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do Phil]Bless Me Father

我为数不多的奢侈品之一，就是我给相机买的这支超长焦镜头。隔着窗户，我一直用它观察着旁边游乐场里的孩子们，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拍了几张照片，但大多数时候，只是纯粹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但现在，时候到了。小学的课间休息时间不会持续太久了，我同样如此。

那份甜蜜的、对即将到来的欢愉的期待，在我腹中灼灼生辉，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我那悸动不已的阴茎，助它走向那无可避免的终局。我把镜头死死地对准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她正在荡秋千。我口干舌燥地盯着她那卡通小内裤在胯部的深深勒痕。我缓缓地、缓缓地将镜头上移，细细品味着她那苍白、杨柳般纤细的双腿，那骨节嶙峋的小膝盖，还有那平板得令人心醉的胸脯。

我将镜头定格在她那长着雀斑的脸蛋上，她浑然不觉地咧嘴笑着，正对着我的方向，上门牙还缺了一颗……然后，我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沦，低吼着，将自己那变态的、对孩童的欲望射进手中的纸巾里，直到我颤抖的睾丸被彻底榨干。我对着自己静静喘息，穿过房间走进狭小的洗手间，把我那泄了气的家伙上面残留的精液和前列腺液冲洗干净。我把那张黏腻的纸巾冲下马桶，匆匆收好相机，任由那熟悉的、交织着性爱后的宽慰与深刻的罪恶感的矛盾情绪在我胃里翻腾燃烧。

我的名字是迈克尔·奥马利，今年五十三岁。在长达三十年的神职生涯之后，我想我是我所认识的唯一一个有恋童癖却从未真正以性的方式染指过一个孩子的神父。我非常严肃地对待我的誓言，甚至无法想象去辜负我教区里那些纯真孩子们的信任。但我为自己找到了开脱的理由：在私下里对着抚弄和奸淫孩童的幻想自慰，绝不可能伤害到任何人。这只是我和上帝之间的一点私密的放纵，我们以后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等了一会儿，好让我涨红的脸恢复正常，然后才离开书房，大步走过走廊，来到牧师办公室。我的秘书正把今天的邮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她朝我灿烂地一笑，眼中闪烁着一如既往的光芒，我也用我一贯的方式回应——一个慈祥的、父亲般的微笑。我进入神学院的诸多原因之一，便是我意识到，结婚对我来说是极不公平的，因为相比成年人，我更深受孩子们的吸引。我在工作中遇到的许多极具魅力的女性，似乎都将我表面的克制视为一种圣洁的美德。她们丝毫不知道，我对一个玲珑有致的女性身体的自然吸引力，早已被每天至少两次对着幼小、无形的孩子身体的幻想自慰给消磨殆尽了。

邮件中有一个盖着教区官方印章的大信封。“操……”我低声咒骂着，飞快地扫视着里面的信件。我所属的修会要求神父们每隔几年就要去做一次传教工作，而我的号码牌，刚好被叫到了。我被要求在三十天内动身，前往玻利维亚的圣克鲁斯，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巡回传教。

我的任务是在城市西缘的一个贫民区。即将离任的神父给了我一个简短的情况介绍，因为我从未去过那里，而我的西班牙语也几乎等于零。不过，这倒是一次相当有价值的经历，因为很少有人能比穷人更虔诚、更一丝不苟。

尽管事先得到了警告，但我与小偷或强盗之间并未遇到任何麻烦。我唯一真正的困扰是，几乎每天都能在街上看到数量惊人的儿童妓女。当然，那些只有六岁或八岁的孩子，她们那纤瘦、衣不蔽体的身体，她们那赤裸裸的招徕，让我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但她们粗俗、无耻的推销——“你想操吗，先生？想操吗？”——却浇灭了我的冲动。

在我预定离开的前一天，我去我的教区居民那里巡视告别。那天是星期一，所以当然，前一天我已经在教堂见过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了，但当地的习俗要求我必须登门拜访以示礼貌。我把米格尔·桑切斯留到最后，因为他是个诡计多端的江湖骗子。他心地不坏，但从不错过任何一个行骗的机会。

今天也不例外。他阿谀奉承，滔滔不绝地向我献着殷勤，直到他终于切入正题。他的一个亲戚丢了工作，需要钱。我指出，他之前已经用这个借口两次了，借的钱至今未还。

“不，不，神父，这次是真的，我发誓。您过来，您亲眼看看！”得，管他呢。这是我当天的最后一次拜访，我身上还有些旅费，而且我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就要登上离开这里的飞机了，所以我感到感激而慷慨。于是我们跋涉着穿过尘土飞扬、垃圾遍地的贫民区街道，来到他表兄的窝棚。

那家伙开门时一脸疲惫和不耐烦，当他看到我时，随即绽开一个掉了几颗牙的笑容。我依稀认出他是一个我从未说过话的教区居民，周日礼拜时他总是和一群孩子坐在后排，然后悄悄离开。

他用我听不懂的机关枪般的西班牙语冲着米格尔的肩膀嚷嚷着什么，让我们坐下，然后匆匆穿过一个充当门帘的破旧珠帘，进入隔壁房间。

片刻之后，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出现了，递给我们两杯不配套的杯子，里面装着尝起来像没有加糖的稀释柠檬水的东西。米格尔正喋喋不休地跟我讲着他表兄的苦难。但我却被那孩子迷住了，我的眼睛抚摸着她纤细的骨架，希望我带了相机来，好拍下一张我以后可以私下里用来激发那些被禁止的幻想的照片，那些在过去几周里我一直被剥夺的、能满足我内心渴望的幻想。

尽管我已经五十三岁了，一生都在与人打交道，但我从未见过一个我觉得更有魅力的孩子。我说不清为什么。她并不漂亮。她穿着不讲究，甚至算不上很干净。她蓬乱的黑发软塌塌地垂着，我注意到当她递给我们杯子时，她的指甲里满是污垢；她瘦骨嶙峋的小膝盖上满是擦伤和泥土；她赤裸的小脚丫在她踏过满是灰尘的木地板时，沾满了街头的污垢。

她是个小不点的孩子；她站着的时候，头顶几乎够不到我坐着时的肩膀。她穿着一件破旧褪色的太阳裙，那裙子曾经是蓝色的，显然是别人传下来的，因为尺寸太大了，肩带耷拉着，每当她一动，就会露出一侧小小的、平平的乳头。一条细链子上的小小的银色十字架在她小小的乳蕾旁晃荡，强调着她的纯洁无瑕，与我欲望的堕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最让我无法自拔的，是她的脸。

她有一个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典型的、小巧的纽扣鼻，但却有着时尚模特般惊人丰满的嘴唇，孩子尺寸的微缩版，唇边微微下垂，形成一种天真而诱人的噘嘴。和她黝黑的爸爸不同，她有着白皙、姣好的皮肤。她显然是个害羞的孩子，她那大得出奇的、水汪汪的黑眼睛腼腆地垂着，淡淡的雀斑点缀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一丝婴儿肥，让她更显丰腴。

米格尔那蹩脚的推销，在他意识到我根本没在听的时候，结结巴巴地停了下来。在随之而来的寂静中，那个害羞的小女孩穿过房间，把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抱进怀里，我才意识到隔壁房间传来的谈话声。

过去几周，我的西班牙语听力恢复了一些，但还是不够，而且要听懂这种口语化的方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即便是我也能听出，我们打断了一场生意上的交易。安静的谈判，还有“玻利维亚诺”（当地货币）的数字，这并不难误解。

我身旁的米格尔紧张地挪动着双脚。他不确定我听懂了多少，便开始找借口，解释说有个人想雇他表兄的女儿做家务，他们正在商量细节。

好吧，我想，就这样吧，直到另一个男人离开房间，从我们身边大步走过，出门去了。他身材肥胖，穿着一身商务西装，当他看到一个神父时，显得非常不自在。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说瘦得过分了，穿着很不合时宜，当她离开时，她转过头，给了我一个虚弱的、恳求的微笑。

米格尔敏锐的眼睛没有错过这一切。他看到了那个少女瞥向我的眼神，看到了我恍然大悟时的惊讶和震惊，他的目光飞快地投向那个在房间另一头玩着布娃娃的小女孩，然后又回到我身上。他确切地知道那个小女孩是如何影响了我，为什么我的目光在她稚嫩的身体上停留了那么一刻。他以前见过男人们用那种眼神看着街头的小女孩们。

他表兄走出来加入我们。他看起来像是被车撞了一样。他像一个恍惚中的人，心不在焉地拖过来一把椅子，正要坐下，米格尔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他那机关枪般的西班牙语对他咕哝着什么。那人点点头，放下椅子，拿起一个挎包，蹒跚地走出了门。

“神父……”他开口道，那熟悉的狡黠光芒此刻已从他眼中消失。“是真的，绝对的，我的表兄佩德罗，他没工作了，给石油公司的人干活，没活了，从五、六个月前开始就没了……但是……我必须对您说实话……”

他凑近身子，低声说出他表兄就他十几岁的女儿进行谈判的肮脏真相。他说的很真诚，但也很恭敬，仿佛在忏悔自己的罪过。

“还有小玛利亚，也是，”他总结道，声音低得像耳语，同时偷偷地朝房间那头玩着布娃娃的孩子做了个手势。“玛利亚只有一次。但钱不好，不够佩德罗一家人，四个男孩，三个女孩。都饿着肚子呢，神父。”

这番凄凉的绝望故事让我同情心泛滥，喉咙哽住，甚至说不出话来。我只是把手伸进口袋。当我拿出钱时，米格尔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不，不，神父，不能这样，”他耳语道，眼中燃烧着急切的火焰。“佩德罗知道你给他钱，佩德罗可能会死的。看，你看……”米格尔从椅子上跳起来，对那个孩子说了些什么，她捡起她的布娃娃，离开了。他在一个抽屉里翻找，掏出一把古董左轮手枪。

“我的表兄佩德罗是个好人，诚实的人，不像……”他犹豫了一下，目光垂下，手枪也垂到身侧，“不像我，神父，”他说。

他的目光猛地抬起，与我的对视，手枪也举了起来，对准我的胸口。他的手在颤抖。“佩德罗干活很努力。佩德罗的儿子们干活很努力。现在佩德罗的女儿们干活很努力。佩德罗是个非常骄傲的人，神父。他从不拿吃的，拿钱，从我这儿，从你这儿，从任何人那儿，除非是工作换来的钱。”

“没工作换钱，那么也许这个，”他说，把枪管转向自己的太阳穴。“佩德罗羞耻心太重了。我知道，神父，我知道。”

我从没见过米格尔这个样子。他眼神的强度让我毫不怀疑他的绝对真诚。他现在在流汗，声音也在破裂。“现在佩德罗的叔叔病得很重。他很快就会死，然后佩德罗接替他的工作，在矿里干活。您有四千玻利维亚诺，神父，我知道。”我压下心中的好奇，想知道这家伙是如何知道我财务状况的细节的，因为此刻我也在流汗了。

“很多钱，够吃饭，直到那时，”他说。“不像别的男人，没那么多钱，必须回来很多次，很多次。你懂吗？你一次，和玛利亚，就都好了，为了佩德罗的儿子们和女儿们，直到佩德罗得到新工作。你懂吗？”

*****

我懂的，太懂了。我被请求，被恳求，去租用一个孩子的身体，为了她家人的福祉，这是她那骄傲的父亲认为唯一光荣和正当的选择。

我在神学院的训练曾教我如何应对跨文化问题，接受那些往往令人震惊的当地社会习俗差异。但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为一个在我基本信仰和我被长期压抑的欲望之间的全面冲突做好准备。

米格尔叫来了那个孩子，她乖巧地赤脚走进房间，站在我们面前，穿着她那褪色的棉布裙子，眼睛低垂，小手在身后紧握。米格尔没有等我回应，就用他那蹩脚的英语，为了我的方便，轻声对小女孩说话，尽管那孩子似乎一个字也听不懂。

“玛利亚，你还记得奥马利神父吗，从教堂来的？”他笑着说，抚摸着她的头发。“神父是个非常好的人，玛利亚，会很温柔地跟你玩，不像别的坏男人，好吗？神父想帮爸爸弄点钱买吃的，很想和像你这样的小女孩玩，好吗？”他喃喃道，他的手缓缓滑下孩子的后背，抚过她那小小的、男孩般的臀部。“你和好神父玩一会儿，帮爸爸，好吗，玛利亚？”

她不会说英语，但那孩子已经心领神会。她低垂的眼睛害羞地瞥了我一眼，她咬着嘴唇，脸红了，嘴角抽动着，漾起一丝羞怯的微笑。

我被那孩子深邃、水汪汪的眼睛催眠了，被她那从宽松的裙子肩带后探出头的、平坦的棕色乳头催眠了，我用力地吞咽着，强迫自己干涩的嘴巴说话，但话语却无法成形。那小女孩见我明显窘迫至极，她的嘴唇又绽开一丝稍纵即逝的微笑，害羞地伸出她的小手，搭在我的手上，一边咬着嘴唇，一边点头。

米格尔急切地审视着我的脸，等待着回应。“不，米格尔，不，这……这不行，”我总算说出口。“你知道我不能做那样的事。”

“不，不，神父，可以的，换种方式就可以了！”他说，声音压低成一种密谋的耳语。“看，神父，我们去我家，你和玛利亚待在那儿，我回来和佩德罗一家待在这儿。也许你和玛利亚玩，也许不。也许你只是吃饭，喝啤酒，什么也不做。佩德罗不知道。”

被过去一分钟里令人震惊的启示弄得不知所措，我那混乱的大脑开始合理化。一个四千块的保姆工作，似乎比别的选择要好得多。米格尔抓住我明显的犹豫，迅速采取行动，他站起来，朝门口做了个手势。“来，神父，来，我们去我家，好吗？”他几乎是恳求地问道，催促我站起来。他对小女孩说了些什么，她一溜烟跑到隔壁房间，回来时一只手抓着她的布娃娃，另一只手抓着一个小挎包。

我仿佛在梦游，踉踉跄跄地穿过尘土飞扬的街道和垃圾遍地的小巷，我的脉搏在耳边轰鸣，我的脑海里翻腾着上帝对我即将要对那个蹒跚地走在我面前、以她孩童般赤脚的纯真姿态引领着我的小女孩所犯下的、不可思议的罪行的怒火。一股寒意窜下我的脊椎，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压抑住我一生的欲望，这是第一次，面对一个显然心甘情愿的孩子。

我一时冲动，在一家路边摊停下，买了几个玉米奶酪“humitas”给那孩子吃，她看起来瘦得令人心痛。米格尔催促我们走进他那肮脏的棚屋，在门口停了下来。“这里很好，神父，没人会来，只有你和玛利亚。我明天回来，神父，你再给钱，好吗？”他说完，关上门，匆匆离去。

我几乎是喘不过气来，瞥了一眼关上的门，然后低头看着那个小女孩，她的头顶几乎够不到我的肚脐。她把一把椅子拖到地板上唯一的一扇窗下，爬上去，踮起脚尖，把破旧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她轻巧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给了我一个羞怯的微笑，然后开始解开她那件沾满污渍、褪了色的裙子上的纽扣。

“不，不，宝贝，不……”我伸手阻止她，那时她已经解开了一颗纽扣。“你……啊……你过来吃东西，好吗？来，看，”我结结巴巴地说，把她引向一张堆满杂物的桌子。小家伙眼睛一亮，一溜烟跑到一把椅子上，急切地打开一个“humita”。尽管羞愧和罪恶感在我耳边轰鸣，但当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吃东西时，两颗上门牙不见了，我感到我的老二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开始变粗，她正快活地嚼着那份点心。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充当着厨房，找到了一个标有“Cervesa Paceña”的箱子，打开一瓶，回到桌边。几口温热的啤酒湿润了我干涸的口腔，让我镇定了一些。

我清了清嗓子。“嗯，玛利亚……你多大了，宝贝？嗯……¿Cuántos años, Maria?”她嘴里塞满了最后一口，只是举起七根短短的手指，对我咧嘴一笑，黏糊糊的奶酪在她缺了门牙的牙缝里闪闪发光。

上帝救我，我想，对着那个快乐的孩子虚弱地微笑，而我的老二在裤子里涨成了完全的勃起，无力抑制那在我发热的大脑中交战的疯狂而矛盾的冲动——不，不，她只是个孩子……是的，是的，一个七岁的小不点……不，不，这太错了……

我拼命地想摆脱这些念头，喝干了啤酒，这时那孩子从椅子上跳下来，站在我面前。她羞怯地咬着嘴唇，低声说：“Desea hacerlo ahora?”，她的手指摸索着她裙子上的第二颗纽扣。这次我的手颤抖了，我阻止了她，把她瘦弱的胳膊按在她身体两侧，只是退回到我的椅子上，无法阻止我的目光在她发育不良的身体上来回游移。我明显的欣赏取悦了那个小女孩，她羞怯地对我咧嘴一笑，确切地知道我想要什么。

一瞬间，我意识到为什么这个女孩如此危险地削弱了我之前对孩童诱惑的钢铁般抵抗力。我在家乡教区的孩子们大多都那么规矩，穿着笔挺的教堂服装，显得那么做作的漂亮，他们擦得锃亮的鞋子或昂贵的耐克鞋，他们洗得干干净净的脸颊，修剪整齐的指甲，精心洗过、梳理过、编起来的金色头发。他们就像人体模型，或者是服装目录里的儿童模特——自鸣得意，漂亮的糖果，但不知何故却不真实，完全无法触碰。

但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孩子，完全超出了我的经验……远远超出了我的参照系。她来自一个不同的世界……我们自己的、鬼祟的、私密的世界，在这一刻……一个五十三岁的、性欲被唤起的男人和一个显然心甘情愿的七岁小女孩之间，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的世界，除了我自己内心的羞耻和罪恶感，不会有任何持久的伤害。

事实上，我的兴奋感因我教区里那些被宠坏的、自鸣得意的孩子与这个羞怯、瘦弱的流浪儿之间的鲜明对比而变得更加强烈，她那乱蓬蓬的头发，磨破的、骨节嶙峋的膝盖，她那肮脏的小赤脚和脏兮兮的脚趾。

我那些关于掀起一个小女孩贞洁的、白色的初领圣体裙，扯下她纯洁的白色内裤，去闻、去品尝她孩童般性器官的炽热幻想，突然间显得不那么诱人了。我突然觉得，它们的味道大概是刚刚擦洗过的、带有消毒味的，我想，就像一块德芙香皂。我突然更强烈地被想象这个肮脏的街头小顽童那辛辣、麝香般的性爱黏液的味道所吸引，在她那件沾满污渍、褪了色的游戏裙里。

“也许……也许只是……吻她一下……摸摸她，”我发热的大脑无声地催促着，而我那涨大的老二在我裤子里悸动着。我几乎是从椅子上跌到膝盖上，把这个瘦弱的小家伙揽入怀中，我的鼻孔在她脸颊上淡淡的汗水和街头污垢的气味中颤抖，我的嘴唇拂过她的脸颊，喃喃地吐出温柔和欲望交织的、不成句的话语。

“我很……很抱歉，漂……漂亮的小玛利亚，但我就是忍不住，宝贝，”我喘息着，对着她长满雀斑的脸呼气，我颤抖的双手捧着她薄棉布裙下那柔软、小巧的臀部。“我一生都想……想和你这样的小女孩玩……想……这样摸一个小女孩，玛利亚，我就是……忍不住……”我喘着气，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小屁股，去感受底下那小小的内裤。

那孩子听不懂我的话，但也不需要懂。当我对着她长满雀斑的脸颊喘息，抚摸她瘦小的身体时，我那绝望的性兴奋已经足够明显了。另一种方式也同样明显。我黑色的法衣在我腰下像个马戏团帐篷一样鼓着，我那坚硬的阴茎因渴望怀中的小女孩而抽搐悸动。

我像被电击枪击中一样跳了起来，当我感觉到小小的手指圈住那抽搐的凸起，并开始轻轻地拉扯它时，小家伙用她那精致的、孩童般高亢的小女孩声音，低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呻吟一声，将嘴唇压在她噘起的嘴唇上，一边呻吟，一边将舌头伸进她缺了门牙的牙缝间残留的黏糊糊的奶酪里，而她小小的手指抚摸着、挑逗着我紧绷的老二。

孩子终于结束了那个深吻，退后一步看着我，她的脸颊因对自己明显的成功的骄傲而笑出了酒窝。她低头瞥了一眼从我法衣中渗出的液体，沾湿了她的小手指，然后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低声问了一个我听不懂的问题。我只是耸了耸肩，她便咯咯地笑了，掀起我法衣的下摆，开始忙不迭地解开我的皮带。我的裤子和短裤落到脚踝边，我无助地喘息着，“上-上帝啊，不，玛-玛利亚，不！”眼睁睁看着她的小手抓住那悸动的肉体，轻柔地将我滑溜的前列腺液上下涂抹，从闪亮的蘑菇头到我皱巴巴的睾丸，然后再回来。我想伸手把她的小手推开，但是……

“哦……天-天-天哪，哦……操！”我嘶嘶地说，两个月来被压抑的对幼童的性欲自发地爆发出来，喷洒在那孩子褪色的裙子上。小孩的嘴巴因惊讶而张开，她抚摸着、看着那东西起伏、抽搐、喷射着我的解脱，直到最后一滴乳白色的液滴无力地渗入她紧握的小手中。

“哎呀，这么多东西，神父！好多的东西！您太激动了，神父！”那孩子咯咯地笑着，看着在她手中抽搐的那根泄了气的、湿漉漉的阴茎，一滩乳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她裙子前面滴落。

“是-是的，玛利亚，神-神父非常，非常激动，宝贝，”我喘着气说，我的胸口起伏，脸颊因羞愧而火辣辣的。“看……一个像你这样的小女孩这-这样摸我的老二，太……啊……太激动了，”我气喘吁吁地，用我宽大的手掌环住她的双手，把她黏糊糊的小手从我滴水的阴茎上拉开。

“哎呀，这个闻起来好难闻，神父，”孩子宣布道，好玩地皱起她的小鼻子，把她沾满黏液的双手在她裙子的下摆上擦拭。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是啊，小玛利亚，我知道，神父的精液闻起来很难闻，”我含糊地说，脸红了。“我们最好都清理干净，现在，好吗，小家伙？”我补充道，我的目光从她沾满黏液的裙子移到我脚踝边那同样沾满黏液的裤子上。

我脱掉鞋子和裤子，卷起湿漉漉的法衣，跪下来用一块湿布擦拭孩子裙子上的污渍，然后尽可能地拍干。她只是低头默默地看着，一只小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我工作的时候，然后突然脱口而出什么，一只短短的手指指着我睾丸上垂下的那根软绵绵的阴茎。

“不，宝贝，神父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淘气的小玛利亚让神父把他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了，宝贝，”我咕哝着，脸红了，一边轻拍着那块薄薄的棉布料，让它干爽。她只是咯咯地笑着，伸出指尖戳了戳它，让它晃动起来。

等我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衣服清理干净后，我爬回到我的裤子和法衣里，然后又去拿了一瓶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思绪万千。穿过那层不可避免的罪恶感和羞耻的迷雾，另一个念头钻进了我的脑海。还不算太坏，我想。我并没有真的猥亵那个孩子，我只是短暂地失去了判断力，出了一次意想不到的意外。

我已经实现了一生的夙愿，亲吻和抚摸了一个小女孩，用一种性的方式，而没有造成任何伤害，那孩子显然也并不介意。如果说有什么的话，她只是觉得这很有趣。我已经满足了我那被长期压抑的性需求，这正是我真正需要的，既是为了我自己的满足，也是为了履行我与米格尔和他表兄的约定。所以，我会再照看这孩子一会儿，然后送她回家，跟她爸爸把事情了结。

啤酒箱已经空了，时间也快到晚饭时分了，所以我告诉小女孩待在屋里，我出去一会儿。傍晚时分正变成初夜，肮脏的街道上挤满了在“散步时段”闲逛的人们。我在一个小酒馆买了啤酒，给玛利亚买了一升甜橙汁，又在路边摊买了一只烤鸡。

在回米格尔那破屋的路上，我突然意识到，之前我心烦意乱，竟没想过这小女孩住在哪儿。哦，好吧，她知道路，所以我们吃完饭后，我就让她带我回去好了，我想。

回到棚屋，我锁上门，按亮了天花板上那唯一的、光秃秃的灯泡，夜幕已然降临。那孩子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玩着她的小布娃娃，还跟它聊着天，这时我正在翻找盘子和餐具。我开了一瓶啤酒，叫玛利亚过来吃饭。那孩子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只是坐在那里对我眨着眼睛，紧紧抱着她的布娃娃，她那瘦小的双腿交叉着，露出那条沾着严重污渍的粉色内裤，正面还有一个高飞模样的卡通熊猫。我的老二抽动了一下，但我默默地重申了我的决心，只是示意她过来吃饭。

她拉过来一把椅子，把骨节嶙峋的手肘支在桌上，双手合十，低下头，喃喃地念着晚祷。我也低下头，凝视着她脖子上那贞洁的小十字架，它似乎在嘲弄着我被玷污的誓言和崇高的理想，挑逗地悬挂在一个从她宽松的肩带后探出头来的小乳头旁。

当我拿出橙汁时，小女孩高兴得倒吸一口气，用她两只小手抓住那个大玻璃杯，急切地大口喝着，然后对我绽开一个缺了牙的笑容，极为热情地叽叽喳喳地说着她的感激之情，让我不禁心生怜悯，猛然意识到她在家可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款待。

晚饭时几乎没什么交谈。我听不懂那孩子说的大部分话，而她也一个英文字都听不懂。所以我的思绪飘向了她一边吃一边踢着椅子的、光溜溜的细腿，也飘向了我的老二把我的高潮射入她柔软小手指的那段令人不安而又美妙的回忆。

晚饭后——我用蹩脚的西班牙语和哑剧——试图解释该走了，该送她回家了。当她明白过来时，那孩子突然爆发出一连串急促的西班牙语，猛烈地摇着头。我对她听不懂而感到沮，她终于走到我跟前，指着我的手表，然后又指着窗户，做出日出的样子，同时继续叽叽喳喳地说着，带着只有小女孩才能表现出的那种孩童般的严肃。她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完了，瘦弱的胳膊挑衅地交叉在她平坦的胸前，下唇撅着，摇着头。

从她的话语碎片中，我能听出这事关她父亲的愤怒，如果她在早上之前回家，他会认为她推卸了责任。这孩子是不可动摇的。我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而她也不打算告诉我。我显然不能在晚上带着一个七岁的过夜客人出现在牧师公馆。我放弃了。

当她看到我脸上认命的表情时，孩子那严肃的表情化作一个羞怯的微笑。她伸手开始解开她裙子上的纽扣，我又伸手去阻止她，但她摇了摇头，试图解释些什么。当我听不懂时，她走到她带来的那个小挎包旁，在里面翻找，然后举起一件睡衣。哦。好吧。我去找了另一瓶啤酒，而她则脱下裙子，换上了那件小睡衣。

我用力地吞咽着，当我转过身去看时，感到我的决心又一次动摇了。那是一件娃娃睡衣，秀兰·邓波儿的款式，短得在下摆处露出了一丝粉色内裤的裤裆，并展示了她那火柴棍般纤细的双腿的每一寸，从她那苍白、奶油般的、小巧的大腿，一直到她那脏兮兮的小赤脚。它曾经是黄色的，但时间和磨损已将它褪成一种肮脏的米色。几缕绽开的线头从下摆垂下，那磨损的领口软塌塌地垂着，比她两个小乳头还低一英寸。她看起来几乎完全就像一张我从网上找到并反复滥用的照片，除了她那脏兮兮的脚，和在她幼稚的乳头之间晃荡的、代表她宗教信仰的、贞洁的银色符号。

她握起小拳头，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一个硕大的、豁着牙的哈欠，把她平坦的胸脯向前挺，把睡衣的下摆抬高，露出了她内裤上那高飞的熊猫脸。我瘫坐在一把椅子上，她则走到我跟前，睡眼惺忪，羞怯地抬头看着我的脸，轻声低语，“你是个好人，神父……我爱你……你爱我吗？给我一个吻，神父？”

“玛-玛利亚，我……嗯……很高兴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宝贝，但是别……别说你爱我，好吗？你只是个小女孩，宝贝，而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个神父，宝贝，”我结结巴巴地对那个听不懂的孩子说。但我裤子里的抽搐却出卖了我，她温柔的话语触动的不仅仅是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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