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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系列约稿被媚黑纹身烙印在子宫上沦为媚黑婊子的秘闻馆主奈芙尔,拉着百合好闺蜜菈乌玛一同堕落成臣服于原始交媾性爱的永世雌畜肉便器,被黑爹父子一同爆肏至天荒地老!,第1小节

小说:原神系列约稿原神系列约稿 2025-11-20 18:10 5hhhhh 84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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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眼前棘手之事得以纾解,至于猎月人的意图与愚人众的图谋,不妨留待明日再作商议。比奈芙尔自己所料的还要早些,放松的时光悄然降临。雅珂达刚跨出秘闻馆的门槛,旋即她便在沙发上打着哈欠,沉入了梦乡。

本以为会是一场无梦的短暂安眠,奈芙尔却猛然惊醒,喘息着,她的心脏在胸腔中狂乱地跳动,仿佛要挣脱喉咙。她本能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这并非一个令人恐惧的噩梦,她的心跳并非源自惊慌。

那梦境如此真切,她疑惑地摸索着身下,无奈地摇头,

“真是见鬼…”梦中的不适已消失无踪,唯有醒后的口干舌燥依旧。奈芙尔暗自咒骂,难道是最近的不顺影响了她?与那人频繁的接触,使得梦中也出现了她的身影。

脑海中浮现出银辉色的角冠,奈芙尔回想起梦中那角冠的样式,仿佛被无瑕的月光披上了一层薄膜,银色的光芒缠绕四周,比平日更显耀眼,与今日为安抚众人所展现的力量与姿态相比,并无二致。

门外的声响忽然打破了奈芙尔的沉思,“怎么,这次又是遗漏了何物?”夜深人静,鲜有人来访,除非是雅珂达,否则不会有别人在这时候光顾秘闻馆。那孩子大概是又粗心大意,忘记了什么才折返回来。

然而,奈芙尔的猜测全然错误。她半躺在沙发上,目光穿过敞开的大门,本想与雅珂达简单打了个招呼后便整理最近的情报,却没想到进来的是另一个人。

她还未从梦境中完全回神,便见那戴角冠之人关上秘闻馆的门,缓缓向她走来。

灯光将女人本就苗条的影子拉得更细长,奈芙尔注视着那双装饰着霜月之子特有图案的鞋履,一步步靠近,飘忽的影子也由长变短。

“菈乌玛?”

女人已走到灯光下,却仍未停下脚步,影子再次被灯光拉长。等到奈芙尔再次开口,菈乌玛已至她身边。

“不回去养精蓄锐,为何又来我的秘闻馆?月髓之事,该帮的与不该帮的,你都已打破了规矩,还想从我这得到些什么吗,咏月使大人?”

“为何不能是来向你报告一些消息?”

“喵——”

回应的先是阿舍鲁,而唯一能听懂的人,是菈乌玛。

“阿舍鲁告诉我,你刚经历了噩梦,或许霜月之子特制的安神香能够为你提供帮助。”

“我身上刚好还有一些,你需要吗,奈芙尔?”

“抱歉,不需要呢。”奈芙尔唤来阿舍鲁,简单抓了抓猫咪的小脑袋后示意它回到小窝,至少别出现在菈乌玛面前。

“喵…”

“它刚刚又低语了什么?”阿舍鲁轻巧地逃离,留下奈芙尔独自揣摩那几声猫语背后的含义,而眼前的女子目光穿过小猫消失的门槛,却无丝毫解释之意。

“它轻声说,晚安。”

在奈芙尔眼中,菈乌玛眼中波光粼粼,灯光映照下,她那长长睫毛的阴影轻轻覆盖了眼眸中的光芒,却依旧遮不住她对小生灵那份宠溺的温柔。

“闲聊的时刻已逝,咏月使大人,我们似乎也到了互道晚安的时刻。”奈芙尔话语中带着一丝玩笑,心中却不禁好奇,在这事件暂歇之际,此人为何会踏入秘闻馆。

“奈芙尔,这个你拿着。”

“嗯?”

菈乌玛将钱袋递到对方手中,“这是你协助取回月髓的报酬。”

“你不是已经支付给她了吗?”

“这是你的份额,感谢你当时的情报与妥协,我明白,你并不希望看到那片平静水面被打破。”

奈芙尔未作声,将钱袋随意放在一边,目光平静地落在已经交付摩拉的女人身上,嘴角轻轻上扬,等待这位客人自行离去。

“对了,安神香…”

“那几声猫语真的不是在戏弄我吗?”奈芙尔轻轻揉着疼痛的额角,“善解人意,不,应该是善解猫语的咏月使大人,安神香就不必了,我很少受到噩梦的困扰。”

“阿舍鲁不会对我撒谎。”

“即使是通晓人性的猫,也未必能完全懂得主人的心思,我的确从梦中醒来,但并非噩梦——”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奈芙尔的声音渐渐低沉。

至少,在菈乌玛面前,奈芙尔不愿回顾自己在梦中的种种。

那夏镇的各方势力对这位秘闻馆主人的评价各异,但有一点无人否认:奈芙尔从不掩饰自己的锐气,无论涉足何种生意。菈乌玛也认同这种说法,她强势,不隐藏自己的锋芒,与她此刻躲避眼神的样子判若两人。

“奈芙尔?”菈乌玛轻声呼唤,“若因月髓之事而心存芥蒂,我愿承受这份怨气……”

奈芙尔从沉思中惊醒,“夜色已深,回霜月之坊的路并不好走,咏月使大人还是早些回去为宜。”

脚下的影子拉长,又渐渐缩短,直至站在门前,奈芙尔开口:“菈乌玛…”心中的烦躁无以名状,一切的根源似乎都指向那荒诞的梦境……

“与之前的事情无关,挪德卡莱或许真会如你所愿,迎来变革。到那时,秘闻馆的中立或许不再重要,但那也只是未知的未来,你期待的未来,尚未到来,不是吗?”

“那么,今晚你为何如此心神不宁?”未发生之事在菈乌玛心中掀不起波澜,她更关心的是这位老友今晚所展现出的异样,“奈芙尔,自你踏入这里,我一直未曾明言……你的脸色比阿舍鲁的话语更早地出卖了你。”

沙发上的女人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到那异样的温热,奈芙尔心中暗咒。

“你…为何如此烦恼?”菈乌玛是个绝佳的倾听者,在霜月之子和小动物们眼中,“我明白,即使倾诉,人们也会保留一部分心事,不会轻易吐露困扰。即便接下来的答案可能失真,或是经过修饰,我也希望为你分担那一点点沉重的忧虑……”

“菈乌玛啊菈乌玛,霜月之子是否告诉过你,过分的便利正是对自己的苛刻。”奈芙尔挥挥手,淡然笑道:“罢了,你一向如此。那么,咏月使大人,作为一个异乡人,一个不信奉月神的人,又能向月亮祈求什么呢?”

“一切,我会将你的祈愿融入祷文,编织成属于你的乐章,让它在夜空的皎洁月光下奏响。”

霜月的礼节历来庄重,奈芙尔注视着菈乌玛的一举一动,继续说道:“这是否意味着,我实际上是在向月神留在世间的神使——也就是你,进行祈祷?”

“是的。”

“那么,菈乌玛,我向你祈愿,愿你那独一无二的角冠为我低垂,显现于我眼前;愿霜月的使者褪去伪装,向我揭露月亮隐藏的神秘面纱。”

奈芙尔一口气说出了这番奇异祈求,本想以此调侃这位“尽职尽责”的咏月使,试图将她的严肃话语一笔带过,却发现角冠已先一步出现在自己眼前。菈乌玛高出她些许,角冠更是增添了几分距离,此时她弯腰俯首,将头低垂,那珍贵的角冠便在自己面前轻轻晃动,角冠上的珠宝随着惯性轻轻摇曳,扰乱了奈芙尔的心绪,“菈乌玛…”不等眼前的角冠吸引全部注意,她发现对方胸口的肌肤因动作而露出,那片雪白肌肤刺眼之极。

奈芙尔欲言又止,声音却未能从喉咙中溢出,她的手却先一步行动,摘下甲饰,轻轻抚过那近在咫尺的角冠,指尖细腻地摩挲着,“菈乌玛…”

她无法启齿,菈乌玛所见的异状全因自己梦中的幻想所致,那荒诞又瘙痒的诱惑,动摇了她本就不够坚定的内心。

她无法诉说,在梦中,她与菈乌玛纠葛缠绵……

现实中的鹿角触感与梦中大相径庭,没有记忆中的冰冷,而是带有一丝温暖,仿佛它那如月般温柔的主人的化身。

“奈芙尔…”

从未有人触碰过菈乌玛的角冠,或者说,无人敢细致地触摸她头上的每一部分,记忆中父母未曾,教导她的师长未曾,霜月之子的同族更未曾,连她自己也仅是在沐浴时轻抚。奈芙尔的行为出乎菈乌玛的意料,她甚至感觉到头顶的角冠逐渐变得温暖……

在奈芙尔的梦中,她看到了菈乌玛如同白日里庇护夏镇居民时的神圣模样,鹿灵使的姿态在她眼前显露,奈芙尔在梦中随心所欲地蹲下身,抚摸那如月光般纯洁的躯体,指尖虽不温热,却感受到掌下的冰凉,如同夜空中的冷月,清冷地照耀在她身边。梦境中菈乌玛的身体,与现实中茸毛丰满的凛角鹿大相径庭。

[噗。]奈芙尔少有露出真实笑容,梦中却无关紧要,[梦中的幻想,为何执着于无意义的事物,除了冷冰冰,确实符合霜月之子的信条。]

手中的角冠虽无温度,却让人心安,或许是因为菈乌玛的力量中本就蕴含着温柔而坚定的守护。

[其实我很早就想知晓,你的角冠触感如何。]此时角冠的分枝比平日更多,她紧紧握住,未曾料到自己会在梦中作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梦中的片段在脑海闪现,奈芙尔的手依旧紧握着角冠,与冰冷不同,现实中的角冠有温度,甚至越来越热,直至将她从沉思中唤醒。

“抱歉。”奈芙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要表达歉意,却无法言语。

在菈乌玛眼中映出的残月影子里,奈芙尔曾看到自己的身影位于月亮之上。

她是湖面上的浮木,虽随波逐流却未受太多影响,但早已浸入水中,或许注定会沉沦,会有渴望。

渴望的不是月亮,而是菈乌玛。

所以在梦中,她才会作出让自己醒来后也无法理解的选择……

[菈乌玛…]低声细语从未停止,手上的动作也不限于对灵使身体的抚摸。梦中的菈乌玛保持灵使的姿态,身形并不庞大,她伸出手臂,便触及了角冠。

化身为鹿灵使的菈乌玛闭目伏地休息,角冠一侧抵在地面。若是平日,奈芙尔绝不会有非分之想,但今晚,她有了一丝妄念。或许是最近挪德卡莱的谜团困扰着她,或许是猎月人的未知目的让所有人心中不安,亦或是愚人众的多次挑衅让她不悦……

诸多烦恼,若是一一列举,恐怕别人只会觉得秘闻馆的老板也不过如此。

常年在挪德卡莱生活的奈芙尔早已习惯了隐藏真心和情感,但她终究是凡人,会疲惫,会迷茫,会失去方向。她不是信仰坚定的菈乌玛,自从离开须弥,奈芙尔就决心不做任何神明的信徒,但如今…当她注视着菈乌玛,心中生出了窃取一缕月光的想法。

月亮啊月亮,你是否无私,愿意将一束光芒照耀在迷途之人身上?

[偶尔沉醉于梦境也不错。]

手中的角冠依旧凉爽,奈芙尔摒弃了所有杂念,当她跪下身,轻吻角冠一侧时,早已无法自制。

她是伊甸园中的邪恶蛇灵,在梦中被情欲诱惑,选择了禁果。

她的手掌不断抚摸着角冠,用温暖的唇舌轻触。

[菈乌玛…]奈芙尔轻声呼唤,[既然是在我的梦中,做什么都无需介怀吧?]

抛开盘踞在心中的立场,忽略朋友的身份,她只想在梦中尽情释放。

奈芙尔脑中余留的想法不多,这两个字却一直萦绕心中。

太过荒唐,她不该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哪怕是梦里……

或许也只能是梦里。

情欲并非奈芙尔所求,有限的人生浪费于此太过束缚,可偏偏此刻她动了情。梦境又如何?既然是有限之物,便以自己利益为上,生意人所求,不过是可以愉悦自己的目标罢了。

人人都会被支配,为财,为权,为情。

此刻的奈芙尔不介意被情欲支配,因为坚信最终掌控一切的人依旧会是自己。她打量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做出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荒谬至极的事情。

直接乘骑在菈乌玛鹿灵的身躯之上。

好在菈乌玛栖息在地,不然奈芙尔真不知如何继续。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躯体,过硬,且凉。可对于情动的身体来说,这样的接触足以叫奈芙尔蹙紧眉头。身下凉意所带来的刺激感已经让她吃不消,奈芙尔嗤笑自己无用,还未开始怎么便一片潮湿。

待到凉意慢慢发散,奈芙尔开始思索下一步要如何去做,她看了看身下的鹿灵,不免叹了口气,又尝试着移动自己的身体,[失礼了。]其实告知与否并不重要,毕竟这是自己的梦,如今都已逾矩界限,半途而废与犹豫不决可不是自己的作风。

[菈乌玛,抱歉。]

既已开始,那便不需停滞。

奈芙尔略微艰难地移动身体,直到对准顶上的角冠。

情事并非为奈芙尔所忌讳,可她到底不曾体验过,如今的本能又似乎难以支撑这样一场单方面的情动,角冠大小完全不适配,但也并非不合衬,距离顶部三分之一处才有向外的分岔,坐下去看似简单,却也困难。

身体早已湿润,过于直接的进入却还是叫她有些吃痛,狭窄甬道含住一小段角冠后开始不停收缩,奈芙尔找不到身体的着力点,也不知如何继续向下使力,可这鹿角卡在穴口却是切实难受,她一个失力晃了身形,却也阴差阳错又将鹿角吃吞入几分。

疼痛比预想中更为剧烈,奈芙尔只能弓起身体用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尚未被吞入的角冠分枝,她从未如此狼狈,疼痛自背脊向上攀升,将最初的快感覆盖吞噬,化作额间的汗珠滴落……喘息声逐渐加大,奈芙尔终于得以消化来自身体内的疼痛,直到她能渐渐适应这不属于她的充实异样感。

待到自身足够湿润,奈芙尔开始寻找着力点动起来,此时的姿势并不适合太过大幅度的动作,但微小的动作给奈芙尔带来的感受已经足够,甚至有些吃不消。

她并不急于发泄然后抽离梦中,相反愿意沉浸于梦里,奈芙尔一辈子都不会让人知晓这个梦,她发誓。

[菈乌玛……]奈芙尔的吟碎语调不像是她的声线,太过柔和的声音。

吞吐艰难,快感却来得容易,不出片刻奈芙尔已经败下阵来,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奈芙尔连起身都难以做到,在将鹿角吐出体外,只能顺势倚仗鹿灵身体微微喘息,没有多余精力细想,刚刚所作所为也容不得细想,神识有些不清,奈芙尔感觉自己将要梦醒,便低头浅吻上角冠作最后告别:[感谢这荒唐一梦]

 

“奈芙尔…”眼前握着自己的角冠的女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保持姿势不动的菈乌玛想要确认她是否走神,轻轻唤那人的名字。

“怎么了?”

“角冠,变热了…”大概是被奈芙尔摸热了……

“……”

“奈芙尔…可以松开了吗?”

“菈乌玛,除去今天的我算是特殊例子,你对所有信仰月神的人都这般予取予求吗?”话语不够严谨,奈芙尔继续补充:“只要对你倾诉了烦恼…”奈芙尔松开手掌,菈乌玛也终于不用继续弯腰同她讲话。

“我愿意倾听所有人的愁绪,希望人们彻底打开心扉将痛苦诉出,但那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愿景,人与人之间,哪怕同为月神的信徒,也不会被银线牵连彼此的心做到毫无保留,又谈什么予取予求呢…”

菈乌玛静静地伫立在奈芙尔身前,她缓缓地低下头,额前靛青刘海常年遮住她的一只眼睛,在发丝缝隙下,奈芙尔得以窥见垂眸的眼在微弱的光线中黯淡的模样,像是那人此刻脆弱的灵魂。

四下无言,唯有一人深深地叹息,满是无尽的悲伤与落寞,仿佛将心中积攒已久的痛苦都释放了出来。奈芙尔注意到,菈乌玛的肩膀微微耸动,整个人沉浸在这浓重的哀伤之中。

她很少见到这般模样的菈乌玛,以往在那夏镇与她相遇,周围大多有霜月之子的其他族人,被尊拥的咏月使凡事亲力亲为,发放餐品也是如此,人们常常感叹她似月光,那温柔静谧的光,照拂迷惘之人。但此刻,眼前的菈乌玛与过往根植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完全不同,就像,月亮不为人知的一面,永远也无法见到的背面。

秘闻馆的窗口已经被厚厚的遮光帘遮挡,透不进半点月光,也看不见窗外高洁的月亮,但奈芙尔清楚,月亮就在那,在深邃的夜空中,不停散发出柔和的、给予人温暖的光芒,无论人们是否在意。

在奈芙尔眼里,菈乌玛便是这样的月。

她孤寂,却在夜晚将光线照拂在需要指引的人身上,那对于月亮本身来说,又需要什么驱散漫漫长夜的……悲伤呢……

奈芙尔踮起脚,下定决心,如同梦中那般,以软唇吻上角冠。

愿以她无用的爱怜,怜悯将同情别人为己责之人那颗隐藏起伤痕的心。

菈乌玛不可置信抬起头,确认对方这一举动背后的含义。

眼中蕴含疑惑与诧异,还未开口,奈芙尔的声音已经响起。

“菈乌玛,有想过换个发型吗?”奈芙尔将遮盖她一侧眼睛的头发撩起,瞳孔中两轮弯月映入眼帘,温柔的目光,好像最澄澈的月,“不要挡住这抹亮光。”在她眼中,她看见脆弱与迷茫交织。

“奈芙尔?”在菈乌玛沉浸于哀伤无法自拔时,一只手轻轻地伸过来,带着一丝安抚,缓缓地拨开遮她眼睛的发丝。被遮挡的眼眸逐渐显露出来,她微微抬起头,带着几分惊愕与迷茫看向眼前的人。

眸中不知为何蓄满泪水,如蒙上一层雾气的潭水,哀伤在其中翻涌。

奈芙尔久久凝视菈乌玛泪光闪烁的眼,轻声道:“看到月亮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由自主想挡住夜晚的光呢,这样,月亮就会被我藏起来。”

菈乌玛嘴唇微微颤抖,眼中哀伤不减,她深吸一口气,道:“谢谢…”

她微笑着,视线宛若月光散落在奈芙尔身上,纯洁,温柔。

月亮啊月亮,你是否会于每一个孤单的夜晚陪伴在我身边?

以静默无声的包容,施舍一分怜爱。

奈芙尔记起自己最初从须弥来到挪德卡莱时,这位咏月使大人的关怀随她的窘迫而至。那是奈芙尔第一次看见挪德卡莱受月距力影响回溯至天空的雨滴,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月光并非清冷无情。为自己带来的帮助女人瞳孔带着微弱的光芒,像是夜晚柔和的月色于高空照拂自己,她甚至能从那双眼中看得清自己的模样,破败不堪,却还是倔强。

或许从那时起,她便有意无意想要打捞起月亮。

“菈乌玛,抱歉…”

“怎么了——”

菈乌玛感受得到,属于奈芙尔温热的唇再度吻上自己的角冠,错愕中,那份柔软又来到自己的唇瓣。

疑问被唇舌堵住,除了咽下的音节,菈乌玛什么都讲不出来。

温热的舌舔舐着唇瓣轮廓,奈芙尔的气息就在身边,她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灵巧的软舌钻入她的唇瓣之间纠缠,竟连给菈乌玛闪躲的空间都不曾留下。

津液在唇舌相抵相缠的每一刻渡换,喘息声逐渐加重,菈乌玛只觉大脑缺氧,小腹不知为何仿佛有热流在涌动。

奈芙尔特有的尖齿于柔软的舌面厮磨,舌头在口腔内打着圈圈,舔舐纠缠,“疼…”尖锐的牙齿啃噬软舌,菈乌玛在吮吸的间隙呼痛,很被对方用唇舌堵住,其余什么都说不出来,秘闻馆内只有无法抑制的喘息声,混乱,急切。

舌与舌擦过,对撞,啃咬,追逐,暴风雨滋润过干涸许久的土地,填满每一处的空虚与欲望,菈乌玛拼命压抑自己不受控制的喘息,但奈芙尔带给自己的感受让她的大脑实在没有精力去思考过多,喘息渐渐变成了轻微的娇喘……

无论是寻猫觅狗,还是追人踪迹,无论是找回失物,还是缉拿罪犯、负心汉,只要委托落入「秘闻馆」,便定能办得漂漂亮亮。

细想起来,与「秘闻馆」合作、融洽共存的组织,似乎远不止冒险家协会一家。看来各界早早认可了「秘闻馆」的实力,纷纷愿与之携手并肩。

居民们对此倒是不以为奇。在他们看来,能与神通广大的奈芙尔老板合作,绝对是天大的幸事。而那些组织的掌舵者们,无一不是精明之人,对这种好事,自然求之不得。

近来,馆中收到的求助委托有些蹊跷,多是失踪案子。挪德卡莱地区少女接连失踪,据传是本地愚人众作祟。可机敏的奈芙尔却觉出反常必有妖,便耐心聆听下属汇报,闭目沉思。

“那些掳走少女的家伙,应是外大陆而来的昆仑奴。他们相貌与挪德卡莱民众大相径庭……具体手段不明,但据说他们有针对雌性的秘密武器……”

“什么秘密武器?”蛇女的高跟鞋不满地翘起,这是头一次听到如此模棱两可的答复。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据传,只有女性见过,却基本都被掳走……”

“……”

虽心存疑虑,奈芙尔仍决定亲临现场探查。据报,此处乃一淫窟,关押诸多被诱骗的女子。

“呼……呼……”

奔波一段时间后,奈芙尔也跟随着向导来到了所在地,而向导这一路上眼睛都没能离开奈芙尔——因为她简直是冷媚蛇女的极致勾魂——那件紧绷黑丝上衣,薄如蝉翼的料子死死裹住她丰满爆乳,侧乳饱满得几乎要炸裂而出,深V领口直坠肚脐,露出大片雪腻乳沟和粉嫩乳晕边缘,稍一晃动,便颤巍巍地晃荡出淫靡波澜;下身那条超短白裙,勉强盖住翘臀一半,裙摆卷边处隐约露出一抹黑丝吊带,恨天高细跟绿漆高靴直踩十厘米,将修长美腿拉得笔直诱人,靴口勒紧小腿肉,挤出层层媚肉;裸露的玉足涂满骚绿指甲油,脚趾蜷曲间散发致命媚惑;腰间金饰链条叮当作响,摇曳间轻轻拍打光溜溜的臀瓣,裙下真空无内裤,蜜穴轮廓隐隐透出,稍一弯腰,便是满眼粉嫩湿润的春光——整套打扮,性感下流得像专为勾引黑屌而生,教人一看就鸡巴硬邦邦,直想扑上去撕烂狂干。

“好了你可以走了。”打发走一路上一直盯着她有些让她不适的向导,甫一踏入,便一股搅乱清新空气的异味扑鼻而来。明明毗邻森林,空气却迅速被臭味与浓烈雄性荷尔蒙占据。或许因久居秘闻馆、鲜少接触雄性,这气味更令奈芙尔恶心欲呕。

“好臭……”

更令蛇女在意的是那异常浓厚的人体酸汗味。单是嗅到这股堪与垃圾堆并驾齐驱的恶臭,脑海中便不由浮现不修边幅、藏污纳垢的男性躯体——层层叠叠、指甲狠刮也难尽除的褐黑汗垢……想象中的污垢,在奈芙尔明媚双眸中化为真实倒影,随发酸双腿的前行迅速扩散,最终凝成一具仿佛由污秽铸就的黑色身影。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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