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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牢笼第十九章驯化与臣服,第1小节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1-20 18:13 5hhhhh 39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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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一池被搅浑后又重新沉淀下来的水,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水底的淤泥却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天气越来越冷了,新海市也逐渐迎来了冬天。

舞蹈课之后的一段时间,晓欣的工作被安排得井井有条。终端上时不时会跳出新的任务通知,大多是C级难度,和第一次的V087类似,都是些上了年纪、精力不济但颇有兴致的客人。他们更喜欢的是那种被一个酷似孙女的孩童用天真的方式服侍的感觉,过程温和,有的甚至不需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交易完成后,终端上会准时收到一笔不菲的酬金和最高等级的“满意”评价。

在没有工作的日子里,她的时间被各种课程填满。除了舞蹈,还有礼仪、茶道、古典音乐鉴赏,甚至还有几门基础的外语。公司似乎打算将她培养成一个完美的、能满足最高端客户需求的艺术品。她学得很快,每一门课的老师都对她赞不绝口,那些评价会以报告的形式一同发送到我的终端上。

我们的生活变得异常规律,甚至可以说是充实。我每天开车送她去不同的培训地点,在休息区等待,然后接她回家。我为她准备营养均衡的一日三餐,监督她按时打针,确保她有充足的睡眠。我像一个最尽职尽责的经纪人,一个最体贴入微的保姆,打理着她的一切。

但是我们之间,却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冰冷的厚玻璃。

自从那个混乱的夜晚之后,我没有再碰过她,从舞蹈课回来之后,我更不再碰她。

已经快两个星期了。

有一种诡异的感受在我心中萌芽,那感觉让人难受,像是一种缓慢的、无声的背叛。每当我在终端上看到那些客户对Nova的服务表示满意时,每当培训老师在报告里称赞她富有取悦他人的天赋时,我的内心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想象着她在各种各样陌生的房间里,对着那些从未见过的面孔,重复着那些她已经无比熟练的技巧。她越是努力,越是表现得“出色”,我心底那股无名的火就烧得越旺。

她是我的。

可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会被现实的冰水瞬间浇灭。她是我的,也不是我的,她现在是公司的财产,是一件被明码标价的商品。我只是她的保管员。更可悲的是,这件事儿还是我一手促成的。时常在午夜梦回,想起如果在超市的那天我没有松开手,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这种矛盾几乎要将我撕裂。我无法占有她,也无法忍受与别人分享她。于是,我选择了唯一的方式来保护自己那点可怜的、不合时宜的占有欲——疏远她。我离她远一些,就好像我可以割舍掉我原本对她的爱,对她的感情,不管她是女儿还是妻子。

我不再帮她洗澡。每天晚上,我会提前为她放好热水,然后便转身离开浴室,关上门。起初,她还会在里面喊我,用那种带着委屈的、撒娇的语气叫着“爸爸”,但我只是靠在门外的墙上,沉默地抽着烟,直到里面的水声停止。

到后来我甚至不再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了,我搬去了书房那张狭窄的行军床,每晚处理完公司发来的邮件和报告后,就在那里将就一夜。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留给了她一个人。

这种自我放逐般的日子又过了一天。我处理完终端上最后一份关于Nova下周课程安排的确认邮件,关掉了屏幕。书房里很安静,只有老旧的暖气管道偶尔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窗外是深冬的夜,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看不到。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从行军床上坐起来,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就在我手握住门把的时候,门却从外面被轻轻地推开了。

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晓欣站在门口,身上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质睡裙。她的头发披散着,赤着脚,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又大又亮,直直地看着我。

我们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空气像是凝固了。

最终,她动了。她慢慢地走进来,然后反手将书房的门轻轻地关上,反锁。那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像是一把锁,也锁住了我心里最后一点退路。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仰着头看我。

“爸爸。”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夜晚特有的、微小的沙哑。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你是不是不喜欢晓欣了?”

我依然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是”,那是谎言。说“不是”,那我这半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又算什么。

见我不说话,她的小脸上露出些许受伤的神情。她上前一步,小小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角,轻轻地晃了晃。

“爸爸,你不要不理我。”

“……”

“是不是因为我……很脏?”她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像是在自言自语,“黄老师那样对我……还有那些客人……爸爸你看见了,所以嫌我脏了,对不对?”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

“我洗得很干净的。”她急急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恳求,“我每天都用很多沐浴露,洗好几遍。你看……”

她说着,就踮起脚尖,把自己的睡裙领口往下拉了拉,将自己瘦小的肩膀凑到我的面前。

“你闻闻,是不是香香的?一点都不脏。”

一股儿童沐浴露甜腻的奶香味钻进我的鼻腔。我能看到她细嫩的皮肤,和那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的锁骨。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我的沉默似乎给了她错误的信号。

她眼里的光慢慢暗了下去,抓着我衣角的手也松开了。

“对不起。”她退后了一步,低着头,“是我不好…… Nova表现得不好,所以爸爸不喜欢了。”

说完,她就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我终于动了。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是愧疚,是不忍,还是那该死的、被她的话语重新挑拨起来的占有欲。我伸出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转了回来,眼里重新燃起了一点点希望的火苗。

“爸爸……”

“没有。”我终于开口,声音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干涩,“你没有表现得不好。你……很好。”

“那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只是拉着她的手,将她重新拉到我的面前。我蹲下身,让自己能平视她,伸出了手。

手臂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环过她纤薄的脊背,将她那小小的、略带凉意的身体揽进了怀里。我的动作有些僵硬,像一台许久没有上油的机器。

我没有去看她的眼睛,而是将脸侧向一边,下巴抵在了她柔软的发顶。洗发水和沐浴露的甜奶香味,比刚才更加浓郁地包裹了我,那是一种属于孩童的、天真无邪的气味,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神经。

“爸爸……”

怀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和颤抖。

她的身体最初是僵直的,像一根被绷紧的弦。但在我的手臂收拢,掌心贴合在她后心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紧绷正在一点点地瓦解,融化。她的小脑袋在我的胸口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两条细瘦的胳膊也试探着环住了我的腰。

她抱得很用力。

我能感觉到她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布料,贴在我的后腰上。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逃避。

我在逃避什么?

逃避终端上那些冰冷的“满意”评价,逃避培训课上黄老师那张挂着职业化笑容的脸,逃避那些我看不到的、发生在陌生房间里的肮脏交易。我以为只要我离她远一点,只要我看不见、听不到、不去触碰,那些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过。我就可以继续扮演一个单纯的、只负责她起居的“经纪人”。

但此刻,怀里这个温热的、柔软的、全心全意依赖着我的身体,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击得粉碎。

她不是一串代码,不是一份报告,不是一件被明码标价的商品。她是我的女儿,是活生生的人。她会冷,会怕,会因为我的疏远而感到不安。

“爸爸,你不要再生晓欣的气了,好不好?”她的声音闷在我的怀里,“晓欣会乖乖的,会好好表现的。”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的喉咙发干,说出的话几乎粘连在一起。

“你有。”她笃定地说,“你都不抱我了,也不陪我睡觉了。你以前说过,我是你的小妻子,丈夫就是要跟妻子睡在一起的。”

“小妻子”……

这个曾经由我亲手炮制出来的、用以粉饰我们之间禁忌关系的角色扮演,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我最虚伪也最脆弱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只能沉默地抱着她,手臂不由自主地收得更紧了一些。

她的身体很瘦,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我几乎能触摸到她根根分明的肋骨。这让我无法抑制地想起在医院里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那些遍布全身的伤痕和淤青。也让我无法抑制地想起,在静水疗养院,那个叫王董的老头,就是这样抱着她赤裸的身体,给她喂东西吃。

我的胃里一阵翻搅,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

同时,我又可耻地感觉到,被她这样紧紧抱着,我那沉寂了近半个月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慢慢苏醒。那是一种纯粹的、被亲密接触所唤起的生理本能,它无视我的羞耻和罪恶,固执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于心不忍和无法对抗的本能,就像两只野兽,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撕咬。

“爸爸,你抱得我有点疼……”晓欣在我怀里小声地抗议。

我如梦初醒,猛地松开了手臂。

她从我的怀里退开半步,仰起小脸看着我,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探究。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我睡裤那片已经明显隆起的区域。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爸爸,”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任何惊慌或者羞怯,反而是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和了然,“你想我了吗?”

她问得那么直接,那么坦然,仿佛在问“你晚饭吃了吗”一样平常。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你想我了,对不对?”

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一步,重新贴近我。然后,她伸出那只小小的、凉凉的手,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我的阳具之上。

隔着一层棉质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软和温度。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看,”她的小手在那里轻轻地握了握,感受着掌心下的东西因为她的触碰而更加坚硬地跳动着,“它也想我了。”

她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种小孩子发现了什么有趣玩具般的欣喜。

“爸爸,让晓欣帮你吧。晓欣知道怎么做,老师都教过的,那些客人也都很喜欢。”

她说着,就准备蹲下身去。

“别!”

我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制止了她的动作。声音因为过度的压抑而显得尖锐。

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些微受伤。

“为什么?爸爸不喜欢吗?”她问,“可是……你明明……”

“不是!”我几乎是咬着牙打断了她的话,“不是在这里……也不该是你……”

“那该是谁?”她反问,眼神清澈得像一面镜子,映出我所有的狼狈和不堪,“我是爸爸的‘Nova’,也是爸爸的‘小妻子’,这些不都是我的‘工作’吗?让爸爸舒服,让客人舒服……不都是一样的吗?”

我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口。

是啊,有什么不一样呢?在公司的逻辑里,没有任何不一样。我这个“经纪人”,和那些付费的“客户”,本质上都是“商品”的服务对象。甚至,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更好地维护这件“商品”,以便她能为更多的客户提供更优质的服务。

我的占有欲,我的父爱,我那点可怜的挣扎,在这个冷酷的商业闭环里,显得如此荒谬可笑。

看着她那双充满困惑和委屈的眼睛,我心底的理智已经无法压抑本能的欲望。

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打横抱起。

“啊!”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言不发,抱着她,大步走出了狭窄的书房,走向那间我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踏足过的、我们的卧室。

“砰”的一声,我用脚后跟踢上了卧室的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余光朦朦胧胧地透进来,勾勒出熟悉的家具轮廓。我走到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边,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床垫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而柔软地陷了下去。

晓欣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我,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她似乎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混合了期待和紧张的气息。

安静地,将自己的睡裙下摆,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

棉质的布料柔软地堆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纤细的腰肢和根根分明的肋骨轮廓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她的动作没有停,睡裙继续向上,越过她尚未发育的胸口,最后被她从头顶褪下,随手丢在了床的一侧。

她赤裸地躺在那里,像一朵在深夜里悄然绽放的、沾着露水的花。

我的呼吸在看到那一幕时停滞了。我那颗属于“经纪人”的、被训练得要保持冷静的脑袋里,此刻只剩下一片嗡鸣。黄老师在舞蹈课上对她所做的一切,那些客户在终端上留下的满意评价,所有我看过的、没看过的肮脏画面,此刻都浓缩成了眼前这一具赤裸的、对我毫不设防的身体。

我向前走了一步,膝盖抵在了床沿,然后慢慢地俯下身。

我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甚至连伸出手都还没有,目光却已经被她双腿之间那片幽深的所在牢牢吸附住了。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片区域的反光和其他地方的皮肤完全不同。那不是干燥的、哑光的质感,而是一种水润的、晶莹的光泽,像是被清晨的露水打湿的花瓣。那片小小的、粉嫩的三角地带,在静谧的黑暗中,无声地诉说着一个让我血脉偾张的事实。

她……已经准备好了。在我将她抱进来的那一刻,甚至可能更早,在她走进书房找到我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为即将发生的一切,做好了生理上的准备。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最后一点名为“父亲”的残骸。压抑了半个多月的嫉妒、被分享的愤怒、无处宣泄的占有欲,以及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冲垮了所有的堤坝。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缓缓地探了下去。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的、湿滑的源头时,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那是一种黏腻又滑顺的触感,温热的液体包裹着我的手指,比我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丰沛。我的手指只是轻轻地一碰,就能在那片娇嫩的皮肤上轻易地滑动。

她在我触碰的瞬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像是满足又像是鼓励的叹息。身体微微向上挺了挺,仿佛在迎合我的探索。

我再也无法思考。

我俯下身,嘴唇擦过她平坦的小腹,越过她纤细的腰,最后停留在她的耳边。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洗不掉的、属于孩子的奶香味,但这香味此刻却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我张开嘴,不是亲吻,而是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她小巧柔软的耳垂。那软糯的、带着弹性的触感从我的齿间传来,让我几乎要为之疯狂。

“你就这么想让爸爸操你吗?”

粗俗、无耻的话语,从我的喉咙里挤了出来。那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捅向她,也捅向我自己。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股混杂着背德快感与自我厌恶的情绪席卷了全身。这就是我,这就是那个为了独占自己的女儿,而选择沉沦的、无可救药的混蛋。

我以为她会被这露骨的、毫无温情的话语吓到,或者至少会流露出一点点的困惑或受伤。

但她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的身体在我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猛地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被我含在嘴里的耳垂,瞬间变得滚烫。然后,她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细微的叹息,而是充满了兴奋的、被点燃的颤音。

她的大腿根部猛地收紧,夹住了我依然停留在那里没有动弹的手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更汹涌的暖流从深处涌出,将我的手指彻底浸泡在那片黏腻的湿润之中。

“想……”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几乎不成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爸爸……晓欣想……要爸爸……只想要爸爸一个人……”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用那片最柔软、最湿滑的地方,主动地、甚至有些急切地,去磨蹭我的手指。

“那些人……黄老师……他们都很脏……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是干净的……只有爸爸可以……”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这些话像是一把把滚烫的匕首,插进我的心脏,却又同时点燃了我更深的欲望。

我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我的手开始动作。我不再是试探,而是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占有姿态,分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屏障。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轻易地滑进了那条已经完全准备好接纳的、温热紧致的甬道。

“啊……”

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无力地张得更开,小小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脊背高高地拱起,只有脚后跟和肩胛骨还支撑在床单上。

里面的触感,温热、柔软、紧致得不可思议。内壁不断地收缩、蠕动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吮吸着我入侵的手指。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她自己的体液浸润得无比滑腻。

“爸爸……就是那里……嗯……”

她在我手指顶到某个点的时候,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抽出了手指,转而用拇指,在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充血的小小肉粒上,用力地按压、揉弄起来。

“不……啊!爸爸!”

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崩溃了。她尖叫着,双腿疯狂地乱蹬,却被我用另一只手抓住脚踝,牢牢地控制住。她开始哭泣,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超出了她小小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爸爸……求你……要……我要……”

她哭喊着,哀求着,小腹剧烈地起伏。我看着她那张泪水和汗水交织的小脸,那副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失控、迷乱的样子,一股黑色的、残忍的满足感在我心底升腾而起。

这是我的。

只有我能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黄老师不能,那些付钱的客户更不能。她是我的,只有我,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用力。我的拇指在那颗敏感的、脆弱的小东西上反复地碾磨、揉搓,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奖赏。我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爸爸……晓欣……晓欣要去了……不行……”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哭腔和恐慌,似乎对于即将到来的、无法控制的浪潮感到害怕。

我停下了动作。

就在那最高点的前一秒,我猛地松开了手。

“呜……”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我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躺在一片狼藉之中,双腿无力地分开着,腿间一片湿亮,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深色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涣散的眼神才重新聚焦,落回到我的脸上。

“爸爸……”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哭过后的鼻音,充满了委屈,“为什么……停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伸出手,用手背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然后,我低下头,用一种几乎是虔诚的姿态,吻上了她那片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湿漉漉的所在。

“因为,”我抬起头,嘴唇上沾着她的味道,看着她那双重新变得明亮的、充满困惑的眼睛,坚定地轻声说到,“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的身体在我的注视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腿间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潮水,似乎又有了重新泛滥的迹象。

她看着我,小嘴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细瘦的胳膊,再一次,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我只是任由她这样抱着,用我的沉默,将房间里的空气一点点抽干,让那股名为“期待”的压力变得越来越重。我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味道,咸涩,又带着一种独特的甜腻。

“游戏……”她在我怀里小声地重复着我刚才的话,充满了不解,“什么游戏?”

我终于动了。我没有推开她,而是将她扶正,让她平躺回床上。我撑起上半身,像一座山一样笼罩在她上方,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这样,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

“游戏就是,你要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然后,说出来,求我给你。”

她的眼睛里闪过些许迷茫。她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话。

“我……我不明白……”她小声说。

“不明白?”我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我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靠近而变得僵硬的身体,“刚才,只差一点点,不是吗?那是什么感觉?黄老师教过你,那些客人也让你体验过。告诉我,那是什么?”

“黄老师”三个字,像一根针,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脸上血色尽褪。

“不……不是的……”她急急地摇头,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不一样……跟爸爸……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我步步紧逼,享受着她因为我的话语而陷入混乱的模样。

我的手指,重新回到了那片湿润的泥泞之地。这一次,我没有深入,只是用指腹,在那片区域的外围,不紧不慢地画着圈。那是一种折磨人的、若即若离的撩拨。

“嗯……”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更深地贴近我的手,但我的手指却始终与她保持着那毫米级的距离。

“说出来,哪里不一样。”我重复着我的问题,手指的动作却骤然停止。

所有的感觉都悬在了半空中。她像个快要溺水的人,在即将抓住浮木的瞬间,浮木却自己飘走了。

“爸爸……”她哭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哀求,“求你……不要停……”

“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有任何心软。

“是……是……”她咬着牙,身体因为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而微微颤抖,“黄老师他们……很脏……晓欣只是在‘工作’……但是爸爸……”

她的声音顿住了,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但是爸爸什么?”我用指尖,在那颗已经完全挺立的小肉粒上,轻轻地、不带任何力道地,拂了一下。

“啊!”

这个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动作,却让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强烈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但是爸爸……”她终于找到了她的答案,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急切的语调喊了出来,“晓欣喜欢!喜欢爸爸这样对晓欣!只喜欢爸爸!”

“喜欢?”我笑了。那笑声我自己听来,都觉得冰冷又残忍,“光说喜欢可不够。”

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分开了她无力并拢的双腿,将它们架在了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求我。”我说,“像那些客人付了钱一样,求我操你。说你想让爸爸的鸡巴插进来,说你想被爸爸干。”

我用最粗俗的词语,撕开所有温情的伪装。

她被我的话惊得呆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小嘴微张,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羞耻和欲望在她那张稚嫩的小脸上交替出现。

“说不出口吗?”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那股黑色的满足感更加膨胀,“那就算了。”

我说着,就要把她的腿放下来。

“不要!”她猛地喊了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不让我放下她的腿,“我说!爸爸……我说!”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晓欣……晓欣想让爸爸……操……”她闭上眼睛,脸上涨得通红,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却又无比清晰,“想让爸爸的……鸡巴……插进……插进晓欣的里面……”

当这些词句从一个七岁女孩的嘴里吐出来时,我感觉我身体里的野兽彻底挣脱了牢笼。

我没有立刻满足她。

我俯下身,舌头代替了我的手指。我像黄老师那天一样,仔细地描摹、舔舐,然后撬开那道缝隙,深入进去。但我比他更有耐心,也更了解这具身体。我知道哪里最敏感,知道什么样的节奏能让她最快地攀上高峰。

“嗯……啊……爸爸……你好厉害……”

她的神智已经开始涣散,身体的本能完全压倒了羞耻心。她在我的舌头下扭动、呻吟,双腿在我的肩膀上因为痉挛而微微颤抖。更多的蜜液从深处涌出,将我的下巴都濡湿了。

“和黄老师比,谁更厉害?”我在她即将失控的边缘停下来,抬起头问她。

“爸爸……”她迷离地看着我,想也不想地回答,“只有爸爸……黄老师……他只会弄疼我……”

“我也会弄疼你。”

“不一样的!”她急切地反驳,“爸爸弄疼晓欣……晓欣也喜欢!”

这句话像是一份最终的许可。

我重新埋下头,用一种近乎吞吃的姿态,将她整个包裹。我的舌头在里面快速地搅动、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

她彻底崩溃了。

“啊……啊啊!爸爸!不行了……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她的尖叫声变得支离破碎,身体剧烈地弓起,小腹不断地抽搐,一股热流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然后,我又一次,在她抵达顶点的瞬间,抽身离开。

“不——!”

她发出了绝望的、被剥夺了一切的哭喊声。身体重重地摔回床上,巨大的失落感让她浑身都开始颤抖。

“为什么……爸爸……为什么……”她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晓欣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不让晓欣……舒服……”

我看着她,看着她躺在那片自己制造的狼藉之中,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解、痛苦和最深的渴求。

我慢慢地伸出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因为还不够。”我说。

“还不够……什么?”

“你还不够脏。”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力的地说道,“现在的你,还是那个会被黄老师、被客人弄脏的Nova。而我想要的,是一个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脏孩子’。”

她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在消化我话里的意思。

然后,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里,慢慢地,亮起了一种全新的、狂热的光。她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爬向我,然后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眼神却无比坚定,充满了献祭般的觉悟。

“爸爸,弄脏我吧。”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

“晓欣想变成‘脏孩子’。”

她伸出小小的、颤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将它重新按向自己腿间那片泥泞的禁地。

“只做爸爸一个人的……‘脏孩子’。”

最后几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轻得像羽毛,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或者说,砸在了我那早已化为灰烬的心脏废墟之上。

她抓着我的手,按在她腿间那片泥泞的源头,仰着那张泪痕未干却眼神亮得骇人的小脸看着我。那一刻,房间里的黑暗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只是看着她,看着这个由我亲手塑造、又被外界残酷打磨后,最终回到我面前的“作品”。她跪在那里,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把最脆弱也最核心的忠诚,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过往那半个月的疏远、逃避,那些可笑的自我保护,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试图建立的玻璃墙,被她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撞得粉碎。

她见我没有反应,眼里的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安。但那不安很快就被一种更加决绝的意志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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