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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大战争历险记未来篇魔法我想要你,第1小节

小说:猫咪大战争历险记未来篇 2025-11-20 18:11 5hhhhh 2450 ℃

  我像个骆驼被人牵着,在虚空里行走。看不见任何事物,听不到任何东西,也闻不到任何气味;只能感受到一颗狂跳的心,以及身上冷漠无情的束缚。而我的每一句疑问、抱怨、辱骂,都如同一块石头被丢进了大海中,溅不起半点涟漪。甚至全息电话都彻底失灵了。

  那个把我牵着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来头,也不知道她想对我做什么。这点是真的很恼人,尽管我知道她是猫战里的角色,但我从未读过哪怕一点单位们的简介,就连最基础的小猫,我都不知道它的简介讲了个啥。或许就只有三个字:“它是猫”吧。

  而至于女人——她的名字是莉莉,但我现在没心情叫她名字——我也试图从她手里逃脱,但要么被脚链绊倒,要么被她用手铐强行拉回来——好笑的是,这是唯一一个我能获取到回馈的互动。

  我是怎么来这的?我只记得什么都看不见之后,我被强行吸入了一种苦味药剂,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半梦半醒状态,就好像一次清醒的梦游。在这状态中,我好像进入了一辆车,车辆行驶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在车里,我被捆住,脚腕和手腕戴上了镣铐一类的东西。接下来的记忆部分是一片空白,就好像那段时间我不存在一样。而再次恢复记忆时,就是现在,走在这未知之地,心里充满了对突如其来变化的恐惧与压力。就好像在海边玩耍时,海洋突然停止了翻滚,风也屏息,而天空则一下就沉下来,变成了一片晦涩的灰。

  但不是云朵藏住了太阳,而是太阳自己消失了。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甚至担心自己活不过明天。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手腕上忽然一顿,我被迫停下来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扣在了我的脸上,并借由弹力带固定。从小就患有哮喘的我,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面罩。但还没来得及屏气,那股苦味药剂就已经先行一步进入到了我的鼻子,流进了我的呼吸系统里。并随着一次深而长的呼吸,带走了我的意识。

  

  没有梦,没有感觉。

  就好像只过了一秒,我就醒来了。

  睁开眼,我终于恢复了视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笼子里,而这个笼子也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紫色房间里。被屏蔽许久的嗅觉正迫不及待地把各种奇香异味送进我的神经,而听觉则依旧无动于衷。直到我开始坐起身子,身下被褥的摩擦声才提醒我,这里只是太安静了。

  笼子并不大,勉强能够让我坐起来。材料应该是铁,毕竟它摸起来是铁看起来也是铁,指节敲在上面的回音也告诉我这是铁。铁笼的栏杆缝隙不小,能够让我的手臂能够伸出去,还能自由活动,甚至够到那把挂在笼门上的锁。我试图搞清楚那是一把什么样的锁,但手指刚一触碰到,那锁便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音量之大,差点让我心脏骤停。我急忙把手收回去,但手臂刚挨着栏杆,浑身就被猛地电击,我发出了一声哀嚎。

  “疼……好疼……”我痛苦地抽搐着,嘴里发出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音节,身体缩成一团,手紧紧按着耳朵以抵抗尖啸。但尖啸声却依旧无孔不入,我感到有液体从我耳朵里流了出来,弄得满手都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尖啸声停止了。转变为了一种长久而又挥之不去的嗡鸣声,如同蚊蝇的低语。我这才敢拿开我的手,铁锈味率先发出预警,我颤抖着,慢慢把手挪到自己面前。

  果然,血。

  耳朵依旧血流不止,我又把手盖上去,试图不让血流的到处都是。我不敢去碰那该死的铁栏了,我尽力让身体蜷缩,离那栏杆越远越好。

  我闭上眼,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分钟后,我听到了脚步声。

  “乱碰锁是坏孩子的习惯呢。”戏谑而又危险的声音,是那个女人。我不想搭理她,便一动也不动。

  “呵呵,能理解小悟为什么不想理我。”

  一股紫色的花香忽然包围住了我的感官,并侵蚀着我的身体。慢慢地,我失去了力气。

  锁发出细微而欢快的滴答声,铁笼的门打开。我被她抱了出去,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连移动手指这一简单的行为都要耗费不少力气。索性不再动作,只是盯着移动的天花板,看它从紫色变成白色。

  “下次你要是听话,我或许会考虑不用祛力散。”那个女的接着说道,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天花板停了下来,我被放到了一个台子上。

  她的瓜子脸映入眼帘,带着计谋得逞的邪恶笑容,那紫色眼睛流露出压抑着的疯狂。连光都不愿意给她面子,她脸上的阴影让她看起来更为邪性了。我很少用邪祟去形容一个人,但用在她身上,我觉得在合适不过了。

  她把一个面罩戴在我的脸上,这次进到鼻子里的是一种酸味,有点像醋。但至于效果,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要是晚点处理的话,恐怕小悟就要永久失聪了。”她一边说,一边擦着我的脸。声音忽然的柔和,奇怪到难以形容。

  擦完我的脸后,她转过了我的脑袋,捏住我的耳朵,用棉签清理起了内部。清理完后又拿出个滴管,冰冰凉凉的液体滴进我的耳朵,不疼,反而有种舒适感,就好像给我做采耳似的。她对我的另一只耳朵也做了同样的事情,没多久,耳朵里的嗡嗡声消失了,而换气扇传来的嗡嗡声在我耳朵里开始展示存在。

  “呼呼~看样子发挥作用了。”她点点头,手指一直绕着我耳廓打转。

  我又被她抱走,天花板又从白色变成了紫色。我以为又要回到铁笼时,却被抱到一个很明显是卧室的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大的能够容纳四个人睡一起,还不会互挤的床,她把我放上去,又往我脸上喷了点之前的那个祛力散,随后离开了房间。

  在花香中,我转动眼珠,打量着周围。这里也有一个换气扇,除此之外就别无它物,甚至连扇窗户也没有。现在的我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跟瘫痪的人没区别。我无聊到开始数秒,就当我数到第六百七四十的时候,那女人又来了,还带了一盆水。

  然后,我被脱光了衣服。当她看到我被袜子套着的肉棒时,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玩味起来。

  “足控啊…”她摘掉袜子,性癖暴露的我脸一阵滚烫。

  她没有追问,把袜子丢在了一边。随后从水盆里拿出吸饱了水的毛巾,开始清理起了我的身体。毛巾温度不算高,完全可以用温暖形容。而她的动作和力度轻之又轻,就像是在呵护一件古董一般细致和小心。她从我的脖子上清理到脚底,每个地方都认真擦过,包括我的背部和屁股。上次受到这么细致的服务时,我还在猫咪基地。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面前这个女的产生了一点愧疚,刺的我心口疼,可明明现在我是被她没有理由地囚禁的。

  我仍对她充满警惕,想着只要药效一过我就反抗并逃跑。而她对我也一样上心,每当我的身体快要恢复机能时,她就会拿出喷雾,及时地让花香包围住我,让我继续保持着难以行动的状态。而在这一来一回中,我的身体被她清理干净。残留的水分在我身体表面渐渐与空气融为一体,凉悠悠的。

  她擦擦身上的汗,接着,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装着紫色液体的玻璃瓶,并把液体倒在了毛巾上。

  这液体没有任何味道,被它浸透的毛巾再次覆上我的躯体。这次她没有续上祛力散,我感受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正在复苏,有如被鬼压床之后的惊醒。在一段长时间的哼唧后,我终于得以开口:“你到底要干嘛……咳咳。”

  “嘘……我只能告诉你,现在我的目标是照顾好你。听话,不要反抗我。”见我开始有点挣扎的迹象,她的笑容一下就无影无踪,眼神如刀,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不得已又安静下来,她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但说的话却让我血液一下就比雪还凉了:“下次要是再这样,试图挣扎,想从我手里逃脱的话,那不要怪我让祛力散剂量翻倍哦,到时候说不定,你连呼吸都需要我的许可呢。而我也不介意看到你窒息到快要憋死,最后朝我投来求饶的眼神。呵呵~你猜我会不会让你呼吸呢?”

  我大气都不敢喘了,她点点头:“对嘛,乖乖的才是好孩子。”

  液体在毛巾的擦拭下遍布了我的全身,她在我胸前和下体那多擦了几遍,我眼睁睁看着它们融进我的身体。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我不知道这液体有什么奇形怪状的用途,万一她是要害我怎么办?万一她就是王国的内鬼,或者更遭,异星敌人的帮凶怎么办?我当时真的不应该晕过去的,这世界很明显没我想的那么安全。希望有人能来救我,希望吧。

  她把毛巾放回水盆,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一股困意忽然而至,如同闪电一般猝不及防,又如风暴一般强劲。我还没反应过来,眼皮就已坠下,意识僵硬地沉在了棉花一样的迷梦中。

  

  再次醒来,我已回到了铁笼。

  房间里依旧笼罩着压抑的寂静。铁笼门上的锁换了一把,但我已经不敢贸然去碰了,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破事。我蜷缩在被褥里,神志清醒。已经不可能再睡觉了,索性开始思考她真正的目的——但与之前一样,一无所获。

  她的脚步声又出现了,然后是锁打开的咔哒声。我以为她又要往我脸上喷药,立即憋好气并把被褥的角压的严严实实。

  “噢~你真的太可爱了小悟,你自己知道吗?”

  头顶上一阵压感,她正隔着被子搓我的头。

  “明明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明明现在正在别人的掌控下,明明知道自己抵抗不了我的药物,可还是这么顽强,我都能看到你眼中的倔了。既然这样……”

  我忽然被紧紧抱住,她的力气比我想的要大得多,我压根没办法挣脱。惊吓之余我开始大口呼吸,但由于被子本来就不透气,加上出气口被她全部堵死,我压根无法呼吸到任何空气。

  “怎么样?无法呼吸的感觉,是不是很棒呢?”她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拥抱的力度。

  呃……

  我浑身都在试图挣脱,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摆动。但无济于事,反而消耗了本就不多的空气。而渐渐地,我反抗力度越来越小,随着我肺部最后一点空气的呼出,我的力量也被一并呼出去了。

  好难受……

  我紧咬着牙关,脑袋开始晕厥。就像喝多了酒,但比醉酒要难受恶心太多了。

  心脏也一点一点停止挣扎了,它在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就像是一个疲累已久的核心员工提出了辞职,并毅然决然要离开生命这座公司。

  而一旦它离开,生命也将轰然倒塌。

  口水止不住地流下,双眼翻白。身下湿湿的,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就要终止在这了……

  一瞬间,我想了很多,但又什么也没想。凯斯莉,御灵,佩卡萨,八戒。她们的音容笑貌如走马灯,在我眼前闪过。懊悔,不舍,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我心中爆裂,就像是在给我即将消逝的生命放出最后一次烟花,告诉我曾经拥有过什么。

  眼泪流下,但我哭不出来了。

  ……

  “呼哈!!!!!!!!!!!!!!!!!!!”

  突然而至的新鲜空气如急救队一般冲进我的肺部,我大哭着,狼狈地大口喘着,就像我从来就没有呼吸过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能够呼吸是一种恩赐,如此剧烈的喘气引发了咳嗽。意志在混沌的狂浪中沉浮了好长一段时间,当它回归时,我首先注意到的是脸上泛滥的液体、然后是心脏、肺部的疼痛、身下与裤裆里的湿润。而最后,脸上的触感让我回过神,隔着泪水织成的帘,我看到那个绿头发的恶魔。

  “现在还敢反抗我吗,小悟?”

  巨大的惊恐猛击我的灵魂,我死命摇着头。

  “那下次再犯,等待你的是什么,你也知道了吧?”

  点头如捣蒜。我明白了一件事,我比起救世主这种虚头巴脑的名号,更像是个人。而人是要生存的。

  “乖~”她把我拉进怀里,拍拍我的后背。

  

  我又一次躺到了那张床上,并被再次清理、涂满全身的药。

  这次是我自己走过去的,莉莉只在前面带路。在出发前,她命令我除了她以外什么也不能看。一路上她什么也没说,走廊也只有换气扇发出的单调声响。不过,她那黑色紧身衣包裹住的身材很有料,用丰乳肥臀来形容也不为过。我因此得以大饱眼福,也算是解乏了。

  “所以,你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在她把药物涂在我胸口上时,我问。

  “照顾好你。”她朝我笑笑,笑里面的含义我读不懂。

  “你真有这么单纯?”

  “你要再问,我就不那么单纯了。”她正把药抹向我的蛋蛋,回答时轻轻一捏。我因吃惊和不适而轻呼出一声,她低声笑着。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笼子里。而莉莉则给我端来了一盘鸡肉沙拉,并告诉我这就是晚餐。

  我狼吞虎咽地把沙拉吃下,盘子上的酱料都被我舔了个干净。饥饿感让我完全不去想她在里面加了什么,也不去思考为什么连个叉子都不给我。而她翘着腿坐在一旁,一语未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把东西吃干净。

  “真乖。”她把盘子收走,并将我拥在怀中,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好好睡吧,明天有个惊喜等着你。”莉莉在离开房间前,对我说道。

  “什么?”我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在房间里碰壁后就被换气扇懒洋洋地吸走了。

  

  我睡了个很完美的觉。梦里我和御灵还有佩卡萨她们坐在一起聊天,只不过我没有听清楚她们在聊什么——甚至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聊什么。但只要看着她们的笑靥,望着她们那一屏一息中透出的生气,我就觉得快乐。这快乐是如此触手可及,仿佛它已经戳到了我的鼻尖;又是如此遥远,就好像我和它之间隔了好几个山海日月。

  美好的梦境一瞬即逝,睁眼时,迎接我的便又是那光秃秃的囚笼,气体交换的声音仍旧不知疲倦地响着。

  心情一下跌落谷底,我竟因此留下几滴眼泪。想着睡个回笼觉——虽然我压根没出笼子。我翻了个身,余光中,我发现了件事,而这件事让我要闭未闭的双眼立马睁开、瞪大。

  锁没关。

  我不敢相信地坐起身,手慢慢、慢慢地伸过去,碰到锁的那一瞬间,肌肉绷紧,立即做好了遮耳的准备。但它并没有发出声响,于是我戳着它,一点点把它往外移。

  啪嗒。锁掉在地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掉到地上的锁,难道这就是惊喜吗?让我离开这鬼地方?我吞吞口水,推开牢笼门。

  警告没有响起,这就意味着我可以走了。

  我立即钻出笼子,头上布满因惊喜而流出的汗珠。房门无声地打开,我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激动到狂躁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逃出去,回到城堡,然后让吴仲力和女仆长守在我旁边,直到佩卡萨她们回来;或者让女王来把我接走。

  此前,我出门是左拐后走几步又左拐,再走一段路就能到那给我上药的像卧室一般的房间。于是这次,我选择了右拐,并一路狂奔,最终到了一扇铁门前。

  这里应该就是出去的门了。我喘着气,手压在膝盖上,看着面前这一材料不明的白色大门。

  顺利到令人起疑,但不管那么多了。

  我挥挥手,打开了门。

  是一间实验室。

  紫色的药剂咕咚咕咚冒着泡,整个实验室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像感冒药;而实验室的主人,莉莉,正背对着我。

  “我知道你还是想离开,但出口可不在这边哦。找个地方坐会吧,‘礼物’马上就好。”她说道,没有转过身。

  

  鬼使神差的,我真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过了两分钟,她拿来一支试管,里面装着一种粉红色的液体。

  “喝掉它,然后放轻松。”

  她微笑着说道,把药灌进我的嘴中。

  这药甜的诡异。明明就是很简单的草莓味,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嘴角流下一滴药剂,她用手指将它抹掉,然后把沾有药剂的指尖塞进我嘴里。

  “舔干净哦,一滴都不能浪费。”

  我迟疑了一下,随后舌尖覆盖上她的手指。她点点头,表情像是驯服了一条调皮的狗狗,那种得意和满足感都从脸上溢出来了。

  “‘礼物’味道怎样?还和你的口味吗?”她把试管收回去,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点点头。

  “现在,听我口令。闭上眼,深呼吸,不要想任何事情……”她的声调变得柔和而平缓,我闭上眼,按她的要求调整呼吸,大脑放空……

  有那么一瞬,我思考怎么突然自己如此听话,但下一秒这个念头就烟消云散,我又回到她的命令之下。

  一个带有些许酸涩气味的东西扣在了我的鼻子上,材质似乎是皮革?

  我刚想睁眼,就听见莉莉的命令:“不要睁眼,呼吸。”

  呼……吸……呼……吸……

  “对,就这样。小悟很乖哦。接下来,我说的每个字都要牢牢记住。你会觉得奇怪,觉得不适,但那是正常的。”莉莉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像涟漪一样扩散开来,渐渐占据了我的所有思绪。

  “好,现在开始……”

  

  我猛地睁眼,大口喘息,就好像被迫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气一样。

  “怎么样小悟?”莉莉关切地问我。她脸上那惯常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此刻却在我眼中显得无比温柔。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也不记得了?

  “还是说应该叫你……乖孩子呢?”

  “汪!”

  诶?我为什么会学狗叫?

  “真乖。”她又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下意识用头顶起了她的掌心。

  “走吧,接下来几天,我们能够相处得很愉快。”

  她打开实验室门,歪歪头示意我跟上。我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就跟了上去,只不过,是用爬的。

  这不对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试着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却发现压根无法做到,就连控制眼皮眨一下都成了奢望。而更让我惊异的是,我对被她夺走身体控制权这件事完全生不起气,也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就好像我的身体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我只是暂用而已。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跟着莉莉左拐右拐,最后上了楼梯,进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显然是莉莉的卧室,一种精心调配后的奇妙异香在充满丁香色调的空间中弥漫。这色调和气味相得益彰,要不是我曾经闻过丁香花的香味,恐怕我会以为这奇妙异香就是丁香的味道。厚厚的窗帘遮盖了外部的所有阳光。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书桌,桌面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籍,还有一台平板电脑;一旁的墙壁上挂着一块木板,木板上贴满了纸张和图片,而正中央,赫然是一张我的照片。莉莉坐在床上,轻轻拍了拍被子,示意我过去。

  我顺从地爬上床,莉莉立刻伸手抱住我,在我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小悟,我记得你是足控,对吧?”她看着我滚烫的脸颊,露出一抹笑容,随即脱下了一只靴子。

  然后,那只靴子被直接按到了我的鼻子上。

  “按住它,好好闻闻味道。”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

  我将靴子紧紧按在自己的脸上。靴里散发出的酸涩气息,与我在实验室中曾闻到的那种味道如出一辙。当然,那熟悉的皮革质感也一并袭来,让人无从忽视。而这股气味带来的不只有撩拨心弦的感觉,还有不断加深的爱慕、以及一种不容抗拒的臣服感。

  我想跪在她脚下,现在就想。

  正当我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一边按住靴子一边往床下挪——莉莉只说了四个字:“不要乱动”。我便立马安静下来。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呆的地方,整个过程心里都没有觉得半点不对,一切都顺理成章。

  “你应该感受得出来这是什么。”莉莉说道,从床头柜里拿出一节绑带,“毕竟,刚刚你在实验室里已经好好品尝过它了。”

  绑带将我的脑袋和靴子亲密接触在了一起,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要先经过莉莉靴子的熏陶,染上她的气味后才能进入到我的鼻子里。

  “我要把小悟榨干,乖孩子应该不会介意吧?”莉莉将我抱在怀里,柔声问道。我在心里不断摇头,但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回答:“好~”

  “真棒。那现在,小悟勃起给我看。”

  肉棒一下就跳了起来,就算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我都不会勃起得这么快。她在我身后轻笑,像风拨动风铃一般悦耳、清脆。

  老实说,如果能忽悠她对我做的那些事的话,我或许会喜欢上这含蓄的笑声。

  不对,我现在确实很喜欢这笑声,只不过这种喜欢,来源不明。而且我相信她和我理解的“照顾”肯定不一样,至少我如果在给别人说要照顾好他的时候,所指的肯定不是把对方变成一条狗……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一双修长优雅的黑丝玉足,悄悄地踏上了我的肉棒。直到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传进我的耳朵,我才回过神;同时,一股快感的沙尘扬进了我的脑袋。

  视线被靴子遮盖住,无法看清楚下身发生了什么。好在不知为何敏感度被大幅度提升的肉棒的感觉充当起了第二视线,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料,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那骨感的脚掌;以及那按压在龟头上,如珍珠般排列的脚趾;唯一柔软且紧实的脚后跟正踩住蛋蛋,肉肉的感觉自蛋蛋漫卷而上。

  肉棒被莉莉稍稍下压,这样的姿势能够让她更方便地对我进行刺激。说来也是有趣,最桀骜不驯的器官此时却对着一位女性低头了。而欢愉和那摩擦声,就像是对它听话的奖赏与安慰。

  我喘着气,这是目前唯一一件我和自己身体达成默契的一件事,毕竟能够在靴子里呼吸到的空气少之又少。靴子里的气味借助我的动作进入到了身体里,身体又一次躁动起来,在莉莉的怀中扭来扭去。她的怀抱并不紧,但我扭脱不开。

  “安静点,小悟,安静点。”她命令我,双脚用力挤压了一下肉棒。被加强的疼痛一下就止住了我的行动,脑勺瘫在了她的双乳上,触感像是枕了个枕头。

  “看来必须要先让你射一次才能进行下一步了。”她叹了口气。

  她抱住我的双臂松开,手掌沿着我的身体慢慢抚过。这调情一样的行为效果立竿见影,触感带来的酥麻刺激让我浑身发麻。在手掌刚好停在胸部下方时,她停了下来。

  乳头忽然被轻轻一扫。

  “呃!”

  我发出了既是惊呼也是呻吟的一声动静,这轻轻一扫带来的反应简直可以用灾难来形容。肉棒被这一动作影响得猛地一跳,带动着腰臀都抖了一下;双脚绷紧得像是在生孩子一样,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团;手臂条件反射似的挥舞,打在墙壁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而这一切都是在一秒中之内发生的,乳头甚至还是未挺立状态——刺激过后就挺立了。

  “喜欢吗?这种感觉?”莉莉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身体还没来得及回答出喜欢,乳头又被弹了一下。

  这下连后穴都缩紧了。

  “看来是很喜欢了。”

  沙沙声沾染上了些许黏糊,湿润滑腻的感觉在莉莉脚趾的按摩下逐渐扩散、布满整个龟头。整根肉棒都被她完美刺激着,那五个圆润的肉肉珍珠还会随着脚掌的律动而调皮地刺激铃口部分,把我弄得一阵战栗,也让我因为激动而被迫又吸上了几口靴子的气味。

  “看来要射了呢。”她把我抱紧了点,在我后脑勺上亲了一口,“射吧,乖乖地射出来,当我的好孩子~”

  莉莉的手指依旧弹着我的乳头,好似玩耍一般。我逐渐适应乳首上传来的快感,正当身体放松下来时,乳头被猛地一掐。

  “唔!呃呃呃呃呃!!!!!”

  刹那间,我只感受到一道惊雷猛然朝着神经中枢轰去。这惊雷可不得了,轰得我眼前只剩一片雪白,轰得我耳朵只剩下嗡鸣,轰得我全身上下的感觉都涌向了肉棒。甚至意识都被这惊雷轰得麻木不仁了。

  当意识从宛如老旧电视机发生雪花屏那样的混乱里挣扎出来时,我只听见了一声“真乖”。

  我的眼睛恢复清明,看到的第一样东西……不消说肯定是肉棒,此刻它正蔫嗒嗒的缩在小腹下方,柱身遍布的白色丝线连接在旁边的两只黑丝脚丫上。

  “射的好多~小悟真是个不折不扣、变态抖M足控呢,呵呵呵~”莉莉打趣道,此时她已经把我放开了。我依旧没能获得身体的控制权,但大量射精过后的眩晕和虚弱,我却一点不剩地感觉到了。

  “接下来就要把小悟榨干了哦,期待吗?”

  意识,摇头;身体,点头。

  “乖孩子。”她强迫我脑袋仰起,并低下头亲了我一口。

  下一秒,那两只被精液覆盖了的脚丫,再次压上肉棒。

  但莉莉并没有急着刺激,而是拿出一瓶药——是那个“礼物”。

  “来,喝掉它。”莉莉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撬开我的嘴。尽管意识在疯狂摇头,但身体却很乖巧地把“礼物”一饮而尽,吞咽的声音和香气一块在房间里传播。

  “小悟,我知道你在听哦。怎么样,身体被掌控的感觉没那么愉悦吧?”莉莉又回到了那恶魔般的口吻,“我知道这很难受,被我当做狗狗对待,还要被足交榨出所有的精液。你肯定想要夺回来身体的控制权——别担心,很快你就能重新控制你自己的身体了。只要你听话。”

  沙沙声自小腹下方卷土重来,乳头再次被掐住,耳朵被她舔舐了一下——自耳垂,慢慢舔过耳廓——随后被整个包裹在她的口中。多重的感官刺激好似交响乐般八音迭奏,无与伦比的愉悦席卷了全身。

  她解开绑带,用另一只鞋子替代了脸上这只。

  “现在,闭上眼。”她命令道,同时再次用绑带将鞋子固定在我的脸上,而且更牢固了。

  “接下来的话要好好听哦,牢牢地记住,甚至要把它们刻在灵魂里。”她放开我的耳朵,一边呼着气,一边低语。在我浑身一颤后,她再次含住了我的耳朵。

  每一个敏感点、每一个能够让我发出娇喘的地方,都被莉莉掌控,织成快感的囚笼。

  我试图去抵抗她所说的那些话,但我却在性欲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莉莉的脚趾在我龟头上轻轻画着圈,黑丝的尼龙纤维把敏感点摩擦得像被电流舔过,每一下都让我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房间里的香味与靴子里足弓处微微汗酸缠在一起,我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她的味道,像无形的锁链往肺里钻。

  “小悟知道吗?那把让你鼓膜穿孔的锁,我是故意用的。”黑丝脚掌突然用力压下,肉棒被挤成扁圆,龟头顶着她足心的凹陷,我难受地闷哼上了一声。

  “我往你耳朵倒的药确实能够帮你恢复听力,当然,也能够改变一些东西——让你更加相信我说的话。”

  她的脚趾沿着尿道沟缓缓上移,在尿道口轻轻一勾,丝料擦过铃口的感觉让我浑身痉挛着拱起背,精液的余韵还未消尽,新的快感又扎进脊椎。

  “你看,现在你连反抗的念头都这么弱。”她的声音放得更轻,像在哄孩子,“你在变成这样之前,我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你记得吗?”我的太阳穴突突跳着,记忆里闪过实验室里模糊的片段,她温热的吐息擦过耳后,“你肯定不记得了,当时我对你做了和现在一样的事。只不过这次,我不需要再让你失去记忆。毕竟,你已经阻止不了我了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我的收藏。”

  她的脚跟在我阴囊上轻轻揉捻,或者慢慢碾过会阴部,我发出含混的呜咽,后穴不受控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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