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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魔女帝 第二回 荒沙设伏诱敌入 乳炮天鸣化血原,第1小节

小说: 2025-11-20 18:10 5hhhhh 4840 ℃

呼————

冰冷的寒风如狼嚎般由远及近,呼啸着吹拂向这处自古以来便横亘于此的荒地沙丘。而在山谷的顶端,由几根木柴堆积起来,噼啪作响的篝火则为席地而坐的人们驱散了些许寒意,为这片死寂的荒原迎来了些许微不足道的暖意与生机。

“阿雪,喝口热汤吧,暖暖身子。”

一位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草原汉子端着一只粗陶碗,在舀上两勺温热的羊汤,再撒了一把草原上难得一见的细盐后,方才小心翼翼地坐到篝火另一端少女的身旁,带着些许歉意的戳了戳她的脸蛋。而后者也似乎终于在半梦半醒间回过神来,将自己那包裹着清秀脸颊的粗布围巾轻轻褪下,露出了她那与塞外的游牧诸族全然不同的,充斥着端庄韵味的中原相貌。

“谢谢,莫贺咄大哥。”眼看对方盛情难却,心有挂念的中原少女纵使再想拒绝,却也不得不接过陶碗,对着他露出一道略带歉意的笑容。她小口地喝着热汤,充斥着担忧的望向下方蜿蜒狭长,犹如噬人凶兽的漆黑谷地:“斥候还没回来吗?按照我的计算……丁香乳妃劳师远征,长途跋涉,按说不会故意绕开此地,专门走远路攻打我部才对。可是……”

“你的判断没有错,阿雪,赶紧打起精神来,别再这样自怨自艾,自我怀疑下去了。”

眼看少女的小嘴吞下碗里的半片羊肉,毫无生机的俏脸也恢复了些许二八芳龄应有的红润,终于放下心来的莫贺咄点了点头,带着些许怜惜的拍了拍身前中原女人那因过分思念而变得愈发憔悴的瘦弱脊背。

“我……我没问题的。”但令他意外的是,这位过分倔强的女孩像是要努力证明自己无恙似的一施巧劲,便将身旁的莫贺咄那几乎有她大腿粗的雄壮手臂往外一推,轻婉地的拒绝了这位草原大汗的好意:“只是……大伙为了这场伏击压上了室韦部族的全部,我不能因为自己一点判断失误,导致——”

“阿雪,别说下去了。”眼看身前的女子还在逞强,搞不懂她心思的莫贺咄只好招手叫来一名弓马斥候,在让族人贴着自己耳旁附言几句后,方才转过头来,将刚刚得来的情报转述于她:“你预估得着实不错。斥候刚刚传回消息,那帮妖女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入谷口了,后方的粮草辎重也离得不远,来的明显是丁香乳妃的主力部队!但是阿雪,你真的确定就凭我们这几千号人,打起来真能对付得了那个所谓丁香乳妃,还有她麾下那么多乳军吗?”

“不,我不是怀疑你的计策,只是……”似乎是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语有些不妥,莫贺咄汗憨笑着摸了摸脑袋,犹豫了半晌,方才胆敢开口,把下半句说了出来:“只是那些喷着奶水的妖女也的确厉害得紧……我父亲纵横草原半辈子,统领室韦诸部在草原上来回拼杀几十年,还从来没怕过谁!谁曾想三年前父亲带着族中精锐第一次跟那帮妖女交手,刚一见面就被她们晃着骚奶子一顿乱喷,被激射的乳汁给当场轰了个四分五裂。等溃败的亲卫们再找到他时,大汗的尸首已经被泡在满地的奶浆里……连个全尸都寻不着了!”

“是啊,塞外诸部这几年打了大大小小加起来几十场仗,到头来结果连半场赢的都没有!”眼看年轻的莫贺咄汗先给话题开了个头,丧气的话语从这位苍老的可汗亲卫口中也像发泄着怨气似的,如弹珠般不住的往外蹦:“突厥,柔然,还有西北的羌族弟兄虽然跟我们室韦部也是世仇,但大伙毕竟都是在草原上混日子的好汉。听到他们一个个被乳魔女帝派来征讨的大军轮流灭族,全族上下不是被杀,就是被那些骚婊子变卖为奴,咱这心里也着实不好受……我呀,也只怕这场仗再打不赢,到时候逃跑的路上被妖女的奶子一喷,人死无全尸不说,魂再被这帮妖女掳了去,连死后去见长生天的资格都没有!”

“唉……您说的没错,正面交锋,我们确实毫无胜算。”眼看未战先败的丧气话在这些曾经豪情万丈的草原汉子间不断蔓延,在将最后一口羊汤彻底饮尽后,被称呼为“阿雪”的她放下陶碗,抬起头,目光如炬般的盯向了莫贺咄的双眼:“但说到底,乳军的强大之处既不在战术也不在人数,而在于那违背常理,淫邪妖异的乳功。但凡她们那由乳魔女帝所赐予的淫邪乳功在战场上失去作用,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也不过就是一帮胸大无脑的雌畜罢了。”

“什么?阿雪,你有办法让她们的乳功失效?!”只听腾地一声轻响,这位过分年轻的草原大汗立马从地上站起来,瞪大了双眼直盯着中原女子漆黑的眼瞳:“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抱歉,莫贺咄大哥,我当然不会什么妖术,没有那么强的力量。”阿雪摇了摇头,看着身前关心则乱的草原汉子,一向冰冷的脸蛋竟露出了些许少有的笑意:“我的意思是,只要室韦部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听我号令,我自有办法让她们的乳功在战场上毫无作用。”

“这两年来,她们跨越长垣,在北方草原上烧杀抢掠,从未遇到过像样的抵抗,这让乳魔女帝和她麾下的乳妃变得越来越骄纵,越来越轻敌。而她能被我们利用的最大弱点,正是那份傲慢与自大!”

不等莫贺咄再行询问,一把漆黑的利刃便不知何时如变戏法般出现在阿雪的掌心,只见她反握刀柄,迎着明亮的火光,在木柴的噼啪声下于地上刻出了几条惟妙惟肖的地形纹路。

“对于习惯于打顺风仗的她们来说,乳媚本人便是整个玉乳教国最大的倚靠。可以说只要那个妖女亲率战阵,即使伏击成功我们也无异于以卵击石。但在深入漠北,劳师远征的当下,那位养尊处优的所谓女帝也懒得亲临战场,而把军权委任给丁香乳妃这种志大才疏的家伙来指挥。没了乳媚的保护,就凭这些疏于战阵,只会掳掠的所谓乳军,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塞外荒原上,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嗯,阿雪说得不错。但咱们室韦部赌上全族的性命,就算只打她一个丁香乳妃,也恐怕是凶多吉少啊……”莫贺咄点了点头,但仅在片刻后,他的眉头又紧蹙了起来,提起匕首在山谷的两旁画下了几个芝麻大小的点,以及一条朝着黑圆圈的进攻箭头:“那帮妖女的本事大家都知道,从第一波冲锋开始,排在最前方的骑兵就要面对万箭……不,万奶齐发的绝境。就算这帮骚婊子因为遇伏而慌乱那么一小会,接下来的七八十步距离,咱们连人带马都得被那些爆射的奶子给当场轰得粉碎!”

“呵,所以说,莫贺咄大哥,你们的思维还是太局限于传统了。”阿雪象征性的摇了摇头,但纵使她将声线刻意压平,一缕抑制不住的笑意却依旧在她揭开谜底的瞬间,随着声调的变化而跳脱出来:“据我所知,丁香乳妃虽然是十二乳妃之一,但她最擅长的并非行军打仗,而是歌舞享乐。就连她的乳妃名号,也都是仗着在乳魔女帝面前跳上几段淫香艳舞,全靠讨乳媚欢心才夺取来的。而这种未立寸功,急切需要一场大胜巩固自己后宫妃位的妖女,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贪功冒进!”

只听一阵连绵不绝的号角声,火把攒动间,埋伏于半山腰的室韦部武士们迅速起身,纷纷将目光凝望向场地中央的可汗大帐。而年轻的莫贺咄汗也没有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怯场,只见这位年轻的草原汉子迎着众人的目光拔出了那柄象征着大汗权威的突厥弯刀,在刀刃凌厉的寒芒下,如同他的父亲那般厉声怒喝,刀锋直指前方。

“全体都有!立刻熄灭篝火,准备战斗!”

整齐划一的上马声自可汗大帐的后方不断传来,而那位落魄的中原少女也随即翻身上了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从背后取下了那把陪伴了她近两年的,用北地铁木和蛮牛筋制成的长弓。虽说此等粗劣的材料相比昔日作为摘星楼镇派之宝的紫电弓来说逊色得不是一丁半点,但从那场九死一生的浩劫中没被乳魔妖姬那诡谲莫测的乳功当场震毙,在深山老林里昏迷数天后还能幸运的得到猎户搭救,能捡回一条命为死于女帝乳下的妹妹报仇,对此刻流落异乡的钟雪来说,这已经是上天能给予她的,最大的恩赐了。

纵使在五年后的今天,钟雪此刻的年纪也不过二十来岁。但如今的身披狼裘,一袭戎装的她比起昔日的正派联军盟主少了几分稚嫩与童真,却多了几分属于成熟女人的哀婉与凄凉。在这失去妹妹的五年时光中,度日如年,心如刀绞的她日复一日沉浸在钟霜受戮的哀痛,与对乳魔妖姬刻骨铭心的的仇恨之中,这使得钟雪原本宁和中正的武功路数变得越发阴毒和凌厉,百发百中的箭术几乎每招都直奔着杀人而去,不给对方哪怕半点还手的时间。

毕竟对于无时无刻都承受着丧亲之痛的她而言,自己的这条命从捡回来的那一刻起,便仅为复仇所留存。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室韦族摆放在两旁山坡上的火把已然被一概熄灭,每一位草原牧民都必须迎着清冷的月光来窥探谷底,用这过于薄弱的光线来确认目标。在等待乳军的先头部队走过谷口后,不过多时,一抬装饰奢华的花轿便在耀武扬威,张扬跋扈的乳军的簇拥下,毫无防备地步入了室韦部族按照钟雪的指示所部署的伏击地点。每一名室韦部族的武士都于此刻紧张的握住了弓弦,伏在马鞍上紧握着砰砰直跳的内心,确认着那不断迫近的伏击时刻。

“放箭!”

“放箭————!!”

“放箭————————!!!”

只听一阵宛若狼嚎般的号角声,所有的室韦武士都于同时探出头来,骑在马上将手中早已绷紧的弓弦对准了那无比晃眼的花轿处平射而出。破空的尖啸顿时撕裂了狼嚎谷上方持续了数千年的寂静,如林般的箭雨自四面八方倾泻而下,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直直地贯向了丁香乳妃所统帅的乳军阵内,誓要让这些一丝不挂的妖女荡妇为她们此前发起的多次侵略付出代价!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这些原本还在有说有笑,姿态慵懒的乳军少女们瞬间陷入了成片的混乱。向乳魔女帝宣誓效忠,喝下女帝乳汁后得到乳军身份,仗着乳魔邪功百战百胜的她们从未想过,那些理应被女帝踩在脚下,只配向乳媚摇尾乞怜,献上贡品的游牧部落里,居然还能凑出这么一支敢于反戈一击,主动冲撞乳妃车驾的牧民大军!

“敌袭!正西方有敌人!”

“东边也有,快来人,快来人保护乳妃殿下!”

箭矢刺入人体的声音在寂静的峡谷中显得异常清晰,锋利的狼牙箭头虽然被乳军们那充满弹性的丰腴乳肉所阻碍,未能穿透到底,但撕心裂肺的剧痛却无疑是这些仅修炼到《乳魔心经》二重境界的普通乳军所无法承受的。纵使她们中一个个按照战术训练迎着敌袭的方向挺起巨乳,在摇动着厚重的乳肉脂肪将其当做物理意义上的肉盾的同时,将嫣红的乳孔翕张开来,也对准了半空迸射出了成片毫无准头的乳箭,但因为敌明我暗,这些激喷的滚烫奶水别说命中室韦武士,就连在半空中成功拦截箭雨的概率都低得可怜。

而在箭雨那连绵不断的破风声中,有几支通体漆黑,缠绕着不祥黑雾的箭矢却尤为突出。这些经由愤恨戾气化作的漆黑弓矢如同无形的毒蛇般纵贯而下,随着钟雪的弓弦震颤声而变得愈发凄厉。纵使锋锐的箭矢未能扎穿乳军们那晃荡在铠甲外,极尽招摇之能事,近乎是吸引着敌人前来攻击的浑圆硕乳,但灌注着钟雪满腔愤恨的漆黑真气则会在下一刻逆着巨乳少女们的血液涌流直扑她们乳肉脂肪包裹下,看似稳如泰山的脆弱心脏。让怦怦直跳的它如同被无心的手掌攥住一般,噗地一声,将这处人体最为核心的器官如切番茄般瞬间捏爆!

噗————!

又一声沉闷的爆响自一名倒霉的乳军少女的胸腔内迸裂而出,她那双被乳魔女帝彻底洗脑,写满了傲慢与饥渴的眼眸瞬间失去了神采,那身丰腴娇挺的赤裸媚肉晃了晃,便如同被抽掉了全部气血一般,扑通一声仰面倒在了方阵的侧边。而至于那身快要突破《乳魔心经》三重境界,前一秒还足以令任何男人目眩神迷的淫靡肉浪,此刻却由于心智崩毁,真气反噬而退化得与普通女孩别无二致。失去了乳功保护的娇嫩女体顷刻间爆出了一连串猩红的血花,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喷溅在身旁的其他乳军少女的大腿上。而唯有腿间的饥渴蜜肉依旧维持着她身为女性的职责,在濒死的刹那痉挛着,收缩着,在向前喷出一整股淫浪的爱液潮吹后方才失去了应有的紧致,瘫软无力的倒在了荒原上,就此没了声息。

“好痛……救命啊!!!”

“快跑啊,敌人……敌人来了不知道多少,快去让女帝陛下平了这帮逆贼吧!”

“我想回家,不打仗了,我要回江州去,这辈子也不想再打仗了!!”

连绵不断的哭喊声从愈发散乱的嘈杂军阵中传出,而钟雪的嘴角也悄然勾起一抹得计的笑容,隔着愈发浓厚的玉乳淫雾用自身的真气与直觉锁定目标,在射速稍慢的同时用见血封喉的戾箭来剪除那些试图重新维持军阵秩序的乳军尉官。正如她所料,绝大部分被乳媚强行征召为乳军的适龄少女根本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军纪训练。就算乳军内部举行整训,其主要内容也还是依照玉乳神教的传统,考察乳军们的乳房发育状况和对于《乳魔心经》的掌握程度,而非从军姿和队列开始,考察这些衣不蔽体的娇艳绝色们究竟能不能听懂战鼓与铜锣之间的具体区别。

而这点疏忽,也就意味着这些仗着乳魔女帝传下来的淫邪乳功打顺风仗的女孩子们和一打就散的草寇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因为她们脆弱敏感的心理素质,一旦战局出现了些许异常,这些“百战百胜”的乳军比寻常的流寇劫匪,更易被惊骇到瞬间炸营!

“吵什么吵?一群没用的东西,几个小虫子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

一声慵懒而甜腻,充斥着上位者傲慢的冷酷娇音自那顶装饰华丽,需要三十二人方能抬起的粉色花轿中翩然传出。寓居于花轿中的贵妇蝶扇一展,像是将外面嘈杂的战场环境当成耳旁风似的,乳肉轻摇便形成了一道半圆形的真气冲击波,将几支自半空中飘摇而下,恰巧射向花轿的破甲弩矢当场震裂!

“来人啊,把外面那些嗡嗡叫的烦人苍蝇都给本妃当场拍死。要是耽误了本妃去前面那个什么部落‘享用’美男,就把你们的奶子全都割下来喂狗。”

“是!丁香乳妃大人!”

眼看丁香乳妃已然下达谕旨,几位得到命令的巨乳少女从软轿的四周走了出来。这些身材高挑,曲线夸张的青楼头牌们便是乳妃的贴身近卫,也是乳军中最为精锐,最为无情的存在。已然突破了《乳魔心经》四重境界的她们无需睁开双眼,那对冰冷彻骨,空洞到仿佛不含有一丝感情的黯沉乳头便自顾自的从那些因为伏击而惊慌失措,甚至产生了溃退念头的“姐妹”身上扫过。

“意志动摇者,死。”

冰冷的话语落下的瞬间,一位乳军近卫便猛地挺起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右侧那颗早已因真气催动而变得坚挺无比的黯淡乳头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张开乳孔,向着一位抱着自己被箭矢从侧面贯穿,从乳侧不断滴答着鲜血与乳脂的年轻乳军方向爆射而去!只听一道尖锐的破空声,那名神受重伤,试图逃跑的巨乳幼女身子猛地一颤,写满了惊惧的小脑袋砰的一声被飚射的媚毒母乳给当场轰碎,只剩下一具失去了头颅的女体,被四周同样惧怕不已的女兵们当场踢出了她们的队列!

紧接着,又是数道同样的乳汁射线从其他几名近卫的乳头中爆射而出,精准地处决了另外几名大声喧哗,扰乱军心的溃败乳军。就算有少数的乳兵骂着污言秽语,愤愤不平的晃着不断滴答着奶水的丰腴巨乳想要当场逃跑,她们也会被自己的直属乳尉所严厉喝止,乃至于将胀满了奶水的乳头直截了当的拍到她们的后脑勺处,用明晃晃的乳汁分泌声,来警醒这些担惊受怕的小家伙们哪怕被室韦部的箭矢当场贯穿,也绝不可脱离阵线贸然行动。

“哎呀呀,看看你们这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子~”丁香乳妃娇笑着,在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胸前那颗因为兴奋而变得坚挺无比的粉嫩乳头后,方才步出花轿,将好整以暇的目光从那些惊惧不已的乳军少女们脸上扫过。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如同在看一群没什么用处,但又不得不养着的累赘:“不就是死了几个姐妹嘛,有什么好怕的?咱可都是喝了女帝陛下的奶水的女人,能为母亲战死,可都是你们这些‘女儿’八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着优雅的猫步,于亲卫们的簇拥下走到了阵内最为安全的中央。那对几乎要将纱衣撑破的,至少有G罩杯的浪荡肥乳更是随着她的步伐,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般上下晃动,将更为浓郁的丁香芬芳四散开来。这凝合着奶水与真气的温婉媚香仿佛具有某种魔力,那些原本还心有余悸的乳兵们闻到后,脸上的恐惧之色迅速褪去,如同酣睡在母亲怀抱中的女儿般挺直了腰杆,双眼空洞的继续张开乳孔,向前毫无目的的喷溅着霰弹乳雾,哪怕身前的姐妹在自己面前中箭身亡也不曾退后半分。

“咯咯咯……看看,这才像话嘛~”丁香乳妃满意地看着重新整肃的方阵队列,纵使仍旧有破坏气氛的惨叫声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这位视部下性命如草芥的妖女也仍旧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笑容:“都给本妃原地待命,结百乳朝凤阵。本妃倒要看看,那些躲在草原里的蠢男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纵使只是第一次统军出征塞外,但在服侍女帝陛下的夜夜笙歌中,这位新晋的乳妃也多少从乳媚的口中得知,这些在草原上讨生活的穷苦牧民们虽然有几分蛮力,但脑子却不怎么好使。在开场的箭雨打击后,逞着一腔血勇的他们就会骑着那些瘦骨嶙峋的破马,喊着听不懂的语言怪叫着冲锋上来。而当这些蠢男人自己愣着头送上门来的时候,她那恭候多时的奶水就能将这些蠢笨的家伙连人带马一起轰成满地的碎肉,让这些螳臂当车的家伙明白,区区男人就应该被自己这种长着大奶子的天选之女,永永远远地踩在脚下~

“不准冲锋,不准冲锋!!!”

正当五轮箭矢射毕,埋伏于两翼,形成雁形阵的室韦武士们下意识的就要按照肌肉记忆放下长弓,换上马刀,按照他们数千年来奉行的两翼包抄战术发起骑兵冲锋时,一阵如雷霆般的厉声怒喝却传遍了整座狼嚎谷。刚甩起马鞭的室韦武士们赶紧拉动缰绳,在硬生生阻止胯下马匹奔跑的同时,大惑不解的望向立着可汗大纛的山顶中央,那位在侧耳倾听了中原女子的言语后,方才怒喝着发布号令的年轻可汗。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攻!这可是咱们维护部族荣誉的最后时刻!”

“可汗疯了吗?那中原女人的花言巧语难道把他给骗了?”

“她再漂亮也不过是个外人,更何况还是个女的!”

“对啊,谁知道她是不是那帮妖女派来刺探军情的间谍。我看,俺们部族从一开始就不该收留这个形迹可疑的娘们!”

排山倒海的置疑声蜂拥而至,就连不少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兵们都发出了倒彩般的鼓噪声,敲着散乱的锣鼓不满地回应着可汗的命令。但莫贺咄却依旧板着脸,高举着象征大汗权威的突厥弯刀,怒视着这些试图为自己的“荣誉冲锋”辩解的老兵们,始终不肯将其真正的放下。

“传我将令,继续射击,无论是谁,一概不准擅自冲锋!”

眼看莫贺咄汗几乎将脸色板成铁青,纵使是再执拗的室韦老兵也无奈的闷哼了一声,在大汗权威的威慑下万般无奈的将未曾饮血的弯刀收刀入鞘,重新执起了尚有余温的长弓,将散乱的箭雨朝着峡谷下方继续倾泻而下,不断为结阵的乳军增添更多的伤亡。

清冷的月光照向大地,方才喧闹的战场却于此刻再度寂静下来,只剩下连绵不绝的箭矢破空声依旧存在。而在这种单方面挨打的状况下,终究是志大才疏的丁香乳妃,成为了首先沉不住气的那个。

“嗯?这群蠢男人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冲上来受死?”在军阵严密的防护下,丁香乳妃的眉头微微蹙起,些许不耐烦的神色开始在她的眉心逐渐凝结:“果然是帮懦弱胆小的化外之民,除了嗓门大点外,只会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山丘后面放冷箭,没劲~”

丁香乳妃一边不满的嘟囔着,一边将纤长的玉指搭在不断鼓动的丰硕乳肉上,感受着其下蕴含的,因为迟迟无法宣泄而不断蠢动着的乳功真气。尚未突破《乳魔心经》第六重境界的她还远远达不到收放自如的地步,她那为了预想中的全军冲锋而满功率运转了近五分钟的乳腺经脉,此刻已然涨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再不找到个合适的目标把输乳管里淤结的乳汁倾泻一空,只怕这两个膨胀到胸围都大了两圈的骚奶子,自己就会膨地一声给乳内极致压缩的乳汁当场炸成碎片了!

“呼……不能,不能再等下去了!”

丁香乳妃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细密的香汗也因乳肉的撑胀而从额头上不住地渗出。那双原本还带着些许玩味的凤眸,此刻也早已被火烧眉毛的焦急与燥热所取代,伴随着乳液流动的咕嘟声,难以言喻的胀痛感如同针扎般不断折磨着丁香乳妃娇生惯养的脆弱内心,迫使她做出了那个足以令自己追悔终生的错误决定。

“一群没用的废物!赶紧冲上去,把那些躲在沙子里的老鼠——全都给本妃揪出来!!!”

在丁香乳妃急于求成的号令下,那原本严密齐整的“百乳朝凤阵”哄然散开。数千名乳军少女如同脱缰的野马,发出一阵阵兴奋而淫靡的娇喝,摇曳着她们那因为同样涨奶而变得愈发丰腴淫骚的肥乳,开始毫无组织地,乱哄哄地朝着峡谷两侧那陡峭的高地发起了徒步冲锋。然而,就在乳军们迎着漫天的箭雨刚刚冲出不到百米时,一阵急促而悠扬的号角声却于同时在可汗大纛下骤然响起。

那不是短促凌厉的进攻号,恰恰相反,却是代表着重整与归乡的撤退号!

尽管依旧有少许的千户面露难色,但绝大部分荣誉观念较差的部族牧民却第一时间响应了大汗的军号,井然有序地开始向后撤退。而在他们撤退的同时,手中的长弓却一刻也没有停歇,将散乱而又精准的箭矢如回马枪般攒射向一个个落单的乳军少女!而更多的乳军则在黑灯瞎火的荒凉山丘上绕晕了头,甚至没等到室韦武士们赶来猎杀,她们自己就因为追逐着错误的目标而与大部队离散,失去了与乳妃本阵维持通讯的可能。

至于毫无行军打仗经验,只晓得宴饮作乐的丁香乳妃又哪能想到这一层呢?在由乳军近卫们搀扶着两团硕大的肥乳,一边漏奶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近半个时辰后,这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方才发现自己身边人数越来越少,后知后觉的停了下来。而那两座被过量的乳汁撑得浑圆,如同注水气球般的丰硕雪峰也因自己主人的泄气而陡然睁开乳孔,噗地一声将已经随着过量运动而发酵到近乎变味的过期奶水对准了两旁的无人沙丘尽数喷出,除了在地上留下左右两处略显腥气的母乳泥潭外,徒劳无功到现在,却是半个室韦武士都未曾击杀。

“人呢?都给本妃死哪去了?!”

眼看自己身边只剩下林林总总的几十名乳军近卫,挤完奶水的丁香乳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无不愤恨的盯着那些快要消失在地平线外的虚影,无不愤恨的思索着战后究竟要怎样处置这些懦弱无能,临阵溃逃的贱民废物。

不过这倒也不能怪那些尽职尽责,跟着丁香乳妃深入漠北的上万乳军。她们的确是遵循着乳妃的号令发起进攻,但别说挺着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气喘吁吁地徒步追逐骑兵部队对于这些女孩子来说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那些从出生开始就学会起码的部族牧民们仅仅是娴熟的驾驭着马匹绕了个小圈子,便轻而易举地将她们抛在了茫茫的沙丘与夜色之中,如同无头苍蝇般再也找不着大部队在哪里了。

一座山丘,半片沙林,纵使是上万名整装待发的乳军少女,在这广袤无垠的沙海中只消被地形的起伏阻隔一下,便依旧如沧海一粟般迷失当场,成为了弓矢与马刀狩猎的目标。悠长而苍凉的号角声骤然变奏,每一队室韦武士都在转守为攻的同时用吹号来互相确认友军的方位,在顺手砍下几个追兵的脑袋后,久违的体会到胜利快感的他们便不再对大汗的号令提出任何异议,一个个心悦诚服的如百川归海般,从各个方向策马奔腾而来,最终骑着气喘吁吁的马匹,再度汇聚在了那面迎风招展的可汗大纛之下。

他们勒马而立,手中的弯刀迎着月光反射出成片森然的寒意,将数千道冰冷的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了峡谷中央那片小小的,孤立无援的空地之上。而在室韦部族的重重围困下,丁香乳妃那一个时辰前还带着几分慵懒与得意的绝美脸庞,此刻早已写满了惊恐与惧怕。她不敢相信,自己甚至连哪怕一次正面交战都未曾有过,就被这帮偷奸耍滑的野男人给骗得满盘皆输,甚至……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能要交代在这片荒凉的大漠上,就此香消玉殒!

“投降吧。”

清冷的声音如同荒原上的寒风,自那张刻满了复仇恨意的脸庞后传出。钟雪双腿轻轻一夹马腹,胯下那匹通体雪白的战马便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前,从将丁香乳妃等人团团围住的室韦武士阵中移向前方。她右手食指扣住的弓弦依旧拉得如同满月,那支由恨意与真气化作的漆黑弓矢依旧直指丁香乳妃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以防她随时狗急跳墙。

令人意外的是,面对这已然插翅难飞的绝境,丁香乳妃在最初的惊恐过后,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却并未露出丝毫的乞求与畏惧,反倒将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视死如归般的诡异弧度。

“咯咯咯……投降?就凭你们这帮茹毛饮血,大字不识一个的下贱蛮夷……也想让女帝陛下亲封的十二乳妃之一,堂堂的丁香乳妃……投降?”

一阵歇斯底里般的癫狂浪笑骤然响起,两团寸缕未沾的浪荡肥乳笑得花枝乱颤,每从口中蹦出一个字,都无不向脸色愈发难看的室韦部族们宣示自己那刻入骨髓的傲慢与轻蔑。而与此同时,那两点硕大而饱满的淫熟樱桃竟在真气流转下顺着应力的轨迹迅速变形,再在丁香乳妃那绝妙的控制之下,纵使被乳军近卫护在中央的她未曾挪步,那对沉甸甸的膨胀肥乳竟当着室韦部族所有人的面,在愈发淫靡,愈发猛烈的乳汁分泌声下,晃成了一片令人目不暇接的雪白肉浪!

“真是痴心妄想!本妃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你们这群连给本妃提鞋都不配的野人低头!”

三千里外的玉乳圣殿内,一帘温润的清泉与此同时在放荡淫乱的乳摇震颤下,自原本如镜的池水间向着两旁四散飞溅。而此等异动也随着乳根的摇曳向上传递,让抱着自己那举世无双的女帝玉乳酣眠于此的乳媚陛下揉了揉她那睡眼惺忪的双眸,媚笑着望向自己那不断在池水间跃动着,与丁香乳妃的乳肉颤动频率完全一致的高耸玉峰。

“呵~大晚上的还不睡觉,丁香那好女儿,还真是不让朕省心……”

一帘幽梦被他人以此等方式侵扰得消散殆尽,纵使情知传讯的是自己最为喜爱,以淫词艳舞为长的丁香乳妃,乳魔女帝的心中也难免郁结了些许不满的小情绪。但饶是如此,静下心来的乳媚也在满是奶水与琼浆的皇家温泉间缓缓坐直了身体,任由那氤氲着乳香的温热清泉从自己那完美无瑕的肌肤处向下滑落,带起一阵阵乳白色的甜腻涟漪。她又好整以暇的伸了一个懒腰,那对直径超过五米,丰润肥满到不知吞噬了多少白浊浓精的巨硕肥乳也随之浮出水面,如同两座白玉雕琢而成的巍峨雪山,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出愈发诱人的莹润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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