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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 新享乐主义者:性爱的欢愉——以诙谐与哲思视角写给贵族少女的直白书信,第4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0 5hhhhh 2630 ℃

但是查尔斯爵士,会不会特别疼呀?

起初会有点疼,但快感很快就能盖过痛楚。

她沉默不语,但我能感到她纤白手指攥住我粗壮阳具时微微发颤。

这便足够了。我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小树林里的工具房—这地方除了园丁从无人迹。把一捆草垫翻倒的手推车铺好后,我将这妙人儿安置妥当,旋即开始攻占她的处子之地。

她因疼痛咬住嘴唇却未呼喊,我视此为吉兆;边爱抚拍打她的大腿,揉捏她的酥胸玉臀,很快便感到那紧致蜜径渗出滑润春水—这可爱姑娘竟已高潮了。不久她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啊!我这是在哪?噢!太舒服了。哈—哦—升、升天了!啊,唔—呃—呃—呃!

她紧咬银牙,双臂如铁箍般缠住我,双腿像母虎般盘绕我腰际,那几乎要折断我腰椎的力道简直令人窒息。

这个长着澄澈蓝眸、气质大胆张扬的姑娘,显然找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虽然她自己未曾察觉—那便是根硬挺的雄根。既已得手她便不愿放开,当我高潮将至想要抽身时,她竟执拗地扭动腰肢痴缠不休,那放浪的迎合让我(以我这把年纪实属罕见)在首次泄身后十分钟内再度昂首挺立。

此刻她已毫无羞怯,贴着耳畔轻喘让我慢些到达极乐。

我们最终在那销魂处缠绵了整整半个时辰。

美丽的梅德利小姐稍事恢复后,我便扶她起身,挽住我的臂弯,一同去寻找她的同伴。

怎么样?"我问道,"现实可比幻想更美妙吧?

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她轻声道,纤指用力掐了掐我的胳膊。

让我难过的是,刚尝到甜头就要失去你。你明天就要回家了,是吗?

确实如此,"她答道,略作迟疑又补充,"但若你真心想要,这并不妨碍我们相见。我就住在里士满附近,那儿有无数幽静的角落可供相会。

我震惊得陡然停步,随即拦腰抱起她雨点般亲吻,高喊道:"哎呀我的天使,这简直比我最奢侈的幻想还要美好!你说的是真心话?快承认你是在捉弄我。

我?半点都没有。

那你当真言出必行。

千真万确,我觉得你是位风流骑士。

我摘下帽子向梅德利小姐鞠躬,这礼数比我以往对任何小姐都要隆重。

接着我们细商密约,她详尽交代了相会地点、日期与时辰。待她说完,我们已回到喧闹的人群中。

老天爷!"十几张嘴同时惊呼,"你们俩躲到哪里去了?我们到处找不着人!

可怜的梅德利小姐羞红了脸,我即刻解围:"诸位知道,我方才回屋取鼻烟盒;归途特意绕经迷宫查看灯笼布置是否合意,正巧遇见在曲径中迷路的梅德利小姐,她高呼求助。我费了些功夫才领她出来,这才耽搁了。

这番说辞骗过了多数人,但我瞥见马歇尔与詹宁斯二位小姐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那意味我再清楚不过,却佯装未见。

我们打断了精彩的捉迷藏游戏,此刻喧闹又重新延续。

轮到詹宁斯小姐躲藏时,她轻快地跃入树林,但经过我身边时,巧妙地将一张用铅笔写着字的皱巴巴小纸条塞进我手心。一听到"呜呼"的搜寻信号,我们便四散跑开。趁周围无人注意,我立刻抓住机会展开纸条。

上面的字简洁得像斯巴达人的作风:"工具房"。

我立刻以最快速度赶往工具房,小心翼翼避开所有女猎手的视线,一路上反复琢磨这两个字的含义。

若是马歇尔小姐相约倒不难理解—可娇小的詹宁斯怎么会知道工具房的存在?

正当我苦思冥想时,工具房已赫然出现在眼前。

匆忙回头确认无人跟踪后,我闪身越过门槛插上门栓,瞬间就被炽热的少女搂了个满怀。

亲爱的查尔斯爵士,"她娇喘着,"您能来真是太好了…可您分明先撩动了我的情欲,既然点了火,总会疼惜我几分吧?"她湿热的吐息喷在我颈间。

我的小宝贝,"我跪下来掀开她的裙摆,双手握住她赤裸的大腿,"这还用问吗?"指尖轻易就陷进凝脂般的肌肤里。

人家当然要担心,"她扭动着迎合我的抚摸,"您这样的风月老手,阅尽人间春色,怕是根本瞧不上我这般青涩的身子。何况那个蓝眼睛的梅德莉小姐早就缠上了您—您该不会真以为迷宫那套说辞能骗过我吧…

哦?"我低笑着将她抵在墙上。

您简直是个迷人的魔鬼,查尔斯爵士。"她纤长的睫毛扫过我的锁骨。

过奖了。"我躬身时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

激情让她的黑眸燃起火焰:"更别说还要和塞西莉亚夫人争,和菲比争,和小克洛艾争—"话音未落便化作压抑的呻吟。

“住口,住口,”我喊道,“别再提了!在这供奉维纳斯与普里阿普斯的圣殿里,绝不容许绿眼妖魔嫉妒之心擅闯;我的爱意遍及世间每一处美色,如蜜蜂般在花丛间穿梭,采撷每一朵的甜蜜。我珍贵的姑娘,满足于你所得的这一份吧,相信我,你绝不会有所怨言。”说罢,我在她蔷薇色的脸颊印上一个狂喜的吻。

“但我们在用言语浪费宝贵光阴了,我的小可爱,若你愿意,我们该付诸行动了。”

言出必行,我让她跪在园丁用的草垫上—那草垫仍如我先前放置那般留在手推车里,随即掀起她的衣裙,露出那对丰腴雪白的臀峰。

“哎呀,我的天,”姑娘叫道,“竟要这样来吗?我还以为你会伏在我胸脯上呢。”

“方式有多种,我的天使,”我边说边朝那幽谷抵进,“待我们更熟稔后,我定要教你那三十五式体位。”

“真的呀?”这俏人儿脱口惊呼,“竟有这么多花样?”

“可不,”我应声道,“一式比一式更销魂。”

我紧掐住她的臀胯,开始实打实地冲刺。她极配合地弓起身子,只时而轻哼一声“噢!”透出些微痛楚,又尽力叉开双腿助我深入,不过十分钟光景,我便策马疾驰般长驱直入,以一身之位率先冲过终点。

当她感受到我那硬挺阳具鼓胀的龟头抵进花心最深处时,这痴情姑娘彻底放纵了欢愉。她高高撅起雪白巨臀,一只手探到腿间抚弄我的春囊;她用千百种方式撩拨我;她颠动、扭摆、旋转,娇喘伴着嘤咛;气息渐促之际,她喃喃低语:“啊,极乐!啊,升天了!升天了!”便泄了身;而我的激烈抽送恰在同时到达极致,终于在狂喜的迷乱中,整个人瘫倒在那对雪白肉球之上。

我们究竟那样躺了多久,唯有爱神维纳斯知晓;但渐近的脚步声将我们从淫靡的迷醉中惊醒。我匆忙整理好衣物,溜出门藏进矮树丛里。刚躲藏妥当,便见一群年轻姑娘喧闹着出现,扯着嗓子高喊:"詹宁斯小姐!詹宁斯小姐!

她能躲到哪儿去呢?"一个姑娘嚷道。

说真的,"另一个接口道,"找得我浑身发热腿都软了。

她要是躲在这工具房里也不奇怪,"第三个脆声叫道,"咱们进去瞧瞧。

她们推开门,把满面羞红如牡丹的詹宁斯拽了出来,她眼神慌乱不知所措。

天爷呀詹宁斯小姐,您怎会挑这种地方藏身?

不如问问你们自己,"这俏佳人强自镇定反唇相讥,"找了这么久才抓着人,模样有多蠢笨?

好啦好啦,总归是找着了!快来玩抢拖鞋游戏,烟花表演前只够玩一局啦—瞧天色都暗透了呢。"笑闹的姑娘们簇拥着她离去。

我正打算跟去凑热闹,毕竟最中意这香艳游戏,忽然有只小手钻进我掌心。回头一看,小克洛伊正仰着苹果般红润的脸蛋冲我甜笑。

怎么是你?"我诧异地低呼,"这是唱的哪一出?

爷别恼嘛,"她踮脚凑近耳语,"我悄悄跟着您,从门缝里把工具房的事儿全瞧去啦—不过我决计不说出去。

好个刁钻的小野猫!"我轻掐她绯红的腮帮笑骂,"这会子又来打什么主意?

查尔斯老爷心里明明透亮,偏要人家说破~

哈!"我捏了捏她发烫的手心,"你这小精怪的心思,我瞧得真真儿的。但告诉我,为何舍了年轻俊美的达佛尼斯?那小子与你年貌相当,我却长你这许多岁—果真情愿选我?

说实话,查尔斯爵士,我对您的喜爱远胜于他。他漂亮得过分,简直像个女孩子;更何况是您教会了我情爱的一切,是您最先唤醒那些感觉,是您的手最先爱抚了那个隐秘地带—现在每当接近您时,那里总会阵阵酥麻。哦,查尔斯爵士,我虽年幼,却已拥有女人所有的情欲。

既然如此,亲爱的小宝贝,你理应享受女人所有的欢愉。来,"我牵着她走进树林,仰面躺下让她跨坐上来。

我有些累了,宝贝,"我说,"所以你得主动些。

乐意之至,亲爱的查尔斯爵士。不过天哪,您还没硬起来呢,简直软绵绵的。但我很快就能让它振作。让我给您口交吧;如果您愿意,也可以舔我的小穴,这样我们很快就能进入状态。

话音未落,她已然转身撅起可爱的翘臀,将稚嫩的小穴贴向我的嘴唇。我的舌头当即滑入其中,而她与此同时用嫣红的小嘴含住我疲软的阳具,娴熟地挑逗吮吸,不出片刻我便剑拔弩张。

于是她再度转身骑坐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随之展开。

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这出香艳插曲落幕后,我们双双回归庆典狂欢。

恕不赘述寻鞋游戏的种种嬉闹。只需说那晚我看似无意地触碰到诸多处子蜜穴与丰腴大腿,却未曾显得逾越礼节。

庆典最终在漫天烟火与璀璨灯海中以乡村舞会收场。宵夜过后,宾客们约莫午夜时分尽兴而归。

待众人散去,我与塞西莉亚共枕夜话,细细分享彼此这场盛宴中的风流韵事。

看来她也没闲着,她拉着达夫尼斯和贝柳小姐躲进了岩洞,在那里花了一个小时尽情交媾互舔。她还被九岁小克拉拉的天真模样逗得心痒难耐,私下向这漂亮小女孩展示了小马驹的模样。先用淫猥的抚摸撩拨得那小东西春心荡漾,最后两人互相舔舐私处,弄得彼此心满意足。

她听我说起如何俘获梅德利小姐的芳心,不禁开怀大笑,问我是否打算去里士满赴约?

我觉察到她语气里带着异于往常的热切。深知她并非善妒之人,这反叫我摸不着头脑。但我掩饰住诧异,故作冷淡地回答:"这个嘛,自然是要去的。那姑娘活脱脱是个梅萨利娜转世,若我爽约她决计不会轻饶。

难道说,"塞西莉亚问道,"她那双大胆的蓝眼睛当真暗藏春情?

千真万确,"我接口道,"告诉你吧,这姑娘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早已熟透待人采摘。

此后我们便没再多言。经过一番慵懒的缠绵—毕竟两人都已精疲力尽—我们相拥入眠。

致塔利亚

*

到了约定前往里士满的周一,我一路策马前行时,心头却莫名萦绕着对塞西莉亚的不安。这几日她总透着种焦躁的兴奋感,时常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甚至恍若未闻,全然不似平日模样。这究竟是何缘故?我反复自问,最终懒得再猜,便猛夹马腹疾驰而去。

抵达里士满后,我在星级驿站拴好马匹,假意向人打听通往教区长的路径,优哉游哉地缓步前行。不久便寻至梅德利小姐细致描述的那片林地,沿着特定小径走去,转眼就到了幽会地点。

想象一下我有多惊讶—树下坐着的不是我那可爱的朋友,而是个吉普赛老妇。一见到我,她便起身行了个屈膝礼,递来一张熏过香的三折便笺。我撕开信封,读到如下字句:

都怪我不够仔细收拾内衣上的痕迹,那些污渍被人发现了。姑母现在严禁我单独外出—真叫人绝望。

我往老妇手里塞了半克朗银币转身要走,却被她拦住。

哎呀老爷,您这就放弃啦?想想看,那位小姐可是为您神魂颠倒呢。交给老婆子安排,保管成事。

此话当真?"我挑眉,"若真如此必有重谢。你该知道我是谁吧?

当然认得!我们全族都认得您,查尔斯老爷。您从没赶过我们这些占地扎营的,鸡舍被偷也没押我们去见官,还允我们在谷仓过夜,去年冬天更是送了篷布和粮食—谁不夸您是位真正的绅士?虽说像其他爷们一样爱拈花惹草…不过这有什么打紧?听着,我们吉普赛人有通灵的法子—好心提醒您,别原路返回,换条道走,当心见血光。

话音未落,她倏地钻进树林消失不见,我根本来不及阻拦。

局面愈发诡谲,我这才真觉脊背发凉。但您知道,我向来不是怯懦之徒;何况腰间佩着剑—可不是庆典上装样子的玩物,而是真刃实钢的利器,几次决斗都靠它保命。于是我无视吉普赛人的警告,仍策马沿原路前行。

途经环绕我领地的林间小道时,忽见一辆驿车藏在树影里,车顶捆着行李箱,像是刻意避人耳目。车夫四仰八叉躺在草地上,马匹正低头啃食青草。

我并未过多留意这旅行马车,径直骑马进入林中,将马拴在一棵树上后开始四处徘徊。终于,在距我约五十码的小片林间空地上,透过树影望见一位贵妇与绅士正在缠绵调情。我悄无声息地靠近未被察觉,隐身于灌木丛中,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虽听不清对话内容。

草地上躺着一位高大英俊的黑发男子—我即刻认出是塞西莉亚夫人的表兄威廉·B勋爵。而跨坐在这年轻人身上的正是夫人本人,裙裾尽数翻卷至腰际,裸露出浑圆臀瓣的全部春光。B勋爵一面嬉笑着拍打那颤动的雪臀,一面承受着她上下起伏的骑乘。

二人显然沉醉于彼此交欢,阵阵销魂蚀骨的喘息、"哦!"、"啊!"的浪叫是唯一飘入我耳畔的声响。缠绵片刻后他们变换姿势,他跪立到她身后挺身进入,而她扭动着腰肢狂野迎合,在极致欢愉中纵情跳跃。

终于迎来高潮时分。她蓦然转身环住情人脖颈,与他交叠着瘫软在草地上,浑身酥软如泥。

在这个艳情绯闻弥漫宫廷的时代,像塞西莉亚夫人这等贵妇本就不会严守贞洁—尤其当对方是她旧情复燃的威廉·B勋爵。

忆起自己也曾屡次背叛于她,若她的风流韵事能如我这般摆在明处,我倒未必会心生芥蒂。但这场趁我白日外出幽会的偷腥行径,却让我如鲠在喉。

我迫切想从他们对话中窥探隐情。待二人初云雨稍歇,正相依坐在草地上温存时,便悄然穿过荆丛潜至距他们仅一码处。如雕塑般凝立不动,手按剑柄屏息聆听。

要我说,"威廉勋爵开口道,"那家伙根本是头彻头彻尾的老畜生、发情公羊、色中饿鬼,亲爱的表妹,他压根配不上你。你透露的那些事—老天作证我这人并非圣徒—简直令我毛骨悚然。逢场作戏也就罢了,可连幼童都要染指,呸,下作—

也许,"塞西莉亚笑着喊道,"他要是听见你这么说,准会反唇相讥:玩弄无主的小崽子是一回事,可勾引人家的妻子就是另一码事了。真该死,呸呸—

威廉勋爵干笑两声,却被这番抢白惹得咬住了嘴唇。

说到底,亲爱的威廉,"塞西莉亚说道,"指责别人恶行总比看清自己容易得多。我敢说要是每个人都遭报应,这世上没几个能幸免。让那些狂信徒去辱骂同胞吧,把大批人打入地狱—可你要明白,人性到哪里都一样,不管藏在牧师黑袍底下还是军官猩红制服里。

说得妙啊,我的小哲学家,"她的表兄笑着附和,"可你不是亲口说过,对丈夫只有憎恶与嫌弃?

噢,千真万确!没错,他确实可恨;是个肮脏下流的老淫棍,毋庸置疑。但这不代表你—刚给他戴了绿帽的人—还能雪上加霜地辱骂他。怎知他会不会突然现身,就在我们附近—

现身!"我嘶吼着跃入空地,长剑赫然出鞘,"站起来,阁下;拔剑自卫吧。私通尚可原谅,毕竟世风如此。但那些污言秽语实在欺人太甚—而您,夫人,更是冷酷绝情!废话少说,看剑!

我摆出迎战姿势。威廉勋爵(身为当代顶尖剑客,实乃不可小觑的对手)将剑举至额前行礼,随即优雅地侧身转入第二防御式。双剑铿然相撞的脆响引得塞西莉亚夫人失声惊叫,她瘫软在草地上,几近昏厥。

决斗持续良久,我俩棋逢对手。冲刺与格挡,旋转与闪避,所有精妙剑技轮番施展,一时间竟难分高下。

终于,我一剑刺中了他的持剑手臂,他细麻布袖口瞬间被染成深红。这处伤口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他失去了冷静,防守姿态也不再严密;我趁机从他第三式防守下方突刺,若不是背信弃义的塞西莉亚夫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用手杖猛击我的胳膊,我本可当场结果他的性命。就在这一刹那,他的长剑已贯穿我的身躯。我如死人般向后仰倒,失去了所有知觉。

当我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卧房里各种熟悉的物件。菲比正坐在床尾啜泣,眼眶通红。我试图开口,她却将手指轻按在自己唇上,走近床边低语:"查尔斯爵士,请您先别说话。

发生什么事了?"我气若游丝地问道。

现在不行,还不是时候,"菲比悄声说,"改日再向您细说原委。您连日高烧昏迷病势危重,那位几乎寸步不离的年轻医生三天前都觉回天乏术了。只要您肯静心休养,亲爱的查尔斯爵士,一切尚有转机。

她将清凉的饮剂喂到我唇边,细心遮好灯光后缓步退开。因失血过多,我虚弱得如同婴孩,阖上眼不久便又陷入昏沉。一周后我稍有起色,这让那位贫寒的医生喜出望外(我虽曾对他诸多照拂,却未料能得如此赤诚相报)。他告知我右肺被刺穿,起初血流如注几近绝望,全靠静卧调养、老朱克斯与菲比克洛伊轮流彻夜照护,加之我本身体魄强健,方才侥幸保命。这位医者对自己的辛劳与医术只字未提,以致一月后我康复时赠他百枚基尼支票,他竟愕然推辞说十枚足矣。但我执意相赠,终令他欢欣离去。

自觉体力已恢复得足以听菲比讲述经过,我热切地吻了她和克洛伊,甚至包括可怜的老朱克斯,感谢他们对我无微不至的照料。我让两位姑娘坐到我脚边,达弗尼斯则在我背后垫好枕头,递给我一杯柠檬水。

查尔斯爵士,我要说的事情不多,"菲比开口道,"但我会尽量讲清楚。您动身去里士满后不久,夫人就独自步行出门了。由于没有监视夫人的指令,我不允许杰克跟踪,之后我们再没见到她。下午五点左右,杰克在围墙外的树林里闲逛时,突然发现您倒在血泊中的场景—这把他吓坏了。

周围的草皮上全是血迹,地面被踩得一片凌乱。您仰面躺着,脸色惨白如纸。他在您附近捡到一把扇子、一条缎带和一只女士手套。他赶紧跑回乳品厂告诉我们这事,吩咐我们悄悄把您抬进来,在这间房铺好床铺,自己则骑马去找医生。

我的好孩子,"我伸手与他相握,"你的沉着果断很可能救了我的命。我感激你,会铭记于心。接着说,菲比。

好的先生,我们按他的吩咐做了,医生也来了;后续的情形您都知道了。

那塞西莉亚夫人呢?"我追问道。

噢,"菲比说,"关于夫人的事必须让杰克来说。他听完医生的诊断,见您有人妥善照料后,就把您拴在树上的马牵回院子,在马鞍枪套里插上两把填好弹药的手枪,佩好您的短剑,骑马离开了。

那么达弗尼斯,由你继续讲述吧。"我说。

少年犹豫片刻,终于开口。

'查尔斯爵士,您很快就能明白,当时我敏锐地注意到您倒在地上,手中仍紧握着出鞘的剑,还发现一只手套、一条缎带、一把扇子以及陌生脚印的痕迹。尤其这些鞋印绝非平民或劫匪常穿的款式,我立刻断定夫人是在林中私会情郎,您惊扰了他们的幽会,这才引发了决斗。

我顺着湿润苔藓地上的脚印追踪—因近日雨水而清晰可辨—直至它们几乎延伸到路边。这里出现了车轮印迹:一辆四驾马车偏离道路驶入树林,在脚印尽头停下,随后沿林缘绕行重新回到大路。我当即用马刺猛夹您坐骑的腹部疾驰追赶。在下一座小镇探听到逃亡者的消息;十二英里外他们更换了马匹;又六英里后他们用了晚餐。此时天色已暗,我仍策马狂奔,但很快失去踪迹:三条岔路通向不同方向,无人能指明他们所选之途。人马俱疲之际,我在最近旅店歇脚休整。翌日清晨我全速赶至黑斯廷斯,得知形貌相符的贵族男女已于五小时前乘船前往法国。'

我达佛尼斯的热忱致谢,但坦言他徒劳奔波了这番辛苦。

现将这冗长往事作结:后来听闻威廉勋爵在公共赌桌与法国人争执,斗殴升级为决斗,那位法国人令爵爷当场毙命于决斗场。

至于塞西莉亚夫人,因表兄兼情人的殒命心碎欲绝,已投身本笃会女修道院,近日更披上了黑色面纱。

然长信终须搁笔,就此别过!

结局

*

致塔莉亚

挚友问我这十五载隐匿何方。唉!自上次通信你我皆添年华。实则我刚欲修书致意—从杰克·贝尔赛兹处得知您与将军丈夫方从印度归来。

你告诉我,你已经按时收到了我与威廉·B爵爷那桩风流韵事的来信,并写了一封长信回复,但我始终未曾收到。

经历这些不幸后,我对特威克纳姆的别墅心生厌恶,便以高价卖给了巴尔克利·H爵士,随后带着菲比、克洛伊、达芙妮斯和老朱克斯退居到赫里福德郡的庄园,至今仍安居于此。

至于梅德利小姐—她从吉普赛人那儿听闻我即将离去,某夜竟从姨母家溜出与我们汇合。她与我相伴五年光景,后遇良机嫁与一位年轻农夫。我劝她把握这桩美满姻缘,还出资为他们备齐了农庄家当。

我将J夫人所居宅邸赠予她,与这位可敬的女士深情作别。为奥古斯塔与艾格尼丝备妥嫁妆,也为马歇尔小姐和詹宁斯小姐觅得佳偶,并给每位姑娘都置办了丰厚聘礼。

可怜的老朱克斯已于五年前米迦勒节时离世。达芙妮斯十八岁那年,我帮他在步兵团谋得少尉军职。这好小子在低地国(并非卡尼兰)某次突击战中率领敢死队冲锋时英勇殉国—战场的命运向来如此。纵情维纳斯战场与玛尔斯沙场的青年中,再难寻得这般骁勇之人。

菲比如今已是风韵饱满的三十五岁妇人,姣好容颜未褪,鲜活力犹存。温婉性情与款款深情一如往昔。

克洛伊出落成俏丽佳人,年方二十八正当年华。

既已"遍尝人生百味",你自然明白我难复当年纵情云雨的雄风。幸有二三娇嫩少女—对外称作菲比与克洛伊的姊妹表亲—终日嬉戏玩闹,翻滚间春光乍泄,偶能撩动我沉寂血脉泛起涟漪。

偶与菲比、克洛伊重演旧日癫狂,倒也能教她们忆起我昔时雄风。只不过……"五十至八十翁,周一度春风"罢了。

她们各自都有个精壮小伙当情人,而我对此事的体谅非但没有疏远她们,反而让她们对我更加温顺服帖,任我予取予求。

邻里们都把这些亲爱的姑娘们和老友们纯粹看作得宠的仆人—一位接替老朱克斯的谨慎老厨娘更添了几分体面。所以我现在再算不上是个浪荡子了。

教区的牧师是我至交好友。

我那位忠心的外科医生仍打着光棍,就住在这宅子里。

再加上邻近两位乡绅偶尔来凑个热闹,我们时常喝着潘趣酒打上几局牌。

这般闲适的生活正合我意,我已彻底告别浮华世界与都市欢场,终日沉浸于那些正掀起思想风暴的哲学著作之中。

亲爱的老友,既已向你道尽近况,我殷切期盼有朝一日你能踏足这僻静之地。倘若命运作弄终难如愿,也请收下我临别赠言:珍重!珍重!此去长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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