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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短篇合集惊变 #2 调教之契,第2小节

小说:R18短篇合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8950 ℃

她只能强撑着,回应着丈夫的亲吻和爱抚。当吴朗进入她时,那温柔的、充满爱意的节奏,与白天方灏那带着征服和掠夺意味的凶猛撞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感知能力,无法从中获得任何快感,更无法达到高潮。整个过程,她就像一个人偶,被动地承受着。

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深深的厌恶,对满怀爱意却毫不知情的丈夫感到无尽的抱歉。当吴朗满足地释放后,伏在她身上喘息时,姜雨晴伸出手,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这拥抱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愧疚、补偿,以及深入骨髓的绝望。

“我爱你。”吴朗在她耳边满足地低语。

姜雨晴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畔。

“我也……爱你。”她哽咽着回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而这爱,早已被她亲手染上了无法洗刷的污秽与背叛。

(三)

接下来的几个月,姜雨晴的生活陷入了一种扭曲的、充满羞耻与隐秘快感的固定节奏。方灏的召唤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会落下。他的邀约从不固定在某一天,地点也时常变换,从城东的星级酒店到城西的精品公寓,仿佛一只善于隐匿的蜘蛛,不断编织着新的巢穴,谨慎地避免着任何可能暴露的风险。这种小心翼翼,反而让姜雨晴在无尽的屈辱中,获得了一丝病态的喘息——至少,他并不想立刻毁掉她的婚姻表象,这让她那被罪恶感啃噬的心,找到了一点可悲的依托。

每一次接到那简短到近乎冷酷的短信,姜雨晴的心脏都会先是一阵骤停,随即疯狂跳动。她必须立刻在脑中编织一个完美的谎言,用以应对吴朗关切的询问。“去见一个从外地来的大学同学”、“出版社有个临时的读者交流会”、“公司临时有个紧急需求要加个班”——借口层出不穷,她说得越来越流畅,眼神却越来越不敢与丈夫对视。出门前,她会精心打扮,穿上得体的大衣或风衣,将那个即将展现的、放荡的自我严密地包裹起来。

而在大衣之下,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姜雨晴。方灏的“礼物”源源不断,每一套都挑战着她羞耻心的极限。它们早已超越了普通情趣内衣的范畴,更像是精心设计的、旨在暴露与羞辱的刑具。有些胸衣看似寻常,胸前却有巧妙的镂空,恰好让嫣红的乳尖和大部分乳晕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箍住雪白的乳肉,形成一种被强制展示的淫靡感。有些内裤更是省料到了极致,前面只有一条细窄的蕾丝带子,堪堪从腿间勒过,后方则是经典的丁字设计,几乎所有的阴唇都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空气拂过敏感肌肤带来的战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身的状态。还有更过分的,是那些小到可怜的比基尼式样,三角形的布料仅能勉强遮盖住乳头和阴蒂,其余部分,包括饱满的乳晕和微微开启的唇瓣,都清晰可见。他要求她必须穿着这些他指定的“战袍”前来,于是,姜雨晴只能在自己家的卧室里,像做贼一样,颤抖着脱下正常的衣物,换上这些仅仅旨在强调“露出”的布片,再飞快地套上宽大的外套,仿佛如此就能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秘密隔绝在内。

当她按照指示来到房间,在方灏如同审视货物般的目光下,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解开外套的纽扣,任由它从肩头滑落,露出底下那几乎全裸、仅靠几根细带和零星布料点缀的身体时,那种带着极度羞愤的表情,总是能极大地取悦方灏。他会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或床边,目光如同有形之物,在她暴露的肌肤上逡巡,欣赏着她因羞耻而泛红的肌肤,微微颤抖的腿根,以及那试图并拢却又在他命令下不得不分开的纠结姿态。

“转一圈。”他常常这样命令。

姜雨晴会咬着唇,依言缓缓转身,让他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的“作品”。那冰冷的、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而是一件被精心装扮、等待使用的性玩偶。这种精神上的碾压,往往比肉体的直接侵犯更让她感到无力与绝望。

调教的内容,也在这种周而复始的会面中,不断深入和升级。方灏像一个极富耐心且学识渊博的导师,系统地开发着她的身体,教导她如何取悦男性,同时,也更深刻地认识自身的欲望。

虽然第一次的口交经历充满了屈辱和不适,但在方灏持续的“教导”下,姜雨晴的技术逐渐变得娴熟。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吞吐,开始教导她更复杂的技巧。他会让她专注于用舌尖模仿性交的节奏,快速而灵巧地舔舐龟头下方的系带,那里是神经最为密集的区域之一;或者让她用嘴唇紧紧包裹住牙齿,形成更光滑的通道,进行深喉,尽管这依旧会引发她的呕吐反射,但她在努力适应;他甚至会教导她如何配合手部动作,一只手轻轻托住沉甸甸的囊袋,用指腹有节奏地按压,另一只手则握住茎身根部,在口腔运动的同时进行套弄,形成双重刺激。他告诉她,观察男人的反应很重要,呼吸的急促、肌肉的紧绷、喉间压抑的闷哼,都是即将到达顶点的信号,要学会根据这些调整节奏,是加速冲刺,还是放缓抚慰,以延长快感。

方灏热衷于尝试各种姿势,寻找能带给彼此最大快感的角度。除了之前已经体验过的女上位和后背位,他引入了更多需要柔韧性和配合度的姿势。

其中一个让姜雨晴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单腿站立”的变体。方灏会让姜雨晴侧对着他站立,然后他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必须完全依靠他支撑身体平衡,呈现出一种脆弱而无助的姿态。他从侧方进入,因为这个角度可以极其深入地占有她,并且每一次撞击都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片敏感的褶皱区域。身体的重量和深入的结合,带来一种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伴随着轻微失去平衡的眩晕感,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只能徒劳地用手撑着墙壁或桌面,承受着身后有力的冲撞,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还喜欢让她趴在床边,臀部高高翘起,而他则站立在床边,进行后入。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到她是如何在他的进出下变得泥泞不堪,看到那娇嫩的花唇被反复摩擦得红肿不堪。他有时会用手分开她的臀瓣,让自己进入得更深,或者用手指抚弄她前端那颗早已肿胀硬挺的阴蒂,让她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迅速崩溃。

方灏深知,极致的性爱不仅仅是生殖器的结合,更是全身感官的协同。他像一位严谨的科学家,细致地探索着姜雨晴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他发现,她的乳头异常敏感,仅仅是持续的揉捏、夹弄,或者用指尖轻轻弹拨,就能让她浑身酥软,花穴泌出汩汩爱液,甚至有时仅仅靠揉捏乳房和挑逗乳头,配合着言语的刺激,就能让她达到一次小型的高潮。他会用嘴含住一边,用力吸吮,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同时手指折磨着另一边,看着她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渴求更多的哀鸣。

他也会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变换节奏和深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持续快速地小幅撞击,时而又深深埋入,抵着花心研磨。他能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最细微的反应——一次突然的紧缩,一声陡然拔高的呻吟,腿部肌肉的瞬间绷紧——这些都指引着他找到最能让她失控的那个点。他不仅仅是机械地运动,而是将亲吻、抚摸、言语挑逗与核心的冲击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姜雨晴感觉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变成了敏感的性器官,四肢百骸都沉浸在由他主导的快感风暴中。

方灏尤其偏爱在有镜子的房间。他会将姜雨晴带到镜前,从身后抱住她,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中的景象。“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迷人。”

镜子里,映出她意乱情迷的脸庞,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溢出细碎的呻吟。她的身体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乳房在他的掌中变形,双腿无力地支撑着,而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那进出的画面,更是淫靡得让她不敢直视。有时,他会让她面对镜子,采用女上位,要求她一边动作,一边看着自己是怎样在他身上起伏,怎样贪婪地吞纳着他的欲望,怎样在律动中展现腰肢的柔韧和臀部的摆动。

“你要记住现在的感觉,”他会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烙印,“记住你的身体是怎么动的,是怎么渴求的。这很美,不是吗?”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有效地践踏着她的羞耻心。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而放荡的女人,看着她在欲望中沉沦的丑态,内心的罪恶感与身体的快感激烈交战,最终往往在一种极致的矛盾中,被推上更高的浪尖。

随着调教的深入,方灏开始引入一些辅助工具,进一步拓宽她的体验边界。他从未使用会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痕迹的虐待工具,风险控制始终在他考量之中。但他带来了跳蛋、小巧的按摩棒,甚至是各种尺寸的肛塞。

他会在前戏时,将开启的跳蛋放在她的阴蒂上,或者在她背对他跪趴时,将细长的按摩棒缓缓推入她的后庭。那种异物侵入的饱胀感和体内被震动的酥麻感,是完全陌生的体验,初时让她紧张不适,但在方灏耐心的引导和主要注意力放在前方的情况下,她逐渐适应,甚至开始体会到那种被前后填满的、异常充实所带来的另类快感。他教导她如何放松后庭的肌肉,如何配合呼吸接纳这些小巧的玩具,并告诉她,这同样是取悦男性的重要一环。

在整个过程中,方灏的言语如同最锋利的软刀,不见血,却能最深地割裂她的灵魂。他从不直接辱骂她“荡妇”或“贱人”,那样太低级。他的方式是“赞美”与“提醒”。

“看看你这迷人的样子,”他会在她高潮时,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这副沉浸在欲望里的模样,真是……令人难忘。这具身体里,还藏着多少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秘密?”

或者在她生涩地尝试新技巧时,他会“鼓励”道:“对,就是这样,学得很快。记住现在的感觉,身体是怎么动的,哪里最舒服。要牢牢记住,这具身体是如何诚实地追求快乐的。”

最让她崩溃的是,在一次极其激烈的性爱中,当她即将被推上顶峰时,他忽然放缓了动作,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额发,语气近乎温柔地问:“承认吧,你现在是谁的?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这些话语,总是在她最脆弱、最沉沦的时刻响起,像一根根毒刺,精准地扎入她试图坚守的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她会猛地收紧身体,仿佛被这句话刺穿了灵魂的核心,内部剧烈的痉挛往往直接将两人都推向高潮,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的自我厌恶和空洞感。她无法否认,在她最放浪形骸的时刻,主导她、塑造她、让她展现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一面的人,正是眼前这个恶魔。

方灏的耐心在这种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如果某个技巧她一时无法掌握,他会不厌其烦地演示、引导,甚至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遍遍重复那个动作。他的神情专注,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有一次,姜雨晴在他教导一种复杂的口舌技巧时,脸上露出了茫然和挫败的神情,方灏停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解释道:“我想要的就是快乐,你学会了,才能给我带来更极致的快乐。所以,只要你听话,我会非常有耐心。”

这句话让她不寒而栗。是的,他很有耐心。为了那个将她拖入地狱的阴谋,他可以伪装大半年,甚至在真相大白后,依旧在所有人面前扮演着温和无害的老好人角色。他的耐心,是猎食者蛰伏的耐心,是足以将猎物彻底瓦解的、冷酷到极致的耐心。

在这种身体与精神的双重调教下,姜雨晴感觉自己正在被缓慢而坚定地撕裂。一种可耻的“开关”似乎在她体内形成了。一旦踏入方灏的领域,脱下那层象征正常世界的外衣,她就像被按下了某个按钮,那个矜持、内敛、充满罪恶感的姜雨晴被强行关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逐渐熟悉规则、懂得如何用身体去迎合、去索取快感的陌生女人。她会机械地、甚至是主动地摆出他要求的姿势,卖力地吞吐、扭动,在他娴熟的挑逗下,一次次尖叫着到达高潮,直到精力耗尽,像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在地。

然而,一旦离开那个房间,穿上正常的衣物,回到充满她和吴朗生活痕迹的家,那个“开关”就被扳回,巨大的罪恶感和厌恶感便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她开始害怕夜晚,害怕吴朗温柔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身体仿佛记住了方灏带来的、那种激烈到近乎粗暴的快感阈值,对于丈夫充满爱意和怜惜的、温和而规律的性生活,变得异常麻木和迟钝。

吴朗进入她时,她闭着眼睛,努力集中精神,却只觉得体内一片沉寂,仿佛所有的感觉神经都在之前被过度刺激而陷入了疲惫。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他的爱,但这反而加剧了她的痛苦。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被动地承受着,内心却在疯狂地呐喊,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和对丈夫的无尽歉疚。吴朗似乎也渐渐接受了妻子从婚礼后变得“冷淡”的现实,他从不强迫,总是体贴地结束后,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着“我爱你”,然后沉沉睡去。

面对厌恶的男人时不断高潮,面对心爱的丈夫时却只有麻木和冷淡——这种荒谬而残酷的现实,日夜折磨着姜雨晴。她在日常生活中,将对丈夫的愧疚化为极致的温柔和体贴,悉心照料他的起居,对他百依百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那无法言说的背叛。然而,这并不能减轻她内心的负罪感分毫,反而让她在扮演“贤惠妻子”的角色时,感到更加深刻的虚伪与痛苦。

几个月下来,在方灏系统而“高效”的调教下,姜雨晴确实学会了许多她从未想象过的技巧。她懂得了如何用眼神和细微的动作撩拨起男人的欲望,如何用舌头和手指让他们迅速亢奋,如何在性爱中掌控节奏,既延长对方的快感,也引导自己攀上高峰,甚至如何在对方释放后,通过爱抚和刺激,帮助他们尽快恢复。她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一扇通往感官极致的大门,门内是光怪陆离、令人沉沦的欲望世界,而代价,是她作为姜雨晴的自我,正在那个世界里一点点迷失,被重塑成一个只懂得用身体反应来取悦与获取快乐的、空洞的容器。

(四)

时光如同指间流沙,悄然滑落。转眼间,大半年已过。姜雨晴早已不再是那个在酒店房间里不知所措、只会流泪的惊慌女子。她的身体被方灏系统地、耐心地雕琢着,如同一块璞玉,被强行打磨出了惊心动魄的光泽,只是这光泽,浸满了屈辱与自我厌恶的暗影。

这一次的“约会”,地点是城北一间以隐秘和奢华著称的精品酒店套房。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室内只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营造出一种与世隔绝的、暖昧而压抑的氛围。

姜雨晴跪坐在房间中央那张铺着黑色丝绒床罩的大床上,浑身赤裸。但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眼睛被一条柔软的黑色真丝眼罩彻底蒙住,剥夺了视觉,使得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副触感冰凉柔韧的皮质束腕牢牢固定,迫使她挺起胸膛,将身体最脆弱的曲线暴露无遗。而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胸前那对敏感至极的蓓蕾上,各夹着一枚小巧却力道十足的金属乳夹。乳夹内侧似乎还带着细微的颗粒,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与随之而来的、令人战栗的酥麻。乳夹尾端系着纤细的黑色丝绳,绳子的另一端,此刻正漫不经心地缠绕在方灏的指间。

她正骑跨在方灏的腰腹之上,身体凭借着他有力的支撑和腰肢的扭动,上下起伏着,熟练地吞吐着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失去了视觉,她只能依靠身体的本能和肌肤的触感来寻找节奏。花穴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清晰的、黏腻的水声,内壁的软肉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层层叠叠地缠绕、吮吸着那根深入体内的灼热,仿佛要将它彻底融化在自己身体深处。

方灏半靠在叠起的枕头上,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身下女人娴熟的侍奉。他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她被蒙住双眼的脸庞带着一种被迫的、脆弱的顺从,嘴唇因喘息而微微张开,吐露出灼热的气息。汗水沿着她优美的颈项滑落,滴落在她随着动作不断晃动的、被乳夹残酷装饰着的雪白乳峰上。他偶尔会坏心地、不轻不重地扯动一下手中的丝绳。

“嗯啊……!”突如其来的拉扯力道,让乳夹狠狠啮咬着娇嫩的乳头,尖锐的痛感混合着强烈的性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引得姜雨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腰肢猛地一软,几乎要瘫软下去,内壁却因此剧烈地痉挛收缩,将方灏包裹得更紧。

“动得不错,”方灏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慵懒的赞许,仿佛在评价一件性能良好的工具,“这大半年,没白教。”他的手指继续玩弄着那两根丝绳,如同操控提线木偶。

就在姜雨晴的身体本能地加快节奏,腰肢摆动得越来越狂野,呼吸也愈发急促,显然即将被推上高峰的瞬间,方灏却忽然开口,语气漫不经心,如同在谈论天气:

“你学的很好,怎么样,吴朗有没有夸你技巧很好,被你弄得欲仙欲死?”

“吴朗”这个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骤然劈开了被情欲迷雾笼罩的意识。姜雨晴所有的动作在刹那间僵住,仿佛被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与吴朗的性生活,是她内心最不愿触及的禁区。事实上,她从未将在方灏这里学到的任何技巧用于丈夫身上。与吴朗做爱时,她几乎是完全被动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努力,内心却一片冰凉,身体像干涸的沙漠,难以产生任何涟漪,更遑论高潮。吴朗似乎也习惯了她的“矜持”与“冷淡”,只是温柔地进行着,结束后便会满足地拥着她入睡。

然而,与她停滞的身体形成残酷对比的,是她身体内部最直接、最无法掩饰的反应——那紧含着方灏的花穴,猛地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地收缩和蠕动,像是一只受惊的河蚌,拼命想要闭合,却又因为体内异物的存在而徒劳地绞紧,每一寸褶皱都在疯狂地挤压、吸吮,带给方灏一阵极致的舒爽。

方灏得意地感受着这种因他话语而起的、忠实的生理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他故意又拉了两下绳子,看着她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颤抖,才慢条斯理地命令道:“怎么停了?继续动。”

姜雨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蒙着眼罩的脸上,露出了近乎崩溃的神情。泪水迅速浸湿了真丝眼罩的下缘。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还是屈从于命令,再次开始缓慢地、带着巨大滞涩感地扭动腰肢,只是那花穴内部的痉挛,却久久未能平息。

“你知道吗?”他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愉悦,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但话语的内容却如同淬毒的匕首,直刺她灵魂最深处,“每次我提到吴朗,你的小穴就会像现在这样,拼命地夹紧我,吸吮我,好像……不想放我走的样子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恶意地晃动着手里的丝绳,感受着身下肉棒被更紧密地包裹,“这让我……更加爽了。”

“呜……!”姜雨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猛地摇头。她说不出话,口鼻间溢出的尽是绝望的喘息。方灏的话,像是一面残酷的镜子,照出了她最不堪、最无法接受的自己——那个在听到丈夫名字时,身体却对施暴者产生更强烈反应的、扭曲的灵魂。那个被屏蔽掉的、充满罪恶感的原来的自己,仿佛在这一刻短暂地回归,却被眼前这赤裸裸的现实击得粉碎。

方灏欣赏着她无声的崩溃,感受着小穴内壁因他言语刺激而持续不断的、激烈的收缩和蠕动,这比任何技巧性的侍奉都更能取悦他。在姜雨晴又一次被快感推向临界点的瞬间,他双手猛地用力向下一扯!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乳夹被粗暴地拽落,带来一阵短暂却极其猛烈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刺激的冲击波。

“啊啊啊——!”姜雨晴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哀鸣。身体如同被强电流穿过,剧烈地抽搐起来,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爱液,达到了一个空前猛烈的高潮。

而她内部那如同潮汐般汹涌不绝的紧缩和吸吮,也成了压垮方灏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上重重顶送,将自己灼热的精华,尽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如同涟漪般阵阵扩散。姜雨晴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摊被揉碎的软泥,向前倾倒,伏在方灏汗湿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颤抖。方灏并没有立刻拔出依旧半硬的欲望,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臀肉,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的微微战栗。

沉默在房间里弥漫,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复。

过了好一会儿,方灏才懒洋洋地开口,打破了寂静:“过几天我要出趟差,估计有段时间不能见你了。”他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你可以好好‘侍奉’你老公,把最近学到的……知识,都用上。”

姜雨晴紧闭着眼睛,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拒绝回应。但那瞬间变得更加僵硬的脊背,以及汹涌而出的、滚烫的泪水,却无比真实地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与无边绝望。

方灏显然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与痛苦,这似乎取悦了他。他轻笑一声,并不在意她的沉默,一个翻身,从她体内缓缓退出。那尚未完全疲软的欲望沾满湿漉漉的痕迹,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情欲的光泽。

“行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残忍,“今天我们多做几次,算是……安慰安慰我。”

他并没有解开她手腕的束缚,也没有摘下那遮蔽视线的眼罩。姜雨晴依旧被困在黑暗与无助之中,只能凭借声音与触感感知他的动作。她感到他靠近,灼热的体温几乎贴上她的脸颊,随即,那根刚刚离开她身体的欲望,带着浓郁的、属于她自己体液的气味,不容拒绝地抵上了她的唇。

“张嘴,”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舔干净。”

姜雨晴颤抖着,依言微微张开双唇。那带着咸腥与淫靡气息的顶端立刻挤了进来,充满她的口腔。她被迫开始舔舐、吸吮,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上面残留的黏腻爱液,动作间充满了屈辱。

待他确认已被清理干净,他稍稍退开些许,却并未离开她的口腔,而是继续命令道:“现在,用你的嘴,好好‘按摩’它,让它重新精神起来。”

黑暗中,姜雨晴只能凭借着记忆中他教导的方式,以及此刻唇舌间的触感,开始笨拙而又努力地履行这新的、令人难堪的指令。

这一次的“调教”结束得比以往更晚。当姜雨晴拖着仿佛被拆散重组过的身体,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离开酒店时,窗外早已是华灯初上,夜幕深沉。

回到家,吴朗果然还在等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怎么这么晚?同学聚会这么尽兴吗?”他走上前,自然地想接过她的包。

姜雨晴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动作快得有些突兀。她不敢看丈夫清澈的眼睛,生怕里面映出自己此刻的狼狈与肮脏。强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身体的疲惫,她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解释道:“嗯……聊得忘了时间,后来又一起去喝了杯咖啡。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吴朗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眼下的青黑,只当她是真的累了,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膀:“没事,回来就好。快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给你热杯牛奶。”

丈夫毫无条件的信任和体贴,像是一把烧红的钝刀,反复切割着姜雨晴早已麻木的心脏。

接下来的那一周,方灏果然如同他所说的,没有发来任何信息。手机前所未有的安静,却并未给姜雨晴带来预期的解脱和轻松。最初的几天,她确实有一种悬在头顶的利剑暂时移开的恍惚感,但很快,一种更深层次的不安和焦躁,如同隐匿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

近一年来,每周一次的、高强度、高质量的性爱,仿佛已经刻入了她的肌肉记忆,形成了一种扭曲的生物钟。到了往常可能会被召唤的日子,她的身体先于她的意识产生了反应。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和躁动从小腹深处升起,如同细小的蚂蚁在爬行,让她坐立难安。注意力无法集中,手里的书页久久未曾翻动,指尖却会无意识地抚摸过自己的手臂、脖颈,甚至大腿根部,直到猛然惊醒,如同触电般弹开,留下满心的羞耻与一整天的心神不宁。

夜晚,成为了另一种煎熬。

吴朗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拥住她,亲吻她的额头,手指带着爱怜探入她的睡衣。当他进入她时,那温和的、充满珍惜的节奏,却莫名地点燃了姜雨晴体内沉寂数日的、被方灏一手喂养出来的欲望恶魔。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渴求更多——更深的撞击,更快的频率,更强烈的、足以让她忘记一切的刺激。

她渴望扭动腰肢去迎合,渴望用学会的技巧去取悦,甚至渴望像方灏要求的那样,发出放浪的呻吟。但她不能。她只能像过去大半年里的每一次一样,死死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像一具僵硬的木偶,躺在那里,被动地承受着丈夫充满爱意却无法满足她的律动。

然而,身体的反应有时并非意志能够完全控制。那被方灏精心“教导”和“开发”过的花穴,似乎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反应机制。在欲望的驱使下,内壁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搅动,试图缠绕住那根温柔的欲望,索取更多的快感。

吴朗立刻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紧致与吸吮。他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混杂着惊喜的光芒。那个从婚礼后就一直显得有些冷淡的妻子,今夜似乎终于有了回应?这久违的、生涩却有效的取悦,让他兴奋不已。但他早已习惯了在平静无波的反应中完成夫妻生活,这突如其来的、高超的刺激,让他虽然极力咬牙忍耐,试图延长这美妙的体验,却还是在几个深重的冲刺后,闷哼一声,提前缴械投降,伏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

“雨晴……今天……你好厉害……”他在她耳边满足地低语,声音里带着酣畅淋漓后的愉悦,“我好高兴……我爱你。”

他的话语和紧紧拥抱的姿势,明确地传达出“今天到此结束”的信号。

姜雨晴躺在那里,身体内部被勾起的、熊熊燃烧的欲火,甚至来不及得到多少有效的抚慰,更别说攀登顶峰,就这样被骤然中断,戛然而止。那股强烈的、未被满足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发疯。她习惯性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伸出手,像侍奉方灏那样,去“按摩”丈夫暂时软化的欲望,帮助他恢复,以期能得到第二次的填充与发泄。

然而,吴朗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重复道:“睡吧,我爱你。”

姜雨晴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

和丈夫的性爱,从来都是温和的,一次性的。这与她和方灏之间动辄数小时、多次高潮的、激烈到近乎野蛮的性事,截然不同。此刻,她的身体已经被唤醒,渴望着更猛烈、更持久的风暴,来平息那燎原的欲火,却被抛在了风平浪静,却更令人焦灼的岸边。

在吴朗平稳而满足的呼吸声中,姜雨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昏暗光影,身体里的渴望如同万千虫蚁,啃噬着她的理智和睡眠。她煎熬着,辗转反侧,直到天际泛白,才疲惫不堪地陷入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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