。

而在那身几乎透明的红衣之下，某些东西正在悄然崩溃。而另一些更加黑暗的东西，正在慢慢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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