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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精英搜查官的我肉体和精神被反复折磨,濒临崩溃,第4小节

小说: 2025-11-20 18:15 5hhhhh 6980 ℃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拒绝回答星月那充满诱惑的话语。星月仿佛早有预料,她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了然,也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哼哼,我知道沙耶香即便刚刚体会了主人赐予的快乐,也不会立刻踏出那一步的。但是没有关系,时间还有很多,奴家相信沙耶香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瓶身精致,但入手却沉甸甸的,显然里面的液体数量不少。星月将它放在我手中,那冰冷的瓶身与我此刻发烫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如同冰火两重天。“这里面是什么,奴家就不解释了,沙耶香之后有需要可以自己打开服用,奴家要走了,主人还等着奴家呢。”她的声音波澜不惊,但话语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这是媚药,是供我“自愿”堕落的“钥匙”。

说完,她起身,扭动着被紧身制服包裹的丰腴臀部,迈着轻盈而妖娆的步伐,向着门口走去。我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外,心底那股被压抑的悲愤再也控制不住。

“星月!”我嘶哑地喊出她的名字,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一丝颤抖,“你,你真的,变了吗?”

星月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她的身体像是被塑形般僵直,只在出门前,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却意味深长的话语:“呵呵,沙耶香,奴家变了,也没变。”

话音未落,她轻巧地打开门,那扇本就隔绝了我和外界的房门,在我眼前缓缓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将我和外面的一切,彻底地隔绝开来。

瞬间,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一人,以及手上那瓶冰冷的媚药,面对着无尽的煎熬。

自从上一次输给了媚药带来的极致戒断反应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每一天都是在痛苦与屈辱中度过。我曾下定决心不再向那该死的药丸屈服,每次戒断反应发作时,我都拼命地咬牙支撑,试图用所谓的意志力去对抗那深入骨髓的煎熬。然而每一次,那股潮水般的空虚和撕裂般的痛楚都会将我彻底吞噬,让我身体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被填满、被抚慰。那药效远超我之前见过的所有药物,它像一张张细密的蜘蛛网,无声无息地缠绕住我的神经末梢,日复一日地将我往更深的深渊拉扯。

每一次,我都会在绝望的挣扎中,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无力感,去触碰那瓶冰冷的媚药。当我倒出一粒药丸,看着它在掌心泛着诱人的微光,内心深处涌起的除了被药物彻底掌控的耻辱,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解脱。只有当那药丸滑下喉咙,一股温热的电流随之蔓延至全身,将那生不如死的戒断症状暂时压下,我才能获得片刻的喘息。

然而,这无疑是饮鸩止渴。我的身体在服用媚药后,药效起作用的时间越来越快,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也随即蔓上。它灼烧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在我体内燃起熊熊烈火,逼得我不得不将手伸进裤子里面,进行那可耻又无可奈何的自慰。

我的手指,带着罪恶的颤抖,探入那湿滑的秘境。

有时,我会轻轻揉搓着那因媚药而越发敏感的阴蒂,它肿胀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只是轻轻触碰,便有电流酥麻地流淌至全身。我的指腹带着淫液,在那敏感的珍珠上反复摩擦,小穴中分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将我的手指和丁字裤都浸湿。伴随着节奏性的揉弄,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升腾而起,让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发出低沉的呻吟。

另一些时候,我会带着一种自我厌恶的屈辱,将食指和中指缓缓地送入湿滑的阴道深处。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在指尖的刺激下变得更湿、更热。随着手指的深入和搅弄,我仿佛能感受到阴道内壁的褶皱被打开,被填充,被蹂躏。每一次抽插,都让一股又一股热流涌上大脑,我淫荡地呻吟着,身体像触电般颤抖,甚至忍不住想要收缩阴道肌肉,去夹弄我的手指,企图从中获得更深层次的快感。

更多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双手握住自己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着那柔软的肉团,拇指和食指则狠狠地碾压着那早已挺立发红的乳尖。衣物摩擦着乳头,带来一阵阵酥痒,而我自己施加的力道则如同猛兽的啃咬,让我痛并快乐着。每一次揉搓,每一次提拉,都仿佛在确认着我身体的淫荡和我的意志是如何被彻底摧毁。

自慰只能带来短暂的缓解,却无法彻底释放。我清楚地知道,只有罗德里克那粗大的肉棒,才能真正满足我这被媚药催生出的无尽欲望。但他那晚在房间里对我的羞辱和伤害,依旧让我无法放下我那可怜的自尊。我发誓绝不会向他摇尾乞怜,我不敢想象,如果再经历几次那样被强迫的凌辱,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唯一令我稍感慰藉的是,罗德里克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让我去为他服务了。这让我得以在自己的囚笼里,用这种自我折磨的方式,苟延残喘地维持着一丝不被他彻底掌控的假象。

然而,这一切并非没有观众。星月这几天偶尔会来看我几次,说是“看”,不如说是“监视”。她似乎总能精准地把握住我戒断发作、自慰的时刻。我每次都会察觉到她在门外偷偷窥视,那门缝里投射进来的光线,偶尔还会伴随着她那轻微的、“铃铃”般的窃笑声。那种刻意的、不打扰的旁观,让我感到更加羞耻,却又无法停下,只能在这种被窥视的屈辱中,继续自己的发泄。

直到有一次,我正陷在自慰的泥淖中,小穴里进出的手指带出淫水,让我发出低贱的呻吟。我咬着唇,努力将脸埋在臂弯里,试图遮掩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门外,星月的声音突然响起,那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又带着一丝恶意:“沙耶香这模样,奴家这几天也看够了。奴家可以再告诉沙耶香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沙耶香这几天吃的药其实和第一次吃的有些区别哦,现在吃的那些我最后给的媚药,是主人命人研发出来的最新版本,其药效远在之前的媚药之上,呵呵,沙耶香发现了吗?”

“什么?!”我猛地抬起头,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我的意识在瞬间被这番话点燃。新版本?药效更强?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几天所承受的痛苦和无力,都是罗德里克更加精密的算计!他像玩弄一只笼中的宠物,不断升级它的饲料,只为了更好地掌控它!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冲上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又被狠狠地玩弄了,被罗德里克,也被眼前这个彻底沦为帮凶的星月。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撕碎她那张嘲讽的脸!然而,我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还在那湿软的阴户里,机械性地进进出出。罗德里克最新研发的媚药,效力确实非同一般。星月这番话像一道火上浇油的催化剂,刺激得我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发泄的时间也变得更长。我没有时间去回复星月,口腔中只能发出阵阵低泣和淫荡的呻吟。此刻,我的全部精力,都被这该死的欲火和难以平息的耻辱,逼迫着进行无休止的自慰,只为换取那一点点短暂的、罪恶的慰藉。

“沙耶香这模样,奴家这几天也看够了。”星月的话语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戏谑,在我最不堪的时候如同惊雷般炸响。我的愤怒和羞耻感被点燃,却被体内汹涌的欲望死死压制。星月没有理会我的沉默,她那双带着精光的眸子在我身上多停留了几秒,仿佛在品鉴一件饱受摧残的艺术品,随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也罢,那奴家就不打扰沙耶香了。”

她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我的房间。门被轻轻带上,只留下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像宣判,又像囚禁。我耳边清楚地回荡着她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那声音,带着一种解脱,却也将我彻底推入更深的孤寂和绝望。我没有气力去思考更多。此刻,愤怒、屈辱和那焚烧着我每一寸神经的欲火,已将我的大脑搅成一团浑。

我只能继续着我的自慰,这已成为我目前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也是我这具身体对我最本质的“需求”。手指在湿热的阴户口更加用力地、机械性地揉弄着,那种摩擦与湿滑的触感不断地放大着药物带来的敏感。我喘息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呜咽。

我抬起一条腿,将膝盖抵在床头,让身体摆成一个更加淫荡的姿势,方便我那早已沾满淫液的手指更深入地探入小穴。指尖搅弄着内壁的褶皱,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湿滑的粘稠声响。我的指甲轻轻刮擦着阴道深处敏感的点,那种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让我无法自控地弓起了腰身,乳房颤抖着,乳尖因高潮的靠近而肿胀发痒。我的另一只手也主动伸向那对被白色衬衫半遮半露的乳房,用力地揉捏挤压,甚至狠狠地掐住乳尖,痛感与快感交织,让我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支离破碎。我张开嘴,无意识地喘息着,试图吞噬更多的空气,但发出的却全是低贱下流的诱人吟叫。

“啊……嗯……啊啊……再、再快点……好、好深……啊……哈啊……”我将嘴巴死死的捂住,企图抑制自己那些从心底叫喊出来的声音,但最终还是从指缝中溢出,带着浓浓的淫欲的味道。我感到下体深处一阵阵地收缩,那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刷着我的理智。我拼命地加快手指的速度,下身也随着我的动作而激烈地顶弄。

“呼……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一声压抑而急促的娇喘,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温暖的激流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如同水柱般直射出来,一股又一股,带着淫靡的热气喷洒在我的长裤上,很快便浸湿了我的衣物,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迹。我全身痉挛,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打湿了我的银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呼……终于结束了……好累……”我虚弱地,却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疲惫,轻声自语。

我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那里空洞而冰冷,我的心里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涩、苦痛、麻木,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在胸腔中翻涌。我的身体现在已经离不开星月说过的新型媚药了,我就像一个吸毒成瘾的人,深知它的罪恶却又无法自拔。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我痛恨自己,痛恨罗德里克,痛恨星月,痛恨这所有的一切。

我闭上眼睛,眼角却有湿意。我问自己一个问题:“我现在,真能逃出去吗?我真的,能坚守住自己的本心吗?”这两个问题像两把利刃,刺痛着我那摇摇欲坠的灵魂。我不敢细想,因为答案如此模糊,如此令人绝望。曾经坚定的信仰,曾经凛然的正义,此刻在强大的生理欲望和无尽的羞辱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我那颗被药物摧残得千疮百孔的心,是否还能支撑我找回真正的自我?

“我要不要通过自我解脱的方式来逃避呢?”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带着一种诱人的“自由”。如果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就不会再被罗德里克摆布,不会再被星月嘲讽,不会再被这该死的媚药折磨了?

然而,理智告诉我,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奢望。我手上,还佩戴着那该死的手环,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生命并不完全属于我自己。更何况,我的内心,我的身体,竟然已经对这种被摧残、被征服的快感产生了依赖。那股刚刚在自慰中达到高潮的余韵,此刻正像电流般酥麻地流淌在我全身,隐隐地叫嚣着下一次的释放。我感到一种病态的、畸形的满足,它让我舍不得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这种似乎成为了我宿命一部分的“刺激”。

我可能真的在一步步地沦为罗德里克口中那个“淫贱的女人”吧。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我的意志也摇摇欲坠。或许,这就是我注定的命运。反抗、挣扎,最终都会被碾碎,然后在罗德里克的掌心下,化为一滩无力的、发情淫荡的肉泥。

想着想着,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身体的疲惫,精神的空虚,让我无法再支撑下去。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地心引力吸入无边的黑暗。最终,我沉沉地睡去,连同所有的屈辱、悲哀和渴望,一同坠入了无梦的深渊。

之后的日子,就仿佛我被设定了程序的玩偶,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每一次我抵抗戒断反应的努力,都像是在沙滩上徒劳地堆砌城堡,最终被药效的巨浪无情地冲垮。那新型媚药的效力远超我所能承受的极限,它不仅侵蚀着我的理智,还在我的血肉深处种下了名为“渴望”的种子,每一次发作,都让我感觉到身体被掏空,只有被填满才能获得喘息。

而星月,正如她所言,总是准时出现。当那熟悉的燥热感刚刚在体内升腾,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时,她的身影便会像幽灵般出现在门外。她会用那种充满蛊惑的声音,轻笑着说:“沙耶香,到时间了,是服侍主人的时间了。你难道不想去吗?你的身体可等不及了呢。”

她算准了我药效发作的时机,也算准了我的“欲火”需要更彻底的发泄。一开始,我还能凭借残存的那一丝骄傲与罗德里克周旋。我宁可蜷缩在床上,用颤抖的手指在自己湿滑的私处一遍又一遍地自慰,在屈辱和快感中麻木地度过那无法抑制的欲望,也不愿去罗德里克面前摇尾乞怜。

然而,她送来的媚药药效一天比一天猛烈,每一次服用都像是往我体内投入一把更旺的火。几天后,我的意志彻底瓦解。当星月那双如同被情欲浸泡过的眼睛扫过我,轻声诱惑时,我发现我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房门。我屈服了,被那股撕心裂肺般的欲望彻底控制,如同行尸走肉般跟随着她,一步步走向罗德里克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熏香,与我体内那股浓郁的媚药气味混杂在一起,让我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我发现罗德里克已经坐在床边,他深邃的眼眸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正戏谑地打量着我。羞耻感在脑海中闪现了一瞬,但很快就被欲火吞噬。我甚至来不及脱下身上那套普通的衬衫和长裤,双腿就已不自觉地颤抖着靠到了床边。

“来,过来。”罗德里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我颤抖着脱下衣物,露出因媚药而高耸挺立、乳尖早已硬挺的乳房,以及早已洪水泛滥的阴户。我甚至无法直视罗德里克的眼睛,身体却在欲火的驱使下,主动爬上床,摆出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露出湿漉漉的穴口,等待着他的进入。

罗德里克满意地看着我,修长的手指轻挑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他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微笑:“看来,你总算学乖了啊,沙耶香小姐。”

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链,露出那根粗长挺立的肉棒。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我的下体直冲大脑,湿热的阴户在此刻变得更加骚痒难耐。我的眼神完全被他的肉棒吸引,贪婪地盯着它,身体不自觉地向前蠕动。

“想要吗?”罗德里克轻声问道,那声音仿佛带有催情剂,让我更加疯狂。

“要……我要……求你……插进来……快点……求你……”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极致的渴望。我感觉自己的小穴像一张饥渴的嘴,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他。

罗德里克嘴角微挑,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我,然后,他缓缓地,却又毫不留情地将那粗壮的肉棒对准我的花穴,一点点地,缓缓地顶了进去。

“啊……哈啊……”我发出一声极尽淫荡的呻吟,那粗大的肉棒在我未经彻底开发的窄穴中,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被填满的极致快感。我死死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更大声的叫声,然而快感却像潮水般层层叠叠涌来,让我根本无法控制。

“叫出来,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有多淫荡。”罗德里克冷酷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他的腰身猛地一沉,粗大的肉棒直接贯穿了我的整个阴道,仿佛要将我顶穿。

“嗯啊!……好深……好涨……快要、快要坏掉了……求你……再深一点……再用力……操烂我……啊啊……”我发出淫荡的哭叫,双腿已不受控制地死死缠上他的腰,臀部也疯狂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击。那早已淫乱不堪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收缩、吸吮,仿佛要将他融进我的身体里。

罗德里克感受到我的紧致和迎合,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那雄壮的腰肢开始更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撞击在我的G点上,将我逼入更高潮的边缘。“你这骚货,天生就是欠操的!”他低吼着,那粗大的肉棒在我体内来回翻搅,仿佛要将我的子宫都撞出来。

星月则全程站在床边,她那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银发,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嘴里发出低沉而充满奴性的点评:“沙耶香的身体真淫荡啊,主人一定很喜欢。看她这饥渴的样子,恨不得把主人的肉棒含进子宫里去呢。”她的声音像毒蛇般缠绕着我的耳膜,进一步摧毁我那摇摇欲坠的羞耻心。

“求你……加速……更快一点……啊啊啊……要死了……求你……射给我……把你的精液……全部给我……啊!”我完全被快感支配,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我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随着罗德里克的每一次撞击而摆动,脑子里只剩下那不断冲击又退出的巨大肉棒。

罗德里克见我已是强弩之末,他抓住机会,猛地发力,那粗大的肉棒最后一次深入,直接抵在我那被撑开的子宫口,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部射进了我的小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我发出最高亢的尖叫,全身剧烈颤抖,下身一股热浪翻涌,阴道内的快感与被精液填满的胀痛感交织在一起,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一股巨大的空虚又随之涌来,但很快又被那饱胀感所填充。

我喘息着,身体软成一滩泥,感受着罗德里克的肉棒在我体内缓缓抽出,带出一股炙热的黏液。我看着他,眼中竟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满足感。“谢……谢谢你……罗德里克……谢谢你……满足我……”

有了第一次在罗德里克身下放浪形骸的彻底沦陷,之后的日子里,我的任何抵抗都如同洪水决堤,一泻千里。我不再去思考那些所谓的尊严和对错,身体在媚药催生出的无尽渴望面前,已经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每天清晨,当那股熟悉的戒断反应像噬骨的毒蛇般再次袭来时,我不再挣扎,而是熟练地打开药瓶,倒出那一粒能带来“解脱”的药丸,吞入腹中。

服下药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着渴求。我甚至不用等待星月出现,我的内心已经开始期待她的到来,期待她带我去那个能彻底满足我的地方。她,已不是那个曾让我恐惧和羞耻的看守者,而是我这具淫荡身体的“救世主”。我变得迫不及待,不等她开口,便急切地走到门前,等待着她,等待着那一场能让我获得极致幸福的“服侍”。

每一次罗德里克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无论是插入我那被媚药开发得更深、更湿滑的阴道,还是狠狠地贯穿我那早已不再紧致的屁眼,都能让我无比满足,体内的欲火被他一次次彻底释放。那种麻痹了神经的快感,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尽管我的内心深处,偶尔会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声音告诉我:“这是错误的,这是不对的。”但那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欲望的洪流中。我的淫乱身体早就抛弃了我那可怜的自尊,我的技巧也越来越熟练。现在,我已经完全不需要星月的任何指导,我的身体仿佛被罗德里克训练出的最完美的性奴。我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呼吸,如何扭动腰肢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如何做出怎样才能取悦他的淫荡表情,如何说出那些让他更加疯狂的话语。

比如,在一个寻常的夜里,我被媚药催化得全身酥软,主动爬上罗德里克的床。他躺在上面,冷酷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

“罗德里克大人……”我娇喘着,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耳垂,带着媚药特有的甜腻气息。我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缠上他的腰,柔软的阴道口蹭着他那高高翘起的肉棒,湿滑的淫水涂抹在上面,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啵唧”声。

“大人……您的肉棒,沙耶香想要,想要感受它在我的身体里抽插……它好大,好烫,想要把沙耶香的穴撑得满满的……啊,求您……操死我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湿滑的下体主动向他的肉棒迎去,试图将它吞入体内。我的脚趾不由自主地收缩,勾住他的臀部,将罗德里克更加紧密地拉向自己。

罗德里克看着我这副饥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满意。他发出低沉的轻笑:“小骚货,你果然很懂得如何取悦我。”他毫不客气地掐住我的腰肢,将我提起,然后猛地一沉,那粗壮的肉棒便狠狠地贯穿了我的阴道,直捣我的宫颈口。

“啊!——好深!……大人……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点!……沙耶香的穴,天生就是为了您的肉棒而存在的……啊啊啊……我的子宫都被您撞烂了!……求您,不要怜惜……用您的全部力量来干我吧……把您的精液,全部射给沙耶香……沙耶香想要您的孩子……想要为您生小骚货……”

我的求饶声、娇喘声、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极致的淫靡。罗德里克被我的淫荡言语彻底刺激,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力量。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酥麻,让我的身体仿佛置身于云端,沉溺在无尽的快感中。

就这样,我的生活一天比一天淫乱,也一天比一天“幸福”。每天都会离开那个小房间前往罗德里克的房间服侍他,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感官盛宴,每一次都能让我感到无比幸福。仿佛那药效带来的痛苦,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得到最彻底的宣泄。

然而,事情在连续一周的服侍之后,却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

那天,我再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戒断反应袭来。现在,我已经不再去多想,不再去抵抗,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拿起药瓶,倒出药丸,直接服下。我的内心深处,早已充满了对星月准时出现的期待,甚至已经提前走到了门前,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等待着那声熟悉的敲门。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星月迟迟没有出现。我的身体却已因为媚药再次燃起熊熊欲火,那种焦灼的渴望,让我开始变得慌乱。我已经习惯了被罗德里克巨大的肉棒填满,习惯了那种极致的快感,现在却连星月催促的声音都听不到。

焦急之下,我开始用手拍打着房门,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药物作用下的绝望与无助:“星月,星月你在哪啊……啊啊啊……我好难受……我,我需要罗德里克大人的肉棒……啊啊啊……星月你在吗,能听到我说话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嘶哑,嗓子几乎要喊哑,我的祈求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显得如此悲凉。

然而,没有任何人回应我。寂静,只有更深的寂静。我继续喊了一会儿,最终,那撕心裂肺般的欲火也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已经无法奢望罗德里克的肉棒,甚至无法奢望星月的出现。我只能艰难地转身,拖着那具被欲火折磨得快要爆炸的身体,一步步走回床上,开始那对我而言,早已变得索然无味的自慰。

我的手指深入穴中,拼命地抽插、搅弄,但已经无法感到罗德里克肉棒带来的那种满足和充盈。习惯了巨物填充的阴道,此刻对我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反应,那股强大的欲望仍然在我体内叫嚣,但自慰带来的快感却是微乎其微的,甚至无法让我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

一阵无力的自慰过后,我彻底放弃了。身体瘫软在床上,潮红的脸上写满了空虚和绝望。我躺了一会儿,又感到一阵不甘。我再次强撑着身体,走到门前,再次去敲门,想要引起门外的人的注意,想要找到任何一个人来满足我。然而,我的尝试再次以失败告终,没有任何回应。

我最终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门前,身体里的那股欲火虽然还在持续折磨着我,但此时的我却已感到一种深深的麻木。绝望,像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任由那股欲火折磨着我,眼神涣散,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绝望,比死亡更加漫长。接下来的连续三天,我的房间外,没有丝毫人迹。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折磨。媚药的戒断反应肆虐着我的身体,每一次发作都像有无数虫蚁在我的血管里撕咬,我的大脑被焚烧的灼热感充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无法满足的饥渴。我的小穴,我的屁眼,都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渴望着那粗大肉棒的插入,渴望着被彻底填满,被疯狂抽插,被滚烫的浊液灌溉。

我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冰冷的房门,声音嘶哑,指甲甚至被门板磨得生疼,但回应我的,只有死寂。没有人理会我,没有人回应我的哀求,仿佛我是一个被遗忘在荒芜角落的、微不足道的烂货。

每一次,我都被迫服下那罪恶的药丸,它暂时压制了戒断的痛苦,却让欲火烧得更加猛烈。当我意识到无人会来满足我时,只能痛苦地爬回床上,用自己的手指麻木地插入早已湿滑不堪的穴口。然而,那早已经习惯了罗德里克肉棒的阴道,对我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挑剔,我的内心已经变得如此淫荡,除了那根能将我彻底贯穿、深抵子宫的强大肉棒,任何自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无法带来一丝一毫的满足。我甚至无法达到一个小小的、聊胜于无的高潮。每一次的自慰,都只会让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悲惨,自己的需求是如此低贱,却又无法得到满足。

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无疑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我从一个拥有坚定意志的SIA搜查官,彻底沦为一个被药物和欲望驱使的,低贱的肉便器。

直到第四天清晨,正当我还在睡梦中,做着一个被罗德里克肉棒贯穿的“美梦”时——梦里,罗德里克那根粗壮灼热的肉棒正一寸寸地、狠狠地插入我的阴道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那饱胀感,那被撑开揉搓的酥麻,让我全身痉挛,高潮迭起,最后,温热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射入我渴望已久的子宫,带来前所未有的充盈与幸福——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将我从那淫靡的梦境中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因梦境的余韵而颤抖不已,下体依然湿濡黏腻。揉了揉眼睛,我挣扎着起身,步履蹒跚地来到门前。我的内心涌动着一股隐隐的期待,经历了这几天的折磨,我对任何可能带来“性福”的可能性都充满了希望。

果然,门外站着的是星月。她的脸上挂着熟悉的,那种虚伪又带着一丝病态同情的笑容,眼神中却依然是看透一切的戏谑。

“沙耶香这几天感觉如何啊?想必一定很难受吧。”她轻柔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刀子,看似轻抚,却在我的心头狠狠地剜了一刀。她俯下身,用手指撩起我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仿佛真的在关心朋友,然而下一句话,却将我重新打入深渊,“哎呀呀,其实奴家也不想看到沙耶香这样,毕竟是奴家曾经最好的朋友。但是呢,主人有主人的考量。”

她直起身,语气突然又变得轻快起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这不,主人让奴家来接沙耶香了。走吧,一起去迎接你最后的命运吧。”

“最后的命运?”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让我的心头猛地一紧。罗德里克这几天的不管不顾,果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今天这一刻。他是在用这种极致的折磨,彻底摧毁我残存的意志,为即将到来的“命运”做铺垫。我早已是欲望的奴隶,再多的挣扎都显得徒劳。因此,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身体却不自觉地因为那未知的“命运”而颤抖,但颤抖中,又夹杂着一丝媚药带来的,病态的,对被满足的病态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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