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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tch战士意兴阑珊的服务,第1小节

小说:bitch战士 2025-11-18 20:20 5hhhhh 1790 ℃

月野兔用后背轻轻将粉嫩的卧室门合上,那一声轻柔的“咔哒”像是拉开了舞台剧的帷幕,将客厅里属于真琴与山口的、毫无顾忌的淫靡声响隔绝在外。

月野兔臉上那副甜美溫柔的營業式微笑,像一個被關掉了開關的霓虹燈,瞬間黯淡了下去。她鬆開挽着鈴木先生的手,轉過身,背對着那個因為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而显得有些拘謹的中年男人。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試圖將腦海中,山口先生剛才那些充滿了侮辱性的話語,給驅散出去。

“婊子……”

“賣逼……”

“你那句‘代表月亮懲罰你’,現在聽起來,倒像是婊子在拉客了……”

每一個字,都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錐,毫不留情地,刺入她早已千瘡百孔的自尊里。他說得對。公主殿下……美少女戰士……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現在,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靠着昔日名號,出賣身體,取悅男人的,高級妓女。

一股混合了悲哀與屈辱的酸楚,湧上她的心頭,讓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熱。

但僅僅幾秒鐘之後,她便將這份情緒,狠狠地,壓回了心底。

她是專業的。

她是這間“工作室”里,業績最好的頭牌。她不能,也不允許自己,將個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中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精心调配过的、甜腻到近乎哀伤的樱花香水味。但这人工的芬芳无法完全掩盖更深层次的气息——那是她身上那股经年累月、被不同男人体温捂出来的温热体汗,以及一丝若隐若现的、熟透了的雌性荷尔蒙。这味道像一颗熟过头的蜜桃,腐烂前的最后一丝甜美,无声地勾得人鼻腔深处阵阵发痒。

这房间是一个完美的、关于“少女”的布景。粉色的床单上散落着几只眼神空洞的毛绒玩具,床头柜上摆着一盏心形的小夜灯,为这间情色的囚笼洒下暧昧又廉价的柔光。墙角贴着几张早已泛黄的旧海报,上面印着她战前作为英雄的英姿,飒爽的笑容如今看来像一则来自异世界的、荒诞的冷笑话。

月野兔转过身,脸上瞬间绽放出一套千锤百炼的、数据化般精准的营业式微笑。她那头标志性的金色双马尾在柔光下闪动着丝绸般的光泽,水汪汪的蓝色眼眸像盛满了虚假星光的湖泊。她用刻意模仿的、属于十六岁时的声线,甜腻如融化的麦芽糖,一字一句地黏进铃木的耳朵里:

“铃木先生,这里是小兔的私人小天地哦。我们可以慢慢玩,不急的。小兔会给您最棒的服务,保证让您满意~”

铃木拘谨地站在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双手紧张地紧攥着衬衫下摆,眼神像被磁石吸住一般,不由自主地在她那件粉色蕾丝吊带睡裙上游走。那薄如蝉翼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她丰腴得恰到好处的曲线。胸前那对饱满得像两颗熟透水蜜桃的丰盈,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颤巍巍地晃动,顶端的蓓蕾在蕾丝的遮掩下,隐约透出一点更为粉嫩的轮廓。裙摆短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因此而上下滚动,发出的声音干涩而颤抖:“嗯……是的,小兔……我,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你真可爱。”

月野兔的心,在那一瞬间沉了一下。又是“可爱”。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麻木的灵魂。但她的脸上,却依旧能绽放出毫无破绽的、娇憨的笑容。她伸出纤手,轻巧地拉住他的胳膊,将他引到床边坐下。

她的指尖温软得像棉花糖,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恰到好处的亲热,那触感轻飘飘地划过铃木粗糙的皮肤,勾得他心头猛地一颤。

“没关系的,铃木先生。小兔会好好照顾您的。”她紧挨着他坐下,身体微微倾斜,用一种最自然的角度,将自己丰盈的胸部贴近他的手臂。隔着那层滑腻的薄纱,温热柔软的触感清晰地传递过去。铃木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只能笨拙地点头:“是……公司的事,挺……挺累的……”

月野兔对这套标准化服务流程早已烂熟于心。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营业,更是一场她自己也深陷其中的、肉欲的盛宴——长期的药物和肉体调教,早已让她彻底沉沦于被操干的快感之中。性爱前的每一个步骤,都像一撮火星,点燃她体内那片早已被欲望浸透的、干涸的草原。

她用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纤长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一样,划过铃木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她露出他那因为缺乏锻炼而显得微胖的胸膛,皮肤上泛着一层汗湿的光泽。她的甜腻声线如丝绸般滑入他的耳廓:“铃木先生,您放松点。小兔帮您按摩,好不好?”

她的手掌看似专业地揉捏着他紧绷的肩膀,指腹按压间带来轻微的酸胀感,但她的内心,早已燃起了熊熊欲火:快点……快点开始……我需要被填满……好想被一根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操……

她无意识地、轻轻晃动着臀部,裙底那丰腴的肉感隔着布料,在他的大腿根部反复摩擦,传来一阵阵滚烫的热度。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腿心涌出,在她那条布料稀少的丁字裤上,悄然扩散开一片深色的湿痕,散发出淡淡的、如同麝香般的、属于发情期雌兽的气息。

铃木被她这副纯真又主动的模样彻底迷住了。他那双因为紧张而无处安放的手,终于大胆地环上了她的腰。掌心触碰到她那滑腻如绸的肌肤时,他感觉自己像是抚摸到了一块温热的美玉。“小兔……你好软……”他低声喃喃,裤子里的鼓胀渐渐变得明显。

月野兔顺势俯下身,红唇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她的舌头灵巧如蛇,不带一丝犹豫地探入他的口中,带着一股甜腻的、属于她的唾液的味道,勾缠出一场湿热的深吻。她的胸前,那对蓓蕾早已硬如樱桃,隔着薄薄的睡裙,在他的胸膛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痒意。裙底的湿痕已经彻底浸透了布料,黏腻地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她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嗯……铃木先生……您好温柔哦……”

这声呻吟里,夹杂着她压抑不住的、真实的渴求——她渴望被粗暴地占有,渴望一股强大的、不容置喙的力量,狠狠地撞击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填满她这具被调教成瘾的、空虚的容器。

前戏渐入佳境,她拉起铃木,脸上挂着最甜美的笑容:“铃木先生,我们去洗个澡吧??”

浴室里,蒸汽氤氲,热水从花洒中淌下,淅沥的水声混杂着光滑瓷砖的反光,营造出一个湿热而又迷幻的暧昧氛围。

月野兔脱下了睡裙,将自己那具丰腴的胴体彻底暴露。她的胸部饱满如凝脂,乳晕泛着淡淡的粉红,顶端的蓓蕾骄傲地挺立如珠。她的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臀部圆润如满月,每一寸曲线都在水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私处那片黑色的森林被精心修剪成心形,湿润的入口在蒸汽的蒸腾中,散发出愈发浓郁的、近乎挑衅的雌性气息。

她跪在湿滑的瓷砖上,帮铃木脱去最后的衣物。热水冲刷着他微胖的身体,激起一片片温暖的水花。她用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抚他的胸膛,指尖划过皮肤带来丝丝凉意,少女的声线在水声中低语:“铃木先生,放松哦,小兔会让您舒服的。”

她握住那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苏醒的、却并不算粗壮的物体,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温热与脉动。她缓缓地撸动了几下后,便张开红唇,一口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湿热如熔岩。她的舌头绕着顶端疯狂打转,舔舐时故意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她的喉咙深处,肌肉主动收紧,带来一阵阵紧致的、能将男人灵魂都吸走的吮吸感。

铃木的喘息立刻加重,他双手下意识地按住了她的金色双马尾,指尖陷入那柔顺的发丝触感之中,很快,就在她这般卖力的侍奉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尽数喷洒在她的喉咙深处。她喉结滚动,面不改色地将其全部吞咽了下去。然后,她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个甜美的、不染尘埃的笑容:“铃木先生,您好棒!小兔好开心。”

但她的身体,早已因为这场前戏而躁动不堪——口腔的刺激,让她腿心那股热流彻底变成了决堤的洪水,私处肿胀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渴望被更粗暴、更真实的占有,内心在疯狂地暗骂:这不够……这完全不够……我需要被狠狠地操……

月野兔让铃木裹着浴巾,先回到卧室稍等片刻。她自己则走进衣帽间,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那套作为最昂贵服务卖点的——美少女战士战斗服。

蓝色的水手服紧紧贴合着她丰腴的身材,胸前那个巨大的红色蝴蝶结,将她那对丰满的胸部向中间勒紧,挤出了一道深邃得近乎夸张的乳沟。额前的金色月冕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超短的百褶裙下,是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包裹着白色丝袜的膝盖,因为刚刚跪在浴室里而泛着淡淡的水光。

她走回卧室,摆出一个营业式的、属于英雄的经典姿势,甜腻地说:“铃木先生,看,小兔已经变身成美少女战士了!”

她微微弯腰,胸部在紧绷的水手服下剧烈地晃动,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她期待着,这套战服能像点燃干柴的烈火一样,瞬间激发他最原始的欲望,让她能更快地进入被插入的环节,满足体内那头早已燃烧起来的、饥渴的野兽。

但铃木只是皱了皱眉,眼神里没有惊艳,只有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为难的拘谨。

“那个……小兔,”他有些尴尬地说,“这个衣服……太……太夸张了。我,我不太喜欢。感觉……感觉像是在面对一位大人物,会紧张。能不能……换成那种……学生制服……”

月野兔愣了一瞬,内心闪过一丝强烈的失望。这套战服是她的王牌,也是能让她最快被操到高潮的催化剂。铃木的无感,让她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但她强挤出笑容,语气依然甜美:“当然可以,铃木先生!小兔这就去换套衣服,您一定会喜欢的!”

她快步回到衣帽间,有些烦躁地脱下战服,换上了一套藏青色的JK水手服——红色领巾、白色短袖衬衫、蓝色百褶短裙。但这套制服,对于她如今这具被改造得过分丰腴的身体来说,已经不太合身了。

她的胸部过于丰满,白色的衬衫被绷得紧紧的,几颗扣子之间,甚至能看到因为挤压而微微外翻的、白皙的皮肉。胸前的深邃阴影,几乎要将那颗红色的领巾都吞噬进去。短裙堪堪勒住她圆润的臀部,裙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向上翻起,露出大腿根部那丰腴的肉感。那条被藏在裙底的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地嵌进了臀缝之中,勾勒出一条淫靡得令人发指的轮廓。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不合身的、廉价的学生制服的自己,内心发出一声自嘲:美少女战士也不是那么好卖的嘛……身体这么贱……好想现在就被摁在地上操烂啊……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再次回到铃木面前,像一个真正的女学生一样,娇憨地、原地转了一圈:“铃木先生,您看这样……怎么样……”

铃木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嗯……很好……我……我很喜欢……”但他的眼神深处,也透出了一丝更深的尴尬。他似乎被她这具过于成熟丰腴的身体所震撼,又对自己能否“驾驭”这样的尤物,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月野兔引导铃木在床上躺下,她穿着那身紧绷的JK制服,俯下身,为他进行胸推。她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那对被挤压得几乎要变形的、雪白的丰盈,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将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贴到他的身上,缓慢地、画着圈地摩擦。那柔软的肌肤,触感如同最顶级的、温热的果冻,滑腻得不可思议。蓓蕾早已硬如樱桃,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在他的皮肤上反复刮蹭,激起一阵阵细密的、触电般的快感。

她故意在此时,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铃木先生……小兔的这里,好软吧?”

她像一只温柔的、正在为幼崽舔舐毛发的猫科动物,将自己那两团温软的、充满弹性的丰盈,轻轻地,覆盖在了铃木那僵硬的、宽阔的后背上。

“呀……”铃木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一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柔软得近乎虚幻的、带着温热体温的神秘物体,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它们的形状、它们的重量、它们随着女孩呼吸而产生的、轻微的起伏,都透过皮肤,一清二楚地,传递到了他的神经末梢。

“铃木先生……感觉……怎么样?”月野兔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

她开始缓缓地,移动自己的身体。

她用她那对尺寸惊人的丰乳,代替双手,为客人进行全身的按摩。她调整着身体的重心和角度,用乳房不同的部位——时而是柔软的底部,时而是充满弹性的侧面,时而,又是那早已硬挺如珠的、敏感的顶端——去按压、揉捏、推抚客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肉。

她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韵律感。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在他的后背上,像两朵正在缓缓绽放的、温暖的云。它们从他僵硬的肩颈开始,一路向下,经过他那因为长期伏案而有些劳损的腰椎,再到他那绷紧的、可怜的臀部。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火辣辣的、却又无比舒服的触感,和一道道……暧昧的、湿滑的、由她胸脯上的汗珠和按摩精油混合而成的痕迹。

铃木的理智,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感官刺激下,迅速地,土崩瓦解。

“哦……哦哦……”他的口中,发出了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喟叹,“小……小兔……你……你太厉害了……这……这是……”

“这是这个套餐的特别服务哦。”月野兔一边喘息着,一边在他的耳边吹着气。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种大面积的、胸前的摩擦,而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太……太软了……也太……太香了……”铃木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他感觉自己,像一条漂浮在温暖的、充满了奶香味的海洋里的、幸福的鱼。“你的身体……简直是……神明的杰作……还有你的技术……”

他开始,用各种他所能想到的、最美好的词汇,来赞美她。赞美她的身体,赞美她的技术,赞美她那天使般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材。

月野兔的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嘴里,也不断地,发出那种营业式的、娇媚的呻吟,来回应他的夸奖。

“是吗?铃木先生喜欢就好……”

“嗯……人家……就是为了让您开心才存在的嘛……”

但她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的、不起波澜的死水。

又是这样。又是这种……廉价的、空洞的、毫无意义的赞美。

神明的杰作?

不。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一件……被明码标价的、高级的、会呼吸的性爱工具而已。

这种巨大的、认知上的割裂感,让她产生了一种……近乎扭曲的、想要破坏一切的冲动。她想要破坏眼前这个男人那可悲的、沉浸在幻想中的幸福。她也想……破坏自己这张,早已戴得太久、太累的、虚伪的面具。

她的身体渴望着更激烈、更深入的接触。胸部的摩擦,让她腿心湿得像一条决堤的溪流,空气中都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麝香气息。但铃木的反应,却依然迟钝,仅仅是微微喘息。

月野兔跨坐在铃木的身上,掀起百褶裙,用自己那丰腴的臀部,在他的下体上反复研磨。那两瓣臀肉柔软而富有弹性,像熟透了的顶级蜜桃,每一次用力的挤压,都会发出轻微的“啪”声。裙底的湿痕早已将布料彻底浸透,黏腻地贴在上面,蒸腾出阵阵热气。

她的内心,已经焦躁到了极点:快点硬起来啊……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鈴木先生的眼神一直有些游離,他的目光總是飄向門口的方向,似乎還對客廳里,那場還在進行的“好戲”,念念不忘。

終於,他忍不住開口了。

“那個……小兔……” 他的語氣,有些猶豫,“外面那個……真的是……Sailor Jupiter嗎?”

月野兔的動作,頓了一下。但她臉上的笑容,依舊甜美。

“是啊。” 她輕聲說,“怎麼了?您也喜歡她嗎?想要她为您服务吗?”

“不……不是……” 鈴木先生的臉上,露出了既興奮,又有些鄙夷的複雜神情,“我只是……沒想到……傳說中的美少女戰士,竟然……竟然也會变得那么下贱……你們之前不都是保護地球的英雄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月野兔的心,又被刺了一下。但她依然保持着微笑,再一次跪下为他进行口交。红唇包裹住他的顶端,舌头绕着冠状沟疯狂打转,故意发出湿润的“啧啧”声。喉咙深处主动收紧,带来一阵阵紧致的吸吮感。铃木的喘息加重了,但身体的反应,却依然不尽人意。

她解开了衬衫全部的扣子,那对巨大的、雪白的丰盈彻底弹跳出来。她将他的鸡巴,深深地夹在自己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之间,开始进行最后的乳交。她的胸部被挤压、变形,乳晕因为反复的摩擦而泛红,蓓蕾更是被磨得红肿如豆,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快感。她卖力地、上下滑动着身体,汗珠顺着她的乳沟,一路滑落下来,混杂着她那独特的体香。但铃木的硬度,也仅仅是堪堪提升而已,远不如她期待中那般、可以撕裂一切的坚挺。

鈴木先生似乎從她的沉默中,得到了某種鼓勵。他的膽子,也大了一些。他的手不再安分,開始在月野兔那光滑的脊背上,來回撫摸。

“不過說真的,” 他感嘆道,“你們美少女戰士,現在不就是張開腿,給我們這些男人干的婊子嗎?”

這句話,和山口先生剛才的話,幾乎一模一樣。

月野兔預期中的,那種被刺痛的感覺又一次襲來。她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

鈴木先生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看到,身下這個女孩的身體,正在微微地顫抖,皮膚上,也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粉紅色。他以為,是自己的話惹她生氣了。

“啊……對不起……我……”

然而,他等來的卻不是女孩的憤怒。

月野兔缓缓地,抬起头。她的脸上,不再是那种纯真的、营业式的微笑,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合了屈辱与兴奋的,妖異的表情。她的眼睛,亮得驚人,像兩顆被欲望之火點燃的藍寶石。

“先生……” 她的聲音,變得沙啞而充滿了誘惑,“您……您說得對。”

“我,就是個婊子。”

“一個……專門伺候男人的……下賤的騷婊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爬到铃木身上,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用自己那片最柔软、最湿滑的所在,去更加用力地,碾磨男人的欲望。

“那您……想不想,更粗暴地……對待我這個婊子呢?”

月野兔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滚烫的丰盈,从他的胸口,一路向,推移。经过他那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滚动的喉结,最终,覆盖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唔……”

铃木的口鼻,瞬间,被两团巨大的、柔软的、散发着浓郁体香和樱花香水味道的肉团,彻底地淹没了。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幸福的婴儿。他的眼前,一片雪白。他的呼吸里,除了那股……充满了雌性荷尔蒙的的香气之外,再也闻不到任何东西。他甚至,能尝到,她皮肤上,那淡淡的、咸涩的汗水的味道。

就在他即将因为缺氧,而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

月野兔才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移开了些许。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正张大着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男人。

她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甜美的、纯真的微笑。

但她的声音,却突然,变得冰冷、而又充满了恶意。

“呐,铃木先生。” 她一边用自己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珠的蓓蕾,在他的嘴唇上,来回地、画着圈地,摩擦,一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的语气,问道,“你花了这么多钱,来买我。只是为了……像现在这样,被我这对,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又大又贱的奶子,捂住脸,差点憋死吗?”

铃木的瞳孔瞬间收缩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眼前这个,脸上依然挂着天使般微笑的女孩,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出如此……粗鄙的、下流的、充满了自我侮辱的话语。

“你……你说什么?”

“我说,” 月野兔的脸上,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也更加诡异,“我这对奶子,是不是很贱?你看啊,它们又大又白,形状也好。只要给钱,任何一个像你这样的、在外面被老婆孩子当成垃圾一样看待的、没用的中年男人,都可以像现在这样,把脸埋在里面,不是吗?”

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娇憨。但她说出的话却狠狠地,剖开了铃木那颗早已被现实生活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脆弱的自尊心。

“你……你这个……婊子!” 铃木的脸,瞬间涨成了一片猪肝色。他那因为被夸赞和奉承,而建立起来的、小小的、虚幻的天堂,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恼羞成怒的火焰,瞬间,取代了所有的欲望。

“对啊。” 月野兔歪着头,笑得,像一个天真无邪的、残忍的孩童。“我就是婊子啊。而且,还是一个,业绩很好的,头牌婊子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自己胸前按压的力道。她用自己那对柔软的、巨大的乳房,像两块巨大的磨盘,狠狠地,碾磨着铃木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啊……嗯……” 她自己的口中,也因为这剧烈的摩擦,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真实的呻吟。“你看……我这对奶子,就是这么贱。一边,说着最下流的话,侮辱着你。一边,却又因为,摩擦着你这张,又老又丑的脸,而兴奋得,流水呢……”

“你……你给我……住口!” 铃木的声音,因为被挤压,而变得含糊不清。他伸出手,想要将这个,正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和最柔软的身体,同时折磨着他的魔鬼,给推开。

但他的手,刚刚碰到那两团,温热的、滑腻的、充满弹性的雪白,就瞬间,像触了电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终于硬了。

比起那些温柔的、虚假的、充满了奉承意味的挑逗,这种……充满了羞辱与恶意的、真实的、堕落的刺激,更能点燃他那早已被平庸的生活,磨灭了所有激情的、麻木的身体。

“呵呵……” 月野兔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的口中开始不断地说出那些,她以前只敢在心底对自己说的、最下流、最肮脏、最不堪入耳的话语。

“来啊……看看我这对骚奶子……是不是比你家那个,又老又黄的,死鱼老婆的,要大得多,软得多?”

“嗯……啊……就是这样……把你那张,被老板骂,被客户训的,没用的社畜的脸……狠狠地,埋进来……闻闻……闻闻我们这些,高级婊子的奶子到底是什么味道……”

“操……好爽……被你这种……看着就一脸肾虚的,没用的老男人……用脸,操我的奶子……真的……好兴奋……啊……我要去了……我要被你的脸……给操高潮了……”

铃木伸出双手,不再是推拒,而是狠狠地抓住了那两团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巨大的、雪白的丰盈。

而此时月野兔却推开铃木,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安全套,用一种甜腻的声音说:“铃木先生,我们……开始吧?小兔……好想要……”

她帮他戴上套子,指尖滑过他的物体,只能感受到一阵微弱的脉动。然后,她躺回床上,掀开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JK制服短裙,露出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她的入口因为过度的兴奋而红肿、湿润,黑色的森林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水光,散发出浓烈得近乎刺鼻的雌性气息。她甚至,用自己的手指,分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用一种娇憨的姿态,发出了最后的邀请:

“来吧,铃木先生……小兔的这里,已经……等不及地,等着您了哦……”

“騷貨!” 他興奮地低吼一聲,一個翻身,將月野兔壓在了身下,对准那片泥泞的入口,缓缓地插入。

插入的瞬间,月野兔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被填满的快感,像一道雷电,瞬间劈开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真实的呻吟:“啊……铃木先生……好……好舒服……”

尽管铃木的尺寸和硬度,都远不及山口先生那般具有侵略性,但这股深入骨髓的、被填满的感觉,依然让她沉浸在了狂热的快感之中。她的内壁紧致如顶级的丝绒,湿热地、贪婪地,包裹着那根外来之物。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一阵阵吮吸般的挤压感,像一张饥渴了千年的嘴,在疯狂地吞噬。

她主动地、迎合着。臀部高高地抬起,双腿紧紧地缠上他的腰。那件可笑的百褶裙,早已被凌乱地翻起,露出她那两瓣因为撞击而不断晃漾出雪白浪花的臀肉。她的胸部,从那件早已被彻底敞开的衬衫中,剧烈地弹跳出来。随着每一次的深入,那对巨大的丰盈,都如风中重荷的果实般剧烈晃荡。顶端的两颗蓓蕾,早已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汗珠顺着她的乳沟,一路滑到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她在疯狂地呐喊:“终于……终于被操了……好爽……就这样……就这样狠狠地操烂我……”

“你這個婊子……逼真緊……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過了?”

“是……是的……先生……” 月野兔的呻吟,不再是偽裝的,而是發自內心的,充滿了痛苦和歡愉的浪叫,“小兔的逼……就是為了……被男人操……才存在的……啊……”

“那你浪一點!叫給我聽!讓我知道,你這個婊子,被我操得有多爽!”

“啊……啊……好爽……先生……您的……大雞巴……好厲害……要……要把人家的子宮……都操爛了……求求您……再……再用力一點……”

但铃木的持久力,显然是有限的。他的抽插节奏杂乱无章,力道更是软绵绵的,远无法触及到她最深处那个、最渴望被撞击的G点。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汗水像下雨一样,滴落在她的胸口。很快,他便在一阵急促的冲刺后,将自己那点可怜的存货,尽数射在了套子里,然后,便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了下来。

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小兔……你……你的逼里太爽了……”

月野兔的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她伸出手,抱住他,红唇亲吻着他的脸颊,留下一片湿热的触感,声音里充满了“满足”:“铃木先生,您好棒,小兔也好满足。”

但她的身体,却被悬在了高潮的边缘,上不去,也下不来。这次的插入,时间太短,力道太弱,像是在一片烈焰之上,浇了一小杯冷水,非但没能熄灭,反而激起了更浓的、呛人的浓烟。那种巨大的、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像一头嗜血的野兽,疯狂地反噬着她。

她的私处,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股热流不断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烈的、麝香般的气味。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咒骂:这不够……这完全不够……我要更狠的……我好想被操到高潮……

但她只能,将这一切,都压抑下去,用最温柔的笑容,来掩饰自己那几近崩溃的欲望。

短暂的休息后,月野兔试图引导第三次。

她让铃木靠在床头,自己则继续穿着那身凌乱不堪的JK制服。敞开的衬衫下,胸部半露。百褶裙被翻到了腰间,露出那条早已被体液浸透的、黏腻的丁字裤。她跪在他的腿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甜腻的语气,哄骗着:“铃木先生,我们……再试试好吗?小兔……会让您更舒服的……”

她用舌头,舔舐着他的物体。唇瓣包裹住顶端,故意发出湿润的“啧啧”声。指尖,在他的根部,轻轻地抚摸,试图唤醒那沉睡的硬度。但无论她如何挑逗,甚至,她直接跨坐上去,用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私处,隔着布料,反复地研磨,那根东西,都像一条死鱼一样,软绵绵的,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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