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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the plUs!!!!笼中鸟,为期六十万秒,第2小节

小说:FOR the plUs!!!!FOR the plUs!!!! 2025-11-20 18:15 5hhhhh 2030 ℃

“都说了先到此为止的嘛!…小夜这么想被我吃掉的话,晚上再满足你哦?”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误会了!”

“会把这么正常的话误会成色色的意思,小夜果然是小色魔吧?”

小系就以这个姿势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松了手,把呆滞的我领到了厨房去,这次我有拖鞋穿了,要不然,光脚踩在厨房的瓷砖地板上,肯定会凉到的。

她给我拿了条围裙,这是我身上唯二的布料了,她还亲手给我在身后给围裙系上了,虽然我看不到,但根据她的那种恶趣味猜测,她一定会打个蝴蝶结之类的吧。不过我现在的心思并不在这种东西上面,小系说她饿了,其实我也有点,只是刚才经历的事情太多也太离奇,处理和分析它们在我大脑里的优先级已经高过进食了。

“小系,想吃什么呀?”

我果然很难做到在几乎全裸的状态下平静地讲话,更何况,这个让我变成这样的女孩,正像是对着妈妈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趴在我的背上,一个劲地用鼻子蹭着我的脖子和后脑。

“不知道——”

“那冰箱里有什么呢?”

“嗯……很多东西——”

我本以为她是乱说的,可当我真的拖着她走到了冰箱前打开冷藏室的门,我才真的被惊到了,里面的三层都满满地装着用保鲜膜包好的各种蔬菜,不管是数量还是种类都能对得上她说的“很多”,没想到她爸妈为了她自己住的这几天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可是,她明明也不怎么会做饭呀。

“你看,真的是很多吧……好像还有袋鸡翅来着,在下面冷冻里…啊!还有肉馅!可以做汉堡肉!”

“汉堡肉嘛?……好,那可以拜托小系帮我切一下洋葱吗?”

“好哦!…小夜就这么想看到我流眼泪嘛…”

她的嘴巴蹭到了我耳边,用着非常挑逗的声音说着。

“没,没有,我要准备其他…呜哈!”

毫无征兆地,她在我腰上戳了一下,差点害我没拿住手里的白洋葱。

“诶嘿,开玩笑的,给我就好啦……汉堡肉馅的洋葱,是要炒一下的来着?妈妈好像说过。”

“…嗯,我来动火就好了。”

“好叭——”

她接过洋葱就拿到台子上切去了,我便开了冷冻室的门要找她说的肉馅出来解冻了。我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外面的那袋猪肉馅,同时在旁边看到了一张贴在冰箱壁上的便利贴,我有点好奇,把它摘了下来一看,发现上面写的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内容:

“不知道吃什么,就去找你夜姐姐。”

一定是她妈妈留的吧,那么,现在这张纸条被我发现了,结果也算是殊途同归了,真是的,我又认可阿姨对女儿的关心,又有点担心她对我的这种莫名的信任,好像我真是小系的干姐姐似的……万一我真的是个变态该怎么办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利贴已经贴不回去了,我把它和肉馅一起拿了出来,把它贴在桌子上,把肉馅连着保鲜袋扔进了盆里,接好水,撒了一勺盐进去,这是我妈妈教我的方法,她也喜欢囤一大堆肉在冰箱里,需要的时候再化,虽然我也不知道盐水加速化冻究竟是什么原理。

把需要的材料都凑齐,在桌子上摆了,小系也已经切完洋葱,端着盛着洋葱丁的盘子给我展示着,我看着她眼角的眼泪和相当自信的笑容,摸了摸她的头。

“要洗手哦。”

“已经洗完啦。”

她仍举着它,我明白了,她是想让我夸夸她吧,我笑了,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小系很棒哦!等肉馅解冻了,我们就做饭……这些肉馅…大概二十分钟?记得提醒我得换次水哦……对了,还得给饭煮上。”

小系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可她却没有像它一样乖乖坐在那里等我,反而是又像是小鸟回巢了一样又贴上来了,我只能忍受着她在我身后拉拽着我的重量和时不时会偷袭我肚子或者肋骨以及在我耳朵上吹气的刺激,把大米淘了,按上了电饭锅。我煮了够五个我吃的量,这是我们今晚和明早两顿饭的米饭——小系的饭量要比我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半的我。

这个围裙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小系在我的身后,她依然可以看到我整个露出来的后半身,也可以绕过只是一层布的围裙碰触到我身体的任何一块皮肤,比起遮挡身体或者方便做饭这种功能来说,它对于小系和我来说更像是某种特殊的情趣道具吧。

“小——夜——!二十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吧?”

“是呀,比如写假期作业呜!!”

我知道我的话很不合时宜,但我只能这样来让话题远离色色的内容,但我失败了,她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立刻从左右两边捏了我的腰一把,害我最后还是没能说完。

“都是最后的寒假了,老师才不会检查呢,不写不写!”

“…又不是最后的假期。”

“没关系的嘛…况且,写作业哪有和小夜做有趣的游戏有意思呢?”

她几乎要把我推到电饭锅上面去了,我很难站得稳。

“一会儿要玩什么呢?小夜是想当小系国王大人的宠妃,为我献上自己的一夜,还是想成为可爱的魔法少女,战败后被邪恶组织抓起来拷问呢?我可以当负责审问的干部哦?……对了,要不然就!——”

“等一下等一下!怎么都是这种剧情呀!”

“嘻嘻,小夜不喜欢嘛?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

“才不喜欢!!”

“欸……那就,有暴露癖的厨师小姐和纯洁的深闺大小姐,怎么样?”

我确信这两个角色和我们两个完全不沾边,可她好像已经代入进来了似的,愈发频繁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甚至包括围裙之下的双乳和内裤所保护不住的大腿根。

“小夜?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呢?就算是在家,也是要穿衣服的呀?”

“呜嗯?!…不是小系你把我的衣服全扒了吗…?”

“哎呀!我在说台词嘛!都说了,现在小夜是暴露狂厨师小姐,你在勾引我呢!”

“…好吧……咳咳,呃,古渡大小姐,因为那个…我喜欢清凉一点的…嗯,打扮。”

“还是叫名字吧,叫姓太怪了!”

虽然我不理解她在认真个什么劲,我只是捏着筷子戳了戳盆里的肉馅,感觉稍微软了一些了,就又换了一盆水,重新撒了盐,这个保鲜袋不会进水,比我之前买的那个质量要好不少。

“好的!系小姐…请问,那个,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什么都不需要,在可以拌肉馅之前,都要一直当我的小抱枕哦。”

说得好像是她不这么要求就不会这样做一样,可她的小动作,确实要比刚才多也更过分了,甚至小手也又一次钻进了我的内裤里,而这回,她没再吊着我,而是相当直接地把食指伸进去了小半截,向上摸到了小豆豆。

我的脑袋在这一刻空了半秒,她身体向前推着我的力和来自我身体内部的快感终于会合,我的腿软了,只能硬扶着台子来维持站立,可她完全没有考虑我能不能立得住的问题,仍是用指肚一下一下地摸着我脆弱的小豆豆,另一条胳膊则是搂着我的腰,反手地在我的肚脐周围搔着痒,可与这刺激的快感比起来,痒感就可以算是中和剂了。

“嗬啊…!别!……呜啊啊!请不要这样…”

“欸?小夜?我摸到了什么呢?……圆圆的,小小的,小夜的下面是长了颗小珍珠吗?”

“不!……不是呃啊!…”

她穷追不舍着,甚至把手指头整个搭在了阴蒂头上,旋转或者一上一下地揉搓了起来,好像是在上面打磨着似的,这样持续而强烈的快感让我没有了任何抵抗的能力,我真的沉在了她的怀抱里。我真的想不通,能使出这么可怕的手法的小系,到底和“纯洁的大小姐”这个设定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想要的就是这种因为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毫不留情的感觉?那我还是更希望她当个温柔点的大小姐好一点。

“那看我帮你把珍珠挖出来!!”

“挖不出来的呀啊啊!!!”

她像她所说的那样,稍微用了点力气往下戳了戳,好像是想要把它按进去似的,这倒只能让我感到些许火辣辣的疼了,这种感受是不会受到任何削减,直冲进我天灵盖里的。我连连叫唤着,终于让她停了手,甚至直接把手取了出去,没带任何犹疑地,可我已经被这一下子弄得弯了腰,缩起来了。

“小夜…?还好吗?对不起!…”

我一时有些恍惚,甚至分辨不出现在这个因弄疼了我而道歉的究竟是那位本应十分胆怯的大小姐,还是确实在自责的小系了。

“我…我,那个,有点疼但是…没事的……”

“对不起!…我有点过火了!”

她双臂一起抱住了我,轻轻的,有意避开了我腰上和肚子上的敏感点,好像是很害怕我会应激或者躲开一样。

看来是小系呢。

“真的没关系的!我…请让我歇会儿吧……”

她扶着被弄得有些脱力了的我坐在了椅子上,对她安慰地笑笑,好在小系不是会把这种情绪憋着的孩子,她只需要抒发出来,一会儿就会好的。现在也是一样,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她又低下头来,我轻抚着她的长发,她吻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小夜……”

“嗯,我在…”

……

我们对坐在桌前,聊了些琐事,要不是我现在的“穿着”,这样的场景,就是很平常的晚饭时间了,还有些温馨也说不定。

“啊,差不多了。”

我把已经软下来了的肉馅袋从水里取了出来,拿去冲洗了一下,把肉馅倒进了调制用的小塑料盆里,小系坐在桌边,手杵着下巴晃着脑袋看着我煎洋葱,拌肉馅,好像很想帮我做点什么的样子,我便不再背对着她,把拌好了的盆子拿回了桌子上。

“小系要捏肉饼吗?”

“嗯!”

果然,她期待这一步很久了吧,可我还是拦住了她伸过来的手。

“先洗洗手哦,都被我弄脏了。”

“欸?…没关系没关系!小夜不脏的!”

“洗手!”

真是的!就算她不介意,我也不想吃沾了自己的爱液在上面的肉饼呀!我的声音没控制住,有些急了,可我已经喊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这样的,回过神来想要向她道歉,她却已经走到洗碗池前洗上手了。

“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对不起!”

“欸?小夜有做错什么嘛?为什么要道歉呢?……难道你!偷偷背着我加了辣椒粉进去吗!”

“汉堡肉里怎么会加辣椒粉啦…要加也是黑胡椒嘛……”

幸好,她没有介意,可能我真的需要学着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吧。

“那我要开始捏喽!”

她洗干净了手,坐了回来,把手伸进了我拌好了的肉馅里,捏了一团出来,在手里握着。

“不要捏太厚,会煎不熟的。”

“放心好啦,我很常给妈妈捏的!……像这样,捏一个小辫子出来!……将将!这是小夜哦!”

她把自己的作品放在了盘子上,我只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圆的肉饼,旁边凸出来了一个…圆锥?那个是我的辫子吗?

“原来我在小系眼里是长这样的呀……”

“诶嘿嘿,技术有限嘛……小夜不是说想被我吃掉吗,那我就这样吃掉小夜好了!”

“…我好像没说过来着?”

……

或许是她家的厨具我用得比较顺手,又或许是确实累到了,汉堡肉做的很好吃,我都想再来一碗米饭了,可既然已经饱了,就没再多吃。小系倒是没考虑那么多,在把“我的头”整个吃掉了之后,又让我盛了第二碗饭,毕竟还在长身体,多吃点也好,只是,她中途念叨的那些“我要切开小夜的脑袋喽”“小夜的辫子熟透了哦”之类的话确实蛮可怕的。

小系陪我一起洗了碗,收拾好了厨房,我下意识地想要解开围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这个问题,因为屋里不冷,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那个…小系,我有点冷…我能穿件衣服吗?”

我又一次骗了她。

“可以哦…穿我的吧!”

“欸?…我的衣服也是昨天刚洗过的…没关系的……”

我还看得到她叠好之后放在沙发上的那一摞我的衣物呢,我想走过去穿,她却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过去。

“穿我的嘛!”

“不,不用了吧…”

“小夜?”

“呜!”

她的声音突然放低了不少,是在提醒我要注意自己的立场吧?只是她没有明说出来而已,我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她解开了围裙的带子,领着只剩下内裤的我进了她的房间,让我坐在她床上,自己在衣柜里翻着。

“小夜想穿睡衣还是睡裙呢?睡衣是我初中时候的了,可能会有点小。”

“…睡衣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会在接纳了我的提议后,掏出一条睡裙来的,结果是,她甚至没有考虑我的意见,没答应我,就把那件估计早就准备好了的淡米色睡裙带着衣架一起从衣柜里拿了出来,举起来向我展示着。这是一条带了很短的袖子的睡裙,感觉很薄的样子,虽然不至于冷,但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个季节的。

“怎么样,可爱吧!哼哼,这是我今年夏天买的哦!小夜就好好享受我的气息吧!——其实早就洗过了嘿嘿……”

“可爱…”

这倒是实话,这个颜色和款式很适合小系这样的公主娃娃一样的孩子,只是,它完全不适合我。她为我换好了衣服,拉着我去镜子前去看这个过于可爱了的,不像是我了的自己,简直要比裸体还要羞耻得多。

“很合适嘛!小夜会不会更适合黑色或者蕾丝的呢?”

她的身高比我高,尺码也比我大一些,虽然在这种比较宽松的衣服上这点尺寸差距根本体现不出来就是了。

“谢谢…我只是不太喜欢穿裙子…”

“明明和友世酱约会的时候都穿裙子了来着?”

“欸?!!”

“她有给我们看照片哦……小夜说谎了呢。”

“没有!那天是,那个,特殊原因!”

“欸,是这样啊……”

我这时候才从镜子里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责怪,只是很自然的样子。

“把辫子解开吧,还是披着头发更可爱。”

“嗯…”

我照做了,把皮筋也交给了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明明把辫子用的那一点头发加上也不会变长,我还特地转了个身,可惜还是看不到自己的后发,不知道有什么变化。

“然后是内裤。”

“嗯……嗯?!”

“穿内裤是对裙子的侮辱!”

纯粹的暴论!脱掉内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了方便她侵犯我以外,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效果!但我现在也没办法反驳小系,只能坐到床上,手伸进睡裙的裙摆里把它脱掉了,当然,也交给了她,至于她会把它怎么样,也是我不能问的问题。

“嗯嗯…这样才对,走光也是裙子的特权哦,小夜习惯了就好了!”

“我…我会慢慢习惯的……”

可我除了那股非常不自然的凉意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我要出门去买点晚上用的东西,小夜就在家乖乖等我一会儿哦。”

“…我可以跟小系一起去吗?”

我猜得到她要买什么类型,或者说什么功能的东西,因此我绝对不能让她自由发挥。

“不行,我不是都说了吗?一周都不许离开我家!”

“只是买东西的话没关系的吧!…小系!等等!”

她出了房间,把门关上了,我连忙要跟上去,可没能来得及,等我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她已经在房间外用插在锁眼上的钥匙把门锁上了,任凭我怎么推拽,都不可能拉的开门锁的,我只能敲着门板。

“等我十多分钟就好啦,我很快的!”

她的声音感觉很远,应该是在家门口喊的,门锁不可能从里面打开,从窗户出去更是无稽之谈,我只得认命了,幸好刚才刚吃完饭的时候有去上洗手间。我的手机被她没收了,我倒不是那种会对电子产品有瘾的人,或者说,除了编曲软件以外,我甚至都不怎么会用电脑,手机也几乎只是个通讯和听流媒体的工具罢了,短视频也是最近才上手的……不过在这个时代,就算不玩它,手机不在身边,也总是会让人有些不安的就是了。

我从小系的书桌上面的书架上翻出来一本书,是一本短篇集,她说十多分钟就能回来,大概够我读完一两个故事吧,我便坐在她的书桌前,看起了书。这样安静地读书,感觉也是好久都没有过的事情了,我从小就不怎么阅读,所以有时候还蛮难和喜欢读各种各样的书的友世共情的。可今天,我却认真地斟酌起了故事的情节和主角的行为…果然这样的爱好是需要摒除杂念才能培养出来的吗?

怎么可能摒除得了嘛!小系明明就是要去买给我用的刑具去了!鬼知道她要对我做什么!她会买什么回来呢?能塞进尿道的小棍子?能让我痒疯掉的刷子?还是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我止不住地瞎想,连书都要看不下去了。

我的计算错误了,我只读完了第一个故事,她就回来了,而同时想着可怕的事情和故事的情节的我,竟然连她扭开锁开门的声音都没注意到,直到听到了她手机快门的声音。

“…!小系!…回来了?”

“当然回来了呀…小夜认真看书的样子,很可爱哦!小夜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呜…记不住了……”

“这张照片我就设成壁纸喽……对啦,我买到了很棒的东西哦——”

我感觉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塑料袋里装着的东西掏出来了,她还连外衣都还没有脱呢。

“反正也是欺负我的工具吧……”

“Bingo!小夜真聪明!……才不是呢!”

她把塑料袋扔掉了床上,把厚厚的外套脱掉挂上,就立刻走到了我身边想把我拉过来,我把书扣在了那里,几乎是蹭着出来的,可她不愿意给我哪怕这一会儿的拖延的时间,在我腰上捏了好几下,趁我站不稳的时候给我推倒在床上了。

“呜!……小系!…先,先不要!…”

“小夜在害怕什么呢?”

她嘴上问着这种她比谁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手伸向了那个潘多拉魔盒——塑料袋——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了床上,与我想的不同的是,她只买了两捆绳子,一卷胶带,和一卷…纱布?这是做什么用的?

“……为什么要买纱布呀?!”

难道她要弄伤我吗?!我不知道小系还有这种兴趣呀!!

“一个很棒的玩法需要这个道具哦,小夜一定会喜欢的!”

“会很痛吗…?我怕……”

“会有一点?放心,不会特别痛!”

“呜……”

“可能会很刺激,所以需要先把小夜绑起来呢……啊,对啦,先上个厕所吧。”

“刚去完…没多久……能不能,不玩这个…?”

又是要绑起来,又是上厕所的,她的描述让我愈发害怕了,我蹿到了她的大单人床的床头,几乎被恐惧驱使着缩了起来。她的床其实很大,说是单人床,但完全够我们两个一起睡了。

“过来,别怕。”

小系在命令我,我很想违抗,可我又怕她因此做更过分的事,只好不情不愿地躺回中间去了。她用胶带在我的手腕脚腕上都缠了几圈,才用绳子绑上的,可能是怕给我勒出痕迹来吧,她总是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细心。

绳子的另一端被她拉紧,绑在了四边的床脚上,我尝试动了动手脚,竟然几乎没什么活动的空间,而她的测试是否绑好了的方式则更为直接一些——她挠了挠我的脚心,又坐到上面去双手一起搔我的腋窝,看我的连头都在撞着床的挣扎完全拉不动绳子,她才放心,这方法确实高效,除了会让我不好受以外。

“好,现在开始给小夜讲解纱布的用法哦…”

她掀开了我的裙摆,让我的下面露了出来,女孩子最后的防御,只在不到半秒内就被击破了,又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个小瓶子,她从里面挤出来了看上去有些稠的透明液体,滴在了好像是洗过了的湿湿的纱布上。应该是润滑油吧,刚才我还以为是化妆水呢,早知道就把它藏起来好了!——虽然那样做了的话大概会演变成拷问play吧。

难道,她要把纱布用在我的下面?!这么粗糙的布,该有多疼呀!绝对不要!我拼命地摇着头,可她直接无视了我的抗议,我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它逐渐接近我的小穴。

“要开始咯,小夜准备好了吗?”

“没,没有!”

“没有呀,没有也开始——”

她一只手剥开我的阴唇,让小豆豆暴露在了空气中,另一只手捏着那块纱布,真的没再多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就直接捏了上去。这种绝望感是在纱布接触到阴蒂的同一时刻爆发出来的,她的几根手指隔着纱布把它捏在了中间,极度火辣的摩擦感出现在了我全身神经最敏感的一小块肉上,再配合上润滑油,它摩擦受到的阻力减少了很多,以至于减轻了疼痛,但这股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快感的感觉,实在是强烈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

我的大脑被融化了,我全身的力气再也挤不出来了,全都浪费在了蹬腿和握拳上,可不管我多么拼命,也拉不开绑得那么紧的绳子,更不可能把已经与敏感至极的阴蒂头紧密相连的纱布和她的手指分开。

疼,痒,还有现在的我根本说不出来的感受,就这样在小小的阴蒂上交织着,我的头上下左右地撞着,可柔软的床是撞不晕我自己的,我一定在叫着,甚至可能是哭着,可我听不到自己的叫声,自己的哭声,但我却仿佛能听到那扭成了一个与我的阴蒂完美契合的纱布团摩擦的声音,眼泪一定是甩出来的吧,可我却连感知那股凉意都不能了。

“呜啊啊啊啊啊不要!!!疼!!!……”

“那个不是疼哦,小夜,要说是舒服的快感才对。”

“才呜呜呜哦哦哦哦才!!不舒服呜呜呜!!!!”

她坐在我的腿上,与这股几乎要把我的全身连着我的脑袋一起融掉的她所谓的快感比起来,她双脚的脚趾在我腰上捏出来的那点痒感,已经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了,我甚至没有因为它而增加任何一点扭腰的幅度,因为这个动作的幅度已经不可能再更大了。

我很清楚这样的挣扎除了会让她更兴奋以及浪费自己的体力以外没有任何作用,甚至会让阴蒂更难受,可,这是理性说的,而现在,理性早就被摩擦到灰飞烟灭了,哪里还能思考这么高深的事情呢?

“润滑油要是干了的话就要又涩又疼了,小夜也不希望这样吧?所以我要追加润滑油喽?”

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办法回答她,她直接把润滑油倒了下来,这一点凉感完全没办法削减摩擦产生的热量,让我几乎感觉不到。

“小夜叫得这么大声,会不会让邻居听到呢?那这几天得稍微苦苦他们家了。”

“不呜呜呜呜!不要啊啊哈啊啊啊!!”

“只是一块小纱布就能让小夜舒服成这个样子嘛?放心好了!我可是足足买了一卷呢!”

……

我不知道她这样磨了我多久,在这样的快感的持续的,不会有削减的冲击下,每一秒每一下都像是在地狱里烧着一样,可能只过了一两分钟吧,但在我一片浆糊的大脑里已经流逝了几个小时了。

“纱布真的很好用呢,现在无论要求小夜什么事小夜都会答应的吧?嗯?”

她说的是对的,我现在根本不会分辨她要求了什么的,只要是有可能让她停下这种折磨的机会,我都会不带任何犹豫地接受的。

“会呀呜呜呜呜!!…啊啊啊不要弄背面!!!”

她换了一种新的手法,不再用手指捏着,而是把这一小块纱布折成比较厚的一条,一手抓住一边,上下在阴蒂头上实实地摩擦,我感觉它已经要被磨肿了,原因是我对这股又疼又痒的快感没能有丝毫适应,反而感觉越来越热,身体也好,下面也是。

“是嘛…那小夜叫我一声主人?”

“主呜呜呜呜主人……小系大人呵啊啊!!”

“哎呀真乖!……那,再叫一声妈妈呢?……嘿嘿,开玩笑的。”

“妈妈哈啊!…妈妈呀啊啊啊!……”

“竟然真的叫了?!…原来只要一块纱布就能让小夜变成笨蛋呀!”

我可能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叫妈妈吧,说出的话是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这样的处境下,她不管让我说什么我都会说的,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好像更兴奋了的样子,动作似乎变快了,纱布摩擦的频率带动了我,我呼吸和挣扎的频率也跟着变快了。

“那小夜愿不愿意一辈子当我的奴隶,被我打磨一辈子小豆豆呢?”

“愿意啊啊啊啊不!……不愿意呜!……”

大脑终于停止运转了吗?有那么一秒,我仿佛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我从已经模糊了的视线里看到了自己的下面,几束小喷泉隔着纱布喷涌了出去。

“哇!……”

小系只是有些惊讶地叫了一声,但手里的纱布也没有多停哪怕一秒,刚刚潮吹过,身体是会变得更加敏感的,快感也就因此更加强烈了,我更宁可自己的四肢全部断掉,这样就能逃离她的绳子,或者自己没长这种没用的器官,没长这块多余的肉。

在无限的刺激之下,我的意识也和视线一同,越来越模糊了。

窗户外,太阳已经落了,我看不到外面,只有自下而上看到的一片黑。

……

“小夜,晚安……”

她在我仍在颤抖的嘴唇上又一次留下了点水般的轻吻,可我,早已没有任何办法回答她了。

她躺在了我的身边,把我当做抱枕,搂在我的身上,我四肢上的绳子并没有被解开,甚至没有被松一点,以至于我仍然无法抵抗或者逃避她不老实的小手和舌头摸在我身体的任何一块皮肤。

当然,我也没有精神抵抗就是了。

“明天见…”

“♡”

这是假期的第一天,而距离小系的父母回家,还有六天。

……

To Be Continued

还是dlc之乐队成员们幻想的婚礼场景:

小系:

在一片种满了薰衣草的花圃的正中心,摆上一架三角钢琴,让路过的鸟儿和被风吹得窸窸窣窣的薰衣草们作为观众和见证者。

而她自己则身穿一套洁白的婚纱,在花香中弹奏着心爱之人为自己所谱的曲子,唱着与朋友们演出过无数次的旋律,等待着同样穿着可能并不合身的婚纱的爱人,踩着花丛之间的小径,来到她的身边,与她共同弹完这一首乐曲,再在风中将她抱起,惊飞花朵上的小虫,不留下告别,带着笑容或是泪水,回到她们爱的小天地。

她的爱人曾建议为她再重新写下一首全新的曲子,却被她拒绝了,因为比起她从未曾有过些许质疑的心意,她更愿意留下她们曾一起的回忆。

多美:

流水敲击着竹筒,竹筒又反过来敲击着流水,它们在有光的方向一次次地交替着,一次次重启着她的心跳。她与父母三个人的六只眼睛同时在盯着眼前跪坐着的,她的爱人,等待着那句她期待了多年的话,她的爱人终于在这一刻拿出了她的勇气,深深地弯下了腰,将头扎进了榻榻米。

“请将女儿托付给我吧!我会一生对她负责的!”

这是注定不会被世人普遍认可的爱情,她也曾担忧,甚至恐惧过父母的态度,可他们最后还是给予了这对新人以祝福。同样在这一刻,她的眼泪和她的身体一齐扑了出去,拥起了得到了默许但始终不敢抬头的爱人,感受着对方身体的颤抖,并将自己的颤抖也归还给对方。

风子:

在一个普通的早晨,一如既往地吃了早餐的面包与煎蛋后,她的爱人伸出了手指,为她擦去了沾在了嘴角的番茄酱,她便伴着手指回退的方向伸出了头,对方也无需解释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与她亲吻在了一起。

她或许永远也无法习惯如此亲密的,需要将自己的大脑也融化进嘴唇的举动,可在她心爱之人的面前,她可以放弃自己全部的警惕与戒备,甚至放弃自己的理性,与她的爱人同样地将自己的一切全权交给对方,一如既往。

一切都将是如此理所当然,无需解释,无需质疑。

友世:

黄昏的海岸,太阳一点点钻进地平线里,天空中时不时飞过几只会留下长音的海鸟,晚潮反反复复地拍着她与爱人伸出去的四只脚,凉凉的,提醒着她要做的事情。

她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取出,与爱人一起,将写下了她们两个名字的书页卷起,装进小小的瓶口,用木塞塞好,然后彼此握紧了对方的手,她使出了她打鼓的时候永远不会用出来的,她最大的力气,将那个玻璃瓶投向大海,她的爱人会目视着它逐渐消失在日落中,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而她也会目视着她的爱人,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那两张书页上,被分别圈出了一小句话,“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与“告诉我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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