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听上去是那种帮助别人收获感谢的友善岗位，可陶梓清做下来只觉得顾客里总有些没事找事的闲人，一会儿问东问西最后来一句颜色不好看不买，一会儿拿着别家的价格指责他们家的商品太贵，而且陶梓清还必须惯着他们，好言好语相对，随时随地应答，不然就落下一个怠慢顾客态度恶劣的骂名。

　　摸索着运营一个月后，陶梓清刚总结出一点心得，就撞上一位刁钻的顾客。本来是件小事，顾客签收且超出无理由退货期之后，反馈说做工版型不对穿着不舒服想退货，按理来说这不合规矩，但陶梓清为了开业口碑还是同意了，只是要求运费由买家承担。结果对方改口说是质量问题，要求卖家承担运费，陶梓清想理论所谓质量问题，和对方在平台上扯皮了半天。对方气不过打电话过来理论，陶梓清也有些恼，生硬的语气一开口就点炸了对方，抓住女士内衣店男客服这个点抨击陶梓清完全不懂内衣，并且问尺码和穿着体验时涉嫌性骚扰问题，闹到平台那里去威胁给差评。

　　最后由陈嘉杰出面解决这桩投诉，不仅退货还给予赔偿，事后复盘，即使陶梓清觉得错在对方，自己顶多态度有点冲，也改变不了店铺险些在刚开业一个月就吃上差评的事实。

　　“你又不穿内衣，干嘛指导别人怎么穿？”陈嘉杰有些纳闷，其实对方就是想省那么点运费，掰扯到最后陶梓清说对方穿内衣的方式有问题，下一子给人得罪了。

　　“我，我……”陶梓清有点委屈，但他总不能说他私下里偷偷穿过吧。

　　“罢了，以后你多注意一点，尽量装女生跟顾客聊天，话说得软一些，可千万别再讲那种得罪人的话了。”

　　“那一定要电话沟通的场合呢？”

　　陈嘉杰也有些头疼了，当初想到让陶梓清来做网店运营的时候觉得就一个店没必要招专人做客服，让他兼任一下就好了，现在得考虑要不要交给外包公司做，可他开给两人的工资已经不少，再加上客服成本的话……陶梓清有点紧张，因为这事儿他的奖金被陈嘉杰罚了，若是引入外包客服调整他的工作内容，是不是薪水也要下降一些。

　　“要不我试试能不能学女生说话？”咬了咬牙，为了保住目前尚可的待遇，陶梓清决定拼一把，他的嗓音并不粗犷，网上也不是没刷到过练习伪音的伪娘，不求原汁原味，模仿到分不清男女就行。

　　“这能行吗？”陈嘉杰有些诧异。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努努力说不定能糊弄过去。”

　　“行吧。对了，宣传账号你可以先随便发点，多投放几次试试效果。”陈嘉杰耸了耸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就给个机会吧，不过客服外包那边可以先问问，做好两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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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梓清听取陈嘉杰的意见结合网络上的教学，决定捏造一些人设，比如ol上班族、女大学生、带孩少妇等，在各个互联网平台上发布内衣店的软文推广，每篇文章核心主旨相同，人设口吻略有区别，最后投放下来“女大学生”这个人设最好用，点击量和收藏数最多，也和目前品牌的平价定位相吻合。交由陈嘉杰拍板，陶梓清化名“桃子妹妹”装作在校女大学生运营宣传账号，从零开始将他们的小品牌推广开来。

　　“杰哥，我们几个平台粉丝都破百了。”

　　“清子你这活做得不错，文字功底见长啊，先积累积累粉丝，慢慢经营起来再说。”

　　“不过我这遇到点困难，我看别人都是视频号真人出境做商品宣传，我来来回回用之前那几组照片或者网络图片，显得缺乏说服力。”

　　“这倒是，你列一下需求，我再跟模特外包那边联系一下，给你多弄一些素材。”

　　陈嘉杰很爽快地答应了，可陶梓清想说的意思是目前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软文他可以写，真人实拍的话招个女生来最好，这事儿可不能像客服那样由他顶替。

　　“对了，你那个什么伪声学得怎么样了？”

　　“昨天接了个电话试了下，对方好像有些分辨不出来。”这句话是陶梓清捏着嗓子说的，这一个月他不断练习初见成效，夹子音又尖又细可能说话不是很清晰，至少不像男生嗓音。

　　“咦？没想到你还真行。”陈嘉杰又让陶梓清随便说了几句，貌似还可以，目前他的小事业还处于草创阶段，父母能给他的支持不算太多，那就先这么凑合弄着，能省则省。

　　总算在陈嘉杰这里过了关，陶梓清也松了一口气，这个月他小心翼翼地对待每一个客人，就差把“顾客是上帝”五个字写在脸上了，那种讨好的劲儿快给他自己恶心到了，但是为了下个月的绩效和奖金，这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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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陶梓清琢磨着搞一篇打着测评排行旗号实则做推广的软文，窝在房间里收集资料码字，写出来怎么都不如意，尤其是换着说法吹嘘自家产品这一段还差点火候，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档口也没个头绪。

　　“清子你外卖我放桌上了，嘭。”

　　陈嘉杰和黄川宁收拾妥当准备出去见客户，恰巧陶梓清的外卖也送上门了，顺手接过来放桌上然后一并离开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陶梓清有了想法，陈嘉杰和黄川宁吃完饭出门跑业务去了，屋里就剩他一个人，要不他再把内衣穿上找点感觉？这段时间他顶多是穿上当施法材料撸过几次，该说不说蕾丝的触感确实能加攻速，一蹭上来他就来了感觉。

　　陶梓清挑选出一套他觉得最舒服的款式换上，将袜子卷成一团塞进罩杯里，外面套上打底体恤衫，一条优美的弧线就从胸口显现。陶梓清舒舒服服地感受着每一个肢体动作牵动内衣对身体的束缚，享受着他的午餐时刻，直到门外有脚步声逐渐逼近，钥匙插进锁孔的动静才让他如梦方醒。

　　完了！有人回来了！浑身的燥热在此刻直降到冰点，陶梓清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脑内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起身逃跑？不行，回房间肯定来不及，而且仓促逃跑显得可疑；转过身去？可进门就能看到餐桌，而且还不知道这人回来做什么，要是找自己有事或者走过来，还是会看见，总不能一直转背面示人吧？

　　开门的一瞬间，陶梓清将外卖盒和筷子一并打翻掉在了地上，然后名正言顺地从昂首挺胸坐在餐桌前变成蹲在地上勾着身子头朝地面假装在收拾。

　　“欸，清子，你这是咋了？”回来的人是陈嘉杰，他开门的时候听到了陶梓清发出的动静，投来关切的眼神。

　　“没，没啥，饭打翻了而已。”听到陈嘉杰走近看了看，陶梓清的胸脯贴在腿上身体夹得更紧了，全身缩成一团害怕被陈嘉杰看出胸前鼓鼓囊囊的。

　　“你拿手怎么收拾得干净，我去给你拿扫帚。”陈嘉杰去厨房拿了扫帚和簸箕递给陶梓清，陶梓清接过来依然蹲在地上不肯起身，握着扫把头在地上装模作样清理起来。

　　“我给你的U盘在哪？就是装影像资料的那个，出门着急搞忘了今天要用。”

　　“在，我房间桌子上，你，去拿吧。”陶梓清心里咯噔一下，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身上内衣的包装袋还扔在他床上，里面现在空空如也，只能祈祷陈嘉杰不会注意到了。

　　陈嘉杰好像很疑惑陶梓清蹲在地上的样子，驻足在旁看了几秒钟然后才离开，陶梓清心砰砰直跳不敢抬头去看陈嘉杰的脸，直到陈嘉杰走进他的房间然后又匆匆离开，陶梓清才敢直起身子，整个人瘫软地仰倒在椅子上。

　　“没有发现吧？”陶梓清心里慌乱，一遍一遍回想刚刚的细节止不住地打颤，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抛开这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调整心情坐回房间的“工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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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卖！”陈嘉杰乐呵呵地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陶梓清的软文推广逐渐有了一定成效，网店从每天零星的销量变成时好时坏，尤其是软文发布后一段时间内迎来峰值，陈嘉杰已经在思索下一步宣传策略，已经可以着手刷单维持销量数据换取平台更高的曝光度了。

　　“说好的奖金这个月跟工资一并打到你卡上。”网店有了起色，陈嘉杰自然也没忘记功臣。

　　“谢谢杰哥。”陶梓清一脸欣喜，穿过自家牌子的内衣后果然能写出点独到的体会，一下子就拔高了他的专业性，让文章更具有说服力。

　　黄川宁见陶梓清拿奖金有些眼红，可他还没迈过实习门槛，迟迟没有开出一单生意，公司不养闲人，再这样下去他就只能领几个月实习薪水灰溜溜地回老家去了。

　　“对了清子，过几天我还有单独的奖品赠给你。”

　　“哎呀杰哥你也太客气了，我们兄弟还用说这些。”下周是陶梓清的生日，想来陈嘉杰也是借个由头送上一份生日礼物，还有点小期待呢。

　　过了几日，宿舍里只剩陶梓清一人琢磨短视频剪辑的时候，突然有人回来了，不过有人回来了也不打紧，陶梓清躲在屋里竖起耳朵听，等外面没了动静悄悄将上身的文胸脱掉就是，可没料到那脚步是冲着他来的。

　　直到敲响自己房门的时候陶梓清都不是很慌，文胸是来不及脱不掉，但他第一时间就将塞在里面的袜子从领口取出来了，再加上这两天降温他披了件外套在身上，勾腰驼背稍微遮掩一下胸前的凸起就不是很明显。

　　“进，啥事？”主动站起来开门还是有点心虚，陶梓清稳坐在椅子上让门外的人自己开。

　　“清子，我给你准备的奖品到了。”来人是陈嘉杰，手里抱着一个大纸箱，走进来放到地上。

　　“害，杰哥你这么认真干嘛？没必要，没必要。”陶梓清侧着身子拉过外套半掩住胸口，转过头很是客气地应付，仿佛一切正常。

　　陈嘉杰笑了笑没有作声，走近了些站到陶梓清身后，陶梓清以为陈嘉杰的注意力被电脑屏幕上正在剪辑的视频所吸引，正打算开口介绍几句赶紧将他打发走，结果一只手冷不丁地拍在陶梓清的肩上，手指顺着肩胛摸到了背脊上。一刹那间陶梓清忍不住浑身一颤，陈嘉杰的指尖貌似滑过了内衣背带，隔着衣服不会摸出来了吧？

　　“不拆开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奖品吗？”

　　“哦，哦……”

　　陶梓清心里已经有些打鼓，强装镇定起身背过陈嘉杰的视线，从桌上拿了把刻刀拆开了纸箱包装，掀开一看，里面是各色款式版型的女士内衣。这是什么意思？陶梓清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脏骤然下沉，随后涌来的是强烈的不安。

　　“我看你挺喜欢的，所以给你又整了一箱来。”

　　“害，杰哥你又跟我开玩笑，下期宣传新品就是这些吗？”陶梓清还在装糊涂，他不确定陈嘉杰是不是另有所指。

　　“没呢，这都是我们竞争对手的旗舰产品，而且文胸全都是无痕款式，这样你就不用担心痕迹暴露的问题了。”

　　陶梓清垂着头浑身发抖，眼神里净是惶恐，他想起那天被他所忽视的细节：自己上身只一件单薄的体恤衫，蹲在地上光顾着遮掩胸前的隆起，双手抱臂的姿势导致后背的布料绷得很紧，陈嘉杰站在他的侧面能够清晰地辨认背后文胸肩带和背带勒出的痕迹。

　　“不，杰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陶梓清跌坐在地上，一只手还扯住外套掩在胸前，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滚烫的羞耻感让他脸颊通红，尤其是陈嘉杰正在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好像在心里默默刷新对他的认知。

　　“没有的事清子，我们都哥们儿，你先起来再说。”陈嘉杰还是如往常一样温柔体贴，将陶梓清从地上扶起来，两人都坐到床上。等陶梓清情绪缓和了一些，陈嘉杰才继续发问。

　　“那什么，我就有点好奇，你什么时候穿这个的？”

　　眼看已经瞒不下去，陶梓清低着头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前因后果，不过他隐瞒了将蕾丝内裤套在手上撸管的那些情节，将自己的行为包装成为了事业献身，力求通过切身体会写出最好的宣传文案。

　　“怪不得能站在穿戴者的角度提出独到的见解，没想到你牺牲了这么多，真是太让我感动了。”陈嘉杰一番夸奖搞得陶梓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是这么猎奇的行为，被他吹得这么好听，不过总算是搪塞过去了。

　　“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新想法。”陈嘉杰眨巴眨巴眼睛，盯着陶梓清的脸思考片刻，又看向陶梓清依旧护住的胸口。

　　“什么？”陶梓清顿感不妙，陈嘉杰这人歪点子不少。

　　“你之前跟我讲图片、视频宣传里最好有真人出镜，建议我招一个女生来做，专人模特成本太高，找个寻常女生兼职配合你拍摄内衣也有点难度，你要不考虑一下亲自出镜？”

　　“我？！”

　　“你先别激动，你想，我给你和黄川宁开这个待遇已经有些成本溢出了，再招人难度大，而你呢恰好又学了一点伪音，身材和面容也比较秀气，结合一下刚刚好。”

　　“不是，你这，我也……”

　　“你可以不露脸，戴口罩或者打码，展示部分肯定不会让你赤裸出境，况且那种露得比较多的内容平台也不让上传，大多情况就露个上半身和双手，拿着产品做一些展示和讲解，除此之外，每个月我还给你额外加1000奖金。”陈嘉杰说得情真意切，陶梓清一时也不好反驳，可这怎么能行，一旦曝露就真的社会性死亡了。

　　“你放心，我绝对帮你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让外人知晓，尤其是黄川宁那边，以后品牌做起来马上就招专人代替你出镜。”见陶梓清还想辩驳几句，陈嘉杰紧接着补充道。

　　这下陶梓清没招了，他总觉得后面这句话不是在安慰反而是在要挟他，看着陈嘉杰真挚的眼神和笑容，陶梓清发觉他这是落把柄在陈嘉杰手里了，不答应也得答应，况且陈嘉杰的提议真的具有一定可行性，看上去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行，行吧，我答应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陈嘉杰显得很兴奋，陶梓清则满脸无奈，这算不算自食苦果？本想着事情说定，陈嘉杰就该忙他的事去了，可陈嘉杰非但没有起身，反而伸手抓住陶梓清掩在胸口的手，打了陶梓清一个措手不及。

　　“你这手挺白，上镜肯定好看。”陶梓清的手掌比陈嘉杰的小，手上没有茧子，再加上他很少出门皮肤不曾晒黑，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被陈嘉杰握在手里仔细观摩。

　　“哦，哦……”陶梓清有点紧张，一时没明白陈嘉杰想干嘛。

　　“站起来我看看，我先帮你参谋参谋。”陶梓清微微皱眉面露难色，他还穿着文胸呢，虽然陈嘉杰已经知道了，可展示给他看又是另一码事，终归是脸上有些挂不住。

　　“这……”

　　“害，我们兄弟还那么见外做什么，只是为了工作，放心，我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你。”

　　听陈嘉杰这么说了，反正迟早录制视频后也会交给他审核，看就看吧。陶梓清咬咬牙，哆哆嗦嗦站起身，将外套一侧敞开来，含胸夹背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一样露出藏在衣服下的两只小团子。

　　这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陶梓清垂着头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去看陈嘉杰的表情，他害怕看到陈嘉杰嘲弄、嫌恶他的样子。陈嘉杰端详了几秒，突然伸手过来按在了陶梓清的胸口，陶梓清吓得往后一仰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胸口。

　　“杰哥你干嘛？！”

　　“你别乱动，我帮你调整一下罩杯位置。”陈嘉杰脸上很认真，好像真的只是在指点陶梓清。陶梓清一时有些尴尬，他貌似反应过度了，他又没有真的胸部，陈嘉杰也只是隔着打底衫碰到了罩杯拱起形成的假象，可他还是觉得有点膈应。

　　按照陈嘉杰的说法，女生的乳房一般呈现外扩的趋势，在文胸的支撑和束缚下向中心聚拢，呈现球形弧度，不会像陶梓清这样将背带调整到最紧一档，两个罩杯内部空空，被衣服压着直接盖在胸口，显得胸部轮廓太扁，间距太窄，最好塞一些东西模拟乳房的体积。

　　陶梓清没好意思告诉陈嘉杰他赶在陈嘉杰进门前将塞在文胸里的袜子掏出来了，所以此时显得贫瘠，只得顺着陈嘉杰的指导点头称是。

　　“我给你想办法，让你的胸看起来真实一些，胸贴、假体，反正一切费用我给你报销。”

　　“额……”陶梓清觉得陈嘉杰太过较真，真的有必要伪装到这一步吗？他还没发表看法陈嘉杰就帮他决定好了，这是否有点……陈嘉杰一只手按在他的胸上，一边摸索着帮他调节肩带位置，靠得非常近甚至能闻到温热的鼻息，陶梓清总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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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子们，桃子妹妹今天给大家分享几款平价纯欲风内衣……”

　　在陈嘉杰的监督下，陶梓清无可奈何地按照他的要求，出镜拍摄短视频推销自家内衣，其中也穿插厂里代工生产的别家品牌内衣，而且每一件陶梓清都私下穿过。

　　“这件露脐衬衣非穿不可吗？”陶梓清手中举着一件白色翻领长袖衬衣在胸前比划了一下，脸上表情十分丰富，这件衣服是陈嘉杰在附近的服装批发市场买来的，这蝴蝶结这荷叶边袖口这露脐款式，怎么想都是混迹酒吧、KTV的辣妹风女生会选择的打扮。

　　“你也不想视频被黄川宁看到时，通过服装将你辨认出来吧，所以换女装是必须的。”

　　“可这也太……”陶梓清对这件衣服的评价就一个字——“骚”，作为在校常年混迹图书馆的乖乖学生，这种尺度的服装有点让他接受不了，看美女穿是一码事，自己穿则是另一码事了，但是今天的宣传主题又是纯欲风内衣，这衣服的风格恰好相称。

　　没办法，内衣都穿了也不差这点，陶梓清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陈嘉杰的注视下还是换上了，至少拍摄仅限上半身他还不用穿裙子。至于胸部，俗话说得好，乳沟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陈嘉杰不知道从哪搞来很多胸贴，将陶梓清胸口的肉黏住聚拢在一切，竟然真的挤出一条沟，再一层一层堆叠上去穿上文胸果真看不出痕迹。

　　在镜头里，一位看不见脸和下半身的露脐美女弯下腰来一件一件展示文胸，声音甜美可人令人欲罢不能，美颜的作用下陶梓清手若柔荑、肤若凝脂，细窄的肚脐搭配A4细腰，手指顺着乳沟划过文胸边角时，谁能移开视线呢？

　　在陈嘉杰的指导下视频大获成功，一连几条视频都有不错的收获，“桃子妹妹”的博主账号小小地吸了一些粉，阅读量播放数节节攀升，网店销量迎来一波小高潮。

　　“清子，再接再励啊，对了，我那天看你额头出油爆痘严重，之后天气炎热可能更加严重，我有个亲戚经营护肤品，这面霜和口服药你先用着，桃子妹妹的形象可不能毁了。”陈嘉杰表现得很关心陶梓清的皮肤状况。

　　陶梓清垮了个脸默默无语，对视几秒还是接了下来，这叫个什么事儿，难不成以后他要穿女装化艳妆打扮得像个女人一样？可账号的成绩是实打实的提升，连带着网店销量攀升，陈嘉杰答应给他的奖金一分没少，这小小的成就感和对扮成女生的抵触感相撞，难说谁胜谁负，既然如此也只好保持这个势头做下去了，反正以后会招女生顶替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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