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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 新享乐主义者:性爱的欢愉——以诙谐与哲思视角写给贵族少女的直白书信,第2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0 5hhhhh 9260 ℃

正是,先生。"这多嘴的仆从压低声音补充,"是公爵千金塞西莉亚·克莱维尔小姐和她的家庭教师拉孔特夫人。

原来如此!"我强装镇定地应声,转身离去时指尖都在发烫。

待到道路转弯处,我立即闪身钻回密林,朝着自家庄园疾步而去。

这还真是桩美事啊,"我抿了口葡萄酒,自言自语道。拉孔特夫人受公爵之聘负责完善其女儿的教育,却利用职务之便引诱她堕落。通过把她变成磨镜党,彻底毁了她的人生。让我告诉你,萨福,再没有什么比这种错位的同性欲望更能摧残健康、摧毁美貌、剥夺快感、消磨生活热情的了。

很好,拉孔特夫人,"我继续独白,"我定要让这个发现物尽其用,你等着瞧吧";打定主意后,我便上床就寝。

次日清晨,我让心腹信使往卡文迪什广场的公爵府邸送去一封法文便函:

夫人,昨日您与塞西莉亚小姐在林中的一切举动,均被在下尽收眼底。本人身居要职,若不愿我登门造访公爵并告知您那无耻行径,请于明日下午三点前往树林东端的大橡树下。您需乘出租马车从西侧下车。为免暴露,二位最好都戴上面具。视您表现而定的,

阿格斯

我准时赴约来到橡树荫下,考虑到这法国婆娘可能设下埋伏,我不仅佩带长剑,还在口袋揣了两把填满子弹的手枪。很快那对尤物便携手而至。我向年轻姑娘脱帽致意,而对那位夫人,只投去轻蔑的一瞥。

不必惊慌,塞西莉亚小姐,"我说道,"您面对的是位绅士,绝不会伤害您。至于您,夫人,选择与我为友或为敌,悉听尊便。

说真的,先生,"女家庭教师答道,"您在此事中的行径实在蹊跷,令我难以理解;但请记住,若您诱骗我们来此地怀有不轨企图,我自有报复的手段。

毫无疑问,夫人,我对法国人的手段了如指掌,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不过请允许我,两位女士,让我伸出双臂护送你们,荣幸地邀请你们再往树林深处走几步。

这个狡诈的法国女人迫不及待的反应,立刻让我明白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她早已决定要刺杀我。打定主意后,我任由她引导方向,但漫步时始终警惕地环顾四周。正当我准备提起她们赴约的事由,三个蒙面路匪猛然窜出,举着马枪对准我们吼道:"要钱还是要命!"两位淑女失声惊叫;我猛地甩开她们,就在其中一个恶徒射出的子弹穿透我的假发时,我从怀中拔出手枪将其击毙;另外两个匪徒随即开枪,一颗子弹擦过我肩膀,而另一颗—说来蹊跷—竟射穿了拉孔特夫人的头颅。她朝我投来怨毒的一瞥,双手痉挛般握紧,仰面倒地气绝身亡。

剩余的两个恶棍转身欲逃,但我抢先一枪击倒第二个匪徒,又利剑出鞘刺穿第三人的肺叶。

彻底解决敌人后,我转向昏厥的塞西莉亚小姐,将她轻盈的娇躯打横抱起,赶往停靠马车的地点。可马车早已不见踪影—车夫定是听见枪声后贪生怕死驾车逃走了。我当即立断:抱着这具温香软玉穿过最近的通向我庄园的边门,将她安置进我的秘室,又唤来老朱克斯和菲比照料她,严令她们不得透露此处位置但需尽心伺候。随后我套好快马,直奔邻近城镇去找一位担任治安官的老友。

他见到我很是高兴,但对我满身尘土和突然造访感到诧异。我告诉他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事件:回家途中,我听见树林里有呼救声,发现三个歹徒正在抢劫凌辱几位女士;他们开枪打伤了我,还杀害了其中一位女士;另一位女士侥幸脱身;最后我解决了这些恶棍,倒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勇猛,主要是他们枪法太蹩脚。最后我请他下令收殓尸体以备验尸官勘验。他应允照办,虽再三挽留我共饮红酒,我还是借故告辞返家。

我发现这位娇客气色大好,先是对拉孔特夫人之死稍作抚慰,而后逐步揭露了那毒妇的阴险算计。待含蓄提及昨日林间苟合场景后,我坦言自己目睹了全程,连那些私密对话也一字不漏听了去。

听闻此言,塞西莉亚夫人连忙用双手掩面遮羞。当我问及拉孔特夫人是否给她看过我的书信时,她说只知道那女人收到过一封信,当时气得当场撕碎烧毁,但具体内容全然不知。

这消息令我暗自窃喜—毕竟笔迹可能被认出来。于是转身对少女绽开笑颜,打趣道:"好啦亲爱的小朋友,结局好一切都好。现在咱们筹划下将来?要我说,你这身子生来就该尽情享受云雨之欢。诚然我算不上你理想中的少年郎,但论床笫征战,可比那些毛头小子强得多。我家资丰厚,虽非显贵却也是世家子弟。意下如何?我已知晓你秘密,早已饱览你玉体—不如就此成就好事?可愿嫁我为妻?

'先生,'这可爱的姑娘说道,'您奋勇攻击那些暴徒、捍卫我清白时的英勇气概,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俘获我的心。既然我父亲—公爵大人—打算把我许配给一个比他自己还老的男人,一个令我作呕的老家伙,我认为与您的相遇实属天赐良机,愿以您求婚时那般坦率真诚接受您的提议。您说得对,您确实曾满怀欣喜地欣赏过我的身体;现在就拿去吧,亲爱的先生,随心所欲地享用我吧。我永远属于您。'

这个决定令我欣喜若狂,我们当即商定次日清晨便致信公爵,告知他女儿因对其安排的婚事深恶痛绝,已与心仪之人私奔。

此事既定,菲比带着狡黠的目光将沙发铺成床铺。我关上窗户,迫不及待地为我的准新娘宽衣解带。她的身段精致玲珑,胸脯堪称世间绝色;那丰腴的臀瓣与修长的大腿,更是美妙得无与伦比。

我们很快相拥卧榻,她那被纤指和夫人淫舌破开的处女地,转眼便被我彻底占有。黎明将至时我们仍在缠绵交欢;直至筋疲力尽,才在最后一次甜蜜深吻中相拥入眠。翌日我们将持特许证秘密完婚。

亲爱的萨福,在此我必须以这句箴言为长信作结:"愿你效法此行"。

致茱莉娅

*

你来信讲述与侯爵在拉内拉赫花园的艳遇,真令我捧腹。话说回来,这段时日我也未尝虚度。

自你上次来访,我已将庄园一角开辟为新天地。那座你盛赞的、缀满玫瑰与茉莉的可爱农舍,如今由谨慎的老仆尤克斯掌管;奶酪作坊里还有位鲜嫩迷人的乡村姑娘协助—你定要亲自来访,单是瞻仰菲比完美无瑕的胴体就值回行程。不过此言殊属枝蔓,知你素厌赘笔,就此打住。

菲比和我,你是知道的,早已心意相通,但她实在太娇俏可人—活泼、深情又灵动,加之天时地利总是唾手可得,我几乎要被这销魂的疲惫耗尽了元气。我们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交合姿势,既互相舔舐私处又让她反客为主,直到最后连这般纵情都开始令我腻烦,只得四下寻觅新的刺激。可叹罗夫人迟迟未登门,哈太太也杳无音信。依照我一贯的谨慎作风,主动致信终究不妥。如何是好?我正陷于绝望时,那位亲爱的老朱克斯无意中解了我的困局—她毕恭毕敬地屈膝行礼,嘴上说着"望老爷恕我冒昧"之类的套话,坦言若我能应允她接来孤苦无依的小孙女同住玫瑰小屋,她将感激不尽。

她絮絮念叨着小孙女是个甜美可人的小人儿,年方十岁。这位天真质朴的老妇人竟以为我时常喜爱与孩童嬉戏(?),便觉我或许会中意这安排。

我当即应允。没过几日,汉普郡林间最娇艳的一朵野玫瑰便悄然绽放于我眼前。我立刻被迷住了,迫不及待为这小宝贝置办合身衣裳。在菲比帮衬下,我们特意将她的裙裾裁到仅及膝处—你自然懂得,这般设计既方便我欣赏她初绽的玉体,又不至惊扰这份稚嫩的纯真。我们很快就亲密无间,她瞬间爱上了菲比、秋千、金鱼、草莓奶油、林间漫步,尤其痴迷那些崭新华服。小克洛伊快活得如同公主,而她老祖母总跟在后头大呼小叫:"老天爷!可真了不得!"诸如此类。

几天下来,我们这位乡下小姑娘已经完全褪去了最初的羞怯。她会跑进跑出我的房间,坐在我的膝头,藏起我的鼻烟盒,主动亲吻我,像其他孩童般玩闹—荡秋千、爬树、在草地上打滚;这小荡妇不仅展露双腿,连最私密处也尽显无遗。

起初朱克斯太太还想制止,告诫她在绅士面前如此举止有失体统。但我恳请她往后不必在意,坦言我并不介意,反而乐意看见这小丫头无拘无束的欢快模样。

老朱克斯总在日落时分就寝。我便与菲比约定,待老妇人歇息后,每晚都得将克洛伊全身洗净再安置上床。为使沐浴过程尽善尽美,我总亲临观摩—当菲比在场时观赏这孩童的裸体,总能给我带来蚀骨的快感。

菲比这机灵丫头根本无需多言暗示,总能让我淫邪的目光将我小维纳斯最隐秘的春光尽收眼底。

时而菲比会将克洛伊横陈膝头,让我饱览那带着浅涡的娇臀,双手掰开雪白臀瓣将底下幽秘尽数袒露;时而又令女孩仰卧,大大分开展现双腿,佯装要用毛巾拭干。实则她摆弄出的种种淫靡姿态,全然模仿着往日我对她施为的模样。而那纯真女童竟觉得这般洗浴过程有趣极了,总光着身子在屋内奔窜雀跃,洋溢着蓬勃生机。

这般狎戏已让我欲念贲张,若非后来发生变故,或许我尚能满足于观赏这具娇躯而不摧折其纯真。

某夜惯常的沐浴嬉戏后,这小贱人竟跨坐于我膝头,双腿分开夹住我的大腿开始撩拨嬉闹。即便我是圣徒—你素知我不过是个罪人—也难抵挡这般对德行的侵袭。

亲爱的茱莉亚,你想象一下—这个姿态优雅、可爱迷人的小东西正值少女花季,浑身一丝不挂只穿着长袜,美丽的褐色秀发流淌在精致的肩头;想象她岔开双腿的坐姿,想象她离炉火多么近,然后告诉我,你还能责备我吗?

最终,我滑下手释放了那个可怜又坚挺的囚徒,过去半小时里它几乎要撑破牢笼;自然而然地,它顺着她大腿间滑入,傲慢的龟头(通过旧镜子反光我能看见)竟从她臀缝后方探出脸来。若不是我的手指早已在她细缝里忙碌「挠痒痒」(她这么称呼),她或许会察觉异常—此刻她正欢笑着,同时用手指反击着我的腋窝。

忽然她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你知道那个—」

她顿住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此刻等待的姿态更像个圣徒。

「那个—那个—」

又一阵停顿。

「我看见—」

再次欲言又止。

「公鸡—」

菲比试图打断,却被我用力捏住两颊说不出话,她急忙说完:「在弄小鸡—那里。」

我再也绷不住严肃,笑得浑身发颤;稍缓过来后问道:「亲爱的,公鸡是怎么弄出小鸡的呀?」

「唔,」克洛伊用全世界最天真的语气说,「它给母鸡挠痒痒,等母鸡下蛋就变成小鸡啦。」

「挠痒痒?我不明白。」我故作困惑。

「可它就是这么做哒!」小女孩坚持道。

「但公鸡没有手指呀,怎么挠痒呢?」

「哎呀!」克洛伊得意地叫道,「它有一根手指,可长啦!我看过它踩在母鸡背上时从尾巴下面射出来,就像你现在挠我这样给母鸡挠痒痒—不过它是直接插进母鸡身子里。我说公鸡靠挠痒痒弄出小鸡,难道不对吗?」

推理得不错,我的小逻辑学家,"我喊道,真心为她的机灵感到高兴。"看来虽然你住在乡下,可一点儿也不傻。我要告诉你一件小姑娘们总是特别好奇、但妈妈和奶奶们从来不肯说的事。不过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公鸡挠母鸡就能生出小鸡?

当然是因为菲比告诉我的呀。

哦嗬!"我笑着问,"是你告诉她的吗,菲比?

可怜的菲比吓得魂不附体。

求您原谅我,先生。可克洛伊老是缠着问那只天杀的公鸡的事,最后我才忍不住说了。

上帝保佑你,亲爱的姑娘。说了又怎样?这没什么害处嘛。天性使然的事永远不会错。

我转向克洛伊—这期间我的手始终没离开她的小嫩穴—"想知道小宝宝是从哪儿来的吗,亲爱的?想知道他们是怎么造出来的吗?

噢!太想知道了!"克洛伊喊着,搂住我亲吻起来。

很好。你大概知道自己和小男孩的身体不太一样吧?

知道呀,您是说下面这里吧。"她指向我仍在轻轻抠弄的手指。

没错。不过你碰巧见过男人的身体吗?

从没有。

想看看吗?

想极了!

看好了!"我一把抱起她,让早已勃起的肉棒猛地弹起来贴住我的小腹。

噢,这玩意儿真有趣!"克洛伊说着伸手握住,"好烫啊。刚才十分钟我老觉得有什么顶着我屁股,还纳闷是什么呢。可这和造宝宝有什么关系?

这就演示给你看,"我说,"不过我不能保证真造出个宝宝,毕竟我年纪太大了。但接下来我要对菲比做的事,正是生孩子的过程。

哦,我懂了!"小女孩拍手叫道,"您要像我今天看见公马对母马那样对待菲比。太有意思啦!

给母马配种,"我扭头瞥了眼菲比脱口而出,"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其实是这样的,老爷,"那姑娘难为情地说,"自从您上回让我见识了那档子事,我常去看牲畜交配。今天正瞧着热闹,这小捣蛋鬼就跑进马厩来了。我只好像上次讲小鸡孵蛋那样,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告诉她了。

也罢,"我说道,"既然她连这个都见识过了,再看真人演示也无妨。快撩起裙子吧,我的可人儿。

菲比利索地掀起衬裙,双膝跪在矮床上,雪白的臀瓣高高撅起,将私密处尽数袒露。"天呐!"克洛伊惊呼,"菲比,你那里怎么长了好多毛—

她突然住口,俏脸绯红地把脸埋进我胸膛。

等你长到她这个年纪,那儿也会长出绒毛的,小姑娘。"我低声说着,"现在看好我要做什么,记得全程用手指轻轻搔弄我的下面。

她兴致勃勃地照做着,看到菲比在我身下扭动时还不时发出轻笑。事毕我支使菲比去我房里取点心酒水,趁她离开的间隙,我俯身舔舐起娇小的克洛伊。经过先前一番撩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唤醒了少女沉睡的情欲。她急切地抓住我再度勃起的阳具,用小嘴含住上下吞吐,待菲比返回时,我喷涌的精液正溅满她舌间,而她初绽的蜜露早已浸湿我的唇舌。

呸!咸死了!"小姑娘边吐唾沫边皱鼻子,"老爷,就是用这玩意儿造小娃娃的吗?

只需一滴这琼浆,亲爱的,就能生出你这样漂亮的女娃。

那男娃娃呢?

自然也能造出男娃娃。

晚饭后,克洛伊说自己毫无睡意,还想看菲比和我再表演一次。但我告诉她一晚这么闹腾已经够呛,并严厉叮嘱她绝不能把看到的任何事告诉外婆。

亲爱的朱莉娅,想必你会觉得我讲述的这段经历妙趣横生吧?说真的,我巴不得你能来小住几日,共享这鱼水之欢。我笃信不久后就能与你相见。

致尤弗洛西涅

*

你那位俏皮表妹萨福定然已向你透露了骇人听闻的消息—你猜怎么着?我竟然结婚了!不过千真万确,容我细说,我这位娇妻可是个妙人儿。

她全然不在意那些虚浮的礼教妒忌,最大的乐趣便是取悦于我—不仅纵我尽情享用她娇嫩的身子,每逢遇到合我心意的生面孔,还会主动替我牵线搭桥。

正因如此,她提议收养她表兄的两个小女儿。那位表兄家境贫寒,在东印度公司谋了差事,后来在东方草率成婚生下这对姐妹。孩子们生母亡故后,他便将她们送回本土求学。说来也巧,她们竟被安置在J夫人的学堂—你晓得她是我租客,就住在我几年前邀令尊同住的那栋宅子附近。

婚后我自然将塞西莉亚以主母身份介绍给仆役,此事本无隐瞒必要。如今有妻子常伴身旁,反倒省去不少麻烦—无论世人先前如何揣测密室与庭园的秘闻,眼下都立即堵住了悠悠众口。接下来我便要向你细述这番谋划带来的意外收获。

我们驱车拜访J夫人时,她总是待我分外热络。这倒也不无缘故,因她手头拮据欠租时,我屡次开具收据却从未真正索要钱款。

这位海军遗孀虽年过三十五,风韵犹存的身段仍透着撩人姿色。

她正巧在家,对我们的造访喜出望外。于是我们便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亲爱的J夫人,'塞西莉亚夫人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开口说道,'我已经说服查尔斯爵士允许我收养我可怜表哥的两个小女儿,现在打算全面负责这两位年轻小姐的教养。'她注意到J夫人开始面露难色,立刻补充道:'但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并非要将她们从您出色的管教中带走;她们的教育当然要照常进行。我只希望破例请求您准许她们偶尔来我们府上小住几日,不必非要等到固定假期。'

'我保证,'J夫人在这段话期间已经完全舒展了眉头高声应道,'只要能力所及,我极其乐意为夫人您行方便。请您尽管按自己的意愿安排便是。'

'而且如果,'我补充说,'亲爱的J夫人,您若能偶尔赏光携贵校的年轻小姐们一同来访,我们夫妇二人定会欣喜万分。您知道我有一处精致的别苑向来不对外人开放,但您的大名将永远是畅通无阻的通行证。'

'噢,查尔斯爵士,'这位善良的妇人赧然惊呼(这抹红晕显见她对那处禁地了如指掌),'您实在太宽厚了。不过说实话,方才看见您的马车驶进林荫道时,我着实吓了一跳—想起已经欠了两季房租;实在惭愧得很,恐怕要让您觉得我是个不像话的租户了。'

'纵有全世界最理想的租户,我也绝不更换您,亲爱的夫人。不过请看,我早已料到您的忧虑—深知您天性敏感又恪守信誉;这是收据,至于租金,请务必收下购置些您需要的珠宝首饰吧。'

J夫人在答话前偷偷瞥了我妻子一眼;但见那张甜美的面容上唯有最温柔动人的笑意,便立即应声道:'噢!查尔斯爵士何等体贴仁慈!永远是这般高贵的绅士风度,夫人,'她转向塞西莉亚夫人继续道,'如此温厚,如此慷慨。'

那就这么说定了,"塞西莉亚说道;"记得带几个最漂亮的女学生来。你知道查尔斯爵士最喜欢跟年轻姑娘们嬉闹了,我可是半点醋意都没有呢。

噢,夫人,我看得出您是位可人儿,真替查尔斯爵士高兴能娶到您这样的佳偶。我会带着您那对可爱的小表妹,再捎上我这儿两三个姑娘一起来;不过临走前要不要先见见她们?

啊,当然要见,快请她们过来吧。

詹太太摇了摇铃,转眼间两个我平生所见最娇艳欲滴的女孩便出现了。一个叫奥古斯塔,一个叫艾格尼丝,年纪分别九岁和十一岁。她们的小脸纯真得能掐出水来,举止更是将詹太太的调教功夫展现得淋漓尽致。我把她们一边一个抱在膝头,亲吻她们红扑扑的脸蛋时,隔着薄薄的细纱裙都能感受到那两瓣紧实饱满的小屁股—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好好领略这番风光了。

詹太太瞥见我的小动作,狡黠地抿嘴一笑。迎上塞西莉亚的目光后,她打趣道:"真是个风流浪子!您说是不是呀,夫人?

可不就是嘛!"塞西莉亚笑着嚷道,"要是我没猜错,您我二人对此都心知肚明呢,对不对?

詹太太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但见这话只是戏谑而非恶意,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我们和女孩们说笑片刻,给每人发了一枚几尼当零花钱,又许诺送新娃娃,这才告辞离开。

刚钻进马车,妻子就用扇骨轻轻敲了我一下:"查尔斯,你真是没救了。我敢肯定,詹太太准是你的老相好。

'当然是咯,亲爱的。实话告诉你,她当年可是个尤物呢。现在或许有点人老珠黄了,但办事极其得力,又懂得分寸。但凡她手头有孤儿院的女孩,或是那些家境不好、父母拖欠费用的姑娘—只要模样周正(丑的她可不会收)—她总会偷偷带过来给我。就这样,花上五枚金币,我就从她手里买下了不少小姑娘的初夜。这些事儿她处理得滴水不漏,从没闹出过什么麻烦。不过倒有一桩意外,我差点都忘了—那次着实棘手。有个蠢货监护人,竟然因为自家监护的姑娘向他哭诉就大发雷霆。他带着近卫军的弗兰克·费尔布雷斯气势汹汹找上门来,埋伏在林子里派人给我下了决斗书。

'我可不是畏首畏尾的懦夫,当即应了战,但要求他等我找位见证人。打听到老搭档奥布莱恩的下落后,我立刻差人请了他来。会合后我们直奔决斗地点—就是你特别钟意的那个幽深山谷。当时迫于形势,我不得不亲手解决了那个女孩的监护人,而奥布莱恩则送可怜的费尔布雷斯上了西天。记得我当时还怪他下手太狠,他却满不在乎地说:"老兄,这种风流债最怕走漏风声。死人才能永远守口如瓶啊。"至于那个姑娘,我们把她偷偷送出国,关进了修道院。说实话,这档子事实在晦气,害得可怜的J夫人那阵子整天怕被逮进监狱。'

天哪!亲爱的查尔斯,"塞西莉亚轻喘着用扇骨抵住他胸口,"你这人坏得迷人,说起这种事竟然面不改色。我敢肯定,你这恶棍准是把那姑娘给强占了。

可不是嘛,"我勾起嘴角,"按法律条文,这的确算得上强奸。

那J夫人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啊,她把那姑娘带到我面前,在我破了她的身子时还按着她。你知道,那是个清教徒家的小丫头,我们试过威逼利诱都驯服不了她。可她那副贞洁模样,居然比我许的好处更能撩人。偏生她生得极美,才十三岁,这般倔脾气反倒叫我着了魔。不过别再提这桩事了—这算是风流路上难免的意外。

说真的,查尔斯,你这般轻描淡写倒叫我心惊。不过无妨,你这冤家,我整颗心都系在你身上,对你那些小荒唐从不多加苛责。

到了星期四,詹夫人果然带着那对表姐妹和另外三位年轻小姐过来了。关于这几位姑娘,可得细说一番。

马歇尔小姐是个来自凯里郡的穷苦爱尔兰姑娘。她那没人性的父亲是个海军军官,三年前把她丢给詹夫人后就再没付过一个子儿。詹夫人往她家乡写信打听,才知这姑娘世上只剩父亲一个亲人,自然就把她当成了到手的猎物。

这姑娘是典型的爱尔兰美人,深蓝眼眸衬着乌黑秀发,肤色虽略显暗沉,脸蛋却足够俏丽。身段也生得匀称,只是稍显单薄。尽管总带着忧郁神情,她骨子里却有种勾人的劲儿。那时她刚满十二岁。

接着要说的是詹宁斯小姐,这是个快活爱笑的金发女郎,肌肤丰腴容貌娇美,满头浅色秀发浓密如云。她由祖母带大,那边给的抚养费少得可怜。这姑娘约莫十一岁,正是贪玩闹腾的年纪。

三人中最年长的贝柳小姐已十五岁,是个高挑标致的姑娘,体态优美只是略显清瘦。她是个黑美人,黝黑皮肤衬着黑眸,眼里既有灵气又含着醉人的慵懒。至于那对小表妹,不过是两个胖嘟嘟的小娃娃。

我们的聚会阵容如此,菲比和克洛伊在草坪上端来巧克力、水果以及大量蛋糕和糖果后,我们很快就熟络起来。茶点结束后,我把塞西莉亚留下招待J夫人,自己则带着这群少女去参观家禽场,接着去看小马驹。我事先暗示过菲比把种马牵进母马的隔栏,因此当我们抵达时,两匹马正在交配—这景象引得小姑娘们既惊诧又哄笑,让马歇尔小姐面色惨白神情凝重,而詹宁斯小姐和贝卢小姐则连眼周都羞得通红。

哦,快走开,快走开!"马歇尔小姐猛地转身喊道,但我拦住了她。

它们为什么要走开呢,亲爱的?"我问道。

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我追问。

因为—我觉得您是个下流的坏男人,查尔斯爵士。"这个傻姑娘抽泣着说道,突然放声大哭。

哦贝拉!"其他女孩异口同声惊呼,"真丢人,竟这样对查尔斯爵士说话。别理她,先生,她总是这样,真是个扫兴的可怜虫。

听你这么说我很遗憾,"我说道,"当我邀请年轻女士们来时,期望她们能够愉快有礼。若有人做不到,我们随时备着桦条鞭子伺候。

此时J夫人恰好走来,女孩们全都跑过去告发贝拉的失礼行径。

既然如此,查尔斯爵士,"这位能干的夫人说道,"我们就该先用一顿狠抽来开启今日的娱乐活动。

听闻此言,马歇尔小姐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她以惨痛代价领教过J夫人下手之重,但这姑娘生性倔强阴郁,仍闭口不语。

怎么样,小姐,"J夫人厉声道,"立刻道歉,不然马上挨鞭子。

没有应答。

道不道歉?

依旧沉默。

好,好!看来非得让你开口不可了。喂,好姑娘,"她转向菲比说道,"你力气大,把她抱起来;你们这些小丫头都过来,按住她的腿。

而倔强的贝拉被架起后,衣物被掀到头顶,J夫人从新桦条扫帚中挑出一大把枝条,用丝带扎紧,准备开始惩戒。

此刻我们得以饱览她形状姣好的雪白臀瓣与大腿;其他姑娘们似乎很享受这场面,将她的双腿掰得极开,使我们能瞧见那撅起的肉缝与其周边地带。

贝拉拼命挣扎扭动着想脱身,反倒更充分地展露了私密处的春光。

听着,"J夫人说道,"你这小荡妇,我一个子儿都没从你身上捞着,今天非得教你懂规矩不可,你这穷酸贱货。

她开始抽打这倔丫头,直到对方疼得哭喊着求饶,雪白的臀肉泛起火烧般的红痕。

不—不—不!"J夫人每吼一声就狠狠抽一记,"看我不把这身反骨给你抽出来!

天啊夫人,饶了我吧!噢—噢—噢—!兰德尔爵士,求您说句话!我要死了!嗷!嗷!

但这会儿我已看得兴起,便用手势止住欲求情的塞西莉亚,任凭惩戒继续。

她肌肤上浮起道道肿痕,血珠渗出顺着大腿流淌,最终随着一声绵长的尖叫,她昏死过去。

好了,"J夫人长舒一口气吼道,"把这骚货拖走,出发前别让我瞧见她。

眼见这可怜姑娘昏厥的模样,我动了恻隐之心,将她抱起送至我房内软榻。解开她衣裙,用匈牙利香水擦拭太阳穴后,我留她独处并返回聚会。此时众人正准备玩找拖鞋游戏,草坪上围坐成圈的我穿梭其间,不时探手在姑娘们腿间摸索拖鞋。

惊叫与欢笑声此起彼伏,场面热烈非凡—您想必明白,每个姑娘轮流感受过我手掌在其赤裸腿根游走的触感。

对某些人我只是匆匆一握,但对另几位我却流连忘返,手指直接在她们腿间不停抠弄,还装模作样地坚称她们肯定藏了拖鞋。看着小艾格尼丝和奥古斯塔被搔弄时咯咯娇笑的模样实在令人愉悦;而詹宁斯小姐与贝柳小姐那羞红的脸颊同样令人心醉神迷。尤其是贝柳小姐,当她在我的抚弄下泄身时,那对迷离的黑眸简直要迸出火星来;相比之下小詹宁斯尚未完全成熟,只是觉得这般玩闹有趣而发笑。

这真是一场放荡至极的嬉戏,撩拨得我欲火中烧,最终我提议改玩捉迷藏,同时悄悄向塞西莉亚使了个眼色;我俩双双溜去藏匿。

刚躲进茂密的树丛,我立刻让娇妻跪趴在地,瞬间就将阳物顶了进去,同时高声喊道"开始喽"。姑娘们吵吵嚷嚷地涌进树林,却久久找不到我们;直到艾格尼丝和奥古斯塔选了条与众不同的路径,竟在我高潮迸发时猝不及防撞见了我们。我当即抽身而出,让她们将我那根赤红肉棍尽收眼底—眼见这景象再加上她们表姐那对在阳光下泛着象牙光泽的雪臀,两个姑娘猛地停住脚步,扭头就朝同伴们飞奔而去,尖声嚷嚷着:

天啊!詹宁斯小姐!贝柳小姐!查尔斯爵士正对塞西莉亚表姐做公马对母马做的事呢!

紧接着我们听见窸窣低语,随即便从枝叶摩擦声中察觉,这群姑娘正躲藏在暗处准备偷看活春宫。

想到有这样一群美人旁观,我立刻又重振雄风,以更热烈的姿态继续交合。每过片刻就会从叶隙间探出几张渴望的小脸,又惊慌失措地缩回去,这般刺激让我血脉偾张,竟比预期更早地结束了第二回合。

她们刚见我开始系裤扣,立刻四散奔逃,假装还在寻觅我们的踪迹。 这时我们悄悄转移阵地,再次高喊"开始喽"。

这回她们跑过来逮我们时,那些狡黠的小妮子还装作找了我们好久的样子。现在轮到贝尔优小姐躲藏了,我们都留在草坪上,看着她跑进树林。这时我才发觉詹太太和菲比不见了,连克洛伊也遍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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