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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沉默之丘】不是驱魔师,仅凭技惊四座的斗志和耐性退治厕所的花子,第1小节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11-20 18:11 5hhhhh 3310 ℃

告别了杀子,翔太独自踏上了前往学校的小路。商业街的浓雾渐渐稀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住宅区。路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有些甚至被木板封死,墙上涂满了诡异的血色涂鸦。

"嗒……嗒……嗒……"

翔太的靴子踩在满是落叶和垃圾的柏油路上,回声在空旷的街道中回荡。他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通往学校的岔路。

戎之丘市立中学,一座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翻新的老旧校舍,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生锈的铁门半开着,门上的校名牌已经褪色,隐约能看出"欢迎新生"几个字。翔太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走了进去。

校园里一片萧条。操场上的杂草长到了膝盖高,单杠和跑道都被藤蔓覆盖。教学楼的玻璃几乎全碎了,窗帘在破窗中随风飘动,像一个个招魂的白幡。翔太走进教学楼,逐层搜索。

一楼的教室空空荡荡,课桌椅倒了一地,黑板上还残留着粉笔字:"明天考试"。二楼的实验室更加混乱,化学试剂瓶碎了满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三楼的图书馆已经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书架和灰烬。

什么都没有。

没有幸存者,没有物资,甚至连怪物都没遇到。整座学校就像被遗弃了几十年,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西沉,昏黄的余晖透过破窗照进走廊,将墙上的涂鸦染成了血一般的颜色。翔太抬头看了看天色,决定再搜索最后一个地方——厕所,然后就返回商业街的据点。

就在他走到三楼走廊尽头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窸窸窣窣……嘻嘻嘻……"

那是一种奇怪的、像是小女孩在窃笑的声音,混杂着啜泣般的抽噎,从女厕所的方向传来。翔太的手立刻按在了刀柄上。幸存者,还是又一个怪物?

他屏住呼吸,缓缓靠近厕所。"吱呀——"推开那扇贴满小涂鸦的厕所门,里面一片漆黑,只有最后一缕夕阳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上拉出长长的阴影。

"窸窸窣窣……嘻嘻……"

笑声更清晰了,是从最里面的第三个隔间传来的。翔太能看到,那扇隔间的门紧紧关着,门缝里透出一丝诡异的红光。

"有人吗?"他试探性地问道,"我是来搜索幸存者的,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没有回应,只有那持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窃笑。

翔太走到第三个隔间前,抬起手,"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

笑声停止了。

寂静持续了大约五秒钟,然后,一个稚嫩的、但又带着某种病态的女孩声音从门内传来:

"你……是要红手纸,还是白手纸?"

翔太皱起眉头。红手纸,白手纸?这是什么鬼问题?他再次尝试沟通:"我不是来要手纸的,我是来找幸存者的。如果你被困在里面,我可以帮你——"

"你是要红手纸,还是白手纸?"

女孩的声音打断了他,这次语气变得阴冷而执拗,仿佛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翔太意识到这不对劲。这种事情即便不是专业的民俗学者也会意识到类似的情况——某些怨灵会被困在某种执念中,不断重复同一个行为或问题。如果不按照她的"规则"回答,可能会激怒她。

但红手纸和白手纸是什么意思?翔太在脑海中快速搜索着记忆中的都市传说,但一无所获。他并不精于此道,只能凭直觉做出判断。

"卫生纸不是只有白色的吗?"他嘀咕道。

刹那间,隔间内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充满恶意的笑声:

"嘻嘻嘻——白手纸!那就把你的血放干好了!"

"砰!"

厕所隔间的门猛地从里面被踢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轰鸣。一个身影以惊人的速度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翔太的衣领,将他拖进了狭小的隔间!

翔太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模样——那是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短发女学生,穿着已经染成深红色的连衣裙校服,露出的手臂和腿上满是伤痕。她的脸苍白得像纸,眼睛是一片死寂的黑色,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尖锐的牙齿。

"咔嚓——"

隔间的门在身后关上。女孩用惊人的力量将翔太压在墙上,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尖牙直奔他的颈动脉咬去!

千钧一发之际,翔太猛地侧头,同时用肩膀狠狠撞向女孩!

“砰!”狭小的隔间内,女孩瘦弱的身体被他撞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尖牙险之又险地擦过他的脖颈,最终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左肩上!

“呃啊!”

布料撕裂的声音和肌肉被贯穿的剧痛同时传来。翔太闷哼一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尖锐的牙齿刺穿夹克,陷入皮肉,温热的血液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衫。

“我是来帮你的!”翔太忍痛低吼道,“你有什么执念可以告诉我!我愿意帮你达成心愿,让你成佛转生!”

“帮我,成佛?”女孩嘴里含着他的血肉,含混不清地嗤笑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怨毒,“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总是以为自己能帮助别人……想帮花子的话,那就麻烦你去死吧!”

她猛地一甩头,从翔太的肩膀上撕下了一小块皮肉,然后用那双漆黑的、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嘴角咧开一个疯狂的弧度,仿佛在强调自己怨气就是这么重,受不了也得受着。

话音未落,她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朝翔太的喉咙咬去。

当然,一股奇异的、带着一丝甜腥的气味从翔太的伤口处弥漫开来。

那是“新世界亚当”的血液味道。

在这狭小密闭的厕所隔间里,这股气味如同最浓烈的催情剂,瞬间充满了每一寸空气。

自称花子,正欲再度攻击的女孩,此刻身体猛地一僵。

她前扑的动作凝固了,那张因怨恨而扭曲的脸庞上,第一次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她翕动着小巧的鼻翼,仿佛一只嗅到了什么不可思议气味的幼兽。那双死寂的黑色眼眸中,疯狂的杀意与本能的困惑与渴望混杂在一起。

“这……这是……什么味道?”

她喃喃自语,抓着翔太衣领的双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力道。她的视线从翔太的眼睛,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他那血流不止的左肩伤口上。

那汩汩流出的鲜血,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是代表死亡的液体,而是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琼浆玉液。

“好香……”

花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咕哝。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嘴唇上沾染的翔太的血液。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她的小腹升起,瞬间席卷了全身。她那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浮现出两团病态的潮红。原本冰冷的身体,温度在急剧升高。

怨恨、愤怒、杀意……这些支撑着她作为怨灵存在的负面情绪之下,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空虚和饥渴。

她想要……她需要……更多!

“嘻……嘻嘻……”

花子发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笑声。不再是阴冷怨毒的窃笑,而是一种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近乎呻吟的痴笑。她松开了翔太的衣领,双手却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味。她瘦弱的身体紧紧贴着翔太,隔着衣物,翔太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和那无法抑制的颤栗……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那股源自“新世界亚当”血液的香甜气味,对花子来说,既是无上的甘露,也是点燃贪欲的烈火。她埋在翔太胸口的脸庞抬了起来,那双充满迷离痴态的黑色眼眸,燃起了赤裸裸的、极端的占有欲。

“你的血……好香……好好喝……”她伸出猩红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回味刚才的味道,“我想要……我想要更多……我要把你吸干!”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偏执,那份源自怨灵的自私与疯狂丝毫没有减弱……

“你不是想帮助我吗?”花子脸上露出一个扭曲而天真的笑容,双手抱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翔太的后背,“既然你那么大方,那就干脆把血全都给我好了!这样我就能满足了,你也能帮助我了,不是吗?”

这番极端自私自利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翔太心中最后一丝沟通的念头。

要如何跟一个只知索取,还将他人痛苦视为理所当然的怪物讲道理?

肩膀上被贯穿的伤口传来阵阵剧痛,提醒着他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是何等危险。

“呵……”翔太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

下一秒,他猛地抬起右臂,攥紧的拳头带着破风声,没有丝毫犹豫,照着花子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脸,用尽全力地挥了过去!

“嘭!”

一声沉重的闷响。花子那瘦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成年男性全力的一击。她的头猛地向一侧甩去,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从翔太身上掀开,狼狈地撞在隔间的门板上。

“好痛……好痛啊!”

预想中的怨毒反击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哭喊。花子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左脸,嘴角渗出一丝鲜血,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委屈。她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嚎啕着:“你……你打我!你太过分了!好痛……你知道有多痛吗?”

翔太眼神冰冷,对她的哭喊无动于衷,他放弃了任何言语。对于这种明明知道痛苦的滋味,却能毫不在意地将痛苦施加在别人身上的家伙,已经没有任何话可说。

他一步上前,在花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一把揪住她凌乱的短发,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地。他用膝盖顶住她不断挣扎的后背,将自己的全部体重都压了上去,让她动弹不得。

“呜……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翔太不理会她的咒骂,抓着她头发的手猛地用力,将她的脸狠狠地朝着旁边那肮脏的马桶圈磕了下去!

“咚!”

花子的额头与冰冷坚硬的陶瓷马桶圈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碰撞声。

“啊啊啊——!”

这一次,是纯粹而凄厉的惨叫。

花子的尖叫还在继续,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只是想要你的血而已!你怎么这样小气!?"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尖锐刺耳,"你为什么要打我?你这个混蛋!你该死!你……"

那些扭曲的歪理邪说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仿佛她想要杀死翔太是天经地义,而他做出反击则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翔太的耐心彻底耗尽了。

他没有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抓着她头发的手猛地发力,一把将她的脑袋按进了那个散发着刺鼻氨味的马桶里。

"咕噜噜——!唔唔——!"

花子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马桶深处传来的剧烈水花声和令人作呕的咕噜声。她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双腿在地上乱蹬,想要远离这肮脏恶心的马桶,可翔太的膝盖死死地压在她后背上,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呕——咕噜——"

干呕声混杂着溺水的声音从马桶里传出来,花子的双手死命地抓着马桶边缘,指甲在陶瓷表面刮出刺耳的声响。她那染血的连衣裙校服因为剧烈的挣扎而翻卷起来,露出了裙摆下那双雪白修长的腿。

翔太冷冷地看着她挣扎的身体,心中没有丝毫怜悯。新世界亚当的遗传物质对怪物而言是珍馐美馔——但对她,必须施加惩罚。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翻起的裙摆上。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既然她如此贪婪自私,那就让她尝尝真正的痛苦和屈辱。

翔太松开了按住她头部的手,花子立刻从马桶里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还在不停地呕吐着刚才呛进去的污水。

"咳咳……咳……你这个……混……"

她的咒骂还没说完,翔太已经一把掀起了她的校服裙,露出了裙下那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内裤上还印着可爱的小熊图案,与此刻的情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花子感受到了危险,挣扎得更加激烈。

翔太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白色的布料在他手中被粗暴地褪到了大腿中段,露出了花子那雪白圆润的臀部。

两瓣饱满的臀肉在挣扎中不停地颤动着,臀缝间那粉嫩的小穴微微张合,而在小穴上方,那个更加隐秘、更加紧致的褐色肉洞若隐若现——那是她的屁眼。

"不……不要……"花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不要那里……求求你……我错了……"

但翔太的眼神依旧冰冷。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因为"新世界亚当"基因而格外粗壮的肉棒。深紫色的龟头已经半勃,青筋在棒身上隆起,散发着雄性的腥膻气味。

他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毕竟,这不是奖励,而是惩罚。

翔太用手掰开花子的臀瓣,那个紧致的褐色屁眼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肉洞周围的褶皱细腻柔软,因为恐惧而不停地收缩着。

"不——!"

花子发出了绝望的尖叫,但翔太已经将龟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他直接开始用力往里挤压。

"啊啊啊——!疼!好疼!住手!"

紧致的括约肌拼命地收缩抵抗,但在翔太不断增加的力量下,那个从未被侵入过的肉洞开始一点一点地被撑开。龟头的前端挤进了一小截,花子的身体立刻剧烈地痉挛起来。

"不行……太大了……屁股,会坏掉的……"

她哭喊着,双手在地上胡乱抓挠,想要爬走,但翔太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肉棒,继续往里顶弄。

"撕拉——"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撕裂声,龟头整个挤了进去。花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弓起了背,身体绷得笔直。

"啊啊啊啊——!"

翔太没有停下,他继续用力往前推进。粗大的棒身一寸一寸地挤进那紧致到极点的甬道,肠壁被强行撑开,紧紧地咬住入侵的肉棒。

"好紧……"翔太低声感受,然后猛地一个挺腰,将整根肉棒全部捅了进去。

"呜哇啊啊——!"

花子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大张着,发出了破碎的惨叫。她的屁眼被完全撑开,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肠道深处,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痛苦是她从没有经历过。

"咯咯咯……"

花子的牙齿剧烈地摩擦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磨牙声。那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怨灵特有的低沉咬牙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恶毒诅咒。

整个厕所隔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原本只是阴冷的空气瞬间变得刺骨,墙壁上开始凝结出一层薄薄的霜,马桶边缘的水珠都结成了冰晶。翔太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雾,感受到周围空气中不断攀升的恶意。

花子的怨气在暴增。

疼痛、屈辱、愤怒——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转化为更加浓烈的怨念。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头发无风自动地飘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近乎实质化的恶意。

"你……你会后悔的……"花子艰难地扭过头,嘴角流出混杂着污水和血丝的液体,"我会让你……让你付出代价……我会诅咒你……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但翔太的表情依旧冰冷,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他没有回应她的威胁,只是伸手再次抓住了她的后脑勺。

"不——等等——!"

花子的狠话还没说完,翔太就用力把她的头再次按进了马桶里。

"咕噜噜——!呕——!"

剧烈的溺水声和干呕声立刻充斥了整个隔间。花子的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双手死命地抓着马桶边缘,指甲都陷进了陶瓷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唔唔——!咕噜——呕——!"

污水灌进了她的鼻腔和喉咙,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剧烈地干呕,整个上半身都在马桶里剧烈地颤抖着。那种窒息感、恶心感、还有被污秽填满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疯掉。

可更糟糕的是——

她为了挣扎而下意识地撑起身体,撅起屁股想要逃离,却发现这个动作只是让那根贯穿她屁眼的粗大肉棒插得更深了。

"唔唔——!"

花子发出了破碎的呜咽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的肠道里又深入了至少两厘米。灼热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肠道的深处,被强行撑开的括约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想要反抗,想要挣扎,想要施展怨灵的能力把这个混蛋撕成碎片。

但是不行。

只要那根肉棒还插在她的屁眼里,她就像被死死捏住了命门,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那种被贯穿、被占据、被完全支配的感觉让她所有的怨气都无法凝聚成型。

翔太的手依旧牢牢地按着她的头,让她的脸深深地埋在马桶里。与此同时,他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

"嗯……"

他低声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握着她后腰的手微微用力,然后将腰部往后拉,让肉棒从那紧致的屁眼里缓慢地退出来。

"呜呜呜——!"

花子在马桶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那根粗大的肉棒缓慢退出时带来的摩擦感让她整个下身都在痉挛。紧致的肠壁紧紧地咬住肉棒,每退出一分就带来一分的撕扯感。

当龟头退到快要完全脱出屁眼时,翔太突然停了下来。

下一秒——

"噗嗤——!"

他猛地挺腰,整根肉棒又狠狠地捅了回去!

"唔咕噜——!!"

花子在马桶里发出了凄厉的闷哼声,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那种突然的贯穿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被强行撑开的痛感和某种异样的刺激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晕厥。

"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翔太的下腹狠狠地撞在花子雪白的臀肉上,撞得两瓣臀肉剧烈地颤动着,甚至荡起了一圈圈肉浪。

"咕噜噜……呕……"

花子还在马桶里剧烈地干呕着,污水混着呕吐物从她嘴角溢出来,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意识在窒息、疼痛和屈辱中逐渐模糊。

但怨气却更浓了。

厕所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墙壁上结出了厚厚的冰霜,甚至连空气中都开始飘起细小的冰晶。花子的怨念已经浓郁到近乎实质化,如同黑色的雾气般在她身体周围翻滚。

可那又如何呢?

翔太依旧面无表情地按着她的头,腰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抽动起来。肉棒在她紧致的屁眼里反复地进出,每一次都捅得更深、更狠、更用力。

"噗嗤——噗嗤——噗嗤——"

湿润的抽插声混杂着肉体的撞击声,在这个冰冷的厕所隔间里回荡着,淫靡而残酷。

翔太停下了抽插的动作,那根滚烫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花子的屁眼里,像一根烧红的烙铁,让她无法忽视。

他松开了按住她后脑勺的手,转而粗暴地抓住她湿漉漉、沾满污秽的短发,猛地向上一提。

“哗啦——!”

花子的头被硬生生地从马桶里拽了出来。污水、呕吐物和血丝顺着她的脸颊和头发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狼狈不堪。

“咳!咳咳咳!哈啊……哈啊……”

她一离开水面,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肺部火辣辣地疼,喉咙里满是污水的恶臭,但活过来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屁股里的剧痛。她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身体因为缺氧和寒冷而不住地打颤。

周围的怨气依旧浓郁,冰霜在墙壁上蔓延,但此刻,这些都无法掩盖她身体上的屈辱。

花子花了十几秒才缓过劲来,她抬起那双燃烧着幽绿色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翔太。怨毒和仇恨几乎要从她的眼眶里溢出来。

“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凡人……”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溺水而沙哑不堪,但其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死在我手上的活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咒杀你这种货色,易如反掌!”

她试图重新拾起自己作为强大怨灵的尊严,用言语来威慑这个胆敢侵犯她的男人。

“如果你识相的话……就快点……把那根肮脏的东西从我的屁股里拔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尝到比死还痛苦一万倍的折磨!”

然而,翔太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冷漠。

就在花子以为自己的威胁起到了作用时,翔太的腰部……动了。

他没有拔出来,反而开始了一轮新的侵犯。与之前的狂风暴雨不同,这次的动作缓慢而深入。

“噗嗤……咕啾……”

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是沉重的石磨,一寸一寸地在她紧致的肠道里研磨、推进。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肠壁碾过、撑开,龟头顶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地碾压。

“啊……嗯……”

花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这种缓慢的折磨比刚才的快速抽插更加清晰,也更加屈辱。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温度,以及它在自己体内每一次细微的转动。

翔太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与周围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声音低沉而平淡,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

“开得不错……”

“……什……什么?”

花子的大脑瞬间宕机。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刚还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威胁他,他却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翔太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腰部的动作没有停下,肉棒又往深处缓缓地顶了一下,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我说,”他用一种近乎残忍的、陈述事实的语气,在她耳边清晰地说道,“你的处女屁眼虽然够紧,但开肛却很顺利。看来……你有做屁眼婊子的潜质。”

“……”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花子的脑海里炸开。

屈辱。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比被强行破开身体更甚,比被按在马桶里溺水更甚。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把她的威胁、她的力量、她的怨灵身份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她不是一个能咒杀百人的恐怖存在,而仅仅是一个……屁眼被开苞后,表现还不错的婊子。

她作为怨灵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存在意义,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碾成了泥。

环绕在她身边的浓郁怨气,甚至都因为她心神的剧烈动摇而变得飘忽不定。

“你……为……为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被彻底践踏的自尊,“为什么……不怕我……”

翔太没有立刻回答。

他猛地将肉棒从她直肠中抽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紧缩的肛门。

然后,在花子因为空虚而下意识收缩屁眼的时候,他用尽全力,再一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啊啊啊——!”

花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下贯穿得太深、太狠,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钉穿。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马桶的水箱盖。

翔太将她死死地钉在马桶上,整根肉棒完全埋没在她滚烫的肠道深处。他这才贴着她的耳朵,用冰冷刺骨的声音,给出了答案:

“能杀我的话,你早就这样做了。”

“……难道还会让自己的屁眼,白白受这种苦吗?”

翔太停顿了几秒,任由那根狰狞的肉棒在花子的屁眼深处跳动着。

然后,他松开了按住她腰部的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从她紧致的肠道中抽出。

"噗嗤……啾……"

湿润的抽离声在寂静的厕所里格外清晰。花子的屁眼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仿佛不愿意放他离开。随着龟头慢慢退出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肠道里一路碾过的痕迹,酸胀、火辣、疼痛、酥麻混杂在一起。

"啊……呼……"

当那根肉棒终于完全离开她的屁眼时,花子松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强行撑开的肛门正在轻微地收缩、痉挛,却再也无法完全闭合。一丝温热的液体——混合了肠液、前列腺液和她自己体液的黏稠物——顺着臀缝缓缓滴下。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短暂的解脱。

下一秒,那根滚烫的肉棒尖,抵住了她另一处从未被侵犯过的入口。

"……!"

花子的眼睛瞬间睁大。

翔太的龟头正顶在她的阴唇上,那里因为刚才的折磨和羞辱,竟然已经湿润不堪。他没有任何预兆地,将腰部向前一挺——

"噗滋——!"

"啊啊啊!"

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口气贯穿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小穴。

"嗯……!"

与屁眼的紧涩不同,阴道内部充满了温热柔软的褶皱,像是天然为这根肉棒准备的鞘。翔太的肉棒轻而易举地破开了那层薄膜,深深地捅进了她的体内,龟头直接抵住了子宫口。

花子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死死地抓住马桶水箱,指甲几乎要把瓷器抓裂。她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惨叫。

这和屁眼被侵犯完全不同。

阴道内部的神经末梢更加密集、敏感。那根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摩擦过无数个敏感点,带来一种让她几乎要疯掉的感觉——那不是纯粹的痛,而是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的、令人崩溃的刺激。

翔太俯下身,嘴唇贴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

"说些好听的,如果我满意的话……"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变得冰冷而充满威胁:

"今晚就不会再——肛罚——你了。"

中间那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像是在宣判。

花子浑身一颤。

羞愤、屈辱、怨恨,各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但与此同时,小穴里传来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却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反应。

她咬紧牙关,眼中的绿色火焰剧烈跳动,仿佛要把眼前这个男人烧成灰烬。

"你……做梦……"她嘶哑地说,"你以为……我会……会屈服吗……"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详细地描述自己的咒术。

"我会从你的梦境开始……一点一点地侵蚀你的灵魂……你会在每个夜晚被噩梦折磨,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寸腐烂……皮肤溃烂、血肉脱落、骨骼碎裂……你会活着感受到自己被蛆虫啃食的感觉……然后,我会让你的五脏六腑在清醒的状态下一个接一个地衰竭……先是肝脏,然后是肾脏,接着是心脏……你会在极度的痛苦中,花上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死去……"

她的声音越说越激动,眼中的火焰也越来越亮。

"而且,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灵魂!我会把它禁锢在这所学校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永远——"

"答案错误。"

翔太打断了她。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惋惜。

"噗——!"

下一秒,他猛地抽出了还在她小穴深处跳动的肉棒。

花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根紫红色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再次抵住了她已经被操开的屁眼。

"不……等等……不要——!"

"噗嗤——咕啾——!"

这一次,肉棒的插入顺利得可怕。

没有了之前的阻力,那根粗大的凶器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沿着湿润的肠道,狠狠地捅进了她的直肠深处,直抵结肠弯。

"啊啊啊啊——!"

花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操开过一次的屁眼,此刻变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被肉棒摩擦过的肠壁都在剧烈地痉挛、收缩,那种感觉比第一次更加清晰、更加强烈、也更加屈辱。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那种彻底的、无力的绝望。

她终于意识到,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都不会害怕。他早就看穿了她的虚张声势,知道她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而她,只能任由他摆布。

"啪——啪——啪——"

翔太扣住花子的腰,开始狠狠地在她屁眼里加速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她肠道内壁粉嫩的软肉被带出一截,紧紧地咬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舍不得它离开。而每一次插入,那根狰狞的凶器就会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肠道,直抵最深处。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回荡,清晰、响亮、充满屈辱。

翔太的小腹狠狠地撞在花子圆润的臀瓣上,每一次都带着沉闷的拍击声。她的屁股肉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泛起一圈圈涟漪。而她紧致的屁眼,此刻正被那根肉棒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肠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发出的黏腻水声。

"咕啾——噗嗤——啪——咕啾——"

但翔太并不是在单纯发泄。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某种试探性的目的。有时候角度会稍微偏左,有时候偏右;有时候插得很深,龟头顶到结肠弯;有时候只在直肠浅层摩擦。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花子的身体,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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