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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爱德华·塞隆的人生沉浮——引言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6140 ℃

1987年美国版引言

爱德华·塞隆船长的《人生沉浮》是已知最稀有的情色自传。数十年来,专业猎书人与该题材收藏家的搜寻仅发现1867年初版的唯一现存本,目前珍藏于私人藏馆,公众无缘得见。(颇具讽刺的是,1892年布鲁塞尔小型再版本作为仅存的另一印刷副本,竟藏于同一私人图书馆。幸得两册现持有者的协作与友谊,才使本次《人生沉浮》的现代再版成为可能。)

仅仅因为罕见并不足以成为重印某部散文作品的充分理由。文本本身必须兼具知识性、趣味性,并足以吸引足够数量的该流派学者或爱好者,方能抵销制作少量精装本的成本。塞隆的色情自传在各方面都符合标准。他作为殖民时期印度士兵的亲身体验—其间他深入研究过印度教与泰米尔人的社会性习俗—与其"维多利亚绅士"的身份背景、放纵的浪子情怀以及毫无保留的坦率笔触相结合,为我们展现了其所在时代(1818-1866)性风俗的绝无仅有的实录。

有必要简要梳理塞隆的生平,尽管再精彩的概括也难超越传主本人的自述!我们对其生平的了解主要来自这本自传,辅以其挚友亨利·斯宾塞·阿什比的著述评论,以及他遗留的其他散文、诗歌、绘画和书信片段。1818年他出生于一个家境尚可的英国家庭,幼年丧父后,其成长历程(及大半成年生活)始终受控于强势的母亲。爱德华接受了优质教育,尤其精通语言与古典文学等高级中学课程。十六岁时被派往印度担任军校学员,十年服役期满时已获上尉军衔。1844年他返回英格兰完成为母亲所包办的婚姻,却在发现新婚妻子远不如自称的那般富裕后迅速婚姻破裂。此后他的婚姻生活始终风波不断,争吵、分居与和解反复上演,更因财务困顿与数不清的偷情韵事而愈显复杂。即便儿子的诞生也未能遏制他流连花丛的癖好,晚年他以舞台车夫、击剑教练乃至色情文学作家/插画师的身份维持生计。1866年4月,四十八岁的塞隆在伦敦皮卡迪利大街的韦伯酒店饮弹自尽。

爱德华·塞隆的一生虽相对短暂,却比多数人几辈子经历的冒险更为丰富。他受过良好教育且多才多艺,同时在性观念上彻底无视道德约束(尽管他在其他社交领域显然遵循着自己的行为准则),甚至鲁莽到无所畏惧的地步。他对传统社会规范嗤之以鼻—并非因为他是蓄意伤人的恶徒,而是永远无法抗拒纵情享乐的诱惑,从不在意后果。对幼女的癖好极大复杂了他的生活,这种口味无疑是在印度养成的—彼时童妓现象在当地远比英国普遍且更受宽容。当他把这种癖好带回故土后,竟成为驱使他不断做出骇人行为的诅咒,最终酿成重大丑闻,被所谓"上流社会"彻底排斥(本书将详述此事)。如同两个世纪前查理二世宫廷里那些及时行乐的弄臣,他堪称彻头彻尾的浪荡子(其形象恰可比拟罗切斯特伯爵约翰·威尔莫特—这位查理二世的密友曾创作多部淫秽作品,包括淫剧《索多玛》)。

难怪此人始终游走于社会隐秘的性暗流之中。他能以资深口吻书写娼妓行业、性崇拜、婚外情、春宫文学及小众性癖等主题,因为这些本就是他日常生活的组成部分。于我们而言,爱德华·塞隆上尉的价值不在于他研究并参与了这些放荡行为,而在于他为后世留下了真实坦诚的记录。自传中他毫无遮掩,既不为荒唐行径辩解,也不粉饰自身丑事。《浮沉人生》以亲历者视角,用当时市井俚语同步记载维多利亚时代的性文化与社会风月百态,堪称一部直击淫靡世相的赤裸档案。

《浮沉纪事》采用简洁的叙事手法,文笔清晰流畅,语法精准,节奏明快,堪称引人入胜的阅读体验。塞伦深谙叙事之道,他以近乎新闻纪实般的精确笔触,毫不避讳地记录下自己包括情欲冒险在内的种种放浪行径,牢牢攫取着读者的注意力。本书旨在呈现作者"情欲自传"的创作初衷得到了完美实现—除了描绘激烈的性爱场景(包括一场由他本人反串出演的滑稽易装桥段),塞伦更以亲身视角剖析了十九世纪前叶围绕其性生活与性启蒙的隐秘细节。透过他的文字,我们得以窥见当时的社会痼疾:无论是英国娼妓业的日常运作、英印两地对青少年的性剥削、雏妓现象、殖民地英军的性风俗,还是维多利亚时代婚姻忠诚的可悲现状(显然根植于女性对男性几乎完全的经济依附—她们常被家族出于财务考量嫁给年长许多的丈夫)。这些鲜活的原始资料为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女权主义者乃至普通好奇读者提供了宝贵素材。语言学家则会发现书中充斥着大量俚语—包括当时市井黑话、军营隐语,以及在殖民印度时期被英军与当地仆役共同使用的印度-泰米尔混合方言与混杂英语。

人们完全有理由质疑塞隆的记载是否准确诚实。根据他写的信件和其他半自传作品,我们发现这些内容与《人生的起伏》中的描述存在一致性,而像H·S·阿什比等认识他的人提供的证言也表明,书中描绘的场景真实反映了他的性格与行径。

通过回顾爱德华·塞隆所著的各类作品,或许能更全面地了解此人。其作品大多问世于他生命最后几年—当时他正极度缺钱。他的著作可大致分为以下几类:

1. 非色情小说

2. 民族性学作品

3.译本

4.色情小说

5.春宫图

以下是受到公认的爱德华·塞隆著作列表:

【1】赫伯特·布雷克斯皮尔。《马拉塔战争传说》(伦敦Whittaker公司出版,阿维玛丽亚巷;布莱顿A. Wallis与R. Folthrop销售,1848年)

一部非色情冒险小说,基于塞隆在印度殖民军队的生活经历。H.S.阿什比在其《禁书链》中对此书引用并评论如下:

对于本土人物性格、习俗与服饰的刻画,我几乎完全依据自己近六年印度旅居期间的观察,"作者在献词中如此声明。必须承认,《赫伯特·布雷克斯皮尔》虽略显青涩,但除叙事本身的趣味性外,其浓厚的地域色彩足以赢得一定关注。小说主要记述一对表兄弟在印度的冒险经历—赫伯特·布雷克斯皮尔英勇正直、心胸开阔,是位完美绅士;而埃弗哈德[! - 编注]则是个冷酷无情的卑鄙之徒,一心要取代轻信的赫伯特,夺走其父与新婚妻子的宠爱。埃弗哈德被自己抛弃的印度少女出卖给马拉塔酋长(他此前曾伪装间谍潜入酋长宫廷),最终被处决。赫伯特虽在与敌人的交锋中负伤,却因曾救过性命的一位马拉塔人感恩图报而获救。他返乡迎娶挚爱,陪伴溺爱他的父亲安度晚年。

值得注意的是,两位主角似乎映射出塞隆船长内心相互矛盾的双重人格。

2a 《印度神圣经典注解》(伦敦,1865年;私人印刷)

基于一手研究撰写的印度性信仰与实践专题论文,至今仍是该领域经典著作。此书使塞隆与理查德·伯顿爵士等维多利亚时代民族志学者齐名。

2b 《论林伽崇拜,或印度阳具信仰》

1865年1月在人类学学会宣读的论文。

2c 《关于莎克蒂崇拜或称女性力量崇拜的若干评论》,1866年

拟提交人类学学会的论文。

2d 印度的巨石神庙(约1865年)

3a 《乔万尼·薄伽丘〈十日谈〉精选集》。包含所有迄今被删节的段落(伦敦,1865年)

由塞隆从意大利语译出。

3b 《牧女歌》- 拉妲与黑天。一部梵语诗歌(约1865年)

Sellon 编辑了这部史诗的英文译本。

3c 《马提雅尔淫秽诗文禁录索引》(伦敦,1868年)

一部译自古罗马经典作家更为社会所不容的讽刺短诗选集的拉丁文作品。该译本的完成乃与乔治·奥古斯塔·萨拉、F·P·派克等学者合作而成。

4a 新伊壁鸠鲁主义者(伦敦,威廉·杜格达尔出版社,1865年)

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色情小说,将作者在印度的诸多经历及恋童癖体验移植到英国乡村背景中重新演绎。

4b 菲比·基萨根(伦敦,威廉·达格代尔出版社,1866年)

《新享乐主义者》续篇

4c 绅士风流录(约1865年)

一份未出版的手稿,由阿什比记录(《锁链》第427页)。该故事内容不详,阿什比推测该手稿已被销毁。

4d 青年男子风流录(约1865年)

一部原定收录于《菲比•基萨根》的情色故事,但显然从未被付印。

4e 《一个单身汉的自白》(约1865年)

一篇未发表的短篇色情故事。

4f 《幻想之欢》

一篇未发表的色情短篇小说。

4g 爱神的颂歌(伦敦,1870年)

这是一部色情诗歌与戏仿作品的合集,在当时的大学生群体中广为流传,其中部分内容由塞伦收集整理,他本人至少创作了其中两首诗作:《不再》与《弦状勃起》。

4h 《新式淑女调情宝典》(伦敦,1866年)

阿什比仅将插图部分归功于塞隆,但其他学者如道斯等人则认为文字内容也出自塞隆之手。不过,由于书中充斥着大量鞭笞场景,这些内容是否真由塞隆执笔(或至少由他撰写相关章节)值得怀疑—毕竟那些露骨描写将受虐者战栗的肌肤与施虐者挥鞭时绷紧的肌肉都刻画得淋漓尽致,鞭痕交错间夹杂着压抑的喘息与欢愉的呻吟,实在不似他一贯风格。

4i《一个男学生的艳遇》(伦敦,1866年)

尽管阿什比指出塞隆仅为此部色情小说提供了插图(并在其个人藏本的《索引》中批注作者实为J·C·雷迪),但C·R·道斯等多位权威学者根据文风、用词及主题倾向,认定正文部分同样出自塞隆手笔。

5幅插图

据阿什比记述,爱德华·塞隆曾为多部个人著作绘制插图,包括《浮生沉浮录》《新享乐主义者》《菲比·基萨根》《绅士艳遇记》,并应出版商威廉·杜格代尔之邀为《男生猎艳录》《新式淑女调情指南》《风流贵格会信徒》及《罗莎·贝尔菲耶回忆录》创作插画。逝世时仍留有大量未及刊用的春宫画稿。

爱德华·塞隆所著《浮生沉浮录》的出版历程颇为简略。这部香艳自传的手稿在作者离世时尚未完成,此前已售予伦敦色情文学出版商威廉·杜格代尔—塞隆曾长期为其撰写并绘制春宫作品。塞隆生前已完成十六幅彩绘插画、一张彩色扉页、两幅钢笔线描及一张精绘钢笔扉页。杜格代尔在1867年初版时遴选了八幅制成石版画,配于110页正文之中,并附跋说明收尾仓促之由(阿什比称该后记实为塞隆亲笔)。第二版于1892年由布鲁塞尔奥古斯特·布朗卡特推出,更名为《浪荡子猎艳实录·逍遥汉与娇娥风月谈》,篇幅扩至137页但删去所有插图。原定1891年问世的法译本《浮生沉浮录》终未刊行。

本版爱德华·塞隆船长的情色自传复刻了初版现存孤本中的插画,并整合了1867年与1892年版本的文本内容。我们对文本进行了校订,修正了过往出版商与印刷商造成的明显拼写错误及语法句法瑕疵。为方便现代读者阅读,书末附有词汇表以解释部分生僻古旧的词句。

出版方荣幸地呈现这部尘封近一个世纪的著作,带您深入窥探十九世纪早期英国社会的性风俗画卷。作者堪称"罪孽深重"的典范,这位可悲之人因其放纵行为付出了惨痛代价—不仅遭社会唾弃,更在盛年时亲手结束生命。然而正是他的坦诚,为后世留下了珍贵遗产:他揭示了维多利亚时代审查机构竭力掩盖的真相。通过爱德华·塞隆的作品,我们得以从更完整真实的视角,审视这个以严谨公众道德著称却充满虚伪的时代。

C·J·沙伊纳

纽约布鲁克林

1987年9月

整个世界一座舞台,

所有男女不过演员;

各有登场退场时分,

一人一生扮演多角。

《皆大欢喜》第二幕第七场

### 现实版的哈里·弗莱士曼

**斯蒂芬·卡弗 发表于2018年12月28日**

说到维多利亚时代的色情作品,这里有一段摘自我由“笔与剑”出版社(Pen & Sword Books)出版的新书《19世纪的地下世界》……

爱德华·塞隆是一位尤为多姿多彩、出身公学的杜格代尔作家。作为东印度公司马德拉斯步兵团第四团的一名少尉和一位旧派的浪荡子,塞隆简直可以成为乔治·麦克唐纳·弗雷泽“弗莱士曼”系列小说中的一个角色,甚至可能就是主角本人。他1818年生于布莱顿,“一位家境尚可的绅士之子,我尚在孩提时便已失去了他”。塞隆十六岁入伍,在印度度过了数年光阴。在那里,他对妓女和军官、外交官们百无聊赖的妻子们产生了兴趣,由此开启了一系列性爱冒险,并至少卷入了一场决斗,他将这些经历以诙谐坦率的笔触写进了其死后于1867年出版的自传《人生沉浮》中。作为摄政时代的产物,塞隆或许并未意识到,在19世纪40年代初重返英格兰时,自己与维多利亚时代早期的社会是多么格格不入。当他继续与社会名媛们厮混——赌博、饮酒、嫖妓——工业、贸易和克制的风尚正悄然兴起。尽管他们尚未察觉,但像他这样的浪荡公子、豪赌客和花花公子正日渐消亡。

家族律师对他已故父亲遗产的长期管理不善,使塞隆急需一份收入。1848年,他尝试写小说,创作了《赫伯特·布雷克斯皮尔:马拉塔战争传奇》,这是一部吉卜林式的冒险故事。倘若它在本世纪更早或更晚些时候出版,或许会相当成功,但它却被新一代文学小说家所淹没,其中包括迪斯雷利、盖斯凯尔夫人、勃朗特姐妹,以及正值巅峰的狄更斯和萨克雷。他的婚姻令人失望,因为夫妻双方都以为对方很富有。在需要赡养贫困的母亲和日益壮大的家庭的重压下,他沦落到在伦敦和剑桥之间驾驶邮车,为了保全家族仅存的声誉还用了化名。铁路的出现让他丢了饭碗,他的下一个营生是在伦敦开了一所击剑学校,就像狄更斯《荒凉山庄》里的老兵乔治先生开的那种。但塞隆那一派的剑术也已过时,他的学校并未兴旺起来。到了19世纪60年代,步入中年的塞隆,婚姻和持续的风流韵事时好时坏,他邪僻的作风和文学背景,使他开始为威廉·杜格代尔写廉价文章餬口。

塞隆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在为杜格代尔写作的同时,他也在从事学术项目,最著名的是向伦敦人类学学会提交的论文《印度的巨石寺庙》和《论印度的菲勒斯崇拜》,以及《印度教神圣著作评注》(1865年私下出版)、薄伽丘和《薄伽梵歌》的译本,还有死后出版的《蛇神崇拜:世界各地与蛇崇拜的起源、兴起和发展相关的仪式与秘辛探究》(1889年)。与此同时,他的色情作品似乎反映了他的精神与经历,时而猥亵,时而风趣,时而文雅,时而高尚。塞隆写自己所熟悉的东西:军旅生活、上流社会的性爱密谋,以及殖民地的异国情调。他的首部作品是1865年的《新伊壁鸠鲁派:以生动的书信向优质女士们戏谑且富有哲理地探讨性之愉悦》。书的开篇写道:“我是一个已经渡过青春卢比孔河的男人,到了这样一个年纪:激情所需的食粮,要比在任何一个涂脂抹粉的妓女怀中能找到的更加刺激。”《新伊壁鸠鲁派》是一部乔治亚风格的模仿之作,记录了堕落的贵族夫妇查尔斯爵士和西莉亚夫人的事迹,两人都对年轻女孩有特殊嗜好,她们从贫困家庭和当地一家孤儿院弄来女孩。故事发生在一处时髦郊区的“极乐”别墅,别墅坐拥广阔美丽的花园,围墙高耸,足以保证私密,作者将其描述为他们的“快活谷”。小说的语言田园而古典,揭示了这位不幸作者文雅而又矛盾的灵魂。亨利·斯宾塞·阿什比对此书评价道:“其所描绘的场景,许多无疑来自作者的亲身经历,在某种程度上可视为自传,以其极度的淫荡和堪比萨德侯爵的犬儒主义而著称。”

次年,塞隆为杜格代尔写了三本书。他为詹姆斯·坎贝尔·雷迪所著的一部同性恋小说《一个男生的历险》(显然经过了杜格代尔的审查)绘制了插图,并撰写了《新女士的搔痒器,或爱运动女士与大胆哈利的冒险》以及《菲比·基萨根:一个老鸨非凡的冒险、计谋、诡计与恶行》,后者被称为《新伊壁鸠鲁派》的续集。再一次与妻儿疏远后,塞隆将自己那部几乎不加掩饰的自传手稿卖给了杜格代尔,随后同意陪伴另一位名叫斯卡斯代尔的“伊壁鸠鲁派”之徒同游埃及。然而,这次旅行在开往维也纳的船运列车上就出了岔子,趁雇主在同一车厢熟睡之际,塞隆被当场抓到正在勾引斯卡斯代尔未成年的情妇。“我拼命想把她扔到对面的座位上,”他后来写信给杜格代尔说,“但没用,他看见我们了。一场争吵当然随之而来。”塞隆被解雇了,口袋里只揣着十五英镑;他在维也纳一直待到钱花光,然后身无分文地回到了伦敦。他在皮卡迪利的韦伯旅店租了个房间,用他的配枪左轮自杀了。他的遗书是写给最新一位情妇的一首题为《不再》的短诗,终曲是“Vivat Lingam/Non Resurgam”——“阳具万岁/我不再举。”对于那些只认识那个傲慢、热情、放荡的老兵的人来说,这是个冲击,但阿什比对此事的最后评论,可以作为所有因缺少运气或金钱而未能充分发挥潜力、最终厌倦了屡战屡败的失意男人的墓志铭:“那么,这就是一个绝非没有才华、毫无疑问能成就更大事的男人,其忧郁的生涯以48岁自杀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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