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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和几位校花同寝,偷偷把她们都破处之后你告诉我,有人是装睡?,第2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1-20 18:12 5hhhhh 7790 ℃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跟了上去。

从树林到宿舍楼那短短几百米的路,我走得如坐针毡。无数道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那些目光里有嫉妒,有愤怒,有不解,有羡慕。我和林小满一前一后地走着,一个踩着滑板悠闲自在,一个低着头像个犯人。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但这种沉默的同行,在这种万众瞩目的场景下,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暧昧,也更加致命。

我和她一起回了宿舍。

8.

直到晚上,那种被围观的燥热感依旧没有散去。我脱掉外套,拉开自己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假装在看书,实际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但我的目光很快不由得被几位舍友吸引了。

宿舍里很热闹,苏晚晴穿着新换的睡衣,正抱着一大包新买的零食,盘腿坐在自己的上铺,像一只护食的小松鼠。

“见者有份啊,苏晚晴!我闻到薯片味了!”

林小满在自己的床上蠢蠢欲动,已经半个身子探了过去,试图从那一大包零食里分一杯羹。

她们的床铺是挨着的。

“就不给,就不给!这是这个口味的最后几包了,要留着慢慢吃!”

苏晚晴笑着,把零食袋子往怀里又抱紧了些。

两个女孩子就在各自的上铺开始了“空战”。林小满伸长了胳膊去够,苏晚晴则一边躲闪一边用脚去蹬她。床铺随着她们的动作,发出轻微但有节奏的“嘎吱”声。

宋知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戴着耳机看书,嘴角也带着无奈的笑意。叶清疏则是在悠闲地修着指甲,偶尔抬头提醒一句。

“小心点,别真打起来了。”

整个宿舍充满了生活的气息,温暖而吵闹。这让我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好像昨晚那一切,真的只是我自己做的一场光怪陆离的春梦。

这几个女孩,这几个在校园内拥有无数追求者的女孩,如今和我共处一寝室?

昨晚我还把她们都侵犯了个遍?

我看着她们,看着苏晚晴因为躲闪而露出的那截白嫩的腰,看着林小满因为伸展身体而绷紧的T恤下若隐若现的轮廓。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就在这时,林小满似乎是失去了耐心,找准机会,干脆利落地从自己的床上,直接爬到了苏晚晴的床上。

“啊!”

苏晚晴一声尖叫,两个人瞬间在上铺那狭小的空间里扭成一团。

我坐在下面,刚好能看到全部。

她们还在床上翻滚、打闹,试图抢夺那包零食。混乱中,只听到她们混杂在一起的、放肆的尖叫和笑声。

突然,林小满大概是占据了上风,跨坐在苏晚晴的身上,高高举起了那包薯片。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剧烈,她那件宽大的T恤下摆整个被挂到了胸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和一截紧实、流着细汗的小蛮腰。

而她身下的苏晚晴更惨,睡裤的松紧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松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几乎要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内裤的一角。

两个女孩脸上都带着打闹后的潮红,呼吸急促,突然齐刷刷地低头看着我。她们发现了我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目光。

“喂!看什么看!”

林小满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

“就是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小心长针眼!快转过去!”

苏晚晴也跟着喊道,一边喊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提自己的裤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种被当场抓获的羞耻感和尴尬瞬间涌了上来。我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们。

我只好干咳两声。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声音,还夹杂着她们压低了声音的互相埋怨和轻笑。

“都怪你,动作那么大!”

“明明是你先扑上来的!”

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只能听着身后的动静。我的眼睛盯着自己桌上那本摊开的高数书,但上面的每一个符号都变成了刚刚看到的、那截晃眼的白色腰肢和松垮的裤腰。

昨晚,我用手指探入她们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们毫无反应,任我施为。

而现在,仅仅是因为无意中看到了掀起的衣角,她们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如此激烈地与我划清界限。

这种巨大的反差,本该让我感到后怕和庆幸。

可不知为何,一种更加强烈的、更加诡异的刺激感,却像毒蛇一样,从我的脊椎骨一路向上爬,钻进了我的大脑。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那种巨大的、白天与黑夜的反差感,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头晕目眩。

9.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让自己保持低调,试图从那种诡异的刺激感中抽离出来。我按时上课,去图书馆,去食堂,像一个最普通的大学生那样生活。

宿舍里的女孩们也把那天晚上的打闹和走光当成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很快就翻篇了。她们对我的态度,依旧保持着那种客气又疏离的界限感。

比如,只要宿舍里有任何一个女生准备换衣服,哪怕只是换件T恤,她们都会先确认一下我的位置。

“喂,程述言,自觉点,面壁思过去!”

通常是林小满最先开口,语气像是在训一只不听话的大型犬。然后苏晚晴会跟着附和,咯咯地笑着盯着我。宋知意则会默默地背过身去。叶清疏更是直接,她会走到我面前,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直到我主动转过椅子,面向墙壁。

她们防我,就像防贼一样。

白天,我是那个需要被时刻提防的、房间里唯一的异性。

而到了晚上,在催眠蚊香的作用下,我却可以变成掌控她们一切的王。

她们越是这样提防我,我心里的那股邪火就烧得越旺。第一次用手指侵犯她们时带来的快感,在脑海里反复回味了几天后,开始变得不那么满足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也展开了数次的秘密行动,好在,一切都很正常。

但手指的尺寸,终究是有限的。

它无法带来那种真正的、被完全填满的征服感。

就在我内心挣扎的时候,那个卖给我蚊香的神秘卖家,给我发来了消息。

“哥们,效果怎么样?给个好评呗。”

我看着那条消息,昨晚的种种画面再次浮现。我打字回复。

“东西不错。”

“何止是不错。我这可是独家配方,包你满意。怎么样,有没有体验到‘安心’的感觉?”

我能想象到屏幕那头,他那副挤眉弄眼的猥琐样子。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这东西,真的……不会醒吗?”

“那就要看你怎么用了。”

对方回得很快,后面还跟了个意味深长的笑脸表情。

“放心,只要别玩得太过火,比如把人从床上丢下去之类的,都没问题。这东西,主要还是看人。”

看人。

这两个字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他是在告诉我,胆子可以再大一点吗?

我没有再回复,直接关掉了聊天框,给他点了个五星好评。

那一晚,我几乎一夜没睡。

那句“主要还是看人”在我脑子里不断地回响。白日里她们防备的眼神,和夜晚她们在我指下颤抖的身体,两种画面不断交织。

手指的触感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

我想知道,当真正的、属于男性的东西进入她们身体时,她们又会有怎样不同的反应?

我想知道,她们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垦过的秘境,到底能给我带来怎样的快乐?

我想知道,苏晚晴的柔软,林小满的紧致,宋知意的湿热,还有叶清疏那成熟的吸力,在被我完全贯穿时,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它像一棵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住了我的心脏,我的大脑,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躺在床上,听着那四道平稳的呼吸声,下腹部的欲望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我决定,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了。

10.

又是一个午夜。

那盘特殊的蚊香再次在宿舍中央升起袅袅青烟,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檀香味。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和前几次不同,今晚我的心脏跳得异常剧烈,一股混杂着期待与恐惧的热流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手指的试探,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确认四个女孩的呼吸都已变得平稳悠长后,我像一只狸猫,无声无息地爬下了床,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苏晚晴的床梯下。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爬上去的过程顺利了不少。我很快就跪在了她柔软的床铺上。

月光依旧明亮,她和往常一样,睡得毫无防备,小嘴微张,像个等待投喂的雏鸟。身上的草莓睡裙因为翻身而有些凌乱,裙摆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双匀称白皙的腿。

我轻车熟路地将她的连体睡裙整个向上撩起,褪下了那条纯棉内裤。然后,我跪在她两腿之间,用手掌轻轻握住她的一边膝盖。

她的腿很软,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我用了一点力,将她的腿慢慢地向外侧掰开,摆成一个M字形。

在我的动作下,她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唧,身体扭动了一下,但并没醒来。我停顿了片刻,见她呼吸再次平稳,才放下心来。

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能看到那片粉嫩的阴唇,因为我的动作而微微张开,中间那道紧闭的缝隙,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我俯下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得发紫的阴茎释放出来。它在微凉的空气中兴奋地跳动着。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用龟头,在那片湿润的入口处反复地、温柔地研磨着。

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淫水从那紧闭的缝隙里不断渗出,将我的龟头也染得晶亮。她的腰肢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轻摆动,像是在迎合我的挑逗。

时候到了。

我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处已经泥泞不堪的入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缓缓向前一沉。

刚刚没入没多深,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微微的阻力。那不是肌肉的紧缩,而是一层更具韧性的薄膜,死死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处女膜。

我停在那里,不敢再动分毫。

苏晚晴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入侵,猛地绷紧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大腿肌肉在一瞬间变得僵硬,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停滞了片刻,随即变成急促的抽气声。

我低头看她的脸,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我犹豫了。罪恶感和怜惜的情绪,在那一刻几乎要将我淹没。就这样退出去吧,我对自己说,她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妹。

可就在这时,她紧绷的身体,却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那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她阴道内那股顽固的阻力,似乎也减弱了半分。

这个细微的变化,瞬间击溃了我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我不再犹豫,稳住心神,用一种持续而轻柔的力量,坚定地将我的阴茎向前推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开了那层薄膜。那是一种很奇特的触感,像是捅破了一层湿润的、温暖的纸。

“嗯……”

一声压抑着的、带着哭腔的痛呼,从苏晚晴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一蹬,膝盖重重地撞在了床铺的金属护栏上。

“哐当!”

一声轻微但无比清晰的金属碰撞声,在死寂的夜里炸响。

我的血在这一瞬间凉了半截。

我僵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敢动,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冷汗从我的额角滑落,滴在了她汗湿的腹部。

完了。

这次死定了。

宿舍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连空调的嗡嗡声似乎都停止了。我能听到其他几个床铺上传来了翻身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含糊不清的梦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从她身体里退出去,逃回自己的床上装死。

可我还没来得及动,苏晚晴的身体就再次放松了下来,那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也重新贴回了床垫上。她只是在睡梦中砸了咂嘴,然后便再无动静。

其他人似乎也被那声响惊动了片刻,但很快也重新归于平静,宿舍里再次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虚惊一场。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混合着破开少女身体的征服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猛烈之势爆发了。我不再克制,开始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

彻底没入之后,我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升仙了一样,一股极度的快感和强烈征服感涌上脑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差点直接射出来。

11.

那种感觉,比我用手指时感受到的要强烈百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整个阴茎被她温暖、湿滑的阴道内壁全方位地包裹、吸吮。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仿佛她身体里最空虚的部分,在这一刻被我完美地填满了。

她还是第一次,里面紧得不可思议。每一次进入,我的龟头都能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带来的细腻摩擦。我不敢动作太大,只是用一种极其缓慢的节奏,一寸一寸地研磨着她的内壁,感受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丝细微的反应。

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似乎触碰到了一个更柔软、更富有弹性的地方。每当我不经意地顶到那里,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喉咙深处也会溢出一声更加甜腻的呻吟。

我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开始有意识地、一次又一次地用龟头去撞击那个点。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原本只是细微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轻轻地摆动,仿佛是在迎合我,又像是在躲闪。大量的淫液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小片,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清晰的“噗嗤”、“咕啾”的水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成了最极致的催情剂。

我再也无法保持那种缓慢的节奏。我的动作开始变快,也变得更加熟练。我扶着她柔软的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将自己的欲望贯入她的身体。床铺随着我的动作开始有节奏地轻微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

我不得不放慢一些,生怕把其他人吵醒。绝对的安静,让每一次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

苏晚晴的身体在我身下像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随着我的动作而起伏。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压抑不住,细碎得像小猫在叫。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欲望积蓄到了顶点。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在即将爆发的瞬间,我用最后的理智猛地将阴茎抽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她平坦、汗湿的小腹上。

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的疲惫和精神上的极致满足感混合在一起,让我一阵阵地眩晕。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我撑起身体,看着自己留在她小腹上的那片白浊,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

我不敢让这些东西留得太久。我找来纸巾,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干净。我的指尖划过她温热的皮肤,她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扭了扭身体。

清理完毕后,我替她穿好内裤,放下睡裙,盖好被子,抹去了一切我来过的痕迹。

就在我准备从她床上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苏晚晴在睡梦中,满足地咂了咂嘴,嘴角甚至还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是在回味一个甜美的梦。

12.

那晚的释放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从苏晚晴的床上下来后,我甚至没有力气再去下一个目标。

我太高估自己了,也太低估了这件事对精神的消耗。想要一晚上攻略四个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回到自己的床上,我立刻就陷入了昏睡。但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全是光怪陆离的梦。梦里,苏晚晴那张带着痛苦又夹杂着满足的脸,在我眼前反复出现。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压低了声音的对话吵醒的。

我没有睁眼,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装作还在熟睡。我能听到苏晚晴已经下了床,正发出一些细微的、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抽气声。

林小满的声音传来,带着刚睡醒的含糊。

“晴晴,你干嘛呢?大清早的跳老年迪斯科?”

“唔……没……”

苏晚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悄悄地将眼睛掀开一条缝,从被子的边缘望过去。我看到苏晚晴正扶着自己的床梯,双腿叉开,姿势非常古怪,正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往自己的椅子那边挪。她眉头紧锁,咬着下唇,脸上没什么血色。

“啧,你这走路姿势,怎么跟螃蟹一样横着走?”

林小满也下了床,凑了过去,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我就是……昨天好像……”

苏晚晴支支吾吾地,脸颊慢慢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似乎想解释什么,但话说到一半,眼角余光瞥到了我还躺在床上的身影。

我赶紧闭上眼。

她的话头也猛地顿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哎呀没事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被鬼追了一晚上,腿跑软了!”

她摆了摆手,飞快地转移了话题,但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却更加可疑了。

林小满“哦——”地拖长了调子,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眼神还在苏晚晴那不自然的双腿间来回扫视,嘴角挂着坏笑。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我的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噩梦?

昨晚,我分开她双腿时的那种阻力,那层薄膜被顶破时的触感,还有她那声带着哭腔的痛呼,一瞬间全部涌回了我的脑海。

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狠狠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她显然是感觉到痛了。

但她为什么不说?是因为我在场,所以不好意思说吗?还是说,她以为那真的只是一场特别真实的春梦?

这种猜测,让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恐惧,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也从我身体的最深处,无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13.

苏晚晴走路姿势的异样,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心里,激起的涟漪久久没有平息。

一整个下午,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傍晚去食堂的路上,经过中心广场时,一阵喧哗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广场的喷泉边上围了一大圈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我鬼使神差地挤了进去。

人群的中心,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苏晚晴。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那里,像一朵亭亭玉立的可爱栀子花。而在她对面,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包装精美的零食礼盒,看那牌子,正是苏晚晴平时最爱吃的。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一场当众表白。

那个男生长得不差,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苏晚晴,我注意你很久了。做我女朋友吧。”

男生的声音很大,似乎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他的决心。周围响起了一阵善意的起哄声。

我混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苏晚晴抱着胳膊,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甚至都没多看那个男生一眼,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零食礼盒上,停顿了两秒。

我看到那个男生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似乎以为有了希望。

但苏晚晴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翻了个白眼。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她的声音不大,语气很可爱,但很清晰,干脆利落,没有留一丝余地。

男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捧着零食礼盒的手显得那么不知所措。周围的起哄声也戛然而止,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我看着苏晚晴那副高高在上、对追求者不屑一顾的样子,她脸上的那种冷淡和疏离,是那么的真实。

可我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我想起了她在睡梦中被我掰开双腿时,那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想起了我的阴茎顶开那层阻碍,她喉咙里溢出的那声带着哭腔的痛呼。

想起了她在我的撞击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发出小猫一样甜腻的呻吟。

想起了事后,她在睡梦中满足地咂嘴的样子。

眼前的她,和昨晚的她,是那么的不同,判若两人。

周围的男生们,还在为女神的拒绝而惋惜,为那个表白的男生感到同情。他们把她当成圣洁的、不可侵犯的可爱公主。

但只有我知道。

只有我知道,这位公主的身体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湿热。

只有我知道,她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我开拓过。

只有我知道,她在我身下承欢时,叫声有多好听。

这个秘密,像一股滚烫的岩浆,在我的胸腔里翻涌。一种巨大的、病态的优越感和满足感,瞬间将我吞没。

我看着那个被拒绝后涨红了脸,不知所措的男生,看着周围那些一脸痴迷和惋惜的观众。

我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苏晚晴没有再多看那个男生一眼,转身拨开人群,径直离开了。人群也随之发出一阵议论声,然后渐渐散去。

我独自站在原地,心里那股诡异的、带着罪恶感的快感,却久久没有消退。

14.

又是一个午夜。

那盘特殊的蚊香再次在宿舍中央升起袅袅青烟,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檀香味。

经历了前几晚的“练习”,我对这种在黑暗中穿行的感觉已经熟悉了不少。欲望和经验是最好的老师,它们让我的动作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大胆。

苏晚晴的“噩梦”,那晚她走路时古怪的姿势,这些白天偶尔会困扰我的小插曲,在檀香燃起的那一刻,就都变成了无足轻重的背景音。

事实证明,她们睡得很沉,而我,是安全的。

今晚的目标,是林小满。

我轻车熟路地爬上了那张连接着她和宋知意的床梯。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直接侧身挤上了她那张不算宽敞的床铺。

床板随着我的重量发出轻微的声响,但我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我跪在她的身边,甚至有闲心去观察她的睡颜。

林小满睡觉的样子还是那么不老实,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上那件印着动漫人物的宽大T恤被卷到了胸口,露出紧实平坦的小腹。她怀里没再抱着游戏机,而是抱着一个长条形的枕头,脸深深地埋在里面,只露出一头清爽的秀发。

我轻轻地抽走了她怀里的枕头,然后伸手,试着把她蜷缩的身体展开。

她的身体很热,像个小火炉。常年的运动让她的肌肉线条非常漂亮,特别是大腿,充满了力量感。当我将她的身体摆成平躺姿势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肌肉的轮廓。

我掀起她的T恤,她依旧没有穿胸罩,两座小巧但坚挺的乳房就这么弹了出来,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地挺立着。

我没有浪费时间,直接脱掉了她的短裤和那条纯黑色的内裤。

我甚至都不用用多大的力气,在迷迷糊糊中,她就自然的扭着身子,让我脱得更加顺畅。

她那充满野性的私密之处再次暴露在我眼前。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握住她紧实的大腿,慢慢地向两侧掰开。

和苏晚晴的柔软不同,林小满的大腿充满了弹性,我甚至需要用一点力气,才能将她的双腿固定成一个方便我进入的姿势。

我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抵在了那片紧闭的、充满青春气息的入口。

龟头在湿润的缝隙间研磨,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她的大腿肌肉不自觉地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有了上次对苏晚晴的经验,我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

我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处已经开始分泌爱液的入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缓缓向前一沉。

“唔!”

一股比上次强烈得多的阻力传来。林小满的身体,比苏晚晴的要紧得多。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薄膜的韧性,似乎也更强。

一声压抑着的闷哼,从她埋在枕头里的口中传出,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痛楚。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了,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住我这个入侵者。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才稳住她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试图将我的龟头挤出去。

我停在那里,没有立刻继续深入,而是等待着,等待她的身体慢慢适应我。几秒钟后,那股强烈的抵抗似乎减弱了一些。

我抓准时机,用一种持续而坚定的力量,将自己的阴茎,彻底地、一寸一寸地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那层最后的阻碍被顶破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触感。

林小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她的十指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再也无法压抑,从枕头里闷闷地传了出来。

我身体又是一僵。

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林小满终究没有醒来。

疼痛是正常的。征服一具如此充满活力和野性的身体,本就该如此。

我停留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感受着她那紧窄、温热的甬道,在一阵阵痉挛中,死死地包裹、绞缠着我的阴茎。那种感觉,几乎让我也要在一瞬间缴械投降。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混合着破开少女身体的征服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猛烈之势爆发了。我不再克制,开始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试探着抽动起来。

15.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无意识的颤栗。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黏腻的、混杂着一丝腥甜的液体。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顶点。我不敢射在里面,但也不想就这么结束。在最后的冲刺后,我退了出来,将自己所有的欲望,都释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肚子和洁白的床单上。

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无力。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我撑起身体,准备像之前一样清理现场。

就在这时,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看到了床单上那片白浊之下,似乎还晕开了一小团暗红色的印记。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清醒了大半。

血。

是血。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被欲望和满足感包裹的大脑。恐惧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搞砸了。

我竟然忘了,处女的第一次,是有可能流血的!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旁的纸巾,胡乱地去擦拭。但那片血迹和我的精液混在一起,越擦反而晕染得越大,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那么刺眼,像一张嘲笑我的、血红色的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

这要是被发现了……退学,坐牢,身败名裂……无数个可怕的后果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看了看身旁依旧熟睡的林小满,又看了看另外三张床,她们的呼吸声依旧平稳。

不能留下证据。绝对不能。

我神经兮兮地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蹑手蹑脚地溜进了宿舍自带的卫生间。我不敢开灯,只能摸黑找到一把平时用来刷鞋的小刷子,又接了一小杯凉水。

重新爬上林小满的床时,我的手抖得连刷子都快握不住了。

我跪在床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用那把沾了水的刷子,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刷着那片已经开始干涸的血迹。

我不敢用力,怕弄出声音。我也不敢用太多水,怕把床单弄得太湿,第二天反而更显眼。

但血迹这种东西,一旦渗进了布料,就再也弄不掉了。

水让那片暗红晕染开来,颜色变浅了,但范围却更大了。我急得满头大汗,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徒劳地刷着,希望能把它变淡一点,再淡一点。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不知道自己刷了多久,只知道我的膝盖已经跪得麻木,手臂也酸得抬不起来。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已经从深邃的黑,变成了一种带着鱼肚白的灰。

宿舍里开始有了细微的动静,似乎是有人要醒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片被我折腾了一晚上的床单。血迹还在那里,虽然淡了很多,但只要凑近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那一片不自然的、浅粉色的痕迹。

已经来不及了。

我绝望地放弃了。

我像一个丧家之犬,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床铺,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心脏因为恐惧和一夜未眠而剧烈地跳动着。

我只能祈祷,祈祷林小满是个神经大条的女孩,不会注意到床单上那点细微的痕迹。

16.

之后的几天,我过得如同惊弓之鸟。

我不敢正眼看林小满,甚至不敢靠近她的床铺。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竖起耳朵,听宿舍里的动静,生怕听到任何关于“床单”、“血迹”之类的词语。我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死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小满和往常一样,大大咧咧,踩着滑板风风火火地进出,在床上抱着游戏机打得昏天黑地。她甚至有一次还嫌弃自己的床单太乱,当着我的面把床单扯下来,揉成一团,然后扔进了洗衣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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