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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人生沉浮——情色传记,第6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4110 ℃

实在冒昧,"我佯装诚恳,"我是个狂热的园艺爱好者,听说贵府庭院设计别具匠心,便忍不住想来观摩。另外我特别喜欢陪孩子们嬉戏,自信能成为姑娘们喜爱的玩伴。

那位俏寡妇柔声回应:"S中尉大驾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家姐与我常因未能结识尊夫人与您而遗憾。先夫曾在印度军团服役,我对印度军官总怀有亲切感—况且乡绅和牧师都对您赞誉有加,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唉!夫人,'我说道,'若能看到我妻子与邻里多些往来,我定会由衷欣慰。不过请允许我私下说句实话—她对那些欣赏我的人总是莫名反感!加上她实在机敏过人,往往不出多久就能离间我和友人。所以每逢遇上特别投缘的新知,我都刻意避免引见。'姐妹俩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啊!'我故作伤感道,'看来诸位早有耳闻。'

'确实,'她们异口同声答道,'还听说尊夫人脾气不甚温和。'

'我向来不忍指摘不在场之人的过失,'我叹息道,'但事实如此。每每思及此事都令我扼腕。若蒙允许偶尔造访这处世外桃源,我必将这份殊荣引以为傲。'

时近下午一点半。'平日此时,'寡妇开口道,'正是学生们用正餐,我们进午茶的时候。若上尉肯赏光共进简餐,我们将倍感荣幸。既然您喜爱嬉戏,不如给孩子们放半天假,就劳驾您主持这场游园会如何?'

这安排再合我心意不过,当即应承下来。

刚踏入餐室,所有目光齐刷刷聚焦于我—姑娘们立刻认出了我,处子娇靥霎时涌起胭脂潮红。'孩子们,'寡妇宣布,'这位是S上尉,出身世家,既是咱们地主乡绅的故交,也与教区牧师相熟。他素来喜爱年轻人,下午要教诸位新鲜游戏,特地为大家争取了半日闲暇。'道道目光如缠绵春蚕缠绕周身,那眼神中暗涌的渴盼正是我求之不得的馈赠。少女们在餐桌上笑闹得愈发恣意,我们这桌午茶也气氛酣畅。我巧妙周旋于两位妩媚女主人的莺声燕语间,终使她们殷切挽留我共进晚餐乃至彻夜长谈。

'在下荣幸之至,'我躬身应道,'但请容我修书告知拙荆不必候我用膳。'

'自然应当,'姐妹花齐声附和。

'想必您园丁的小伙计能跑个腿吧,'我接着说道。

'当然可以,'姐妹俩齐声应道,'就让迪克去送。'

我提笔写下这样一封信—

我最亲爱的心肝—今晚我要在第xx团军官食堂用晚餐;让送信人带上我的礼服外套、一件洁白的马甲、黑裤子和漆皮靴子;在外套口袋放条干净手帕,再洒些让·玛丽亚·法丽娜香水!十二点半前必定回家。

您忠实的夫君,

E.S—

'能否容我嘱咐送信人几句?'我询问道。

'自然可以,'寡妇说着摇了摇铃。一名仆人应声而入。'叫迪克立刻到宅子里来,'她吩咐道。

不多时那名仆人通报迪克已候在门厅。我下楼打量这少年,目光从他头顶扫到脚底。'随我到花园里来,'我示意道。这小子机灵得很。'听着,小子,你知道卡里斯福特小屋吧?'

'知道的老爷。'

'你去那里送这封信;要是仆人或者我妻子盘问你,就说是从温彻斯特军营来的—记牢了,就说S上尉(就是我)要在那儿用晚餐,你再捎回一个皮包到这来。'

'明白啦,老爷,'少年会意地眨眨眼。

'够机灵,小子,'我赞许道,'这半镑金币赏你的。'

少年先盯着小金饼愣了神,又抬眼望我。

'您真要把这个赏给我吗,上尉?'

'当然,老天作证!这是酬劳。'

'乖乖!'迪克咧嘴笑道,‘您可真是位体面老爷,错不了!包在我身上,老爷!’

交代完毕,我回到午宴厅。

'亲爱的S上尉,'姐妹花柔声道,‘眼下请您谅解我们不便作陪。我们得维持学堂规矩,若是我们在场,姑娘们在您教导的新游戏里反倒放不开。今晚再让我们单独招待您可好?’

我完全赞同她们的意见,便未再强求;于是我和年轻小姐们一起出发了。

秋千最先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们就朝着秋千走去。

我来教你们怎么荡秋千,我的小宝贝们,"我说着,从她们当中挑了个最漂亮的姑娘—一个迷人的十二岁金发少女,"你想荡秋千吗,亲爱的?"我高声问道。

我很乐意,"这小可人儿答道。

我抱起她放上秋千时,趁机把手伸进她层层衣裙底下。她脸红了,却未反抗,我便好好摸索了一番。接着我摆弄她的衣裙,让所有隐秘都暴露出来,开始推她荡秋千;每当她荡到高空,我就能欣赏到令人神魂颠倒的风光。

起初她们还故作羞涩,但当我挨个摸着她们抱上秋千后,欢声笑语便荡漾开来。后来我提议抱着其中一个女孩同荡,趁机坐进选中的秋千里。起初她涨红着脸转向我,把脸埋进我胸膛;但随着快感涌动,她抛却所有矜持,张开双腿大敞着大腿,让所有人都看清她正骑在什么样的"鞍桥"上。

女孩们围着我们,仔细观察每个动作,她们抚弄着自己和彼此;尽情沉醉其中。

突然有人低语:"有人来了!"裙摆瞬间被拉下。即便我想抽身也来不及,只得满足于她薄纱裙遮掩住我俩的事实。园丁只是来转达女主人的问候,说她希望年轻小姐们没让我觉得太吵闹。

哎呀!"我说,"请转达我的致意,我和她们一样都是孩子,我们都快活极了!

园丁笑着离开了。

秋千欢快地继续荡着,没过几分钟我们就迎来了高潮。这场嬉戏的新奇感令人无比愉悦,我确信只要我愿意,本可以把这些姑娘全都享用了。但不幸的是,此时绳索突然断裂,我们双双摔落在地。我虽然被震得不轻,却护住了怀里的姑娘没让她受伤。

我们便跑进树林玩起捉迷藏。可就在大家四散寻找躲藏者时,你猜我瞧见谁正从林荫道那头走来?竟是我的妻子!

我断定她已发现全部实情,一头扎进树林深处。最终我冲到一个树篱前,从缝隙中挤过去,全速跑回家中。

冲突在所难免,但我觉得在自家发作总比在众目睽睽之下要好。这变故实在倒霉透顶,彻底毁了我们的欢愉时光。

我不愿让读者忍受后续争吵的细枝末节。只需说明的是:那个我曾以为机灵的迪克小子,竟跑去向他父亲告密了我嘱咐他遮掩我行踪的事,还展示了我赏他的礼物。园丁本就是个有儿有女的有妇之夫,他撞见我抱着一位小姐荡秋千(万幸没看到更不堪的画面),这混蛋转身就把所见所闻全告诉了奥古斯塔。

她当即猜透整个把戏,这才突然出现在欢宴现场。至于那所女校的教员们,她毫不留情地斥责她们竟允许我这样的浪荡子如此放肆。

经过这番胡闹,我再无法留在汉普郡,便收拾行囊再度成为浪迹伦敦的闲散绅士。

某日我正沿着摄政街行走,迎面撞见……

(叙事于此戛然而止。据现有资料推测,作者似乎在此后不久便离世。至少他众多相识者都再未见过其活着的踪影。—编者注)

词汇表

阿尔冈灯 - 采用管状灯芯的油灯,可使空气在火焰内外循环

鸡奸者 - 进行肛交行为的人

得体 - 符合社会规范的行为举止

伙计 - 同伴/搭档

唐·佩德罗—塞隆叙事时期葡萄牙王位的觊觎者,居住于巴西

热忱—情感上的兴趣或投入

怀孕—怀有身孕

后入式—字面意为"像狗一样"的交媾姿势

常规方式—稳定地;以寻常途径

口交—用口腔刺激性器官的行为

新手—初来乍到者/忧心忡忡—抑郁、焦虑或疑病症状态

卢牌戏—当时流行的纸牌游戏

邮驿马车—运送邮件的公共马车

清晨的—发生于早晨时段的

羞怯—腼腆;害羞

尼格斯酒—用克拉雷特酒、波特酒或其他葡萄酒加热水、糖调制的热饮,常加入柠檬汁与肉豆蔻调味

尊荣闲适—保有尊严的安逸生活

轿式旅行马车—可供长途乘坐的封闭车厢

皮斯铜币—卢比的六十四分之一;小额钱币

壁橱—嵌于墙内的储物柜

灌木树篱—用作装饰或界标的密植篱笆,多由英国山楂树构成

塞—塞隆(姓氏缩写)

各自逃命—"能逃者自求生路

金镑—英国金币单位

配偶—丈夫或妻子

烈性麦酒—劲道强烈的酒类,特指嗡嗡响啤酒

更好不过—"如此更妙

附记

爱德华·塞隆船长的"情色自传"戛然而止,确切来说是停在了句子中途。原出版人威廉·达格代尔附注说明作者在写完这个未竟篇章后不久便离世。对塞隆生平的仔细考证表明,这位作者极有可能在手稿绝笔数周内自戕身亡。

多亏维多利亚时代色情文学孜孜不倦的记录者亨利·斯宾塞·阿什比,我们得以窥见塞隆传奇人生的最终章。这是一封标注1866年3月4日的信件,很可能是寄给阿什比本人。此时距离塞隆自杀仅一月之遥,书写之际他已决意结束生命。换作常人在此境遇或会写下忏悔录以博世人体谅,但塞隆始终如一地坦率恣肆,毫无悔意。他几乎是在酣畅淋漓地品味着自己放纵不羁的所作所为。

以下便是爱德华·塞隆船长情色生涯中亲笔写就的最终篇章(下文摘自阿什比1877年在伦敦出版的《禁书索引》第393-396页所刊载的书信内容)

伦敦,1866年3月4日

亲爱的先生—您发现我重返英格兰必定十分惊讶。但现实生活本就充满传奇色彩,待我讲述完来龙去脉,您或许就不会如此吃惊了。

须知我们此番欧陆之行(所谓的埃及之旅原是个骗局,而我成了目标)竟有位女士同行!当时未向您提及这位女士,因我正担任着友人的心腹密探。

周一傍晚,我在旺兹沃思路火车站附近的轿式马车里枯坐整整一个钟头,等候那位「娇艳却轻浮」的女士—她曾赏脸寄给我一封熏着紫罗兰香气的粉红短笺,信中这可爱的人儿央求我务必准时。不瞒您说,我确实分秒不差地到了,可叹!她竟让我干等足一小时,其间我抽掉的雪茄简直数不胜数。

终于她出现了;你猜我有多惊讶!我本来期待的是个风骚娘们什么的,没想到坐在我身旁的竟是我见过最标致的年轻淑女,稚嫩得让我忍不住惊呼:"哎呀亲爱的,你这简直还是个奶娃娃!敢问芳龄几何?"她抬手就给我一记耳光,嗔道:"奶娃娃?!告诉你,先生,我今年十五了!""想必你很爱斯卡斯代尔先生吧?"我试探道。"噢!就那么回事吧!"她轻描淡写。"他打算在维也纳还是埃及娶你?"我追问。"谁说要埃及?"她反问。"当然是我啊亲爱的,咱们的好朋友邀我同游尼罗河第三瀑布呢。至于你这档子事—我是说你,亲爱的—直到半小时前收到你那香笺才知晓。""胡扯!"她嗤笑,"他逗你玩呢!我们最远只到维也纳!""妙极!"我笑道,"情场如战场嘛",说着就吻了上去!她毫不抗拒,我当即得寸进尺地将手探进她裙底。"敢问小姐芳名?""城里商贾之女,家住克拉彭。"她喘息道。"你娘知道你夜半外出?"我脱口问道。"明年夏天才正式进入社交界呢。"她答道。"该说是本来打算明年夏天吧。"我揶揄道。"那时我早结婚啦。"这天真丫头竟如此说。"做梦!"我反唇相讥。"怎么是做梦?"她恼了,"你可知他早已占了我身子?""不知情啊我的小天使,但我料到了—别犯傻,斯卡斯代尔这等出身岂会娶你个小市民?"她顿时泪如雨下。我默然不语。"你认识他很久了?"她抽噎着问。"有些年头了。"我说。"你真觉得他不会娶我?""千真万确,傻孩子。""好极了,我要报复!听着,我看上你了!""当真?老天!""没错,而且—"我发誓转眼就插进去了!这是何等的极乐!未登七重天者岂能领会!可惜列车渐近站台,我只来得及完整抽送一次。在查塔姆-多佛车站扶她下车时,她紧捏我手心,分明在说"下次还要"。斯卡斯代尔已候在站台。长话短说,我们乘邮车抵达加来,转火车后一路煎熬,直到距维也纳只剩十来里路时,我那亲爱的朋友终于见鬼地睡着了!从加来同行的那两个讨厌旅客也在上一站下了车—机会来了!!我们瞬间纠缠在一起。她背对我跨坐我腿上!天!这操得多酣畅!"见罗马而死无憾矣!"我狂喜赞叹。刚完事正用骑马式继续,糟了!斯卡斯代尔醒了!我拼命想把她推到对面座位,可惜晚矣,他全看见了。自然大吵起来,我俩抡拳头往死里揍。他骂我勾引他未婚妻是无耻之徒,我斥他诱奸少女是卑劣人渣!火车抵维也纳时,我抹着裂开的嘴唇和鼻血咒骂:"真他妈倒霉透顶!"斯卡斯代尔挨了我一记乌青眼,带着怒容满面的美人住进利奥波德城的豪华旅馆,而我揣着十五英镑住进圣斯蒂芬大教堂附近格拉本街的寒酸客栈,决意逛几天开眼界。既然默里旅游指南的记载远胜我的赘述,就不多费唇舌了。次日收到朱丽亚的香笺约我在人民花园私会。不知她如何躲过情郎监视,但确确实实有辆马车候着—维也纳的马车可真他妈精致!我们来了一场告别性爱,约定英国重逢。第二天我启程归来,至此囊空如洗!

这就是我尼罗河之旅的结局,原本要去第三瀑布、努比亚、阿布辛贝神庙等地。我知道这非常不对。我痛心疾首!但你也清楚本性难移的道理,就此别过,请相信

您真诚的,

E. 塞隆

关于这位独特的维多利亚时代浪荡子—一个才华横溢却鲜少用于正途的人,或许已说得足够(甚至过多)。但每个人都值得有一篇墓志铭,而塞隆慷慨地为自己留下了最后作品:一首题为《不复》的短诗。尽管这首诗首次发表于1870年的《爱神圣歌集》,但很可能是他的绝笔之作,据说临终前曾寄给当时的情妇。

不复!

阳具永存。吾不复起。*

我的臂膀再也不能缠绕

你那曼妙的玉体,

再也啜饮不到

那珊瑚朱唇的仙露琼浆—

不复。

那天堂般的娇躯

再不能填满我臂弯的空虚;

再无缠绵拥抱、纵情热吻,

生命、爱情、维纳斯的极乐—

不复。

含情凝睇、起伏酥胸

曾那般痴缠紧贴我胸膛,

迷醉的喘息、炽热的悸动,

我将再无法寻觅、渴求、占有—

不复。

因我已横卧寒土,

沉睡于血筑的墓穴。

双眸僵冷晦暗如玻璃,

永别了爱人,请将我想起—

不复。

*拉丁文直译为:阳物长存,因吾永不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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