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希罗憎恨樱羽艾玛。

她迄今都难忘将脖颈吊在绳圈内，眼中怀着不甘而死去的少女——月代雪，她们共同的朋友，却因为被霸凌不堪重负，选择自我了断

当她踏进月代雪所住的公寓时，只看见昏暗逼仄的房间，光线被吞噬，穿着白色小鞋的脚尖来回摇晃，尸体在夏日腐烂发臭，味道被老旧风扇均匀的吹散在每个角落。白发的少女死去的时候，脸庞是扭曲痛苦的，从覆着白翳的眼角，苍白的脸庞钻出密密麻麻的蛆。

或许希罗应该憎恨的对象是那群霸凌月代雪的同学，但是艾玛身为朋友却冷眼旁观，无疑是作为加害者间接伤害了小雪。

——所以，不可饶恕。

“发生凶手案后，我们将会举行魔女裁判，被选为魔女之人将会被处刑……这就是这座监狱的规则了。当然只要你们能找到大魔女……哎呀，多嘴了，该下班了。”身为典狱长的奇怪猫头鹰按部就班地念完将监狱的细规后，慢悠悠地从门边飞走了。

“凶杀案……哦哦，轮到作为侦探迷的雪莉小姐出场的机会了。”某个侦探打扮的蓝发少女举着放大镜，满脸得意地说。她挎着黑色小挎包，穿着校服款式的蓝色格纹裙，外面是一件黑白外披。“我说希罗酱，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魔女哦，毕竟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名字。”

“那个……希罗酱不可能是魔女的啦，我们以前就认识，我相信她，不要乱说啦雪莉。”另一边，少女颤抖着说。渐变系的发色从粉到白，她瞳眸的颜色像樱花，露出羞怯的粉嫩。然而，这幅柔弱却并未引起希罗的怜悯，她记得自己以前说过艾玛的眼睛很好看，像是坡道上纷纷扬扬的樱絮。

但现在的她心底只有不断翻腾如泥沼的恶意，艾玛，她从小就是被夸奖的好孩子，每个人都喜欢她，纯洁的艾玛，乖巧的艾玛……正因如此，所有人都未能看穿她藏在虚伪面具底下的真心，她是不折不扣的【魔女】。

“别开玩笑了！我不需要你帮我说话。我是魔女或不是魔女都跟你没关系。”

胸腔的憎恨无法抑制的涌出，希罗面色不善地朝艾玛喊道。

“嘤！希罗酱……”艾玛畏缩地说，她低着头，紧咬着小嘴，像条被责骂的小狗，难过的神色从眉间压实她的小脸。

“哎呀，希罗酱难不成是被说中实情紧张了？”橘雪莉举起放大镜，摩挲着下巴说，“很可疑哦……”

“才没有，跟你无关，这是我和艾玛自己的事情。”希罗仰起高傲的头颅，鲜红如玛瑙的双眸结上了一层霜，冷漠地扫了一眼眼前嬉皮笑脸的橘雪莉。

“那个，大叔我啊……还是想说几句，都被困在这种地方，就不要互相吵架了。”就在这时，又有一位少女出来打圆场，她留着金色侧马尾和卷发，装扮的如衣着暴露的女仆装，肩膀披着网格细纱，而腿部却是紧实的吊带袜。佐伯米莉亚握着小拳，认真地说，“希罗酱，你和艾玛有什么冲突都可以试着解决，不要影响团结。”

“什么嘛……早就看不惯这个神秘的烧火棍女了。”旁边插嘴的是如同精致人偶的可爱少女，远野汉娜，她看上去就像某家大小姐，金发碧眼，手里还拿着羽扇。“我说怪力猩猩女，你们两个单挑吧。”

“诶嘿，才不要，雪莉力气太大了，雪莉想当御手洗洁那样的轮椅侦探。”

“啊啦啊啦……刚开始就闹团队不合吗。莫非以后真要像典狱长说的那样，自相残杀。”一道倦怠中掺杂着戏谑的媚声传来，明明是同龄的少女，却能读出捉摸不透的妩媚感。她是一身欺诈师的打扮，错落有致的黑白方格的和服，装饰着紫色系的蝴蝶饰品，头戴着一顶魔术师礼帽。比起这些，宝生玛格的目光更令人捉摸不透，紫罗兰的眸子，被涂上成熟的眼影，使她谈起话时总是在笑。“我是觉得希罗酱和艾玛酱两个都有可能是魔女哦。毕竟，在这里的只有你们两个认识的吧。”

“无趣。”黑部奈叶香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在场只有她背着一支步枪，像是藏匿密林的狙击手。

“吾辈不喜欢争论。”夏目安安举着笔记本，上边写着这一行字，银发遮住半边眼睛，这是一身盖住头饰的洛丽塔装，安安像养尊处优的公主，随后便和旁边的诺亚一起玩了。

“希罗君，适可而止吧。我会带领你们找到方法逃出这里的。”英姿高挑的少女走过来，像是优雅的骑士，腰间还带着佩剑。莲见蕾雅向希罗伸出手，义正言辞地说。

“吵死了，都说跟你们没关系了。”二阶堂希罗冷冷地说，那么多人说话她耳朵都要炸了。

“那个，我还是喜欢大家别争吵，嘿嘿，希罗小姐和艾玛小姐不和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聊聊，敞开心怀什么的。”冰上梅露露走过来，像是修道院祈祷时的白色修女装，羞怯的清纯脸庞人畜无害，反而平添几分圣洁。“来牵牵手……”

“不需要。”希罗拍开梅露露的手，她缩回去，“那好吧，等希罗小姐心情好时再说。”

“希罗酱真难相处，脸真臭啊。”橘雪莉口直心快地说。

经过这一小段风波后，希罗和艾玛不和的事情算是人尽皆知，虽说由于希罗的强势，原先打算作为团队领导者的蕾雅影响力有些减弱，但是成为少女们名义上的领袖。

与艾玛被关在一起的日子的煎熬的。难吃的饭菜，硬邦邦的床，沉闷而无止境的监牢，自由被禁锢，理想被扼杀，不知何时便会发生的魔女凶杀案，也为这段被囚禁的日子覆上阴霾。

“希罗酱……你看，这是汉娜给我们做的人偶。”刚用完饭回到牢房，艾玛便走上来，从口袋里拿出希罗和自己的人偶，试着讨取她的欢心。她勾勒出一副孩子般纯真无暇的笑容，眼睛像两泓弯弯的月亮，露出一颗小巧的虎牙，这幅可爱乖巧的表情像犯错事的小狗，无论是谁都不会对她心生恶意。

所有人都被这虚伪的皮囊蒙骗了，她是不正确的，错误的程序在伪装成正确蒙混过关。希罗心想，只有她不会对艾玛温柔。于是她默默地走到艾玛面前，装作要接受她手中人偶的样子。她欣喜过望，然而刚露出的笑容就被接下来的一幕凝固在脸上。

——她将艾玛和自己的人偶拿在双手，两手往外一扯，将人偶撕扯成碎片，吐露的棉絮到处乱飞，像飘荡的雪花，冻住了艾玛的脸庞。

“欸……？”艾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手中的人偶呢？她本不奢求希罗原谅自己，只希望她能对自己改观——但现在，名为艾玛的人偶四分五裂，压迫的棉花像血，霎那间伴随着撕扯，一朵朵白色小花绽得满地都是，只剩头颅的黑色纽扣眼睛还在看着自己。

为什么？意识过来后，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但她嘴角却还维持着微笑，又哭又笑的古怪模样，从晶莹的泪中映出的，只有希罗毫不保留的恶意，她猩红的双眼像从地狱归来的恶魔。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希罗嘲讽地说，这句话击穿了艾玛所有的心理防线。她蹲在地上收拾起人偶的残骸，然后哭着跑出牢房。

“艾玛酱！你怎么了！”在出门的时候，她撞见了梅露露，她担忧地皱紧眉头，看着泪流不止的艾玛。

“呜呜，我没事，我没事。”艾玛擦着眼泪，拼命地想止住泪水，但却哽咽不止，“我只是，又被希罗讨厌了而已。”

“这样啊……希罗小姐实在是太不讲理了。”梅露露说，温柔地抚摸着艾玛的头，“跟我去医务室好么，我想我有办法让希罗小姐喜欢你。”

“真的吗？”艾玛惊讶地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梅露露酱如果有办法的话……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真的，很喜欢希罗，我们以前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真的有，请跟我来医务室吧。”梅露露说，随后牵着艾玛的手，来到了医务室内，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一排排的橱柜内放满眼花缭乱的药物，还有两张用吊架挂着生理盐水的床。

“请帮我找个凳子来，我想是在这里。”

艾玛帮梅露露找了一个凳子过来，她踩在上边，在橱柜中翻来翻去的倒腾后 随后拿出一个贴着爱心标识的神秘药瓶。冰上梅露露温柔地说：“艾玛酱，这似乎是前任魔女前辈留下的，我看留下的说明书说，这个药能让越讨厌你的人的感情翻转成另一种感情，让她越喜欢你。”

“真，真的吗？”艾玛喜出望外地说，两眼放出精光，她小心地接过药瓶，里面放着几片白色的药片。

梅露露笃定地点点头，她和声细语笑道：”是真的，你将药片磨成粉，找机会倒进希罗小姐的食物里面。”她看起来很真挚诚恳，就像劝人向善的修女一样。

“嗯！我，我会做到，我会让希罗酱喜欢我的，谢谢你，梅露露。”艾玛将药瓶放进自己的包里，破涕为笑的说，即便脸庞残存的泪还未干涸。她重新绽放出那副像孩子般纯真的笑容，艾玛的微笑有着俘获人心的魔力。

翌日一早，艾玛便起床来到食堂，一如既往难吃的饭菜，雪莉还在跟汉娜抢仅剩的苹果，那些黏糊的流质状的食物真的难以下咽，艾玛觉得用这种方式来让人魔女化的幕后黑手真的太低级了。

趁着来得早，她悄悄将早已磨好的药片粉末掺在希罗的食物里，搅拌均匀。紧张地手心满是汗，她刚要长舒一口气，以为没人发现的时候，一抬头，宝生玛格正朝着她露出似是而非的微笑。

“玛格……诶。”艾玛瞬间愣在原地，脸红得发热，像滚烫的火炉，全身的血都灌在小脸，她羞得几乎讨钻进地底下。好不容易地才用极小声的声音说，“不要告诉希罗酱。”

“放心，我不会多嘴。”玛格微笑着捂住嘴，她调侃的说，“这是泻药吗？”

艾玛摇摇头：“不是。”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她脑子全是乱麻，如果玛格泄密的话，一切就都完了。

“那是，那种药？”玛格有些惊讶地说，微微瞪大眼睛，随后又变回平时意味深长的妩媚眼神，“艾玛酱，看起来不能跟你一起睡觉呢。”

艾玛的头有些昏，她这是误会成更过分的东西了（虽然其实也差不多）。但艾玛心想自己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还是极小声地说，“也不是，这是能让希罗喜欢我的药，哎呀你不要问了。”

“那好，作为保密的代价，等明天中午，你来图书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玛格又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玩味地说。

艾玛只能点头答应，堵住了玛格的嘴。过了一会希罗在过来，刚坐到她身边，便像遇见脏东西般端起餐盘，跑到蕾雅旁边的座位，坐在她身边一边吃饭一边同她交谈。

只有在和别人一起的时候……希罗才会露出笑容呢。

看在眼底的艾玛，忽地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她艳羡地看着希罗和蕾雅笑着交谈的模样，内心被无尽的空虚和难受吞没了，随后又被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填满。

为什么……为什么唯独讨厌我。为什么我们明明以前是那么好的朋友，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

一颗颗湿热的泪滑过亮光，从脸庞滑落，一滴一滴，像接连不断的串珠。没心没肺的雪莉意识到艾玛好像在哭，递过一张纸巾，“艾玛酱，怎么了，哭得那么厉害。”

“没，没什么啦，啊，我吃的饭菜好像加了辣椒，被辣到了。”艾玛忍住从胸腔翻涌的悲伤，强颜欢笑道。

“真的假的，啊，给我吃。”

“才不要，我怕你也被辣到。”

“诶～艾玛酱真温柔。”

一连整天，希罗对她的态度都跟往常一样，以至于艾玛怀疑药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生效，梅露露骗了自己。直至傍晚，宵禁后回到牢房，躺在上铺的希罗传出来回翻身的动静。

希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用完早餐就很奇怪，看见艾玛，自己全身就会莫名热起来，小腹传来空虚的郁闷感。本能让她无法在讨厌艾玛，但她的理性还是告诉她，艾玛是必须远离的对象，因此白天还能跟往常一样。

而到晚上，药效更加发作以后，希罗就再也睡不着了，全身都在热，头，胸，小腹……还有最隐私的部位。

艾玛！一定是艾玛搞的鬼。希罗联想到今天的异样，心中又升起几分怒意，下铺的艾玛也没睡觉，被突然醒来的希罗吓了一跳。

她站在艾玛的床前，近距离跟艾玛在一起，她的身体愈发的热，下意识地磨蹭着双腿，眼神也不再充斥着纯粹的憎意，而是一双更复杂的，扭曲的，充斥着爱妒和欲望的眼睛，像玛瑙的诸多横截面。

“艾玛……”

“希罗酱！我不是故意，我是……”艾玛坐在床上，想和希罗解释几句，紧接着小嘴便被堵住了，覆在上边的，是温软的唇，舌头粗暴的，毫不讲理地剥夺她的说话的权力。交缠，触碰，试探，艾玛的脸庞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的大脑短路了。

即便是女孩子之间，这样的接吻也太过亲密，就像是……拉拉。艾玛是正常的女初中生，即便懵懂无知的不知道性行为，也起码知道正常的爱抚。

这缠腻缱绻的接吻，持续了约两三分钟，希罗这才剥离嘴巴，拉出晶莹的，长长的银线，她的脸也红得滚烫，眼神游离如丝，更别说艾玛了，她完全不知发生什么情况。对于希罗，她一直都是视作朋友看待的。

“希罗酱，这是怎么回事……”艾玛还想辩争，便听希罗粗暴地答道：“别废话了，你不是让我喜欢你吗？”

“喜欢……喜欢是这种喜欢吗？可是，可是，我只是想把希罗看成永不分开的朋友啊。”

但这种更亲密的行为，艾玛的心中却反而升起一丝隐晦的窃喜，心底的渊薮长出阴暗的萌芽——比起蕾雅，希罗果然更喜欢我。

所以，只要能让希罗留在我身边，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代价……

艾玛想起自己经常惹希罗注意的过去，故意摔跤，丢钢笔，被同学嘲笑，多愁善感的哭泣……似乎这是身体的本能，不是她刻意要做的，她就想像引起大人关注的孩子一样，想看见希罗为自己担忧的表情，想看见她皱眉关心自己的表情，想看见她为自己挺身而出的表情……

啊啊啊……果然，樱羽艾玛，不是个好孩子呢。是个只想博取人关注，想让别人愧疚的坏孩子。

所以她这次做的，也是无意识的行为，受她的本能——“想让希罗更关注自己”的支配。

“不，没关系的，希罗。”艾玛的声音还在颤抖，但却鼓起勇气，“我，我也喜欢你！”

作为回忆，希罗脱下衣服，伸出纤细的手挑逗着艾玛的全身，用舌头咬住艾玛的脖颈，光润的双肩，包括那如小馒头般起伏的小巧曲线，脱光衣服后，艾玛作为准高中生的身体，像一弧月光一样，洁白优美。两颗粉色的乳晕，像樱桃的缀点，希罗稍稍玩弄便会让敏感的少女发出轻微的嘤咛。

希罗看见艾玛的身下，也流出像氤氲的水般的小溪，那是完美的骆驼趾形状的小穴，不被黑森林覆盖，幼嫩而精巧，如今也蔓延出潮意，艾玛只感觉身体好奇怪，被希罗逗弄的浑身都很热，尤其是下体，就像是要尿尿一样，一不小心顺从着思绪，就立马流出水来。

“希罗，希罗酱，我尿床了。”艾玛可怜巴巴地说。“希罗一碰我身体，我就很像上厕所，呜呜呜，我已经十五岁了。”

“没关系的，这也是正常的。”希罗可没艾玛这么纯洁无瑕，说实话，她其实看过很多女女性行为的本子。虽然表面完美无瑕，学习运动双全，希罗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喜欢男孩子。

或者说，从更早开始，希罗就发现自己喜欢月代雪，进而明白自己其实是百合。现如今被性欲控制，曾经学过的那些知识全部用上了。

“来，你也舔这里。”希罗用命令式的语气冷冷说，艾玛不敢违抗，顺从地开始凑近希罗的怀里——希罗的身体也接近完美，比艾玛还更大一点，接近C罩杯，如同丰收的葡萄一样，一咬下去，就满是汁水。晕乎乎的快感从涌上脑海，像是从全身触电般的，一股汹涌的尿意从小腹涌出，顺从这股欲望以后，又是如溪流一样涓涓流水染在床铺，希罗和艾玛的淫液互相覆盖，将床单变得滑腻不堪。

“呜呜，希罗也尿了。”艾玛羞红着脸说，她的脸充满潮红，敏感的身体被密集冲击的快感挑弄，以至于眼神晃动迷离，眼底氤氲的情意，绵密如丝。

“艾玛，过来。”希罗冷清地说，艾玛还以为又回到以前的希罗，她用双手将尚且湿润的小穴拉开，山谷开口像淡粉的花瓣，还流着近乎透明的，清澈的甘露，无比诱人，“舔。”

“希罗酱……舔这里吗，可是，这是尿尿的地方啊……”

“不用回应，听我命令就够了，你这小狗。”

“汪！”

艾玛小心地俯下身，伸出一小截丁香粉舌，轻轻地舔舐着小穴底下那颗凸起，浑圆的小豆芽。艾玛同样也是女孩子，虽然没有自慰过，但洗澡时偶然被水流冲过时，发现这里挺舒服的，所以她想希罗肯定也是一样的。

所以她更加卖力地伸舌头，湿润的舌头舔过此处时，将流着的苦涩溪水也含进嘴里，希罗的身体猛地颤抖，面红耳赤地说：“这里不行……啊……咿呀……”

水分泌得更多了，艾玛就像谄媚的小动物，只是卖力地讨好侍奉希罗，舌尖轻轻地逗弄，玩绕，这个小巧的部位仿佛汇聚一切快感之源，只需要轻轻触碰便能带给少女潮流般的快乐，尤其是艾玛这样无师自通的温柔侍奉。

“咿呀啊啊……”快感，从隐私直至胸腔 最后再到沸腾的脑海，最终抑制不住地潮水喷涌而出，溅到艾玛美丽的小脸，以及渐变色的粉发上。她更透露出一股被玷污过后的美丽，嘴巴也不能幸免地咽进去。

艾玛想吐出来，但又害怕希罗讨厌自己 于是默默地将口含的都咽进去，接着仰起小脸，扯出一个讨好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希罗，希罗酱，你舒服了吗……”

“你是傻瓜吗，不要咽进肚子里啊。”

“呜呜，对不起。”

“欸……希罗酱？呜哇。”

这时，艾玛才发现希罗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也同样开始照图索骥地舔舐着阴蒂——比起艾玛的生涩和笨拙，希罗显得轻车熟路，显然她已经探索过自己身体了。

“呜……希罗酱，希罗酱，那里好脏的，哈哈啊啊啊……好奇怪，为什么那么舒服。”艾玛的身体被快感吞噬，已经组织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娇喘和呻吟。她感觉自己似乎成了瘫在床上，软乎乎的虫，意识遥远而模糊，坠入无法自拔的欲海。

时间像是暂停般没有概念了，无法思考除去舒服以外的事情，每次希罗的舔弄她就像新一次的活着一样，千回百绕的快感，让她登上此生欢愉的最高峰。

艾玛无法忘记这一刻了，她突然感觉意识的白色海洋在闪烁，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如潮水，将她的神识，作为十五岁少女以来维持的礼义廉耻的价值观全部卷走。“咿呀啊啊啊啊啊！”

意识，空白，只有白色，纯粹的，无的白色。好孩子艾玛被快感吞噬了。

又是一股要如厕的潮意，汹涌的潮吹将体液溅到希罗的脸庞和头发，以及嘴巴，覆在上边，散发着熟糜的腥气。艾玛的头昏沉沉的，但见到希罗也把自己的体液咽进去后，不由得羞耻地捂住脸，“啊啊，不要，好脏，我居然会那么羞耻的叫出声。”

“艾玛，坏孩子艾玛，那么轻易就尿床了呢。”希罗坏笑着说，她压在少女的身上，两朵花瓣的蓓蕾紧贴在一起，彼此身上都沾染着让人困倦的腥甜气息，像两头欲海中交合的困兽。他们交融，翻滚，又像粘起来的勾玉，只有两具雪白的优美酮体不依不舍地交媾。

两朵花蕾相互剐蹭，希罗轻轻咬着艾玛泛红的小耳朵，几乎发烫，又咬住她敏感的小乳头，随着下体每次的磨蹭升起的便只有潮水般的快感，像层层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艾玛似乎全身都敏感肌，被希罗强势的侵犯，以至于完全丧失力气，只能用湿润而晶亮的迷离眼神看着艾玛，口中不断喘出几乎呻吟的白气。

“艾玛，你是坏孩子吗？是只顾自己欲望，最卑劣垃圾的坏孩子吗？”二阶堂希罗，在她的耳边喃喃念着，像恶魔的低语。

“唔！是，艾玛，艾玛是坏孩子，是只会嫉妒别人，软弱的坏孩子，是想惹人注意，让别人可怜自己的坏孩子。”艾玛一边被欺负得抽泣出热泪，一边叫出声，希罗又狠狠地咬住艾玛粉嫩的小乳头。被侵犯的快感和羞耻心交织，让艾玛陷入无地自容的境地，很快的，便又支撑不住的缴了械。

噗……噗呲呲，有些像喷尿，可有随着晶莹体液溅射出的潮吹，带着些许黄灿灿的色泽，又一次流在泥泞不堪的床上。

“唔咿呀啊啊啊！好舒服……脑子要坏掉了。”语无伦次的小艾玛胡乱地念着，昏沉的大脑已经将此刻的欢愉变成烙印脑海的，无法忘却的深刻印记。恐怕在以后也会每每回想起和希罗的这次经历，然后抑制不住的自慰吧。

可爱的小艾玛……软弱的小艾玛，好孩子艾玛，坏孩子艾玛……沉溺于欲望的艾玛，她的欢愉还未结束，在肉体交媾的今宵良夜中，两个少女还在互相侍弄着身体，将彼此带进极乐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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