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只能在河邊尿尿

「小美，冷靜點。」小麗上前握住好友顫抖的肩膀，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無奈，「別太難過了，我們都明白你的心情。」

「你們根本不懂！」小美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她的雙眼因憤怒和委屈而泛紅，「宮女高中的日子有多苦……每天都是枯燥的禮儀課、舞蹈課，連走出校門都要戴上那該死的貞操鎖……在校內，每天只能看到太監和宮女，一個真正的男人都沒有！那種空虛，像蟲子一樣啃噬著我的心，我快要瘋了！」

小盈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細如蚊吟：「小文雖然……那個不太理想，但至少也是個完整的男人……」

「完整的男人？」小美冷笑一聲，嘲諷的眼神如刀子般掃過眾人，「就因為他那根還沒發育的豆芽？那東西連讓我感覺到一點滿足都辦不到！」

「小美……」小麗心疼地看著好友，輕輕歎息，「我們也只能這樣了。至少……晚上還可以自慰。太監們卻連自慰的權利都失去了，那豈不是更可憐？」

「自慰？」小美幾乎是吼出來的，臉頰因激動而漲紅，「那能和真正的性交相比嗎？能讓你感受到被粗壯陽具填滿的快感嗎？那種被男人支配的臣服感，那種全身痙攣的高潮，你們懂嗎？手指怎麼比得上真實的撞擊和熱燙的噴射？」

「我想去尿尿……」小盈突然小聲說道，她已被這沉重的氣氛壓得喘不過氣，臉頰微微發燙，「這裡的空氣太悶了，我……我憋不住了。」

小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然後帶著眾人來到河邊。這裡是唯一可以尿尿的地方，四周開闊，河水輕輕拍打著岸邊，月光灑下銀色的光輝。小美內心湧起一股扭曲的興奮，她渴望男人，渴望被注視、被羞辱。她想像如果有真正的男人路過，看到她暴露的下體，她會像隻下賤的母狗般搖尾乞憐，乞求他們的目光和觸碰。那種被當作玩物的感覺，讓她的下體隱隱發熱，她甚至希望小李——儘管他已被閹割——能以男人的眼光凝視她，讓她感受到一絲被支配的幻覺。

「但是……」小盈紅著臉，尷尬地環顧四周，她的雙手緊緊抓住裙擺，彷彿要將自己藏起來，「這裡這麼開闊，很多人都能看到……要是有人路過怎麼辦？尤其是……尤其是小李還在這裡，他雖然……雖然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了，但他畢竟是個男人啊！讓他看到我尿尿，我……我會羞死的！我的臉好燙，心跳得像要跳出來一樣，這太尷尬了！」

小盈的害羞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想像小李的目光落在自己粉嫩的私處，那種被男人注視的感覺，即使小李已失去雞雞和蛋蛋，她仍視他為男人。那無窮的羞恥讓她雙腿發軟，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衝向臉頰，她低頭不敢抬眼，聲音顫抖：「小美，真的非要在這裡嗎？能不能找個隱蔽的地方？我……我從小就沒在野外這樣過，感覺自己像個暴露狂一樣，好丟人……」

「看到就看到了！」小美不以為意地說道，她邊說邊解開裙子，內心卻充滿渴望，「反正要是男人想看，就讓他們看個夠。總比憋壞了自己強！難道你想尿在褲子裡，像個小孩子一樣？要是真有男人看到我尿尿，我會高興死的……想像自己像隻下賤的母狗，跪在他們腳邊，乞求他們的目光，甚至……甚至讓他們尿在我身上。那種臣服的感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她大笑起來，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癡迷的顫抖，彷彿在自言自語，「來吧，誰來看我啊？看我這賤貨在河邊尿尿，像母狗一樣暴露一切！」

小美率先走到河岸邊，她大大方方地褪下內褲，露出飽滿的私處。那裡已經微微濕潤，兩片肥厚的陰唇間泛著晶瑩的水光，隱隱透露出內心的慾火。她微微蹲下，雙腿分開，露出粉紅的尿道口。當溫熱的尿液噴射而出時，像一道金黃的弧線落入河中，她的陰蒂明顯地硬挺起來，在充血的陰唇間若隱若現。她輕輕呻吟一聲：「啊……好舒服……終於解放了。要是有男人看到我現在這副樣子，我會更興奮……來吧，看我這母狗的下體！」尿液的衝擊讓她的陰道壁微微收縮，混合著愛液的濕滑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享受這意外的快感，腦海中浮現自己被男人圍觀、嘲笑的畫面，那幻想讓她全身發燙。

小李站在一旁，看著小美毫不保留地展示自己成熟女性的下體，心跳如擂鼓。他那殘缺的下體雖然已被閹割，但本能的慾望仍舊如潮水般湧來。看著小美陰唇的抽動和尿液的噴射，他感覺一股熱流在疤痕附近聚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那種無法勃起的興奮，讓他既羞恥又痛苦。他想像自己能像正常男人一樣，抓住小美的腰肢，從後面猛烈插入，但現實中，他只能站在那裡，雙手緊握，強忍著那無處發洩的慾火。這種矛盾的折磨，像一把火燒灼著他的內心，讓他喘息變得急促，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呜……」小盈羞紅了臉，看著小美毫無顧忌的樣子，她顫抖著掀起裙擺，露出粉嫩的下體。那裡還沒有太多的色素沉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花，陰唇薄薄的，微微張開。她蹲下身，雙手扶著膝蓋，試圖遮掩一些，但尿液還是從尿道口緩緩流出，先是細細的一線，然後逐漸變成噴射。她的小陰唇微微抽動，陰蒂也在不知不覺中充血挺立，閃爍著濕潤的光澤。「小美……這樣真的好嗎？感覺好丟人……尤其是小李在看，我的心跳得好快，臉燙得像火燒一樣！他雖然失去了……那個，但他還是個男人啊，讓他看到我尿尿，我……我怎麼面對他？」她小聲抱怨道，但尿液的釋放帶來一股奇妙的快感，讓她不由得輕輕喘息，那害羞的感覺卻讓她更覺刺激，彷彿一種禁忌的興奮。

小李的目光移到小盈身上，那粉嫩的私處像藝術品般純淨，讓他的慾望更為高漲。他感覺疤痕周圍的皮膚在發燙，彷彿有無形的電流竄過，但他無法像正常人那樣勃起或射精。這無處安放的性慾，像一隻困獸在體內咆哮，讓他雙腿發軟，內心充滿絕望。「為什麼……為什麼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他暗自想道，眼睛卻忍不住盯著小盈的陰蒂，那顫抖的模樣讓他想像如果自己還完整，能如何撫摸、舔舐它。

小麗的情況最為特殊。她早已動情，私處腫脹得厲害，陰唇充血鼓起，像熟透的果實。她褪下內褲，蹲下時，愛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從充血的陰唇間噴濺而出，像一道混濁的泉水，夾雜著黏稠的絲線。她的陰蒂像顆紅豆般挺立，隨著排尿的動作輕輕顫抖，每一次噴射都讓她發出低低的呻吟：「嗯……好熱……尿出來了……小李，你在看嗎？別害羞，我不介意你看到我這樣子。你永遠是我的男人，就算你被切除了雞雞和蛋蛋，成了太監，我也會永遠當你的母狗女友。來，看著我尿尿，重拾你的自信吧！你還是那個能讓我臣服的男人！」她邊尿邊說道，聲音充滿溫柔和誘惑，希望用這種方式激勵小李，讓他忘記那閹割的傷痛。她不介意暴露，反而享受小李的目光，那種母狗般的忠誠，讓她內心湧起一股暖流。

小李看著小麗的私處，那混合液體的噴射讓他腦海中浮現無數淫靡的畫面。他想像自己能跪在她面前，舔舐那些液體，感受那鹹澀的味道。但現實的殘酷讓他只能乾瞪眼，那無法發洩的慾火如烈焰焚燒，讓他全身發燙，疤痕處隱隱作痛。他咬緊牙關，內心吶喊：「我好想……好想擁有你們……但我什麼都做不了！這是什麼樣的折磨？」

輪到小李時，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三位女性的私處在他眼前輪番展露，讓他既羞恥又興奮。那飽滿、粉嫩、動情的景象，像三把火炬點燃了他的慾望，但他只能無助地站在那裡。

「該你了。」小美命令道，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讓我看看太監是怎麼尿尿的。別害羞，展示給我們看！」

小李艱難地褪下褲子。那裡只剩下一條完美的傷口，像一道新月般的疤痕，光滑無毛。他試圖模仿其他正常男人站立排尿，但尿液只能從傷口邊緣緩緩滲出，根本無法像正常人那樣噴射，只能在地面形成一灘無力的水漬。

「哈哈哈！」小美大笑起來，聲音尖銳而嘲諷，「這就是所謂的太監嗎？連站著尿尿都不會！你看看你那副可憐樣，還不如蹲下來尿，像個女人一樣！」

小美的嘲笑讓小李無地自容。他的傷口在羞恥中微微發癢，卻沒有正常的排尿感覺。反而因為眼前的景象，那道疤痕附近產生了奇怪的快感，組織微微突起，像在嘲笑他的無能。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殘缺，內心充滿屈辱：「我……我為什麼要這樣活著？」

小美靠近小李，在他耳邊低語，熱氣撲面：「你知道嗎，看到你這麼狼狽的樣子，我居然濕得更厲害了。也許……這就是我的本性吧，喜歡羞辱像你這樣的廢物。」

小美的私處確實變得更加濕潤，愛液沿著大腿內側流下，閃爍著月光。她享受著羞辱小李帶來的快感，同時也為小李對自己產生反應而感到興奮。「原來你也會硬啊。」她指著他那道疤痕附近微微突起的組織，嘲笑道，「真是個變態！明明什麼都做不了，還敢興奮？」

小李羞愧難當，但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他被剝奪了性功能，卻保留了對女性身體的本能反應。這種矛盾的狀態讓他無所適從，慾火在體內積聚，卻無處宣洩，像一場永不結束的折磨。「小美……求你別說了……我好難受……」他小聲乞求道，聲音顫抖。

「你這種廢物，」小美繼續說道，一邊解開上衣的幾顆扣子，露出豐滿的乳房。那對雪白的奶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乳頭已經完全挺立，「活該被我們玩弄。至少……我能給自己帶來快感。」她輕笑著，用手指輕撫自己的乳頭，發出滿足的歎息，「而你呢？連尿都尿不好的可憐蟲，只能看著我們興奮，卻什麼都碰不到。是不是很絕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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