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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第二十一章 蜜月烙印,第1小节

小说: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2025-11-18 20:21 5hhhhh 6950 ℃

车厢内是与世隔绝的静谧,窗外的城市流光被深色车窗过滤,只剩下朦胧的光晕。 慕辰儿望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两枚崭新的戒指。金属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身份的转变,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更久远的过去。

“还记得当年那个插班生吗?” 野兽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打破了沉寂。她姿态放松地靠着椅背,头微微偏向他这边,眼神里带着清晰的玩味。 慕辰儿一怔,记忆被拉回到八年前。 他是李慕辰,一个因家族窘迫而被迫转入贵族学校的插班生,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与周围格格不入。而沈清许,已是学校里传说般的存在。 “记得。”他声音有些哑,“当时...我追了你很久。” 他想起自己那些笨拙的努力:每天提早到校放一杯豆浆;下雨天总“偶遇”着多带一把伞给她;甚至偷偷记下她所有不经意间提起的喜好…… “是啊,很久。”野兽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微微倾身靠近,“但你不知道的是,你放在我桌上的每一杯豆浆,温度都刚好是58度,我最喜欢的温度。你‘偶遇’时递来的伞,是特地选的防紫外线材质。”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眼神深邃。 “可是...”她的声音忽然柔软了几分,“你为了给我买那本绝版的外文书,在书店门口排了整整一夜的队。你明明对花粉过敏,却还是每周都给我带一束新鲜的花...李慕辰,你以为是你一个人在付出,却不知道我一直在背后看着你,护着你。你父亲的债务,是我暗中解决的;你母亲的工作,是我安排的。” 慕辰儿震惊地看着她,这些他从来都不知道。 “我把你带来这里,给你‘慕辰儿’这个身份......”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不是为了惩罚或掌控。我要让你亲身体会,被一个人用尽一切方式、倾注所有注意力是什么感觉。就像当年你对我那样。” “我要亲手把你塑造成最耀眼的存在,再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告所有权。”她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这一次,换我来追你,娶你,宠着你。” 一股暖流混杂着羞耻涌上心头。他脑子一热,带着破罐破摔的反叛脱口而出:“那你可要‘珍惜’了。想当年...我可是号称一夜八次郎的男人。” 话音未落,他就心虚地撇了撇嘴巴。 野兽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拆穿,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嗯,我知道。” 她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温柔。慕辰儿被她这个熟悉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即被她轻轻揽进怀里。 “还是和以前一样,”她的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发丝,语气里带着说不清的宠溺,“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慕辰儿把脸埋在她颈间,闷闷地说:“那你可要负责到底。” 野兽低笑一声,收紧了手臂:“求之不得。” 就在这时,车辆缓缓驶入别墅大门,平稳地停下。 “到家了,我的‘女神’。”她在他耳边低语。 慕辰儿看着车外她那在夜色中显得愈发挺拔的身影,以及那只等待着他的手,主动而坚定地握了上去。 今夜,注定是个不一样的夜晚。

厅内只余几盏壁灯,昏黄的光线如同融化的蜜糖,流淌在奢华的空间里。空气中,昂贵红酒的醇香与情动时肌肤蒸腾出的暖腻气息交织,酝酿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野兽——今夜名正言顺的新郎,好整以暇地深陷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如同休憩中审视领地的猛兽。她已褪去西装外套,只着一件解开三颗扣子的白衬衫,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领带松散地挂在颈间,平添几分落拓不羁的性感。她那1.85米的身高即使在坐着时也极具压迫感,目光如同实质的网,牢牢锁在站在客厅中央、显得格外纤巧的“新娘”身上。

慕辰儿身上是那套他为“成人礼”精心挑选的米白色丝质睡裙,柔滑的布料贴着他1.7米的身形,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已然饱满的C罩杯酥胸轮廓。裙摆及膝,下方延伸出的是一双被黑色蕾丝吊带丝袜紧紧包裹的美腿。丝袜勾勒着他匀称的腿部线条,足蹬一双柔软的室内拖鞋,但此刻,那精致的38码玉足很快就要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新红晕,眼神却如同受惊的小鹿,交织着惶惑与一丝隐秘的期待。

“过来,老婆。”野兽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哑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召唤。

慕辰儿依言走近,在她脚边约一步之遥处停下。这个距离,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热意和那股混合了雪松与欲望的侵略性气息。

野兽没有立刻碰他,而是伸手拿起茶几上那瓶开启的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水晶醒酒器中荡漾,折射出危险而诱人的光泽。她并未倒入酒杯,目光直接落在慕辰儿那双穿着丝袜、并拢的纤足上。

“第一课,”她语气平静得像在宣读操作手册,内容却惊心动魄,“清洁。”

话音未落,她手腕微倾,冰凉的、带着馥郁果香的红色酒液,便精准地浇淋在慕辰儿一只穿着丝袜的脚上。液体迅速渗透薄薄的丝袜,将黑色的蕾丝染得更深,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纤巧的足踝和优美的足弓轮廓。

“呀!”慕辰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轻呼,下意识想缩脚,脚踝却被野兽提前预判的手轻易握住。那手掌温热有力,如同最精致的镣铐。

野兽放下酒瓶,依旧握着他的脚踝,俯下身。在慕辰儿惊愕的注视下,她竟隔着那被红酒浸湿、变得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伸出舌尖,沿着他精致的脚踝骨,缓慢而细致地,一路舔舐至微微弓起的敏感足心。

“唔……老…老公……”慕辰儿浑身剧颤,丝袜湿濡后粗糙的纹理与野兽舌尖湿热灵活的触感形成双重刺激,混合着红酒的微醺气息,直冲天灵盖。他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野兽握着他脚踝的支撑。

“啧,红酒渍,”野兽抬起头,唇瓣润泽,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嫌弃,“不过,我的小骚货连脚都是甜的。”她说着,竟用牙齿轻轻咬住湿透的丝袜边缘,缓缓向下拉扯,将那只湿漉漉的玉足解放出来。

失去了丝袜的庇护,微凉的空气拂过被酒液和唾液浸湿的皮肤,激起更剧烈的战栗。野兽如法炮制,用红酒浇淋了他另一只丝袜美腿,然后同样用唇齿“清理”干净,将那湿透的丝袜褪至他膝弯。

当这个过程结束,慕辰儿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被剥去了所有防御,变得异常敏感,脚趾羞耻地蜷紧,趾尖泛着诱人的粉色。

“跪下,我的荡妇。”野兽松开了他的脚踝,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慕辰儿几乎是顺从本能,虚软地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正好位于她敞开的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他必须仰视她,视线水平,恰好对上她衬衫下摆与裤腰之间那紧绷的腹部线条,以及……更下方那即使隔着布料,也依然能感受到存在感和灼热温度的惊人隆起。

野兽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她伸手,利落地解开了自己裤头的纽扣,拉下拉链,将里面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制作精良的假阳具释放出来。那物事尺寸惊人,形态逼真,泛着高级硅胶独有的质感,顶端的脉络清晰可见,在昏光下透着无声的威慑。

慕辰儿的呼吸一窒,目光像是被烫到般想移开,却又被牢牢吸住。

“用你的嘴,预热它。”野兽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带着命令式的引导,“这是身为妻子,应尽的……第一项义务,我的淫娃。”

“老…老公……”慕辰儿脸颊滚烫,看着近在咫尺的、象征着她绝对男性力量和占有权的器物,心脏狂跳。他颤抖地闭上眼,又缓缓睁开,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微微前倾身体,试探性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碰了一下那硕大的、微微渗着模拟润滑液的顶端。

“对,就这样,舔湿它。”野兽喉间发出一声低哼,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的后脑,带着鼓励。

得到默许,慕辰儿张开了嘴,努力容纳那远超他口腔承受能力的尺寸。他笨拙地含入前端,用舌尖绕着敏感的冠状沟壑打转,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哈啊……”他发出含糊的呻吟,唾液无法控制地分泌,顺着嘴角溢出,拉出淫靡的银丝。口腔被填满的窒息感带来一种“正在被使用”的、堕落的满足感。“老公……好大……”

野兽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假阳具在他口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她扶在他后脑的手微微施力,开始引导着他,进行浅缓的抽送。

“深一点,咽下去。”她哑声命令,腰腹不自觉地微微挺动。

慕辰儿呜咽着,努力放松喉部肌肉,试图吞入更多,泪水因为生理性的不适和极致的羞耻感而溢出。“呜……野兽老公……不要……太深了……”他口齿不清地求饶,身体却在她强势的引导下愈发绵软。

“不要?”野兽低笑,动作却更快了些,“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小荡妇。夹得这么紧,是想把老公吸干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根假阳具被他的唾液彻底润滑得闪闪发亮,野兽才缓缓从他湿热的口腔中退出,带出一缕银丝。

“口活有进步。”她简短地评价,指尖暧昧地擦过他湿润红肿的唇瓣。

紧接着,她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目光投向了他那双刚刚被“清洁”并变得异常敏感的、赤裸的38码玉足。

“现在,”她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脚并拢,引导着,用他柔软微凉、泛着粉色光泽的脚心,夹住了那根湿滑滚烫的假阳具,“用这里,伺候你的老公。”

足心细腻的皮肤接触到那坚硬灼热的器物,慕辰儿浑身一颤。“啊!老…老公……别……用脚……好奇怪……”他羞得无地自容,脚趾蜷缩又松开。脚底密集的神经末梢将清晰的脉络纹路和滚烫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传递心底。

野兽掌控着他脚踝的节奏,时快时慢,看着那根属于她的象征,在自己“新娘”白皙纤巧的双足间进出、摩擦,发出细微的、湿漉漉的声音。

“夹紧……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指导,看着他那双被誉为“腿精”的美腿因用力而绷紧的诱人线条,腰腹配合着他双脚的动作挺动,“我的小妻子,连脚都这么会勾引人。”

在足交的刺激下,假阳具顶端渗出更多润滑液,沾湿了他白皙的脚背和趾缝。慕辰儿感觉自己双脚像是着了火,那股火苗顺着腿一路蔓延,烧得他前端在睡裙下翘立,将布料顶出羞耻的轮廓。

当野兽终于在他足心的服务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暂时停止时,慕辰儿已经浑身酥软,眼神迷离。

但野兽的“教学”远未结束。

她将他拉近,让他几乎是趴伏在自己腿上。然后,她粗暴地扯开他睡裙的肩带和前襟,让那对经过精心催熟、沉甸甸如同成熟蜜桃般的C罩杯酥胸,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乳尖是娇嫩的粉色,早已硬挺如石。

野兽用手指蘸取了一些从他口中和脚上沾染的、混合了红酒与润滑液的湿滑液体,仔细涂抹在他挺立的乳尖和深深的乳沟上。然后,她再次将那根湿漉漉、滚烫的假阳具,抵在了他并拢的双乳之间。

“乳交,我的宝贝。”她言简意赅地命令,双手用力扶住他的腰,开始利用他胸口的柔软沟壑,再次激烈地摩擦、冲刺起来。

“啊啊!老公……慢点……磨得好痛……又好舒服……”沉甸甸的乳肉被挤压摩擦,乳尖在粗糙的硅胶脉络上反复蹭过,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酸麻。慕辰儿发出难耐的放浪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胸前漾开诱人的乳波。他甚至能闻到弥漫在自己胸前的那股混合了红酒、唾液和她身上雪松气息的、浓烈的情欲味道。

“痛?”野兽喘息着,动作愈发凶狠,“痛就记住,这里,也是属于我的!说,你是谁的女人?”

“我是你的!老公……我是你的女人!啊啊……我是野兽老公的骚货……淫娃!”慕辰儿被逼得语无伦次,在强烈的感官冲击下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只剩下本能的迎合与臣服。

最后,当他的胸口也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布满红痕和湿亮的水光后,野兽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眼神涣散、从嘴唇到胸口再到双脚都布满她留下痕迹的新娘,眼中终于露出了近乎餍足的神色。

她将他拉起来,让他转身,背对着自己,坐在她怀里。然后,她引导着他一只手向后,握住了那根经历了口、足、乳三重“预热”、此刻已是青筋虬结、灼热无比的假阳具。

“最后,”她咬着他的耳垂,湿热的气息灌入耳膜,一只手绕到他身前,隔着睡裙布料精准地揉捏他前端渗出的湿润,“用手,帮你丈夫……射出来。然后求我,用后面……彻底地……满足你。”

慕辰儿的手被她包裹着,生涩而快速地套弄那根滚烫的器物。他能感受到它在自己掌心脉动、跳动,仿佛拥有生命。野兽的喘息在他耳边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另一只在他身前作乱的手也加快了节奏。

“快点……再快一点……说你想要……”她催促着,腰腹开始失控地向上顶送,迎合着他手的动作。

“老公……给我……野兽老公……辰儿要做你的女人……后面……后面也要……啊啊啊!我不做男人了!给我!求你给我!”慕辰儿在她双重刺激下彻底崩溃,泣不成声地哀求,身体剧烈颤抖,前端在她手中先一步释放,湿透了睡裙。

几乎同时,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低沉的嘶吼中,假阳具在他手中剧烈地搏动,顶端模拟射精般,喷射出大量微凉的、粘稠的模拟精液,有一部分甚至溅射到了他赤裸的背脊、后颈和汗湿的发梢上。

野兽紧紧抱着他几乎瘫软的身体,将脸埋在他颈窝,平复着激烈的呼吸。

慕辰儿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在她怀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影,全身各处传来被过度使用后的酸痛与极致的疲惫,还有一种……沉沦到底的、诡异的空虚与满足。

野兽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宽敞得足以容纳数人的主卧浴室。氤氲的热气早已充满空间,空气中弥漫着安神的精油香氛。她没有将他放入浴缸,而是让他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

水流冲刷着慕辰儿身上的黏腻与狼藉,混合着微红的经血,在脚下形成淡粉色的漩涡。野兽的动作罕见地不带情欲,更像是一种严谨的事后清理。她挤了大量沐浴乳,揉搓出丰盈泡沫,手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从他汗湿的颈后,到布满痕迹的背脊,再到仍在微微颤抖的双腿,一寸寸仔细清洗,如同打理一件珍贵的、刚被激烈使用过的艺术品。

慕辰儿无力地靠在她胸前,闭着眼,任由她摆布。热水缓解了肌肉的酸痛,却也让他更深切地感受到身体的空虚和那处被使用过的隐秘肿胀。月经模拟器带来的暖流仍在持续,混合着热水的温度,形成一种奇异的、从内部被充盈的错觉。

“后面……不行。”野兽的声音在水声中有些模糊,但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不容置疑,“你还在经期,需要节制。”

李慕辰睁开眼,热水顺着睫毛流下,像眼泪。他仰起头,看向野兽被水汽柔和了些许轮廓的下颌,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献祭般的柔顺:“来月经的女人……才更懂得……用身体服侍自己的男人。”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背诵某种深入骨髓的教条,又或是终于认命的觉悟,“这是懂事的妻子……应该做的。”

野兽为他冲洗泡沫的动作顿住了。

她关掉水阀,浴室里瞬间只剩下水滴落的声响。她拿起一条宽大柔软的浴巾,将他仔细包裹,然后捧起他的脸,目光深沉地审视着他。那眼神里有惊讶,有评估,最后沉淀为一种极度满足的、近乎灼热的赞赏。

“很懂事。”她低声说,指尖摩挲着他泛红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种发现了稀世珍宝般的愉悦,“我的……贤惠的妻子。”

这两个字像带着魔力,让慕辰儿腿弯一软,几乎站立不住。野兽却稳稳地扶住他,将他带到旁边的软凳上坐下。

她取来一条全新的、质感极佳的黑色丝袜,以及干净的内衣和一条丝质睡裙。她单膝跪在他面前,抬起他一只脚,动作熟练而专注地,开始为他穿上丝袜。微凉的丝滑布料一点点包裹住他纤细的小腿、膝弯,直至大腿根部,被内裤的边缘妥帖地固定住。这个过程缓慢而充满仪式感,带着一种无声的标记意味。

慕辰儿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看着她为自己服务时那理所当然的掌控姿态,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则地跳动。被如此细致地打扮,比刚才激烈的性事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归属。

穿好丝袜,野兽为他套上睡裙,系好腰侧的丝带。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着跪姿,仰头看着他。

水晶灯的光线勾勒出她完美的下颌线,水珠从她湿漉的发梢滴落。这个姿态,带着臣服的表象,内里却是绝对的掌控与欣赏。

“现在,”她伸出手,指尖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精准地按上他小腹的位置,那里正被月经模拟器的暖流持续熨烫着,“懂事的妻子,告诉我,接下来……想在哪里,继续服侍你的丈夫?”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一股比之前更强烈、却依旧不帶痛感的震动,从“天使之环”内部传来,不再是惩戒,而是明确无比的——邀请与调情。

慕辰儿浑身一颤,刚刚被热水安抚下去的热度,再次席卷而来,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玩味和期待的眼睛,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也不想再退。

野兽正慵懒地靠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换上了一身丝质睡袍,领口微敞。他手里把玩着那个通体漆黑的微型遥控器,眼神如同等候多时的掠食者。而沙发正对着的那面墙上,悬挂着一张巨大的、精致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沈清许”穿着圣洁的婚纱,眉眼清冷,而拥着她的“李慕辰”则笑得志得意满,那只手占有性地箍在她的腰间。那是他们关系的起点,此刻却像一场无声的讽刺剧布景,见证着此刻的沦陷。

“洗完了?”野兽的声音低沉,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李慕辰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点了点头,湿发滴落的水珠砸在地毯上,如同他正在碎裂的尊严。

“过来。”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在他走近的瞬间,野兽用遥控器冰凉的边缘,轻轻一挑,浴袍的系带散开,滑落,露出其下光裸的、还带着氤氲水汽的身体。野兽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从他微微颤抖的脚踝,一路向上,最终落在他胸前那点已然无法忽视的柔软,以及平坦小腹下那蛰伏的、属于男性的象征上。

过来,继续履行你作为贤惠的妻子,在‘特殊时期’的职责。”

他没有给李慕辰任何缓冲的时间,直接拿起那根造型逼真、甚至模拟出青筋脉络的硅胶假阳具。冰凉的顶端,不轻不重地蹭过李慕辰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激起他一阵剧烈的战栗。

“用你的腿,”野兽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戏谑,目光扫过墙上的婚纱照,“夹住它。跪着,面对它。让你的妻子和以前的自己,好好看着。”

李慕辰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他颤抖着,依言面向那张巨大的、如同审判之眼的婚纱照,屈膝跪下。冰冷的地板硌着他的膝盖,但他感觉不到,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腿间。他并拢双腿,将那根冰冷、坚硬、带着羞辱性象征的假阳具,夹在了自己大腿根部最私密、最脆弱的区域。照片上“李慕辰”那意气风发、带着纯粹占有欲的笑容,正正地对着他,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灵魂上。

野兽绕到他身后,扶住了假阳具的根部,没有任何预热,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带着惩戒意味的抽动。

“呃啊……”粗糙的硅胶脉络摩擦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但更致命的,是那假阳具每一次向前的顶弄,其前端都会精准地、重重地刮擦、碾压过他敏感脆弱的睾丸!

“不……不要……不要碰那里!”李慕辰崩溃地哭喊出声,那种被直接刺激到男性最根本、最脆弱部位的感觉,带来了巨大的恐慌和一种灭顶的、悖德的快感。他想蜷缩,想逃离,却被野兽从后方牢牢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在强烈的排斥和羞耻之下,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前端可耻地抬头,渗出了湿滑的液体。

第一次高潮来得迅猛而屈辱。在野兽一记尤其凶狠的、直撞睾丸的顶撞中,他尖叫着,脖颈后仰,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松开,前端喷射出稀薄的液体,弄脏了身下昂贵的地毯。他瘫软下去,眼神涣散,大口喘息。

“才一次。”野兽的声音冰冷,如同宣读判决,抽动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因为湿滑而更加顺畅,也更为粗暴,“我‘赢得’的妻子,不该这么没用。”

第二次高潮几乎接踵而至。在他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体被再次激烈摩擦、特别是那脆弱的部位被持续刺激时,一种尖锐的、近乎痛苦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他迎来了更加虚弱却无法自控的释放,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如同离水的鱼。野兽将他拉起来,让他背对着婚纱照站立,从后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深入的操干。这个姿势让他无处可逃,假阳具从后方嵌入他的腿缝,每一次向前的顶弄,都仿佛要贯穿他的身体,前端重重地撞在他的小腹下方,带来沉闷的冲击感,而后退时,则再次残忍地刮擦过那饱受蹂躏的囊袋。

第三次高潮在持续不断的、针对性的顶撞中降临。快感如同野火燎原,烧尽了他最后的理智。他仰着头,对着照片上那个曾经的自己,发出了无声的、绝望的嘶喊,泪水决堤般涌出。释放已经变得稀薄,但身体的痉挛却更加剧烈,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震颤出来。

“看着它!”野兽命令道,声音沙哑而炽热,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直视婚纱照上那个“胜利者”李慕辰,“看着你当年是怎么‘赢得’我的!现在,睁大眼睛,感受我是怎么‘使用’你的!你的每一次颤抖,都是对我当年‘胜利’的最好祭品!”

第四次高潮在言语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他崩溃地哭求着“饶了我”,但回应他的是更猛烈的顶撞。他迎来了一阵神经性的、被过度刺激后的痉挛式高潮,几乎没有什么液体,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绝望的、如同触电般的抽搐,整个人几乎虚脱。

野兽似乎终于满意了些,但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在几十下近乎凶悍的、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顶撞之后,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猛地将假阳具深深埋入李慕辰的腿根,模拟着射精的动作,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与此同时,一股微凉的、粘稠的润滑液,从假阳具内部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李慕辰大腿根部早已湿滑泥泞的肌肤上,以及他疲软不堪、狼藉一片的前端。

这冰凉的触感,与他自身火热的皮肤形成极致对比,粘腻地附着着,如同最终的、宣告所有权和用途的烙印。这强烈的刺激,竟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催逼出了他第五次高潮。

这更像是一种神经的彻底崩溃和身体的最终缴械。他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如同叹息般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前端最后痉挛了几下,挤出了几乎看不见的液体,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彻底被掏空,意识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他像一摊彻底失去支撑的烂泥,向前软倒,眼神空洞失焦,只剩下细微的、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从大腿根到脚趾,都弥漫着被过度使用后的火辣辣的酸软和深入骨髓的麻木。

野兽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卧室,经过那幅婚纱照时,脚步未曾有丝毫停留,仿佛那只是一件普通的装饰。

他将李慕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他失神流泪、浑身狼藉、仿佛被彻底玩坏的模样,伸手,用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他脸颊混合着泪水与汗水的湿痕。

当第五次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李慕辰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身体时,身上的野兽却忽然停了下来。

寂静中,只听一声极轻微的皮质摩擦声。

那个覆盖在沈清许脸上、象征着绝对掌控与冷酷的“野兽”面具,被他自己亲手缓缓摘了下来,随意丢弃在床脚。

昏暗的光线下,露出了沈清许那张原本精致却因情欲和汗水而显得愈发妖冶真实的脸庞。少了面具的阻隔,她的呼吸更清晰地喷洒在李慕辰汗湿的颈侧,眼神里翻涌着不再加以掩饰的、复杂而深沉的情感——有报复的快意,有掌控的满足,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源于过往的痛楚与此刻扭曲的怜爱。

她没有立刻继续动作,而是就着身后紧密相连的姿势,俯身,唇瓣贴着他通红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清晰,不再是经过伪装的声线,而是属于沈清许本人的、带着一丝清冽却又因情动而沙哑的嗓音:

不是一夜八次郎吗?摸着李慕辰的头发说到,这么第五次就不行了。

“想起来了吗?我的……新郎。”她的指尖在他胸前那点饱受蹂躏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一掐,引来他一阵瑟缩,“我们洞房那晚……你可没现在这么‘怜香惜玉’。”

李慕辰迷茫地睁着泪眼,模糊的视线里是她真实的容颜,耳边是她真实的声音,与记忆中那个清冷的新娘重叠,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温柔的。”她开始动作,缓慢而深重,每一次没入都让李慕辰发出破碎的呜咽,“憋了那么久,追得那么辛苦……好不容易把我娶到手,那天晚上……你就像头饿疯了的狼。”

她的叙述如同最残忍的情药,混合着身体的侵犯,双重凌迟着他的神经。

“我记得很清楚……你把我压在身下,动作又急又重,像是要把之前追求时受的所有委屈和辛苦,都从我身体里讨回来……”她模仿着当年他急促的喘息,身下的顶撞也随之加重,“你逼着我……叫我‘淫娃’,叫我‘荡妇’……说沈家大小姐……在床上……也不过如此……”

“不……别说了……求求你……”李慕辰崩溃地摇头,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属于“李慕辰”的孟浪与强势,此刻被沈清许用这种方式提起,比任何直接的惩罚都更让他无地自容。

“为什么不说?”沈清许低笑,动作猛地加快,那根假阳具在她掌控下,精准地碾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抗拒的酥麻,“你当时……不就是这样……把我往死里弄的吗?嗯?我的……好丈夫?”

“啊……!老公……慢点……呜呜……受不了了……” 李慕辰被她的话和身下的动作逼得语无伦次,陌生的快感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涌。他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捏着自己胸前的绵软,让那点茱萸在指缝间硬挺、变形,带来更多羞耻的刺激,“这里……好胀……都是老公的……呜……”

另一只手则无助地向后摸索,抓住了沈清许散落的长发,像是想推开,又像是想拉近。

“对不起……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跟你争了……” 他哭泣着,意识在快感的漩涡中彻底沉沦,过往的骄傲被碾碎成粉末,“我做女人……我只做你的女人……呜……听你的话……什么都听你的……”

“我是淫娃……我是荡妇……我只给老公操……里面好舒服……老公干死我……” 他开始胡言乱语,身体主动向后迎合着那凶狠的侵犯,内壁不受控制地紧紧吸附、绞缠着那根假阳具,仿佛想要将其彻底吞噬。

沈清许看着他这被彻底“操服”、主动献祭一切尊严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波动。她俯下身,咬住他颈侧脆弱的肌肤,留下一个新鲜的、属于“沈清许”的印记,身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迅猛而深入,每一次冲击都像是要撞碎他的灵魂,直达最深处。

“满意吗?我的……丈夫。”她在激烈的动作间隙,喘息着,在他耳边追问,用回了最初的那个称呼,带着无尽的讽刺与一种扭曲的爱怜,“被你曾经拥有的……现在属于我的……这具身体……伺候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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