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竝希【1】立希变成了扶她,乘以2

小说:竝希 2025-11-20 18:10 5hhhhh 1380 ℃

A部分:变形记

“为什么是扶她?为什么是自己?还是两根?”

椎名立希在上学的公车上心烦意乱。

半小时前,立希还在睡梦里浮沉。晨光熹微,穿过窗帘,洒进她半闭的美目,透过她心灵的海底,照见意识如水草摇曳。温暖的潮汐在身体深处苏醒、酝酿。

慵懒的充实,将她从深眠缓缓推向浅滩。半梦半醒间,她无意识并拢双腿,想要缓解奇异的压迫感,动作却带着一丝朦胧的渴求。肌肤变得异常敏感,最轻微的摩擦也被放大,布料勾勒出清晰而硬朗的轮廓。

睡意如潮水般退去,身体的异样感却越发鲜明。

第一个念头是困惑。梦中的异状并未随着清醒而消失,反而更加真实、具体。立希下意识地探入深处,指尖触到的,不是记忆中的柔软与平坦,而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属于青春期扶她的,生机勃勃的坚实与热度。

空气凝固了,她猛地坐起,慌乱地掀开被子,低头看去——

二月晨光明亮了几分,照亮了她双腿之间。那里,在她女性柔和的轮廓之上,竟不可思议地、自然地挺立着属于扶她的证据,而且是双份!

它们从她原有的器官上简单直接地伸出,上下并立,占据了可观的空间。两套器官奇异地共存着,平滑过渡,花核却不见了。

视觉的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它们是花核发育来的吗?昨夜睡觉前还不是这样的,难道是熬夜过度?一种混合着疑惑、震惊、奇异觉醒的战栗,瞬间贯穿了她的脊椎。

立希怔怔地看着,然后,慢慢地,再次用微颤的指尖触碰了一下。那份源于自身,却又无比陌生的坚实触感,让她终于确信,这不是梦。

大脑里的嗡鸣只持续了极短的片刻。规训压过了初醒时的混乱——上学要迟到了。

像蟋蟀一样跳下床,动作却因为腿间陌生的重量感和微妙的平衡变化而显得有些笨拙,立希踉跄一下,打翻了闹钟,摔了一跤,整个人跪在地上。

“怎么了立希?”真希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

“没事的姐姐、没事!”立希赶紧回应,把闹钟往床上一丢,夹住双腿努力站起来。

她冲进狭小的卫生间,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长舒了一口气。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里交织着慌乱与一种强自的镇定。

别慌,不能慌,只是突变成跟真希一样的扶她而已!但她是天生的……自己却不是……立希又忍不住和真希比较起来。不过,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变成大甲虫,头顶也没有闪烁着骇人的生命倒计时,事情还没那么糟糕。

解决生理需求成了第一个实实在在的挑战,难度还加倍了。立希犹豫了几秒,试探地拱向前,采取了一种别扭的、半蹲的姿势。

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两根陌生的器官。受到刺激,泉眼擅自漏了一小段出来。在上方,两条奇异的温热潺潺流过,像小河一样缓缓泄出。三股水柱迸溅出响声错落。灼热的颤栗汇成一股窜上脊柱,她打了个激灵,在脑中尖叫:这太诡异了!好羞耻啊!别开玩笑了!

她飞快解决完,擦拭时手还抖个不停,按下冲水键,水流声掩盖了她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点无措的叹息。

刷牙时她尽量避免视线下移,可薄荷味泡沫在口腔里蔓延的感觉,也无法完全分散她对身体另一处强烈存在的感知。

那感觉并未消退,不但固执地提醒着她已经和真希一样是扶她的事实,还嘲笑她多长了一根也永远无法与真希相提并论,勾起了她不堪的回忆。

双倍的屈辱……立希猛地含了一大口水,牙关紧咬,咕噜咕噜的漱口声发泄不完她的愤恨。她狠狠地把牙膏沫吐掉:不就是鸡巴吗?!姐姐能驾驭的东西,我一样能做到!

强行让内裤勉强裹实了新生的鼓鼓囊囊,穿校服又变成了难题。原本合身的校裙,此刻在前方勾勒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尴尬轮廓。她尝试用力往下拉扯裤腰,或者调整姿势,但无济于事,越急越弄不好。

立希想到了睦,睦总是双手或者书包挡住。Crychic那一次KTV聚会上,欢乐的气氛让睦掩口笑出了声,裙子显出了超出常理的惊人轮廓……她那个尺寸才有遮挡的必要吧,想到这,立希放弃了挣扎,抓起书包冲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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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部分:灾难化焦虑

她搭上公车,睡眼惺忪的学生和社畜让车上略显拥挤,乘客分开成零零散散的几组。立希习惯性站在气味轻清的前排,很快就被肘了一下,旁边的女学生捂着鼻子白了她一眼。立希低头致歉,转身挤去车段中间,在气味的过渡地带扒了个吊环站着。

从前的立希嗅觉迟钝,站在味道复杂的后排也不以为意。现在她发现鼻子变灵了。她闻到了前排带着一种淡漠的驱逐,后排却让自己产生陌生的、轻微的共鸣。她站在中间随着车子的启停左右摇摆,在两个阵营之间无所适从。

她闻了闻自己,无法确定自己味道轻重。刚才的女生也许只是碰巧鼻子太灵,就像猫一样?乐奈就算不用鼻子也能察觉吧。她祈祷自己气味轻,能暂时瞒住别人,尤其是燈。

燈是什么味道的?她从来没闻到过。从Crychic时期开始,燈的扶她气味就几乎没有,立希再怎么努力也捕捉不到。睦总是低调地抑制自己,但她的扶她体质过于强大,还是难掩一股植物的幽香。素世只要祥子一来,气味大得自己都闻得到……

现在,在MyGO上了正轨、稳定运转的日常里,素世变得寡淡,像是被燈的气味同化,又像是在用气味的消逝纪念着过往。

五感变得敏锐,也算好事,她试图安慰自己体能提高了还能促进打鼓的表现……但愿双踩底鼓的时候那两根东西不要妨碍我……这种怪事找上门也太倒霉了……先度过今天再看看能不能治吧……两根……简直是异类中的异类……

立希胡思乱想着,本就敏锐的耳朵捕捉到更远处的声音。远处靠近驾驶位的前排,几个女生在小声讨论:

——Mujica的票你们抢到了没?

——6th的歌单刚刚泄漏了,有那首曲子。

——白麦那首?那真得找代抢了。

——她们的live真的有一种魔力吧。

——她们谁是扶啊?Mortis是。Timoris呢?

——她不是,真可惜。

——Amoris就官宣过不是。但她的鼓太像扶能打出来的了。

——Oblivionis大人?她好攻,祥初卖好大。

——别做梦了,攻在哪,说不定比谁都嬷……

聊个没完了这些厨子,猜谁是扶她、猜谁攻谁受,来回这些乐队话题,也不嫌烦。

立希偶尔也在乐队官号的评论区刷到小鬼,不评价歌曲,只顾着嬷自己,于是她静音了那几个ky的。

搞不懂这群人怎么想的,一边对着扶她发花痴,一边闻到味就把她赶出前排,轻飘飘的闲聊在她听来成了刺耳的噪音,可网上的评论静音得了,现实的议论静音得了吗。

自己该怎么和周围人讲?又会被怎么议论?家里人尤其姐姐,该怎么面对?还有乐队、打工、学习……越盘算怎么降低异变对生活的冲击,越觉得这是无妄之灾,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立希感觉又回到了初中。心里一团乱麻,直到公车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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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部分:刺激感应性

报站声如同赦令,她侧身挤下去,好从气味罐头里解放。双脚重新踏在人行道上,呼吸一口冬日的空气,她才安心了些。从站台到校门的几百米,又成了另一段考验。

她感觉步伐和呼吸变得沉了,仿佛骨骼肌肉正变得致密,心肺也变得更有力。从醒来到现在,恼人的异变一刻不停地改造着她,远不止是下身和五感,甚至连神经分布都在微妙地调整重塑,似乎不让她脱胎换骨,就绝不罢休。

一个荒诞念头闪过:“不会连心脏也变成两个了吧?”立希赶紧按住胸口确认,是单一而有力的跳动,这让她松了口气,但也察觉到胸部饱满了一些。

所幸剧变深藏于内部,外表看不出端倪,鼓手保持着日常的体能训练和腹式呼吸习惯,呼吸调整起来倒也不难。但是,步伐却适应不了。

每迈出一步,布料与性器的摩擦便激起一阵阵酥痒,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紧绷。两根性器沉甸甸地在腿间晃动,拖拽她的重心,饱满的胸部迫使她挺直脊背,下胯微微前挺以维持平衡,勾勒出腰臀的曲线。

下身涌出热浪,立希无法专注于步伐,低骂一句,书包压在裙前,走起碎步,咬紧嘴唇掩住跃动的异物。

艰难跋涉,终于抵达校门。花咲川的学生们汇聚过来,嬉笑着谈话,她们张扬着青春的活力,而自己却在克制着青春的躁动。两个熟悉的轻盈身影吸引了立希,海铃初华一左一右正往里走。离她们远点为妙,尾随别人混进去吧。

结果,海铃头还没回就发现了她,走了过来。

该死!这家伙对自己的感知力出奇地好。立希察觉到一丝危险。

“哦呀,月之森的淑女来这上学了?”她欣赏起立希比起优雅更像是尴尬的步态,还违反校规,释放一股强烈的女性气味。

这家伙对自己从不掩饰。

幽幽雌香溜进鼻腔,引燃血液涌向下身,两根鼓棒被勾引,鼓胀越来越厉害,顶着布料,带来一阵阵肿痛的胀缩,还惊扰了沉睡的甬道,朦朦胧胧开始发热。大事不妙。

“哼!”立希走远几步,拉开距离。“收收味!”

“反正你也嗅觉迟钝闻不到嘛,我加大剂量开心一下不行吗?”海铃似乎并不知道立希今非昔比。她更加得意,气味散发得更加浓郁。

立希的两根鼓棒被挑衅得越发坚硬,肿胀到几乎要撑破,彼此间的律动和摩擦形成令人头晕的共振,刺激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蔓延到甬道浸润。共振感让立希全身发烫,意识都有些模糊。

“三角さん……早……”立希强撑着绕到右边,用初华隔开作为屏障,趁机迅速将右手伸进裙头,强忍羞耻把两根鼓棒拨弄出来,向上解放,用内裤的松紧带夹住,勉强固定住它们的位置。

她从来没想过,鼓手的手速还能用到这种事情上。顾不上了,再闻多一秒就要去了。

“立希ちゃん,早上好。”初华欢迎她,眼中带着灿烂的笑意,立希勉强挤出了微笑回应。海铃果然收敛了气味,谅她也不敢在初华鼻子底下造次。

“呀嚯!”一道金黄色的身影从身后冲到了校门里,弦卷学姐从初华立希中间飞过,几乎要把两人撞翻。她飞奔进来,刮起了好大一阵风,吹得学姐裙摆纷飞、学妹面容失色。她连续侧空翻,跃近大楼,轻快灵巧,翻上三楼窗台,裙角一闪,没了踪影。

海铃趁乱火力全开,气味借助风的尾流飘过初华,全数送进立希鼻子里。浓烈的女性气息直冲脑门,激得立希心跳如同擂鼓,鼓棒震跳,把衣服顶出起伏的弧度,甬道饱胀,被敲出了一阵阵酥麻,她险些推向高潮。

“?”初华看着她,“怎么了立希ちゃん?”

“没什么没什么!……”身体在密集的共振中几近瘫软,头晕目眩。

立希咬紧下唇忍耐,死死抱紧书包,指节因用力发白。鼓棒在最后时刻膨胀突跳,反向释放能量,狠狠向甬道里砸,引发连串内爆,痉挛无数软芽,挤得汁液四溢,夹杂着灼热与酥麻,逼得她双腿战栗,几乎跪地——

“呀!……”她低哼一声,声音碎细,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求饶。内裤渗出一块黏腻的痕迹,前端渗出的液体也浸湿了裙。立希脸色潮红,额头渗出细汗,狠狠掐了掐手背,痛觉拉回了意识,身体才勉强安分下来。她强装镇定,心里早就骂死海铃几百遍了。

海铃不知道她使的坏让立希当众高潮,开始扯别的话题了:“学姐这动作……连扶她也未必能做到吧,简直是另一个世界观的女孩子了。”

风平息下来,显出初华裙子可观的轮廓,她不慌不忙平整好裙子,神色从容,显出当红偶像的余裕:“说的是呢……”

“对了,立希ちゃん,那个,有件事……”初华的气味压得和妆容一样淡,对立希的意外并无察觉。她眉宇间有一丝疲惫,语调轻得像在道歉:“事务所又安排了团建,真是不好意思……”

立希并不介意海铃帮队友处理性欲,这也是每个乐队的日常事务。她想起上次Mujica的全国巡演结束,海铃回来后,全身散了架,人瘦了一圈,自己还暗暗心疼。

但现在她余韵尚在,余恨未消,又羞又气,只想把海铃送去挨草,好让她尝尝苦头:“没关系的三角さん。去吧海铃!”

“立希さん毫不在意我的感受呢,就不怕我被草死吗?”海铃好像听到她心里说了哪个字,于是干脆把床笫私语当着初华的面说出来,看来她们也没少用这个字眼。

“最不用担心的就是你吧,你怕这个?”立希好几次也被雇佣兵这样整得下不来床,她办事科学高效,有时还露两手江湖野路子给自己惊喜。但对上初华和睦两个强大扶她,还需要撑得久,“悠着点,别勉强。”

“立希さん担心我,感动。”

“没担心你,我担心三角さん。”

“呵呵呵……”

三人走进大楼,在升降口的鞋柜处换鞋。几个学生在远处谈话,时不时听见铁柜门开关的声音。穿堂风吹来,气味调和出一种诡异香气。立希稍微安定,向初华打听:“三角さ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女性突变为扶她这种事,或者相反?”

“诶?”初华一楞,她想了一会,“有的。”

“怎么,立希さん羡慕了?”

“羡慕不来。有后天变的吗?”

“呃……这个……”

“不好说,我猜是先天的隐性基因激发了吧?立希さん为什么问这个?”

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情报。

立希找了个借口:“我打工时听过,有些事务所会把女艺人‘关起来’,用黑科技改造成扶她,排满训练,疯狂团建,打满鸡血,推上舞台,最大化压榨性能。这算后天的吧?”

初华皱了皱眉:“改造那种事……太吓人了,那是都市传说吧。也没那么惨,我天生的,适应了也不会难。”

立希不确定她指的是“天生的扶她”还是“天生的偶像”。初华说的话,总是言有未尽,意有所指。立希分不清这是偶像的公关辞令,还是她说话的习惯使然,还是真的有另外一层意思,自己还不够了解她。

“就像人偶一样,释放完热量、上好了发条,就被重新摆上舞台,一直回旋起舞下去……”海铃弯下腰,换鞋如同即将上台的舞者一样认真,“嗯?怎么有股味道?你找找。”

黑狼和金毛犬抽吸着鼻翼,仰着头左顾右盼,嗅探猎物的线索。

立希暗叫可恶,身体还是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收敛气味,边摆手驱赶,边吸引注意力:“也许是鞋吧?别闻了。喂,我还没说完呢。”

两人放弃了搜索,齐刷刷看向她。立希说:“我好奇,如果有后天突变的扶她,可能是什么导致的?”

初华歪着头思考,眼神却冷静地像在回忆:“家庭创伤、压力太大吧。”

“还能什么导致的?性压抑导致的!”海铃手一甩,挎好书包,“上课了,走了,上学上得我都要变扶她了。”

“立希ちゃん不会有性压抑的啦!你有海铃嘛,还有团建。”初华露出灿烂笑容,试图轻松气氛,“燈ちゃん歌词那么好,扶她里的天才,她一定能满足立希ちゃん的!”

“叮铃铃铃铃——”上课铃声尖锐响起,刺穿了今天的糟糕混乱,把立希牢牢钉在原地。无心的一句话似乎指明了谁是身体异变的罪魁祸首:

立希从不参与团建,也从未和燈做过爱。

凶手正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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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部分:创伤性记忆

初中时的傍晚,残阳似血,洒进客厅,染红了木地板的纹路。两个小号手来家里找姐姐,说是要“团建”。立希问那是什么,她们笑得前仰后合。姐姐皱眉制止,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又叮嘱她早点睡觉,轻声掩不住温柔。

半夜,细碎的声响从姐姐房间传出,像猫爪挠在心上。立希赤脚下床,睡裙下摆在腿间轻晃,悄无声息地靠近。昏黄的灯光从门缝溢出,摇曳的影子交叠在书桌上。三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条腿一细一粗一左一右架在真希肩上。真希忘情地冲撞,将腹部顶出起伏的形状……

立希的瞳孔猛地收缩,陌生与恐惧浇灭了憧憬与依恋。那个从小婉拒与她共浴的姐姐,此刻正以一种狂放的姿态占有外人的身体。她踉跄逃回房间,发情的水渍却滴在门外,冷清清倒映着破碎的白月光。

放弃小号很长时间后,暴风雨敲打着窗户,雨声像无数细针刺入耳膜。立希早早熄了灯,蜷缩在被子里,试图用黑暗隔绝世界的喧嚣。门“砰”地被推开,真希湿漉漉地回家,醉醺醺地闯进了房。丢下的奖杯“咣!”一声惊醒了立希。金属奖杯在地板上滚了两圈,透出窗外闪电的冷。

“立希……你为什么老躲着我?”真希跌跌撞撞,扑到了床边,将立希压在了身下。她带着醉意哭诉,又颠三倒四地解释,什么紧急团建,什么为了冠军。她箍住立希的手腕,湿冷的发丝贴在立希脸上,扶她的气味混杂着酒臭扑面而来,浓烈得让人窒息。立希颤抖着,惊恐万状。她试图推开真希,却被绝对的力量压制。

“对不起……立希……”真希语无伦次,接着酒劲,像蟒蛇一样抱紧缠绕她,膝盖强硬地挤进立希的双腿间:“你不要恨我……”黑暗中姐妹的脸分辨不清,只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下体滴答的水声。血脉相连的紫色眼睛睁得血红,真希的巨物如猛虎般散发着兽性的热量,穿过两人剧烈起伏的腰腹,隔着薄薄的睡裙,沉重地抵上了立希的胸口,“我要你明白……我的心……”

立希的心跳几乎停滞。她知道,扶她的精液不会授孕,却能被子宫吸收,传递情感——这是性爱的神圣原理——可对当时的她而言,强迫的“爱”将化为最可怕的暴力。

立希乱扭、挣扎、撕破床单、抓出血痕,终于拽着真希滚下了床……绝望中,立希摸到了一个重物——一尊奖杯,那是真希用天赋与性能力换来的无数荣耀之一……

妹妹砸破姐姐的头,血腥味喷涌而出。

她逃离灼热的压迫,冲向冰冷的雨幕。

赤脚踩在泥泞地面上,心脏像被撕裂般疼痛。

出走两天后,瑟缩的她被一个蓝发女孩找到。

后来,她听着歌等祥子,她带来了三个扶她。

再后来,她走下舞台,喜极而泣,把燈揽入怀抱——

巨物抵在胸口,与姐姐一般无二。

坏心眼的神明,为她带来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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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部分:回避型自责

下课铃一响,立希从打盹中醒来,噩梦如潮水般退去。同学结伴吃饭去了,她空着肚子,又感到一阵头晕气短,也许是新器官占用了血液供应,也许是身体还在调试血循环,真是越睡越累。

手机刷出一条消息扎醒了她:“今天紧急团建。”

是爱音发的,后面跟一句:“Tomorin今天量好多!”还有个几秒的小视频。

说过让她别发这些,理由当然不是自己忌讳,爱音也就没发过。可现在,燈的身体似乎也出了问题。手指颤抖着,却毫不犹豫点了下去。

画面第一视角对准了爱燈交合处,远得失焦,快得模糊,爱音躺着,腹部在不断起伏,甜腻的娇喘传出,立希赶紧降低音量。

燈渐渐慢了下来,缓缓退出,开始蓄力,模糊看不真切,隐约瞥见半截。

心脏咚咚地跳,立希还是克服不了害怕,她眯起眼,手机拿远了些,屏住呼吸。

燈终于完成蓄势。

燈深吸了一口气。

燈重重轰入下腹!

她和爱音同时惊呼,屏幕内的呻吟和屏幕外的骇叹是两种不同的真实又痛苦。

镜头忽明忽暗,燈大开大合出入,双乳晃动,爱燈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去了!——”爱燈的哭叫叠在一起,视频中断,背景定格在天文部。

一分钟后,第二个视频对准了小腹,高高隆起,肚皮泛红。大腿在轻喘中颤抖着张开,亮出了中间,是燈蹲在远处。燈的裸背真美。她拿出一瓶1.5升的矿泉水,挺着性器正要走近,远看和那瓶水一般大小,立希赶紧手指挡住。

盖子被拧开:“あのん酱,水来了,小心凉……”

白水浇在通红的肚皮上,烫出几缕爱欲献祭的狼烟。爱音的子宫运转到了极限,贪婪地吸收燈的情感,像不知餍足的饕餮,撑到爆裂也在所不惜,不留旁人一星半点。

视频结束。过了不久,又出现了一行字。

“吃不完,Ring集合。@素世”

没有@自己,一如往常,立希熄屏了。

回想乐队刚成立时,爱音还为团建兴奋不已,她期待和自己一起承担这个事务,在群里一个劲转发各种团建点子,链接尽是些花哨的技巧和小玩意儿。素世说不要,燈说想试一试。欢乐的气氛像夏天的烟火大会。而自己却找借口缺席,几次推脱、几次中途离开后,团建的消息渐渐冷下不见,像烟火燃尽后的空寂。

她们是体谅自己。怕自己为难,她明白。明明是体谅,为什么像是被温柔地遗弃了呢。但这都是自找的,谁让自己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亲手推开了联结,选择了自我流放。

某一天失眠后,她起了个早,按响了爱音家门铃,想道谢,想道歉,想说点什么。

门开了。粉色的消瘦飘入视野。

爱音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睡衣松松垮垮,衣角露出肚脐,饱食的弧度像昨夜得了满足。

“Rikki?欢迎呀。Tomorin和Soyorin在二楼睡觉呢,来一起做早餐吧。”

立希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

“不了……我只是……”她一时语塞,怔怔地望着爱音的小腹。二人僵在门口。

“嗯?”灰眼睛注意到视线,似乎明白了来意。她揉了揉脸,顺势盖好睡衣,小腹飞快平复下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高强度的性爱让爱音磨练出了好几倍的吸收速度,某种意义上,她现在是最懂燈和素世的人了。紫眼睛黯淡下去,立希咬紧嘴唇。

“……晨跑路过。问个早!”她转身要走,肩膀却被爱音搭住,灰眸对上紫眸。

“借口有点假哦,Rikki。”爱音拉住她的手,吐纳一口气,驱动体内的饕餮,摄食完了燈素馈赠的意志,随后理解、共情、行动。她眨着眼思考措辞,一字一句安慰:

“Rikki,听我说。乐队这么稳,全靠你维持,真的谢谢你!我也想承担一些,团建就暂且交给我吧!”

“咚!”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在立希脑中普通地炸开,鼓槌砸在鼓面上,一片空白。

教室的桌椅吱吱作响,拉回了她的神。手机被她攥得烫手,屏幕都捏碎了,现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她摸了摸小腹,平坦得像从未敲响过。她想加入她们,想融入节拍,双腿却被拖住了,动弹不得。

不必再往下探,小视频让她又起反应了。

非但无法分摊负担,身体还给乐队添乱。

立希知道,有些鼓点,她再怎么敲,也追不上节奏了。

【未完待续】

下一章,

立希将向海铃吐露了部分隐情,却隐瞒了身体的秘密,海铃是否察觉这份不信任?

立希前往Ring,亲眼见证四人的亲密互动。不听话的身体会引发怎样强烈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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