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7月17日，阳明山爬山归来的当晚，台北老宅一层。

屋子格局简单：进门是狭窄的厨房与卫生间，中间是客餐厅，左右各一间卧室。右边是父母房，因为家里条件有限客厅左边是我和姐姐贾珍珍的卧室而我们也只有一张床。夜里十一点半，窗外蝉鸣未歇，空气闷热，桂花混着雨后泥土的腥甜从窗缝钻进来。

爬山回来两人累得倒头就睡，姐姐睡在靠窗那侧，背对我，白色背心被汗水浸透，贴在脊背上，露出淡青色的内衣肩带。我睡外侧，薄被只盖到腰，胯下那根从山神洞穴后变粗变长的肉棒，半夜又硬得发疼，顶着睡裤鼓起一团。

我半夜口渴，赤脚下床，踩得地板冰凉。刚走到房门口，就听见母亲压抑的喘息：“嗯……老贾……轻点……孩子在隔壁……”声音黏腻，像融化的蜜。父亲粗哑的嗓音紧跟着响起：“怕什么……他们睡了……”床板“吱呀吱呀”地响，节奏越来越急，肉体拍击的“啪啪”声清脆得像鞭子抽在水里。

对面父母房门没关严，留了一条五指宽的缝。昏黄的床头灯从缝里漏出来，像一条金色的河，淌在餐厅的木地板上。空气里飘着父亲贾爱民抽剩的雪茄味，混着母亲王艳身上惯用的茉莉花膏香，还有一种更浓烈的、腥甜的体液味。

我屏住呼吸，蹲在门缝前。缝隙里，母亲王艳跪在床上，背对门口，睡裙被撩到腰际，雪白的臀肉在灯下晃出一层奶油光。父亲贾爱民半跪在她身后，西装裤褪到膝弯，腰胯猛撞，肉棒粗壮，青筋盘绕，进出时带出母亲粉嫩的穴肉，翻进翻出，泛着晶亮的水光。母亲的长发散乱，随着撞击前后甩动，乳房在睡裙里晃出两团饱满的影子，乳尖硬得顶出布料，乳汁渗出，滴在床单上，留下深色水痕。

“叫大声点，让儿子听见才刺激！”父亲突然低吼，一巴掌拍在母亲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颤出层层浪。

母亲猛地一颤，穴口骤然收紧，淫水“滋”地喷出一股，溅在父亲小腹上。她回头，脸颊潮红，嘴唇 微张，舌尖舔过下唇，眼神迷离，声音带着哭腔却掩不住快意：“嗯……干……听到儿子……你的骚穴又紧了好多……”

父亲低笑，腰胯猛顶，肉棒整根没入，龟头狠狠碾过花心：“真爽！听听你自己，叫得多浪！”

母亲的反应瞬间失控——

她整个人往前一扑，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发白，脊背弓成一道诱人的弧。穴肉痉挛般绞紧，内壁像无数小嘴吸吮父亲的肉棒，淫水一股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床单上，发出“嗒嗒”声。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汁喷射，溅在父亲胸口，甜香扑鼻。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啊……老公……儿子……听见了……要死了……”

母亲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滚落进锁骨。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送，迎合父亲的撞击，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粗壮的肉棒，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父亲被她夹得低吼：“操！再紧点！让正钧听听他妈有多骚！”

母亲彻底放弃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抖动，随着父亲肉棒抽插下，母亲的下体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溅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她的腿软得跪不住，整个人往前栽，父亲顺势压上去，肉棒猛顶几下，精液一股股射进深处，顺着肉棒根部溢出，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蹲在门缝前的我，心跳如鼓，胯下硬得发疼，睡裤被顶起一团，渗出湿痕。母亲的浪叫、父亲的低吼、那股腥甜的体液味，像潮水一样冲进鼻腔。我咬紧牙关，悄悄退回房间，钻进被窝，脑海里全是母亲雪白的臀、翻进翻出的穴肉、喷射的乳汁。

身旁的珍珍翻了个身，睡裙卷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臀线，呼吸均匀。我闭上眼，禁忌的种子在夏夜的闷热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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