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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行动:闯入潮汐监狱的G.T.I干员要被典狱长格赫罗斯改造成哈夫克发情女战斗干员啦!,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20 5hhhhh 5200 ℃

小时候看这集被格赫罗斯罪加三等了()

## 被典狱长改造成雌豚战士

>我们奉命潜入潮汐监狱,伪装成哈夫克援军协助镇压暴动。

>典狱长格赫罗斯发现真相后,将我们击昏送进改造舱。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浸泡在绿色液体中,胸部被仪器吮吸膨胀,下体正收缩成女性器官。

>几天后,我们彻底变成敏感易高潮的少女,脑机植入完成。

>格赫罗斯的声音在脑中响起:“顺从哈夫克,否则生不如死。”

>身体日益渴求快感,每次自慰都让记忆被篡改。

>当队友互相抚摸呻吟时,我试图阻止却被拉入情欲漩涡。

>高潮中脑机彻底控制了我们——现在,我们穿着黑丝镇压暴动,享受哈夫克的奖赏。

>回到宿舍,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服从调教。

---

冰冷的月光像一层惨白的盐霜,涂抹在阿萨拉大陆边缘这片被诅咒的海域上。咸腥的海风卷着细沙,抽打在“海蛇号”突击艇低矮的舷窗上,发出令人烦躁的沙沙声。艇身随着汹涌的黑色浪涛剧烈起伏,每一次沉落都让我的胃袋也跟着下坠。

“目标确认,‘潮汐监狱’,方位0-2-7。”代号“铁砧”的狙击手,一个下巴线条硬得像花岗岩的男人,声音压得极低,透过内部通讯器传来。他紧贴着我左侧的舱壁,那双在微光夜视仪后显得格外幽深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舷窗外那片突兀耸立于怒海孤礁之上的钢铁巨兽。

我,代号“扳机”,蜷缩在冰冷的金属甲板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M7冲锋枪冰凉的聚合物护木。枪油和海水混合的独特气味钻进鼻腔。右边是“火花”,我们的火力手兼爆破专家,正笨拙地调整着那挺沉重的PKM通用机枪的脚架位置,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混合着汗味、机油味和一种挥之不去的、对未知任务的紧张。

“GTI指挥部,这里是‘尖刀’小队,已抵达预定海域,监狱外围目视确认。完毕。”队长“铁砧”的声音再次响起,冷静得近乎冷酷。

短暂的电流嘶嘶声后,一个同样毫无波澜的男声刺入耳膜:“‘尖刀’,收到。目标建筑内部发生大规模囚犯暴动,监控显示核心区域安保系统已被部分瘫痪。按原计划,伪装哈夫克‘黑水’战术支援小组,接近典狱长格赫罗斯,协助其镇压。等待我方‘背刺’指令。重复,等待指令。完毕。”

“收到,等待指令。完毕。”铁砧切断了通讯。狭小的船舱里只剩下引擎低沉的咆哮和海浪拍打艇身的轰鸣。火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亢奋。伪装、潜入、背叛……这活儿够脏,也够刺激。

“黑水”的黑色作战服紧裹在身上,胸口和臂膀上那狰狞的哈夫克集团狼头徽章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突击艇如同一条真正的海蛇,悄无声息地切开墨色的海水,朝着那座灯火通明、警报嘶鸣的钢铁孤岛疾驰而去。监狱主体建筑像一头受伤的钢铁巨兽,多处窗口喷吐着火舌,爆炸的闪光不时撕裂黑暗,将扭曲的人影投射在冰冷的金属外墙上。囚犯野兽般的咆哮、绝望的哭喊、自动武器短促的连射声,还有那刺耳的、永不停歇的警报,混合成一首地狱的序曲,隔着厚重的舷窗都清晰可闻。

“海蛇号”粗暴地撞上监狱下方隐蔽的卸货平台,金属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叫。舱门猛地向上弹开,腥咸冰冷的海风裹挟着硝烟和血腥味,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我们脸上。

“行动!”铁砧低吼一声,第一个弓身跃出。

我们三人呈三角队形,紧贴着冰冷湿滑的金属墙壁,沿着狭窄的维修通道向上疾奔。M7冲锋枪冰冷的枪托紧紧抵着我的肩窝,手指虚扣在扳机护圈上。通道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机油味,还有一股新鲜血液的甜腥。墙壁上溅满了暗红色的斑点,几具穿着囚服或安保制服的尸体以扭曲的姿态倒在角落,空洞的眼睛瞪着渗水的天花板。头顶的管道不时传来沉重的奔跑声和零星的交火声,每一次震动都让灰尘簌簌落下。

“C区主控廊道,目标典狱长位置确认!”铁砧的声音在头盔内置耳机里响起,带着一丝紧绷。他猛地在一个T型路口停下,侧身,快速探出头又缩回。

“砰!砰!砰!”

几发大口径子弹带着恐怖的动能狠狠凿在转角处的金属墙壁上,瞬间撕开几个碗口大的破洞,灼热的金属碎片和火星四溅!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反复回荡,几乎要撕裂耳膜。

“压制!”铁砧吼道。

火花立刻在我身后单膝跪地,沉重的PKM机枪发出沉闷而连贯的咆哮。“哒哒哒哒哒——!”炽热的弹壳如同金色的瀑布,叮叮当当地砸落在金属地板上,跳动着滚向黑暗深处。7.62mm全威力弹形成的金属风暴瞬间覆盖了前方通道的拐角,打得对面抬不起头,碎石和火花疯狂迸射。

“走!”趁着火力压制的间隙,铁砧猛地挥手。

我们三人如同离弦之箭,从掩体后冲出,沿着火花撕开的火力通道向前猛扑。通道尽头,一扇厚重的防爆门半开着,门内是一个相对开阔的指挥节点区域。几具安保人员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门口。里面,激烈的交火声如同爆豆。

冲进门的瞬间,视野豁然开朗,但也更加凶险。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战术指挥中心,布满了闪烁的监控屏幕和倒下的控制台。十几名穿着哈夫克深灰色制服的安保人员正依托着翻倒的金属桌和仪器残骸,朝着通道另一侧疯狂倾泻火力。对面,数十名衣衫褴褛、状若疯狂的囚犯,挥舞着简陋的武器——铁管、消防斧,甚至是从尸体上抢来的手枪,正悍不畏死地发起一波波冲锋,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而在指挥节点最核心的位置,一个穿着笔挺铁灰色制服、肩章上缀着银色狼头徽章的男人,如同风暴中的礁石般屹立不倒。他身形高大,肩膀宽阔,灰白的短发如同钢针般根根竖立,深刻的法令纹和紧抿的薄唇勾勒出绝对的严厉。他手中那支造型粗犷、枪口硕大得惊人的ASH-12战斗步枪,每一次点射都发出如同小型炮击般的恐怖轰鸣!巨大的12.7mm弹头轻易地将冲在最前面的囚犯上半身撕成碎片,血肉和内脏呈放射状泼洒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扇形血污。他每一次冷静地更换弹匣,每一次精准地锁定目标扣动扳机,都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机器般的效率。

这就是潮汐监狱的典狱长,格赫罗斯。一个活着的、行走的镇压机器。

“典狱长阁下!”铁砧的声音穿透震耳欲聋的枪声,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属于哈夫克精锐部队的冷硬腔调,“‘黑水’战术支援小组,奉命增援!”

格赫罗斯刚刚用一发ASH-12的怒吼将一名试图从侧面管道爬出的囚犯连人带管道一起轰成了扭曲的废铁。他闻声猛地侧过头,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灰蓝色眼睛瞬间锁定了我们三人。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我们身上那身“黑水”制服、武器以及胸口的哈夫克徽章上快速扫过,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脸上溅着几滴暗红的血珠,在惨白的应急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增援?”格赫罗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过了周围的喧嚣。他手中的ASH-12枪口微微下垂,但手指依旧紧扣在扳机护圈上。“我没收到任何通知。”

“紧急指令,阁下!”铁砧上前一步,语气斩钉截铁,毫无破绽,“集团总部直接下达!通讯可能被暴动干扰了!”

格赫罗斯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脸上再次扫过,尤其是铁砧那张坚毅的、毫无表情的脸。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只有外面囚犯的嘶吼和子弹的呼啸在提醒着危机的迫近。终于,他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松动了一丝,那是一种长期高压下看到一丝希望的本能反应。

“很好!”格赫罗斯猛地一点头,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厉芒,随即被更深的冷酷取代。“守住左翼通道!别让那群渣滓冲进来!清理干净后,潮汐监狱必有重赏!”他手中的ASH-12再次咆哮起来,将一个试图从通风口探出头的囚犯轰得无影无踪。

“是!”我们三人齐声应道,声音在头盔下显得有些沉闷。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按照格赫罗斯的指示,如同三颗精准的铆钉,楔入了混乱战场的左翼缺口。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纯粹的杀戮交响曲。我的M7冲锋枪在近距离爆发出清脆而致命的嘶鸣,9mm弹头将冲上来的囚犯打得浑身血洞,身体抽搐着倒下。火花的PKM机枪持续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形成一道致命的火墙,将试图集群冲锋的囚犯成片扫倒,残肢断臂混合着内脏碎片四处飞溅。铁砧的M14 EBR精确射手步枪则如同死神的点名簿,每一次清脆的“砰”声响起,远处某个试图投掷燃烧瓶或指挥冲击的囚犯头目就会应声爆头,红白之物喷溅在身后同伴惊恐的脸上。

我们与格赫罗斯率领的残余安保人员配合默契,如同一个高效运转的绞肉机。囚犯们疯狂的冲锋在精准的火力网和ASH-12那毁灭性的打击下,如同撞上礁石的浪花,迅速瓦解、溃散。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硝烟味和人体组织烧焦的恶臭。地面早已被粘稠的血浆和滑腻的内脏碎片覆盖,踩上去发出令人作呕的噗嗤声。

当最后一个还能站立的囚犯被铁砧一枪打穿膝盖,惨叫着倒下,随即被一名安保人员上前用霰弹枪轰碎了脑袋后,震耳欲聋的枪声终于停歇。只剩下警报还在不知疲倦地嘶鸣,以及伤者微弱的呻吟和濒死的喘息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

格赫罗斯将打空了弹匣的ASH-12重重顿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他环视着这片如同屠宰场般的指挥节点,遍地狼藉的尸体,破碎的仪器,溅满墙壁和天花板的暗红血污。他布满血丝的灰蓝色眼睛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冰冷的审视。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我们三人身上,尤其是铁砧。

“干得不错,‘黑水’的士兵。”格赫罗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许,他抬手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污,那动作沉稳有力。“你们的效率,远超我的预期。”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身上沾染的血迹和硝烟,“我会亲自向集团高层报告你们的功绩。晋升和奖赏,绝不会少。”

就在这时,我头盔内置耳机里,那个属于GTI指挥官的冰冷声音如同毒蛇般钻了进来:“‘尖刀’,目标安保力量已严重削弱。目标人物格赫罗斯,状态疲惫。准备执行‘背刺’程序。重复,准备执行。完毕。”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肾上腺素瞬间飙升,握着M7的手心沁出冰冷的汗水。铁砧和火花显然也收到了同样的指令,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体瞬间的僵硬。铁砧微微侧过头,头盔下的眼睛飞快地和我对视了一下,那眼神里是决绝的信号。

格赫罗斯似乎并未察觉这瞬间的异样。他转过身,走向旁边一个相对完好的通讯控制台,背对着我们,拿起一个沾血的通讯器,按下了加密通话键。

“这里是潮汐监狱,格赫罗斯。暴动已基本平息。请求确认,‘黑水’战术支援小组是否由总部直接派遣?编号……”他对着通讯器,声音沉稳地报出我们之前提供的虚假编号。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控制台屏幕幽蓝的光映照着他半边刚毅而疲惫的侧脸。我们三人如同三尊凝固的雕像,手指无声地搭上了武器的保险或扳机,身体微微前倾,肌肉绷紧,做好了雷霆一击的准备。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似乎更加浓烈了。

几秒钟的死寂,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格赫罗斯保持着通话的姿势,一动不动。

突然,他那宽阔的、沾满血污和灰尘的肩膀,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绷紧了一下。像是一根骤然拉紧的弓弦。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放下了通讯器。没有回头。

整个指挥节点里,只剩下警报单调刺耳的嘶鸣,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不知是风声还是濒死者的呜咽。

格赫罗斯慢慢地转过身。那张刚毅的脸上,所有的疲惫、赞许、甚至一丝人情的温度,都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冻结万物的、纯粹的冰冷。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穿透头盔的目镜,死死地钉在我们三人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洞悉一切后的、令人骨髓发寒的绝对杀意。

“没有增援。”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钢锉,清晰地刮过每个人的耳膜,压过了警报的嘶鸣。“集团总部……没有派出任何‘黑水’小组。”

死寂。绝对的死寂。连警报声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冻结了。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沉重地压在胸口,让人窒息。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声。

“G.T.I……”格赫罗斯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毫无温度、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是一个猎人终于确认了猎物身份的表情。“一群披着正义外衣的鬣狗。”

“动手!”铁砧的咆哮如同炸雷般在死寂中爆开!

几乎在他吼声出口的同一瞬间,我猛地抬起M7冲锋枪,枪口喷吐出致命的火舌!9mm弹头撕裂空气,朝着格赫罗斯的胸膛呼啸而去!旁边的火花也怒吼着,沉重的PKM枪口喷出长长的火舌,弹雨泼水般罩向目标!

格赫罗斯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越了人类视觉的极限!在枪口焰光亮起的刹那,他强壮的身体如同鬼魅般向侧面一个迅猛绝伦的战术翻滚!我的子弹“噗噗噗”地打在他刚才站立位置后面的控制台上,溅起一片火花和破碎的屏幕残渣。火花的弹雨则将他翻滚路径上的几具尸体打得血肉横飞!

“砰——!!!”

一声如同开山炮般的恐怖巨响!格赫罗斯在翻滚中单膝跪地,手中的ASH-12那巨大的枪口喷出近半米长的骇人火舌!巨大的后坐力让他的肩膀猛地向后一震!

“呃啊——!”我左侧的火花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那枚12.7mm的恐怖弹头,如同热刀切黄油般,轻易地撕裂了他PKM机枪的防弹护盾,然后狠狠贯入他的右肩!刹那间,他整个右肩连同小半边胸膛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瞬间爆裂开来!破碎的护甲碎片、撕裂的肌肉组织、断裂的森白肋骨混合着滚烫的鲜血和内脏碎片,呈放射状向后猛烈喷溅!他魁梧的身体被巨大的动能带得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后面的金属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后软软地滑落在地,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和喉咙里涌出的血沫。

“火花!”铁砧目眦欲裂,手中的M14 EBR瞬间指向格赫罗斯!

“砰!”又是一声ASH-12的死亡咆哮!

铁砧的反应快到了极致,在枪响的瞬间猛地侧身!但那枚巨大的弹头依旧擦着他的左肋飞过!坚固的战术护甲如同纸片般被撕裂,带飞一大片血肉!他闷哼一声,身体被带得一个趔趄,鲜血瞬间染红了半边身体,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倒下,手中的M14依旧稳稳地指向目标!

“砰!砰!”铁砧强忍着剧痛,连续两枪点射!子弹精准地射向格赫罗斯的头部和胸口!

格赫罗斯如同预知一般,在铁砧扣动扳机的瞬间,身体再次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违反物理定律般的后仰滑步!子弹擦着他的头盔和胸甲飞过,在后面的金属墙壁上留下两个深深的弹孔!

“哒哒哒哒——!”我的M7再次怒吼,试图用火力压制住这个非人的怪物!子弹追着他的身影,在金属地板上打出一连串跳跃的火星!

格赫罗斯在高速移动中,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死神!他利用翻倒的金属桌、仪器残骸甚至尸体作为掩体,每一次闪避都精准到毫厘!ASH-12那毁灭性的枪声间歇性地响起,每一次都带着令人绝望的压迫感!

“砰!”又一声巨响!

我正依托着一个半毁的控制台射击,突然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在我的胸口!仿佛被一柄无形的攻城锤正面击中!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声音瞬间远去,只剩下自己骨骼碎裂的恐怖闷响在颅腔内回荡!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所有意识!我整个人被巨大的动能打得离地飞起,向后重重摔在冰冷粘滑的地面上,后脑勺磕在金属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视野瞬间被黑暗和猩红占据,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体内疯狂搅动。我试图呼吸,却只吸入了满嘴的铁锈味和浓稠的血沫。视线模糊地看到铁砧正拖着受伤的身体,一边朝格赫罗斯射击,一边试图向我这边移动。但格赫罗斯如同附骨之疽,冰冷的枪口再次抬起……

“砰!”

铁砧的身体猛地一震,动作瞬间僵住。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个碗口大的血洞赫然出现在那里,前后通透。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涌出一股暗红的血泉。他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高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缓缓地、沉重地向前扑倒,砸在血泊之中,再无声息。

黑暗彻底吞噬了我。最后残存的意识里,是格赫罗斯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灰蓝色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片由他亲手制造的、属于背叛者的修罗场。还有他身边一个安保人员模糊的声音:“长官,都解决了。补枪吗?”

“……不。”格赫罗斯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骨髓冻结的平静,“拖下去。送到……‘涅槃’实验室。他们……还有点价值。”

彻底的黑暗,冰冷,虚无。

……

意识如同沉在漆黑粘稠的沥青底部,沉重得无法挣脱。没有痛感,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虚无和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光感刺破了黑暗。眼皮沉重得像焊死的铁门,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缝隙。

视野一片模糊,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晃动着绿色涟漪的毛玻璃。刺眼的白光从上方照射下来,在水波中扭曲、折射。我试图转动眼球,却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恶心。

我……在液体里?

冰冷的、粘稠的、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消毒水和金属混合气味的液体,包裹着我的全身。它淹没了我的口鼻,却没有带来溺水的窒息感。一种奇异的、带着微弱电流刺激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

视野稍微清晰了一点点。我看到了弧形的、厚重的透明舱壁,外面是刺目的白色灯光和模糊晃动的、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影。我的身体……正一丝不挂地悬浮在这片散发着诡异荧光的翠绿色液体中。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我试图挣扎,却发现四肢如同灌满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不,不仅仅是沉重!我的手臂、双腿、躯干……都被一种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柔性束缚带牢牢地固定在一个倾斜的金属支架上!那些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带来一种麻木的禁锢感。

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上……插满了东西!

细长的、半透明的软管,如同怪异的藤蔓,从舱壁的接口延伸出来,刺入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根粗大的管子从我的喉咙深处插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欲。两根稍细的管子分别刺入我的左右手腕静脉,我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输入。还有管子连接着我的脊椎、后颈、甚至……下腹!

我的身体……正在被这些冰冷的仪器接管!

就在这时,一阵更强烈的、带着奇异酥麻感的液体流,猛地从那些刺入身体的管子中涌了进来!它不像之前的冰冷,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细微的灼热和刺激感,瞬间流遍全身!

然后,变化开始了。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只有一种诡异的、被温水包裹般的麻木和……痒。一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痒。

我的头发最先传来异样。原本刺短的板寸,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的野草,疯狂地生长、蔓延!黑色的发丝在绿色的液体中飘散、舞动,迅速变长、变密,如同水草般缠绕着我的脖颈和肩膀,发梢甚至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种陌生的、柔软的触感。

紧接着,是腿部。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大腿根部蔓延开来。我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肌肉纤维在细微地蠕动、重组。原本结实、棱角分明的大腿线条,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和?圆润?覆盖其上的汗毛也在迅速褪去,皮肤变得异常光滑细腻,在绿色的液体中泛着一种珍珠般的光泽。

变化并未停止。那股奇异的、带着灼热酥麻的液体流,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开始大量地、集中地涌向我的胸部!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肿胀感瞬间攫住了我的胸腔!仿佛有两只无形的手,正从内部用力地揉捏、撑开我的胸肌!我能清晰地“看到”,原本平坦的、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男性胸膛,正如同发酵的面团般,不可思议地、违背常理地向外隆起!皮肤被绷紧,拉伸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两点浅褐色的乳晕在绿色液体的映衬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加深颜色,中央的乳头更是如同被唤醒的蓓蕾,迅速充血、挺立、膨胀,变得如同两颗熟透的、敏感异常的小樱桃!

“呃……”一声微弱而陌生的、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被插管的喉咙里逸出。这声音……是我的?

还没等我从这惊骇的变化中反应过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冰冷的、金属质感的环形仪器,无声地从舱壁上方降下,精准地、牢牢地扣在了我刚刚隆起的、如同小山丘般的左胸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紧接着,环形仪器内侧,数个微小的、如同章鱼吸盘般的柔软触头,猛地贴附在了我敏感得快要爆炸的乳晕和乳头上!

“滋……”

一阵轻微的、带着吸力的吮吸感传来!

“啊——!”这一次,呻吟声更大,更不受控制!那感觉……无法形容!强烈的刺激混合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被吮吸的乳头窜遍全身!我的身体在束缚带中剧烈地颤抖起来!

在仪器的强力吮吸下,我的左胸如同被吹胀的气球,以惊人的速度继续膨胀!皮肤被拉伸到极限,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粉红色,乳晕变得更大更深,那颗挺立的乳头更是被吸得红肿发亮,像一颗熟透的、饱胀欲滴的浆果!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酸胀和……快感!

右胸也未能幸免。同样的金属环扣下,同样的吮吸开始!双乳在绿色液体中剧烈地起伏、膨胀,沉甸甸的压迫感伴随着那要命的吮吸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残存的理智。

就在我被这双重的、非人的刺激折磨得快要崩溃时,那股灼热的液体流,如同找到了最终的泄洪口,猛地、汹涌地灌入了我的下腹!集中在那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

“唔……!”我猛地弓起了腰,身体在束缚带中疯狂地扭动挣扎!一种无法言喻的、仿佛整个盆骨都在被无形力量向内挤压、重塑的恐怖感觉袭来!没有痛,只有一种极致的、令人窒息的酸麻和……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抽离、抹去!

我的眼睛惊恐地向下看去,透过晃动的绿色液体和漂浮的发丝,看到了让我魂飞魄散的一幕——

我双腿之间,那个属于男性的、垂软的器官,正在……收缩!如同融化的蜡像般,以一种违背物理定律的方式,向内塌陷、回缩!皮肤在蠕动、融合,颜色在加深……一个全新的、从未有过的、粉嫩而紧闭的缝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那片迅速变得光洁无毛的区域……形成!

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暖流,猛地从那个新生的、脆弱的缝隙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全身!它冲刷着每一根神经,点燃了每一寸皮肤!那是一种纯粹的、原始的、属于雌性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它轻而易举地压倒了被吮吸乳头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我的意识!

“呃啊啊啊——!”一声高亢的、完全陌生的、属于女性的、充满情欲的尖叫,撕裂了我的喉咙,在绿色的液体中化作一串串翻滚的气泡。

视野彻底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和汹涌的快感狂潮吞没。残存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无边无际的、令人沉沦的欲海中,彻底熄灭。

……

再次恢复意识时,那种冰冷粘稠的液体包裹感消失了。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

我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触感光滑、微凉,像是某种高级的合成材料。眼皮依旧沉重,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如同焊死。我艰难地、一点点地掀开眼帘。

柔和而不刺眼的白色灯光,从平整的、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天花板上洒下。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四壁和天花板都是毫无缝隙的、光滑的银白色金属,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的、同样材质的门。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类似臭氧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我……没死?

这个念头刚升起,身体的感觉就瞬间变得无比清晰。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

我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触碰到身下的“床铺”,那光滑微凉的触感……似乎放大了无数倍?指尖传来的细腻纹理异常清晰。我尝试着抬起手。

一只……纤细、白皙、骨节匀称得如同艺术品的手,映入了我的眼帘。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粉色。这……是我的手?

心脏猛地一沉,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猛地想要坐起来!

身体……好轻!好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平衡感。但随之而来的,是胸前无法忽视的、沉甸甸的压迫感!

我低下头。

视线被两团……饱满、浑圆、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隆起彻底占据!它们被一件柔软贴身的、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无袖连体衣包裹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雪白深邃的沟壑。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它们微微地起伏着,顶端那两点粉嫩的凸起,在薄薄的衣料下清晰可见,带来一种……极其敏感的、被摩擦的细微刺激感。

“不……不可能……”一个清脆、悦耳、带着明显颤抖和难以置信的女声,从我喉咙里发出来。这声音……甜美得陌生,却无比真实!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那张低矮的、同样银白色的金属平台床(它甚至不能称之为床,更像一个检查台)。双脚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一种从未有过的、属于女性的轻盈感让我差点站立不稳。我踉跄着,扑向房间角落里唯一一面镶嵌在墙壁上的、光洁如镜的金属板。

镜子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一张属于少女的脸。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娃娃——圆润的杏眼,此刻因为极度的惊恐而睁得大大的,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着;小巧挺翘的鼻子;饱满粉嫩、如同花瓣般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一头浓密柔顺的黑色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和……那对傲然挺立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雪白双峰上。

镜中少女纤细的脖颈下,是线条流畅优美的锁骨。那件紧身的白色连体衣,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骤然膨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两条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腿,从连体衣的短裤边缘延伸出来,一直延伸到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可爱的双足。

这……是我?

我颤抖着,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抚摸上镜中少女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柔滑,带着温热的体温。镜中的少女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充满了和我此刻一模一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茫然。

“呃……”一声细微的呻吟从旁边传来。

我猛地转头。

在房间另外两个角落,同样低矮的金属平台上,躺着另外两个身影。她们也刚刚苏醒,正挣扎着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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