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场里，一个布包很引人注目。

准确来说，那是个被旧棉被包裹的人形——扔在一堆旧塑料瓶子堆上，靠着一台坏掉的微波炉。

职工老李提着蛇皮口袋，手里握着一把炉钩子——这是他翻垃圾的物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垃圾堆上，没两步，他的炉钩子就碰到了这个东西。

“诶？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老李用钩子戳了戳那卷洗得发白的被子，棉絮从破口处漏出来，钩子陷进去，里面的东西软乎乎的，像是塞满了棉花，但又比棉花沉。

他蹲下身，掀开被角，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垃圾场的腐臭钻进了鼻子。被子一翻开，他才看清楚——原来里面是一具小女孩的尸体。

那孩子很小，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衬衫，扣子扣得歪歪扭扭，下摆空荡荡的，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她抱着膝盖蜷缩在被子里，像在睡觉一样，但嘴唇已经泛着青紫色，微微张着，像是还有话没说完。看样子，她最多不超过十岁。

老李咂了咂嘴，粗糙的手指头在女孩的屁股上摸了摸——皮肤光滑，还带着点温热，软乎乎的，像是刚死没多久。

要说老李为啥没感觉奇怪，因为这个垃圾场离着省儿童医院不远，有一些爹妈带着孩子来，孩子没治好，又不想出医药费，医院也不客气，就把尸体都扣下，要不就直接一股脑儿都倒垃圾厂里，把死孩子和各种医疗废品一样烧了了事。

老李这一个月总能碰上个两三个，但大多数都是瘦的跟芦柴棒一样的小骷髅，还有的小孩尸体已经腐烂了，皮包骨的尸体上趴满了白花花的蛆。

可眼前这个小姑娘不一样。她的皮肤还没失去血色，脸蛋甚至有点红润，像是刚睡着一样。老李伸手捏了捏她还没发育的胸脯，小小的乳尖下是一层薄薄的脂肪，软绵绵的，他一松手，那块肉就颤颤地弹了回去，像是还有弹性。

女孩其实刚咽气不到一个小时。

她叫念睇，住在附近的村子里。一天前，她还蹲在自家院门口玩玻璃弹珠，跳皮筋，咯咯笑着在泥地上画格子。可今天早上，奶奶赶集回来，桌上放了一包她从没见过的彩色糖豆，亮晶晶的，像宝石一样。

她趴在桌边看了很久，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她家里穷，自从弟弟出生后，妈妈就把她扔给奶奶养，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糖，这些糖豆在她眼前就好像上天掉下来的礼物。

她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偷偷拾起一颗紫色的小糖豆，迅速丢到嘴里。一股奇怪的甜味在舌头上绽放开来——有股洗衣粉的味道，又有一些樟脑球的香味，但好歹吃起来是甜的…女孩品尝着，有些失望，眼神却还固执地落在那一包各式各样的糖豆上。

其他颜色会是什么味道呢？

于是，她吃下了第二颗。

一个小时后，奶奶从隔壁赵二叔那里回来时，女孩已经倒在了炕上，失去了意识。奶奶尖叫一声扑过去时，她那双大眼睛向上翻着，嘴唇乌紫，脚丫绷紧，浑身像触电一样不自然地痉挛。

“啊！！！天菩萨嘞！！啷个是耗儿药啊！！！”

“快快，送到医院克。”

可惜一切太迟了，当洗胃管从女孩被强迫张开的嘴巴里抽出来，心电监护仪已经变成一条不变的横线。她许久不见的爹妈正围着白大褂的大夫撕扯，各种污言秽语充斥着急救室。

“人你们没救回来，老子啷个付钱的噻！”

她的喉咙里堵住的痰咕噜一声，然后是最后一次如同叹息般的呼吸。小女孩的手指勾了勾，之后再没了动静。

她的尸体被裹在一床医院的被子里，草草地丢在了楼后的垃圾场里，这才碰上了垃圾场的管理员老李。

小女孩被老李带回了自己在附近的宿舍——说是宿舍，不过是一间简陋的铁皮房罢了，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只衣柜，平常只有老李一个人住在这里。

老李从蛇皮袋里把小女孩掏出来，一把扔到自己的床上，小女孩无意识地翻滚了几下，头朝下趴在床单上，小屁股对着老李。

老李捏着她腰上的软肉，把脸贴在她屁股上，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直哼哼。他扒开看了看，对着她的小肛门深吸了一口气。

“啧啧，这小骚货，死前没人擦屁股，还有股臭味！”

她弥留之际不自主地拉了很多屎，这是人濒死的本能反应——净肠。

但由于当时她爸妈还忙着和医院扯皮，所以到最后也只是用脏兮兮的床单掰开屁股胡乱擦擦，就把她草草扔掉了。

相比之下，老李倒显得温柔多了。

他不嫌弃地转过来一条干净手巾，就着一盆清水，给她下身好好擦洗了一番。

她的股缝和大腿根还暖着，白皙的皮肤还透着嫩粉，但一双小脚丫已经逐渐显露死相——柔嫩的足心变得苍白，纤细的脚趾僵硬，指甲变成紫绀。

老李把她拖着屁股抱起来，如同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她的屁股浸没在水盆里，水流一晃一晃的拍在那白嫩无毛的小馒头上，不时从那条闭合的肉缝里透出几个气泡。

老李伸手，在水下摩挲着她的还未完全发育的下体——幼女的阴唇很小，平时看上去只是一条闭合的缝，当她们长大，迎来青春期，那里就会慢慢长出卷曲黑亮的耻毛，棕褐色的大阴唇探出肉缝，会在兴奋时流出温热粘稠的骚水……

但是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已经不会长大了，她的身体定格在了此刻，她还没迎来月经，还没经过性爱。她可爱的娇嫩的阴户只会从红润慢慢变得苍白发青，发黑。最后发出令人恶心的腐臭气味，从肿胀不堪的肉穴里流出月经一样粘稠的脓血。

但这也无所谓，她已经不会痛了。

此刻的她还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样，发丝散乱，小嘴巴微微张开，解脱般的闭着眼，睫毛动也不动，歪着头靠在陌生的男人手臂上，也不管自己的下体正被人用手指扒开，如同一张小嘴巴，水流汩汩灌入她狭长温热的阴道里。

老李是个粗人，他当然不会想到这么多弯弯绕，他只是单纯地想着等会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不要又干又涩，像插一块冷鲜肉一样就好。

小女孩被掐着腋窝，从水里提溜起来，水流从她身上流下，从足尖缕缕滴滴淌到盆里。老李给她擦干净，扔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衣服——那件不合身的病号服，丢在一边地上，急不可耐地扑在她身上，开始把玩自己的新玩具。

女孩被老李紧紧抱着，小脑袋被迫贴在他的胸前，软嫩的脸蛋被挤压着，嘴巴里的口水都蹭到了他身上。半睁开的眼睛怔怔地向上望着，散开的瞳孔里倒映着老李的影子。

老李嘴巴凑了过去，舌头毫不客气地舔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划过鼻子，舌尖挑开她的眼皮，吸吮着她的一只眼睛。

她的眼球滑溜溜的，舌尖按着她微微鼓起的角膜，就像一块儿带着咸味的果冻。

老李的手也没闲着，游走在她的胸前，小腹，股间，握着她两只小脚丫，让她把屁股撅起紧紧贴着自己的裤裆。

老李的裤子早就褪到腿弯，粗黑的鸡巴硬邦邦地翘着，青筋暴起，龟头充血，顶端已经渗出几滴黏液。他抓着小女孩的脚丫——那双冰凉，软乎乎的嫩脚无力地裹住肉棒，晶莹的前列腺液黏答答地挂在她的指缝之间。

“嘿嘿，真他妈软，夹得老子好舒服！”

老李一手攥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扶着阴茎，龟头完全包裹在她冰凉滑腻的足肉之间，前后抽送摩擦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他把那只裹小脚含在嘴里，牙齿咬着她脚背上薄薄的嫩肉，口水顺着她藕节一样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腿流下。他手也没闲着，掰开她的臀肉，龟头抵住那粉嫩的小肛门，猛一挺腰。

“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女孩直肠里还有些余温，紧实的肠壁像长小嘴巴一样裹住柱身。老李掐住她的小腰，宽大的屁股一下下撞在她娇小的身子上，身下的床板发出“咯吱吱”地响声。

玩够了肛门，老李“啵”地一声拔出阴茎，小女孩的肛门彻底没了松紧，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黑洞，上面糊满了起沫的黏液。

他翻过女孩的身子，让她跪趴着，脸埋在枕头中，屁股高高撅起。老李跪在她身后，又是一顿猛插，这次换了阴道——那地方更紧更浅，龟头一顶就到底，撞得子宫口发麻。他伸手从前面绕过去，捏着她小小的阴蒂揉搓，虽然女孩已经没感觉，可他自己爽得直哼哼。

“操你妈的小逼，真紧……老子要射里面……”

第一发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阴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白浊浊的，混着点血丝——那是肠道残留的。他拔出来，鸡巴上沾满黏液，又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女孩的嘴小，牙齿冰凉，老李掐着她的下巴，强行撬开，鸡巴直捅喉咙。口水、精液、胃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溢出，拉丝儿滴到床单上。他抽插几十下，又射了第二发，这次直接射在舌头上，浓稠的精液堆积在她口腔里，顺着鼻孔和嘴角流了出来。

老李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像头牛一样喘着粗气，他瞅着倒在一旁的女孩——她倒在床上，屁眼和阴道一塌糊涂，浑身散发着一股精臭和汗酸，眼睛还无神地睁着，嘴巴里缓缓流出一股股骚臭的浓精。

此后的两天，老李没出门，从早到晚抱着她的尸体玩个不停——白天用她的脚丫足交，晚上就把她压在身子下面用鸡巴操她的前后两个洞。女孩像个玩偶一样，身体里灌满了精液，尸体遍布着各种伤痕。

但尸体毕竟是尸体，没过两天女孩的尸体就开始变色，原本白皙的脸蛋变得青紫发黑，前胸和后背开始浮现出沉积的尸斑，小腹微微鼓起，屁眼和阴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腐臭。

她的眼珠子已经完全浑浊发蓝，像两颗雾蒙蒙的玻璃珠，嘴巴里的精液因为没有及时清理而散发出浓烈的包皮垢般的骚臭味。老李捏着鼻子给她擦擦身子，但稍微一用力，女孩就从鼻孔里渗出一股淡黄的尸水。

更令老李恼火的是，那天早上起来，他翻身想再玩玩脚丫，却发现不对劲——女孩的左脚大脚趾被啃掉了一块，血肉模糊，旁边几只老鼠“吱吱”叫着逃走。她的鼻子也惨不忍睹，鼻尖被咬缺一块，露出一小截白骨，苍蝇嗡嗡围着转。

“操！这些畜生！”

老李气得跳起来，一炉钩子砸死两只老鼠。可尸体已经坏了，异味越来越重，已经开始进入腐败的阶段了。

老李无奈，索性把女孩拖到地上，身下垫着防水布，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把斧子，几下就把女孩的头和四肢剁了下来。女孩没有四肢的躯干光秃秃的，只剩瘦小的胸腹连着屁股，阴道和肛门的精斑结了痂。

老李最后一次骑在女孩身上撸了一发，意犹未尽地把她裹进一张破布。拖到后院不远的焚化炉边。

炉门打开，火光冲天，那个破布包被他用炉钩子怼进炉膛里面。

在火光中，女孩的尸体腾起火焰，皮肉在高温下立刻变色，卷曲泛起，油脂烧的滋滋作响，最后蜷缩碳化，只烧到一些灰白色的碎屑。

远处的人，只是看到医院后面的大烟囱中，缕缕飞向空中的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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