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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

小说: 2025-11-20 18:15 5hhhhh 4090 ℃

  在昏暗的淋浴房里,镜前的黑部奈叶香遮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于是镜中的她也平静地只用一只眼睛看了过来。以如银的镜为准星,两个黑部奈叶香通过幻视魔法瞄准了彼此:挡住一边眼睛的那只手的皮肤已经发霉腐烂,指甲长得像山猫的爪子,童话故事里的吸血鬼,大概就有这样的一双手吧。这就是如今她的手,黑部奈叶香的手,也是魔女的手。两人的视线一点点下移……黑部奈叶香看到监狱配饰的颈环被某种不可抗力撕拉成一条条锋利的丝线,一圈一圈在她的脖子上勒出年轮般的黑痕。而此刻那碎裂瓷器般勉强拼合的创口处正流溢出新鲜的悲苦,泛着丝丝缕缕暗红色的黑光。她凝望着那些记忆的裂隙,任由自己月色的眼睛被阴霾遮蔽,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黑色的雨,粘稠的水,流淌不尽的眼泪。时间在黑部奈叶香眼中翻涌不休,像一片沸腾的漆黑汪洋。她看见自己在阴冷的地下室里和冰上梅露露周旋,看见自己冲动下枪击了泽渡可可,看见又一次有人挡在了自己身前。黑部奈叶香闭眼,睁眼。眼前还是只有镜中的自己。她转过身,有些歉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姐姐……我还是这样。”

  随着黑部奈叶香话音的消散,淋浴房里潮湿的空气流动了起来。如风一般的,她的姐姐的手安抚性地在黑部奈叶香的脸颊拍了拍:没关系,奈奈。她说。黑部奈叶香看见,姐姐同样注视着她,蓝紫色的眼睛像一块恬静的宝石。顽固的姐妹俩隔着记忆的长河遥遥相望,清澈如琉璃镜的水面忠实地倒映出黑部奈叶香自己——魔女化后的她,毫无愧色的她,再重来一次也依旧会做出同样选择的她。黑部奈叶香冰冷的手触到了镜面,她轻轻地点了点镜中人的脸颊。隔着坚冰一般的无机质,她突然感到好奇:姐姐被抓进这座魔女监牢强制魔女化之后,也会变成自己这个样子吗?念头只是稍微颤了一下,额发随即被撩开,黑部奈叶香感觉有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别多想了,奈奈。姐姐的声音如同一个幽灵,在淋浴房里游荡着,又被如同脚步落地般的一声轻碰所中断。黑部奈叶香回过头去,毫不意外地看到淋浴房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了,披着斗篷的看守正站在她的身后,有些滑稽地弯着腰,于是那张似笑非笑的鬼面便和魔女黑部奈叶香的脸同时浮现在了镜中。黑部奈叶香并不感到畏惧,她重扭回头去,有着裂痕的镜面恰好将她与看守分隔在了两个相异的小世界中。她想,既然看守从一开始就对她格外宽容,而且此时自己已经变成了魔女,看守就更不会对她动手了。想到这里,黑部奈叶香低低地叹了口气,即使自己现在想要保护别人,在看守攻击时挡在镰刀前,大概也会被她一如既往地无视掉吧。

  没有办法,长女总是会比幺女更有主见些的,这条定律在黑部家同样适用。只身一人主动踏上了这座孤岛的黑部奈叶香只是长出了浑身的刺,暂时地将那个柔软的自己藏了起来,并不是说她就变得完全坚硬如铁了。“……姐姐。”黑部奈叶香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有点无奈。她艰涩地闭了闭眼,中断了和看守的目光交接,转过身去,背对着镜中的自己。她看向自己的左边,那里站着她的姐姐,紧挨着她的肩膀,一如黑部奈叶香记忆中小时候那样与她并肩而立,却已经如同墙上的身高划痕那样不知不觉矮下去了一截;她抬眼,身前的看守站直了身子,在她身上投下一片蠕动的阴影。十五岁的黑部奈叶香见到此情此景或许会尖叫着逃跑,但十七岁的黑部奈叶香只是往前走了两步,给了姐姐一个迟到两年的拥抱。不出她所料,看守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躲开。她有些呆板地探出两只畸形的手爪,回拥住了黑部奈叶香。

  我终于可以再一次拥抱你了,姐姐。

  一声无色透明的沉重叹息如同水珠,自盥洗台未关紧的龙头坠落,在淋浴房的空气中回荡起阵阵涟漪。黑部奈叶香却直觉那只是风在作响,因为她为数不多裸露着的肌肤上泛起了凉意。随后她感觉到,看守搡着她的肩膀转了个方向,迫使她直面正朝着她微笑的姐姐。黑部奈叶香眯了眯眼,又有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一路往下,缠绵地停在她的鼻尖。

  奈奈真的长得好高了,姐姐要踮起脚才亲得到你的额头了呀。

  直到姐姐的一串细碎的吻好像已经飘得很远,看守都没有松开黑部奈叶香,反而将触须般的手缠绕在了她腰间,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她从地面上搂了起来。章鱼腕足一般的触手慢慢地收紧,却并不让黑部奈叶香感觉到呼吸困难。在漫长的失去与分别后,这大概只是一个过于急切的拥抱吧,黑部奈叶香垂着头想。她对姐姐、姐姐对她,总是揣着一份异样的纵容。因此她早在双脚离地的时候就放弃了挣扎,或许根本也没想过挣扎。即使是从不离身的枪和算得上繁复的衣饰丁零当啷地落地,也没能让黑部奈叶香漠然的表情崩解,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姐姐,默默地流着泪。黑色的温热液体啪嗒啪嗒落到地上,像人被刺穿后顺着刀尖浸出的血,又像她每个不眠之夜里默默坠进枕头里的寂寞。然而对于已经魔女化的黑部奈叶香来说,此时即使是被真正地刺穿,大概不会、也不甘心就此死去吧。看守的肢体灵巧柔软又坚硬,已经蹭上了黑部奈叶香的体温,她后知后觉地感到通风透气的淋浴房里实在是有点冷,便像小时候那样瑟缩着往姐姐的怀里躲去。

  她的身后,是看守破破烂烂的披风温柔地裹挟住了她。姐姐轻若无物的吻好像又落下来了,这次是在妹妹的唇上。黑部奈叶香的心重重地一跳:即使是在那些早已逝去的美好记忆里,姐姐也几乎未和她如此亲昵过。她睁大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她有多久、多久,没有好好地、认真地看到自己的姐姐了?难以言明的酸涩化作泪水,冲刷过她脸上魔女化所致的裂痕,噎得黑部奈叶香又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有消散就被她的姐姐含住了,又被轻柔地反吐回妹妹的口腔。呼、吸,呼、吸,直到黑部奈叶香挣扎着后仰躲避,这声终于被爱满足的喟叹才自她唇角拉开一道晶莹的丝线。用食指帮她拭去吞咽不下的唾液,依旧面不改色的姐姐还是黑部奈叶香记忆中那副温暖的模样:奈奈,要是总叹气的话,最后会变得不幸的哟。

  可是我已经失去你了……黑部奈叶香红了脸,她想要为自己争辩两句——她平时并不叹气,也压根不在乎什么“不幸”!对黑部奈叶香而言,毫无疑问,最大的不幸就是失去自己挚爱的姐姐。但不幸中的万幸,她又找到了、找回了她。所以这一次,黑部奈叶香绝对不会,也不想再放开姐姐的手了。像是探知到了黑部奈叶香的决心,看守的触手也一点点绞紧,像是要逼迫着妹妹把胸腔中残留着的最后一点不幸倾吐而出,一如小时候的姐妹俩那样,亲密无间不存芥蒂,自然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了解她,她就是她。

  但黑部奈叶香什么都没再说了,她只是流着泪,重重地喘出了一口气。

  啪嗒,啪嗒。

  看守不会哭,所以妹妹眼中的姐姐也只是笑着,怜爱地擦抹着黑部奈叶香脸上那些诅咒一般可憎的泪痕。泪水淌着淌着,在地上积起了一汪灰黑色的小泊,映照出了黑部奈叶香与看守的倒影。看守的抚爱出乎意料地轻缓,像是被太阳晒过的棉被一点点覆压上黑部奈叶香的四肢和肩脖。闭上眼,黑部奈叶香仿佛嗅到了午后的风在她身边嬉戏。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蜿蜒,她感觉自己的下巴痒痒的,她猜想那大概是同样张着双臂的姐姐拥抱过来的时候蹭过来毛绒绒的发顶吧。黑部奈叶香眨了眨眼,再次看向镜中,她的身材并不算特别好,但依旧有着少女特有的纤细与柔美,至少也是匀称而挺拔的。她眼见看守的肢体正以一种奇异的扭曲姿态沿着她同样有着残骸裂痕的小腹往下爬行,呼吸间在她身上蹭上些微黑色液体泄漏的尾迹。黑部奈叶香不是木头,她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全然不介意,大概不止是因为介意也没有用——况且说到底,此时此刻这位看守和她身上流淌着的,难道不是相同的血液吗?为何什么要介意呢?她和姐姐早就看过彼此身上每一块肌肤甚至是更亲密的地方了,况且姐姐连性命都给了“黑部奈叶香”,她又有什么不能回报给姐姐的呢?

  她配合地稍微打开腿,就像小时候乖乖跨坐到姐姐的腿上那样。这像是一个信号,她感觉到身前的姐姐鼓励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不容拒绝地扶正了她因为瑟缩耸起的双肩。黑部奈叶香很想抱怨说自己又不是在长身体的十五岁小女孩了,偶尔驼一下背也没关系的,但她又自觉不能说、不敢说:黑部奈叶香和姐姐之间,已经碎裂开了一道名为时间的鸿沟了。还好有眼泪依旧,如同她意识到姐姐再没回来那天那样一滴滴落下来,像是沙漏在无情地记录着那些姐妹俩被命运阴差阳错撕碎的时间。她直觉自己敞开的腿根似乎被姐姐恶作剧般地捏了捏,沾上了星星点点自她眼角眉梢溢流而出的体液。有着这莫名的黑色体液做润滑,看守的肢体也进入得十分顺畅,那逐渐变细的、树枝般伸展着的末端,不就相当于姐姐的手指么?黑部奈叶香低下头,清晰地看到自己被那样看似粗糙的末端所刺中,如同树根生长着,深埋进她的身体里,身体被填满打开的感觉却并不令她感到疼痛。或许做爱理应不会痛,何况姐姐一直把奈奈保护得很好,从未让她真正受过伤害——她的姐姐怎么会伤害她?然而当看守缓慢地开始抽送塞进她腿间的枝节的时候,黑部奈叶香依旧忍不住抽着气,小幅度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恐惧。

  大概是因为,她“看到”了,姐姐正在虔诚地亲吻她吧。并不是白发女孩的吻真真正正落在黑部奈叶香身上使她不适,而是她迟钝地意识到了那阵自神经末梢传来的令人心悸的甜蜜——瘦削凹陷的锁骨、支棱的肩胛、魔女化后仿佛碎裂又被拼合而起的瓷白肌肤、姣好躯体被污染的残骸部分,被她的姐姐细致地、一点点地啄吻过去,吮去舔舐掉那些多余的黑色汁水,又用拇指帮自己珍爱的妹妹拭净唾液与浊液混合黏腻的残留。怎么……姐姐……不要再吃苦了……黑部奈叶香感觉自己一支像在淋浴房里放置已久、受了潮的枪一样哑了火,在话语出口之前,她就已经意识到了她的喉咙发痒,嘴唇也发着烧,只能嗫嚅着颤巍巍地唤着姐姐,连指尖也没法够到姐姐的裙摆。她后知后觉潮热迟迟地浸没了她,像刚泡了一个暖融融的澡,小腹那儿好像也有碳火在煨着她。看守的动作依旧迟缓,但黑部奈叶香其实也并不需要、不想要、不敢索取更多了。她只是耷拉着脑袋,祈求般用目光追随着她的姐姐。

  姐姐……姐姐……她怯怯地唤着,一时从那个冷峻到严酷的黑部奈叶香退行成了扎着两个低马尾的奈奈。她想拉住姐姐的手再把头靠在姐姐肩膀上,就像在每天放学回家的电车上那样。她的姐姐自然会任她予取予求,无论是牵手还是拥抱,总是来者不拒。那么自己与姐姐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是自“黑部奈叶香“”来到这座岛屿开始,还是她黑部奈叶香魔女化逐渐加深,最后蜕变成残骸开始?或许,要从这一切的根源——她失去了姐姐的那次身份互换开始吧?黑部奈叶香费劲地思考着,被动地接受着。她感觉自己下身滑腻得吓人,也听见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在淋浴房里回响起来,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分辨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空虚甬道被蠕动的硬物填满所致的快感正如同细小电流一样窜过黑部奈叶香的身体,令她感到陌生又新奇。她闭上眼,下一瞬却清晰地“看到”了镜中的自己,镜中的黑部奈叶香正依靠在看守怀里,她阖着眼抿着嘴,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像被目光烫了一样猛地睁眼,下意识看向了姐姐。黑部奈叶香想要清清嗓子咳嗽一声,但又反应过来在这里感到尴尬的或许只有自己。姐姐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缠绵又缱绻地与她十指相扣,看守的动作也处处透露着些小心翼翼的味道,像是生怕她感到不悦。

  没关系的,我们奈奈本来就是被爱着的好孩子呀。黑部奈叶香听到姐姐这样抱着她的头,轻哼着哄她。后脖颈好像被什么人随意地搓了一把又揉了两下,像是对待小狗小猫一样。她有些不乐意起来,执拗地挺了挺腰,似乎想要在姐姐眼前孩子气地证明些什么。因此她没能忍住一声短促的喘叫逸出努力绷紧的唇角:她想,即使只是在穴口磨蹭,她也会为着自己重新体味到姐姐这来之不易的爱感到惬意,更不要说现在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像是从那些逐渐急促的气音中参透了她的想法,黑部奈叶香听到姐姐好像也轻笑了一声,微凉的掌根抵上她的小腹,转着圈摩挲着,虽然也慢悠悠的,却是和看守的笨拙不同的另一种轻柔。混沌的情潮汹涌中,黑部奈叶香有些迷糊了,她阖上眼,一时间分不清身后舞动着肢体的看守与亦真亦幻的姐姐到底是哪个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但,又有什么区别?她扪心自问,只是这注定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了。黑部奈叶香来不及想更多了,看守像是只管往她身体深处摸索着钻,并不在意她未被拓宽过的身体能容纳下多少。胀痛间她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或许是姐姐……姐姐她没有注意到呢……毕竟,看守的身体是不是和人类有着一样的感知……也不好说……黑部奈叶香晃了晃脑袋,一边为姐姐辩解着,一边蹙起了眉——要不是她已经变成了魔女,光是刚刚那一下冲撞她就要受伤流血。

  然而在姐姐令人心碎的呢喃和看守逐渐加速的动作中,黑部奈叶香听到了也感受到了,那支以她许久未曾听过的哄睡小曲遮蔽的那些伤疤,那些姐姐作为黑部奈叶香、代替黑部奈叶香在这里切肤经历过的疼痛与磨难。这些痛苦一道道缠绕搅和着,在黑部奈叶香的体内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剐蹭着少女柔嫩的内壁,令她忍不住挣扎着惨叫出声:可是,这些完全都是她黑部奈叶香应得的!在同样经历了魔女监牢里的这一切,在推开了、害死了、杀死了那个那样爱她的姐姐之后,黑部奈叶香怎么还能、怎么还敢奢望,姐姐对她的满腔爱意里就没掺杂着一点怨怼呢?!她流着眼泪,喘着,所能做的一切就是努力地自看守无情的禁锢和不人道的对待中可怜巴巴地蜷起身子,好像这样就能再一次由“黑部奈叶香”一个人去对抗那冷笑着的命运,又一次独自吞咽下两人份的苦痛。但当黑部奈叶香自疼痛所致的痉挛中缓过神来,重新抬起那对泪眼朦胧的眼时,她依旧灼灼地注视着自己的姐姐。黑色的血从她脸上滑落,几乎涤净了那双如初的眼眸。

  “对不起,姐姐。”

  同样出乎她所料,这样的剧痛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姐姐的安抚来得恰到好处,几乎是在黑部奈叶香瞳孔骤缩的瞬间,就以吻封缄了妹妹为数不多因姐姐所致的疼痛。黑部奈叶香闭上眼,艰难地喘息着,一时又有些分辨不清,在痛苦后的短暂麻木里,那些缓慢自她体内泌出的究竟是爱液还是真正的血?看守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依旧算得上凶暴,但大概是拜魔女化所赐,在最初的不适之后,黑部奈叶香却也能勉强承受下这样的刺激,她甚至不得不承认,她开始在这样堪称虐待的性事里感受到快感。身体深处传来的的颤栗与喉口越来越难以遏制的呻吟都不似作假,黑部奈叶香只能归功于自己的姐姐——令人口干舌燥的唇舌交缠间,她无意识地衔着姐姐的嘴唇,却又无法真正地用力咬下去,像稚童含着块舍不得嚼碎的美味糖果:并不是被操得浑身发软没了力气,实在是因为姐姐已经为她吃了那么多苦了,她又怎么好像以前一样,借着自己经受的这一点点痛就向姐姐撒娇呢?然而黑部奈叶香又多少有些委屈,毕竟说到底她做了这么多,背井离乡决绝的来到这里,独自一个人苦苦坚持着,疏远了身边的所有人,也只是想做回那个姐姐的妹妹而已。她索性在犹豫不决间放松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选择将自己完全交付于姐姐或是看守的掌心,自然也就没有漏听被束缚在看守躯壳内的、同样哭泣着的姐姐真正想要说出口的,想要借由这僻静无人又隔音的淋浴房传达给她的话语:

  “对不起,奈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故意留下你一个人,故意让你痛苦,故意让你……”

  奈奈笑了起来。

  “……我也爱你,姐姐。”黑部奈叶香也哭得黏黏嗒嗒又含混不清,但是她毕竟还是听到了,也终于说出口了。在幸福的小小高潮隙间,她哽咽着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像姐姐对小时候的她那样,试图笨拙地揉揉此时这个比她还要矮上半截的姐姐的发顶。

  她摸了个空。

  黑部奈叶香有些惊惧地睁开眼,淋浴房的镜中诚实地映出她的身影——没有她心心念念的姐姐,也没有那个总会悄悄放她一马的看守,只剩下冷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心脏还在砰砰兀自激跳着的,跌坐在地的黑部奈叶香一人,而已。她勉力撑起自己还在发软的身体,怅然若失。

  她犹豫了一下,抬手,遮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昏暗的淋浴房中,黑部奈叶香再次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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