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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人生沉浮——情色传记,第4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2630 ℃

哎呀,你这个小坏蛋!"她轻呼着缩回手,脸颊绯红却带着笑意,"你会替我折腾他的,对吧?

瞧好吧。"我答道。

那就明晚见啦,小S—!

我投去饱含情意的注视,随即告辞。

七点半整,我准时守在小B夫人浴室窗下。

约莫一刻钟后,百叶窗吱呀开启!我的心随着期待狂跳!

是S吗?"传来柔和的低语。

是我,我的天使。

快跳进来!

我纵身跃入浴室。她立刻关上并插好百叶窗的插销。我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脸颊与玉颈雨点般落下亲吻。

别闹了你这淘气鬼!快住手,先生!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少来这套,爱伦!"我炽热地低语,"我们早已心照不宣!

就算如此,"她严肃地说,"也不是你让我难堪的理由。我丈夫正在家为舞会更衣,你得收敛些。现在记好,连气声都不许漏出来。"她引我走进点着灯的梳妆室,栓死通往浴室的门,示意我脱衣。我从未如此迅疾地褪去衣物。她容我掀起衬衫,但当我要脱长裤时,"停!快停!"她气息微弱地制止,"裤子不必全脱,卷到膝盖上方就好。

我偏要脱个精光,"我用同等低沉的嗓音反驳。不待她阻拦,长裤应声落地—我赤条条矗立在她面前,那物早已昂然挺立!

天啊!你这坏小子太过分了!真是的!

爱伦,我非要你不可!真的,非得到你不可!

噢上帝…别这样!"她喘息着发出气声拒绝。

那我这就走,"我作势拾衣,"这般煎熬我受不住。

留下!"她按住我的手臂。这声轻唤宛若魔咒。我将面泛桃红的她拦腰抱起摔向床榻。正当我长驱直入,沉溺于极乐之巅时,敲门声骤响。"什么事?"她厉声问道。

亲爱的爱伦,"丈夫的声音传来,"我把剃刀磨皮带落你梳妆室了吗?今早进来与你说话时,似乎忘在这儿了。

亲爱的,我也不知道呢,"这小骚货说道,"不过我这就找找。本想开门让你进来自己找的,可J小姐正在我这儿,我俩都光着身子呢。你知道的,我正要带她去参加化妆舞会。天哪,哪儿都找不到,真烦人!你准是没把磨刀皮带落在这儿,亲爱的!

哦,没关系,宝贝,"可怜的B先生说道,"别麻烦了,我求你了!"说完便悻悻离去。

天呐,可把我吓坏了!"这可怜的小东西喘着气说。

别怕,心肝,现在没事了!"我更加卖力地冲刺,双手在她曼妙的胴体上游走。很快她眼中漾起欢愉的泪光,四肢如藤蔓般缠绕着我,忘情地亲吻拥抱。不多时我们便共赴极乐。

啊…啊…"她娇喘着,"我…好怕…会忍不出叫出声…太妙了…"我们相拥瘫软在床榻,沉醉在极致的欢愉中融化。

但很快我们缓过神来,重新开始了温柔的缠绵。待到云收雨歇,我们起身穿衣。她铺好床铺,将我的衣物打包成捆,从浴室窗户扔进花园;接着飞快地给我套上她带蕾丝的衬裙,递来丝袜与玫瑰色吊袜带,又把我这辈子见过最精致的女士假发扣在我头上—发套内置弹簧能紧密贴合头型,中分线处缀着白丝绸。我瞥向镜面,竟完全认不出自己:镜中是个笑靥如绯的少女,深褐色卷发如瀑垂落肩头—那竟是我!继而穿上白缎鞋后,她为我束紧束身衣,往胸前塞入两团蓬松羊毛垫,臀部系上填充腰带;接着层层套上三条衬裙,又穿上领口高耸、短袖设计的白色平纹纱裙;她在我胸前别了朵鲜红玫瑰,毫不留情地用粗针穿刺我的双耳,挂上华美的祖母绿耳坠,往我脖颈绕了串珍珠项链,又往我脸颊扑满香粉;最后递来白羔皮手套时,她宣告装扮完成。我再度望向镜中人—简直惊为天人!而后她开始更衣,我一面帮忙,一面不停亲吻她迷人的后背、香肩与酥胸。正当她穿好衬裙系束腰时,敲门声再度响起;她跑去开门,来人竟是B—。

打扰了亲爱的,"他说道,"你们是要同乘马车,还是坐轿子去?

她把门拉开一道缝,正好让他看见我背对房门的身影,漫不经心答道:"哎呀不用啦,人家换装还要好一阵呢—瞧我衣不蔽体的—怎忍心让你这老可怜干等?不过在剧院帮我们留靠近你的座位哦!回见!"说着便关门落锁。

待马车驶远后,我嗔怪道:"为何开门让他瞧见我!太冒失了。

小傻瓜,才不是呢!他只看得到你的背影,而且他会以为我的同伴确实是位年轻淑女。

没错,"我说道,"但他看见了这件薄纱裙,等会儿在剧院里认出这身打扮,就会知道我不是什么淑女了。

所以咱们要换掉它呀,亲爱的。穿上这件淡紫色绸裙,你身形这么纤细,肯定合身。

你要是给我脱了这薄纱裙,在换上另一件之前,我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哎哟,调皮鬼。

好艾伦,来嘛,快来嘛。

那好吧,快点儿。"她解开裙带,裙子瞬间滑落,我们转眼就滚到了床上。这场酣畅淋漓的交欢真是销魂蚀骨!

稍稍平复喘息后,我说:"可还有个难题要解决。要是穿着淡紫色绸裙演劳拉这个角色,进舞厅演杰敏小姐前非得换掉不可。就算戴着面具有你掩护,这身打扮也会让我暴露,整个计划就全砸了。

聪明的小妇人答道:"正因为如此,等会儿让我的轿夫送你回来。你跟我的艾雅(女仆)说身子不太舒服,要休息半个钟头再去舞厅。进屋锁好门,把淡紫色绸裙和胸针换成薄纱裙与玫瑰花。我借你白斗篷从头到脚裹严实,她根本看不见紫裙子。脱下的绸裙仔细叠好收进抽屉,薄纱裙搭在椅子上。过半时辰叫艾雅进来,让她帮你穿薄纱裙,就说怕睡皱才事先脱掉的。

哎呀!"我赞叹地望着她,"你可真是搞阴谋的天才。

过奖啦。

我—才没胡说!你就是朵迷人的小野花!亲亲我,心肝!

她便吻了上来。

好了,现在我们准备就绪,出发吧。"说罢我们就动身了。

我的轿子将我送至后台入口,她的轿子则载着她去了二楼包厢。

你把那位漂亮同伴怎么了,亲爱的?"她的丈夫一边为她让出身边的位置一边问道。

唉,真扫兴,"她说,"她身体不适,不得不躺下休息,可怜的人儿;她没法来看戏了,但答应之后在舞会上与我会合。

幕布升起,闹剧开场。我本该对角色驾轻就熟,但偏偏命运弄人—当我必须现身于那座颇具浪漫气息的小屋窗口,回应风流情郎炽热的唱词时,竟犯下大错。要知道那浪漫小屋的背面不过是些刷白漆的木板和肮脏蛛网,倚着这摇摇欲坠的布景的,是架同样岌岌可危的梯子。而我,可怜的劳拉,正站在上面,脖颈随时可能遭殃。所以当罗密欧单膝跪地高喊"请允许我以军人方式向您致意"时,我整个人魂飞魄散,完全忘了该作的娇媚应答。于是提词人P上尉狠狠掐了我小腿一把,低声斥道:"该死,怎么不接词!"可我吃痛之下忘了角色,竟脱口吼道:"妈的,别掐那么狠!

听到可爱的劳拉在如此缠绵的时刻爆出粗口,全场顿时哄堂大笑,四面八方的倒彩声刺耳地传来。可怜的罗密欧仍跪在小屋前,模样可笑极了。

待喧哗稍止,P上尉登上舞台向观众致辞:"女士们先生们,劳拉小姐为方才失言深表歉意,并保证若诸位允戏剧继续,今后绝不再犯。

演出得以继续,最终在热烈掌声中落幕。劳拉被唤至幕前谢幕,接受欢呼鞠躬后便匆匆溜走。

我严格遵照B夫人的指示,躺了半小时后唤来保姆,随后穿着细棉布长裙、像其他人一样戴着面具出现在舞厅。我在B夫人身旁坐下;她的丈夫正站在一边。

现在感觉怎么样,亲爱的?"她问道。

多谢关心,我好多了,头痛已经消失,感觉相当不错。

真令人高兴,亲爱的。

您今晚要跳舞吗,亲爱的B夫人?"我问道。

不,亲爱的,我想不会!不过F先生来了,他可是个跳舞狂热分子。"F先生有些怯生生地走上前来鞠躬。

哎呀F先生,这周您去哪儿了?感觉好久没见到您了,"她说着朝丈夫投去一个俏皮的眼神。

"天呐,我可没少来拜访您,亲爱的B夫人,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真的吗?太遗憾了!

也许您愿意赏脸陪我跳支舞作为补偿?"这个笨拙的家伙说道。

办不到啊我的好人,我已经累坏了,只想当个观众;不过这位是我的朋友—J小姐,这位是F少尉。J小姐肯定会很乐意的。

万分荣幸,小姐,"F先生笨拙地鞠躬说道。

噢,我最爱跳舞了,"我带着慵懒迷人的神态说。

我们起身共舞;我与他连跳了八组对舞和两曲华尔兹,始终形影不离。凌晨四点他带我用餐时,我几乎吞下整只烤鸡、四片牛舌,灌下近两瓶香槟。F先生用近乎惊悚的眼神盯着我,我听见他对朋友窃窃私语:

这姑娘简直是魔鬼转世!老天作证我快累瘫了,她吃喝起来活像头食人女妖。

我强忍着才没笑出声。在场的淑女们则用惊愕的目光打量着我。

用餐结束后,我起身对F先生低语:"带我去前厅,我的吊袜带松了。

F—紧张兮兮地伸出胳膊;一进前厅,我就把脚踩在椅子上,将裙摆撩到膝盖上方约四寸处,说道:"喂,帮我系好吊袜带啊,你这蠢货,会不会?

F—鼓起勇气照做了,却趁机拍了下我的大腿;我反手一记耳光扇得这位绅士踉跄倒退,结果他的马刺钩住门垫,整个人摔倒在地。我径直走到B夫人身边坐下,把后续经过告诉了她。

他会识破你的,亲爱的。"她说。

绝无可能,"我笑着答道,"要是他敢提我跳舞吃饭和吊袜带的事,你就逢人便说这是个下流胚,对可怜姑娘行了逾矩之事。

好极了。不过现在你得赶紧走,记住直接进我更衣室,尽快脱光衣服,把所有东西塞进底层抽屉,再从浴室窗户溜出去换上自己的衣物,越快赶回家越好。我会把查理再拖住半小时,时间足够你行动。晚安。"我握了握她的手离去。在窗下找到自己的衣服后,很快就在小平房里酣然入睡。

翌日清晨十一点我才睁眼,从行军床一跃而下,用冷水冲头,灌了杯咖啡,点燃雪茄窝在阳台扶手椅里,精神焕发得像刚上油的三脚架—但那可是我的"钢铁年华"。年轻时纵情荒唐也宛如玫瑰色梦幻,待到鬓发苍苍,终将向岁月低头。

F—气得暴跳如雷。他意识到被B夫人耍了,但这蠢货至死都没想通其中关窍。

在向朋友们讲述这段轶事时,我总爱稍加润色,声称自己当时向F—挑明了身份,还告知他杰尔敏小姐的真实来历—其实这都是杜撰。除了B—夫人和我,这秘密从未被第三人知晓。若非亲爱的埃伦早已离世,连同她丈夫和F—也都作古多年,我本不会揭开这段往事。如今说出真相虽无妨,但许多尚在人世的同代人,看到姓名首字母定能忆起当年情景。

几天后,整个兵营被一桩丑闻搅得沸反盈天。

T—夫人找来第XX龙骑兵团的年轻B—顶替了我的位置,那小子经常与她彻夜缠绵。

某晚,曾遭她苛责的一个仆人—这人早疑心她对丈夫不忠—竟通过卧室门上的破洞窥伺。这些土著人的耐心是出了名的:他硬是守到凌晨一点,终于听见百叶窗被叩响三声。她赤脚跳下床开窗,年轻B—翻身跃入。两人急不可耐地剥光衣裳,她跨坐到他身上正要行事,仆人便冲向主人报信。少校不动声色地派两名持枪士兵埋伏窗下,令其射杀任何逃出者,自己则抡起粗重的马鞭破门而入。正在交合的二人被逮个正着:他鞭笞妻子直至鲜血淋漓;B—跳窗逃窜,被哨兵一枪击中。精疲力竭的少校反锁房门不再现身。众人将B—抛入湖泊,他却挣扎爬出,拖着被打断的右臂和嵌在腹股沟的弹丸匍匐归家。

次日清晨,人们发现少校死在行军床上;过度激动导致他血管爆裂身亡。他没来得及修改遗嘱就断了气,T夫人因此保住了全部财产—包括她自己的和少校的。她把B少爷接回府中悉心照料养伤;待他康复后便辞去军职,二人一同返回英国。至于他是否娶了她,或是他们后来境遇如何,我始终无从得知。这桩丑闻当时轰动一时,使得其他偷情男女在行事时都变得格外谨慎。

至于B夫人和我,我们设计了一套几乎不可能被察觉的偷情方案。

她常趁着夜色来访,从头到脚裹着当地妇女的面纱。每当我的仆人们以为我在招待某个穆斯林少女时,实际上我正沉醉于可爱艾伦的温柔乡。

这般快活日子悄然流逝了一年;我们早已沉溺在痴缠爱欲中难以自拔,这种危险的情愫若不加以控制,迟早会让我们陷入绝境。所幸命运眷顾,作出了另外的安排。B上校被调任至偏远地区担任参谋职务,我们在海誓山盟中分离—承诺永远忠贞不渝,永世相爱!

我们确实洒下几行热泪,

但很快便拭去泪痕。

事实上,还没等她离开满一周,我就在迷人的H夫人怀抱与魅力中找到了慰藉。她美得惊人,却有个缺陷—牙齿糟糕,一张嘴就毁了整张脸。但我总说她是"纵然牙丑也娇媚",许多人也都这么认为。她丈夫是个"假正经",还婆婆妈妈的。这人痴迷养家禽,当他忙着逗弄公鸡母鸡时,我就和他妻子谈情说爱。她有着明艳的肤色—可爱的白里透红—秀发乌黑,眼眸呈淡褐色;她生性多情,又正值敢于袒露欲望的年纪—总之,风情万种。可惜所有这些魅力在她丈夫眼里都白费;那是个貌不惊人、嗓音尖细的小个子,看着像个太监!天晓得他是不是;更糟的是,他还是个当时所谓的"新光照派"伪善者。我从没见过更可鄙的家伙;他对美貌妻子心存畏惧,而她自有主张。

由于我不喜坏牙,只肯用后入式肏这女人。起初她极力抗拒,但很快就尝到甜头,尤其当我告诉她:"宝贝,这个姿势让你显得更紧致一寸。"她的后背曲线极美,臀部和两瓣雪丘更是惊艳;不过双乳不算完美,不如我期望的那般坚挺。三个月后我们彼此厌倦而分手;我重新找当地姑娘取乐,她则投入了某步兵团W中尉的怀抱。

在印度服役十年后,我申请休假回到了英格兰。由于团里军官死亡率惊人,我幸运地在二十六岁就晋升为上尉—这在东印度公司服役期间实属罕见。我本已决意过独身生活,但我那精明的母亲、运气、天意或随便你怎么称呼—偏要另作安排。我抵达前,母亲早已暗中筹划为我牵线搭桥。那位小姐是公认的继承人,拥有两万五千英镑地产;作为独生女,其父母宣称绝不能让她远赴印度—因此我退伍成了结婚的先决条件。如今我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会昏头应允如此荒谬的要求;但事实是,在确认地产真实存在,又发现年轻小姐姿色出众且似乎对我有意后,我竟在那个不幸的时刻屈从了母亲的怂恿。我们结婚了。

婚礼结束后,我们乘着四驾马车前往多佛尔,踏上去巴黎的旅程,并在那座欢乐之都度过了1844年的冬天。五个月里我们挥霍了一千五百英镑,钱款由她母亲不时供给。表面看来一切美满,但奇怪的是我渐渐感到极度压抑;妻子嫉妒成性,哪怕我只是瞥一眼漂亮脸蛋,迎接我的不是噘嘴冷脸就是哭哭啼啼,哭肿的眼睛毁了原本的神韵。我开始怀念从前恣意纵情的自由,直到为时已晚才醒悟—即便是黄金打造的镣铐,也终究恼人。

我的脾气变得乖戾,整个人百无聊赖、郁郁寡欢又痛苦不堪。我们回到了英格兰;谁知新的烦恼正等着我:我那位好岳母告诉我,我们之前太过挥霍,必须缩减开支;她已经在德文郡为我们置办并装修了一所漂亮小屋,而且今后她给女儿的零用钱将缩减为一年四百英镑。我勃然大怒,毫不克制地宣泄着我的怒火;我妻子却站在她母亲那边。这火上浇油的行为让我直接告诉她们,她们大可以一起住进那所漂亮小屋,或者干脆一起见鬼去,反正我毫不在乎;至于我,我所有的朋友都在城里,我还是女士们的宠儿—让我搬走?门儿都没有。当然,这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两位亲家母互相吵了起来。

接着就是互相指责;两位老太太互相控诉对方蓄意策划、包办婚姻,长话短说,最后我妻子跟她母亲回了家。我则接受了我母亲的安排,跟她回到了布鲁顿街。直到那天晚饭后,我和母亲单独相处时,我才终于开口说了话。

我亲爱的儿子,"她说,"看到你这么烦心,我很难过;那家人真是太不像话了!

母亲,您这可真是给我找了个'好'婚事啊!

我的好孩子,"老夫人喊道,"求你想想,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啊,那姑娘看起来那么甜美,又那么年轻,还不到十七岁,而且你也知道那份产业是实实在在的。我真是难过极了!

亲爱的母亲,你算是彻底把我给毁了,仅此而已!只是把我给毁了。我本来已经是上尉军衔,薪资相当可观,加上查尔斯叔叔留给我的一百五十英镑年金,我过得相当滋润。我没有任何债务,尽情享受着生活。可现在看看他们这宝贵的家产……我的律师亲自去了D—庄园实地调查,随后又在城里打探了一番;结果发现这份产业早已被抵押得面目全非,园林里的树木都被砍伐殆尽,那老头子眼看就要'归西'了—就像我们在印度常说的那样。这地产没有限定继承权,简而言之,您实际上是让我娶了个穷光蛋!她倒是顶着八分之一贵族血统,还挂着个虚有其表的纹章。干得漂亮!我聪明的母亲!

我亲爱的,亲爱的儿子,你这话太让我震惊,太让我难以置信了!情况真有这么糟吗?难道你妻子最终会一无所有?

差不多吧,"我说道,"她只有从祖母那里继承来的一百镑年金,或许还能从她父亲濒临破产的财产里再榨出一百镑—前提是这老混蛋死前没把每一寸土地都抵押出去!

整整两年我都没见过妻子。期间我在城郊别墅包养了个可心儿,偶尔还会追求些更风雅露水情缘来调剂生活,正逐渐重拾满足感时,某天早晨却收到岳父一封措辞强硬的来信。

在指责我冷落他女儿之后,他接着诉苦说自己财务吃紧,再也无力抚养她,并威胁说若我不立即接她回家或给予适当安置,就要把事情交给律师处理。"呸!"我嗤之以鼻,轻蔑地将信纸扔进壁炉。但紧接着又看到另一封信—我认出那是妻子的笔迹。信中字字卑微,句句深情,简直能满足最挑剔男人的所有幻想,我被这表象蒙蔽,终究心软了下来。

我母亲给她写了信;她来到布鲁顿街与我们会合;我放弃了郊区别墅和那位漂亮情人,试着希望我们或许还能过上幸福生活。头一个月一切顺利,但不幸的是,我母亲仆役中有个娇小的客厅女仆,是个甜美可人的姑娘,商人的女儿。她受过良好教育,无论仪态还是相貌都丝毫不像下人。早在妻子进城前,我就诱奸了这姑娘—虽说她年仅十四岁。难点在于妻子到来后如何继续这段私情而不被发现。小艾玛听说谁来时哭得死去活来,我一开始就看出两个姑娘互相憎恶,但一个月来相安无事。不幸的是,月底时母亲不得不去乡下探望一位生病的亲戚。

母亲刚走,妻子就表现出对艾玛的嫉妒与戒备,几乎禁止我与这可爱的小家伙说半句话。于是我转而借助笔墨,给艾玛写了长信,附上五英镑钞票,坚称我那位虔诚至极(天晓得!)的妻子周日必去教堂,届时我们就能幽会。靠着母亲的车夫老实约翰帮忙,再加半枚沙弗林金币,我总算把信送到了她手里。

我醒来时(假装)头痛欲裂,声称病得下不了床。妻子百般殷勤照料,亲自端来早餐(我心知肚明她的用意)。她甚至要留在家里为我诵读祷文和布道词!但我深情款款地拒绝了,恳请她别因我缺席礼拜。于是她去了教堂。等钟声歇止,我拉响铃铛。出乎意料,来的是约翰。

喂,约翰!艾玛呢?

爱德华少爷,您实在太不像话了,真的!

见鬼!活祖宗!她人在哪儿?"我朝这从小看我长大的老伙计狠狠瞪了一眼。

去教堂了,先生。

去教堂!谁的命令?

S夫人的吩咐,先生。

“真见鬼!”我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善良的约翰顿时对我心生怜悯。

“S夫人亲眼看着她出门的,先生。不过艾玛可是个机灵姑娘,现在钟声停了,她立马就会回来。”

“我亲爱的老约翰,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欢呼着跳下床,紧紧拥抱了这个老仆人。

就在这时艾玛推门而入,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抱到床上。“约翰你先出去,”我边说边把他往外推,“你真是个好帮手,这事成了定有重赏。”将他推出房间后我立刻反锁房门,迫不及待地掀起心爱姑娘的裙摆,俯身用舌头探入她的私密处,当场就和她交合起来。多么激情四射的场面!两人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脱缰野马。她雪白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际,天啊!她在床单上高潮时何等放浪形骸,又是撕咬又是扭动,癫狂地迎合着我的冲击。噢!这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缠绵,完全忘记了时间流逝。正当第三次交欢结束之际,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先生快醒醒!”可怜的约翰压低声音焦急地提醒,“S夫人已经走到楼梯口了!”

顿时兵荒马乱!艾玛闪电般冲进我的更衣室,就在夫人推开卧室门的刹那,她已从另一侧溜出去安全返回自己房间。我急忙面朝墙壁装睡,听着妻子丝绸裙摆窸窣作响地扫过地面,紧张得浑身发抖。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亲爱的?”她说着坐在床沿。

“呃嗯…谁?啊!我好像睡着了。”

“可怜的人儿!”

“没事,”我含糊应答,“也该醒过来了。”

“头还疼吗,我可怜的老宝贝?”

“好多了,谢谢关心。我想该起床了。”

“想起就起吧,心肝。”

“这就起。”我说着先后把两条腿跨下床沿。

“哎呀,你的脸怎么红得厉害。”她惊道。

“是有点发热。”

她伸手搭脉:“脉搏跳得这么急!烧得不轻啊!”

哦,去他妈的脉搏,冲个澡我就凉快了。" 我边说边走出卧室进了更衣室,反手锁上门。冲完冷水澡后精神焕发,我穿好衣服下楼走进餐厅。肚子饿得咕咕叫,午餐看起来诱人极了。那雪利酒我知道是上等货;男人在妻子面前何必拘礼,于是我大快朵颐起来。直到吃完我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她居然没下楼来。这念头电光石火般击中了我,我开始琢磨:"准是去检查床铺了,要么就是发现了那只小可怜留下的鞋子、袜带什么的。

我伸手按铃;约翰应声出现,脸色惨白得吓人。

怎么回事,约翰?

先生,少夫人在楼上哭得死去活来。汉娜刚才下楼时听见她自言自语:'爱德华啊爱德华!什么我都能忍,唯独这个…这个实在太残忍了!'

好伙计,上去告诉夫人午餐准备好了。

可怜的老约翰!他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简直能剜下肉来—转身就走了。

不一会儿他折返回来。

S夫人马上下来,先生。

几分钟后我的夫人昂首阔步走进餐厅,脸上看不出半点泪痕,活像个复仇女神。她用纤纤玉指的指尖—真正意义上只用指尖,仿佛沾染到什么污秽似的—拈着一顶缀着樱桃色缎带的精致蕾丝睡帽递到我面前。帽子洁白如新雪,可她那嫌恶的表情,简直比看到爬满虱子的破布还要狰狞。暴风雨即将来临,再明显不过,我反倒彻底冷静下来—这向来是我的特质。

先生!"她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能否请您解释这顶帽子为何会出现在您的床上?

当然,夫人!您尽管问;可惜我对此一无所知。"我慢条斯理地点燃雪茄,她像蓄势待发的母豹般死死盯住我。

你竟敢当面撒谎!说!这是谁的帽子?

或许是汉娜的,"我停下来抽了口雪茄,因为烟不太通畅,"你知道的,可能是她昨天铺床时不小心掉的。

汉娜的才怪!"她极为轻蔑地叫道,"不,先生,这根本不是汉娜的,你心里清楚得很,是那个小贱人艾玛的!还有床上那些污渍是怎么来的?你给我说清楚。

亲爱的夫人,您现在经验如此老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您说的污渍是指什么?总不会是我梦遗了吧?

梦遗?你这卑鄙下流的淫棍!我太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了!"她像头豹子般扑过来,对着我右耳狠狠扇了一巴掌,差点把我从椅子上打翻。

我冷静地把剩下的雪茄扔进壁炉,铁钳般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强行按进扶手椅。"听着小泼妇,"我说,"乖乖坐着,我向你保证,除非你卑躬屈膝地求饶,为刚才的粗鲁侮辱向我道歉,否则我绝不会松手。

侮辱?!想想你对我做的丑事!居然自甘下贱跟那种底层荡妇鬼混!"她剧烈挣扎着,狠咬我的手背直到鲜血淋漓,又猛踢我的小腿留下道道淤青。

我说亲爱的,"我开口道,"你看过莎士比亚的《驯悍记》吗?

没有回应。

好吧我的天使,今天我要驯服你这匹野马。"她愈发凶狠地撕咬踢打,用尽世上最恶毒的词汇咒骂我。我始终用铁掌般的力道禁锢着她。就这样僵持到六点钟。

如果您不介意在仆人面前出丑,"我提醒道,"请便,我无所谓。不过容我提醒,约翰马上要来收拾午餐餐具准备晚餐了。"换来的只有更汹涌的辱骂。

你这禽兽,"她喘着气,"把我手腕都掐出青紫了。

瞧瞧我的手,我亲爱的天使,我的小腿伤势更糟糕。

不一会儿传来敲门声,"进来。"我说道。约翰出现了。"不用管我们,约翰,忙你的事儿就行。

约翰收走午餐餐具,铺好晚餐桌布。约翰退下。

噢爱德华,你弄疼我的手腕了。

我的耳朵和脸还在被你扇的火辣辣疼,我的手被你虎狼般的利齿撕扯得稀烂,一个月都没法见人,至于我的小腿,衬裤都被血浸透了。"我冷声道。

放开我!立刻放开我,混蛋!"她再次撕咬踢打挣扎起来。

听好了,"我钳制着她,"一年有365天,但老天作证!就算有3605天,我也要按住你直到你按我说的方式卑躬屈膝道歉—就算到那时,我照样要为你这泼妇行径狠狠教训你。"她又怄气了半小时,但不再撕咬踢打。我始终不曾松劲,面色凛若冰霜。我的双手血流如注,几处血管都被咬破,她的裙摆积满鲜血,场面触目惊心。

最终她颤声说:"爱德华…我为自己羞辱您的行为卑微致歉。为我扇您耳光道歉,原谅您对我的一切冒犯,我保证今后温顺谦卑…"她啜泣着哽咽道,"求您…求您宽恕。

我刚松开钳制就猛拉铃铛,吩咐约翰快请蒙森医生(家庭医师),随即失血晕倒在地。这头母豹子让我流失了近一品脱血。恢复意识时我躺在沙发上,双手双腿缠满胶布石膏绷带。埃玛和我妻子跪在脚边哭泣,蒙森正往我喉咙里灌波特酒。"能吃点东西吗?"他和蔼地问。

"天,当然,"我咧嘴道,"饿狠了;约翰,上来吧。

他们全都愣住了,现在才十点钟;不过晚餐还是端了上来,尽管可惜已经煮过头了,因为推迟了三个小时。约翰只准备了两套餐具,以为我和妻子会单独用餐。我吩咐他再加两套。蒙森医生和我妻子都扬起了眉毛—"医生,留下跟我们一起用晚餐吧,你乐意的话就当是宵夜;艾玛,我要你坐下来。"她朝着门口挪步。"奥古斯塔,"我对着妻子说道,"劝艾玛跟我们一起吃饭。这是我的意思。

你最好留下,"我妻子带着甜美的微笑说。艾玛犹豫片刻,随后走过来坐到我身旁。

这顿饭虽然品相受损,但依然丰盛,我们都尽情享用了。餐盘撤下后,约翰往桌上放了波特酒(我母亲只供应波特酒和雪利酒),我提议祝酒:"敬那位懂得驯服悍妇的汉子!"医生和艾玛面色尴尬,我妻子垂下了眼眸。"满上!必须满上!"我坚持道,"我说了算。"三人带着些许怜悯的神情看向我,斟满酒杯一饮而尽。十一点半时,约翰端来咖啡,随后蒙森起身将我妻子拉到一旁低语,我却听得真切:"夫人,请注意您的言行;您丈夫遭受了不堪的虐待,倘若他如我所料不幸身亡,您将在刑事法庭被控过失杀人。您是个烈性子的女人,要学会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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