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糜烂的床单成了一幅荒淫的画卷，成了陈岩此后人生的缩影。

那场由小树一手策划、以雯雯为牺牲品的“家庭仪式”，彻底击碎了陈岩作为“人”的最后一道伦理防线。

愤怒、愧疚、悔恨……所有的情感，在小树那双看透人心的眼眸前，都不着寸缕。

陈岩彻底沦陷了。

正如小树所预料的，他再也离不开了。

当一个男人跨过了那道禁忌的底线，品尝过那最极致的罪恶之后，这世间任何“正常”的欢愉，都变得索然无味。

日子，便在這種令人窒息的荒唐“日常”中，扭曲着向前。

清晨，从身下小树那带着晨露的吐息中唤醒。

白天，他需要面对的，是那具被药物调教得食髓知味的幼小躯体，以及那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猫咪。

而到了夜晚，则是小树那花样百出，越发过激的玩乐。

每日从早到晚的欢愉，就像无尽的深渊，将他所有的精力、时间，乃至灵魂，都榨取得一干二净。

仅仅几周过去，陈岩的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

他变得面色苍白，眼窝深陷，那顶假发也遮不住他日益稀疏的颓唐。

他时常在白天感到头晕目眩，腰背更是传来阵阵被掏空般的酸痛。

他，被彻底“透支”了。

这种身体上的衰败，第一次让他感到了恐惧。

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喘息的借口——让他暂时逃离这三具被调教的饥渴无比的身体，作为他必须“克制”自己的理由。

林小雨，这枚被小树视为“盾牌”的棋子，讽刺地成为了陈岩能想到的最佳答案。

他开始积极地回应林小雨的每一次邀约。

“小雨啊，这周末我们去远一点的公园吧，带孩子们多呼吸点新鲜空气。”

“小雨，下周末……我刚好有空，你……能陪我坐坐吗？”

他用着各式各样的借口，将原本只是偶尔的约会，变成了雷打不动的“周末例行公事”。

他并非真的爱上了林小雨，他只是怀念与小雨相处时那份独属于正常人的平静。

在林小雨身边，他不需要思考如何满足那些无尽的索求，他只需要扮演一个正常的男性伴侣。

这份“休息”，是如此宝贵。

然而，仅仅周末的喘息，已经不足以让他那被掏空的身体恢复过来。

他需要更长的、更稳定的“换弹时间”。

陈岩立马想到了工作。

他厚着脸皮，联系上了原来那家科技公司的女领导。

或许是看在他过去工作勤勤恳恳的份上，又或许是公司真的缺人，领导竟同意了他回去上班的请求。

于是，陈岩的生活被分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

白天八小时，他是坐在办公格间里，对着枯燥代码“打发日子”的普通程序员陈岩。

而当夜幕降临，他踏入家门的那一刻，他便重新变回那个被欲望支配的“国王”。

日子就这样渐渐过去。

林小雨眼中的陈岩，正在变得越来越好。

他有了稳定的工作，人也因为“锻炼”而清瘦了些，对她更是温柔体贴。

她觉得自己的介入，正一点点地将这个破碎的家庭重新粘合，这无疑给了她巨大的成就感。

他们的感情，在这种“正常”的轨道上，日益升温。

然而，陈岩所不知道的是，他白天的“逃离”，在小树看来，却是另一种形式的“背叛”。

“爸爸不在家的時間，小樹會很想爸爸的。”

“爸爸在公司，是不是也有漂亮的女同事？”

“爸爸今晚……是不是不夠愛我們了？”

这份被压抑的怨气，转化成了更為瘋狂的索取。

小树、雯雯和咪咪——这“两人一动物”的组合，在小树的精心编排下，“玩”得越来越花了。

白天的短暂喘息，换来的是夜晚更為極致的沉沦。

陈岩就像一个饮鸩止渴的瘾君子，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被彻底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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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个阳光灿烂的周六。

一家大型购物中心的广场前，陈岩正推着一辆婴儿车。

林小雨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今天穿着一条浅黄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明媚动人，像一朵向日葵。

“阿岩，你看那家店，我们去给雯雯和小树买点新衣服吧？”

她踮起脚，指着不远处的童装店。

“好。”

陈岩笑着点头，声音温和，但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紧张。

婴儿车里，雯雯安靜地躺著，嘴里吸着卡通猫猫的奶嘴，脸上却浮现着不正常的潮红。

那双本该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空洞，小手抓著一個搖鈴，卻只是無意識地捏著，並不搖晃。

而在陈岩身旁站着的，正是小树。

他今天也穿得很整洁，白色的T恤配着深蓝色的短裤。

他安静地看着前方，任由林小雨不时回过头来，亲昵地捏捏他的脸颊。

“小树和雯雯都好乖呀。”

林小雨由衷地赞叹着。

“还不是我家小雨教育的好。”

陈岩笑着打趣道，手心却因为紧张而渗出了汗。

林小雨害羞的锤了陈岩胸口一下，却没有发觉陈岩今天跟以往相比有一种异常的紧张感。

在路人眼中，这无疑是幸福而又完美的一家四口——温和的父亲，美丽的“妈妈”，还有两个乖巧可爱的孩子。

谁知道温和的父亲那只推着婴儿车的手臂下，还藏着更深的罪恶。

他的手正隔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握着自己那早已苏醒的巨物，而巨物的顶端，正严丝合缝地……插在婴儿车中妹妹雯雯的体内。

幸好陈岩今天特意挑选了一条人流比较少的步行街，但是因为是周末的缘故，来来往往还是有不少行人，但是至少不用跟人擦肩而过，这给了陈岩极大的操作空间。

久经沙场的雯雯，那被药物和开发彻底改造的幼小身体，也只能容纳陈岩一半的进入。

他就借着婴儿车上那块小毯子的遮掩，实现了这场荒诞的“家庭出行”。

一家四口中的三人，行进过程中无时无刻都保持着高度精神集中，只有林小雨像个欢闹的百灵鸟，无时无刻都在张望四周，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也与陈岩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陈岩大部分精力都在下体那紧致、湿热、带着奶香的包裹感上，只能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回应林小雨：“嗯……”、“好啊”、“你决定就行。”

虽然在家里已经进行过演练，但是在人流不绝的步行街上，这还是第一次。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致羞耻感，让陈岩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

实在忍不住的陈岩借着前进的脚步，腰腹微不可察地、偷偷地抽动起来。

那根巨物在稚嫩的甬道中浅浅地进出。

抽动过程中难免会漏出一小节沾满黏液的棒身，这时就需要陈岩和小树用眼神余光观察四周环境来灵活应对。

小树会立刻装作好奇地指着某个方向：“爸爸，看那边！”吸引林小雨和路人的注意，为陈岩的下一次挺入创造时机。

而那本就已经紧绷着的雯雯，也随着陈岩抽送的节奏，下意识地、有规律地摇晃起手中的搖鈴，发出“叮铃……叮铃……”的轻响。

在即将进入商场那灯火通明的旋转门时，坏心眼的小树突然说道。

“爸爸，外面风大，妹妹吹空调会着凉的，我帮她重新捂一下毯子。”

说着，就在陈岩惊恐的目光中，他假装为雯雯整理毯子，实则隔着毯子，抓着雯雯小小的身体，往陈岩那根只进来一半的巨物上……猛地一按！

“唔！”

陈岩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脚步瞬间一滞。

那硕大的头部，毫无阻碍地撞开了那扇熟悉的稚嫩宫门。

这直抵灵魂深处的刺激，也让陈岩不由一个哆嗦，差点当场射出来。

他强忍着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一路上憋得脸通红，终于到了要去的家庭餐厅。

陈岩马上哑着嗓子，借口说要去厕所帮雯雯换纸尿裤，小树也无言地跟着他，走向洗手间。

林小雨则一个人开心地坐在餐桌上，哼着歌看着菜单。

因为主要特色就是家庭餐厅，所以这家餐厅有宽敞的母婴间。

婴儿车刚推入母婴间，陈岩“咔哒”一声锁上门，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下就抽离了雯雯的身体，那根狰狞的肉棒上还挂着晶莹的丝线。

他一把拉过刚刚锁好门的小树，不由分说地将肉棒插进小树的嘴里。

小树也很听话地张开嘴巴，微微仰头，任由那根还带着妹妹体香的滚烫巨物，重重地捅进自己的喉咙深处。

就这样，陈岩终于在小树那温热湿滑的口腔里，释放了第一发。

小树仔细地用舌头帮陈岩清理干净，谁知道陈岩这个色中恶鬼，在小树那灵巧舌头的服侍下又有了感觉，依旧精神奕奕地挺立着。

小树看了看面前那根对他不断点头的“丑家伙”，也不由轻笑了一下，熟练地从婴儿车下早就准备好的储物袋里，掏出了那个特制的腰凳。

和婴儿车一样，也是事先就改装好的。

看似正常的腰凳会比正常腰凳更往下一点，腰凳的中间已经被掏出了一个刚刚好的洞口，四周也早就贴好了柔软滑腻的医用硅胶材料。

雯雯的纸尿裤也是特质的，对应的屁股中间被特意开出了一个洞口。

就这样，在小树一脸认真的表情下，陈岩也不得不感叹他脑子中的新奇想法，和超人的行动力。

他将腰凳系在自己腰上，小树则帮他把雯雯那具软绵绵的身体“穿”了上去，让那根巨物再次精准地没入妹妹的体内。

就这样，雯雯被“串”在陈岩身上，外面再罩上一件宽大的外套，便出了母婴室。

小树则推着空空的婴儿车跟在后面，而且他还不忘在嘴里嚼起口香糖，杜绝了气味被林小雨发现的一切可能。

到了餐桌，陈岩婉拒了服务员提供婴儿椅的提议，在服务员诧异的眼神中，抱着“女儿”坐下，一脸“慈爱”地表示：

“抱歉哈，我女儿不习惯做婴儿椅，她认生，我不抱着她她就吃不下东西。”

“没事，没事，先生您真是个体贴的好父亲。有需要可以再叫我。”

林小雨已经点好了菜，都是小树和陈岩喜欢吃的。

至于雯雯，她也掏出了一个小保温食盒，里面盛满了她亲手做的、温热的辅食。

因为和林小雨面对面，尽管外套下雯雯的身体有着无尽的诱惑，但是陈岩也只能在林小雨低头看手机，或者专心吃自己碗里的食物时，才敢偷偷地、小幅度地抽送几下。

这可把陈岩憋的够呛。

终于还是小树发现了这一点。

本来就做外面为陈岩遮掩的他，端起自己的碗就坐到了林小雨的旁边，跟她讨论起学校的一些八卦趣事。

“林老师，苏晚晚今天又没理那个小胖子……”

这可是林小雨除了带小孩外最感兴趣的事情，一听她就来了精神，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小树的身上，四周的服务员也很有眼力劲，不会去打扰这“一家四口”和谐的家庭聚餐氛围。

陈岩顿时压力大减。

他假装在桌下安抚雯雯，实则将外套拉开了一丝缝隙。

他看着餐厅立地玻璃外那人来人往的人流当“配菜”，一边随心所欲地，一下一下，重重地抽插起来。

他还不忘腾出手，一口一口，先给雯雯喂饭。

那轻微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也被小树假装调皮，用勺子敲打饮料杯发出的声音遮掩了过去。

终于，在公共场合的极致刺激下，陈岩忍不住射了出来。

虽然是第二发，但是陈岩惊人的量还是涨得雯雯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被突然填满的鼓胀感，让原本乖巧等待食物的雯雯也“哇”地一声，呕出嘴里的食物，挥舞起双手，咿咿呀呀的抗议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小雨和陈岩都吓了一跳。

“哎呀，雯雯怎么了？是不是噎着了？”

林小雨急忙拿起纸巾。

小树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不动声色地藏起了桌上的吸管，然后假装不小心，把筷子碰掉到了桌底下。

他拒绝了林小雨帮忙和喊服务员的请求后，灵活地钻到了桌底，在陈岩和雯雯两人的缝隙间，精准地插入了那根吸管。

刚好陈岩也因为这突发的意外而惊慌失措，在雯雯体内的肉棒也吓得缩小了几圈，这一下子就给小树的吸管让出了通道。

就这样，那根原来可以折出各种形状的艺术吸管，配上保护儿童的软胶吸管头，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雯雯那被填满的子宫深处。

看见吸管里流出了熟悉的白色液体，小树没有一丝浪费，直接用嘴凑了上去，猛吸了几口咽下去。

虽然时间太短不能一下子全部吸干净，但是也极大缓解了雯雯难受的感觉。

办完这一切，小树把吸管揣入自己兜里——心想这吸管沾染了爸爸和妹妹的气息，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之后，他就一切如常地钻出桌子，手里握着刚刚掉下去的筷子，对林小雨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林老师，我拿到了。”

然后一个人跑去厕所，说要“清洗一下筷子”，途中还不忘偷偷给自己喷了几下口气清新剂。

差点被人发现的陈岩也变得安分守己，虽然依旧插在雯雯体内，却再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雯雯那自然的收缩带给他余韵。

一顿饭，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一行四人走出餐厅，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林小雨的心情却像这阳光一样明媚。

她亲昵地挽着陈岩的手臂，另一只手还时不时地伸过来，逗弄一下婴儿车里安静的雯雯。

“阿岩，我们去给孩子们买几件衣服吧！前面那家优衣库好像在打折！”

“好，都听你的。”

陈岩温和地笑着，推着婴儿车跟上她轻快的步伐。

一进入宽敞明亮的店铺，林小雨那份属于女性的购物热情便被彻底点燃。

她像一只花蝴蝶，穿梭在童装区，小树则安静地跟在陈岩身边。

“小树，快来试试这件！”

林小雨拿起一件印着蓝色恐龙的T恤，在小树身上比划着。

“这个颜色好适合你，显得好帅气！”

她又挑了好几件卫衣和牛仔裤，一股脑地塞给小树。

“去试试吧，老师帮你参考一下！”

小树看了陈岩一眼，见他点头，便默默地拿着衣服走进了试衣间。

趁着这个空档，林小雨又跑到女装区，兴致勃勃地给自己挑起了衣服。

陈岩跟在她身后，一边心不在焉地帮忙拿着，一边目光扫过旁边的女童区。

他的手悄悄伸出去，飞快地从衣架上取下了几件尺码偏小、款式可爱的女童连衣裙和短裙，趁着林小雨转身的瞬间，将它们藏在了自己拿着的男装外套下面。

“哇！小树，你穿这身也太好看了吧！”

小树刚换好一套衣服走出来，林小雨就夸张地捂住了嘴，眼睛里直冒金星。

那是一套简约的白衬衫配卡其色短裤，穿在小树身上，衬得他那份清冷的气质愈发突出，简直像个从杂志里走出来的小模特。

“是啊，真帅。”

陈岩也由衷地赞叹，心中却在暗想，这身衣服要是换成裙子，恐怕会更惊艳。

“小雨老师眼光真好。”

他适时地送上恭维。

林小雨被夸得脸颊微红，对小孩的喜爱简直要溢于言表。

“那是小树底子好！来来，再试试这套运动风的！”

接下来，林小雨自己也试了几件。

她青春靓丽，身材匀称，无论是甜美的连衣裙还是干练的休闲装，穿在她身上都别有风味。

就这样，四个人在店里逛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购物篮里堆得满满当当，不仅有小树的，连陈岩和雯雯的，林小雨都贴心地挑了好几套。

“哎呀，拿不下了，不然我还想再看看……”

林小雨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就在两人去结账，小树被派去看管婴儿车和战利品时，林小雨趁着排队的间隙，悄悄从一个独立的购物袋里，露出了一点黑色的蕾丝边角。

她飞快地凑到陈岩耳边，脸上飞起两团红晕，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

“今晚……穿给你看。”

陈岩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对这个单纯、善良又充满活力的女孩，早已生出了真实的感情。

那抹神秘的黑色蕾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他。

他感觉白天被榨干的精力，似乎又奇迹般地涌了上来，喉结滚动，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的期待。

“好……”

他这副双眼放光的模样，全都被不远处，那个假装看管婴儿车、实则眼角余光从未离开过他的少年，一清二楚地看在了眼里。

结完账，陈岩看着那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感觉有些疲惫。

“我再最后看一圈，保证不买了！”

林小雨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手臂。

“好好，你去看吧，我带小树去那边休息区等你们。”

陈岩推着婴儿车，找到了正安静站在一旁的小树。

雯雯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爸爸。”

小树手里拿着一件浅灰色的男士薄外套，拉了拉陈岩的衣角。

“我想试试这件，你陪我进去好吗？”

“你这孩子，刚买了那么多……”

陈岩嘴上抱怨着，但看着儿子那难得带着请求的眼神，还是心软了。

他推着婴儿车，和小树一起，走进了宽敞的家庭试衣间。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岩一头雾水。

“你不就在外面套一下吗？锁门干嘛？”

小树没有回答，他放下了手中那件用来隐藏的外套。

外套之下，赫然是一件……紫色的童装丝绸旗袍。

“爸爸，转过去。”

小树面无表情地说着，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

陈岩感觉荒谬又刺激，心想这小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但还是依言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好了。”

陈岩转过身，呼吸猛地一滞。

这件旗袍显然是儿童款式，设计得并不出格。

立领盘扣，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脖颈；下摆还没到膝盖，两侧也只是开了两道刚过大腿根的小叉。

可穿在小树身上，那份属于少年的清瘦，竟被这紧身的旗袍勾勒出一种雌雄莫辨的妖异美感。

他简直看不出这是个男孩。

陈岩还在欣赏着这份美丽，小树却伸出手，缓缓地一寸一寸，提起了旗袍的下摆。

随着那抹紫色的丝绸向上，一抹触目惊心的黑色，闯入了陈岩的视野。

那是一条黑色的女式冰丝蝴蝶结内裤。

“儿童款式的……只有这个。”

小树罕见的脸红了，低声解释道。

然而陈岩的全部注意力，早已不在于内裤的款式上。

他的目光，被那层薄薄的黑色冰丝布料下，那个绝不应该被包裹在女款内裤里的事物，牢牢吸住了。

或许是因为这紧张的环境，那白嫩的玉茎已然羞涩地抬起了头。

鲜红欲滴的“红宝石”，被冰丝布料细密的织线勒得更加通红，在那一层模模糊糊的布料映衬下，格外诱人。

被陈岩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目光死死盯住，小树也有些害羞，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捂。

“别动！”

陈岩低吼一声，猛地扑了过去！

他一把抓住小树那只企图遮掩的手，将脸埋了下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张开嘴，贪婪地嗦了起来！

“唔！”

温热的口腔猛地包裹住那最敏感的部位，那奇异的触感和布料的摩擦，让小树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身体一软，差点站立不住。

陈岩的欲望被彻底点燃。

林小雨的黑色蕾丝算什么？

眼前这个穿着旗袍、下面却藏着“宝贝”的儿子，才是真正能让他发疯的毒药！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粗暴地拉下小树的内裤，那根早已挺立的玉茎“啪”地弹了出来。

陈岩一口将其含住，开始疯狂地吞吐。

小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浑身战栗，只能扶着墙壁，仰起头，发出细碎的呜咽。

狭小的试衣间里，很快便充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还不够！

陈岩将小树的身体转过去，让他面朝墙壁，双手撑着。

他撩起那件紫色的旗袍，粗暴地将那条黑色的冰丝内裤扯到膝弯。

“爸爸……这里……外面有人……”

小树惊恐地回头，声音都在发颤。

“闭嘴！”

陈岩此刻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甚至来不及做任何扩张，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狠狠地对准了那片熟悉的紧致秘地，猛地一撞到底！

“噗嗤——”

“呜啊……！”

小树的惨叫被他用手死死捂住，只剩下悠长而痛苦的呜咽。

陈岩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用身体抵住，开始疯狂地冲刺起来。

试衣间的门板并不隔音，外面人来人往的嘈杂声、商场的广播声，与这狭小空间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小树那被堵在喉咙里的哭泣声，交织成一曲最荒诞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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