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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第3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21 5hhhhh 4680 ℃

休息了大约十分钟,预备铃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该回去了。”我轻声提醒道。

真白慢吞吞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她试着站起身,双腿还是有些发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我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制服。裙摆后面因为刚才靠墙的动作沾上了一些灰尘,我伸手轻轻拍打掉。

“那个……”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还没穿……”

“下午只有两节课,坚持一下就放学了。”我安慰她,“而且刚才‘治疗’过,应该不会再流那么多水了。”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对于我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我们一前一后走下楼梯,穿过连接走廊回到主教学楼。走廊上已经有不少学生在往教室赶,我们混入人群中,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同学一样。

回到教室,真白刚坐下,我就注意到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没有内裤的保护,娇嫩的臀部肌肤直接接触到硬邦邦的木质椅子,那种触感显然不太舒服。她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下午第一节是英语课。年轻的女老师在讲台上用夸张的语调朗读着课文,学生们在下面昏昏欲睡。

真白依然保持着她那副标准的“好学生”坐姿——腰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课本上。

她的双腿并得很紧,膝盖内侧互相摩擦着。偶尔,她的身体会极其轻微地颤抖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大概是刚才的“治疗”太过彻底,她的身体不仅没有平复下来,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了。那两片红肿的阴唇虽然不再大量分泌爱液,但依然处于充血状态,稍微一点摩擦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坐在她后面,看着她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心里不禁有些好笑。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

“真白,走吧。”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动作比平时快了不少地收拾好书包。

走出校门,我们没有直接去车站,而是按照约定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甜品店。

店里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放学后来闲聊的女生。我们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你要什么?”我看着菜单问她。

“香草冰淇淋。”她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睛盯着邻桌女生手里那个巨大的巴菲杯。

“好,那就一个香草巴菲,再加一份草莓蛋糕。”

等餐的时候,真白一直盯着窗外发呆。她的坐姿依然很拘谨,双腿紧紧并拢,裙摆拉得低低的,生怕走光。

“怎么了?还在难受?”

她转过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我们,才小声说道:“椅子……好硬。”

没有了那层薄薄布料的缓冲,硬质的椅子坐久了确实会不舒服,尤其是她那里现在还处于比较敏感的状态。

“那我们快点吃完回家。”

冰淇淋端上来后,真白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她拿起小勺子,挖了一大口送进嘴里。冰凉甜腻的口感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刚才的不适似乎瞬间就被抛到了脑后。

看着她像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吃东西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掉了嘴角沾上的一点奶油。

她没有躲闪,反而顺势伸出粉嫩的舌尖,舔掉了我指尖上的奶油。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充满了诱惑力,让我呼吸一滞。

吃完甜点,我们坐电车回家。

幸运的是,这个时间点的电车还不算太拥挤,我们找到了座位。

真白坐在我旁边,随着电车的摇晃,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很快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她的睡颜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大概是因为今天经历了太多的“刺激”,她看起来比平时更累一些。

到站后,我不得不叫醒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涣散。

“到了?”

“嗯,回家了。”

走出车站,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我们将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公寓,真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能想象到她正在仔细清洗自己身体的画面。

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门打开,一股温热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真白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T恤走了出来——那是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连衣裙一样,下摆盖过了膝盖。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还在往下滴水。

她光着脚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刚洗完澡特有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粉嫩嫩的,像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陆君,吹头发。”

她自然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坐下,递给我吹风机。

我熟练地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干那头长发。温热的风穿过她的发丝,带来阵阵洗发水的清香。

“舒服了吗?”我关掉吹风机,问道。

她点点头,转过身看着我。

“那个,”她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洗干净了。”

她的眼神清澈坦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还痛吗?”

“不痛了。但是……”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怎么描述那种感觉,“还是有点……怪”

#35:“怪?”我放下吹风机,看着她。

真白穿着那件过于宽大的男士T恤,领口歪向一边,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半截精致的锁骨。刚吹干的头发蓬松柔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盘腿坐在地毯上,两只手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这个姿势让她T恤的下摆向上缩起,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三角区若隐若现。

“嗯。”她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一点点——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少见的表情了,说明她真的很困惑,“这里……还是热热的,有点痒。”

她伸出一根手指,隔着T恤的布料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小腹下方,那个位置正好是子宫所在的地方。

“可能是因为今天……稍微有些过度了。”我尽量用她能理解的词汇解释道。

毕竟一天之内经历了两次强烈的刺激,对于她这样一张白纸般的身体来说,确实负担有点大。身体的记忆还没有消退,神经末梢依然处于兴奋状态。

“那……还要‘治疗’吗?”她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纯真的求知欲。

在她简单的逻辑里,身体不舒服就要“治疗”,而只有我能帮她“治疗”。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我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你想‘治疗’吗?”我反问道,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真白歪着头想了想。

“‘治疗’的时候……很奇怪。脑子里白白的,身体不听使唤。”她诚实地描述着那种感觉,“但是……好像并不讨厌。”

甚至,还有一点点想念那种仿佛飞上云端的感觉。

“既然不讨厌,那就再巩固一下‘疗效’吧。”

我向她伸出手。

真白乖顺地把手放在我的掌心,任由我将她拉起来,带到床边。

“躺下。”

她依言躺在床上,黑发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朵盛开的黑色大丽花。她看着我,眼神平静而信赖。

我伸手握住她T恤的下摆,慢慢向上推。

纯棉的布料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露出下面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最后堆叠在她胸口下方。两团形状完美的乳房虽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已经有了令人心动的弧度,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挺立着,像两颗诱人的小樱桃。

再往下,是光洁无毛的耻丘,那条粉红色的细缝紧紧闭合着,看起来羞涩又可爱。

因为刚洗过澡,那里非常干净,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

“把腿分开。”

真白听话地屈起膝盖,缓缓向两边打开。

随着她的动作,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粉嫩的大阴唇微微肿胀着——那是白天留下的痕迹。中间的缝隙里已经渗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显然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进入了状态。

“真的还在‘生病’呢。”我轻声说道,手指轻轻划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真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大腿本能地想要合拢,但又克制住了。

“陆君……”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

我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一路向下,亲吻过她的鼻尖、脸颊、嘴唇,最后停留在她的颈侧。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嗯……”

她发出了一声轻哼,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我的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来到了那片湿润的桃源。指尖触碰到阴蒂的瞬间,她整个人猛地绷紧了。

“哈啊……!”

“放松点,真白。交给我。”

我一边用言语安抚她,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捏着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它在我的指尖下迅速充血变硬,像一颗成熟的浆果。

真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颊染上了两抹绯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陆君……好奇怪……那里……呜……”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体里爬行,痒痒的,麻麻的,让人想要扭动身体,想要更多……

“哪里奇怪?是这里吗?”

我故意坏心眼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探入了那个已经变得湿滑无比的小穴。

“呀啊——!”

突然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试图逃离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但很快又无力地落回床上。

“呜呜……进来了……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是我的手指。别怕。”

我轻轻抽动着手指,感受着里面紧致温热的包裹感。那一层层细嫩的肉褶仿佛都在欢呼雀跃,热情地吸吮着入侵的异物。

真白的反应越来越大。她的头在枕头上不停地摇晃着,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哈啊……陆君……那里……好深……嗯……”

她的双手离开了床单,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最后抓住了我的手臂,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舒服吗,真白?”

“嗯……舒……服……”她迷迷糊糊地回答,完全是出于本能。

看着她这副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样子,我心中的某种破坏欲开始蠢蠢欲动。

我想看她更多的表情,想听她更多更动听的声音。

于是,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更加深入地探索着她体内的秘密花园,每一次都精准地擦过那个敏感的G点。

“啊!不要……那里……不行……”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手臂。

“要坏掉了……陆君……救命……呜呜……”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浇灌在我的手上。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紧绷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

她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着。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转过头,看着我。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此刻还残留着未褪的情欲,看起来格外诱人。

“陆君……”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嗯?”

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蹭了蹭我的手掌,像只满足的小猫。

#37:真白像只顺从的小猫一样躺在床上,T恤的下摆依然堆在胸口下方,将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刚才的高潮让她耗尽了力气,此刻正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慵懒状态。

我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目光落在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桃源之地。

粉嫩的阴唇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像两瓣熟透的水蜜桃果肉。中间那条细小的缝隙微微张开着,透明的爱液混合着刚才喷涌而出的潮吹液体,将那一小片耻丘打湿得一塌糊涂,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一股淡淡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钻入我的鼻孔,那是一种能瞬间点燃男性原始欲望的味道。

“真白,这里还有好多水。”

我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大腿根部的湿痕,举到她眼前。指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真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我的手指,又看了看我,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要清理干净才行。”

说完,我低下头,凑近了她那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地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私处,真白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

“别动。”

我轻声命令道,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的“M”字型。

然后,我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漉漉的耻丘上轻轻舔了一下。

“呀……!”

陌生的触感让真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湿热、柔软,带着一点粗糙感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肌肤,激起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

“陆君……脏……”

她虽然缺乏常识,但也知道那里是排泄的地方(虽然她并不怎么排泄),本能地觉得不应该用嘴去触碰。

“不脏,真白的味道是甜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我的“清理”工作。舌尖灵活地游走在她的大阴唇上,将那些溢出来的爱液一点点舔舐干净。

随着我的动作,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

“唔……好奇怪……舌头……热热的……”

她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我没有理会她的微弱抗拒,舌尖探入了那条粉红色的细缝,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小小阴蒂。

它刚刚才经历过高潮,此刻依然处于充血肿胀的状态,敏感得不可思议。

当我的舌头包裹住它,轻轻吸吮的时候,真白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啊!不行……那里……太奇怪了……呜呜……”

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让她原本就有些混乱的意识彻底崩溃。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陆君……不要……哈啊……又要……奇怪了……”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我并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舌头的动作。舌尖在那颗充血的小核上快速弹动,同时用手指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口,进行着双重刺激。

“咕啾、咕啾……”

水声再次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真白的腰肢疯狂地摆动着,似乎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主动迎合。她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沉迷与欢愉。

“啊啊——!去了……陆君……要去掉了……❤️”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身体再次绷紧,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我的脸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无数白色的光点。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无助地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39:高潮后的余韵如同绵长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真白的身体。她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颤音。那双平日里总是毫无波澜的深色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仿佛失去了焦距。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令人怜爱的模样。她身上的T恤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而向上卷起,几乎堆到了腋下,将那两团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形状美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头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潮吹喷出的液体,将她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那两瓣充血肿胀的阴唇微微张开着,中间那个小小的肉洞还在一张一合地抽搐着,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极致快感。

“真白,感觉怎么样?”我伸手拨开粘在她脸颊上的湿发,轻声问道。

她费力地转动了一下眼珠,视线慢慢聚焦在我的脸上。

“……好奇怪。”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破了的风箱,“身体……不听使唤了。”

那种仿佛灵魂出窍般的体验对她来说既陌生又可怕,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却又让她无法抗拒。

“那是‘病’快要治好的征兆。”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再次来到了那片湿润的桃源,“不过,还要进行最后的‘深度治疗’才行。”

真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对于我的话,她向来是深信不疑的。

“深度……治疗?”她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嗯,需要用到专门的‘治疗工具’。”

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随着裤子滑落,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顶端的小孔溢出了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白的目光被这根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吸引了。她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极其罕见的困惑表情。

“陆君……那里,肿起来了。”她指着我的阴茎,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一个事实,“也生病了吗?”

在她单纯的世界观里,身体出现异常变化就等于生病。

“是啊,因为要帮真白治病,所以我也被传染了。”我顺着她的话说道,慢慢爬上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现在需要真白帮我也‘治疗’一下。”

“怎么……做?”

“用你这里。”

我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用龟头轻轻蹭了蹭她那湿漉漉的穴口。

“唔……”

炙热坚硬的触感让真白本能地缩了一下身体。那个东西看起来太大了,比手指粗多了,她怀疑自己能不能容纳得下。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腰部缓缓下沉,将龟头一点点挤进了那个紧致狭小的甬道。

“嗯……!”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真白皱起了眉头。虽然已经做足了前戏,里面也足够湿润,但处女的通道依然十分狭窄。那层薄薄的阻碍——处女膜,此刻正横亘在前方,阻挡着我的进一步深入。

“有点疼……陆君……”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双手抵在我的胸口,试图将我推开。

“忍一下,真白。只要冲破这个关卡,病就好了。”

我停下动作,耐心地亲吻她的耳垂、脖颈,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乳肉,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在我的安抚下,真白紧绷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不再抗拒,而是试探性地放松了腰部的肌肉。

感受到她的接纳,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一声轻响,那层薄膜被无情地刺破。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瞬间填满了她体内的每一寸空间。

“啊——!”

真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眼角渗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好痛……好像……裂开了……”

鲜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混在透明的爱液中,显得格外妖艳。

“乖,不哭了。马上就不痛了。”

我不敢动,只能紧紧抱着她,等待她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巨物。

过了好一会儿,真白才停止了抽泣。她依然紧紧咬着嘴唇,那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

“陆君……骗人。一点都不……舒服。”

“那是因为‘治疗’才刚开始。”

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不再那么紧绷,我开始尝试着缓缓抽动。

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进出,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点,然后再次深深顶入。龟头摩擦过那层破裂的处女膜残片,带来一阵阵刺痛,但同时也伴随着一种奇怪的酥麻感。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那种刺痛感逐渐被快感所取代。真白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嘴里溢出的呻吟声也从痛苦变成了欢愉。

“嗯……哈啊……好奇怪……陆君……动起来了……”

她感觉体内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随之颤抖。

“舒服吗,真白?”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着那扇紧闭的子宫颈口。

“啊!不要……太深了……那里……不行……”

真白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肉里。她的头在枕头上不停地摇晃着,黑发散乱开来,遮住了半张脸。

“要去掉了……陆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强烈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她的阴道剧烈地痉挛着,紧紧绞住我的阴茎,仿佛要将它榨干。

“那就一起去吧。”

我低吼一声,加快了最后的冲刺。在几十下快速而猛烈的抽插后,我也达到了极限。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深深地浇灌在她温热的子宫颈上。

“哈啊……哈啊……”

高潮过后的真白彻底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脸上带着一种满足而疲惫的神情。

#41: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石楠花气味,那是精液与爱液混合后特有的味道,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欢爱。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嘤咛。真白慢慢睁开眼睛,那双深色的眸子里还带着刚睡醒时的迷茫。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因为牵动了下身的伤口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别乱动。”我按住她的肩膀,让她重新躺回我的臂弯里,“还在痛?”

她轻轻点了点头,眉头微蹙。

“这里……火辣辣的。”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此时的她依然保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那是我在情动时留下的吻痕和指印。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的大腿根部,那里干涸着一片片红白相间的痕迹。那是她的处女血和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干结后留下的“证据”。

“那是‘治疗’后的正常反应。”我继续用那套歪理邪说来安抚她,“就像打针一样,打的时候会痛,但病就好了。”

真白歪着头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个比喻很有道理。

“那……病好了吗?”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嗯,已经彻底根除了。”我微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现在需要进行最后的清理工作。”

我掀开被子,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突然的腾空让她本能地环住了我的脖子。随着身体姿势的改变,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唔……又流出来了。”她低头看着那道顺着大腿滑落的浊白液体,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好多。”

那是刚才射在她子宫深处的精液,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流了出来。

“没关系,洗个澡就好了。”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将她放进已经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全身的瞬间,真白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她靠在浴缸壁上,任由热水舒缓着身体的酸痛。

我拿过沐浴露,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那红肿不堪的私处时,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

“痛?”

“一点点。”她诚实地回答。

那两片原本粉嫩的花瓣此刻肿得有些厉害,阴道口更是因为刚才的粗暴对待而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充血的深红色。在洞口的边缘,还能清晰地看到一丝撕裂的痕迹——那是处女膜破裂留下的伤口。

我尽量放轻动作,用温水一点点洗去那些干涸的血迹和精液。

“里面……也要洗吗?”真白突然问道。

“嗯,要把残留的‘药膏’洗出来。”

我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个依然紧致温热的甬道。

“嗯……”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但并没有阻止我。

我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抠挖着,将那些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引导出来。每一次抽出手指,都会带出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在清澈的洗澡水中晕染开来。

清理完身体后,我又帮她洗了头,吹干了头发。

整个过程中,真白都表现得异常乖巧,任由我摆布,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回到卧室,我给她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裙。纯棉的布料柔软亲肤,不会摩擦到她敏感的伤口。

“饿了吗?”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真白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

“蛋包饭。”她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好,你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去做。”

我帮她盖好被子,转身走出了卧室。

等我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蛋包饭回到房间时,真白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她似乎真的很累,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依然微微皱着。

我不忍心叫醒她,便将蛋包饭放在床头柜上,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她的鼻子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好香。”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

那一盘蛋包饭很快就被她消灭干净了。吃饱喝足后,她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那双眼睛也重新恢复了些许神采。

“陆君。”

“嗯?”

她放下勺子,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

“以后……如果不舒服,还可以这样‘治疗’吗?”

她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并没有感到反感或厌恶,反而因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而产生了一丝食髓知味的念头。

我看着她那张纯真无邪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随时都可以。”我凑过去,在她还带着番茄酱味道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我是真白的专属‘医生’啊。”

真白眨了眨眼睛,似乎对这个新身份感到很满意。她重新钻回被窝,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很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43:夜色渐深,窗外的城市喧嚣逐渐平息,只剩下偶尔驶过的汽车声。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线营造出一种温馨而静谧的氛围。

真白蜷缩在被子里,呼吸平稳而绵长。她睡得很沉,大概是因为今天经历了太多“第一次”,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

我侧身看着她。睡着后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柔和,卸下了那层冷淡的伪装,完全就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女孩。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在梦里还在回味刚才的蛋包饭。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

虽然今天用“治疗”的借口占有了她,但我心里并没有太多的负罪感。对于像真白这样缺乏基本生活能力和常识的女孩来说,与其让她将来被别的男人骗走,不如由我来全权接管她的人生——包括她的身体。

反正,她也离不开我。

第二天清晨,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我坐起身,听到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走出卧室,我看到了令我惊讶的一幕。

真白穿着那件稍微有些大的睡裙,正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笨拙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煎蛋。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头。

“早。”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

“早。怎么起得这么早?”

“做早餐。”她指了指锅里那个形状有些惨不忍睹的煎蛋,“报答……‘治疗’。”

看来昨天的“治疗”不仅让她身体舒服了,连带着心情也变好了,竟然主动想要做点什么来回报我。

我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不用勉强自己,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

“可是……”她低头看着锅里的煎蛋,似乎有些泄气,“想帮忙。”

“那真白负责烤吐司吧,这个比较简单。”

她点点头,放下锅铲,乖乖地去摆弄旁边的吐司机。

吃过早餐,我们像往常一样出门上学。

经过昨晚的休息和恢复,真白的走路姿势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虽然私处可能还有些轻微的不适,但已经不会影响正常行动了。

电车上依然拥挤。

今天真白没有再像昨天那样被动地等待我的保护,而是主动地往我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陆君。”她突然抬头看着我。

“怎么了?”

“今天……还要‘治疗’吗?”

她的声音很小,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

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如果真白觉得不舒服,随时都可以。”我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毕竟,我是真白的专属医生啊。”

听到我的回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然后,她重新低下头,把脸埋进了我的胸口。

在旁人看来,我们只是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外表冷淡、如同高岭之花般的少女心中,已经种下了一颗名为“依赖”的种子,并且正在我的精心浇灌下,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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