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的冷空气似乎提前渗入了这间昏暗的地下室，但伊伊感觉不到。她能感觉到的，只有束缚着手腕的扎带勒入皮肤的紧绷感，以及一种从胸口蔓延开来的，诡异的麻木。那不是冰冷，而是一种虚无，仿佛她的胸膛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块没有知觉的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酒精的刺鼻气味，混杂着一丝廉价的南瓜香薰蜡烛的甜腻，构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异组合。伊伊的青色外套和白色T恤被粗暴地掀开，完全暴露了她发育得恰到好处的胸脯。那对白皙柔软的乳房在微弱的灯光下，像是两块等待雕琢的温润美玉，然而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与美好毫无关联。小王的手中捏着一支黑色的油性记号笔，冰冷的笔尖在伊伊左边乳房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让伊伊汗毛倒竖的痒意。“别动，”小王轻声说，语气却像是在命令一个不听话的娃娃，“画歪了就不好看了。”她专注地在饱满的乳球上勾勒出一个倒三角的眼睛轮廓，然后是另一个，最后是一个咧开的，带着锯齿状尖牙的诡异笑脸。伊伊的蓝眼睛里倒映着小王那张兴奋到微微扭曲的脸，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她能看见，却感觉不到笔尖的触碰，这种知觉的剥离比尖锐的疼痛更加恐怖。

“嗯，这边的弧度再大一点，笑得更邪恶些才好。”小李在一旁品头论足，伸手用指甲在伊伊右边的乳房上比划着，“眼睛要不对称，一个大一个小，那样看起来更疯。”小王点点头，采纳了她的建议，很快，另一只乳房上也出现了同样狰狞的南瓜鬼脸。两个鬼脸随着伊伊因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在她的胸前微微起伏，仿佛活了过来，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处境。准备工作完成了。小王满意地放下记号笔，从旁边一个铺着无菌布的金属托盘里，拿起了一柄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刀片很薄，很锋利，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令人心悸的寒芒。伊伊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想尖叫，想挣扎，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椅子上，动弹不得。局麻药的效果太好了，好到让她绝望。她能清晰地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法用疼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小王捏住伊伊左边乳房的底侧，让那片柔软的肌肤绷得更紧，然后，她将手术刀的尖端，对准了记号笔画出的眼睛轮廓，稳稳地刺了下去。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有一种沉闷的、被异物侵入的压力感。伊伊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那锋利的刀尖没入自己的皮肉，一条纤细的血线缓缓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沿着黑色的笔迹渗出，像是给那狰狞的鬼脸描上了血色的轮廓。刀锋沿着画好的线条平稳地划动，发出一种细微的，切割生肉时才会有的“滋滋”声。这声音通过骨骼和肌肉的传导，清晰地钻进伊伊的耳朵里，比任何尖叫都更让她灵魂战栗。

小王的手法精准而冷静，仿佛她不是在切割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身体，而是在雕刻一块南瓜。她一丝不苟地沿着线条，将那个三角形的眼睛轮廓完整地切开。当最后一刀完成时，她用镊子夹住那块被切下的三角形皮肉，轻轻向上一提。伊伊眼睁睁地看着一块属于自己的，还带着温度的皮肉，就这么被从胸前掀了起来，下面是黄白色的脂肪和淡红色的组织，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那块皮肉被随意地丢进旁边的金属碗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一个血淋淋的三角形空洞，就此出现在她的乳房上。接下来是另一只眼睛，然后是那个巨大的、锯齿状的嘴巴。小李也加入了进来，她负责处理右边的乳房。两个女孩像是在进行一场诡异的手工比赛，她们甚至会低声交流心得。“你这个牙齿切得不够尖，”小李一边用刀尖小心地修整着嘴角的形状，一边对小王说。“你的眼睛挖得太深了，”小王反驳道，“等下不好掏空。”她们的对话平静得可怕，内容却让伊伊的血液寸寸结冰。她的胸前，两个南瓜鬼脸的轮廓已经从黑色的线条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沟壑。鲜血不断地从创口涌出，顺着她乳房圆润的弧度滑下，在她的腹部汇聚成一滩粘稠的血泊。而她，只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刀一刀地肢解、改造，无能为力。

“第二步，”小王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完成了一件艺术品初稿的满足感，她放下血淋淋的手术刀，换了一把小巧的、头部呈环形的不锈钢刮匙，“把这些碍事的东西都掏出来，给我们的灯泡腾个家。”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冰冷的金属环，对准了伊伊左胸上那个三角形的血洞。伊伊的瞳孔因为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钝重的压力，刮匙的边缘抵住了创口内侧的软肉，然后用力向深处探去。没有疼痛，只有一种令人发疯的、被侵犯的异物感。就好像有人正用一把坚硬的勺子，在用力地挖掘一个熟透了的牛油果，果肉被粗暴地翻搅、分离。小王的手腕灵巧地一转，一团黄色的、油亮的东西就被从那个小小的“眼睛”里带了出来。那是伊伊的脂肪，在灯光下闪着恶心的光泽，被随意地扔进了旁边的金属碗里，与其他被切下的皮肉混合在一起。“哇哦，”小李凑过来看，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你看，伊伊，原来你的胸部里面是这个样子的啊，黄澄澄的，跟奶油一样。是不是第一次见到？”

伊伊无法回答，她的牙关紧咬，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但她感觉不到。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正在被掏空的胸膛上。小王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用刮匙在那个小洞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团或大或小的脂肪组织。那个三角形的空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内、向四周扩大。很快，整个乳房的内部开始变得松散，原本饱满的乳球像是被抽掉了支撑，微微塌陷下去。小王似乎觉得从一个小洞口往外掏东西效率太低，她干脆用手术刀，沿着那个狰狞的锯齿状嘴巴的创口，向深处切去。刀锋破开脂肪层，深入到更核心的部位。“这边有点硬，”她皱了皱眉，对小李说，“应该是腺体了，比脂肪难搞多了。”她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伊伊能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左胸都在随着她的动作被粗暴地拉扯、变形。一种撕裂般的压力从深处传来，尽管没有痛觉，但那种身体组织被强行分离的触感，让伊伊的胃里翻江倒海。

“让我来试试，”小李也来了兴致，她负责处理右边的乳房。她学着小王的样子，用刮匙从“眼睛”里开始掏，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声。“哎呀，伊伊，你可真能藏啊，平时看着不大，里面料还挺足的。”她一边说，一边用刮匙的柄部，故意在伊伊的乳晕上碾了碾，“别说，这手感还挺Q弹的。可惜了，以后就变成一个空壳子啦。”她的语调轻快，像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趣闻。

小王终于用刀尖撬动了那块顽固的腺体组织，她用一把大号的组织钳夹住那团粉白色的、带着韧性的肉块，用力向外拖拽。连接处的筋膜发出了被拉断时沉闷的“啪啪”声。一大块核心的乳腺组织，就这样被血淋淋地从伊伊的左胸里拽了出来，那感觉就像是身体里某个重要的器官被活生生摘除。左边的乳房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和少许残留的脂肪，软塌塌地垂在胸前。那个被挖空的巨大嘴巴形创口，像一个黑洞洞的深渊，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残留的血迹和破碎的组织。小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她拎着那块还在滴血的腺体，在伊伊的眼前晃了晃，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看，伊伊，你的‘内在美’，现在归我们了哦。”她笑着说，然后将那团东西也丢进了碗里。“这边快好了，”她对小李说，“你那边怎么那么慢？”“别急嘛，”小李一边费力地用刮匙掏着右胸里的脂肪，一边抱怨道，“她这边的脂肪好像更多一点，滑溜溜的不好弄。”她说着，又挖出一大块脂肪，故意在伊伊的脸上蹭了一下，留下一道油腻的黄色痕迹。“别浪费嘛，这可是上好的‘材料’呢，说不定还能做成蜡烛。”两个女孩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与器械碰撞声、血液滴落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献给恶魔的交响乐。伊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但那被掏空的空洞感，和那油腻恶心的触感，却更加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知里。

在小王和小李的“通力合作”下，伊伊右边的乳房很快也步了左边的后尘。当最后一团混合着脂肪和腺体的组织被粗暴地从那个锯齿状的“嘴巴”里扯出来时，伊伊的胸前只剩下了两片薄薄的、软塌塌的皮囊。那两片曾经饱满白皙的皮肤，此刻像两个被戳破的气球，无力地垂着，上面血淋淋的孔洞和刀口组合成两张诡异而痛苦的鬼脸。血液还在缓缓地从创口渗出，将那两张皮囊染得斑驳。“完美，”小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语气中充满了病态的兴奋，“现在，该让它们亮起来了。”小王说着，将一个灯泡凑到伊伊的右胸前，那空荡荡的皮囊此刻显得如此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橙色的灯泡在昏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晕，似乎带着一种诡异的生命力。

“这可比你里面那些油腻腻的脂肪好看多了，是吧？”小李在一旁帮腔，她用手捏了捏伊伊空瘪的乳房，那触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笑。小王则没有理会小李的玩笑，她小心翼翼地将第一个灯泡塞进了伊伊右胸那个被掏空的腔体里。灯泡的直径显然比入口要大一些，小王需要稍稍用力，才能将它完全推入。伊伊感到自己的皮肤被撑开，那种被填充的、扩张的感觉，虽然没有疼痛，却比刀割斧凿更加令人窒息。她能感觉到灯泡的冰冷外壳贴着她身体内部的湿润软肉，那是一种极为异样、极为私密的侵犯。当第一个灯泡完全没入，右胸那松弛的皮囊立刻被撑得鼓胀起来，形成了一个近似球体的形状，表面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灯泡的轮廓。

“一个不够，要让它更亮才行！”小王说着，又塞入了第二个橙色灯泡。两个灯泡并排挤在同一个腔体里，将伊伊的右胸撑得更加饱满，几乎要将薄薄的皮肤撑破。那些被切割出的南瓜鬼脸，此刻在灯泡的内撑下，显得更加立体，也更加狰狞。伊伊的身体因为这种极度的拉扯感而微微颤抖，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小李则拿起了小型电钻，尖锐的钻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接下来，是穿线。”她说着，毫不犹豫地将钻头抵在了伊伊右胸侧面的皮肤上。那细小的钻头在转动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伊伊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震动，在她的身体里扩散开来。钻头穿透了皮肤、肌肉组织，直达灯泡的电线。当第一个小孔被成功钻出，小李便将灯泡的电线从那个新生的孔洞中拉了出来。

同样的步骤在伊伊的左胸上重复着。硕大的橙色灯泡一个接一个地被塞入，将原本空瘪的皮囊撑得圆鼓鼓的，仿佛两颗真实的南瓜就此生长在她的胸前。电钻的“滋滋”声再次响起，电线从侧面被拉出，连接着她身体深处的“光明”。伊伊的胸口，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两个充满异物、被电线穿透的、诡异的“灯笼”。小李将四根电线整齐地束在一起，然后将它们沿着伊伊的腰侧，小心地塞进她蓝色短裤的口袋里。“电池盒在这里，”小李将一个黑色的小方盒从伊伊的裤兜里掏出，然后将电线熟练地连接上去。“好了，现在只要一按开关，你就能成为最亮的万圣节‘装饰品’了！”。随着“啪嗒”一声轻响，小王按下了开关。瞬间，伊伊的胸膛亮了起来。那两只被掏空的乳房，此刻变成了两个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灯笼。黄色的光芒透过薄薄的皮肤和血肉模糊的创口透射出来，光影在皮下流转，将那两张南瓜鬼脸映衬得更加邪异和恐怖。

“哇！太酷了！”小李兴奋地拍着手，“简直是天才的设计！”她们欣赏了一会儿这诡异的光景，然后开始了第五步。“还差点颜色，”小王拿来了几罐丙烯颜料和画笔，“要让它更像南瓜才行。”她拧开一罐刺目的橙色颜料，用画笔蘸了蘸，然后开始在伊伊的左胸上涂抹。冰凉湿润的颜料覆盖在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当成画布的屈辱。颜料的气味刺鼻，混合着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在地下室里弥漫开来。小王涂得很仔细，小心地避开了那些血肉模糊的孔洞，将整个皮囊都涂成了鲜亮的橙色。小李则负责用黑色的颜料，重新加深了眼睛和嘴巴的轮廓，让那狰狞的笑容在橙色的“瓜皮”上显得愈发醒目。很快，两只栩栩如生、内里发光的“南瓜灯”就出现在了伊伊的胸前。它们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光芒闪烁，仿佛在无声地狞笑。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小王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残忍的期待。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条细细的铁链，以及一根粗长的穿刺针。伊伊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最后的折磨要来了。小王走到伊伊面前，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捏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那本已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挺立的娇小突起，在她的指间被挤压得变形。即使有麻药，那种尖锐的、仿佛要将整个乳头从根部拧断的压力也让伊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小王对准乳头的根部，将那根闪着寒光的穿刺针猛地刺了过去。伊伊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力量贯穿了那个敏感的部位。针尖穿透皮肉，从另一端冒了出来，带出一小串鲜红的血珠。小王面无表情地将针拔出，然后迅速地将一条铁链穿过了那个血淋淋的孔洞。冰冷的金属摩擦着新生的创口，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钝痛和异物感的折磨。小李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右边的乳头。现在，两条冰冷的铁链穿过了伊伊的乳头，另一端则被小王拿在手里。她将铁链的末端，扣在了伊伊脖子上的金属颈环上。“准备好了吗，伊伊？”小王微笑着，双手抓住了颈环下方的铁链，然后开始用力收紧。铁链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绷得笔直。伊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头被铁链向上、向内拉扯，那两只被掏空、被涂鸦、被点亮的“南瓜灯”也随之被高高吊起。巨大的拉扯力从乳头的穿孔处传来，撕扯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皮肉，同时也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那两只怪诞的南瓜灯笼，就这样被用最残忍的方式，悬挂在了她的胸前，随着她每一次痛苦的喘息而摇晃，闪烁着嘲弄的光。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一股混杂着狂欢喧嚣和冰冷空气的浪潮瞬间涌了进来，让伊伊因失血和恐惧而迟钝的感官为之一振。小王和小李一左一右地架着她，像拖着一个不听话的人偶，将她推出了那片充满血腥和痛苦的黑暗，带入了万圣节夜晚光怪陆离的街道。伊伊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青色的外套被重新拉上，暂时遮住了胸前那两盏闪烁着邪光的恐怖“南瓜灯”。然而，那份遮掩带来的安全感微乎其微。颈环上的铁链绷得死紧，每一次迈步，每一次身体的晃动，都会牵动穿过乳头的链条，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麻药的效果正在逐渐消退，最初的麻木感正被一种灼烧般的、尖锐的疼痛所取代。刀口、穿刺孔、被掏空的胸腔……她身体的每一寸创伤都在冰冷的空气中苏醒，疯狂地向她的大脑叫嚣着痛苦。但比肉体上的折磨更甚的，是即将到来的、无可避免的公开处刑。街道上人潮汹涌，奇装异服的“鬼怪”们在尖叫和欢笑，震耳欲聋的音乐从临街的酒吧里喷薄而出，闪烁的霓虹灯和南瓜灯的橙光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忽明忽暗。在这片狂欢的海洋里，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脸色惨白、步履蹒跚的女孩，和她身边那两个笑容灿烂得近乎残忍的“朋友”。

“快看，伊伊，多热闹啊，”小王的声音在伊伊耳边响起，带着戏谑的兴奋，“大家都在等着欣赏我们的杰作呢。”她故意用力拽了一下架着伊伊胳膊的手，让伊伊的身体一个趔趄，胸前的铁链猛地收紧。伊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眼前阵阵发黑，她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她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在她们面前示弱。她的蓝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扫过周围每一张陌生的、狂欢的脸。这些欢笑的人们，很快就将成为她耻辱的见证者。小王和小李似乎在寻找一个完美的“舞台”。她们拖着伊伊，穿过拥挤的人群，最终在一个小广场的中央停了下来。这里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周围聚集了一大群正在互相拍照、嬉笑打闹的年轻人。“嘿！各位！看这边！”小李突然跳上一个花坛，大声喊道，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想不想看今年最棒、最逼真的万圣节特别装饰？”她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立刻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带着探寻和期待。

“我们的朋友伊伊，为了今晚可是做了特别的准备哦！”小王笑着，站在伊伊面前，双手抓住了她青色外套的拉链头。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伊伊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一面被擂响的战鼓，沉重而绝望。她能看到小王脸上那残忍的微笑，看到周围人群眼中闪烁的好奇光芒，看到那些举起的、准备拍摄的手机屏幕。然后，在一片期待的寂静中，小王猛地向两边拉开了外套。瞬间，那两只被涂成橙色、闪烁着五彩光芒、被铁链高高吊起的“南瓜灯”赫然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那两张血肉模糊的鬼脸，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无比诡异和恐怖。橙色的颜料下，是青紫色的皮肤和隐约可见的血迹，穿过乳头的铁链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向上延伸，消失在颈环之下。那不是什么逼真的道具，那是一具被活生生改造、正在流血和痛苦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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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热烈的惊叹和喝彩。“我的天！这太酷了！”一个打扮成吸血鬼的男人大叫道，“这特效是怎么做的？太逼真了！”“是硅胶吗？里面的灯光效果好棒！”一个化着小丑妆的女孩举着手机凑近了拍，“这质感，连血丝都做出来了！”赞美声、口哨声、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人们围了上来，兴致勃勃地欣赏着伊伊胸前的“杰作”，对着那两盏摇摇晃晃的“南瓜灯”品头论足。没有人看出这是真的，他们只当这是一场登峰造极的特效化妆。小王和小李得意地笑着，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时刻，她们甚至拉着伊伊，让她像个展品一样转了一圈，好让更多的人能看清楚。“当然是真的，”小李对着一个提问者，语带双关地笑道，“为了追求真实感，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伊伊站在人群的中央，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祭品。周围的每一句赞美，都像一把淬毒的刀子，捅进她的心脏。他们的惊叹，他们的好奇，他们那毫无察觉的残忍，将她的尊严碾得粉碎。她看着那些兴奋的脸，听着那些刺耳的笑声，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就在这时，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挤开人群，走到了最前面，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伊伊胸前那骇人的“作品”上，而是直直地看向了伊伊的眼睛。她看到了伊伊眼中那死寂般的绝望，看到了她苍白脸颊上干涸的泪痕，看到了她脖颈上被颈环磨出的深深勒痕。女孩脸上的兴奋和好奇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困惑和惊恐。她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被这超现实的场景震慑住了。她闻到了空气中除了油漆味之外，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和消毒水的味道。她开始意识到，这或许……并不仅仅是一个“逼真”的万圣节装扮。

小王注意到了那个护士女孩神情的变化，也察觉到人群中开始出现一些窃窃私语，不再是纯粹的惊叹。她皱了皱眉，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好了，各位，精彩的表演到此结束！”她大声宣布，试图重新控制场面。小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最后看了一眼伊伊，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更加恶毒的快意。她伸出手，在众人面前，猛地拽了一下其中一根连接着伊伊乳头的铁链！“啊——！”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凄厉的尖叫终于从伊伊的喉咙里迸发出来。那突如其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人群发出一片惊呼，那个护士女孩更是吓得后退了一步。就在那剧痛席卷全身的瞬间，伊伊抬起了头，她那双原本空洞无神的蓝色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小李的脸。在那一刻，所有的恐惧、羞耻和绝望，都凝结成了一点冰冷刺骨的、带着血腥味的仇恨。那眼神不再是哀求，不再是软弱，而是一个无声的、刻骨铭心的誓言。小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凛，但随即又轻蔑地笑了起来，她拉着还在向人群挥手致意的小王，拖着几乎要昏厥过去的伊伊，迅速消失在了涌动的人潮深处。

The Halloween cold seemed to have seeped prematurely into the dim basement, but Yiyi couldn't feel it. All she could feel was the biting tension of the zip ties digging into the flesh of her wrists, and a bizarre numbness spreading from her chest. It wasn't coldness, but a void, as if her own torso no longer belonged to her, had become a slab of insensate meat. The air, thick and cloying, was a nauseating cocktail of acrid antiseptic and the sickly-sweet perfume of a cheap pumpkin spice candle. Her teal jacket and white t-shirt had been roughly shoved upwards, completely exposing the perfectly formed swell of her breasts. In the weak, flickering light, the pair of soft, pale mounds looked like two pieces of warm, precious jade awaiting a master carver. What was about to happen, however, had nothing to do with beauty.

Xiao Wang held a black permanent marker, its cold tip tracing a light, tickling line across the skin of Yiyi’s left breast, raising goosebumps that Yiyi could see but not feel. “Don’t move,” Xiao Wang murmured, her tone soft, yet carrying the unyielding command one would use on a disobedient doll. “It’ll look ugly if the lines are crooked.” With intense focus, she sketched the outline of an inverted triangular eye on the full curve of the breast, then another, and finally, a wide, grinning mouth filled with jagged, sharp teeth. In Yiyi wide blue eyes, the reflection of Xiao Wang face was a twisted mask of excitement. Fear, like an icy hand, squeezed her heart shut. The disconnect was the purest form of terror; she could see the pen moving across her skin, could see the black ink staining her, but could feel none of it. This sensory deprivation was a more profound horror than sharp, clean pain could ever be.

“Hmm, make the curve on this side a little wider. It needs a more wicked smile,” Xiao Li critiqued from the side, reaching out to trace a suggestion on Yiyi’s right breast with her fingernail. “The eyes should be asymmetrical, one big and one small. It’ll look crazier that way.” Xiao Wang nodded, accepting the artistic input. Soon, an equally menacing jack-o'-lantern face materialized on the other breast. The two grotesque faces seemed to heave with Yiyi’s short, panicked breaths, as if they had come to life, silently mocking her plight from her own chest. The prep work was complete. With a satisfied sigh, Xiao Wang put down the marker and picked up a scalpel from a metal tray lined with sterile cloth. The blade was thin, wickedly sharp, catching the dim light with a heart-stopping glint. Yiyi’s pupils contracted to pinpricks. She wanted to scream, to fight, but only a strangled, wheezing gasp escaped her throat. Her body was immovably fixed to the cold chair. The local anesthetic was too good, terrifyingly so. She could foresee every horrific detail of what was coming, yet she was denied even the mercy of pain to numb her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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