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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犬荒村犬 第3章

小说:荒村犬 2025-11-20 18:15 5hhhhh 6580 ℃

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五金店陈旧的门窗,让本就光线不足的室内更显昏暗。铁山将那辆军绿色皮卡粗暴地停在门口,推开带着铃铛的店门,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湿冷的寒气与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挤了进来。

店里,一个正蹲在地上整理货物的年轻人闻声抬起头。他约莫二十出头,剃着近乎光头的短寸,穿着一套和铁山身上款式相似但更显破旧的迷彩服,身材也算结实,但在铁山面前显得瘦小了不少。当他看清来人是铁山时,身体肉眼可见地畏缩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和下意识的顺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带着颤音的字:

“干……干爹……”

铁山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年轻人,像是打量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就你在这啊,老刘呢?”他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沙哑。

“爹……爹他出去送货了,一会……一会就能回来。”年轻人低着头,不敢与铁山对视。

铁山走上前,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粗鲁地揉了揉年轻人刺手的短发,力道不轻,带着一种狎昵的掌控感。“瘦了啊,”他捏了捏年轻人的脸颊,又顺着脖颈滑到肩膀,隔着迷彩服用力捏了捏他的臂肌,“跟着你爹,没大鸡巴吃,都饿瘦了是吧?”

年轻人身体一僵,脸瞬间涨红,却不敢反抗。铁山的手肆无忌惮地探进他的迷彩服下摆,在他胸腹的肌肉上揉捏抚摸,感受着那层薄薄肌肉下的紧张战栗。紧接着,那只手又向下,直接覆上了年轻人的裤裆,隔着布料,精准地摸到一个坚硬、冰凉的金属物件轮廓。

“贞操锁……”铁山哼了一声,手指在那锁具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发出轻微的金属声,“锁多久了?”

“两……两个月了……”年轻人声音细若蚊蚋,羞辱感让他耳根都红透了。

铁山脸上露出一丝近乎残忍的满意神色。他没有任何预兆,猛地将年轻人转过身,按在摆满螺丝扳手的木质柜台边沿,粗暴地半褪下他的迷彩裤,露出古铜色的臀瓣。那臀肌还算饱满,但就在左边臀峰上,赫然纹着两个丑陋而刺眼的黑色大字——“贱狗”。

“干爹……店……店还开着门……”年轻人惊慌地小声哀求,身体却因为长期的驯服而不敢大力挣扎。

“以前没见你这么害羞啊?”铁山嗤笑着,毫不理会,朝自己掌心啐了口唾沫,随意地抹在年轻人那紧闭的、微微瑟缩的后庭入口,权作润滑。“有时候没操你了,是不是想干爹的大鸡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迷彩裤裆,那根早已半勃、尺寸骇人的紫黑色阳具弹了出来,散发着蒸腾的热气和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他挺起腰,用龟头粗暴地挤开那紧窄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一沉腰,将整根巨物强硬地贯入到底!

“啊——!”年轻人发出一声被撕裂般的短促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指死死抠住了柜台边缘。

“瞧瞧你,”铁山开始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粗壮的性器在那紧窒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店里格外清晰,“屁眼都紧了,看来老刘没把你伺候好啊!”

就在这时,店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同样身材壮实、穿着蓝色工装、面容粗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店老板老刘。他看到店里这幕,先是一愣,随即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骂骂咧咧地笑道:“操!能这么欺负我儿子的,也就是你铁山了!你他妈鸡巴轻点,别给我操松了,老子还没玩够呢!”

铁山闻言,不但没停,反而更加兴奋。他一手紧紧箍住年轻人的腰,另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迫使年轻人以一种更加屈辱的姿势承受冲击。年轻人戴着贞操锁的、无法勃起的阳具被刻意地压在冰冷的柜台上,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而摩擦着。

“啊……干爹……不行了……要……要肏出来了……”在铁山刻意对准某点的迅猛攻伐下,年轻人竟然被强行推上了前列腺高潮,身体筛糠般抖动,一股浓郁的、无法控制的精液从他被锁住的龟头小孔中无助地流淌出来,滴落在脏兮兮的柜台上。

铁山低吼着,又狠狠冲刺了十几下,才满意地长出一口气,将自己滚烫的精华也灌注进去,这才缓缓退出。

他提起裤子,系好腰带,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看向老刘,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老刘,我要的东西呢,准备好了吧?”

老刘嘿嘿笑着,从柜台底下拖出一个沉重的麻袋,里面发出金属碰撞的叮当声。“早就备好了,项圈,狗链,特制的口枷,还有你要的几种‘小玩具’,保证够劲。”

铁山检查了一下袋子里的东西,点了点头。“再帮我打个新的狗笼,”他补充道,“可得结实点。那大狗,一米八五往上,体重按九十公斤准备,浑身都是腱子肉,比你儿子可结实多了。”他拍了拍还在微微颤抖、努力提裤子的年轻人的屁股。

老刘眼睛一亮,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行啊!啥时候弄来的好货色?调教好了,可得让兄弟我也开开荤。”

铁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等着吧,哪天驯服了,自然让你也玩玩。”

他拎起那袋沉重的“工具”,又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不敢抬头的年轻人,像是确认了一件物品的状态,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推开店门,重新没入外面的雨幕之中。

铁山离开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窗外持续的雨声和屋檐滴水的嗒嗒声。魏天阳呆坐在炕沿,过了好一会儿,才机械地端起那碗已经凉透的野菜粥,囫囵吞了下去,味同嚼蜡。

下身那粘腻冰冷的触感和浓郁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刚才的窘迫。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感,脱下那条污秽不堪的灰色内裤,拿到外间,用冰冷的山泉水反复搓洗,直到布料发白,再也闻不到那股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这才拧干,搭在尚有余温的炕沿上烘着。

做完这一切,他感到一阵虚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踱步,膝盖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底那份无处安放的焦虑和希望。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隔壁那间似乎是堆放杂物的屋子,角落里有一个破旧的铁皮垃圾桶。

他蹲下身,在里面翻找着。果然,他看到了自己被剪得支离破碎的名牌冲锋衣和速干裤,布料上确实沾满了已经发黑的泥浆和暗红色的血迹,证实了铁山之前所说的“衣服破损严重、沾满血污”并非虚言。他那双价值不菲的户外攀登鞋却不见踪影。

然而,就在一堆碎布下面,他摸到了一条熟悉的、黑色轻薄的布料——是他那条速干透气的黑色运动内裤!虽然也沾了些尘土,但基本完好!

魏天阳如同在沙漠中发现了绿洲,一把将内裤抓在手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立刻回到里屋,脱掉身上那条属于铁山的、虽然洗干净却依然带着原主人气息的备用灰色内裤,迫不及待地穿上了自己的黑色运动内裤。

当那熟悉、柔软、贴身的轻薄面料包裹住他私密部位时,一种久违的、属于“魏天阳”这个身份的舒适感和安全感瞬间回归。这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物品,成了他与过去那个光鲜、自由的自己之间唯一的、脆弱的联系。

但当他抬起头,看到墙角镜子里那个穿着臃肿破旧浅绿色军棉袄、黑色老土布鞋,顶着个青茬短寸头的自己时,强烈的割裂感扑面而来。下身现代化的运动内裤与全身这身“民工”装扮格格不入,仿佛一个荒谬的拼贴画,既提醒着他曾经的品味,更凸显了他此刻狼狈落魄的现实。他下意识地紧了紧军棉袄的下摆,仿佛想遮住那一点不该存在的“体面”。

时间在等待中过得异常缓慢。到了中午,铁山依旧没有回来。希望如同被雨水浸泡的种子,在魏天阳心里慢慢膨胀。他饿得肚子咕咕叫,鼓起勇气在简陋的厨房里翻找,最终只找到一块用油纸包着的、干硬没味道的普通老式面包和几根廉价的火腿肠。他靠着这些勉强果腹,味蕾的贫乏更加深了他对回归正常生活的渴望。

尽管与铁山接触时间很短,而且对方性格冷硬古怪,但在这个与世隔绝、危机四伏的深山里,铁山的存在,他那强大的力量和看似提供的庇护,已经不知不觉成了魏天阳此刻唯一的安全感来源。他既期盼铁山带回好消息,又隐隐害怕他不再回来。

天色在雨幕中一点点暗沉下去,如同魏天阳逐渐沉下去的心。就在他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院子外终于传来了期盼已久的、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

魏天阳猛地从炕上站起,心脏狂跳,几乎是扑到窗边,贴着模糊的玻璃向外望去。

车灯刺破雨幕,军绿色皮卡碾过泥泞,停在了院子里。车门打开,铁山高大的身影钻了出来。

然而,当铁山快步穿过雨幕,推开屋门带着一身湿冷寒气走进来时,魏天阳满腔的期待和问题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化为了震惊和恐惧!

铁山的样子极其骇人。他光亮的头颅上,迷彩服的肩头、胸前,甚至脸颊一侧,都溅满了已经半干涸的、暗红色的斑驳血迹!雨水混着血水从他刚硬的脸部线条上滑落。他眼神阴沉,浑身散发着一股如同刚从厮杀战场归来的、未散的暴戾气息,抬起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看向僵在原地的魏天阳。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铁山带着一身刻意营造的“血迹”和暴戾气息闯入屋内,将沉重的麻袋扔在角落。他看向惊骇失语的魏天阳,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编织着谎言:

“路完了!”他啐了一口,仿佛吐掉嘴里的血腥气,“去村子的山路塌了大半,石头滚下来,差点把老子连人带车砸下去!看见这血没?妈的!”他指了指自己头上和衣服上的“血迹”,语气愈发暴躁,“车是开不过去了!想走?除非你用这两条腿翻过前面那几座山!”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魏天阳受伤的膝盖,意思不言而喻。

魏天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短暂的沉默和显而易见的失望写在他脸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无法离开”这个噩耗占据,以至于对铁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势”和可能的惊险遭遇,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关切。

这细微的“疏忽”,立刻被铁山精准地捕捉,并无限放大,成为了施暴的完美借口。

“操你妈的!”铁山骤然暴怒,如同一座被点燃的火山,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穿着厚重黑胶雨靴的大脚带着风声,狠狠踹在魏天阳的胸口!

“呃啊!”魏天阳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胸口一阵闷痛,整个人向后踉跄几步,重重摔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还不等他挣扎,铁山穿着雨靴的大脚又接连踹在他的腰侧、大腿上,最后一脚更是踢在了他受伤未愈的左膝!

“啊——!铁大哥!别打了!我错了!饶了我吧!”钻心的剧痛让魏天阳瞬间蜷缩成一团,发出凄厉的哀嚎,所有的骄傲和体面在纯粹的暴力面前荡然无存,只剩下本能的求饶。

他忍着剧痛,试图爬过去抱住铁山的腿哀求,但铁山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如同濒死的猎物般蠕动。待他靠近,铁山猛地俯身,一把揪住他军棉袄的领子,将他上半身粗暴地提了起来。

另一只手拿起一只昨天穿的绿色军胶鞋,用那粗糙硬质的鞋底,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扇在魏天阳的脸上,胶鞋特有的橡胶臭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

“啪!啪!”鞋底带着泥土和湿气,重重击打着他的颧骨、嘴角,火辣辣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感让魏天阳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种毫无文明可言的、最直接的暴力,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唔…饶…饶命…”他嘴角破裂,渗出血丝,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这种程度的暴力仅仅是个开始,他粗暴地扯开魏天阳的浅绿色军棉袄,纽扣崩飞,露出里面魏天阳健硕的胸腹肌肉。撕扯中军棉裤子滑落到大腿的一半,将他仅穿着那条黑色紧身运动内裤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内裤紧裹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和挺翘的臀部,与上身臃肿的军棉袄形成怪异而羞耻的对比。

“喜欢穿这骚玩意儿是吧?”铁山狞笑着,不再给魏天阳任何求饶的机会。他利落地从旁边柜子里抽出一卷崭新的、结实的军绿色背包绳。

魏天阳惊恐地挣扎起来,本能向后缩去,但受伤的腿和铁山绝对的力量压制让他如同蚍蜉撼树。铁山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后腰,单手就轻易地将他的两只手腕扭到身后并拢。

粗糙的绳索立刻缠绕上来,先是紧紧捆住他的双腕,勒进皮肉,打了个死结。然后,铁山手法娴熟地将长绳绕过他的脖颈,在胸前交叉,紧紧束缚住他饱满的胸肌,绳索深深陷入肌肉沟壑,再绕到腋下、腰腹,一道道绳索如同绿色的毒蛇,将他上身结结实实地捆成了粽子般的“五花大绑”。

魏天阳古铜色的皮肤被绳索勒得发红,胸肌和腹肌在紧绷的绳索下更显轮廓,他奋力挣扎,肌肉贲张,却只觉得绳索越收越紧,几乎要嵌入骨头。

“呜…呜…”他徒劳地扭动,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铁山对此充耳不闻,他随手从自己脱下的、散发着浓重汗味和脚臭的黑色军棉袜里扯下一只,粗暴地团成一团,捏开魏天阳的嘴,不顾他的干呕,强行塞了进去!浓郁的、属于铁山的雄性体味瞬间充斥口腔鼻腔,几乎让他窒息。

这还没完。铁山的大手抓住魏天阳身上那条唯一的、属于他过去世界的黑色运动内裤裤腰,“刺啦”一声,将其彻底撕碎扯下来!然后,他将这块还带着魏天阳体温的布料,狠狠按在了魏天阳已经被袜子塞满的口鼻上!

紧接着,在魏天阳模糊的视线和极度惊恐中,铁山竟然拿起刚才用来施虐的胶鞋,将胶鞋内部直接压在了覆盖着内裤和袜子的魏天阳口鼻之上!

“唔——!!!”魏天阳发出了被彻底淹没的、绝望的闷嚎。

铁山拿出了一卷宽大的黄色透明胶带,动作麻利地开始缠绕魏天阳的头颅。一圈,两圈,三圈……胶带死死固定住了嘴里的袜子、嘴上的内裤以及那只压在他脸上的胶鞋!最后,连他的眼睛也被胶带层层蒙住,世界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与令人作呕的体味包裹的地狱。

魏天阳被捆绑的寸头脑袋疯狂地摇晃着,喉咙里发出被层层过滤后微弱下去的“嗬嗬”声,像一头被陷阱困住的野兽。

铁山兴奋地看着他的挣扎,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他抓起魏天阳穿着黑布鞋的双脚,用剩下的背包绳将他的脚踝并拢,从双脚至膝盖以上,向上缠绕了十几圈,紧紧捆死,打了死结,让他双腿再也无法分开。

此刻的魏天阳,上身被五花大绑,嘴脸被胶带、内裤、袜子和胶鞋封死,双眼被蒙,双腿并拢捆紧,只有那条军棉裤褪在大腿中间,使他赤裸的下体,那垂软的阴茎和卵蛋,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像一条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的、巨大的、穿着军棉袄的肉虫,只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无助地、缓慢地蠕动,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绳索勒得更深,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窒息感。

铁山似乎满意了,他像扛麻袋一样,将地上蠕动的魏天阳轻松扛上肩头,大步走出屋子,来到雨势渐小但依旧阴冷的院子里。院中有一棵枝干粗壮的老树。铁山将捆绑魏天阳双臂的绳索末端抛过一根粗壮的树枝,用力拉紧。

绳索收缩,魏天阳被吊离了地面,最终悬挂在半空,长度刚好让他只有穿着黑布鞋的脚尖能勉强踮着,接触到湿滑泥泞的地面。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寄托在被反绑的双臂和绳索上,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痛苦达到了顶点。他被迫以一种极其痛苦的直立姿势悬挂着,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扭动、旋转,像一块挂在钩子上的肉。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窒息和浓郁的属于铁山的体味的包裹刺激下,魏天阳那暴露在外的、原本垂软的男性器官,竟然可耻地、违背他意志地,缓缓充血勃起,变得硬挺,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与他此刻凄惨的处境形成了最荒谬、最羞耻的对比。

铁山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走上前,用粗糙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打着魏天阳勃起的阴茎和卵蛋,带着极尽的羞辱。

“贱货,这都能硬?看来是欠操的玩意儿!”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魏天阳被堵住的、痛苦的闷哼。很快,他那受到刺激的龟头前端,竟然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淫靡。

铁山最后拍了拍他那流水的性器,“好好在这‘反思’!”他丢下冰冷的一句话,不再理会树上悬挂的、仍在做微弱挣扎的“肉虫”,转身大步走回屋内,并从魏天阳看不到的角度,从车里取出了那个装着“玩具”的麻袋。

回到屋里,铁山闩好门,擦干净头上脸上伪装的猪血,开始好整以暇地清点老刘给他的“工具”,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满足的弧度。而窗外,院子里,只有魏天阳被悬挂在树下,在凄风冷雨中,独自承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以及那无法言说的、生理性的屈辱反应。

对于被悬挂在树下的魏天阳而言,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无尽的折磨。粗糙的军绿色背包绳深深陷入他手腕和上身的皮肉里,勒出的紫红色瘀痕在冰冷的空气中阵阵发痛。他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被反绑的双臂上,肩关节仿佛要被撕裂,每一次试图用脚尖踮地缓解压力,都只能换来肌肉更剧烈的酸胀和颤抖。

他古铜色的皮肤因为寒冷和血液循环不畅而泛起青白色,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虽然头顶繁茂的树冠遮挡了部分雨水,但深秋山里的夜寒湿气无孔不入,像冰冷的针,刺透他身上那件单薄的、湿漉漉的军棉袄,直钻进骨髓里。他仅穿着黑布鞋的脚早已冻得麻木,脚趾在鞋里僵硬地蜷缩着。

最难以忍受的是膀胱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鼓胀感。起初他还试图强行忍耐,收紧小腹,但这在全身悬吊的痛苦面前徒劳无功。小腹的酸胀逐渐变为尖锐的疼痛,与肩臂的剧痛、膝盖旧伤的钝痛交织在一起,挑战着他意志的极限。

终于,在一个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后,闸门失守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疲软的性器中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淋在他赤裸的大腿上,溅落在脚下的泥地里。一部分尿液甚至浸透了他军棉袄的下摆和里面早已湿冷的棉裤,带来一阵短暂的、可耻的温热感,但随即就被冰冷的空气迅速带走,只剩下更加难堪的湿冷和浓重的尿骚味,混合着他脸上铁山袜子和胶鞋的体味。

魏天阳发出了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身体因为这最后的尊严失守而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夜幕彻底降临,山林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风声和远处不知名野兽的嚎叫。绝对的黑暗笼罩了他——不仅仅是夜晚的黑暗,还有眼睛上层层胶带带来的、永无止境的漆黑。

这剥夺了他最后的空间感和时间感,放大了所有的听觉和触觉,也放大了内心的恐惧。他不知道铁山在哪里,在做什么,会不会有野兽过来,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遗忘在这里,直到冻死、饿死。

然而,就在他视野无法触及的院子角落,屋檐下相对干燥的地方,铁山正靠墙站着。

他手里拿着一部与他身份格格不入的、看起来功能不错的智能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照着他冷漠而兴奋的脸。手机的摄像头,正无声地对准着树下那个在黑暗中无助挣扎、扭动的身影。铁山调整着角度,拉近镜头,特写魏天阳被绳索紧紧捆绑、肌肉贲张的胸膛,特写他尿湿的裤子和赤裸的、在寒冷中微微颤抖的下体,特写他被胶带、内裤和胶鞋封死、只能发出微弱“呜呜”声的脑袋。

看着镜头里那具充满力量感却又无比脆弱的年轻肉体在痛苦中沉浮,铁山的呼吸逐渐粗重。他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迷彩裤裆,握住了那根早已勃起的、火热的性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套弄。

他的目光在屏幕和远处的“景观”之间来回移动,魏天阳每一次痛苦的挣扎,每一次因为寒冷或疼痛引发的战栗,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刺激着他的施虐欲和掌控欲。他想象着绳索勒进肌肉的感觉,想象着那年轻体育生此刻内心的恐惧与绝望,一种近乎巅峰的快感在他体内积聚。

最终,当镜头中魏天阳的身体因为力竭而微微垂下,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颤抖时,铁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他自己的手掌和裤子上。

他满足地喘息着,最后对着魏天阳那副凄惨无比的样子拍了几张特写,然后才收起手机,像欣赏完一场精彩的演出般,心满意足地、悄无声息地退回了温暖的屋内,留下窗外那个在寒冷黑暗和痛苦中逐渐失去意识的“作品”。

清晨的光线透过眼皮上的胶带,带来一片模糊的昏红。魏天阳的意识在寒冷与痛苦的余波中浮沉。他听到了木门打开的吱呀声,接着是扫帚划过院土地面、卷起落叶的“哗啦”声。声音由远及近,在他被悬挂的树下停顿了片刻。

他知道是铁山。

嘴里那只被唾液彻底浸透、散发着浓烈咸腥脚臭的黑色军棉袜,像一团湿冷的腐肉堵死了他所有的呼喊。他只能用尽残存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微弱而嘶哑的“呜呜”声,被捆绑的肌肉躯干在空中做出微弱的扭动,像一条离水濒死的鱼。

然而,那脚步声只是停顿,随即又漠然地响起,逐渐远去了。铁山对他绝望的求救信号不闻不问,仿佛只是在检查一件晾晒着的、无足轻重的物品。这种彻底的忽视,比昨晚的暴力更让人心寒,一种被世界遗弃的冰冷绝望,丝丝缕缕地渗入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直到日头升高,阳光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脚步声再次靠近,这一次,停在了他身后。魏天阳感觉到树上的绳索一松,全身的重量瞬间失去依托,他像一袋沉重的沙包,“噗通”一声,直直摔落在冰冷泥泞的地面上。撞击带来的剧痛让他蜷缩起来,浑身沾满了湿泥和昨晚自己失禁留下的污秽。

一双穿着黑色老式布鞋的大脚站定在他面前。鞋面上沾着泥点和清晨的露水,散发着泥土和橡胶混合的气味。铁山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撕开他脸上层层缠绕的黄色胶带,连带扯下了几根汗毛和眉毛,带来一阵刺疼。

眼睛骤然接触到光线,刺痛得他直流泪,视野一片模糊。紧接着,压在他口鼻上的那只硬邦邦、沾满泥泞的军胶鞋被拿开,最后,那只在他嘴里塞了一整夜、已经被口水泡得发胀、味道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黑色军棉袜,被铁山用手指粗暴地抠了出来。

“嗬……嗬……”魏天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发出的声音沙哑破碎。他试图活动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的下颌,却发现嘴巴一时竟难以完全闭合,只能徒劳地张合着。

就在他意识模糊、感官混乱之际,一种更深层的、被暴力驯服后的本能驱使着他。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铁山那双黑布鞋,鞋面上有着长期使用的痕迹和脚背脚趾的轮廓。

他竟然不由自主地、艰难地伸出舌头,像一只乞怜的狗,一下下地舔舐着那粗糙的布鞋鞋面,舔去上面的浮尘和露水,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就能贴近那唯一的热源和“主宰”,换取一丝怜悯。

铁山对他的举动不置可否,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他搬来一个马扎,坐在魏天阳身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身上的绳缚。

军绿色的背包绳深陷入魏天阳的军棉服里,压迫古铜色的皮肤,在宽阔的胸肌、结实的臂膀和紧窄的腰腹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紫色勒痕,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渗着血丝。铁山那布满厚茧的大手,带着一种评估物品损伤程度的冷静,抚过这些伤痕,偶尔在淤青最重的地方用力按压,引来魏天阳痛苦的抽搐。

随后,铁山从迷彩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棕色玻璃瓶,拔开塞子,凑到魏天阳的鼻子下面。

一股极其辛辣、刺鼻的气体猛地钻入鼻腔,直冲脑门!魏天阳被刺激得猛地一仰头,剧烈地咳嗽起来。但紧接着,一股奇异的暖流仿佛随着那股气体在体内炸开,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身上彻夜的湿冷寒意似乎被短暂地驱散了,连捆绑带来的浑身酸痛也奇异般地减轻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躁动的热意和轻微的晕眩感。这是一种混合了刺激性药物和催情成分的性药,旨在混乱感官,削弱意志,激发肉体最原始的反应。

就在魏天阳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舒适感中时,铁山脱下了脚上的黑布鞋,将他那双穿着厚实、白色军棉袜的大脚抬了起来。袜子很厚,能看到脚掌和脚趾的轮廓,散发着经过一夜闷捂后、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汗液、皮革和纯粹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味。

这双大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魏天阳的脸上。

粗糙的棉袜布料摩擦着他刚刚解脱、尚且麻木的脸颊、鼻子和嘴唇。铁山用力不大,但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用脚底和脚趾的部位,在他脸上缓缓揉蹭,强迫他呼吸,将他双脚的气味如同烙印般,深深沁入魏天阳的感官深处。

若是平时,魏天阳必定会感到极度的恶心和屈辱。但此刻,他刚刚经历了濒死的绝望,又被那棕色小瓶里的气体搅乱了神智,身体竟对这浓烈的、属于征服者的气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依赖和接纳。他没有挣扎,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鼻腔里充斥着铁山的脚汗味,意识停留在一种被彻底剥夺反抗能力后的、空茫的服从状态。

“昨晚我气昏头了。” 铁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平静,听不出多少歉意,更像是一种宣告。“路毁了,老子差点死外面,回来看你那副漠不关心的少爷样,火一下就上来了。”

他放下脚,重新穿上布鞋,回屋端出一个冒着热气的铝盆,放在魏天阳脑袋旁边的泥地上。盆里是滚热的、漂浮着几点油星的菜汤,浓郁的香气与之前他脸上的脚臭味形成诡异的对比。

“在我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做错了事就得受罚。你记住了,下次别惹我发火。” 铁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少爷脾气和我的脾气可不一样。喝干净,就回屋吧。”

热汤的蒸汽熏蒸着魏天阳的脸,混合着未散的雄臭和鼻腔里残留的药味,让他眼泪失控地流淌下来。身体的极度饥饿和那药物带来的诡异躁动,压倒了一切尊严。他像牲畜一样,趴在地上,急切地将脸埋进铝盆里,贪婪地舔食着滚烫的菜汤,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甚至连盆底都舔舐得干干净净。

喝完,他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却依循着铁山的命令,用手肘支撑着地面,半是匍匐,半是爬行,拖着满是泥污和伤痕的身体,狼狈不堪地、一步一步地挪回了那间象征着囚笼与扭曲庇护的平房。每一步,都像是在他残存的自尊上,又踏下了一个深深的、属于铁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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