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大叔我，究竟对着老师抱着怎样的感情呢？”

我不记得这是我在基沃托斯第几个在外奔波的夜晚，只是今天的情况似乎格外特殊。

最后一次收到星野的 momotalk 是二十分钟前，是一条定位消息，地点是阿拜多斯沙漠——即使现在身处 SRT 小队的战术支援直升机上，也很难不去担忧她现在的情况。收到星野的信息后，我再也没能接通与星野的通讯。

在沙勒等待时就在回看和星野最近一周的聊天记录，几千条对话几乎都是星野蓝色的对话框。话题大多关于星野的日常，对策委员会例行会议、午睡时的意外、夜晚巡逻发生的趣事……其中夹杂着照片，星野本人的评价或是自言自语式的碎碎念。相比之下，右侧的对话框数量少了很多，稍显拘谨的回复随机分布在每一个 24 小时中——如果我将在各学院间忙于事务，加班处理文件作为这敷衍回应的理由的话，也难以逃开疏于照顾的责任。

我试图从中找到这场意外的蛛丝马迹。记忆中的星野是慵懒而可靠的模样，尽管犯过错却很少做出这样极端的举动，并不像是星野的习惯。平日聊天时也不是如此积极的风格，只有在去水族馆的时候才能看到她一路走来兴致盎然。也许这些异常就是突破点？另一种可能便是和阿拜多斯学生会前会长，星野口中的梦前辈有关。无论如何，等找到星野之后，再和她好好谈一谈吧。

“老师，即将到达目标定位所在位置，三十秒后降落。Rabbit 小队已准备就绪，请老师安排作战。”月雪宫子沉稳干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分头寻找，找到了和我联系。"

是什么让星野做出来这样的选择？抱着疑问与一点隐约的不安，我踏进了阿拜多斯冰冷的前夜。

前方是沙漠，无边际的浅黄色散落在月光的阴影中；后面是废楼，风蚀的斑驳痕迹书写了它过去的篇章。风是这方世界唯一的主宰，它轻盈得足以穿过沙丘卷走生命残留的痕迹，又沉重得能压破闯入者的耳膜，使其迷失于噬人的寂静。

momotalk 的定位模式有 200 米的精度，只是这个范围对茫茫沙漠有些太过渺小。带着强光手电筒走在黄沙上，我一遍又一遍呼喊着星野的名字，只是这尽力呼喊的名字随风飘散，无处寻踪。

“星野——你在——哪里——”

幸运的是，在地毯式搜寻了十来分钟后，rabbit 小队发来了好消息。照片里的星野倒在了废楼的地下室中，怀里抱着一个鲸鱼玩偶，一手抓着梦的照片和一封信，荷鲁斯之眼被清空了弹夹，和防爆盾一起靠在身旁。“初步检查是低温引起的意识模糊，没有生命危险，老师你现在就可以过来。”

顺着指引走进这个有些昏暗的房间，星野已经被众人裹进毛毯，安睡在担架上。一肚子想和星野说的话都只好作罢，只能看着星野乱成一团的毛发安抚自己。“没事就好，带回沙勒宿舍住在我那边吧。这次特别行动的报酬会另外算在 SRT 的活动资金的。”

或许是连日的劳累与昨晚的经历叠加，从梦中醒来时已是下午。星野早已不在枕边，只是隔着房门就能闻到拉面的香味——是她的手笔吗？巧合般的，门锁转动的声音与那个特别的身影一同到来。“老师……下午好哦？”她似乎并没预料到这样的初见，惊讶、尴尬、不知所措，变换的眼神被我尽收眼底。“下午好哦，星野，身体感觉还好吗？”

“呜嘿……还，还好，老师不用担心的啦？”她可爱的声线中多了几分慌乱，很快又消失不见，将虚掩的门扉推开，“老师睡这么久一定很饿了，大叔我去买了两碗拉面，老师一起来吃吧？”说完又匆匆跑了出去。星野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那样没有长进啊。不过，今天还有很长的时间和她聊天，想到即将要和星野一起跑的长线马拉松，我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桌上是热气腾腾的乌冬面，我的心思却全然不在美味的昆布汤或是溏心蛋。星野小口吃面的模样隔着水汽看有种别样的朦胧美，偶尔停下看我有没有在关注她，又继续埋头于消灭美食的战斗中。许久，碗中面条见底，星野擦了擦嘴，独自坐到沙发上望着远处出神，我的观察也只好就此作罢。接下来的任务便是如何打开和星野的话题，但对向来不擅长谈心的我，这一步也有些艰难。

“老师，可以坐到我的身边吗？”意外的， 星野先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大叔知道老师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以……先听大叔说一说吗？”

她紧抓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头靠在肩膀上，身体散发着一种很好闻的清香。想要表现的那样轻松，但手心传来的颤动早已出卖了她的心思、

“大叔最近在想，老师对大叔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老师来到阿拜多斯以后，债务问题还是那样严峻，但在大家的努力下，每一天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前进。和老师相处的时刻，一起在水族馆，在甜品店，总是让大叔感受到很安心的快乐。”

“和老师一起努力的日子，让大叔我对老师已经产生了依赖。可是，大叔我只是学生，并不能和老师走到……那一步，老师也有着大人的责任，所以总是不愿回应大叔这样扭曲的情感……“

说到这里的星野有些难以继续，半身滑进我的怀中。现在切入或许是个比较好的选择，这样想着，我试探着开口，一手轻轻抚摸着星野的身体，“星野愿意和老师说这些就很棒了，那么，星野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老师就当这是大叔我的任性吧。”她小声说着，又好像意识到这个理由并不那么充分，慌忙补充，“让老师担心了，真的很对不起。”

“嗯，真的是临时起意的任性吗……为师我可以接受这样的说法，可是星野这一周来所做的努力为师都看在眼里哦？”

这句话像是压垮星野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我有幸（又或者不幸）看到星野炸毛的场景。

“想和老师做最后的告别，却在最后没有勇气去追随梦前辈的脚步……大叔我就是这样没用的人啊。没有能力带着对策委员会的大家创造阿拜多斯的未来，喜欢老师却无法诉说也不可能成功，最后既没有死成又要让老师来救我……这个说法老师满意了吗！”

泪水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她重新蜷缩回我的怀抱里。话语在这放声哭泣中也只能努力的挤出空间，向对方，向她所爱之人尽力传递被埋藏的心事。

“呜……大叔有时候会想，如果梦前辈可以把大叔我带走就好了。阿拜多斯的后辈也不需要这样劳累，老师也少一份负担，大叔就可以放心的休息了……”

“那份信是大叔写给对策委员会和老师的，想着第一个发现大叔的可以把它带到阿拜多斯……可是，大叔走了一天的路，好饿，好冷，荷鲁斯都那么沉重……”

“大叔我自顾自的想了这么多，做了这样的事情，最后还是给老师添麻烦了……”

我和星野的二人世界重新平静下来，只有星野小声啜泣着窝在我的腿上。“嗯，星野现在确实是一个任性的坏孩子哦？不过，在惩罚坏孩子之前，星野同学可以先来看看这些。”

我将什亭之箱切换到 momotalk 界面，把平板交给星野。私信早就被对策委员会其他几名学生的关心挤爆了，连日富美和小梓都知道了星野的事情，询问她的状态是否还好。当然，还有我提前在和星野的对话框里写下的话。

“大家对星野的爱一直都在。放心接受这份属于你的馈赠，星野一直在做的行动足够证明前辈两个字对于星野的份量了。”

“为师呢，也能理解星野特殊的感情。独占人生这样的事情毕竟算是很大的课题，不过为师的答案可能和星野想的不一样哦？”

摸了摸星野的头，好舒服。惩罚可能不太好受，不过是星野的话一定没问题的。我为自己无厘头的想法感到好笑，起身去房间里取提前准备好的工具。再回来时，星野有些局促不安的坐着，看到我手中的戒尺时向后躲了一点。“呜嗯，老师……要怎么惩罚大叔我啊。”

“对付星野这样的坏孩子，为师觉得打屁股是比较合适的方法。”我将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展示给星野，抓着的正是她昨天抱的蓝鲸玩偶。“星野可以抱这个，趴在我的腿上，会舒服一些。”

“呜嘿，真的，真的要这么做嘛，大叔我……好害羞的。”星野这么说，还是扭捏着趴上来，双手环绕头深埋进鲸鱼玩偶，“大叔听野宫妹妹说过这样的惩罚方式……老师可以轻一点嘛？”

“那就要看星野的表现了哦？”

我用手抚摸星野有些柔软的臀部，确定做好准备后再慢慢掀起短裙。“诶诶，老师这是……”星野想要挡住我的动作，不出意外的被扣下了作案手。“既然是惩罚的话，羞耻感也是必要的，记忆会更深刻一点。”

“啪！”

第一下总是很难找到手感，对此毫无准备的星野闷哼一声。看起来还要加点力度，我实在不想让惩罚的时间拖的太长。于是稍微抖动手臂权当蓄力，然后对着两瓣臀肉有节奏的拍打。

“啪！啪！啪！”

带着几分力道的手掌为皮肤染上星点粉红，星野的反应从偶尔的闷哼变得有点烦躁，被打疼了还会不自觉的抖腿，表现意外的乖巧。只是随着次数叠加，想要保持这种状态变得越发困难——作为惩罚来说，有些平淡的反应是不是意味着程度不够呢？

“啪！”

“嗯啊——大叔知道错了，老师轻一点。”

“星野同学计划成功的话，为师和对策委员会的大家心比星野同学现在的屁股还要痛吧。”尽管这话有点嫌疑，我也想不出再多苛责她的话语。

“啪！啪！”

星野身后的两团已是热乎的粉红色，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当冰凉坚硬的戒尺抵上微微红肿的屁股，星野不安地回头看了眼这个即将落在她身上的惩戒工具。 “老师……可以轻一点吗？”

“啪！”

“呜啊……老师，这个好痛——轻，轻一点，大叔不敢了……”

虽然有所了解，但真实地看着戒尺如何染色对我来说仍然充满了震撼。落下的瞬间将红色的皮肤压到泛白，尺身陷入臀肉，抬起时留下更深的痕迹。这一秒的动作便能给受罚者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星野的求饶逐渐变成哭喊，但或许是刚哭过有些累，或许是在想办法克制，声音都失去了力气。

“啪！啪！”

我不认为光靠打可以解开所有的心结，只要疼痛可以建立些许威慑，再让泪水冲走往日种种委屈与心酸，这次惩戒就算是成功。笨拙如我并不能在语言上给予多少安慰，希望指引和陪伴可以弥补星野内心的那个缺口吧。

“最后三下，打完就结束了。”

“啪！啪！啪——”

感受到星野反抗的力量大了许多，但很快又被她自己按下，发出像是解脱的呼喊，“呜呜……老师……大叔的屁股……对不起老师……”

“好啦，都结束了，星野很乖呢。”我揉了揉星野有些杂乱的头发。受罚时还想着忍受不给老师添麻烦，可能这也算是一种进步。“星野先在这里趴一会，我去拿点药来揉揉。”

被手掌和戒尺加热过的屁股已是深红，交错浮起几道肿起的尺痕。只需用手混着药膏轻轻揉捏，就能收获一只哭笑不得的星野。我承认，这一刻忘记了老师的身份，心里有了不该有的杂念。 “老师，这里揉一下……嗯嗯，轻一点，有点痛但是好舒服……再揉一揉下面一点的地方，可以嘛？”有这样一只可爱的星野，虽然犯过很大的错，但是只要愿意改，也不是不可以原谅的。

“老师，大叔我有一个问题。”

“嗯？”

“老师觉得鲸鱼是什么样的生物呢？”

“嗯……在老师以前所在的世界里也有鲸鱼。它独自生活，有着庞大的身躯，是海洋生态系统重要的一部分。它是孤独的，崇高的，又是与海洋生物息息相关的，是整体性的化身，是海洋生物某种意义上的‘母亲’。”

“呜嘿，那么老师可以做我的蓝鲸抱枕吗？在大叔我看来，老师和鲸鱼一样也是那样的可靠，是大叔我喜欢的模样呢~”

“可以哦，小星野需要的时候尽管找为师来抱，不要再做那样的蠢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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