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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如果电话亭,性开放,卖春合理化,静香,玉子,校妓,第1小节

小说: 2025-11-20 18:17 5hhhhh 5060 ℃

【成品故事】

单元剧:寻常男女

第一章:被重写的世界

尘土、汗水和青草的腥味混合在一起,糊住了野比大雄的脸。他再一次被胖虎那砂锅大的拳头和骨川小夫那双昂贵的皮鞋教训了一顿,像个被丢弃的破麻袋一样,被扔在放学后的空地上。疼痛还在其次,那种被所有人嘲笑、被当成垃圾一样对待的屈辱感,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哭着跑回家,那条熟悉的路,今天却显得格外漫长。

“哆啦A夢……”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

蓝色的、圆滚滚的机器猫从四维空间口袋里探出头来,看着他这副惨状,无奈地叹了口气。

“又是胖虎他们吗?”

“他们把我的漫画书撕了……还说……还说我这种废物,连当他们的玩具都不配……”大雄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受够了。他受够了这种永远被欺负、永远被瞧不起、永远得不到真正的、毫无保留的关怀的日子。

他想要的,不是报复。报复换来的只会是下一次更猛烈的报复。

他想要的,是一个……一个不会再有隔阂,不会再有嘲笑,所有人的情感都能用最直接、最温暖、最无可辩驳的方式来表达的世界。一个……能让他时时刻刻都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着的、被需要着的世界。

“哆啦A夢,”他抬起头,眼神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绝望与期盼的坚定,“我要使用‘如果电话亭’。”

哆啦A夢看着他,知道这次再也无法用寻常的道具来安抚他了。它点了点头,将电话亭的话筒递给了他。

大雄紧紧地握住冰冷的话筒,贴在耳边,深吸了一口气。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话筒,许下了那个将彻底改写世界的愿望:

“我希望……我希望这个世界,变成一个把所有亲密的、甚至色情的肉体接触,都当成是正常的、表达亲情和关怀的寻常事的世界!”

“……愿望已受理。新世界法则生成中……公理覆盖完成。”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紧接着,整个电话亭被一阵炫目的白光包裹,发出“嗡嗡”的低鸣声。大雄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几秒钟后,光芒散去,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电话亭的门,外面还是那个熟悉的院子,远处的街道上还是有汽车驶过。一切看起来……毫无变化。

成功了吗?

就在他内心充满疑虑的时候,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二楼的窗户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丝母亲特有的、催促的暖意。

“大雄!晚饭差不多好了哦!快下来摆一下碗筷!”

是妈妈的声音。

大雄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是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检验。他咽了口唾沫,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家门。

玄关还是那个玄关,客厅还是那个客厅。空气中弥漫着味噌汤和烤鱼的、令人安心的香气。他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然后,顺着楼梯的转角,看向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厨房。

他的脚步,瞬间凝固了。

他的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滞了。

厨房里,那个他无比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在灶台前忙碌着。那是他的母亲,野比玉子。

但是……

她没有穿那件总是一成不变的、宽松的家居服。她的上半身,她那因为常年做家务而显得圆润但依旧白皙的后背,她那纤细的腰肢,以及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全都赤裸裸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身上唯一的衣物,是一条系在腰间的、白色的、带着荷叶边的围裙。

那条围裙的系带,在她光洁的背上,勒出了一道浅浅的、暧昧的凹痕。随着她切菜的动作,她那丰腴的臀瓣,正微微地、富有弹性地晃动着。从厨房窗户透进来的夕阳余晖,为她裸露的身体曲线,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朦胧的金色光晕。

“裸体围裙”。

这个只存在于他那些不切实际的、最深层的幻想中的词汇,此刻,变成了一个无比真实的、就在他眼前的日常景象。

电话亭……生效了。

就在他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大脑一片空白时,玉子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转过了身。

“真是的,叫你那么久才下来。”她看到他,习惯性地抱怨了一句,脸上是那种“你又在磨蹭什么”的熟悉表情。

她的正面,同样是一丝不挂。那对因为生育和哺乳而变得柔软、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当前的着装有任何不妥,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和过去三千多个日夜里的任何一天,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极致的、将“异常”当成“日常”的平静,比任何夸张的表演都更具冲击力。

大雄看着母亲,看着她那双因为操心家事而略带疲惫、却依旧温柔的眼睛,他那颗因为被欺负而冰冷、破碎的心,突然涌上了一股强烈的、如同婴儿般寻求慰藉的冲动。

他要确认。

他要用这个新世界的规则,来确认这份属于他的、全新的“爱”。

他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冲到母亲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委屈和依赖的眼神看着她。

玉子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和额头上的肿包,立刻明白了什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那种“真是拿你没办法”的、宠溺的表情。

“又被欺负了,是吗?”

大雄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他鼓起勇气,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撒娇的语气,说出了那句在这个新世界里,代表着“我需要安慰”的、最标准的话语:

“妈妈……妈妈……”

玉子听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极其自然地、主动地敞开了胸前的围裙,将自己那对丰腴、柔软、散发着奶香的乳房,完全展现在了儿子的面前。

“唉,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么爱撒娇。”

她嘴上抱怨着,动作却无比温柔。她伸出手,将儿子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地、像引导一个真正的婴儿一样,按在了自己温暖而柔软的胸口。

“来吧,”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充满母性的光辉,“先吸两口,就好了。”

【成品故事】

单元剧:寻常男女

第一章:被重写的世界 (续)

大雄将脸深深地埋入母亲那柔软、温热的胸怀之中。他那因为被欺负而冰冷僵硬的身体,仿佛浸入了世界上最温暖的温泉,每一寸肌肤都开始舒缓下来。他熟练地含住那颗早已因为准备哺乳而挺立的乳头,用力地吸吮着。甘甜、温润的乳汁顺着喉咙滑下,带着母亲独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冲刷着他内心的委屈与屈辱。

这是一种刻印在血脉里的、最原始的慰藉。

然而,玉子能感觉到,今天儿子的情绪格外低落。他虽然在用力地吸奶,但身体却依旧在微微颤抖,紧绷的肩膀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她知道,对于今天他所受到的创伤而言,这种程度的、常规的“撒娇”,已经远远不够了。

她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儿子毛茸茸的后脑勺,脸上露出了属于母亲的、既心疼又坚定的表情。

“大雄,”她的声音无比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指导性,“光是这样吸,是没法把心里那些真正难受的东西都赶跑的。当一个男人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时,妈妈就必须用更‘用力’的方式,来帮他把痛苦全都吸出来才行。”

大雄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玉子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用行动来为他“上课”。她抓起儿子那只还无措地垂在身侧的手,引导着,将它覆盖在了自己另一只空闲的、丰满的乳房上。

“来,”她看着儿子的眼睛,用一种传授秘诀的语气,认真地说道,“像这样,用力地……拧我。”

“欸?”大雄愣住了,“可是……那样会疼的吧,妈妈?”

“傻孩子,”玉子的脸上,露出了那种“你还不懂”的、宠溺的笑容,“对于妈妈来说,能用自己的‘疼’,换来儿子的‘不疼’,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你越是用力,就代表你把越多的委屈和痛苦,都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所以,来吧,别客气。”

这番话,在这个世界里,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与牺牲精神。

大雄看着母亲那双充满鼓励的、不容置疑的眼睛,他那属于旧世界的、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了。他点了点头,然后,学着母亲的样子,将信将疑地、用手指,轻轻地捏住了那颗柔软的乳头,试探性地、缓缓地转动了一下。

“嗯……”

玉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些微痛楚却又明显掺杂着满足感的鼻音。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那颗被揉捏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硬化。

“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鼓励着儿子,“但是,还不够……你心里的委屈,肯定不止这么一点点吧?再……再用力一点……”

得到了母亲的许可,大雄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将心中的那些愤怒、那些不甘,都灌注到了自己的指尖。他的力道开始加重,从“拧”变成了“掐”,用指甲深深地陷进那柔软的乳肉之中。

“啊……嗯……”玉子的呻吟声开始变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也因为兴奋而泛起了动人的红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的痛苦,正通过这种最直接的物理方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自己的身体里。

“还不够!”她催促道,声音因为动情而变得有些沙哑,“用牙齿!大雄!用你的牙齿来告诉妈妈,你到底有多难过!”

大雄此刻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他松开了正在吸吮的乳头,张开嘴,对准另一边那颗早已被自己蹂躏得通红挺立的乳尖,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咬了下去!

“呀啊!”

尖锐的刺痛,让玉子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但她没有推开儿子,反而伸出双臂,更紧地、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转化为一股更加汹-涌的、充满了母性与牺牲快感的洪流,在她体内轰然炸响!

“对……对!就是这样!大雄!”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尖叫,“妈妈……妈妈能感觉到……你所有的痛苦……都到我这里来了……所以……所以……再多给妈妈一点!”

大雄彻底疯狂了。他像一头失控的幼兽,对着母亲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沾满了自己口水和泪水的乳房,进行着最原始、最直接的发泄。他时而用牙齿撕咬,时而又用手掌,像发泄怒气一样,一巴掌一巴掌地、用力地扇在上面。

“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厨房里回响。

“啊……啊嗯……要去了……大雄……妈妈……要被你的委屈……弄得……高潮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充满了极致满足感的尖叫,玉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将她和儿子的身体都浇得一片湿透。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无力地靠在身后的料理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高潮的余韵过后,她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气喘吁吁、但眼神却已经恢复了清澈的儿子,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的、温柔的笑容。她伸出手,宠溺地擦了擦儿子脸上的泪痕。

“看,”她的声音因为脱力而有些沙哑,却充满了柔情,“这样一来,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我回来了……”

父亲大助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厨房,看到的,是妻子裸着身子、胸前一片红肿、腿间一片狼藉地靠在料理台上,而儿子则站在她面前,一脸满足。

他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哦,”他只是点了点头,用一种习以为常的语气说道,“又在帮大雄‘处理’委屈啊?辛苦你了。”

他说着,便将公文包重重地扔在餐桌上,发出一声充满了疲惫与烦躁的叹息。

“唉……烦死了。”

玉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围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亲爱的?公司里又出什么事了?”

“别提了。”大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带,脸上写满了属于中年社畜的苦恼,“还不是为了城南重工那份合同。今天陪着中田部长,去跟对方的女客户‘赔操’……”

在这个世界里,“赔操”,就和正常世界里的“陪酒”一样,是业务员的基本工作。

“结果呢?”玉子关切地问。

“结果?”大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搞砸了!那个女客户,嘴上叫得挺骚,逼里却一点水都不出!我跟部长两个人,轮流操了她快一个小时,她那个高潮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演技差得要死!”

他真心实意地,为一个“工作”上的技术问题而感到苦恼。

“唉,”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浑浊的烟雾,“我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哪里不满意了?我的插入角度不对?还是部长的前戏做得不够?她要是不爽,这合同……估计是签不下来了。”

单元剧:寻常男女

第一章:被重写的世界 (续)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厨房里只剩下母子二人粗重的喘息声。野比玉子靠在料理台上,感受着身体被掏空后的、那种特有的慵懒与满足。她看着儿子大雄,他脸上的泪痕已经被兴奋的潮红所取代,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不再有丝毫阴霾。

“看吧,”玉子伸出手,用围裙的一角,极其自然地、仔细地擦拭着大雄嘴角还残留的、混杂着口水和奶渍的痕-迹,动作温柔得就像在为他擦掉脸上的饭粒,“把心里不舒服的东西,都用妈妈的身体‘处理’掉,不就没事了吗?”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母亲的温情与理所当然。

大助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烟,看着这幅温馨的“亲子互动”,脸上的烦躁似乎也消解了一些。他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又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玉子一边帮大雄整理着凌乱的衣领,一边转过头,用一种再寻常不过的、妻子询问丈夫工作细节的语气,关切地问道:“亲爱的,你刚才说……‘陪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搞砸的?那个女客户,真的那么难伺候吗?”

这个问题,像是打开了野比大助的话匣子。他脸上立刻又浮现出那种属于中年销售员的、混杂着疲惫、不甘与极度困惑的表情。他猛地一拍大腿,开始大吐苦水。

“唉,别提了!简直是莫名其妙!”他抱怨道,语气就像一个程序员在吐槽一个无法复现的BUG,“我跟中田部长,这次为了拿下合同,可以说是把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了!流程上绝对是顶级的!结果呢?人家就是不满意!”

他身体前倾,双手比划着,试图向妻子复盘那场灾难性的“业务招待”。

“一开始,我们订的是帝国饭店的总统套房,环境绝对够档次吧?香薰、灯光、润滑油,全都是最高级的。我们两个,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标准的‘双龙入洞’开场。我负责主攻,部长负责辅助,节奏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发誓,光是前戏,就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爽到尿出来了。可她呢?就那么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像是在数上面有多少颗灯泡。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玉子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头,像是在听丈夫复盘一场重要的商业谈判。

“行,常规的‘快乐服务’不行,那我们就上点刺激的,对吧?这也是业务常识。”大助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大了起来,“我跟部长交换了一下眼神,开始上‘羞辱套餐’。我负责扇脸,部长负责深喉。我左右开弓,‘啪啪’地扇了她十几个耳光,脸都打红了。正常来说,这时候客人就算不哭,也该有点被支配的兴奋表情吧?没有!她就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气得我啊!”

“部长那边也一样!他那根鸡巴的尺寸你是知道的,在公司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他把那玩意儿整个捅进了那个女人的喉咙里,顶得她眼球都快凸出来了。她也就是生理性地干呕了两下,连一滴眼泪都没流!全程还试图从口袋里掏手机出来看邮件!你说,这像话吗?这是对我们专业技术人员的侮辱!”

他真心实意地,为自己的“业务能力”遭到轻视而感到愤怒。

大雄在一旁,一边小口地吃着母亲递给他的苹果,一边好奇地听着父亲讲述“职场”上的艰难。

“然后呢?”玉子追问道。

“然后?然后我跟部长就知道,今天这是碰到硬茬了。不上点‘压箱底’的绝活,这合同肯定是拿不下来了。”大助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压低了声音,仿佛在透露什么商业机密,“我让部长去酒店房间的服务台,要来了针线包。”

“针线包?”玉子有些惊讶。

“对!”大助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我把里面最长最尖的那根缝衣针拿出来,用打火机消了毒。然后,我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捏住她的奶头,把那根针,一寸一寸地,从她乳头的正中间,直接穿了过去!”

他描述的这个画面,是如此的血腥和残忍。但在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施虐快感,只有一种“为了攻克技术难题而采取极端手段”的、工程师般的冷静。

“我当时想,这下总该有点反应了吧?用针扎乳房啊!这可是骨灰级玩家才懂的玩法!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瞬间就能把人的理智冲垮!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极致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那颗被钢针贯穿、还往外渗着血珠的奶头,然后……然后她打了个哈欠!”

“打……打了个哈欠?”玉子也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打了个哈欠!”大助的声音都变调了,“她还一脸无聊地对我说:‘就这?我还以为你们要玩什么人体穿刺艺术呢。这点疼,跟蚊子叮一下有什么区别?没意思。’我当时……我当时真的想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他将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了他们的终极方案上。

“最后,我跟部长把能想到的最后一招都用上了。我们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一打冰镇的朝日啤酒。然后,我把那个女人的腿掰开,部长捏着她的逼,我拿着啤酒瓶,‘咕嘟咕嘟’地,把一整瓶冰啤酒,全都灌进了她的逼里!”

“哇……”连一旁的大雄都听得发出了小小的惊叹声。

“你想想那个场面!”大助激动地比划着,“冰冷的、带着气泡的液体,冲刷着最敏感的子宫!白色的啤酒沫,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按理说,就算是个石女也该当场喷了吧?!可她呢?她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抱怨了一句:‘好胀,有点想打嗝。’”

说到这里,大助彻底没话了。他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挠着自己那本就不算浓密的头发,脸上写满了中年男人在遭遇了无法理解的、毁灭性的职业挫败后,那种最纯粹的迷茫。

“我真的……我真的想不明白了。”他看着妻子,用一种近乎求助的眼神,喃喃自語道,“轮奸、扇脸、深喉、用针扎奶头、往逼里灌啤酒……我们把能想到的、所有能让女人爽到发疯的招数,全都用了一遍。可她就是不满意。她最后走的时候,还摇着头说,‘你们的服务,太套路化了,一点都不刺激,没意思。’……”

他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她到底想要什么啊?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刺激’啊?我真是……搞不懂了……”

【成品故事】

单元剧:寻常男女

第一章:被重写的世界 (续)

“……她到底想要什么啊?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刺激’啊?我真是……搞不懂了……”

野比大助痛苦的哀嚎,在小小的厨房里回荡。他像一只被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瘫坐在椅子上,彻底陷入了对自身“业务能力”的深刻怀疑之中。

“好了好了,亲爱的。”

野比玉子温柔的声音,像一剂镇定剂,打断了他的自我否定。她已经彻底清理好了自己和儿子身上的狼藉,身上那件裸体围裙也重新变得洁白。她端着最后一道土豆炖肉,走到了餐桌旁,用一种无可奈何又充满包容的、妻子特有的语气说道:

“工作上的烦心事,就别带回家里来了嘛。天大的合同,还能比一家人好好吃饭更重要吗?来,快洗手,吃饭了。”

她的话语里,有一种能让男人安心的、不讲道理的魔力。大助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脸上依旧愁云惨雾,但还是认命般地站起身,和儿子大雄一起,在洗手池前胡乱地冲了冲手,然后坐到了饭桌旁。

晚餐,就在这种略显沉闷的气氛中开始了。

玉子像往常一样,不停地为丈夫和儿子夹着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蔬菜”、“这个鱼今天很新鲜”之类的、属于母亲的咒语。大助则心事重重地喝着闷酒,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而野比大雄,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神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偷偷地、朝着桌子底下瞟。他的目光,聚焦在母亲那双赤裸的、因为刚刚站了许久而微微有些泛红的、小巧玲珑的脚上。

刚才,在厨房里,母亲用那对丰满的乳房,抚慰了自己受伤的心灵。那种温暖、柔软、被毫无保留地接纳和关怀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他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如果是用母亲的脚,来接受“安抚”,又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这个念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了一圈圈混杂着好奇、羞涩与期待的涟漪。他的脸颊开始发烫,心跳也渐渐加速。他裤裆里那根属于少年的、稚嫩的东西,也因为这不受控制的幻想,而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大雄?”

母亲温柔的声音,将他从幻想中唤醒。他猛地抬起头,发现母亲正用那双洞悉一切的、温柔的眼睛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心神不宁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不是的!”大雄连忙摆手,脸涨得通红。

“那是什么?”玉子追问道,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母亲特有的、不容逃避的关切。

在大雄的世界里,对母亲隐瞒自己的“需求”,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他扭捏了半天,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支支吾吾地、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渴望。

“妈妈……我……”他羞得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碗,“我……我想……让你用脚……踩我的鸡巴……”

他说完,便把头埋得更低了,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然而,他等来的,并非责骂或是不解。

“呵呵……”

一声知性的、带着些许笑意的轻笑,从对面传来。大雄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到母亲正单手托着香腮,脸上挂着一种“原来是这样啊”的、了然的、充满智慧光彩的笑容。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有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温柔的提点,“男孩子嘛,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要勇敢地说出来。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越是害羞,就越是显得不够成熟哦。”

她的话语,像一阵温暖的春风,瞬间吹散了大雄心中所有的羞耻与不安。

然后,大雄便感觉到,桌子底下,一个温暖、柔软、带着些微湿气的物体,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小腿。紧接着,那东西便顺着他的裤管,一路向上,最终,精准地、温柔地,贴上了他裤裆里那根早已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硬挺起来的鸡巴上。

是妈妈的脚。

那柔软的脚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布料,将他的硬挺完全包裹。温热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桌子之上,一切如常。玉子正用筷子,优雅地夹起一块炖得软烂的土豆,放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地咀嚼着。而桌子之下,她的脚,却已经开始了灵巧的动作。她用足弓,缓缓地、画着圈地,揉搓着他的柱身;那小巧的脚趾,则像五根灵活的手指,时而蜷曲起来,夹住他最敏感的顶端;时而又舒展开来,用脚掌的力度,施加着令人愉悦的压力。

大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他只能紧紧地握着筷子,假装专心吃饭,以掩饰自己那已经快要飞上天的灵魂。

“亲爱的,”玉子一边脚下不停,一边转头看向还在喝着闷酒的丈夫,“你要不要也来一下?解解乏。”

“烦着呢!不要!”野比大助正为合同的事愁得焦头烂额,想都没想,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直接拒绝了。

玉子看着丈夫那副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嘴上越是说“不要”,就代表他心里越是需要。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将自己另一只空闲的、赤裸的左脚,也从桌子底下伸了过去。

那只脚,极其精准地,找到了丈夫那根因为烦躁和酒精而软趴趴地耷拉着的鸡巴。然后,用一种与对待儿子时截然不同的、更加沉稳、更加具有安抚性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有节奏地,踩了上去。

野比大助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想反抗,但妻子脚上传来的那种温暖而坚定的力道,却又让他无法拒绝。

于是,在这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式家庭餐桌之下,一幅极致和谐却又无比怪异的画面就此展开。

母亲野比玉子的双脚,正同时地、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提供着最贴心的“服务”。她的右脚,充满了挑逗与引导,正将儿子带往一个属于男人的、崭新的、快乐的世界;而她的左脚,则充满了温柔与安抚,正一点一点地,驱散着丈夫内心的疲惫与阴霾。

渐渐地,野-比大助那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了。他肩膀上那股紧绷的力道,也松弛了下去。他不再去想那该死的合同,也不再去想那个难缠的女客户。他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妻子脚上传来的、那份只属于家庭的、无可替代的温暖。

最终,他将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成品故事】

单元剧:寻常男女

第一章:被重写的世界 (续)

晚餐在一种奇妙的、温馨的氛围中结束了。野比大助在妻子的“足部安抚”下,彻底摆脱了工作带来的烦躁,甚至还多喝了两杯。一家人围坐在温暖的灯光下,享受着这普通却又珍贵的家庭时光。

然而,当玉子开始收拾碗筷,并在小小的家庭记账本上记录下今天的开销时,那份被暂时压抑下去的现实焦虑,又一次浮上了水面。

“唉……”她看着本子上的赤字,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这个月的伙食费,还是超支了。大雄的补习班下周又要缴费……真是的,钱不管怎么算,都觉得不够花。”

刚刚心情好转的大助,听到“钱”这个字,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他重新点上一根烟,眉头又一次紧锁起来。

大雄看着父母脸上那同款的、被生活重担压得喘不过气的愁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刚刚才通过母亲的身体,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安慰和新生。他觉得,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正在成长的男人,他有责任为这个家分忧。

于是,他再一次,用一种孩子提出天才建议般的、天真而又认真的语气,将那个下午就已经在他脑中成型的、最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案,重新提了出来。

“所以说,”他看着母亲,眼神无比清澈,“妈妈,你还是出去卖春吧?”

这个提议,就像在说“妈妈,你还是把院子里种的蔬菜拿去卖吧”一样,自然而然。

玉子正在擦桌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儿子,脸上没有丝毫的被冒犯或震惊。那是一种……一个从未接触过社会的家庭主-妇,在突然被建议去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工作时,所表现出的、最纯粹的茫然与不知所措。

“我……去卖春?”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对她来说,就像“量子物理”或“非线性编辑”一样,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专业术语。

“是啊!”大雄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甚至开始为母亲规划起了“职业前景”,“妈妈你人这么温柔,又会照顾人。如果去卖春的话,肯定会成为头牌的!到时候,我们家就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大助在一旁听着,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烟圈,用一种丈夫鼓励妻子尝试新事物的语气,补充道:“大雄说的有道理。玉子,这也是一个机会。总是在家里,都快跟社会脱节了。出去接触一下不同的‘客人’,对你也是一种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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