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的生命，一个独一无二的受精卵，诞生了。

它，就是亦可。

……

【第十一幕：妊娠记录】

……

【2023年7月1日 星期六｜夜晚21:10｜姑苏城鹿原区·秦家祖宅·蘅芜的旧卧室｜阴】

【秦蘅芜 ：白色蕾丝胸罩/白色蕾丝内裤】

【生理周期：卵泡期的第7天｜末次月经的第1天(2023年6月21日)｜预估排卵期发生在3天后（2023年7月4日）｜预估排卵量2枚（左卵巢1枚，右卵巢1枚）】

……

那枚小小的受精卵，像一颗被赋予了神性的尘埃，在空中的全息投影中静静悬浮。它是我罪恶的开端，也是我救赎的起点。我的身体因为那段被强行唤醒的记忆而微微颤抖，但我的声音却异常平静。

「生命，就是从这样一次粗暴的入侵和一次偶然的结合开始的。」

我看着孩子们震撼的脸庞，缓缓说道。

「接下来，你们将看到，亦可是如何在妈妈的肚子里，从这样一颗小小的『种子』，长成一个真正的宝宝的。」

我话音刚落，空中的投影再次加速。

……

『卵裂期』

那颗受精卵开始了它第一次的分裂。一个细胞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它像一颗被神明之手精心雕琢的宝石，每一次分裂都精准而有序。它在狭窄的『输卵管』中缓慢滚动，一边分裂，一边向着那座名为『子宫』的宫殿前进。季觎和王饱饱的眼睛一眨不眨，他们仿佛能看到细胞分裂时那微弱的生命之光。

……

『着床期』

经过几天的旅行，这颗已经分裂成桑椹胚的『种子』终于抵达了子宫。它像一个疲惫的旅人，在厚实柔软的『子宫内膜』上四处游走，寻找着最温暖、最舒适的角落。最终，它选定了一处血供丰富的『沃土』，开始向下『扎根』。投影中，无数微小的、树根般的『绒毛』从桑椹胚表面伸出，贪婪地侵入我子宫的内壁，与我的血管连接在一起。那一刻，我们真正地血脉相连。

着床完成，画面中的时间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逝。每一轮孕周，都被压缩在了短短的两分钟内。

……

『胚胎分化期』(孕4周孕8周)，投影中的那颗『种子』迅速地变化着。它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细胞团，而是分化出了三个胚层。像一幅被无形之手绘制的蓝图，神经管、原始心脏、肢芽……生命的雏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构建起来。到第8周时，那个小小的生命已经初具人形，一颗不成比例的大脑袋占据了身体的一半，像一颗小小的、晶莹剔透的葡萄。

「原来……原来宝宝一开始是这个样子的……」

王饱饱喃喃自语，他眼中的欲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神圣的敬畏。

……

『胎儿形成期』(孕9周孕12周)，影像中的小家伙正式被称为『胎儿』。他的手指和脚趾分离开来，眼睑闭合，小小的嘴巴甚至开始做出吞咽的动作。季觎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影像中那逐渐清晰的外生殖器上——一个小小的、凸起的结节。他知道，那就是亦可的『小鸡鸡』，是和他一样的、属于男性的标志。

『原来，我的鸡鸡也曾这么小。』

这是亦可苏醒后，第一次在他们三人的脑海中，用他那稚嫩的、带着一丝委屈的『心理传音』说道。他如今作为我的阴蒂，对自己的『尺寸』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卑。

……

『胎儿成长期』(孕13周孕16周)，亦可的身体开始飞速成长。他的骨骼开始骨化，皮肤表面覆盖了一层白色的『胎脂』。投影中，我的子宫也随之膨胀，从一个拳头大小，变成了一个中等柚子那么大。我的小腹模型也开始微微隆起。

「妈妈的肚子……真的变大了……」

王饱饱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我真实的小腹，仿佛能透过我的皮肤，感受到那个正在发生的奇迹。

……

『胎动显露期』(孕17周孕22周)，影像中的亦可变得活跃起来。他开始在羊水中伸展四肢，翻滚，踢腿。每一次动作，都让那片粉色的子宫模型泛起涟漪。最让男孩们震惊的是，他们看到亦可的小手，抓住了那根连接着他和我的『脐带』，好奇地把玩着，甚至放进嘴里吸吮。

『那根管子……好粗，像一条大肉虫。』

亦可在他们脑中吐槽道。

季觎的眼神则变得复杂起来。他看到，那根粗壮的、青紫色的脐带，牢牢地扎根在同样硕大的『胎盘』上，而胎盘，则像一张巨大的网，覆盖了我子宫的部分内壁。他意识到，妈妈不仅孕育了亦可，更用自己的血肉，为他构建了一个完美的世界。

……

『胎儿成熟期』(孕23周孕27周)，亦可的肺部开始发育，他的眼睑睁开，对外界的光线有了反应。投影中，一道模拟的光束照在我的小腹模型上，影像里的亦可立刻警觉地转过头，用小手挡住了眼睛。这个小小的动作，让王饱饱忍不住笑出了声。

『哼，有什么好笑的！黑漆漆的房子里突然亮灯，谁都会被吓到！』

亦可不满的声音在他们脑海里响起。

……

『胎儿增肥期』(孕28周孕36周)，这是最惊人的一段时期。亦可的体重开始飙升，大量的脂肪在他的皮下堆积，让他从一个瘦小的『小猴子』，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可爱的胖娃娃。而我的子宫，也被他撑得像一个吹满了气的气球，将我盆腔里的其他器官挤得变了形。

投影中，那颗小小的『膀胱』被压得扁扁的，『大肠』也被挤到了一边。

「妈妈……一定很难受吧？」

季觎看着那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器官模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气的心疼。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是啊，很难受。那段日子，我尿频到几乎离不开厕所，便秘让我痛苦不堪，晚上更是因为巨大的孕肚而无法平躺。但每一次感受到他有力的胎动，所有不适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

『胎儿足月期』(孕37周孕40周)，影像中的亦可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他的胎位固定，头部朝下，像一个做好了准备的跳水运动员，随时准备冲向那个未知的世界。

……

『胎儿过熟期』(孕40周孕43周)，预产期过了，但影像中的亦可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他似乎对那个温暖而舒适的『家』流连忘返。我的子宫内，羊水开始变得有些浑浊，胎盘也出现了一些钙化点。一种紧张的氛围开始在投影中弥漫。

『我才不想出去呢，妈妈的肚子里最舒服了。』

亦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理直气壮的撒娇。

终于，在第43周的某一天，影像中那座巨大的、如同沉睡火山般的子宫，猛地一缩！

一次强烈的、突如其来的痉挛，让整个粉色的宫殿都为之震颤。

产程，开始了。

……

【第十二幕：产子的记忆】

……

【2023年7月1日 星期六｜夜晚21:30｜姑苏城鹿原区·秦家祖宅·蘅芜的旧卧室｜阴】

【秦蘅芜 ：白色蕾丝胸罩/白色蕾丝内裤】

【生理周期：卵泡期的第7天｜末次月经的第1天(2023年6月21日)｜预估排卵期发生在3天后（2023年7月4日）｜预估排卵量2枚（左卵巢1枚，右卵巢1枚）】

……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段被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长达十一年的噩梦，重新拖拽到聚光灯下。那不仅仅是亦可的诞生史，更是我作为『秦蘅芜』这个独立人格的、血腥的序幕。

空中的全息投影，在那颗代表亦可的受精卵形成后，便忠实地记录下了接下来的一切。时间被浓缩，苦难被放大，而我，则再一次，回到了那个昏暗、潮湿、充满了精液与血腥味的地下室产房。

【那时的我，才刚刚过完12岁的生日。】

……

『临盆待产期』

影像中的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冰冷的产床上，高高隆起的、如同山丘般的孕肚上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那是我父亲的杰作。他似乎对我这副『临产母体』的姿态格外着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坐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我紧绷的肚皮，另一只手则把玩着我因怀孕而变得丰满的乳房。

『好痛……』

一阵不规律的、沉闷的坠痛从我小腹深处传来。我能看到，投影中那颗巨大的子宫模型，正像一颗疲惫的心脏，开始了它无力的、试探性的收缩。

那是『假宫缩』，分娩的序曲。

我的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我看向身边的男人，那个名义上是我的父亲，实际上却是将我变成这副模样的恶魔。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担忧，只有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令人作呕的狂热。

「乖女儿，别怕，爸爸在这里。」

他俯下身，用他那沾满了我乳汁的手指，擦去我额头的汗水，然后给了我一个深吻。

舌头长驱直入，卷走我口中的津液。

就在这时，一股暖流从我身下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是『见红』了。宫颈口的粘液栓脱落，混合着毛细血管破裂的鲜血，宣告着产程的正式启动。

……

『宫颈扩张期』

疼痛的浪潮开始变得规律而汹涌。起初是十多分钟一次，然后是五分钟，三分钟……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撕扯我的子宫，要将我整个人从内部撕裂。

影像中的我，再也无法保持躺卧的姿态。我在产床上痛苦地翻滚，尝试了各种姿势来缓解那无休止的折磨。我双手抓着冰冷的床栏，指甲几乎要嵌进铁里。

『手膝位』……我像一头待宰的母兽，四肢着地，试图用重力来帮助那个小小的生命下降。但每一次宫缩袭来，背部那撕裂般的剧痛都让我几乎昏厥。

『侧卧位』……我蜷缩着身体，将枕头夹在双腿之间，徒劳地希望能找到一个喘息的空隙。

我的父亲，则在这场酷刑中，找到了他新的乐趣。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抚摸，而是强行掰开我的双腿，将我的屁股抬高，从后面进入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菊蕾。

「啊——！」

两种极致的痛苦叠加在一起，让我发出了绝望的悲鸣。前面是子宫被撕裂的产痛，后面是被异物贯穿的胀痛。我的意识在剧痛中变得模糊，只能感觉到那根鸡巴在我体内野蛮地冲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为我腹中的宫缩伴奏。

……

「用力啊，我的好女儿。」

他在我耳边喘息着，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

「把我们的儿子……生出来！让爸爸看看，你的屄是怎么为爸爸生孩子的！」

影像中，我的宫口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折磨后，终于缓慢地从一指、两指……扩张到了十指。那扇通往世界的大门，被我腹中的孩子，用他的头骨，一点一点地、血淋淋地撞开了。

『妈妈……』

亦可的心理传音带着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

季觎和王饱饱则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刺入掌心，流出血来。他们看着影像中那个正在奸污我的男人，眼睛里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个男人早已被他们千刀万剐。

……

『胎儿娩出期』

当宫口开全的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排便感席卷了我。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一种原始的、无法抗拒的力量，驱使着我向下用力。

「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配合着宫缩的节奏，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屏气。我能感觉到，那个小小的头颅，正在我狭窄的产道里艰难地挤压、旋转。我的骨盆被撑到了极限，会阴传来了火烧火燎的、即将撕裂的剧痛。

我的父亲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最后的冲刺，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一边干着我的屁眼，一边用手死死按住我高耸的孕肚，仿佛要将那个孩子亲手从我体内挤出来。

终于，随着我一声力竭的尖叫，一个湿漉漉的、带着血和粘液的小脑袋，从我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猛地钻了出来！

那一瞬间，所有的痛苦似乎都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紧接着，是肩膀，是身体，是双腿……

一个完整的、小小的婴儿，就这样滑出了我的身体，掉落在我和父亲交合的、一片狼藉的床单上。他的皮肤是青紫色的，身上覆盖着白色的胎脂和血污，一根粗壮的、青筋虬结的脐带，还连接着他的肚脐和我体内的胎盘。

他没有哭，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迷茫。

那就是亦可。

【我的长子，亦是我的弟弟。】

【我的罪证，亦是我的救赎。】

……

『胎盘娩出期』

在我分娩出亦可后，父亲也终于泄在了我的身体里。他疲惫地趴在我的背上，而我，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过身，抱起了那个小小的、温热的生命。

几分钟后，我的子宫再次传来一阵轻微的收缩。一股温热的血块，伴随着那根长长的脐带，从我的阴道里滑出，掉落在床单上。那是一块巨大的、完整的、如同猪肝般暗红的胎盘。它曾经是亦可在我的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如今，它的使命也完成了。

看见那条螺旋的，青筋虬结的粗壮脐带。

一个想法，冒出心头。

那时的我。

接下来，很快。

又完成了一项伟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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