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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游戏直男游戏1,第4小节

小说:直男游戏 2025-11-20 18:14 5hhhhh 7930 ℃

在床帘和头套下,川晓盛还是能看看一粒粒光线的,自己用力挣扎一下,明显能感觉到胳膊手臂处有磁吸皮带的地方有一股力量禁锢着自己,川晓盛停下来安安静静躺着,眼前黑暗夹杂着一点点光明,川晓盛想着能不能蹭下头套呢,于是开始尝试不停摆动头部,摆了几下头,川晓盛放弃了,重新安静躺好,静下心的川晓盛感觉自己对声音更加敏感,能够听到床下的白天齐在敲击键盘和鼠标,这个频率好像是在打撸啊撸吧。想想他那废铁级的段位技术,应该很快要输了吧。“唔唔,唔唔唔唔(小白,我想尿尿)”川晓盛尝试发声说话,其实自己没什么尿,更多是麻麻的电击让川晓盛以为想尿尿,同时鸡巴硬着想释放的欲望作祟。

“什么,你不会是想射了找借口吧。这才绑上没几分钟哦!”白天齐回应道,然后接下来的20分钟内,川晓盛就表达想尿尿24次。这让白天齐烦的不行,当即就关灯关门离开宿舍,带着游戏本去任飞阳的宿舍玩去了。感受到光线消失,听到关门的声音,川晓盛立刻觉得整个世界寂静无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小白,小白,小白你在吗?)”川晓盛对着空气喊了许久,喊累,或者是被深喉口罩捅难受了,再度安静下来,川晓盛开始觉得有点热有点难受,特别是鸡巴麻麻的有尿尿的冲动,关键还硬得不行,川晓盛再次挣扎起来,但是束缚睡袋紧紧包裹着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川晓盛挣扎累了,又安静了下来,“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然后川晓盛再度呼唤起白天齐。

反复几次挣扎后,川晓盛崩溃了,唔唔哭了起来,他就像在受古代的幽闭型,浑身捆绑关进地牢禁闭。呜呜哭得的中途还尝试翻个身奋力撑胳膊。就在川晓盛崩溃不行时,宿舍门被打开了,然后又被关上,紧接着一阵翻找的声音,不过对方没有开灯,川晓盛不敢哭了,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他不确定是谁回宿舍了,这要是被小白之外的人看见,自己真的可以死了算了,尤其是毛洪义,毕竟川晓盛内心还是觉得自己是他的主人,不巧的是,回宿舍的就是毛洪义,毛洪义又来偷闻内裤了。此时毛洪义跪在地板上,运动短裤脱一半,没有穿内裤,而是套着不知道谁的袜子被鞋带将睾丸分开绑着,毛洪义一只手抓着川晓盛刚脱下的鞋子抵在脸上,一只手掀开运动短袖和背心,捏着自己的乳头,而毛洪义身上竟绑着龟甲缚,这是早上川晓盛拉着毛洪义进厕所给他绑的,在川晓盛的调教玩弄下,毛洪义隐隐有将川晓盛当第一主人的势头,这也是为什么川晓盛那么想从白天齐要来他们当自己的奴隶,两人已经互相离不开对方了,双方都陷入这场主奴游戏中无法自拔了。

川晓盛要是知道毛洪义背着自己偷闻自己的鞋子,肯定回好好惩罚对方,此时他只想不被别人发现,尤其是毛洪义,毕竟自认为是S主,奴被发现这骚样束缚着,多羞耻啊,想到这川晓盛觉得鸡巴硬的不行,有点想射,不对是尿出。“砰砰砰,川哥在吗?”突然的敲门声同时吓到宿舍里的两人,这一吓,毛洪义惊掉了脸上的鞋子,川晓盛吓得鸡巴颤抖一下,一点透明的前列腺内流了出来,同时川晓盛淫荡呻吟了一声,还好在深喉口罩下只是轻微的唔唔一声,宿舍里的毛洪义根本没有察觉到。是自己同篮球系,跟自己一样今天没有课用上,对方还没拍第二下,毛洪义站起来还没拉上裤子,门外陈克忠的声音响起,两人交谈都觉得出去了,很快就离开了。毛洪义穿好裤子靠近门口站了一会,确定外面没人了,一脸无事发生的样子悄然离开。

宿舍里再次安静起来,此时的川晓盛已经不是刚才崩溃无助了,而是着急的拼尽全力想挣脱束缚,白天齐不在自己真的可能被发现,就在川晓盛唔唔奋力尝试挣脱,时不时甩甩的时候,陈克忠悄悄摸摸推开门,不像毛洪义那样,陈克忠非常轻,而且用力将门往上抬,这样开门不会有声音,这也是为什么毛洪义进出时会让川晓盛听到的原因。陈克忠栓上门,蹑手蹑脚爬上川晓盛的床位,当然即使再怎么小心,这样的动作川晓盛还是感受到的,正在挣扎自救的川晓盛被床铺的震动惊呆了,停下动作抬头对着对方,即使戴着头套,川晓盛感觉此时就有一个人隔着自己的床帘相对着,难道刚才进来的人没有离开,川晓盛就和陈克忠这样隔着床帘对望着,陈克忠也惊呆,难道川晓盛在里面睡觉,自己来偷内裤要被发现了?

两人相对一会,川晓盛唔唔几声(有人吗?),没反应,难道刚才地震了?川晓盛躺了回去,经过这来回惊吓,川晓盛发觉自己的鸡巴硬得发麻(电的),而且在锁精环束缚下,想要释放射出的欲望异常强烈,川晓盛开始身体发力来侧过身体,这样鸡巴能碰到床铺的栏杆,想蹭着栏杆让自己射出来,什么不能射约定都抛在脑后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不就是射出自己的精华吗。就在川晓盛刚艰难翻身,鸡巴才碰到冰冷的铁栏杆,一只手将他按了回去,鸡巴再度流出透明液体。陈克忠发觉情况不对,早就悄悄掀开川晓盛的床帘,当看到一个困在黑色皮革睡袋,裸露出鸡巴的人时,陈克忠立马认出了他是川晓盛,没错,陈克忠每次被川晓盛捆绑调教都会乞求川晓盛让他品尝川晓盛的鸡巴。然而川晓盛只是个喜欢捆绑男人看对方挣扎,从未有10或者让对方口的想法,最多就是当着陈克忠的面放烟花。求而不得的陈克忠早就将这根肉棒刻进脑海里,所以看一眼就认出它的所有者。

以前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肉棒只能看不能吃,如今措手可得,陈克忠哪会放过,所以立马将川晓盛按回去,整个人趴在上面,疯狂品尝起来。本来就高度想释放的川晓盛被陈克忠突然出现吓到,随后自己鸡巴就被包裹进湿润温暖的口腔里,在陈克忠灵活的舌头和时刻不停微微电击下,川晓盛从挣扎变享受又挣扎,从最开始想让对方离开到无奈接受,再到希望对方更快一点,最后想要射又因为锁精环很难射,陈克忠口速越来越快,整个人的脖子一伸一缩,川晓盛的鸡巴越来越涨,红彤彤的肉棒抖动几下,浓稠的白色液体灌满陈克忠的嘴巴,毫不犹豫的陈克忠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发挥口技。川晓盛连进入贤者时间的功夫都没有,敏感的鸡巴再次充血发力。川晓盛难受不行开始挣扎,同时想蹭掉头套看到底是谁,陈克忠空出一只手捏住川晓盛鼻子,很快就让川晓盛乖乖服软,床铺又一次晃动起来,这次整个宿舍里传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看着通往天台的大门吱呀吱呀的打开,川晓盛从回忆中醒来,只听见熟悉又陌生的唔唔唔,天台上的场景让川晓盛和旁边的任飞阳都惊讶不已。

(白天齐放了川晓盛,没看见他射了,只好第二天在川晓盛玩二人的时候将他绑起来边控到认主,天台上可以是一整队足球队,也可以是住宿老大,春节白天齐带川晓盛任飞阳回老家,川晓盛是隔壁市的)

终于,恐怖的寒假过去了,这个寒假是川晓盛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寒假了,因为自己就住在白天齐隔壁市,所以寒假里白天齐就邀请或者过来将川晓盛捆绑折磨,要不是准备寒假快结束了,白天齐也不会放自己回去。这个寒假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从放假前一天在学校天台之后,川晓盛就觉得自己在做梦,这个梦到假期结束都还没醒来,如今要开学了,新的噩梦就接踵而至了。

川晓盛带着行李来到了白天齐告诉的位置,这是白天齐继父王嘉豪名下的酒店,白天齐给的位置不是酒店某一间房间,而是地下停车场三层,川晓盛按着手机里的消息找到了藏在角落的车钥匙和写有车牌号的纸条,找了十来分钟才在停车场最深处找到那辆车子。看着遮光车窗里一片漆黑,川晓盛却感觉到里面诡异,川晓盛第一反应是打开后备箱看看是不是有人绑在里面,结果只有两个非常小的行李箱,川晓盛知道这种小尺寸的行李箱根本装不了一个人,还是觉得打开查看才能安心,两个行李里都是正常的换洗衣物。甚至川晓盛还看到了一大串贞操锁钥匙,不用猜,是毛洪义放假前戴上的贞操锁钥匙了。

川晓盛将自己的行李箱也放进车子的后备箱里,回到车子右侧,打开门,看着两名黑绳捆绑,口塞眼罩的男子坐在后座位上,川晓盛觉得这才十分正常。后座位的两名男子虽然耳朵里塞了棉花,但是开车门的振动还是能感受到,靠近右车门的那名男子立马扭过身体将后背对着川晓盛,明显让对方给自己松绑。川晓盛没有理会对方的请求,而是看向另外一个没有动静的男子,那个让自己开启新世界,沉沦在痛苦和淫乱的男人--白天齐,就是另外一个被绑起来没有动静的男子,即使带着口塞和眼罩川晓盛也认得出来。川晓盛很诧异,自从寒假以来,不对,自从开学认识白天齐以来,从未看到过白天齐被捆绑起来,一直以来都是他捆绑众人,凌驾在众人顶端。如今这个绝对的S主竟然被捆绑着如同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川晓盛内心突然冒出在此将白天齐调教成自己奴隶的心思,只是一瞬间,这个刚冒出的心思就被这个寒假的恐怖经历给掐灭。

川晓盛按住乞求解绑的那个人,很容易就能猜出对方就是白天齐的发小也是第一宠奴任飞阳了。将唔唔的任飞阳用安全带固定好,川晓盛关上后车门,临关门前,川晓盛看了看两人的裆部,伸手碰了任飞阳的裆部,硬硬的,果真戴着贞操锁,然后大胆起来动手碰了碰白天齐的裆部,就在川晓盛碰到白天齐的贞操锁一瞬间,一直安静没反应的白天齐唔唔呻吟一声。听到白天齐的这一声,川晓盛瞬间鸡巴充血起来,也是第一次川晓盛那么想佩戴贞操锁。可惜现在没有道具,川晓盛伸手进裤裆调整了一下蛋道,坐到驾驶位上,没有发动汽车,而是来开裤裆拉链,将鸡巴掏出来,找到一个绳带,用绳带把自己的鸡巴绑好,绑到一半自己就硬得发疼了,然后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嘴里,戴上口罩遮挡住,裤裆的拉链也没拉上就这样遛鸟开车,朝学校驾驶而去。一路上川晓盛都无心驾驶非常危险,(安全驾驶第一哦!)因为后座位上的白天齐时不时就呻吟一下,任飞阳也偶尔唔唔起来,这让川晓盛全程都鸡巴硬的不行,单手控制方向盘,另外一只手给自己绑住的鸡巴撸动,甚至半路上停在安全车道上,隔着绳索的束缚射了出来。好在这路上没多少车辆,没出现交通事故。

总于在晚上开车回到学校了,今晚值班的保安便是林浩和李涛,两人也收到了白天齐的短信通知,毕竟学校禁止学生开车进校,白天齐需要保安放行然后将车子挂名在慕容安荀上就行了。川晓盛到达校门口,林浩立马拦住,毕竟在厕所只见过一面,又过了一个寒假,一时间没有将川晓盛和白天齐联系在一起。这时李涛也走出保安亭上前查问了,川晓盛还看不清保安是谁,也慌了,毕竟后座上白天齐和任飞阳是绑着的样子。还是李涛记忆力比较好,当即就认出川晓盛,立马让保安亭里的林浩给车牌登记到电脑上,李涛这时才往后车位看去,当即认出了那两个折磨他们半年的恶魔,发现二人既然都被捆绑着堵嘴封眼,李涛下意识摸了摸锁了一个寒假的鸡巴,突然很想和林浩二人联手制服川晓盛然后取回他勃起的自由,只是想到白天齐恐怖的调教手法和自己的照片还在对方手上,重新乖顺下来,当然更多是自己的奴性和调教带来的爽感让自己有点沉迷了。只是李涛不知道的是,在川晓盛开车驶过保安亭时,林浩看见后车位被绑着的白天齐和任飞阳后窜的起身追出去,没错,林浩是真的想趁机取回钥匙并报复回来的。

回到保安亭林浩就跟李涛提出这个想法,并提议现在就去慕容安荀的宿舍截住他们那,他们只有川晓盛能反抗,两个主人绑着,自己加上李涛肯定行。说着林浩咬紧牙齿,左手握拳,另外只手抓着锁在贞操锁的鸡巴,只是林浩不知道的是,身后的李涛从角落拿出保安专用扎带,悄悄靠近林浩的后方了。

川晓盛将车停到教师专用停车场里,假期还有3天才结束,根本没有老师和学生在,川晓盛解开二人的安全带,将二人扶下车,自己拎着三箱行李往慕容安荀的宿舍走去,走在空无一人的教师宿舍里,这还是川晓盛第一次,要不是纸条上留下指示,川晓盛真的不敢带着两名被绑的同学这样大摇大摆的。来到慕容安荀的宿舍,川晓盛输入密码,滴滴一声房门打开,浑身赤裸自缚的慕容安荀就跪在地板上,地板上满是从口球里流出的口水,眼睛上是跟白天齐任飞阳一样款式的眼罩。川晓盛放好行李,看着站在房间里的白天齐和任飞阳,还有赤条条跪着的慕容安荀,有点不知所措了,因为白天齐留下的纸条就吩咐到这。接下来要干嘛完全不知道啊,川晓盛咽了下口水,这么晚了,要不睡觉吧!!!

川晓盛关掉了宿舍里的灯,自己左右躺着白天齐和任飞阳,床尾的慕容安荀依然跪着,左边的任飞阳还在不死心的挣扎,白天齐依然很安静的,还是时不时会呻吟,寂静的黑暗中川晓盛在任飞阳唔唔的声音中听到了细微的嗡嗡声,这让川晓盛很是奇怪,顺着声音摸过去,那是白天齐的屁股,川晓盛的手指伸过去,隔着白天齐的休闲裤插了插,果然白天齐唔唔叫了起来。听着白天齐的呻吟声,川晓盛另外一只手再次撸起自己绑着绳带的鸡巴,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再次坚硬起来。川晓盛闭眼睛,听着美妙的声音,做着手艺活,慢慢陷入幻境中,自己再次现身在放假前学校天台之上。

放假前那天,白天齐给毛洪义他们锁上过年锁后,便领着川晓盛和任飞阳到了学校天台,天台的风很大,风呼呼的吹,但是风声依然掩盖不了天台上十几名足球运动员的唔唔声,大冷天里他们都只穿着足球短裤的和蓝色的过膝长袜,好几个人甚至衣服都没有穿,其他人也穿着足球短袖,好一点的人还穿着运动外套,他们足球服都是蓝底白字,胸口印着学校的校徽和大大的球员号,他们有人站着绑在天台晾衣服的杆子上,有的背对背坐在地上绑着,也有驷马捆绑堆在一起,他们都嘴里塞着不知道谁的袜子用蓝色的胶带封住,川晓盛立马看见三名没穿上衣背靠背绑在一起的人,其中一人正是宿舍里的老二季霜盛。

在绿茵茵的足球场上,本该是进行激烈精彩较量的足球运动员们,却没有在比赛,反倒是一个个双手用绳子绑起来,绳子另外一端连着一个大号的汽车轮胎,他们满头大汗拖着轮胎来回奔跑,几乎所有的足球运动员脱掉了上衣,赤膊练习。高强度的练习下他们浑身湿透,如果现在脱下足球袜肯定能拧出水来,并且味道极其浓烈。

教练纪峰看了他们摇摇头道,“今年的新生整体水平不行,也就那个叫季霜盛的还行。”教练纪峰打开保温瓶喝了一口,“奇怪,今天的茶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

旁边的足球队长却有点心不在焉的敷衍答应,足球队长是大三的黄东浩,自己和大二学弟在宿舍做爱时被人偷怕视频(收回本系列开头的描述),对方用小号加自己好友,以视频威胁自己办一些事情,黄东浩整个人坐在长凳上面,背靠着墙,双手放着他的蓝白足球短裤上,感受着鸡巴外围的一层金属材质,那是自己大二男友给自己的爱的限制。教练纪峰没有察觉到黄东浩的异常,一直自顾自说着,只是慢慢觉得自己有点疲惫,纪峰打算回教师宿舍休息,跟叮嘱黄东浩后面的训练计划,黄东浩听到教练纪峰准备回去,赶忙站起来喊住纪峰,又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直到副队郭达岛走过来,郭达岛是中日混血,高大精壮,寸发方头,黄东浩立马将准备好的运动饮料递给对方,等郭达岛喝完,才表明带二人去器材室看他发现的东西。

一路上黄东浩含糊不清的打马虎话,纪峰也是越来越疲惫,郭达岛也开始感觉有点四肢无力,郭达岛还以为是这几天手淫过渡导致的,看来的禁欲一阵子了。三人终于来到很少使用的器材室,刚打开器材室门,纪峰和郭达岛感觉有奇怪的味道,而且以前的灰尘位也没有了。打开器材室的灯,原本杂乱无序的器材室被腾出一大片空间,纪峰以为黄东浩想说这件事,突然看见在器材室尽头还有一个门,自己任职几年都没有发现,正准备走过去查看一番,自觉双脚无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郭达岛赶忙蹲下去看纪峰,只是蹲下的瞬间就觉得脑袋贫血缺氧一样,昏了过去。

身后黄东浩一手拿着手帕捂住口鼻,一手拿着手机发消息。

辛苦的训练终于结束了,所有的足球队员停了下来,或坐或躺在草坪上休息。这时一个大三的学长举着手机高喊,“教练在群里发消息,大二大三的主力队友再加20圈,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休息,今晚八点在会议室集合,有一个活动。”听到这个消息有人高呼有人唉声叹气的。很快足球场上就都没有人了,只剩下加训的几名大二大三主力队员。

冬季的晚上来得很早,还没6点天就已经很黒了,学校里的路灯都是统一6点开启,此时看向足球场,只能看到足球服反光材料的模糊身影。终于20圈的加训完成了,几名主力队员全都躺在草坪上,根本没有力气,这时足球场黑暗的边缘走来两人,是队长黄东浩和一个不是足球队的人,他们带来运动饮料分给大家,黄东浩看着所有人都喝了一口运动饮料,这次看向同行而那人,只见那名不是足球队的人走到第一喝饮料的人前,帮他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却又他整个人翻过面,把手拧到后背重新用绳子反缚起来。因为连续不断的训练,几名队员累的几乎无力了,被翻过来反绑都没有反抗的力气,也以为是在恶作剧,不想反抗,直到对方掏出雄性荷尔蒙极重的袜子塞进嘴里时,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但此时反抗已经晚了,胶带已经拍在脸上了。同样的事也发生在另外一名队友身上,就这样黄东浩和那名足球队外的人连续绑4人,中间也有人坐起,但都以为是队长在恶作剧,只是在那笑看,然后就是自己遭殃,直到剩下3个人时,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手上绑着的绳子还没解开,就站起来,拖着轮胎朝足球场的门口跑去,学校的足球场外围是铁围栏,只有一个出口,3人都一样加训后根本没有力气,加上喝了下了药的饮料,跑不起来。队长黄东浩飞扑过去,将一名跑得快的队员压住捆绑,那名陌生人则慢慢悠悠追着,没办法筋疲力尽又拖着轮胎,他们跑得比走还慢,那名陌生人一脚踩在轮胎的拖绳上,一名足球队员直接扑街,吃了一嘴绿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陌生人粗鲁捆绑。

第三名跑的队员终于拖着轮胎来到足球场门口,绝望看着挂着锁的门,用仅剩的力气拉拽,朝没有人的场外高喊救命,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几乎没有了,这才意识到刚才喝的饮料有问题。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转身,泛黄的臭袜直直塞进了嘴巴。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没有留下加训的众人回到更衣室,因为足球运动经常流汗,学校给更衣室配备了4人淋浴间,当然包括季霜盛在内的8名大一新生是排不到洗澡顺序的,全都回自己的宿舍。

四名大二大三的队员脱光衣服裤子袜子走进淋浴间,剩下3人在更衣室的长凳上聊天,其中就包括黄东浩的大二小男友。没聊一会,其中一个队员就跑去上厕所,从更衣室到卫生间再回来,全程不到3分半的时间,上厕所的队员才回来,整个更衣室空无一人了。正纳闷着,上厕所的队员就听到一个衣柜传来撞见声,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在柜子里面撞柜门,上厕所的队员靠近柜子,就听到呜呜的抽泣声,紧跟着又一次撞击。上厕所的队员好奇的打开柜子,还没等他喊一句卧槽什么情况,身后就有人用更衣室哪个人的袜子堵住口鼻,两边也窜出人抓住他的手脚用绳索捆绑,上厕所的队员一边挣扎,一边看着衣柜里刚才还和自己聊天的黄东浩男友,黄东浩的大二男友此时眼角有泪光,双手举过头顶绑在挂杆上面,嘴里也塞着别人刚脱下的袜子。

在三人的控制下上厕所的队员再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被驷马捆绑起来,嘴也塞着袜子贴上胶带。这时他才认出绑自己的是队长黄东浩和刚才跟自己聊天的第三个队员张炜。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他被三人抬了起来放到休息的长凳下面,将绑着手脚的绳子和长凳缝隙连接,这样自己连翻身都做不到了。然后一件件汗味满满的球服球裤覆盖在上方,将他彻底“埋”进臭衣服堆里。陌生人还很细心将味道最臭,裆部看不出发黄的足球短裤盖在头上,用一条足球长袜系在鼻子上固定。

视线被蓝白的足球裤布料遮挡着,上厕所的队员唔唔挣扎着,他只能听到同样在衣柜里挣扎的黄东浩男友。也不知道过了自己唔唔了多久,淋浴室那边的门终于打开,两个围着毛巾的大三队员走了出来,他只能发声唔唔的提醒对方小心,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队长黄东浩和张炜早就埋伏在门后,他们一出来就从后面用袜子捂住口鼻,第三个陌生人则关上门,然后才是帮忙制服,很简单的往二人裆部踢去就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两人就背靠背绑在一起。随后三人走进淋浴室,不一会就推着另外两个反绑着毛巾没有围的队员走出来。同样二人也背靠背绑了起来,给他们用足球长袜蒙住眼睛,脚也绑起来,加固确定他们无法挣脱束缚后,将几人搬到更衣室的角落,几条浴巾盖在他们的头上,队长黄东浩和那名陌生人就拎着加了药的饮料去足球场,留下张炜在更衣室收拾残局。季霜盛回到宿舍,宿舍里只有老大程雄官,其他人都不在,程雄官是宿舍里块头最大,1米9,二头肌非常大,典型硬汉形象,正拿着臂力器拉伸,他是铁饼运动的,除此之外还是一个自由搏击冠军。宿舍里大家都不敢惹程雄官,其他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季霜盛脱下满是汗味的衣服,拿起一条毛巾和一套换洗的衣物就去公共浴室洗澡去了,不久季霜盛就返回宿舍,宿舍里老大程雄官依然在撸铁,季霜盛看了空荡荡的床位,觉得无聊,便叫上老大程雄官去食堂吃饭了。

七点半吃完饭,两人回到宿舍,漆黑的宿舍里空空如也,宿舍群里也没有人发消息,不过这也是常态,季霜盛和程雄官都没在意,因为晚上八点足球队有活动,于是季霜盛就跟老大程雄官交代一下就往足球队的会议室去。季霜盛穿着休闲长裤和风衣,里面是一件黄色的运动背心,在七点五十分到达会议室,结果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在会议室里,会议室里漆黑无比,季霜盛想开灯结果按了按钮灯没有亮。随即季霜盛就找了一只椅子坐下准备玩手机等其他人过来,只是刚一坐下,就听见有什么声音响动,季霜盛抬头看,只见一排排会议室的转椅背对着自己,季霜盛盯着椅子看了一会,莫名感觉有点怪怪的,季霜盛刚想站起来,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啊一声季霜盛叫了出来,只是一个队员到了跟季霜盛打招呼,季霜盛跟对方解释灯开不了,这时又有三名队员陆续到达,此时也才七点五十五分,一个人提议去电闸那里开电源,季霜盛和2名队员不想去,于是只有两人离开前往电闸,但是好久都没有动静,灯也没有亮,除了一名在群里表示迟到的队员外,最后的两名队员也到了,五人在漆黑的会议室里看着手机等待。

季霜盛划动手指,屏幕里出现美女唱歌的短视频,这时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季霜盛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七分,也有其他队员提出疑问了。这时一名队员喊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是大三学长张炜和大三队长黄东浩过来了,两人全是满身大汗,确认了一下人数,队长黄东浩便说电闸坏了,让两个人过来帮忙,剩下三人继续等下,刚好有一个人迟到还没来,季霜盛心里奇怪,刚才不是有2人过去吗,这是坏了什么东西,需要那么多人帮忙,为啥不找保安呢。但季霜盛没有表达意见,毕竟大三学长和队长都在,轮不到自己决定。季霜盛主动表示自己过去帮忙,和一名大一队员跟着张炜黄东浩往电闸走去,四人感到电闸处,没看到一个人,电箱门都没有被打开,就在准备等待队长发号施令,季霜盛立马被人从后面偷袭,整个人被按在墙上,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季霜盛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传来张炜的声音:“学弟不要反抗,你被捕了,我要把你绑起来。这是今天的活动。”说着就感觉反剪的双手缠上一圈圈的绳子,季霜盛用力动了动手腕,被绳子死死绑着动不了,看向旁边一起来的大一队员一样被绑了起来,两人不停询问张炜和黄东浩到底要干什么,得到的只有一条胶带贴住嘴巴,季霜盛盯着张炜,随后看见队长黄东浩跑到角落,将最开始开电闸那两名大一队员拉了过来,他们也是只被捆住手腕,四人就这样被队长黄东浩和学长张炜左右手拽着往会议室走去。

麻绳深深勒进腕骨的凹陷处,像一圈生锈的铁箍嵌进幼树年轮。季霜盛踉跄着被拖拽前行,运动鞋底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刮擦声,在走廊里炸出巨响。季霜盛的鼻尖能嗅到身后队长黄东浩球衣上未散的汗酸味与松节油气息——那是足球队常备的肌肉按摩膏味道,此刻让季霜盛感觉非常难闻,明明自己用过几十来次了。应急灯突然在头顶炸亮。季霜盛被迫仰起头,看见消防喷淋头锈蚀的金属边缘挂着半片暗红色装饰挂件。

“好好走,别乱瞟。”身后队长黄东浩突然呵斥,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旁边的大一队员。队长黄东浩粗粝的指节更用力掐住季霜盛的胳膊,拇指重重碾过季霜盛胳膊新结的痂——那是昨天训练赛被人铲球时摔破的。此刻伤口被按得生疼。应急灯开始规律闪烁。季霜盛的视网膜在明暗交替中捕捉到墙角几个模糊轮廓:会议室。

“我们到了!”队长黄东浩看着会议室大门说道,不知是跟身后的张炜提醒,还是告诉季霜盛他们。

会议室里依然一片漆黑,还是只有三个人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三名大一队员纷纷抬头看向门口愣住,毕竟看到队长和学长押着4名绑着的队员进来,换谁都懵逼,三人立马站起来缓步靠近,满眼好奇对着被绑的四人指指点点动手动脚。

“我去,这是在玩什么呢!cosplay警匪游戏吗?”一名思维跳脱的大一队员发声道,拿着手机对着疯狂扭动的4人拍着,被胶带封住的喉咙发出“呜呜”的闷响,“这绑法也太简单了吧,别动别动,让我拍一张《被绑架的大学生》封面照,等会我要发到宿舍群里去,不对,还差点东西。”说着魔术般从随身包里抽出记号笔,被拍照那名队员发出破碎的呜咽。黑色笔尖在对方小麦色皮肤上游走,从锁骨画到腰线,勾勒出歪歪扭扭的足球场网格。调皮的队员突然憋不住笑,笔尖一抖在肚脐周围画了只吐舌头的卡通狗,那是对方微信头像的原型。

队长黄东浩清清嗓子,说明了今晚足球队安排了情景活动,一名队员和另外一名被绑着的队员结伴前往一楼的器材室里找东西,用时最快的一队有奖励,但在这过程中不能解开被绑的那人,没被绑的那人要戴上眼罩和耳塞,听到这,被绑住的4人安静了很多,莫名被绑还是很不适的,即使猜测了这是一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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