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她厉声喝问，猛掐一把后突然抽回抓住我胯下的手，“你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吧？你这个傲慢的混蛋。这不只是关于……那事儿。这是……是关于我的！”

*****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的严重性。利用虚拟现实满足幻想是一回事，但我已然在无意间越过了不可逾越的界线。

我从未犹豫过用这台机器践踏禁止未成年性行为的法律—法律终究是外人制定的枷锁。但道德准绳却由自我约束。而我行为的后果，尽管完全出乎意料，却连我自己的道德底线都彻底击穿。

即便床上那个赤裸的小女孩并非真实存在，她却是我眼前这个暴怒女人的化身—此刻她承受的愤怒与屈辱，如同真的遭受侵犯般锥心刺骨。

我猛然醒悟：这台DNA复刻装置绝非玩具。像我这般肆意滥用，足以引发令人不安、甚至酿成悲剧的后果。

*****

未等我回应，乔安娜已收敛表情转身。面向那个茫然无措的瘦小男孩时，她阴狠的神色瞬间化作慈蔼微笑—那男孩正是昔日的我，而此刻我恍惚间又变回了他的模样。

“小皮特，约翰逊医生和我讨论过了。”她语调轻快地说，“我们认为你会没事的，但还需要确认。只是做个简单的口腔检查，我保证一点也不疼，好吗？”

她那极具说服力的语气和笑容，让我不禁疑惑这般天赋异禀的女子为何没成为诉讼律师。

可怜兮兮的小男孩只是点头。此时他腿间的阴茎已稍许软化，但那双小球囊显然因期待而痛苦地肿胀着。凭经验我知道，他那稚嫩的前列腺必然饱胀发烫，渴望着释放。

我的亦是如此。尽管乔安娜既折磨我的睾丸又拷打我的良知，她的炽烈情欲却点燃了我的欲火。纷乱的思绪让我无法理解这欲望如何燃起，又为何燃烧。

乔安娜踢掉鞋子，爬上床，仰面躺在那个七岁自己的无生气复制体旁边。她故作端庄地抚平裙摆，随后说道："好了，现在…皮蒂，我需要你趴上来，用膝盖和手臂撑着，分开腿骑在我身上，这样我才能给你做检查。对，就这样。不，不，膝盖再分开些…好…再往上挪一点…很好！就在这个位置！"

那个困惑又躁动的小男孩依言照做，用纤细的四肢撑在女人上方，软垂的阴茎在她脸前晃荡。

"好了皮蒂，现在闭上眼睛。只要一两分钟就好，检查就结束了。"乔安娜说着斜眼瞥向我，"闭上眼睛，放轻松。"

小男孩顺从地合上双眼，却在感受到那个温暖湿润的舌头和吸吮力时猛然瞪大眼睛—正是先前让他欲仙欲死的唇舌服务。

察觉到嘴里那根小家伙的抽搐膨胀，乔安娜满足地战栗起来。她斜睨着我的眼神里燃烧着情欲的怒火。

我僵立原地，看着这个38岁的女人吮吸我10岁时的阴茎，看着10岁的自己如何回应，感受着46岁的下体如何同步硬挺。

乔安娜握住男孩瘦削的胯部向上一顶，让那根沾满口水颤抖的小阴茎从她口中滑出，在空气中无助地抽动。

当她扭头凝视我时，趴在她身上的瘦小男孩正徒劳地扭腰拱背，呜咽着试图将胀痛的性器塞回那张冷漠的嘴，可怜兮兮的前列腺液滴落在她无动于衷的脸上。

那小男孩就是我，但她的视线穿透了他。而我也无视了她身旁的赤裸克隆体。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死死交缠。

乔安娜别开脸，仰视着颤抖男孩涣散的瞳孔，双手游走在他光滑窄小的臀瓣上。

"彼得你知道吗…"她对着身上那个茫然又饥渴的扭动躯体低语，"我多少次以为…其实…爱过你？我多么渴望…眼前这一幕…是我们真实的结合？

"彼得，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她说着转过头凝视我，火辣的目光直刺我眼底，"我渴望的是那个优秀、聪明、最完美的你，而不是这个…这个…你在酒后为了爽快而臆想出来的病态扭曲幻象？"

乔安娜久久审视着我的眼睛，试图寻找理解的光芒。当我震惊得哑口无言时，她双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懊悔地摇了摇头，转而望向躺在她身旁毫无知觉的小女孩。

"叫醒她吧，彼得。我打赌她会很喜欢看这场好戏。在她这个年纪，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她带着认命般的苦笑说道，嘴角挂着心不在焉的讥诮。

"电-电脑，开-开启完全互动模式。"我结结巴巴地下令。

七岁女童的裸身颤动着眼皮，用胳膊肘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怎…怎么回事，约翰逊先生？她是谁呀？"小女孩皱起眉头，低头瞥见腿间湿黏的水渍，"噫呜呜—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我里面干什么了？"

"我是你的…呃…姐姐乔乔，爸爸从来没提过的那个。"女人开口道，"爸爸以我为耻，因为我是个特别淘气的小姑娘。我猜你也快到想学坏的年纪了吧？就一点点，对不对？"

赤裸的女童顿时涨红了脸，双手猛地捂住湿漉漉的小肉丘。

"但现在的乔乔可比以前淘气多啦。想见识下吗？看好了。"女人笑着将小男孩的屁股往自己脸上揽。

乔安娜攥紧男孩紧绷的小屁股，炽热的目光与我交汇一瞬，随即俯身将他按向自己的脸庞，认真吞吐起来。

我震撼地望着那个小男孩—年幼的我—只能无助而失控地在女人饥渴吮吸的唇间抽插。

乔安娜抓住他（我）的小屁股蛋往前拽，张大嘴巴将稚嫩的器物完整吞入—包括那根昂然挺立的小芦笋，以及那两个胀鼓鼓的光滑卵蛋。

"咦—恶心死了！"早熟的小女孩尖叫道，"你…你居然把那个男孩的…东西放进…放进嘴里！"

乔安娜缓缓吐出小男孩湿漉漉的鸡巴和卵蛋。

"不，乔乔，不是他的东西…是他所有的小东西，"她直视着我的脸讥笑道，"这可是我盼了好久好久想要尝尝的滋味呢。"

她张大嘴将喘着粗气的小男孩重新含进口中。男孩喉间溢出一声解脱般的低沉呻吟，颤抖着拼命将绷紧的屁股往她脸上顶。乔安娜边舔吮边用手抚摸他紧绷的小腹，继而轻轻往上一抵，再次吐出那湿淋淋的小生殖器。

"别、别停！克劳尔女士求你了！" desperate 的小家伙几乎带着哭腔哀求，发疯似的用硬挺的小肉棒往她脸颊上顶撞。

"瞧他多兴奋？"女人对目瞪口呆的小女孩露出戏谑的笑，"看着也很带劲对吧，乔乔？"小女孩涨红着脸咬住嘴唇，羞怯地点了点头。

"我猜约翰逊先生也兴奋起来了，"乔安娜转向我冷笑道，"说不定他愿意展示给我们看。他肯定也憋不住想干点坏事了吧。"

我早已震惊到大脑短路，此刻完全麻木。如同梦游般迅速脱光了衣服。

乔安娜第一次注视我勃起的阴茎时鼻孔微张双眼眯起。当她终于移开视线重新吞入男孩硬挺的小鸡巴时，双唇微启，一只手悄然滑入裙底探进内裤。

目睹女人贪婪吮吸男孩性器同时隔着内裤自慰的场景，小女孩脸颊愈发酡红。她几乎无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光溜溜的小逼—那里还在滴淌着我的精液。

孩子潮红的面颊、微张的朱唇和情动迷离的眼神令我彻底失控。伴着一声呜咽扑上床，扯开她的小手，发狂般将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碾磨在她湿滑的阴唇间。

我犹如置身梦境，听见自己口中发出漫长而沙哑的狂喜呻吟，将赤裸的小女孩刺穿，肿胀的肉茎直抵睾丸深度，在她稚嫩小穴的温润深处震颤着碾压搅动。

"呃啊啊…你、你又他妈在干我啦，先生！"小孩与其说抱怨不如说在闹脾气，而我左侧的女人听到这话剧烈颤抖起来。她猛地从口中吐出男孩湿淋淋的小阴茎，转头看着我汗流浃背地在七岁幼女体内深入耕耘的模样。

"不，他才没有！"她龇着牙发出恶毒的嘶声，盯着孩子短胖的小腿在我紧绷的臀部乱踢乱蹬。

"他…他不是在操你，他他妈是在操我啊！"她呻吟着猛然甩头，用卷曲的舌头再度挑逗男孩胀痛的小肉棒。

"哦，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她沉重地喘息着吮吸那根小肉茎，手指在内裤里扭动，耳边回荡着我睾丸有节奏撞击幼女娇嫩胯部的淫靡声响，让她耳根发烫。

我喘着粗气浑身是汗，转头看着乔安娜用口腔折磨十岁时的我。她必定感受到了我的注视—虽然脸庞被死死压在小男孩起伏的肚子上无法看见我。

乔安娜空闲的手胡乱拍打床单直到抓住我，手指蜷缩扣住我紧绷的睾丸，揉捏把玩着毛茸茸的囊袋。

"哦，唔啊啊啊啊！"她揉弄我的卵蛋时放声呻吟，男孩感受到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的快感震动而剧烈颤抖。她一边用手指搓揉湿泞小穴，一边用掌心碾压我战栗的睾丸，臀部开始在床垫上弹动。

乔安娜的舌头从男孩悸动的小肉茎上松开，伸展开来卷住他光洁的微型睾丸，舔舐挑逗着苍白娇嫩的小囊袋。良久后她张大嘴巴，把男孩往下拉扯，将未成熟的性器完全吞入口中，吸吮颤抖的小阴茎的同时用舌头拨弄那对玲珑睾丸。

男孩猛地睁大双眼，瘦弱的胳膊突然脱力，整个人重重地向前倾倒，颤抖的小腹直接压住乔安娜吮吸的面庞，呆滞的脸在床单上淌着涎水。

"哈—哈—别…别这样…别啊…"他喘息着，发狂般朝乔安娜不停吮吸的嘴里猛冲抽插，战栗的腹部在她脸上反复磨蹭，双臂瘫在两侧，手指疯狂撕扯着床单，而女人则不停呻吟着，吮吸舔舐着他颤抖的小卵蛋。

小男孩剧烈颤抖着，屏住呼吸良久，突然绷紧身子狠狠往女人嘴里顶撞。眼珠在眼眶里翻白，嘴角扭曲成怪诞的傻笑，随着阵阵抽搐与嚎叫，宣泄着压抑已久的释放。

"嗯唔唔唔—咕噜！噗嗤！咕噜噜！"当过度兴奋的幼童精液从双鼻孔喷涌而出，灌入喉咙又从唇间溢出时，乔安娜被呛得阵阵作呕，粘稠液体顺着脸颊淌成涓流。

"啊—啊啊啊啊啊！"傻笑的男孩嘶吼着，颤抖的小腹在乔安娜脸上蠕动，不受控制地将喷溅的小肉棒往她温热的吮吸的口腔里顶，指节发白地攥紧床单。

感受到嘴里幼嫩阴茎的抽动跳动，两颗小卵蛋疯狂将腥滑精液泵入喉管，自慰的女人顿时被推上高潮。

"呜咕噗！咕噗！咕噗！"她痴狂地含着喷溅的小肉棒吞咽，粘稠精液从鼻尖滴落，唇间泛起泡沫，绷紧的屁股在床垫上痉挛弹跳。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乔安娜攥住我卵蛋的手指骤然收紧，几乎令我疼痛，瞬间引爆我在啜泣女童体内的火山爆发。我咬紧牙关猛力冲刺，将卵蛋死死压住她稚嫩腿根，在前列腺抽搐排空的同时，竭力将喷发的阴茎往她小穴深处顶送。

那个女人把男孩软趴趴的小肉棒从嘴里吐出来，将他颤抖瘫软的身子从脸上推开，扭头将一口浓稠的精液吐在床上，随手扯过粉红色床单擦了擦鼻涕。

她喘着粗气侧过身，弯腰将乔乔娇小的乳头含进沾满精液的嘴里，同时伸手逗弄着女孩的阴唇—那两片嫩肉正因为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悸动阴茎而紧紧绷在茎根周围。

小女孩压抑的抽泣逐渐化作喘息，又转为急促的呜咽，她那粒小豆豆逐渐肿胀挺立。小腹开始颤抖，她无意识地用手指缠绕乔安娜的头发，指甲深深抠进对方头皮，浑身战栗地急促呼吸着。

"哦…哦…我要…我要…要去了…"小女孩喘着粗气，瘦削的脊背弓起床单，将发胀的小肉珠死死抵在乔安娜的指尖摩擦。

"噢—对、对！我…我…要—要去了！"她在狂喜中尖叫道，"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娇小的臀部疯狂地上下弹动，初潮般甜美的快感彻底淹没了她。

孩子那不断痉挛的蜜穴深处传来阵阵美妙的紧缩感，像婴儿吸吮乳汁般将我又一次推向了微小的巅峰。当感受到几滴乳白色的残精无力地在她体内脉动滴落时，我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女人吐出口中的幼嫩乳头，抬手轻抚孩子仍在颤抖的小腹，转过蒙着情欲薄雾的双眼凝视着我。

"你…你这个…天杀的下流变态，"她轻声呢喃，试图抿紧嘴唇作出责备的姿态，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微微发颤的唇瓣。

"我真没想到。完全没…他妈…想到，"她说着，尽管努力维持严肃，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现在把你那脏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把这该死的电脑关掉。"

我挪动身体将湿漉漉的肉棒从软瘫的孩子体内退出，脸颊因羞耻、难以置信的震惊与饱足的情欲而烧得通红。

"电脑…"

“不。不行，等等，”女人厉声喝道。“停下。别动。有没有办法彻底删除这个恶心的程序？我是说永久删除，让你永远无法恢复和使用它…用我…像这样，再也别想？”

“好-好的，当然，乔安娜，随你心意，”我说道，脸颊发烫，内心充满悔恨的刺痛。

“电脑：删除程序，删除所有备份，清除所有内存缓存，然后…”

“不行！不…啊…等等，”乔安娜猛地坐起身来，厉声说道，同时抚平了皱巴巴的裙子。

“彼得…嗯…有没有办法让你…我也不知道，比如…把程序留在机器里，但是锁起来，除非输入秘密密码之类的，否则就无法使用？”

“呃…好的…当然。没问题，乔安娜。”

“好，那就这么办。但密码得由我来选，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密码。这样你就永远不能再运行这个程序了…除非我输入密码。行吗？”

“行，乔安娜，行，”我嘟哝着，感到前所未有的精疲力尽、疲惫和沮丧。

“电脑：清除内存缓存，删除所有备份，并对程序进行加密，仅限密码访问。”

“请 audible 输入密码，还是手动输入？”电脑语音提示道。

“手动，用键盘输入，”我说。

“等待密码输入…”语音回复道。

我沮丧地指了指房间对面的控制台，乔安娜赤脚走了过去。当她伸手去够键盘时，她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目光越过肩膀瞥了我一眼。

“因为…嗯…谁也说不准。也许哪天凯瑟琳不在的时候，我还会想再来玩玩呢，”她坏笑着转过身去输入密码。

我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控制台站在她身后，把手搭在她肩上，然后顺着她拘谨的衬衫后背缓缓滑下。

“你知道…乔安娜…也许…也许我对凯瑟琳改变主意了，”我低声说。“还有对你。”

女人按下了回车键，然后转身面对我，脸上带着警惕、神秘、蒙娜丽莎般的似笑非笑。

“真讽刺啊，”她说着，伸手到背后碰了碰，然后把我的手从她的后腰上推开。“我也对你改变主意了。我在想，我们俩谁是对的？”

第二集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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