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透过落地窗的阳光照醒的，我发现我把王祎宁当成抱枕，直接在地板上就睡着了。

　　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王祎宁滚到地板上的。

　　我想将王祎宁松开，却发现她的四肢箍着我，已经僵化了，很难扳动，我废了些许力气，甚至还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才终于暂时脱离了女神的怀抱。

　　女神的抱抱虽好，但也要适可而止啊。

　　来到地下室，这才发现抽屉里几个针管已经全部被我用完了。

　　“......真的是。”

　　我索性打电话给黑市。

　　“我这里需要处理五个善后工作，对，越快越好，带上‘斯卡蒂’，还有，来的工作人员给我都叫成女的，我加钱，我才不想让这些宝贝们被我以外的男人沾手。”

　　不需要我自己瞎忙了，我是黑市的老顾客，这方面的业务已经轻车熟路了。

　　找了块更大的防水布，铺在泳池一侧，回到卧室把蜷成一团的王祎宁抱了出来，很神奇，把她抱在手里的时候她还是蜷着的样子。相对的，抱着林雨霏出来时，她也是僵成直直的姿势，很难扳动。

　　把这两位故人都放在防水布上，到另一头想要分开姐妹俩，结果和昨晚王祎宁遇到的情况一样，姐妹俩关系太好.....不，是应为尸僵的缘故，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很难分开了。

　　我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我才没那么勤快，车里的吴晓妍我也懒得搬过来了。

　　搬运女孩们的力气没有，检查女孩们私人物品的力气不仅有，而且很大。

　　我躺在昨天罗夕雯躺着的躺椅上，还有点变态似的用鼻子在椅背上蹭了蹭，想把上面残留的少女余香吸进鼻子。再一个个打开女孩们的手包取出手机，所有的锁定系统已经全部破解掉了。

　　先是给吴晓妍的男朋友发了我昨天在车里拍下的纪念照。

　　不管那边连续敲过来的好几个问号，还有紧接下来的视频电话，我当场就把吴晓妍的手机关机。

　　罗夕雯如我所料，是个常见的乖乖女，相册、朋友圈里都是一些没有人的风景照，包括在米国落地时拍摄的一些见闻，机场的环境之类的。

　　“乖到一点破绽都没有呢......”

　　魏书乐的手机里，除了她的‘夕雯姐姐’还有‘亲爱的’之外，可以看出是个极为奔放外向的女孩子，相册里有许多她的Cosplay照，还有去各种地方漫展、参与动漫类社团组织party的照片，她家里有个巨大的衣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既然‘夕雯姐姐’没法炫耀了，那发给她家‘亲·爱·的’吧。

　　我点开魏书乐男朋友的对话框，把昨晚她穿着那件情趣制服被我干到前后流水的纪念照发了过去。

　　结果弹出来的回复竟然是

　　——「可以啊哥们，玩这么花，这样，调教那妮子我也挺辛苦的，给我十万，我把她让给你了，顺便把怎么调教她层办法也教给你。不然我把这张照片到处发，你们两个别想在本地混了。」

　　逆大天。

　　这鬼火少年还以为我只是把魏书乐玩坏而不是玩死，还想敲诈我？

　　我看向地上和罗夕雯抱在一起的魏书乐，摇了摇头。

　　啧啧啧，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那边还在疯狂给我弹消息，想要敲诈我，我直接拉黑删除，然后把手机关机。

　　王祎宁的手机里，多是她个人的舞蹈照片，不用想，肯定是男朋友拍的。

　　打开她的微信，置顶那个就是男朋友了，看聊天记录，两人聊得竟然还挺有礼貌，这算‘相敬如宾’吗？

　　王祎宁的男朋友是个沪圈公子哥，动用关系给交通大学中文系在读的王祎宁弄了一个戏曲学院舞蹈系的旁听席位，赚满学分之后可以拿双学位。

　　难怪身体柔韧性这么好啊，原来是名师指点。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单方面保持拥抱姿势的王祎宁，女神啊女神，既然灰姑娘最终都是要借助王子的帮助，为什么不找我呢？

　　通过两人的对话，我得知，原本这公子哥是打算请她们五个女孩子一起去澳洲滑雪玩的，但王祎宁怕冷，才选了米国，让男朋友和自己的朋友去澳洲，还承诺回来后一定好好陪陪他。

　　最后的聊天内容，是对方看王祎宁半天没发消息了，表示很担心。

　　那就让我来替我的女神陪陪这个公子哥吧。

　　我调出主卧内的监控，将昨晚王祎宁被我从头到脚玩了个遍的视频稍微剪辑一下，把自己打上马赛克，欣赏了一遍后，给她的男朋友发了过去。

　　我还按下了语音按键，连上声纹干扰变了个声，给他传话。

　　“兄弟，谢谢你把我的女神送到米国来，我玩得很开心，这份录像，就送给你收藏了，哈哈哈！！！”

　　“你们平时玩的有我这么刺激吗？都玩什么项目啊？告诉兄弟我，今晚我复刻一遍给你发过去。”

　　消息刚发出去，王祎宁的手机立刻就响了起来，我赶紧挂掉电话，关机拔卡一气呵成。

　　最后，是林雨霏的手机。

　　一打开，果不其然，遭到了母亲的信息轰炸。

　　大部分都是一些污言秽语，什么「乱搞」、「学坏」、「小贱人」、「死在外面」、「滚出家门」什么的，看得我头皮发麻，差点窒息。

　　这当妈的什么玩意，明明家境不算差，就不要给子女那么大压力了好吗。

　　真不知道林雨霏是怎么在这么个妈手底下活22年的。

　　我当场把她母亲拉黑删除。不过，她说的倒是没错，林雨霏确实，「死在外面」了。

　　林雨霏的相册里空空的，没有什么照片，但她从高中起就有在手机上写备忘录和日记的习惯，这部手机看起来用了两三年了，看样子她高考后的所有动向基本就在这里面了。

　　高考后，成绩优异的林雨霏根据母亲的意愿，报了交大经济管理学院，日记里，她在学校里见到王祎宁后，心情不知道有多么欣喜，这对高中老同学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备忘录日记里，内容最多的是她想要脱离母亲在做的努力——勤工俭学、学习自己喜欢的服装设计、存钱。

　　一个富二代居然需要存钱来脱离原生家庭，她也是个可怜人。

　　林雨霏曾不止一次抱怨过自己的经济被母亲严重限制，衣服也只能穿母亲给买的，毫无个性的黑白灰。

　　有一次她买了条开叉比较高的礼裙，只是想作为服装设计的参考所用，甚至不是自己穿的，当天就被母亲用剪刀绞碎。

　　「穿得这么骚，想要学那个狐狸精去勾引你那个死鬼老爸那样的人吗？」

　　唉，有些人啊，自己留不住男人，就要把用扭曲的方式教育下一代.....算了，那是别人的家事，我也懒得管。

　　有些意外的是，除了这些之外，林雨霏在日记里提到最多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明明我和她连微信都没加。

　　「见到王祎宁了，没想到她竟然和我考到同一所大学来，不知道她....有没有高寒的消息。」

　　「裙子被剪碎了，妈妈说我学服装设计是对她的侮辱，因为勾搭了爸爸的那个人就是服装设计师，可我明明只是自己喜欢，还好，项链藏得很好，没有被发现。」

　　「听祎宁说高寒去米国留学了，那家伙，明明英语就没及格过，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祎宁说想陪两个妹妹去米国旅游，高寒也在米国，这个机会我必须争取。」

　　「虽然说到米国了，但我能见到他吗......」

　　「不知道高寒还喜不喜欢祎宁，我还有没有机会。」

　　最后一句，保存时间是在她上车的时候。

　　「和他搭话了，心里有些紧张，该说什么好？唉，为什么我不能像晓妍一样自来熟。」

　　一篇篇日记，看得我略有些动容，再转头去，当年那个书呆子女孩的印象，已经随着她的逝去渐渐模糊。

　　没想到，我竟然从高中时就被一个女孩偷偷注视了这么久？

　　「雨霏她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

　　原来，王祎宁那句话，不是假话啊。

　　如果当年她勇敢一点的话....不，当年我的眼睛全在王祎宁身上，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戴着厚重眼睛的书呆子姑娘？

　　真是世事无常啊。

　　我从躺椅上下来，走到林雨霏身边，她是这几个女孩里算是最体面的了，直挺挺地躺着，轻闭着双眼，面容恬静安详。我摸了摸她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脸颊。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雨霏。”

　　除了女孩们的手机外，手包里还有她们的学生证，我拿过吴晓妍的学生证，来到商务车旁。

　　拉开车门后，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一晚上还不至于让尸体发臭，而且我把空调开到最低档持续循环。

　　吴晓妍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躺在座椅上，大张着四肢，面容平静，身上的黑色连衣裙被扯得东倒西歪，一对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乳晕经过一晚，已经从粉嫩变成了暗红，嘴唇上还残留着唾液干掉的痕迹，两腿间也满是精斑，过了一晚，她的肌肤也苍白了许多，想必现在也是僵得动不了了吧？

　　我举起她的学生证——交旦大学■■届中文系学生，吴晓妍。

　　上面的大头贴被一张精美的照片贴住了，照片上的吴晓妍化着精致的妆容，展露着落落大方的笑容，颇有一笑倾城的杀伤力，和现在车厢里淫乱不堪的样子差别真大。

　　我举起手机，让吴晓妍的学生证和现在淫荡模样的吴晓妍来了个合影。

　　接着是王祎宁的，她和吴晓妍一样，都是交通大学中文系的学生，大头贴上的王祎宁，衣着朴素，面容平静，不施粉黛，那应该是她大一入学时拍摄的，还有一点高中时灰姑娘的样子。

　　现在，王祎宁躺在防水布上，赤裸的娇躯蜷缩成一个半圆状，我也不知道我昨晚睡觉时是怎么把她抱成这样子的，她这样子比起吴晓妍惨多了，嘴唇、鼻孔、脸上身上全是干掉的精斑，肉丝上的精斑一只从大腿延续到膝盖才堪堪停止，昨晚我们到底干了多少炮啊？

　　只能说不亏是女神，榨汁的能力堪称一流。

　　我举起手机，让这有着最后灰姑娘模样的王祎宁，和地上这个伺候了我一晚的女神，来了个合影。

　　罗夕雯和魏书乐两个小姑娘刚刚经历过高考，没有学生证，但她们在微信上约定好了，要在好莱坞山上一起举着录取通知书合影。

　　「罗夕雯同学，恭喜你以680分的优异成绩被我校录取，请于■月■日持此通知书到招生办办理入学」——交旦大学。

　　「魏书乐同学，恭喜你被我校录取，请于■月■日持此通知书到招生办办理入学」——华东师范大学。

　　这魏书乐虽然分数不如姐姐，但其实也不差的嘛。

　　现在两姐妹在防水布上互相拥抱着，罗夕雯穿着浅棕色毛衣和小裙子，因为湿透过，又重新风干，现在上面一块一块的，腿上沾着精斑，浅栗色的头发因为泡过水乱乱的，没有了先前的蓬松感。

　　魏书乐穿着皮制的情趣警服，一对巨乳被我扒了出来，警服的裆部也是沾满了精斑，她的脖子歪着，角度有些不自然，脸上花花的，妆容因为被我用水擦过和时间的关系，彻底花掉了，不卸妆都没法看了。

　　远看的话，两个互相拥抱的小姑娘好像呈一个爱心状，书乐啊书乐，要不你别追男朋友了，当个拉拉挺好的，起码你夕雯姐姐知道你动手动脚还包容你。

　　我举起手机，将抱成了爱心状的姐妹俩，和录取通知书来了个合影。

　　最后，是林雨霏。

　　学生证上写着——交旦大学■■届经济管理系学生，林雨霏。

　　该说，她是和大头贴上的照片差别最小的了，大头贴上她一样穿着黑色的T恤，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颇有种高冷的气质，但知道她的经历之后，总能从她的这份冰冷里看出一些苦涩。

　　防水布上，昨晚被王祎宁稍微整理过的林雨霏是妹子里面最体面的人了，面容平静，一头黑长直也被整理过，直挺挺地躺着，双手叠放在小腹上，虽然全身赤裸，但整体很干净，激情一刻留下的精斑也被王祎宁擦了。

　　再看王祎宁自己，林雨霏在她的照料下走得最干净，而她，上下两张嘴都被灌成了泡芙，走得最是淫靡。

　　例行公事一般，我将手机举起，将学生证上的林雨霏和地上的她来了一个合影。

　　干完这些，我在厨房随便打了几个无菌蛋在杯子里，仰头喝了下去，昨晚干了不知道多少发，得好好补补才行。又随便找了点面包填了肚子。

　　中午时分，一辆银色的SUV开进了我的庭院，下来四名穿着西装的女人，每个人手里都提了个小袋子。

　　跟我打过招呼后，她们先是从我的商务车里抬出了吴晓妍，然后用几分钟就把我的车厢恢复了原状，不会残留任何味道，体液。

　　防水布上的女孩们一个个被黑市人员们在脖子上用针管注射了药液后，渐渐地恢复到初死时那般鲜活柔软。

　　这是‘斯卡蒂’，一种独特的细胞活性剂....说通俗点就是尸体防腐剂了，它能保持一具躯体保持最低限度的柔软，但也只能保持柔软，恢复不了体温。地下室里的凯瑟琳小姐就是因为这个，几个月了都保持着死时的柔软，时不时还得伺候我。

　　女孩们恢复柔软之后，被穿着工作泳装的工作人员脱了个精光，带到游泳池里清洗。

　　不错的风景，五个赤条条的漂亮女孩，被四个穿着泳装，形象还算过得去的女人拉在游泳池里洗浴。

　　“看够了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渡鸦出现在了我身侧，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还穿得跟黑客帝国一样。

　　渡鸦把手里的手提箱打开，放到我身侧的台子上。

　　“十枚‘斯卡蒂’，现在已经用掉了五枚，要验货吗？”

　　我摆摆手，“都老合作伙伴了，验什么货。”

　　“‘斯卡蒂’加上出外勤的费用，一共■■刀，付钱吧。”

　　我拿出银行卡，让渡鸦在pos机上一划，扣款成功。

　　“夏国大使馆报警的事情我帮你安排妥当了，这是房屋交接合同，签了。”

　　呵，还真是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不过嘛，这样才最简单方便。

　　忙活期间，五个女孩已经被清洗完毕，整齐地平铺在防水布上，我上前视察。

　　林雨霏、罗夕雯和王祎宁没有什么变化，毕竟都是天然型美女，魏书乐褪去了自作成熟的妆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倒不是很衬那一头烫过的卷发了，不过无所谓，魏书乐最大的魅力是她那对巨乳，还有健康动感的小麦色肌肤。吴晓妍就朴素很多，失去了精致的妆容后，没有了风情万种的味道，美貌上好像有点泯然众人了。

　　女孩们湿漉漉地并排躺在防水布上，头发和身上都还挂着水珠，工作人员们正要来做处理，我拿起手机，给这五个赤条条的美女拍了张大合照。

　　工作人员们要来给女孩们擦干并且打扮，我示意她们稍等，回到屋里，取出一盒卡地亚的SOLITAIRE对戒，简约的铂晶戒指，上面镶嵌着海蓝色的水晶。

　　我抬起王祎宁的左手，将其中一枚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又取过另一枚，戴在林雨霏的左手无名指上。

　　对戒，当然是要给一对爱人啦，一夫一妻制，一个夫人，一个妻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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