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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学姐不可能是会被打肿屁股的坏孩子!我的完美学姐不可能会是被打肿屁股的坏孩子·中学篇,第2小节

小说:我的完美学姐不可能是会被打肿屁股的坏孩子! 2025-11-20 18:12 5hhhhh 8740 ℃

  他得偿所愿了:能明显看到社长的脸蛋烧起来了,也不知道跟内裤下挨完打的屁股比起来哪个更红一点?

  由纪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支支吾吾地回答:“受罚……受罚……就……就是,被江崎君按在腿上,用那个长长的木尺子……重重地教训……嗯……”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悠还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于是又是啪啪啪的三连击下去:

  “怎么教训的?说清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清楚……你屁股就别想要了!”

  “啊!啊!啊呀!”惨叫过后,由纪泪眼婆娑地求饶:“别打,别打,再打就烂了……我说就是了……”

  “就是,就是被江崎君用教训小孩子的姿势……掀开裙子,露着内裤,狠狠地打屁股了……哇呜呜呜……”

  目的达成,悠放下木尺,阴阳怪气地嘲讽:“哇,哭得真惨呢,撒、谎、精!”随后放开了对她的固定:“起来,站好。”

  由纪费力地离开“刑台”,挨了一顿好打的她着实腿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直,随即就要伸手去摸摸自己饱受摧残的屁股。

  “谁让你揉屁股的!不许碰!双手抱着头!我跟你说过结束了吗!”

  悠用力一拍桌子,顿时吓了她一跳,急忙收回双手,老老实实地抱着头站直。

  “记住教训了没有?”悠从抽屉里摸出两个夹子和一张纸巾,站起身来,先用夹子把由纪的裙摆固定在腰腹部的衣服上,让她的白色内裤和两条大腿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再用纸巾给她擦去脸上那堆眼泪鼻涕口水汗水构成的混合物。

  由纪连连点头。虽然还是一样的眉眼脸颊,虽然还是一样的女气十足,但这会她哪里还说得出这位部下“没有气势”之类的话?

  “以后再想干坏事的时候,就想一想会有什么后果。记住了吗?”

  由纪好似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地应答:“记住了记住了……”随即小声嘀咕:“到底你是学姐还是我是学姐……”

  “记住了就好。”悠坐回工作椅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现在,把内裤脱了,然后趴上来。”

  “……诶?!”

  不是吧?由纪睁大了眼睛:“还要挨打啊?不是已经惩罚过了吗?”

  悠淡淡地回复:“那只是提醒和警告,现在社长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才是真正的惩罚和教育。快点。”

  由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有一种想要转身就跑的冲动,但是一对上悠的眼神顿时就怂了。虽然悠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她,但她有一种直觉,如果老实服从命令可能会不好过,若是试图逃跑,那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了。

  加油,清田由纪!相信自己!左右不过再羞耻点再挨一顿而已!你能行的!

  由纪一边给自己鼓着劲,一边咬着牙把手伸到内裤边上,慢慢地抓住了裤腰。在悠平淡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往下。

  内裤每往下脱一分,由纪的脸就更红上一分。直到脸都红成大苹果了,比天边的晚霞还要鲜艳时,才勉强脱到腹股沟以下的大腿根处,也算是把屁股蛋露全了。

  由纪委屈巴巴地向前挪着脚步,悠已经等不及了,一伸手直接把她的内裤扯到了膝弯处。由纪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去遮挡私处,就被悠用力一扯,随即又回到了她熟悉的“刑台”上。

  不同的是,这次悠并没有锁住由纪的四肢,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都可以完全自由活动的。悠岔开双腿,让右腿垫在由纪的腹股沟处,左腿垫在她腹部上方,这个姿势虽然同为OTK,但肯定比起之前舒服不少。

  失去了内裤这最后一层阻隔,由纪那肉乎乎的桃形臀就被悠尽收眼底了。经过一轮责打的屁股已经不再像两条大腿一样白腻,而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尺痕,一整个都红通通的,高高肿起,一些打得重的地方还出现了点点淤青,显然这对屁股的温度不会低到哪里去。

  感受着自己光裸的屁股上传来的一阵阵凉意,由纪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腰,转过头满脸羞涩地撒娇讨饶:“江崎君……我保证不乱动,别用木尺子打好不好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由纪再也不敢了……”

  悠的确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曾经敬仰的漂亮学姐光着红屁股趴在自己腿上,本就是一个极其香艳的场景;再听她这般低声细语地含羞撒娇,怒气已消的他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他心虚地挪开视线,轻咳几声:“咳,行吧,那就用手打。”

  “用手打……羞……再换一个嘛……”

  由纪用左手撑着地板,右手环住悠的左腿,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小腿上蹭来蹭去,极具讨好意味地画着圈圈。

  悠左手伸出,虚虚按住她的腰:“现在知道羞了?撒谎羞不羞?被部下打光屁股羞不羞?”

  “羞……羞……江崎君别骂了……我认打就是……”由纪臊得想把脸埋进他裤子里。

  悠把右手搭在她屁股上,感受了一下温度:“行,那咱们先说好了。”

  “第一,挨的每一下都要报数,然后请罚下一记打,如果忘了报数或是请罚,这一下就不算。”

  “第二,不能有太大动作,要是伸手过来挡住屁股,或者踢脚踢到我的右手,那咱们就重新开始记数。”

  “第三,社长要是因为乱动把自己摔地上了,咱们就换成木尺重新开始。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由纪弱弱地回应,然后又问了一个问题:“江崎君,那个,要打多少下才结束啊?”

  悠嘴角翘起,下达了让由纪近乎绝望的宣判:

  “没有上限,打多少、打多久,取决于社长你的表现。”

  “啊?”

  无视掉由纪根本不重要的抗议后,在这间空荡荡的办公室内,一场对于中学生来说一点都不正常、但是没有一个人觉得需要停止(或者是不敢觉得)的惩罚,开始了。

  

  “啪!”

  没有怒气加成的一巴掌,大概只用了悠的七分力气,落在由纪屁股的正中央,横贯两瓣臀肉。

  虽然知道自家社长的身材跟脸蛋一样完美,但有些东西,真的只有上过一遍手才明白,“完美”这个词并非溢美,而是词穷。即便是已经被揍得青红交加、甚至带着些许肿起的硬棱子,那极致的弹性也足以让悠忍不住暗自发出赞叹。

  “手感真好啊。”

  悠是享受到了,挨打的由纪可惨了。虽说这一下明显没出全力,但实打实地揍在已经肿起的光屁股上,也足以让她发出哀婉的低鸣。

  “哎哟!一下!”她叫疼时倒是没忘了报数,至于请罚,毕竟过于羞耻,由纪还是犹豫了短短一瞬间:“嗯,那个……请……请江崎君惩罚我……”

  每说一个字,她就感觉脸上变烫一点。可惜并没有让行刑的“恶魔”感到满意。

  “请罚太慢,说得也不清楚。”悠皱着眉说,“这次就算了,后面记得说明白点:你是谁?为什么受罚?怎样罚?给我说得明明白白的,我不希望再教第二遍。”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真是把脸都丢尽了……”由纪苦着小脸被迫答应下来。

  “难道丢脸不该怪你自己吗,撒、谎、精、社、长?”

  “啪!”

  悠也不再废话,只是丢下一句嘲讽,又是一巴掌甩下去,同样是七分力,这次单独揍在左半边屁股蛋上。

  “啊!两下!”由纪迅速提取了提示词,尽管大脑竭力阻止她将这句羞耻至极的请罚词说出去,但对于木尺的本能恐惧根本无法消除:“由纪是撒谎精!请……请江崎君狠狠责罚由纪的光屁股!”

  由纪几乎是靠着本能喊出来的,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次多么羞人的请罚。但是疼痛比羞意更早抵达她的大脑——她的右边屁股蛋也挨了一记打。

  “哼啊!三下!”悠的巴掌已经明显开始加快,为了不被加罚,请罚是否丢人已经不重要了,赶紧跟上巴掌落下的速度才是当前正解。“由纪是撒谎精!请江崎君重重责罚由纪的光屁股!”

  悠一下一下地慢慢加快速度,抛开手与屁股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巴掌的确要比木尺子方便多了,他甚至可以轻易地照顾到之前没打过的臀侧部位。他已经开始享受起整个惩罚的过程,巴掌高高举起,在距离臀肉不及三公分时瞬间收力,让惯性带动巴掌打下去,感受着击打瞬间那充满弹性的反馈,看着臀瓣塌下一块,随后也不加力,任由肌肤的弹性将手掌推起,在臀瓣如同注水气球一样恢复原状时再次将手掌举起,重复这个流程。

  每一次巴掌落下,悠都能看见,并感受到手底下那对高翘有肉感的屁股蛋是如何跳动着、颤抖着泛起涟漪,伴随着由纪吃痛时不自觉地扭起屁股,那小小的涟漪逐渐滚成了阵阵臀浪。

  掌落,浪起,脂香四溢。

  画面太过唯美,悠绞尽脑汁,也只能勉强找到两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一个是刚制作完成、汁水充足的豆腐,轻轻拍打一下,就会轻轻颤动着、摇晃着,溢出些许体内浓郁的汁水;另一个超商里摆在货架上的果冻,准确来讲是蜜桃味的果冻,在剥开包装后芬芳的清甜四散飘逸,半透明的果冻表层上还带着些甘甜可口的果汁,显得格外诱人,既想要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又想要囫囵吞枣地直接吞咽下去。

  悠猛然收回不知飘到何处去的思绪,才发觉由纪已经挨到了第十来记。随着疼痛的逐渐增加,由纪扭动身子的频率也越来越大了:垂在他左腿旁的丰挺双乳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大腿,如果动作幅度大点,甚至会在前后甩动时“啪嗒啪嗒”地撞着他的大腿肉;由于吃痛蹬了几下腿,现在由纪的双腿略微分开,扭屁股时总是能隐约看到她私处的丛丛毛发。他不知道这些色气满满的动作是社长故意做出来诱惑他的,还是只是吃痛时的本能反应,但他的确被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心虚之下不觉加重了巴掌的力度,惹来腿上的坏孩子更加婉转的哀吟。

  “哇呜!十四下!轻一点啊!”由纪疼得直吸冷气,却也没忘了请罚:“由纪不该撒谎!请江崎君重重责打由纪的光屁股!”

  “啪啪啪!”

  悠加大力度,重重的三下巴掌,打在同一个位置。时隔许久,社长再次“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同时伴随着悠故作严厉的训斥。

  “撒谎!欺骗!推卸责任!污蔑老师!辱骂学弟!社长你真是出息了啊?欺上瞒下玩得挺顺手的是吧?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过浪费了大家多少的心血?是不是屁股没疼就永远没意识到自己是个欺骗他人感情的撒谎精!是个做错不敢认的坏孩子!”

  “哇呜呜呜……呃啊!十五!啊!十六!啊!十七!呜呜呜……”由纪崩溃地大哭着,滚烫的泪珠好像串起来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由纪是撒谎精!由纪是个坏孩子!由纪知道错了,由纪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这一次其实并没有完整的请罚,但悠也不打算计较了。一来是他已经不生气了,就如他之前所说,这一轮掌掴光屁股是教育,而非泄愤;二来,明显社长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攻破了,教育的目的基本达到,也无需过多纠结于细枝末节。

  那么,就可以进入收尾环节了。悠悄无声息地改变了打击点,把重点照顾对象换成两边腿根。这是他刚刚从由纪身上总结出来的,每次打在这里,同样的力道,由纪却总会叫得更惨更大声,而且似乎腿根的肉是没法绷紧的,换句话说,在“打屁股”这个游戏中,大腿根的DEF值是最低的,几乎为零。

  “啪!啪!啪!”

  “啊!十八!好疼——啊!十九!由纪知道错了!啊!二十!由纪再也不敢撒谎了!呜呜……江崎君饶了由纪吧……”

  悠停下手,轻轻摸着眼前已完全变成绯红色的翘臀,说道:“社长表现得不错,最后三十下就不用报数和请罚了,不过我会加大力道。表现好,就此结束;表现不好,那今天所有惩罚重头开始。”

  由纪是真被打怕了,过去顺风顺水的人生履历并没有告诉她的一个道理,今天她总算明白了:干坏事会有代价的。一听到这漫长的惩罚终于有了尽头,急忙点头应承,生怕悠又要改主意:“由纪明白了,由纪会乖乖挨罚的。”像是要表明诚意一般,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随后双手紧紧抱住悠的左腿;整个人努力地往里靠,直到碰到悠的腰部为止;手臂改变任务后,负责撑着地板的两条腿岔开来,以一个三角形的姿势死死蹬着地板,拼尽全力去把自己的红屁股撅得高高的,毫不设防、心甘情愿地送到了悠的手底下——至于这个姿势有多丢脸,压根没在她考虑范围内,还有什么事情是比被小学弟按着打光屁股还要丢脸的吗?反正被打了这么久,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被看光了。

  

  “开始了。”悠话音未落,右手已经使全了力气,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通红的臀肉瞬间变形,随即是欢呼雀跃般的颤动跳跃。

  “啊!疼啊!”

  受击点还是在臀腿交界处的嫩肉,力道之大,甚至由纪的左大腿上半截也红了一小片。由纪痛得眼泪直流,袜子下的十根脚指头使劲扒着地板,腰肢用力一扭,屁股本能地扭向了右边,正好接住了悠去打她右半边屁股的第二记巴掌。

  “啪!”

  “哇啊!好痛!好痛啊!”

  “啪!”

  “啊!轻一点啊!”

  悠下手不慢,差不多每隔三四秒就打一巴掌,由纪的屁股扭向哪边就朝哪边打,看起来倒像是她扭着屁股讨打似的。

  除了肉体上的打击,心理攻势也不能落下。

  “社长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吗?”

  “呃……啊!因为,因为由纪是坏孩子!撒谎……啊!骗人,污蔑老师,还辱骂了江崎君……啊!所以要被打光屁股教育!啊!”

  “原来社长干了这么多坏事啊,真是一点都不乖呢!”

  “啊!好痛!由纪不乖……由纪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啊呀!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这样呐……那社长是怎么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呢?这么不乖的社长,感觉不像是会自行反省的呢。”

  “呜啊!由纪不是自己反省的……是……啊!是江崎君帮助由纪反省的……啊!江崎君把由纪按在腿上,先用木尺,然后是……啊!然后是手……重重地打光屁股……把由纪的屁股打到又红又肿……呜啊!由纪才反省好的……呜呜……”

  “哇!”悠故作夸张地惊叹,“身为社长居然要被部下打光屁股打到红肿才能反省错误吗?那请问社长?被比自己年轻的小学弟按在膝盖上打光屁股羞不羞啊?”

  由纪奋力扭动着已经肿得如同大红发面馒头的两瓣屁股,强忍着羞耻呜咽道:

  “羞……啊哈……由纪知道羞的……由纪下次不敢了呜……嗯啊!”

  “社长还想有下次是吧!再犯怎么办?”

  “哈嗯……再犯就打屁股……嗯哼……打光屁股……把由纪的光屁股打烂……让江崎君把由纪的光屁股打烂……唔嗯……”

  悠愣住了,因为最后那一声却不是挨打的惨叫痛呼,而是由纪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自行发出的呻吟。

  没错,尽管说好的最后的三十下巴掌已经过半,伴随着由纪在极度的羞耻中哭喊出最后的保证,悠的惩罚和教育目的也基本达成了。然而,就在这即将抵达尾声的时刻,由纪出现意外了。

  正如她所说,裸着下半身趴在小学弟的大腿上挨打屁股本身就已经很羞耻了,更别说还要自己请罚,还要自己把受罚的细节全部报出来,再加上她为了保证稳定岔开腿,把已经十多年没被别人看过的私处风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同龄异性的眼前,整个人都羞耻度都已经抵达了极值点。

  裸露的屁股上火烧似的炙痛,悠君落下的巴掌带着些许温热,与深秋空气中的凉意交替侵袭着她的神经:她害怕疼痛的降临,却又无比矛盾地期待着手掌快些落下,带着疼痛,也带着温热。她甚至开始恐惧惩罚结束,她知道自己产生了依赖,但这种依赖,是对那股微弱的温热?还是对那种极致的羞耻?抑或是对那让她可以抛弃矜持嚎啕大哭的疼痛?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也许她所依赖的,是能同时带给她温暖、羞耻以及疼痛,能让她把该死的“完美”丢开随心所欲地去痛呼、去惨叫、去呻吟、去泪流满面地求饶的……人?她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现在她只想全身心地去享受,享受这可以肆意发泄内心的短暂的自由,尽管这自由伴随着疼痛,也伴随着羞耻。于是她感觉自己彻底沉沦了,一边享受着持续的疼痛,一边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羞人的“啪啪”清脆响声,一边想象自己两瓣红肿的臀肉不断在击打下颤动着、荡漾着,就在这又羞又痛又色情的环境中,濏羽中学文艺社的当届社长,清田由纪,极其可耻的,有了反应。

  悠敏锐察觉到了不对,侧头一看,尽管由纪正疯狂地把屁股扭来扭去,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腿间深邃的黑色丛林,上面已经是泛起了一片亮盈盈的水光。他年纪虽是比由纪小一些,但怎么说好歹也是上到高二的学生了,这种情况是什么回事,生理课还是有讲过的。但他脑子有点发懵,这种情况,似乎不是“教育手段”所追求的目标。

  是要现在停下来让由纪学姐去处理一下吗?还是说抓紧打完再处理?

  悠手足无措地拍了拍由纪的肩膀:“学姐?学姐?清田学姐?你还好吧?需要我暂停一下吗?”这是惩罚开始后他第一次用“学姐”这个称呼而非生疏的“社长”。

  由纪却像是没有听见,她半张着嘴不断发出“哼哧哼哧”的低吟,眼神迷离地看着地板,然后腰肢一用力,把红屁股又往上撅了撅,还讨好乞求一般地扭了几扭。

  悠垂下头,才勉强听清她在低声哼着什么:“嗯哼……不要……不要停……哼……”

  “那,那我尽量打快点?”悠不太确定由纪的状态,提议道。

  但是由纪没有回答,只是哼哼两声,似乎是在催促他少废话,赶紧打。

  总感觉学姐这种状态……不像是处在教育中……更像是,呃,给她打爽,了?

  悠甩了甩脑袋,咬着牙,加大力气揍了下去。

  “啪!”

  “啪!”

  “啪!”

  “啪!”

  虽然由纪大腿根的嫩肉早就被打肿了,但感觉她状态不对的悠也只能咬咬牙继续打这两处,试着用剧痛让这个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的学姐清醒一下。

  但是,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打在肿起的嫩肉上的确给由纪带来了剧痛,但是手掌落下和举起时带动的微风不断侵袭着她双腿间的敏感处,再加上重点照顾腿根内侧时偶尔手指会无意识地剐蹭几下,不但使得密林上方的水汽越来越浓郁,更让那对红润唇瓣间不断吐出痛并快乐着的长吟。

  “嗯……嗯哼……好疼……啊嗯……”

  由纪一声一声地呻吟着,她完全放弃了思考,觉得自己就是在暴风雨的海面上航行的一艘小帆船,狂风、骤雨、巨浪,不断冲击着她的内心,她也无力反抗,只能紧紧把持着桅杆,在风浪中随波逐流。

  “啪!”

  第二十四下,重重击打在两瓣臀肉的下端部分,绯色的浪潮向上翻涌而去。

  已经到达临界值的由纪骤然挺直身子,如同天鹅一样高高抬起了头,努力了一整个下午的欧派总算大功告成,崩开了制服的一颗纽扣,露出底下洁白的胸罩,还有更为白腻的一大片乳肉,以及一道极其深邃诱人视线的乳沟。她的喉咙中也在同一时间迸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高亢的呻吟:

  “嗯哼——”

  伴随着一阵触电般的颤栗和痉挛,一股热流自她腿间喷涌而出,顺着两条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悠的裤腿,也打湿了一大块地板——清田由纪,作为一名濏羽中学的“完美学生”,在办公室里,在学弟的腿上,高潮了。

  “哈嗯……哈嗯……”

  高潮过后,由纪整个人彻底脱虚,四肢无力地耷拉着,把自身所有体重压到悠的大腿上。她低声喘息着,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是没有说话的力气,还是感觉羞耻所以拒绝开口。

  在这股逐渐弥漫开来的奇异气味中,悠高高举起了巴掌,迅速打完了仅剩的六下。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每一巴掌落下,由纪都不再扭腰躲避以及大声惨叫了,她只剩下发出低声哼吟的力气。倒是每挨一下,她腿间就会继续泌出几滴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缓缓滑落,显然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好了,学姐,起来吧。挨打结束了。”

  悠的左手在由纪腰上拍了拍,示意她起身。由纪没有动弹,也许是还没恢复力气。

  由纪的确脱力了,但远没有到达完全站不起来的地步。惩罚的结束,对她来说,除了喜悦,还有很大一部分的怅然若失填充了她的内心。

  好孤独啊……由纪感觉到鼻子越来越酸涩,就好像……好像从悠君的膝盖上离开,就是被抛弃了一样。以后再也没有可以宣泄内心的自由,只能继续去维持那副“完美女孩”、“乖乖女”的面具和人设,努力去更加自然地扮演矜持、扮演高雅,就如同她前18年的人生吗?

  曾经在虚假、谎言、利益所构建的世界中迷茫,现在却在偶然中品尝到了自由的芬芳,她又怎么能割舍得下,再回到那个迷茫的世界中去?

  还有一个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与文艺社……不,是与悠君断绝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以后的日子,是重复繁琐的课业,是老师长辈客套公式的夸赞,是同学暗含嫉妒的奉承……她还能和之前一样吗?把所谓“完美”当做一切,自己否决掉自己内心其他“多余”的情感吗?恐怕已经不能了,她是人、活生生的人,会因为羞耻而脸红,会因为疼痛而哭喊,会为了讨饶而撒娇,而不是始终肃穆着,偶尔带上虚伪的微笑,就像个人偶一样!

  我好像,真的,依赖上你了呢,悠君。

  由纪重新抱住了悠的大腿,眉眼低垂。强势而完美的社长,居然会对秀气得像个女孩子的腼腆下属产生依赖,这种角色反转般的荒诞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这么自然,好像一切都是合理的。就因为一顿打屁股?或者说,还要再往前?在第一次调戏悠君,听他害羞扭捏地喊“姐姐”开始,自己的人生之中,就不再是单纯的公式化了?

  可是这一切都要失去了,不管是悠君占据主导的、把她按着打屁股的羞耻和疼痛,还是自己占据主导的、故意调戏悠君的喜悦和快乐,马上都要离她而去。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他们只是一个社团的其中一届成员,甚至不是同一个班级的同学,连聚会都不一定有理由——想到这里,由纪不由得恐慌起来。

  悠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少女动了一下,然后就看见由纪转过头来看着他,通红的脸上挂满泪水:“好疼……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揉一下……”

  这的确是个极其羞人的请求,由纪迅速低头,把发烫的脸颊埋进长长的头发里。最后一次,就当是最后一次,就让我,再感受一次那种温热吧……

  悠懵了,他再一次觉得自家社长觉醒了某种奇怪属性,难道揍了她这么久,不但没起到教育的效果,反而真给她打爽了?

  他眨巴着眼睛,感觉大脑有些过载。由纪却已经迫不及待似的把屁股再次撅了起来。

  看着主动翘起的红润娇臀,热气迅速爬上悠的脸颊,大脑程序仿佛因为过热而宕机了。得不到明确指令的右手选择遵从了最近一条指令——由纪所下达的——自行地、轻轻地,按在了那两瓣臀肉上。

  

  晾了有一会的双臀已经不再那么滚烫,温度甚至比悠的手掌还要低一些,只有那些明显的肿起能证明它刚才的遭遇。

  感受到那熟悉的温热再度贴上自己的臀部,由纪满足地呻吟出来,并且把屁股撅得更高。

  悠的感受就有所不同了,虽然是同样的人,但在他看来,“惩罚坏孩子”和“给学姐揉屁股”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后者并不像是惩罚和教育,甚至……有点像是奖励?他手指僵硬地抚摸着,脑子里晕乎乎地还是没能转过弯来。直到由纪的声音再度传来。

  “嗯……嗯……好舒服……嗯哼……用力一点……”

  轰的一声,悠如遭雷击,右手下意识地用力,五根手指瞬间深深地陷入柔软的臀肉中,抓住了一大团肉,挤压、按捏、顺时针逆时针地揉。

  好软……好舒服……两个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感叹。

  悠仿佛找到了窍门,他不再笨拙地抚摸了,一会儿用指尖捏,一会儿用掌心按,一会儿从上到下地薅,一会儿从下往上地推。他重点进攻着肿起硬棱子的区域,希望还是能够把淤血揉开,不要给这对完美的屁股留下些许瑕疵,同时不禁暗自感慨都肿成这样了还能保持如此柔软手感。

  由纪止不住地喘息,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挲着,私处再一次不停地分泌出液体。她仅用右手抱着悠的腿部,空出左手去解开上衣最上边的几颗扣子,然后伸了进去,无师自通地拨开胸罩,一把抓住自己坚挺的右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社团的办公室里,少年少女都沉浸在迷离之中,这已经不是惩罚,而是少年人之间青涩的色情游戏。悠的右手揉完了臀峰,开始去揉同样红肿的腿根肉,却被由纪略微扭过腰,稍稍分开双腿就把他的手紧紧夹住。

  悠正想抽出手,却听见由纪低喘着说:

  “帮帮我吧……江崎君……帮帮姐姐……”

  干涩地咽了口唾沫,悠同样喘着气:

  “好……”

  他终于没有把右手抽出来。

  被露水打湿的毛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扎手,湿漉漉地反而有些柔顺。难道男女生下体的毛发都差不多?毛还没长完全的江崎悠同学忍不住想着。

  他摸索着分开了湿润的毛发,手指已经碰到了女性隐藏在密林间的私密处的肌肤。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好用指腹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最表层的皮肤,偶尔用指甲尖轻轻刮一下褶皱处。

  很快,伴随着又一阵的痉挛,一股热流再度喷涌,直接淋湿了悠的整只右手。

  

  “清田学姐……姐姐……该起来了。”

  悠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咬着牙说,同时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支着帐篷的胯下,不停默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必须马上停下!

  由纪软软地撑起身子,眼含媚色地看向他。她的右乳还袒露着,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不断勾引着悠的视线。

  “真的好美……”悠咽着口水,不禁伸出左手向那只饱满的乳房靠近过去。

  一点点地靠近,很慢,却没有停下。

  由纪鼓励般地微笑着,还配合地挺了挺胸脯。

  在手指碰上乳肉的前一刻,悠陡然垂下眼眸,手指一沉,迅速地勾住了乳房下白色的胸罩,向上一提,算是勉强兜住了由纪的右乳。随后他快速地拉好由纪的制服,右手一推,顺势就把由纪推下了膝盖。

  “姐姐,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由纪扶着桌子站好,撅着嘴,失望又委屈地看着他,倒是毫不遮掩胯下的风光。见悠迅速转头,才抽了抽鼻子,低头开始寻找自己的内裤。刚才挨打时又是扭屁股又是踢脚尖,本该挂在膝弯的内裤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先别找了,你的惩罚还没完。”悠解开夹住由纪裙摆的夹子,指了指墙角:“去墙角站着,面壁思过。就15分钟吧,全程提着裙子,把你那挨完揍的大屁股露出来。”

  由纪脸上一红,扭捏反驳:“才……才不大……”倒是乖乖地挪到墙角,提着裙摆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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