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变态！”女孩难以置信，“你们迟早会被风纪委员抓住的，我，我爸爸妈妈会来救我的，你们怎么敢！”

愤怒让她只能说出了最无力的威胁，但是她还有支柱，她还有者手中的铁杆，只要鼓起勇气，只要勇敢一点就可以……

休隔着门看着女孩们的反抗，虽然她不太懂那些人为什么要做这些，但是她的心底似乎在恐惧着这样的行为。

她在恐惧什么呢？也许恐惧那样肆意妄为的男人，还是恐惧着不明白自己情况依旧挑衅着的女孩，她幼小的心灵尚未形成善恶观念，她只是恐惧着这种行为。

“喀拉。”牢笼被打开，对于女孩们来说，这是最好的逃脱机会，刚刚领头的女孩顾不得地上的尿渍，洁白的皮鞋踩在了男人浑浊的尿液上，现在犹豫就会导致一切的失败。

她从怀中掏出铁杆，重重地砸在了男人头上，接触到人体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收回了些许力道，但是反震的力量依然让她双手感到快要裂开的疼痛。

“啊！！！”男人捂住脑袋，未曾预想到的突然袭击让他眼前一片血红，疼痛与眩晕感让他恨不得撕裂眼前的女孩。

“快，我们就……”女孩虽然疼到握不住铁杆，但她知道不能迟疑，她转头看向其他女孩，却发现她们居然畏缩在了房间的角落里，“你们做什么，快跑啊！”

但领头女孩的呼喊只是让其他女孩更加害怕地聚在了一起，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背后那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已经预示了她的结局。

她强忍着疼痛，想要再次挥出，但是还没有抡出，就被满脸鲜血的男人死死抓住了。

“早就说了对于你们这种牲畜就没必要照顾太好。”女孩还未能理解男人的话，她的眼前就瞬间一片漆黑。

周围的女生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她原本青涩的面孔已经被男人用力的一拳打得一片红肿，眼睛都挤出了鲜血，女孩还试图着从地上爬起，但男人已经抢过了她手里的铁杆，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的后背。

她的校服瞬间就被打得破破烂烂，露出了一条条血红色伤痕，疼痛让女孩痛到难以呼吸，鲜血从她的口中溢出。

“别打了……”其他女孩看着已经快无法喘气的女孩，小声劝说着，恐惧让她们无法停止哭泣，但这反而更加激怒了男人。

他拽着女孩的一只脚，将她从门口拖到房间里面，任凭她还算完好的那半边脸从尿液中经过。

随手丢掉女孩的白鞋，男人看着女孩穿着的校服短袜，有些得意地朝着其他女孩笑了笑，全然不顾自己伤口的狰狞，他居然贴着女孩的脚掌深深吸了一口气。

应该是刚刚换上的新衣服，女孩的袜子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味道，除了她本身的淡淡花香外，就只有刚刚因为紧张而被汗水影响的略微湿润感。

他就当着一堆女孩的面，旁若无人地撸动着肉棒，拽着女孩的一只脚，让她淡蓝色的内裤暴露在外。

这些女孩都还是处女，按照教律，要在仪式上才能进行破处，或是由教父直接进行赐福，在这之前，使用肉棒侵入女孩的小穴都会沾染上罪孽。

他顺手脱掉女孩的袜子，用它套在自己的肉棒上，随后在一众女孩惊恐的眼神中，一屁股坐在了女孩的脸上。

男人的大力让女孩发出了一声细小的闷哼，剧烈的疼痛感从女孩的后脑勺传来，但男人还不满意，将套着丝袜的肉棒插入了女孩的口中。

“呕……”女孩本能地想要呕吐，但强行插入的肉棒让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的口水沾湿了自己的袜子，反应过来的女孩满脸泪水，混杂着鲜血流到地面。

而男人不管不顾，感受着女孩狭窄的食道，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直到女孩停止了反抗，顺从地躺在哪里，才一挺腰，将精液透过丝袜流到了女孩的嘴里。

他有些疲惫地坐到了女孩的脸上，任凭女孩因为恶心而挣扎痛苦，满是精液的丝袜却被男人的屁股狠狠压到了她的嘴里，伴随着男人身上的恶臭。

她每次试图用力，男人便用铁棍狠狠抽打她的脚背，清晰的碎裂声与痛苦的呜咽声传入了牢房内每个女孩的耳中。

渐渐的，女孩没有了反应，她的脸上还有着一开始的难以置信与惊愕，但眼神早已一片黯淡，但男人依旧拿起了铁杆。

感受着两腿之间冰凉的触感，女孩缓慢地看向男人，不值钱的泪水再一次涌出，但她却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男人的能力与勇气。

“不要……”女孩的呢喃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直接用铁杆扯开了女孩的内裤。

随后他才反应过来，女孩的嘴已经被沾满精液的内裤堵住了，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凶狠地左右转头，想要看看是谁敢反抗自己的意志，但只看到了一个个躲闪的眼神。

只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女生，看着男人背后栏杆的方向。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进来忘了锁上出口，他用着不善地眼神看向其他女孩，踩着身下女孩柔软的肚子准备关上门继续。

然后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女孩，那个有着男人从未看到过的纯洁性的女孩。

“圣……圣女？”

休的双眼看着如此血腥的一幕，难以言说的恐惧包裹着她。

我会是下一个吗？他们也会这样对待我吗？刚刚一幕幕恐怖的场景在她的脑中闪现，而主角变为了她自己。

明明是应该躲起来的，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女孩凄惨的叫声，她居然走到了这里。

“圣女……这里太脏了，您先回去吧。”男人表现出了和先前完全逆转的态度，他恭敬地跪在地上，额头不停地在地上撞击着，而手中沾满鲜血的铁杆已经被他放到了身前，随着地面的震动滚到了休的脚下。

“不要，我是说，不要再这样了。”休看着男人和自残无异的跪拜感到有些恐惧，又有些本能地心痛，她与生俱来的善良让她不忍心看到任何人受伤，即使恐惧，她也颤抖着说了出来。

“您是如此地善良。”男人原本就重伤的脑袋好不容易没有鲜血喷涌，在刚刚那么用力的撞击下又漫出了血液，“但是您愿意看她遭受罪孽的惩罚吗？”

男人指着地上从小腿以下已经扭曲的女孩，恳切地说道。

休颤抖着，眼睛竭力避开女孩浑身的伤口，看着她无助的脸，恐惧已经让她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捡起来。”男人的声音幽幽响起，伴随着他正压抑着的杀意，似乎不遵从他的明亮便是最大的罪孽。

休身体一僵，铁杆，一边因为男人的握持还有些须温度，而另一边满是鲜血，她缓慢地弯腰，闭着眼抓住了铁杆，冰凉又粘腻。

“我，我捡起来了。”休用着祈求的眼神看向男人，“可以结束了吗？”

男人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休，看着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女孩。

“什么结束？该开始了。”他一把掐住地上女孩的脖子，出于对圣女的关心，特地将女孩还没有被打伤的脸朝向休，他提起女孩的裙子，破烂的蓝色内裤与女孩的下体就这样展现在了休的眼前。

休想要后退，男人却捏紧了女孩的脖子，让她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他不紧不慢地举着女孩，让她的小穴几乎要贴在了休的脸上。

休扭过头，但女孩的求救声与淡淡的尿骚味还是让她忍不住回头看了回来，那刚刚长出的阴毛因为尿液的浸泡而紧贴肌肤，只有少数几根未被完全润湿的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在刚刚的殴打中，女孩明显失禁了，原本嫌弃男人尿液的她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着自己喷尿的丑态。

即便是洁白的肤色，也掩饰不住休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她手中的铁杆被男人抓住另一端，缓缓移到了女孩两腿之间，在休与女孩绝望的眼神中，缓慢却稳定地插入了女孩的小穴。

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未经人事的身体，就这样被还带着男人温度的铁杆艰难地插入，鲜血随着男人的动作顺着铁杆流下，直到休的手上，烫得她松开了手。

“如果是圣女的话，只要一百下就可以清除她的罪孽，但如果是我的话，也许需要几千下吧。”男人看到休松开了手，直接抓住了铁杆，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女孩的肚子瞬间凸起一块，而她被插入的小穴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地流血。

无论是任何人，看到这样的惨象都会感到恐惧，但男人只是抓住了铁杆，用力地抽了出来，杆子的另一端也被鲜血染红了。

“一次。”男人说着便捅入了下一次，女孩的哀嚎声更加激烈，甚至肚子也比先前更大。

其他的女孩们已经跪在了地上，却连大声哭泣都不敢，而刚刚那些吃完饭的女人们，只是无神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两次。”男人又要拔出铁杆，却发现一双手抓住了铁杆的中间，甚至手指都贴到了女孩的小穴。

休面无表情地抓着铁杆，看向激动到眼神快要放光的男人。

“我来就可以少一些吗？”恐惧与纠结让她的脸上只剩下了冷漠。

没有得到回复，男人在休抓住铁杆的一瞬间便如同触电般放开了手，根本不敢与休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但是女孩还在继续的哀嚎催促着休的动作，她抓住铁杆，想要拽出来，结果只是女孩的下半身被带着向她移动。

只有两只手都抓紧铁杆，她才艰难地缓缓扯出了铁杆，还好只是带出了鲜血，没带出什么其他东西。

面无表情的休就这样再一次用力捅入了铁杆，感受着手上的鲜血，与女孩的痛哼，她只插入了一半，然后拔了出来。

男人皱起眉，但也没有说什么，圣女果然是如此的仁慈。

就像是拉扯锯子一般，休用力地用铁杆在女孩的体内抽插着，从一开始的艰难到后来的顺畅，从一开始的哀嚎、哭泣，到寂静无声。

女孩的下体仿佛失去了知觉，但下体还在流淌的血液和她是不是颤抖的身体证明她还活着。

终于，休丢下了铁杆，在一堆不知何时出现的狂信徒的簇拥下，带着满是鲜血的双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堆邪教徒用充满关切的眼神看着她，即便是一开始那个男人也一样，他们将刚刚昏死的女孩用担架抬了出去，动作轻柔，像是见证了神迹。

女孩的命保住了，并且她会受到比其他女孩更好的待遇。

而洗干净了手的休只是坐在床上，看着房间的角落，仍然面无表情。

而这样的事，以后会发生很多次，在吃饭的时候、在仪式时、在任何男人与女人性交的时候。

休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工具，当作一个没有感情的执行者，将男人们粗暴的行为变成自己温柔的抚摸。

他们让我鞭笞罪人，可是她正在哭泣啊。

原来用眼泪换取同情是罪人的伎俩吗？

为什么我会感到如此的恐惧，我明明在拯救她们。

为何她们会这样看我，我明明为她们清理了罪孽。

那些男人看休的眼神从审视到敬仰最后变为了狂热，而女人们的眼神从疑惑到感激最后变为了憎恶。

我似乎别无选择，我不想这样。

我应该这样，我要保护好她们。

我好累啊，这一切真的是对的吗？

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何我连吃下她们的血肉都做不到。

他们说我病了，让更多的人陷入了罪孽之中。

休摇着头，她看着眼前比自己还要小的女孩，她颤抖着手，却怎么也抓不紧手里的刑具。

他们给了我药片，声称这个可以为她带来刺激。

在被男人们分成块的女孩的尸体堆前，休吃下了药，只要勇敢，只有虔诚，才能拯救更多人。

我终于看到了神，太好了，太好了，我在拯救她们……

神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求求你……

我不要你，我不想要你……

我需要你，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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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精神刺激以及压力，在过量药物作用下产生的精神幻想。

医生虽然大概猜到了休的病因，但在真的知道了休的过去后还是不知道该感慨休的精神状态。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因为愧疚与痛苦的自我的折磨产生了名为神的依赖，让她能够在丧失希望的情况下仍能够因为狂热而行动。

因为绝望而产生希望，她到底是坚强还是不坚强，因为不忍心折磨他人而变得狂热，又到底是善良还是不善良呢？

医生看着眼前活泼的休，或许这才是她的原本性格，但是却维持在一片即将碎裂的冰面之上。

自我欺骗固然可以起到作用，但仍保留着的过往人格证明着她依旧保持着自我。在犯错的时候假装没犯错，在痛苦的时候假装不痛苦，错误与痛苦就会这样消失吗？

总会有人承担，总该有人承担，也许是她眼中的神明，也许是她心底那个狂热的自己，但在虚假的泡沫被戳破后，流出的究竟是怎样肮脏可怖的脓液，就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到了。

真是个棘手的病人啊，发泄完之后的头脑格外清明，不过还好自己对于这些邪教徒的教律有所了解，只要欺骗、隐瞒、淡化，再没有大的刺激的情况下，她对于神明的狂热应该就会慢慢消失了。

他相信，无论是她口中的神明、还是那个狂热的她，应该都乐于看到这一点，毕竟因为过激而产生的人格，自己肯定也是痛苦的吧。

在送走休之后，医生又翻起了那本奇特的书籍，试图找出更加有效的治疗方式。

他从未如此沉迷过，不是因为对女孩的占有，而是渴望治愈这样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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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经历了断断续续一两年的治疗，休终于恢复了正常。

期间邪教徒营地的彻底陷落也让休的病况好了很多，她终于不再沉溺于所谓神明。

仿佛一切就此结束，休在客厅给父亲唱着今天在音乐班学到的歌曲，男人的头发在这两年早已花白，但他的脸上却是如此地幸福。

休的母亲正自告奋勇，正在外面买今天中午要吃的菜，女儿逐渐恢复的她也不再封闭内心，慢慢与外界正常交流。

“今天买了新厨具，就做七个菜吧。”过往的压抑让她现在做事有些偏激，但还没有到病症的地步，不过可能就要苦一苦男人的胃了。

路过了熟悉的地方，提着大包小包的女人也有些气喘，坐在了路边的椅子上。现在的治疗也变为一个月一次了，下次再见应该就快要结束了。

这么想着，女人看到医生的诊所，出来了两个长相有些猥琐的年轻人，正在骂骂咧咧。

也许他们之中也有人遇到了心态上的问题，内心的同情与幸福让女人主动迎了上去。

“怎么样，爸爸，好听吗？”

听到女儿的问题，男人立马使劲鼓掌，“我女儿唱歌是全天下最好听的。”

脸红的休捂着脸躲到沙发上，却看到了熟悉的光芒在卧室的方向一闪而过，说着要回卧室休息，休快步走了进去。

男人也不在意，全当是女儿害羞了。

休看着眼前的光影，问出了已经问出了无数次的问题。

“你是神明吗？”

那人影静默着，如以往一样，休泄了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神明”第一次回话。

“你，你会说话？”休已经接受了神明是自己幻想的事实，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回话。

“当然了，毕竟我是你创造出来的。”那道光影闪烁着，似乎逐渐变淡，也再逐渐消失。

“我创造出来的，为什么？你既然会说话，那为什么我问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休还想说下去，但她的话语却在嘴边卡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神明的脸，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因为……

“我是你创造出来的希望啊，休。”“休”如此说道，“我是你的愧疚、你的痛苦、你的折磨、你的绝望，我信仰着神，正如我爱着你，休，但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你是……我……”休的头脑仿佛受到了刺激，往日的记忆如幻灯片般闪回，血腥、折磨，却不会再让她感到痛苦。

因为她面前的“休”正在替她忍耐着。

“我要离开了，休，因为我太痛苦了，也太幸福了。”“休”的眼神温柔，她经历了许多，却也因此更加爱着这个自己。

她试图向休嘱咐一些什么，比如多关心妈妈，不要让爸爸太累，又或者是痊愈后就别再去那个医生那里。

但最后，她也只是露出了微笑，因为她知道休，休就是她，一样坚强，一样温柔，却没有自己的疯狂与痛苦，她不想让那个纯净的自己受到污染。

所以……

“再见了，休，我将回归神明的怀抱。”“休”这样说着，眼前的世界正在崩溃，痛苦的人儿渴望着解脱。

我将要化作一段光芒，为人们带来希望与祝福。

我将要……

“嗯？”休惊愕地发现眼前崩溃的世界正在快速恢复。

“我比你还要坚强！”休抓住了“休”的手，“所以，把你所经历过的一切痛苦、一切疯狂都告诉我！”

她的双眼是如此明亮，“休”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不再是以守护者的身份站在这里。

“过去的我，我将会承受好你的痛苦与悲伤，理解你的疯狂。”她如此说着，抱紧了自己，“我会接受过往的自己因为恐惧而犯下的罪孽，即便那是为了他人的解脱。”

我会在深夜你陷入自我谴责的深渊之中陪伴你，我会在你绝望迷失的时候指引你，就像你对我一样。

因为我足够坚强，因为我足够珍惜自己，让我能够成长到接受这一切，不再以疯狂逃避，而是以自我去面对。

诊所之内，医生有些惋惜地看着休的照片，照片里的她没有赤裸，只是穿着青色长裙，在镜头面前微笑。

这两年的治疗更像是两人的互相交流，在发泄完之后，他听过了女孩对于未来的幻想，在痛苦之中的坚持，愿意自我牺牲的善良。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爱上人，不是从性欲，而是从内心，没有扭曲，发自心底地倾佩并爱上一个女孩。

终于，他拒绝了那些人再购买女孩视频和淫液的要求，他也决定不再这样做下去，因为有了足够支撑他前进的人。

他放下照片，走到门前，准备提前关门休息，他会再一次看着女孩的照片，不是因为性欲，而是后悔伤害了自己爱的人。

或许他永远和那个叫做休的女孩都不会在一起，但是他也愿意就这样改变自己，也许变得足够好，就可以……

“咯吱——”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了医生的思路，他觉得门是时候换了，避免病人受到影响。

“噗呲。”似乎是谁的笑声，男人低下头，发现锋利的刀刃正用剧痛在尖叫着。

恍惚之中，他似乎看到了那副熟悉的脸，更加成熟，却又满是怨恨。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她已经成长到这样了啊，来找我复仇了吗？医生微笑着，慢慢倒在了地上。

善良的人，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可惜脏了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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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休就好了。”白色的天使握住了精灵的手，“要与我一起吗？”

希娜娅有些疑惑地看着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与我一起前往神明（魔女）眼中的世界。”休微笑着，她身上的衣物正逐渐消失，露出她雕刻般的身材，而雪白的蕾丝纹路正从她身上浮现。

“做，做什么啊！”精灵慌张地遮住眼，但熟悉的气息正从身前传来。

她红着脸看向了休，才发现休近乎赤裸的身躯像是陷入了某种透明的泥沼，朝着精灵伸出了手，而那股熟悉的气息也在其中。

“西凡！”她也顾不得羞耻，抱住了休便沉了进去。

随后她已经变为灰色的双眸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在朝着自己靠近，银色的空间光辉正在保护着他不被死亡所扰。

死亡的礼装缠绕在她的身上，身负神血的她再一次使用了自己的权能。

明明还没有死去，就这么渴望死亡吗？

生气的精灵小姐深吸一口气，吹散了弥留的雾气。

“别再做梦了，再不醒来，就要被打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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