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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犬荒村犬 第4章,第1小节

小说:荒村犬 2025-11-20 18:16 5hhhhh 1300 ℃

魏天阳像一条耗尽气力的狗,艰难地爬回了屋内冰冷的水泥地上。那点热汤带来的暖意稍许缓解了喉咙的灼痛,但下巴却因长时间的强制张开和之前的暴力而僵硬脱力,依旧无法完全闭合,半张着嘴,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在胸前那件肮脏不堪的军棉袄上。

他想站起来,但双腿如同灌满了铅,又像是被无数根冰冷的针反复扎刺,尤其是左膝的旧伤,传来钻心的酸痛,让他只能瘫软在地。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与胶带长期缠绕留下的印痕,诉说着他一夜的非人遭遇。

铁山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他蹲下身,阴影将魏天阳完全覆盖。看到铁山伸出那只大手向自己的脸探来,魏天阳瞳孔一缩,身体本能地向后瑟缩,但虚弱的身体只允许他做出微乎其微的躲避。

“呵。”铁山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仿佛在嘲笑他这徒劳的反应。那只手并未停下,粗大的手指直接撬开了魏天阳无法闭合的嘴唇,两根手指强硬地伸了进去,带着一股烟草和泥土的气息。

手指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肆意搅动,粗糙的指腹碾压过他敏感的口腔黏膜,又捏住他那无力抵抗的舌头,如同把玩一件有趣的物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怕我?”铁山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不犯错,我不会罚你的。”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魏天阳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嘴巴都合不拢,一直这么张着,像是讨要鸡巴操你嘴似的。”

说完,不等魏天阳反应,铁山那只大手猛地握住了他的下颌关节,手指精准地卡在骨骼连接处。魏天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酸胀痛楚,铁山手上一个巧劲,将他还处于半脱臼状态的下巴硬生生复了位。魏天阳痛得浑身一颤,但下巴总算能勉强活动了。

这还没完。铁山开始动手剥掉魏天阳身上那套沾满泥污、尿液和汗水的“旧皮”。他粗暴地扯下那件臃肿的军棉袄,褪下湿冷的黑布鞋和袜子,让魏天阳近乎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古铜色的健硕躯体上,昨晚被军绿背包绳捆绑留下的深紫色勒痕纵横交错,刻印在他饱满的胸肌、坚实的腹肌和宽阔的背肌上,格外刺目。

接着,铁山不知从哪摸出了一片薄而锋利的剃须刀片。他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攥住魏天阳疲软下垂的阴茎和卵蛋,将那丛浓密的黑色阴毛暴露出来。

“不……铁大哥……别……”魏天阳终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声音嘶哑地乞求,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扭动,但他此刻的力量在铁山面前如同婴儿般无力。铁山用膝盖轻易地压住他的大腿,将他牢牢固定在地上。

“别动!”铁山低喝一声,语气不容置疑。冰凉的刀片随即贴上了他大腿根部最娇嫩的皮肤。

魏天阳浑身一僵,恐惧让他瞬间停止了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薄片紧贴着自己的要害。铁山的手法粗暴而熟练,绝非第一次做这种事。刀片刮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所过之处,黑色的毛发纷纷脱落,露出底下和其他部位古铜色相比更浅淡的皮肤。

偶尔魏天阳挣扎一下刀片的角度稍偏,便会划破细嫩的皮肤,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和血珠,但铁山毫不在意。魏天阳紧闭着眼,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感受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强制清理,留下光秃秃、带着零星血点和毛茬的阳根,显得异常脆弱和羞耻。

完事后,铁山随手将刀片扔到一边,像完成了又一次简单的清理工作。“下午缓过来了,就自己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了。”他命令道,语气平淡,“既然一时半会儿你也走不了,在我这儿,就守我的规矩。第一点,我不会伺候人,尤其不会伺候城里的少爷。”

“明白,大哥……”魏天阳声音微弱,带着认命的麻木,“洗衣服,刷碗,打扫屋子……我都可以,都听你的。你的衣服脏了,我也洗……”

“‘不’,”铁山打断他,伸手指了指炕上随意堆放着一套衣物,“是我穿脏、穿旧了的,你,再来穿。”

魏天阳的目光顺着望去。那是一套相对“崭新”的07式绿色迷彩服外衣长裤,但真正刺眼的是放在上面的贴身衣物——一件领口松弛、颜色泛旧的87式迷彩网纱背心,一条黑色的制式内裤,以及一双卷好的黑色长筒军袜。这些衣物似乎刚从铁山身上脱下来不久,甚至还残留着他壮硕身体的余温,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液、烟草和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尤其是那条黑内裤,前面档部被故意剪开了一个大洞,羞辱意味不言而喻。

“有意见?”铁山的声音冷了下来。

“穿……我穿……”魏天阳忍着全身的酸疼,挣扎着爬过去,颤抖着伸出手,首先拿起了那件迷彩背心。绿色的迷彩网纱锦纶面料,经过多次洗涤和铁山庞大身躯的长期撑磨,已经变得软塌,失去了原有的挺括。然而,对于同样胸肌发达、肩宽背阔的魏天阳来说,这件背心同样紧绷。他费力地将它套上身,布料立刻紧紧地包裹住他饱满厚实的胸肌和宽阔的背肌,迷彩网纱被撑得几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他胸前两块结实肌肉的浑圆轮廓和腹肌上缘的块垒,腋下的部分更是被他的臂根撑得高高隆起,侧面的缝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接着,他拿起那条粗布制成的制式黑内裤。当他抬起腿,将那被故意剪开大洞的前档套上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席卷全身。他的阴茎和卵蛋没有任何遮蔽,直接从那破洞中垂落、暴露出来,脆弱而显眼。他迅速提上裤子,但那空荡的、充满羞辱性的开口依然存在。

他穿上那双还清晰地印着铁山脚型轮廓的黑色长筒袜,袜子厚实,带着原主人的体温和脚汗味,袜底发硬还有白色汗渍。最后,他套上那套相对“体面”的07式迷彩外衣长裤,以及一双绿色的迷彩胶鞋。

他蹒跚地走到墙角的等身镜前。镜子里映出的年轻人,虽然换下了臃肿的棉袄,穿上了更具“制服”感的迷彩,但以魏天阳过去的眼光和认知来看,这身打扮根本算不上英武的士兵——布料陈旧,内搭不堪,依然像个下贱的底层民工,甚至因为那暴露的下体和紧绷的背心,显得更加猥琐和屈从。

当他穿着这身从里到外都浸透着铁山气息的衣物,身体因活动和羞耻而微微发热时,那些残留的、浓郁的雄性体味,仿佛随着他的体温蒸腾出来,如同一个无形的拥抱,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渗透进他的皮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宰。

午后稀薄的阳光勉强穿透云层,将山林染上一层灰蒙蒙的色调。魏天阳接过铁山递来的扁担和两只空塑料桶,扁担粗糙的木茬磨着他昨天被绳索深深勒过、依旧隐痛的肩膀。他穿着一身紧绷的07式迷彩,脚踩胶鞋,三毫米的短寸头在微风中感到一丝凉意,亦步亦趋地跟在铁山身后。

铁山同样是一身迷彩,光头在黯淡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青灰色,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土地,带着一种与山林融为一体的原始力量。魏天阳腿伤未愈,加上前一夜的折磨和体力透支,走得异常艰难,呼吸很快变得粗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竭力才能跟上前面那个仿佛不知疲倦的背影。

山路崎岖湿滑,落叶与泥土混合,踩上去软腻而危险。铁山偶尔会停下,看似是等魏天阳跟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他因吃力而微微涨红的脸和略显踉跄的步伐,眼神里没有任何催促。

“等你腿脚利索了,这点路不算什么。”铁山忽然开口,声音在山间显得格外清晰,“这身衣服是有点大了。等路通了,给你弄几套合身点的。” ”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这茬,“哦,忘了,等路通了你就能回家了。”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砸在魏天阳心上,让他刚刚因活动而升起的一点微弱活力瞬间消散。

魏天阳低着头,看着自己胶鞋上溅起的泥点,含糊地“嗯”了一声,心里五味杂陈。回家?路何时能通?这些词语此刻听起来如此遥远而不真实。

终于到了打水的地方。那是一处从山岩缝隙中汩汩涌出的清冽山泉,汇聚成一个小潭,水声潺潺,清澈见底。铁山示意魏天阳将桶沉入水中,看着他笨拙而吃力地装满两桶水,然后用扁担挑起。沉重的分量压上肩膀,魏天阳闷哼一声,膝盖的旧伤和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他必须咬紧牙关才能稳住身形。

铁山就站在一旁,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直到魏天阳勉强平衡住身体,他才转过身,准备往回走。

“这泉水夏天喝正好,”铁山边走边说,声音随着山风飘来,“等到了冬天,天寒地冻的,就可以去三公里外的一处野温泉泡泡,那才叫舒服。”

温泉?魏天阳几乎是本能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个画面——热气蒸腾的泉水,能驱散所有寒意和酸痛……但随即,一个更清晰的画面覆盖了上来:在那样赤裸相对的环境里,自己这身被强制剃毛、带着屈辱痕迹的身体,将如何面对铁山那更具压迫性的、赤裸的凝视与控制?

他挑着沉重的水桶,步履蹒跚地跟在铁山身后,扁担深深嵌入肩头的肌肉。

夜色如墨,将山间平房彻底吞没。屋内,只有土炕尚存一丝暖意,与窗外凛冽的秋风形成鲜明对比。魏天阳躺在炕上,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散后又胡乱组装起来,每一束肌肉都在发出尖锐的酸胀和疲惫的呻吟。下午往返数次挑水,对于他这个伤痕未愈的体育生而言,负荷远超想象。他辗转反侧,试图找到一个能缓解痛苦的姿势,却只是徒劳,粗糙的军被摩擦着皮肤,反而加剧了不适。

“睡不着?”旁边,铁山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以前带新兵,也有你这样娇气的,吃点苦头晚上就烙饼。”他坐起身,窸窸窣窣地似乎在摸索什么。“老法子,帮你紧紧皮,睡着了就不疼了。”

魏天阳还没来得及反应,铁山已经命令道:“站起来,腿并拢。”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魏天阳不敢违抗。他忍着剧痛,勉强支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依言站直,双腿并拢。黑暗中,他听到卷轴滚动的声音,接着,一种微凉而富有弹性的布料触感从脚踝处传来——是医用绷带。

铁山的手法异常熟练、迅速,甚至带着一种冷酷的精准。那白色的绷带如同拥有生命的白色蟒蛇,从他的双脚脚踝开始,一圈紧似一圈地向上缠绕。绷带紧密地包裹住他肌肉线条分明、此刻却因过度劳累而微微颤抖的小腿,清晰地勾勒出腓肠肌坚实的轮廓。缠绕过膝关节时,铁山刻意施加压力,魏天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绷带依旧无情地覆盖上去。

接着是大腿,绷带深深陷入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中,将他双腿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缠绕到腿根时,铁山停了下来,刻意绕开了他那被剃得光秃秃、显得异常脆弱的阴茎和沉甸甸的卵蛋,让那私密处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这并未结束。绷带继续向上,铁山将魏天阳的双臂拉直,紧贴在他身体两侧,然后用绷带连同身体一起缠绕。绷带勒过他紧绷的腰腹,陷入腹肌的沟壑,再向上,紧紧束缚住他宽阔厚实的胸肌。魏天阳被迫挺起胸膛,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胸肌在绷带的压迫下更加鼓胀,那两点深色的乳晕和乳头,被铁山刻意留出,暴露在外,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颤抖。绷带绕过腋下,覆盖住他线条硬朗的背肌和肩胛,最后一直缠到肩膀,将他从脚踝到肩膀,除了头颈和下身关键部位,彻底包裹成一个白色的、充满挣扎力量的“人形茧”。

魏天阳试着动了动,除了脖子和膝盖能轻微屈伸,整个身体如同被浇筑在石膏里,强大的束缚感带来一种诡异的窒息与无助。铁山扶着他,让他慢慢向后,重新躺倒在炕上。

“唔……”魏天阳发出模糊的声音,挣扎着想说什么。

铁山却不由分说,拿起两只厚重的、散发着浓郁汗液与脚臭的藏蓝色军棉长筒袜。一只粗暴地覆盖在他的口鼻之上,另一只则蒙住了他的眼睛,在后脑利落地打了个死结。瞬间,视觉被剥夺,眼前一片漆黑,鼻腔和口腔被那属于铁山的、带着泥土、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味完全充斥。魏天阳下意识地摇头挣扎,想把袜子蹭掉,但那结打得极其牢固,袜子材质厚实,他的努力只是徒劳,反而因为挣扎消耗着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身体只能做出微小的、弓起腰身或屈伸膝盖的无助动作。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灼热的大手,握住了他那暴露在外的、光秃秃的阴茎。魏天阳身体猛地一僵。

那手指带着厚茧,毫不温柔地开始上下撸动,技巧性地摩擦过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剧烈的羞耻感和被掌控的恐惧中,一种违背他意志的生理快感却迅速被点燃。他那原本疲软的器官,在快速的刺激下,不可抑制地充血、勃起、胀大,变得硬挺灼热,前端也开始渗出湿滑的腺液。

“嗯……啊……”被袜子堵住的嘴里,溢出压抑不住的低沉呻吟。他的身体在绷带的束缚中微微扭动,不知是想逃离,还是可耻地迎合。

铁山看着他那副无助又情动的模样,拿出了另一个“工具”——一个旧式的、铁灰色的军用防毒面具。面具的内部,早已被塞入了一团同样是铁山穿过的、味道浓重的内裤和袜子。铁山强行将面具扣在魏天阳的寸头脑袋上,橡胶边缘紧紧贴合他的脸颊,将他整个头脸严密包裹。呼吸管的另一头,铁山熟练地旋开一个三通接口,将那个熟悉的棕色小瓶拧在了其中一个端口上。

魏天阳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被迫吸入的,不仅仅是面具内那团秽物上积累的、发酵般的浓烈雄性臭味,更混合着从那棕色小瓶里源源不断输出的、辛辣而诡异的刺激性气体。这混合的气体如同炽热的铁水,灌入他的肺叶,冲上他的大脑。

起初是强烈的排斥和恶心,但很快,在药物和缺氧的双重作用下,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涣散。那曾经令他作呕的、属于铁山的体味,此刻仿佛变成了某种……熟悉而具有安全感的气息?一种扭曲的依赖感在滋生,身体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绷带的束缚不再仅仅是痛苦,反而成了一种增强快感的压迫,那只在他性器上活动的手,带来的刺激如同电流,一阵强过一阵。

铁山的手持续撸动着,感受着那年轻阳具在自己掌中脉动、胀硬。他俯下身,竟然张开嘴,将魏天阳渗出前液的龟头连同部分茎身含了进去。湿热包裹和灵活的舌尖舔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魏天阳被束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被蒙住的、近乎哭泣的呜咽。

然而,就在魏天阳濒临高潮的边缘,铁山却猛地松开了嘴,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大力拍打了几下鸡巴强行终止了高潮。

在魏天阳迷茫而渴望的混沌意识中,铁山拿起一只他白天穿过的、沾着泥点和汗渍的解放胶鞋。

那粗糙、硬质、带着橡胶和尘土气息的鞋底,代替了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手指,猛地摩擦上魏天阳最为敏感的龟头顶端和马眼!

“呃啊——!!!” 带着痛楚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魏天阳被药物和束缚弄得混乱不堪的神经。他被绷带包裹的“木乃伊”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被束缚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双腿在有限的范围内剧烈地蹬踹,膝盖反复屈伸,却无法摆脱这残酷的“责罚”。

在这难以忍受的、痛与快感交织的强烈刺激下,因为胶鞋里粗糙的触感,魏天阳想射却根本无法立刻射出,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猛烈地从他搏动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那只解放胶鞋的鞋窝深处。

就在魏天阳的精液猛烈射进那只粗糙解放胶鞋的同时,铁山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哼声。他并没有离开,反而将他那更为庞大、沉重的身躯,如同覆盖战利品一般,整个压在了被白色绷带紧紧包裹的魏天阳身上。

魏天阳被束缚的身体深深陷入炕上的被褥里,绷带下的肌肉因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压迫而更加紧绷,呼吸也变得更加困难。铁山就像抱住一个巨大而温顺的、充满弹性的肌肉抱枕,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着魏天阳被绷带缠绕的、同样坚实的胸膛,两颗心脏的搏动仿佛隔着层层阻碍相互撞击。

铁山的下身开始动作,他那根依旧硬挺、沾着些许滑腻的紫黑色巨根,带着灼热的温度,开始在魏天阳被束缚的身体上摩擦。粗糙的龟头刮过绷带的纹理,蹭过那暴露在外的、敏感挺立的乳头,划过紧绷的腹肌沟壑,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种原始而充满占有欲的意味,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在视觉束缚之外,进行更深层的触觉标记。

魏天阳在面具下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微弱地挣扎,但这蠕动般的反抗,反而更刺激了身上的施虐者。

铁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顶点。就在高潮即将喷涌而出的瞬间,他做出了一个极其恶劣而充满控制欲的举动——他猛地将连接在防毒面具上的那根呼吸软管的另一端,死死地按在了自己怒张的龟头马眼上!

“呃——!”

管道瞬间被堵塞!另一端,魏天阳赖以呼吸的通道被骤然切断!

原本就因面具内污浊空气和药物而呼吸困难的魏天阳,立刻陷入了致命的窒息感中。求生的本能让他被束缚的身体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腰腹拼命向上顶,被捆绑的双腿疯狂地屈伸蹬踹,试图将压在身上的铁山掀翻。

但铁山如山般稳固,他利用体重,胯部死死骑压在魏天阳绷带缠绕的、因窒息而剧烈起伏的腹部,将他牢牢钉在炕上。与此同时,铁山的精关失守,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在极致的快感中,猛烈地喷射进那根被他亲手堵塞的呼吸软管之中!

窒息带来的极度缺氧和濒死感,混合着之前一直吸入的性药药力,对魏天阳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刺激。他那刚刚射精完毕、本应疲软下去的阴茎,竟然在痛苦的边缘,再次充血、勃起,硬挺地颤抖着,马眼处不受控制地流淌出精液,这是一种源于极度痛苦与缺氧的的流精现象。

而这根呼吸软管,此刻成了一个充满罪恶的通道。它的三通接头,一端连接着持续散发刺激性气体的棕色小瓶,另一端,则被铁山恶趣味地插进了那只盛有魏天阳自己精液的解放胶鞋里。此刻,整段不透明的软管内壁上,都挂满了铁山新鲜射入的、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随着魏天阳后续无力的抽气而微微晃动。

铁山维持了这个姿势近半分钟,才终于松开了堵住管口的手。

“嗬——!嗬——!” 大量混合着铁山精液气味、面具内袜子和内裤的浓烈体味、以及那刺激性药物的空气,顺着三通接口的呼吸管猛地涌入魏天阳的肺部。他在窒息后贪婪地呼吸着这污浊的空气,意识在生死边缘徘徊后,对这股象征着绝对征服与占有的“雄臭”,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扭曲的依赖和烙印。

铁山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具肌肉木乃伊从剧烈挣扎到瘫软,再到无意识地、被动地呼吸着那充满自己精液味的空气。

铁山他缓缓从魏天阳身上翻下,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避免惊醒怀中那具因疲惫和药物而陷入昏沉的“木乃伊”,他一直告诉魏天阳这里没信号,没通话工具,但他下去从隔壁锁门的屋子了拿出了一部智能手机。

铁山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依旧被白色绷带紧紧包裹、眼睛嘴巴蒙着臭袜、头戴铁灰色防毒面具的魏天阳更紧地搂在怀里,然后他举起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怀中这具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任由摆布的年轻肉体。

“咔嚓!”

刺眼的白色闪光灯骤然亮起,瞬间驱散了屋内的黑暗,将魏天阳被束缚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捕捉下来——绷带深深陷入他饱满的胸肌和腹肌的勒痕,暴露在外的、光秃秃的因先前刺激依旧半勃着的性器,被袜子覆盖的眼部以及那象征着彻底控制的防毒面具。闪光灯的光芒甚至穿透了蒙眼的厚袜,在魏天阳混沌的视觉中留下了一瞬模糊的亮斑,但他被性药和雄臭熏蒸的大脑早已无法处理这异常的信号。

铁山熟练地切换着角度,特写绳索般的绷带与贲张肌肉的对抗,特写那屈辱暴露的下体,特写面具呼吸管内依稀可见的、自己刚刚射入的浓稠精液,他甚至将脸贴近魏天阳被包裹的头颅来了几张亲密的“合照”。

手机的冷光映在他兴奋的脸上,他快速地在屏幕上操作着,挑选着最“满意”的照片和视频。然后,他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列表里是寥寥几个匿名的、或用着暧昧模糊头像的联系人。他将这些凝聚着魏天阳屈辱的图像和视频,逐一发送了出去。

几乎是在发送成功的瞬间,屏幕上就弹出了几条回复。

“他奶奶的!老铁,这货色正点!就是你昨天说的体育生?肌肉练得真不赖,捆成这样更有味道了。”

“什么时候弄到的好货?看着比老刘家那个小子还带劲!”

“玩够了借我耍两天?价钱好说。”

“这木乃伊玩法够刺激,下次录个全程哥几个学习学习?”

屏幕上闪烁着这些充满污言秽语和欣赏的回复,铁山看着,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他享受着这种“分享”战利品带来的、在同类中获得的认可与虚荣。他随意地回复着,用着他们圈子里的黑话,讨论着“调教进度”、“承受力”和“下次可以尝试的项目”。

这一切,都发生在那具被迫依偎在他怀中的“木乃伊”身旁。魏天阳对此一无所知。他或许在深沉的疲惫与药力中做着光怪陆离的噩梦,或许在生理上残留着被侵犯和窒息的痛苦记忆,但他绝不会知道,自己最不堪、最无助、最私密的模样,已经被这个他不得不依赖的男人,如同展示一件稀有的猎物般,分享给了一个隐藏在现实下的、以玩弄和支配为乐的世界。

铁山收起了手机,心满意足地,再次紧紧搂住了他的“所有物”,如同拥抱一个大型温热的、完全属于他的人偶。

很快,铁山粗重的鼾声便在黑暗中响起。只留下魏天阳被绷带、面具和精液的气息紧紧包裹,意识沉浮在药物、窒息与极度疲惫的深渊里,身体偶尔还会因为神经的余颤而轻微抽搐一下,仿佛一个被玩坏后仍在被动执行着最后程序的精致玩具。

山里的晨雾还没散尽,铁山背着土枪便出了门,说是要去打点野味。魏天阳站在院门口,望着那个穿着迷彩服的壮硕身影消失在林间小径,直到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他才缓缓关上吱呀作响的木门。

半个月来,他身上这套行头,早已成了撕不掉的皮。洗得发白的87式迷彩作训服绷在肌肉结实的身上,这衣服原是铁山的,腋下处还留着原主人浓重的汗渍,混着烟草的味道,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下身是同款的迷彩裤,脚上还是穿着一双黑布鞋。

三天前,他鼓起勇气问路的事。铁山当时正擦枪,应承下来,可第二天回来后却告诉他:"塌方更严重了。"

这个答案像一盆冷水浇在心头。当夜,魏天阳躺在炕上,听着身旁的鼾声。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这件散发着铁山体味的迷彩服上。他轻轻活动了下左腿,膝盖的伤早已痊愈,肌肉线条在迷彩裤的包裹下流畅有力。“顺着路走,总能出去。”这个念头像野草般在魏天阳心里疯长。

魏天阳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沿着那条被落叶覆盖、蜿蜒向下的土路,拼尽全力奔跑。他身上那件属于铁山的旧迷彩服,被汗水、露水和恐惧浸透,冰冷地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那上面铁山的气息,此刻闻起来更像是一种追猎的标记。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肺部火辣辣地疼,腿上的肌肉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阵阵抽搐。就在他几乎要脱力时,前方豁然开朗,一片残破、寂静的村落废墟出现在眼前。断壁残垣,门窗洞开,荒草长得比人都高——这正是铁山曾提及的,那个已经整体搬迁的空村子。

希望如同微弱的火苗,在他近乎绝望的心里重新燃起。到了这里,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快要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了?他扶着身边一堵快要倒塌的土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辨别方向。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从他侧后方的草丛中传来。

魏天阳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

一对幽绿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鬼火般死死盯住了他。那是一头瘦骨嶙峋但肌肉精悍的野狼,龇着森白的獠牙,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显然将他视为了唾手可得的猎物。

恐惧瞬间攫住了魏天阳的喉咙,他下意识地后退,背脊紧紧抵住了冰冷的土墙。他手无寸铁,身上只有这身破旧的迷彩服,如何能与这山中的猎食者抗衡?野狼伏低身体,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后腿蹬地,眼看就要扑上来!

“嘀——!!!”

一声尖锐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如同撕裂布帛般,猛然打破了废墟的死寂!紧接着,是引擎粗暴的轰鸣和轮胎碾过碎石的刺耳声响。

一道刺目的车灯光柱,如同利剑般穿透暮色,精准地打在魏天阳和那头蓄势待发的野狼身上。

几乎在光柱照到的同时!

“砰!”

一声清脆震耳的枪响在山谷间回荡!

那头野狼应声哀嚎一声,子弹精准地擦着它的前腿飞过,打在旁边的石头上溅起火星。它受惊之下,发出一声不甘的嘶鸣,扭头便窜入了更深的草丛,消失不见。

魏天阳被枪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心脏却沉入了冰窖。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枪声来自何处,那辆车是属于谁的。

希望的火苗被彻底踩灭,只剩下无边的冰冷。

车灯依旧霸道地照射着他,将他狼狈、惊恐的身影投射在断墙上,无所遁形。沉重的车门被推开,一个高大如山的身影迈步下车,穿着那身几乎与他融为一体的迷彩服,脚上的黑胶雨靴踩在碎石上,发出沉闷而充满压迫感的声响。铁山手里还握着那杆冒着淡淡青烟的土枪,光头在车灯反射下泛着冷硬的光。

他一步步走近,脚步声不疾不徐,却像重锤般敲击在魏天阳的心上。

“你想去哪啊?”

铁山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似乎是“关切”的疑问,但那双深邃眼睛里翻涌的,却是如同暴风雨前深海般的阴沉与怒火。

魏天阳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着铁山走近,看着他抬起脚——那只穿着厚重黑胶雨靴的大脚,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呃啊!”

魏天阳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胃里翻江倒海,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他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干呕,试图挣扎着爬起来。

但铁山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这个四十岁的退伍军医,力量大得惊人。他轻易地制住了魏天阳本能的反抗和撕扯,尽管年轻的体育生肌肉发达,但在绝对的力量、技巧和长期被驯服产生的心理畏惧面前,他的挣扎显得如此徒劳和可笑。

铁山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阴影完全笼罩了瘫坐在地、因恐惧而颤抖的魏天阳。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慢条斯理地将那杆还带着硝烟味的土枪靠在断墙上,然后,那双戴着劳保手套的大手,猛地抓住了魏天阳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迷彩服领口。

“放开我!铁山!你他妈放开我!”魏天阳终于嘶吼出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路早就通了是不是!你一直骗我!你就是不想让我走!”

迷彩服被铁山三两下就从魏天阳身上扒了下来,紧接着,那卷粗糙的麻绳勒了上来。铁山的手法极其熟练,将魏天阳的双臂强硬地反剪到身后,麻绳一圈紧似一圈,死死缠绕住他赤裸的臂肌、肩胛和胸膛,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狰狞的红痕,将他上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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