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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媚黑调教记录♠身为教师的我最终还是沦落为媚黑母畜并纹上黑桃淫纹,第3小节

小说:♠ 我的媚黑调教记录♠ 2025-11-20 18:17 5hhhhh 7320 ℃

我抬起头,不再只有恐惧和抗拒,还多了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虔诚顺从。黑爹显然也捕捉到了我眼神里的变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转身,从墙上取下了一条黑色的皮质牵引绳。绳子的一头,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卡扣。他拿着绳子向我走来,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哒”声,他将卡扣,扣在了我项圈正中央的D形环上。

“跪下。”他轻轻地拉了拉绳子,命令道。我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顺从地弯曲膝盖,跪在了冰冷光滑的地板上。

“现在,像条小狗一样,爬给我看。”

我像一个真正的动物一样,放下了双手,四肢着地。这个姿势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我赤身裸体,胸前那对丰满因为重力而垂下,随着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晃动,而我身后最私密的部位,则毫无遮拦地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牵着绳子,开始缓缓地向那张圆形大床走去。脖子上传来轻微的拉力,那不是命令,而是一种不容抗拒的指引。我别无选择,只能像一条被主人牵引着的宠物,屈辱地、一步一步地,在冰冷的地板上爬行。

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不过短短几米,我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爬一步,我的尊严就被碾碎一分,而身体深处的兴奋,就增长一分。我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能感觉到地板的冰冷,更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如同审视猎物般的目光,在我赤裸的后背和臀瓣上流连。

终于,我爬到了床边。“手,撑到床上去。”他命令道。我照做了,将双手撑在了柔软的黑色丝绸床单上,将我的屁股撅得更高。就在这时,他又从墙上取下了那副冰冷的手铐。他抓起我的一只手,然后是另一只,将它们牢牢地铐在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彻底失去双手的束缚,让我瞬间失去了平衡感和所有的反抗能力。我只能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边,脖子上戴着象征归属的项圈,双手被高高地铐在床头。我彻底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

他后退了一步,像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对……就是这样,”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大奶子骚母狗。”

扎伊尔欣赏着我这副彻底臣服的淫荡姿态,似乎还觉得不够。黑爹又转身走回了墙边,我的心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提了起来,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更加羞耻的道具。

这一次扎伊尔拿来的是一个黑色材质柔软的眼罩。

黑爹走到我面前,没有立刻给我戴上,而是将眼罩在我眼前展开。我的目光瞬间凝固了。眼罩的正中央,用醒目的白色粗体字母,印着三个单词——“BBC slut”。

Big Black Cock slut.

这几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也烫在了我的灵魂深处。这不仅仅是一个眼罩,这是一个标签,充满了性暗示的身份定义。它将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用最粗暴、最直白的方式,宣告了出来。

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我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想要抗拒这个将我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标签。可是我的双手被铐着,我的脖子被项圈束缚着,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扎伊尔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挣扎与无助。轻笑一声,绕到我的身后,将那冰凉柔软的布料,温柔却不容抗拒地,覆盖上了我的眼睛。扎伊尔将绑带在我的后脑勺系紧,眼前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

视觉被剥夺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然后又将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声音,都调到了最大。黑暗并没有带来宁静,反而像一个巨大的共鸣箱,将一切细微的动静都无限放大。

我能听到他喉咙深处那压抑着情欲的、粗重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后。我甚至能分辨出他每一次吸气和呼气之间,那短暂而充满力量的停顿。地板因为他的移动而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在我听来却如同惊雷。皮具摩擦的细微声响,我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战鼓在我耳中轰鸣。

我能感觉到身下丝绸床单的冰凉滑腻,和手腕上金属镣铐的坚硬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甚至能感觉到黑爹没有触碰我,只是靠近时,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像一股暖流炙烤着我背后的肌肤。每一次他脚步的移动,带起的微风拂过我的身体,都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栗。

没有了视觉带来的羞耻感作为缓冲,所有的感官刺激都变得无比直接、无比强烈。黑暗像一只无形的手,剥去了我最后一层理智的外壳,让我彻底沉沦于最原始的感官世界。我的身体,在这片黑暗中,变得的敏感和诚实。小穴深处的空虚感和渴望,被放大了无数倍,湿滑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我看不见他,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黑爹正站在我的身后,用那灼热的目光,审视着我。

黑暗将我包裹,也放大了我身体里每一丝最细微的骚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湿滑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穴心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黏腻又羞耻的痕迹。我微微夹紧了双腿,但这徒劳的动作,反而让两片早已肿胀的阴唇互相摩擦,激起一阵阵更加难耐的酥麻。

空虚,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我的小腹深处疯狂地啃噬着。我需要它,我迫切地需要那根粗大的黑鸡巴,能将我彻底填满的东西。理智早已被烧成了灰烬,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黑爹……”我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颤抖,还带着一丝卑微的哭腔,“我……我想要……求求你,给我……我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啊……”我的哀求,并没有换来预想中的粗暴贯穿。

“呵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扎伊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戏谑,“才刚开始,就湿成这样了。李老师,你还真是一个天生淫荡的黑鸡巴套子。”

这个下流至极的称呼,本该让我羞愤欲死,可在此刻,它却像一句最动听的情话,让我的身体起了更加剧烈的反应。就在这时,一双滚烫的大手,从身后覆盖上了我胸前那对丰满。

“嗯啊……”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没有了视觉的辅助,触感变得无比清晰。我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掌心,是如何摩擦着我乳房上娇嫩的肌肤,能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是如何恶意地拨弄、揉捏着我早已挺立的乳尖。每一次揉搓,都像有一股电流从胸前窜起,让那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是不是很敏感?”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另一只手,开始顺着我腰肢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热度,所过之处,都激起我一阵阵战栗。当他的手,终于抚上我光洁的大腿时,我浑身猛地一个打颤!

“啊……好想要呀~”我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魅惑的语调,近乎本能地呻吟着,哀求着。

“骚母狗,”他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愉悦,“这就受不了了?”他的手,恶意地在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软肉上打着圈,却迟迟不肯向上,触碰我最渴望的那片禁区。那种不上不下的折磨,几乎要将我逼疯。

“好好配合,骚婊子,”他凑到我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用恶魔般的嗓音低语道,“等会儿,有你爽的。”

我能听到他转身走动的声音,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黑暗让我无法判断他要去哪里,去拿什么,这种未知,反而让我的恐惧和期待都达到了顶点。我的心悬在半空,身体却因为这短暂的停顿而变得更加饥渴。

很快,我听到了他走回来的脚步声。我能感觉到他蹲在了我的身后,那灼热的体温,隔着空气,炙烤着我身后那片最敏感的肌肤。我紧张地绷紧了身体,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一双粗糙的大手,轻轻地分开了我紧绷的臀瓣。紧接着,我感觉到一根温热的手指,带着薄茧,轻轻地触碰到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啊……”我控制不住地轻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那根手指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我湿滑的穴口周围恶意地打着圈,沾染上我不断涌出的爱液。他似乎在欣赏着我的身体为他而起的反应。

“真是个骚货,水这么多。”他在我身后低声笑道。

随后,那根手指毫无预兆地,猛地捅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二根!

“嗯啊~!”

两根手指,对于早已被他那根巨物开垦过的阴道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此刻在黑暗和极致的敏感中,这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依然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节,是如何撑开我紧致的内壁,感觉到那些温热的媚肉,是如何本能地收缩、包裹住那两根入侵的手指。他在我的体内,缓缓地搅动、抠挖着,每一次动作,都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淫靡至极。

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用手指玩弄我的时候,他却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失去填充的空虚感让我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下一秒,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嘴唇。那东西湿漉漉的,还带着一丝温热,和一股……我自己身体最深处那股独特的腥甜气息。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是他的手指,是那两根刚刚才在我淫穴里搅动过,沾满了我的淫水的手指!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他竟然……他竟然要我……

“骚婊子,张嘴。”黑爹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在黑暗中响起。

我僵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理智和尊严,在我脑海里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我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做的事情?!可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那股从他指尖传来的,属于我自己的味道,像一种最强效的春药,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恶心,反而勾起了我更深层次的欲望。我犹豫了,仅仅是片刻的犹豫。

“嗯?”他发出一声带着威胁的鼻音。这声鼻音,彻底压垮了我心中那根名为“尊严”的脆弱稻草。我认命了,我放弃了。我缓缓地,张开了我的嘴。

我感到那两根带着我体液的手指,伸进了我的口腔,轻轻地触碰到了我的舌尖。我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羞耻、屈辱和情欲的滋味。我开始吸吮、舔舐着那两根手指,将上面沾染的淫水,一点一点地,吞咽进自己的喉咙里。

就在我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极致的羞辱和顺从中时,我突然感觉到,身后那片空虚已久的穴口,被一个冰冷的圆润的硬物给抵住了。

我浑身一颤,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东西便“噗嗤”一声,被他毫不留情地、整根捅了进来!

“呜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嘴里的吸吮动作也为之一顿。

那东西比他的手指要粗得多,将我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我能感觉到它光滑的表面,以及顶端那微微凸起的形状。这是一个……震动棒!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我就听到耳边传来“嗡”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我体内的那个异物,开始以一种极为恐怖的频率,疯狂地、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太……太快了……啊❤!”

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崩断。我再也无法压抑,也无法思考,嘴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浪叫。双手被手铐牢牢地锁在床头,每一次挣扎,都换来金属冰冷的碰撞声,和手腕上更加清晰的束缚感。

黑暗中,那震动棒化身成了最不知疲倦的野兽,每一次高频的颤抖,都精准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将我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高潮的边缘。我的尖叫声,我的喘息声,混合着那震动棒沉闷的“嗡嗡”声,在这间暧昧的红色房间里。

就在我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彻底淹没时,扎伊尔那带着低沉笑意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骚婊子,几天没见,怎么更骚了?”他的话瞬间激起了更加猛烈的火焰。羞耻感和被肯定的病态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小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绞紧了体内的震动棒。

“好好享受吧。”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等我回来,再好好玩你。”我听得这话,浪叫声戛然而止,心里猛地一惊。回来?他……他要走?在这种时候?!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不要!他怎么可以走!他把我变成这副样子,把我绑在这里,用这种东西折磨我,然后……就要离开?

“不……不要走……”我带着哭腔,几乎是本能地哀求道,“黑爹……别走……求求你……”扎伊尔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轻笑了一声,解释道:“就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他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恶劣的嘲弄,“李老师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李老师”他用我最引以为傲的身份,来嘲笑我此刻最下贱的姿态。

“求你……别走……”我彻底崩溃了,哀求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要走……也……也把我手解开啊……啊啊……!”我宁愿被他用那根粗大的黑鸡巴狠狠地操干,也不想一个人被绑在这里,被一个冰冷的机器折磨到神志不清!

然而,我的哀求,换来的却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紧接着,是“砰”的一声沉重的关门声。最后那一声清脆而绝望的“咔哒”声,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震动棒在我体内永不停歇的“嗡嗡”声,和我自己那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得越来越响亮的心跳。他真的走了。他就这样……把我一个人,像一件玩具一样,丢在了这里。

那声门锁落下的“咔哒”声,像一把冰冷的钥匙,彻底锁死了我最后的一丝希望,却也同时开启了我体内欲望的洪闸。

“不!回来!”我尖叫着,疯了一样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想要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金属手铐随着我的挣扎,与床头的栏杆碰撞,发出一连串“哐啷、哐啷”的脆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可我的挣扎是徒劳的。手铐只会越收越紧,冰冷的金属边缘深深地勒进我的皮肉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那尖锐的痛感,非但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反而像催化剂一样,将我彻底逼入了疯狂的境地。

与手腕上清晰的痛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体那势不可挡,愈发凶猛的快感狂潮!那根震动棒,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就再也无法停止的恶魔,在我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进行着最残忍的蹂躏。那高频的震动,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战栗、在尖叫!

我渐渐地放弃了挣扎。因为我发现,手腕上的疼痛,根本无法与小穴深处那蚀骨销魂的快感相抗衡。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俘虏了。我不再扭动挣扎,而是开始不受控制地,跟随着那震动棒的频率,前后挺动着我的腰肢。

“啊……嗯啊……好爽……好舒服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嘴里发出的呻吟,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那是一种完全抛弃了羞耻和理智,只剩下最原始本能的浪叫。眼罩剥夺了我的视觉,却将我所有的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能感觉到身下的丝绸床单,被我流出的爱液和汗水濡湿后,那黏腻又冰凉的触感。我更能感觉到,那根震动棒在我体内每一次的跳动,每一次的旋转,每一次对那块嫩肉的碾磨……那快感,比之前被扎伊尔用黑鸡巴操干时,来得更加直接,更加霸道,更加不讲道理!

我要去了……我要高潮了!不行……我不能……我不能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干到高潮!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了!终于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我的后背猛地弓起,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体内那一个疯狂震动的源头!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在冰凉的床单上,只有痉挛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里细微地流窜。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手腕上的金属手铐冰冷而坚硬,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在提醒着我被束缚的现实。而我体内那根罪恶的震动棒,并没有因为我的高潮而停下,依旧固执地“嗡嗡”作响,虽然那灭顶的快感已经退去,但持续的震动,依旧让我的每一寸媚肉都保持在一种极度敏感的酥麻状态。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半小时。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常。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那震动棒的声音,和我自己那渐渐平复下来的、带着情欲余韵的喘息声。

他去了哪里?他口中那“一点事”,是什么事?他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像那些论坛里的姐妹说的一样,黑爹们往往同时拥有好几个“媚黑母狗”,他们会轮流调教,甚至……让她们一起服务。

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嫉妒。我无法想象,那根刚刚还在我脑海里盘旋的黑鸡巴,此刻正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我甚至开始病态地想象那个女人的样子,她是不是比我年轻?比我更漂亮?是不是……比我更骚,更会伺候他?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我应该是愤怒的,是屈辱的,可为什么……我心里最强烈的感受,竟然是害怕被抛弃的恐慌,和雌性之间最原始的嫉妒?我不再是李雪瑶了。那个独立、自尊、一丝不苟的大学主任,已经在戴上项圈,彻底死去了。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戴着项圈和眼罩,等待主人回来的媚黑母狗。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黑爹。我的喜怒哀乐,我的一切情绪,都将由黑爹来主宰。

“咔嚓——”就在我沉浸在这种自我毁灭式的认知中时,门锁转动的声音,如同划破黑夜的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瞬间绷紧了!是黑爹!他回来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狂喜,瞬间冲垮了刚才所有的胡思乱想。我甚至顾不上思考他刚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的整个身心,都被“主人回来了”这个认知彻底占据!门被推开,然后又被关上。我听到了他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向床边走来。那声音,此刻听来,如同天底下最美妙的音乐。

床垫的一侧,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我能感觉到他坐在了我的身边,能闻到他身上多了股烟草味。我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目光,正穿透黑暗,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淫荡模样。

“看来我的小母狗,”终于,他那带着低沉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自己玩得很开心啊。”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我因为汗水而湿透的后背。那轻微的触碰,却像一道电流,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黑爹……主人……”我用颤抖的声音,近乎本能地呼唤着他。他没有回应我的呼唤,而是俯下身,我感觉到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根震动棒的开关。

“嗡——”

持续不断的震动声戛然而止。那根在我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恶魔,终于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他捏住震动棒的末端,将它从我那紧紧吸吮着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淫靡到极点的水声,那根沾满了我爱液的棒子,彻底离开了我的身体。极致的空虚感,瞬间将我吞没。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别急,”扎伊尔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愉悦,“现在,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能感觉到他站起身,又走开了。黑暗将我彻底吞噬,也无限放大了我身体里每一丝最细微的骚动。我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赤身裸体地被束缚在这座祭坛上,等待着未知的审判。我的皮肤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小穴深处,那刚刚被高潮洗礼过的媚肉,又开始不争气地分泌出新的爱液。

我听到了他走动的声音,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紧接着似乎房间里还有别的东西在移动,很快我感觉到床垫因为承受了新的重量而微微下陷,他似乎重新回到了床边。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他即将到来的侵犯。

“骚母狗,”扎伊尔的声音,这一次却是从我正前方传来的。他似乎正站在床尾,隔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我的心里掠过一丝困惑,他是什么时候移动到那里去的?但这点小小的疑问,很快就被更加汹涌的期待所淹没。这一定是他的新游戏。

“抬起你的屁股,”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再高一点,让你那骚穴的洞口,对着我。”

我像一条听到了主人指令的母狗,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照做了。我努力将腰塌得更低,将我那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泥泞不堪的私处,毫无保留地、高高地撅向身后。这个姿势让我感到了极致的羞耻,也感到了极致的兴奋。一双手掌从我身后抚上了我的腰肢,然后缓缓地滑向我高高撅起的臀瓣。

我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

“对……就是这样。”扎伊尔的声音里充满了满意的笑意,“这个姿势,你以前的男朋友,见过吗?”

男朋友……那几个早已模糊不清的身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们曾经是我世界的中心,可现在,与我正在经历的一切相比,那些所谓的亲密,显得那么苍白、可笑,甚至……乏味。

“没……没有……”我羞耻地回答,声音因为情欲而颤抖不已,“他们……他们不敢……”

“不敢?我看是他们不行吧!”扎伊尔的语气充满了刻薄的嘲弄,“你这骚婊子,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嗯?老实交代!”

身后的那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用力地揉捏着我丰腴的臀肉,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这种痛楚,却像最强效的春药,让我下体的爱液分泌得更加汹涌。

“一共……一共有过四个男朋友……求求你,黑爹……别问了……”

“才四个?”扎伊尔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就那四个软脚虾?他们的鸡巴,加起来有我一根粗吗?他们能把你操爽吗?能像我一样,把你的子宫都顶穿吗?”

他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种族和生理上的绝对优越感,每一个字都在残忍地提醒着我,我此刻正为何种力量而臣服。身后那双手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了我的臀瓣。

紧接着,一个无比粗大的巨物,狠狠地抵在了我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大!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我那被情欲支配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逻辑思考,“回答我!骚婊子!”扎伊尔不耐烦地催促道,“他们的鸡巴,能跟我的黑鸡巴比吗?”

感觉到黑爹有点不耐烦了,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用最淫荡的声音回答道:“不能……根本不能比!他们的都是牙签……是软脚虾……只有黑爹的大鸡巴,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求求你,黑爹……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吧……我等不及了……”

“哈哈哈哈!”扎伊尔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身后的巨物在我穴口恶意地研磨着,那饱满巨大的龟头,将我湿滑的穴口撑开,却迟迟不肯进入。那种极致的折磨,几乎要将我逼疯!

“求求你……黑爹……快操我……我受不了了……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我这个骚婊子啊!”我尖叫着,主动地向后撅着屁股,试图将那根能拯救我的巨物,吞进我的身体里。

我的哀求,似乎是下达了进攻的指令。身后那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从我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我感觉那根巨物势如破竹,长驱直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紧致的阴道,是如何被它一寸寸地残暴地撑开,一种被彻底填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它狠狠地贯穿到了我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颈,被那坚硬如铁的龟头狠狠地撞开了!

身后那人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钉死在床上,每一次抽出又都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水声!我被操得神志不清,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和浪叫。

“爽不爽?我的骚母狗!”扎伊尔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审判着我此刻的沉沦。

“爽……啊……好爽……要被……要被黑爹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啊……这就是我想要的……我天生就该被这样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一边被身后的人疯狂冲击,一边用最下贱的语言,顺从地回答着扎伊尔的问题。

“那你现在是什么?嗯?你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

“我……我是黑爹的骚母狗……是专门吃黑鸡巴的骚婊子……是一个没有尊严的性奴……”

“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是什么货色!”

“我是媚黑婊!我天生就是给黑人操的贱货!”我彻底放弃了所有尊微严,将内心最深处的、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欲望,用最下贱的语言嘶吼了出来,“任何一根黑鸡巴都可以操我!只要是黑人的大鸡巴,都可以把我的骚逼当成公共厕所一样随便进出!求求你们……快来操我……把我的骚逼……彻底操烂吧!”

我的话音刚落,扎伊尔突然发出一声极其满意的轻笑。下一秒,覆盖在我眼前的眼罩,被他一把扯了下来!长久黑暗后突然袭来的光亮让我眼花缭乱,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眨了好几次,视野才一点一点地变得清晰。

扎伊尔就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他就站在床尾,他那根我无比熟悉的二十五厘米长的黑鸡巴,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顶端甚至还挂着一丝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晶亮液体。

他……他站在我的面前。

他……他没有在操我。

那我身后这个……正在我体内疯狂冲撞,带给我天堂般快感的……是谁?!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能听到身后那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桩机般沉重有力的撞击声,能听到我们身体结合处那淫靡不堪的水声……

那是一张我陌生的,却又有些熟悉的脸。他比扎伊尔皮肤是更深邃的纯黑色,五官轮廓分明,一头利落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充满了阳光的运动气息。我记起来了,他也是我们学校的留学生,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之一,我曾在校园里见过他几次。

他看见我回过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咧开嘴,露出一口与他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雪白整齐的牙齿,冲我露出了一个灿烂得近乎天真的笑容。

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依旧用那根尺寸同样骇人的黑鸡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凿穿着我的身体。就在这极致荒诞的场景中,他一边操着我,一边用那带着异国口音的中文,礼貌地向我问好:

“李老师好。”

我愣愣地看着他,又缓缓地将头转了回来,看向站在我面前,正欣赏着这出好戏的扎伊尔。扎伊尔的脸上,带着一种大功告成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朝我身后的那个男人努了努嘴,用一种介绍朋友的随意口吻说道:“认识一下,这是丹尼尔,我的队友。他可是仰慕李老师很久了,今天特意带他来,跟你这个‘最受欢迎的老师’,好好地交流交流。”

原来……原来是这样。我不是被一个人征服了,我是被他们,被他们这个群体,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分享的战利品,一个公共的泄欲工具。那些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淫荡幻想,全都变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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