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说着，抬手朝着小荷那肿胀的臀部虚空比划了一下，仿佛那不是一块皮肉，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玩物。

　　李忠见张县令如此满意，心中得意，手下更是毫不留情。他故意放慢了节奏，每一次巴掌落下，都要欣赏那红肿的臀肉在掌心下剧烈颤抖的景象，以及小荷那被羞耻和疼痛扭曲的面容。

　　“呜呜……老爷……饶命！”小荷的身体已经被打得麻木，那份剧痛和羞耻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他那娇嫩的屁股此刻已是肿胀不堪，掌印密布，表面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李老爷瞥了一眼小荷哭得梨花带雨、俊俏而又可怜的脸，心中泛起一丝微妙的厌恶和怜惜交织的情绪。他知道，这小厮的俊俏模样，是他给张县令‘献宝’的资本。

　　“大人，您看这奴才，这会子怕是已经记住了教训。”李老爷试探着问道，希望尽快结束这场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的行刑。

　　张县令却意犹未尽，他对着李忠抬了抬手，声音带着一丝醉酒后的命令：“再来二十下！给本官打得更红、更亮些！让他这屁股，像那凝晖阁的红灯笼一般！”

　　李忠立刻应声：“是！大人！”

　　“啪！啪！啪！”

　　新的二十巴掌，带着讨好上官的狠劲，再次狠狠地落在了小荷已经肿胀到极限的臀肉上。

　　小荷发出了一声几乎断气的尖叫，他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随后无力地瘫软下去。他的头重重地磕在了春凳上，那份疼痛和屈辱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那巴掌击打在屁股上的羞耻声，却如同梦魇一般，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李府和县令取乐的工具。

　　李老爷见状，知道再打下去小厮恐怕要晕厥，那反而不美了。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结束意味：“好了！李忠，够了！张大人，这小厮皮肉娇贵，再打就该坏了！不如让他跪在一旁，陪大人喝两杯，待大人消了气，您想怎么处置，都由您！”

　　张县令看着小荷被打得紫红发亮、皮肉颤抖的臀部，终于满足地笑了。他放下酒盏，眼神中带着贪婪。

　　“也好！”他伸出胖胖的手指，隔空指了指小荷的屁股，“先给他上药！让他带着这身伤，跪着给本官斟酒！”

　　李老爷一声令下，家丁李忠立刻停止了责打。小荷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无力地趴在春凳上，肿胀不堪的臀部火辣疼痛，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处的肌肉，引发一阵阵痉挛。

　　李忠不敢怠慢，立刻取来了玉肌膏。他没有将小荷解开，而是让他继续保持着屈辱的趴伏姿势。他迅速而粗鲁地将药膏涂抹在小荷通红、发烫的臀丘上，那清凉的药膏接触到伤处，让小荷发出了一丝低沉的、带着慰藉的呻吟。

　　然而，李忠在涂抹时，那粗糙的手指故意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按揉，仿佛是在揉捏一块面团。他知道张县令在看，自然要卖力表演。他沿着小荷的背脊和腰窝向下，将药膏细致地涂抹到了那极度敏感的臀缝之中。

　　小荷全身的肌肉因这羞耻的揉弄和冰凉的药膏再次紧绷。他将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光着通红的臀丘，在羞耻中默默承受着。

　　张县令则心满意足地走到春凳旁边，他一手端着酒盏，另一只胖乎乎的手，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湿热，毫不客气地伸了过去。

　　他的手掌先是带着淫邪的力度，轻轻拍打了一下小荷肿胀、发烫的右侧臀丘。

　　“啪！”一声轻响，带着一种玩弄和轻视。

　　小荷的身体猛地一颤，羞愤欲死。

　　“这屁股，真是软弹！”张县令粗哑的声音带着醉酒后的迷离，他那温热的手掌开始肆无忌惮地、来回摩挲着小荷饱满的臀丘，那动作充满了占有和把玩的意味。

　　他一边揉捏，一边对着李老爷夸赞：“李员外，您这小厮，长得可真是俊啊！这皮肉，比那凝晖阁的珍馐还要可口！”

　　他似乎觉得不够，那只手又大胆地向下探去，指尖刻意地滑过小荷刚刚涂抹过药膏的股缝深处，引得小荷全身一个激灵。

　　小荷羞得满脸通红，那份被县令大人当众侵犯和侮辱的耻辱感，比藤条抽打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他紧咬着嘴唇，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春凳的木料。

　　他那通红的臀部在张县令的手下被随意拿捏，他只敢发出低低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李老爷看到张县令如此粗俗的举动，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但他知道此刻不能得罪这位位高权重的地方官。他只能强笑着圆场：

　　“张大人谬赞了！不过是下人罢了！来人！给这奴才穿上中衣，让他跪着来给大人斟酒！”

　　家丁李忠立刻会意，快速地给小荷套上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小荷被家丁从春凳上架起，那肿胀的臀部因为中衣的摩擦，传来一阵阵火辣的刺痛。

　　他被按跪在张县令的脚边，身体蜷缩着，光着屁股，只穿着一件中衣。他低垂着头，红肿的眼睛盯着地面，那份遭受了责打和凌辱的羞耻感，让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张县令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楚楚可怜的少年，心中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一脚伸出，靴尖轻轻地挑了挑小荷那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膝盖，带着一种玩弄的口吻：

　　“起来！给本官斟酒！”

　　小荷被家丁按跪在张县令的脚边，只穿着一件中衣，通红肿胀的臀部因为跪姿和疼痛，显得更加饱满而脆弱。他带着满脸的羞耻和泪痕，颤抖着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捏起了桌上的玉壶，给张县令斟酒。

　　酒液缓缓倒入玉盏，小荷的目光却忍不住娇羞而又惊恐地抬起，迅速地瞥了一眼张县令那带着淫邪笑意的胖脸，又匆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这才是美人斟酒啊！”张县令哈哈大笑，显得心情极好。他接过酒盏，目光却依然死死盯着小荷那红肿的、脆弱的屁股。

　　李老爷见状，立刻赔笑附和，他知道，这顿饭的重点已经从小荷身上的伤痛，转移到了张县令的欲望满足上。

　　李老爷和张县令开始推杯换盏，话题从南方的米价，谈到北方的战事，再到地方的吏治，觥筹交错间，凝晖阁内的气氛逐渐热络。

　　然而，在两位大人物的“高谈阔论”之下，跪在脚边的小荷，却如同一件被随意把玩、随时待命的物件。

　　张县令的肥厚的大手，自斟酒后就一直没有离开小荷那通红的臀丘。他一边听着李老爷的恭维，一边肆意地摩挲、揉捏着小荷的屁股。

　　那被打得又肿又烫的皮肉，在张县令带着醉意的掌心下，被反复按压，他甚至将手掌贴合在小荷的臀缝之上，感受着少年身体的紧致和颤抖。

　　小荷每一次感受到那温热而粗鲁的手掌的侵犯，身体都会猛地一颤，羞耻和痛苦让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那被打得通红的臀部在张县令的手下被随意摆弄，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不敢发出丝毫反抗的呻吟，只能将所有的委屈和屈辱都吞咽下去。

　　李老爷虽然全程装作不知，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能瞥见张县令贪婪的举动。他心中对张县令的粗俗和对小荷的无奈，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情绪，但他只能继续堆着笑容，将手中的酒盏推向张县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夜色已深，张县令终于心满意足。他那被酒精和欲望浸染的脸带着一丝餍足的红晕。他对着李老爷打了个酒嗝，起身告辞。

　　在起身之前，张县令的手掌最后一次，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的力度，在小荷红肿的臀丘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啪！”一声轻响。

　　小荷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

　　“好奴才！”张县令哈哈大笑，将手中空了的玉盏随手扔给了跪在地上的小荷，随后对着李老爷拱了拱手，“多谢李员外的盛情款待！今日这酒喝得尽兴，这戏也看得尽兴！”

　　李老爷立刻满脸堆笑地起身相送：“张大人慢走！能让大人尽兴，是小老儿的荣幸！”

　　很快，张县令便在李老爷的亲自陪同下，摇摇晃晃地坐上了早已等候在府外的豪华马车，在数名家丁的护送下，缓缓离去。

　　凝晖阁内，只剩下光着通红屁股、只穿着中衣的小荷，他依然保持着跪姿，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疼痛、跪姿和羞辱，而微微颤抖着。他那布满掌印、红肿发亮的臀丘，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如此可怜、如此脆弱。他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双臂之间，无声地抽泣起来。

　　场景从凝晖阁的奢靡与屈辱，悄然转回李府内院那宁静的“静思轩”。

　　距离李天赐私自外出饮酒、被父亲责罚的日子，已过去了数日。他的伤势在昂贵的药膏和静养下，已经基本痊愈，但那份屈辱和对柳青桓的心疼，却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记忆中。

　　此刻，静思轩内，气氛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李天赐正襟危坐于书案前，脊背挺得笔直，但那双抓着书本的手却微微泛白，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私塾先生——方景山。方先生是一位清瘦的中年文士，面容清癯，目光如炬，学识渊博，但治学极其严格。他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袍，虽然衣着朴素，但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容亵渎的严肃和威仪。他手中拿着一柄沉重的戒尺，正轻轻叩击着桌面，那声音虽然微弱，却如同催命的鼓点，让李天赐的心脏随之紧缩。

　　“天赐，今日已是庚申日。前日老夫命你背诵《礼记·曲礼》，你可曾温习妥当？”方先生放下戒尺，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天赐。

　　李天赐的心中猛地一紧。他昨日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关心柳青桓的伤势，尽管青桓极力阻止，但他还是偷偷跑去探望，并亲手为他涂抹药膏。正是因为这份分心，他昨日对《曲礼》的温习，确实有些疏漏。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忐忑和慌乱。

　　“回禀先生，学生……已温习。”李天赐声音虽清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方景山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天赐，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他对方天赐的家事有所耳闻，也知道前几日的责罚，但他并不怜悯。在他看来，纨绔的习气，必须以严厉的家法和严苛的学业来克制。

　　“好。既然温习妥当，那便背诵吧。”方先生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波澜，他轻轻将书推至一旁，“从‘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始。”

　　李天赐连忙躬身应是，他那温和俊俏的脸上此刻满是凝重。他努力集中精神，开始背诵：

　　“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他的开篇尚算流畅，声音清越而有韵律。

　　然而，当他背诵到“为人子者，父母疾，不食肉，不饮酒……”这句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当日他与柳青桓在竹坞饮酒的场景，以及随之而来的父亲的怒火和青桓被重责的画面。他的心神瞬间被打乱。

　　“……不食肉，不饮酒……”他重复了两遍，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后面的句子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截断，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衔接起来。

　　静思轩内，空气仿佛凝固。窗外鸟鸣声清晰可闻，但此刻却显得遥远而不真实。

　　李天赐知道，他漏背了。这在治学严谨的方先生面前，是绝不能容忍的过失。他那温和的性子此刻被恐惧彻底取代，他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那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不安，磕磕巴巴地低语：

　　“先生……学生……学生愚钝，此处……有些遗忘。”

　　方景山那平静如水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不悦和失望。他没有出言呵斥，只是慢慢地伸出手，拿起了桌面上那柄沉重的戒尺。

　　“天赐。”方先生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学问之道，容不得半点含糊。你该知道何为勤勉，何为自律。”

　　他将戒尺平放在李天赐面前，李天赐看着那带着冷厉光泽的木尺，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今日的责罚，是逃不过了。这戒尺，可比父亲那带有警告意味的家法更直接、更无情。

　　李天赐看着方景山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失望，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恐惧。他知道，方先生的规矩，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绝不姑息。

　　方景山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桌上的戒尺上，语气平静得可怕：

　　“你可知我的规矩？”

　　李天赐垂着头，声音低若蚊蚋：“学生知晓。背诵有误，或答题有错，戒尺责打一下。一日之责，不得超过百下。”

　　“好。”方先生淡淡应了一声，随后指了指静思轩角落的那张春凳——那是李老爷特意为方先生备下的，专用于惩戒学业上的过失，尺寸比行家法的凳子略小，但同样是屈辱而冰冷的刑具。

　　李天赐明白，他的主动认罚，是他此刻能做的唯一正确的事情。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起身。

　　他走到春凳旁边，身体虽然有些僵硬，但动作却尽量保持着体面和顺从。他先是解开了腰间的束带，将那身青色的长衫脱下，随后，他伸出颤抖的手，褪下了中衣和内裤。

　　雪白光洁的臀部瞬间暴露在静思轩内柔和的光线中。这块皮肉，虽然几日前挨了李老爷的家法，但恢复得很好，此刻看起来饱满而丰腴，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娇嫩。只是那份初尝责罚的阴影，让这块皮肉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脆弱和不安。

　　李天赐面色通红，那份赤裸的羞耻感让他全身发烫。他没有去看方先生，只是顺从地、极其规范地趴在了春凳上。

　　他将双臂并拢，头颅伏下，臀部因为紧张和趴伏的姿势而高高撅起，饱满的曲线暴露无遗。他那双修长而并拢的双腿，此刻也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

　　方先生看着他那标准而顺从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但神色依旧严肃。他走上前，走到春凳旁边，那柄沉重的戒尺在他手中显得格外有分量。

　　他没有急着动手，只是用戒尺的尖端，轻轻碰触了一下李天赐那光滑细腻的臀峰。

　　那份冰冷的触感，让李天赐的身体猛地一颤，臀部的肌肉瞬间紧绷。

　　“错一字，罚一下。”方先生的声音平静，但其中的力量，却让李天赐心头一紧，“李天赐，你遗漏的句子是‘凡属乎天者，未之有也。’，计七字。再加你先前饮酒，心神不宁之过，共计八下。”

　　方景山的话语，如同宣判。他不再多言，只是将手中的戒尺高高扬起，随后，带着一股沉稳而内敛的力量，狠狠地抽向了李天赐高高撅起的臀部！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脆响在静思轩内炸开。

　　“嘶——！”

　　李天赐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他的皮肉娇嫩，戒尺虽然不如家法板子宽厚，但力量集中，穿透力极强。那份疼痛如同细线般，瞬间刺入他的肌肉深处。他的身体猛地向前抽搐，饱满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而清晰的戒尺痕迹。

　　他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那份学业上的过失和皮肉上的责罚，让他羞愤交加，眼角开始泛红。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方景山看着李天赐那顺从地趴伏、臀部高高撅起的姿态，以及他那强忍着痛呼、紧咬嘴唇的坚韧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深知李天赐天资聪颖，是可塑之才，但富家公子的习性，让这块美玉蒙上了灰尘。他认为，只有这种深入骨髓的皮肉之痛，才能让他对学问和规矩产生刻骨铭心的敬畏。

　　“啪！”

　　第二下戒尺紧随而至，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第一道红痕的旁边，将那份疼痛叠加、放大！

　　“嗯……”李天赐发出了一声更低沉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饱满的臀肉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他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方景山下手稳健而有力，他并不追求皮开肉绽，而是要让疼痛均匀地渗透到肌肉的每一个角落。

　　“啪！啪！啪！”

　　接下来的三下，如同连珠炮般落下，声音清脆，在静思轩内回荡。李天赐的雪白娇嫩的臀部上，五道鲜红的戒尺印记已经清晰可见，那片皮肉迅速充血肿胀起来。

　　“啊！先生……痛！”李天赐再也忍不住，终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低低的哀求。他紧紧地抓着春凳的边缘，十指泛白，温热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方景山停下手，并没有丝毫动摇。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酷：

　　“痛？只有痛了，你才能记住什么叫做‘安定辞’，什么叫做‘毋不敬’！”

　　“啪！啪！啪！”

　　最后三下，方景山特意加重了力道，将那份惩戒的力量推至顶峰。李天赐的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喉间发出了一声几近破碎的尖叫，随后无力地瘫软下去。他的饱满的臀部此刻已是一片火红，肿胀得让人心惊。

　　八下戒尺打完，方景山将戒尺收回，平静地放在了书案上。

　　“起来。”方先生的语气没有任何责罚过后的轻松，依旧是严谨而严肃。

　　李天赐那被打得火辣疼痛的臀部，此刻在春凳上微微颤抖。他用手撑着身体，动作僵硬而缓慢地从春凳上爬起。那份剧痛和赤裸的羞耻感让他每动一下都如同刀割。

　　他带着红肿发烫的屁股，动作笨拙而缓慢。那粗糙的布料摩擦到娇嫩的伤处，引发一阵阵刺痛，让他忍不住轻嘶一声。他勉强整理好衣衫，重新回到了书案前，站姿明显拘谨而僵硬。

　　方先生并不怜悯他的伤痛，立刻开始了下一阶段的考核。他拿起一本书，指着其中一页。

　　“继续！方才背诵《曲礼》的遗漏，老夫暂且记下。现在，为师考你《论语·为政》！‘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这篇，你给我讲其中‘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的道理！”

　　李天赐的脸上尚带着未干的泪痕和被责罚后的羞耻。他红肿的臀部此刻正火辣疼痛，每站立一秒都是煎熬。但他知道，这是方先生在给他机会，考验他是否能顶住痛苦，专注学业。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书本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开始解释经义：

　　“回禀先生，‘知之为知之’，是为诚实不欺……”他的目光坚定地看向书本，努力将那份屈辱和疼痛压抑下去。他知道，方先生正是要他记住：学业，容不得半点分心和玩乐！

　　李天赐那红肿发烫的臀部刚刚才勉强承受完八下戒尺的责罚，现在正火辣疼痛，站立都需极大的毅力。然而，他那份强行压下的慌乱和羞耻，终究还是影响了他的心神。

　　他磕磕巴巴地解释完《论语》中的道理后，方景山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随后缓缓摇头，眼中带着失望和遗憾。

　　“所讲道理，谬误甚多！”方景山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令人心生敬畏的威严，“你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心神不宁，何谈治学？”

　　他再次拿起桌面上那柄沉重的戒尺，敲了敲书本：“此番讲解，失误三处。再罚三下！”

　　李天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直灌而下，那份刚刚被疼痛和羞耻压抑下去的泪水，此刻又涌了上来。他知道，再多三下，他的屁股恐怕就真的要皮开肉绽、无法入眠了。

　　他那俊俏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和恳求，但看到方景山那不容置疑的严肃神色，他最终还是顺从地选择了认罚。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羞愤地将脸扭向一边，再次顺从地趴伏在那冰冷的春凳上。他尽力将身体趴得平展，臀丘高高地撅起，将最脆弱、最疼痛的伤处，完全暴露在外。那块布满了鲜红戒尺印记、饱满而发烫的皮肉，第二次完全暴露在方景山的面前。

　　方景山看着那块已然肿胀、交错着红印的臀肉，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但他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

　　“为师望你记住，学问是安身立命之本！”方先生沉声呵斥，随后，戒尺再次高高扬起，携带着惩戒的力量，狠狠地抽打在李天赐那肿胀的左侧臀峰上！

　　“啪——！”

　　那一声脆响，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沉闷。因为皮肉已经充血肿胀，戒尺的抽打声中带着皮肉的闷响。

　　“啊！啊！”李天赐发出了两声尖锐的、几乎是哭喊出来的痛呼，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双手死死地抠住了春凳的木料。那份疼痛是叠加的、是深入骨髓的，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方景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认为一鼓作气才能达到惩戒的效果。

　　“啪！”

　　第二下，落在右侧的臀丘之上，那里的皮肉同样脆弱。李天赐全身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鸣。

　　“啪！”

　　第三下，也是最后一击，重重地打在两片已经肿得高高的臀肉交界处。

　　李天赐再也无法抑制，“哇”的一声，眼泪如同决堤般涌出，他趴在春凳上，光着红肿的屁股，低声而绝望地哭泣起来。那份屁股的剧痛、学业的失误、以及在老师面前赤裸受责的羞耻，彻底击溃了他。

　　方景山看着他哭泣颤抖的背脊和那伤痕累累的臀部，并没有再责骂。他知道，今日的责罚已经足够刻骨铭心。他将戒尺收回，用一种不带感情的声音，却带着明确的警告说道：

　　“歇息吧。今日之过，你自己好好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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