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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夜店与免女郎的邀约》下篇,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20 5hhhhh 1600 ℃

我的目光落在她大腿内侧那些工整的“正”字上,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嘴角满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冰冷的弧度:“不错,看来我的话,你有在听。”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鲁梅内心深处某个被严格封锁的盒子。她猛地咬住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低下头,不敢再看我,眼神复杂地掠过自己腿上的字迹,那其中交织着深深的无奈、刻骨的屈辱,以及一种诡异的、被认可的满足感。她再次开口时,那个早已在私下练习过无数次的称谓,自然而然地滑出唇瓣,带着认命般的驯顺:“是的,主人。”

“鲁梅小姐,你刚刚是……在叫指挥官……主人?” 趴在桌上的那不勒斯猛地侧过头,玫红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看着鲁梅,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位同伴。她的目光在鲁梅腿间的字迹和那张强作镇定的脸上来回移动,充满了震惊与巨大的疑惑,“你……你什么时候和指挥官是这种关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桌沿,指节泛白,眼中的不解如同浓雾般弥漫开来。

鲁梅没有回答那不勒斯的疑问,或许是无法回答,又或许是不愿回答。她只是缓缓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再次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不勒斯,直直地望向我,那只独眼中闪烁着微弱却执拗的光芒,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期待和无法掩饰的渴求:“主人……您满意吗?”

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点了点头:“不错。” 随即,我的目光转向身下那双玫红色的、正一眨不眨望着我的眼眸,那不勒斯的脸上混合着对鲁梅行为的好奇和对自身处境的兴奋。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和玩味,如同猫在逗弄爪下的老鼠:“至于你嘛……”

那不勒斯迎着我审视的目光,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喉间细微的滑动暴露了她的紧张。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急于表白的迫切:“指挥官,我……我也愿意……” 说着,她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主动地、甚至带着点笨拙的可爱,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向着两边微微分开,将身体最隐秘的区域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这个姿势让她圆润的臀瓣在冰冷的桌面上压出诱人的形状,一副全然温顺、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看着那不勒斯这出乎意料的主动,眼中适时地闪过一丝惊讶和毫不吝啬的赞赏,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哦?那不勒斯,你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呢。”

感受到我语气中的松动和那抹玩味,那不勒斯像是受到了鼓励,她仰起头,玫红色的眼眸中荡漾着羞涩的水光与更加炽烈的期待,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绚烂:“指挥官……那不勒斯也愿意接受您的……鞭策……” 最后两个字几乎含在嘴里,带着令人心痒的含糊。

我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下这具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娇躯,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带着磁性的蛊惑:“哦?那不勒斯,你真的愿意么?” 我缓缓靠近她,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与我交汇,不容她有丝毫闪躲,“可不能后悔哦。”

那不勒斯的呼吸骤然一窒,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几乎清晰可闻。她被锁在我眼神那充满玩味与戏谑的深渊里,如同被蛛网缠住的蝴蝶,挣扎只是徒劳,反而更添诱惑。她情不自禁地再次吞咽了一下,喉间的起伏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我愿意……只要指挥官想……”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静谧的空气里荡开一圈暧昧的涟漪。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转而俯身,将温热的唇凑近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的肌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很好,那不勒斯,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我低声呢喃,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说完,还恶作剧般地在她的耳蜗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伴随着这口气息,我直起身,动作利落地解开自己裤子的束缚,让早已昂扬灼热的欲望彻底解放出来。同时,用手拨开她裆部那层薄薄的紫色布料,让她那已然湿润、微微开合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滚烫的顶端在她柔嫩的花唇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带着某种评估和挑衅的意味,感受着她因此而产生的阵阵痉挛和愈发急促的喘息,然后,腰身猛地一沉,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紧致而湿热的深处。

“嗯~~~!” 那不勒斯的身子剧烈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一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脸上的红晕瞬间加深,如同熟透的果实。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我臂膀的衣物,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指挥官~请~请不要怜惜我~~” 她的话语间带着情动时特有的颤抖,既是恳求,也是邀请。

我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动,初始的动作带着试探的意味,如同在品尝一道陌生的珍馐,感受着她内部每一寸褶皱的包裹与吸吮。那不勒斯的身体紧致而异常湿润,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伴随着细微而清晰的水声,在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房间里,谱写出最原始、也最动人的乐章。她的呼吸逐渐与我抽插的节奏同步,胸前的起伏如同海浪拍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俯下身,准确地攫住她微张的红唇,将这个动作的侵入性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她的回应起初带着生涩,但很快就被点燃,变得热烈而主动,小巧的舌头如同受惊却又好奇的小动物,先是本能地躲闪,继而忍不住开始怯生生地探索,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房间的另一角,鲁梅僵立在那里,她的呼吸不知在何时也变得同样粗重。那只唯一露出的红色眼眸,如同最精密的镜头,一眨不眨地锁定在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那眼眸中闪烁着极其复杂的光芒——有对那不勒斯能直接承受恩泽的强烈嫉妒,有对她自身处境感到的屈辱与不甘,有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彻底点燃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渴望,甚至,还有一丝难以理解的、看到同伴被“使用”而产生的诡异欣慰。她的手,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已经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指尖隔着那最后一点遮蔽,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搅动,试图缓解那从身体深处涌出的、令人焦躁的空虚与痒意。

我感受着那不勒斯内部越来越炽热的温度和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开始逐渐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每一次深入都力求抵达她花心最深处,让她发出被填满的、满足而甜美的呻吟;每一次退出都带着刻意的缓慢,感受着她内部软肉的挽留和她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挺送,似乎在无声地恳求着更多的占有与填充。她的双腿早已不自觉地环上了我的腰际,用柔韧的大腿内侧紧紧夹住我,将我们的结合拉得更近,也让我进入得更深。

“指挥官……好……好深……”那不勒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意识仿佛已经模糊,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她那头淡绿色的长发在墨绿色的赌桌桌面上散乱地铺开,如同海藻般随着我们撞击的节奏摇曳生姿。她那双玫红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情欲水雾,失去了平日里的天真活泼,只剩下纯粹的、被快感支配的迷醉与放空。

我低头看着她这副全然迷醉、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就在这时,我清晰地听到旁边鲁梅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甚至还夹杂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我猛地在一次最深重的撞击后停了下来,肉棒依旧深深埋藏在那不勒斯的体内,感受着她内部因为突然停滞而不适应地剧烈收缩。我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箭矢,射向站在阴影里的鲁梅,精准地捕捉到她那只正在腿间急促动作的手。

“你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打破了房间里淫靡的氛围。

鲁梅听到这声呵斥,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冻住一般,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滞。她抬起头,脸上满是猝不及防的羞愧和巨大的惊慌,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对不起,主人……我……我忍不住……”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哽咽。长久以来作为军人所培养出的严谨和自律,让她对自己此刻的失态和违背命令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她大腿上那些墨色的“正”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无声的审判,一遍遍提醒着她身为“所有物”的身份和界限。

我缓缓地、带着某种刻意拖延的折磨感,从那不勒斯温暖紧致的体内退出。这个动作引得身下的少女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明显空虚和渴望的嘤咛,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追寻,似乎想挽留那份充盈。但我没有理会,径直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僵立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的鲁梅。每一步踏在地毯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敲击在她的心鼓上,让她的颤抖更甚一层。我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如同具有实质的探照灯,缓慢而仔细地扫过她赤裸的上身,扫过她褪至大腿的黑色裤袜,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片因为自渎而更加泥泞的水光和那只仍停留在附近、微微颤抖的指尖上。

“忍不住?” 我重复着她的话,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其中蕴含的压力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看来平时的‘教导’,还不够深刻。”

鲁梅羞愧地低下头,灰白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部分因为羞耻而滚烫的脸颊。“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彻底的、放弃抵抗的认罪态度,这是长期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

我没有立即回应,而是伸出手,用指尖的背面,极其缓慢地、若即若离地掠过她大腿内侧那些“正”字的笔画。她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瞬间绷紧,泛起细小的颗粒,呼吸也随之一滞。“这些字,” 我开口,声音低沉,“是为什么存在的?”

“是为了……时刻提醒属下,属于谁,服从谁。” 鲁梅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但回答的内容却流畅而准确,显然这套说辞早已被反复灌输,深植于心。

“那么,刚才的行为,” 我的指尖停在一个“正”字的起笔处,微微用力按压,“是服从吗?”

“不是……主人。” 她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声音细弱,充满了绝望的认罪感。

我收回手,目光转向赌桌方向。那不勒斯正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微微喘息地看着这边,玫红色的眼眸中混合着事不关己的好奇、一丝幸灾乐祸,以及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即将发生之事的隐隐期待。我的目光再次落回鲁梅身上,如同最终宣判。“过来。” 我简洁地命令道,随即转身,走向房间角落那张宽大的、铺着柔软天鹅绒的沙发。

鲁梅立刻跟上,步伐因为内心的慌乱和腿间的黏腻而有些踉跄,但她努力调整着,试图保持身体最后的稳定与尊严。我姿态闲适地在沙发中央坐下,仿佛一位即将观赏表演的贵族,然后指了指面前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跪在这里。看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碰自己一下。” 我的声音冷酷而清晰,“你要用眼睛,好好记住,违逆的代价,以及……” 我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再次瞥了一眼赌桌方向的那不勒斯,后者接触到我的目光,像受惊的小鹿般缩了缩脖子,脸上却飞起更浓的红霞,“顺从所能得到的……奖赏。”

“是,主人。” 鲁梅顺从地应道,声音已然恢复了一丝军人的沉稳。她依言跪在厚厚的地毯上,背脊挺得笔直,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兵,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那只唯一的红色眼眸,如同被钉住一般,牢牢地望向赌桌的方向,目光里交织着深刻的痛苦、灼人的渴望,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等待救赎般的忏悔。

我重新回到赌桌旁,那不勒斯立刻向我伸出双臂,玫红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刚才未被满足的焦灼和更多的、对于“奖赏”的期待,像一只乞求爱抚的猫咪。“指挥官……” 她的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然而,我并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用一只手按住她光滑的肩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整个身体翻转过去,让她面朝下趴在冰冷的赌桌桌面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让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但很快,惊呼就化为了更加诱人的、带着点委屈的呻吟。她的上半身贴在桌面上,圆润的臀瓣因此高高翘起,中间那朵早已湿润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连同后方那朵更为隐秘的褶皱,都毫无保留地向我绽放。我从后方再次进入她,这一次,没有任何温存的前戏,直接而凶猛,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撞了进去!

“啊!指挥官~太~~太激烈了~” 那不勒斯的声音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快感。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光滑的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在我猛烈而持续的冲击下剧烈地前后晃动,淡绿色的长发如同狂舞的海藻,在墨绿色的绒布上狂乱地铺散、摇曳。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比之前更加响亮,混合着她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和赌桌细微的摇晃声,奏响了一曲放纵的交响乐。

我一边毫不留情地操干着身下这具热情迎合、仿佛要融化在我冲击下的娇躯,一边侧过头,冰冷的目光射向跪在地毯上的鲁梅,声音在撞击的间隙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训诫:“看清楚了,鲁梅。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完全的,彻底的,奉献。”

鲁梅的呼吸急促得如同风箱,胸口快速起伏,那只独眼一眨不眨,死死地、甚至是贪婪地盯着那不勒斯被无情进入的部位,看着那结合处因为激烈的摩擦运动而泛出的白色泡沫,看着那不勒斯脸上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彻底沉沦于欲望的迷醉表情。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又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几乎要爆炸的渴望,但双手却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膝盖骨,用力到指节发白,严格遵守着我的命令,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这场对那不勒斯的征伐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我仿佛不知疲倦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和角度,探索着她身体每一处可能隐藏的敏感点。宽大的赌桌、沙发的高靠背、甚至旁边装饰着华丽壁纸的墙壁,都依次成为了我们欢爱的战场。那不勒斯从一开始的羞涩迎合,到后来彻底放开身心,主动地扭动腰肢索求更多,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纵,直至最后,在一次强烈到仿佛要抽空她所有力气的、贯穿全身的剧烈痉挛中,她发出了一声绵长而尖锐的、充满解脱与极致满足的尖叫,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满足后的喘息,玫红色的眼眸彻底失神,仿佛灵魂都已飘远。

然而,我并没有在她那温暖紧致、仍在余韵中阵阵收缩的体内释放。在那最后的临界点,我强行克制住了喷薄的欲望,猛地抽离了出来。那灼热的顶端,因为强忍而更加搏动,沾染着她晶莹的爱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微不可查的银丝。我弯下腰,将怀里这具虚软无力、遍布细密香汗和情动红潮的娇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的身体温热而柔顺,像一滩融化了的蜜糖。我将她轻轻放在旁边那张宽敞的沙发上,让她侧卧着,蜷缩起来。随后,我转过身,迈着沉稳而带着绝对权威的步伐,走到依旧如同石雕般跪在地毯上的鲁梅面前。

我站在她面前,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肉棒,上面还清晰地残留着来自那不勒斯花园的湿滑爱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如同一柄刚刚征战归来的、象征着无上征服与占有的权杖,直直地指向她因仰头而显得格外脆弱和顺从的面孔。“清理干净。” 我命令道,声音带着事后的些许沙哑,但其中蕴含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却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沉重。

鲁梅抬起头,那只红色的独眼,瞳孔在接触到近在咫尺的、混合着指挥官气息与另一个女人体液痕迹的器官时,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挣扎——那是残存的军人尊严在被彻底践踏时的本能反抗,是女性羞耻心在面对如此屈辱要求时的剧烈煎熬。但这挣扎,如同投入烈火中的雪花,只存在了短短一瞬,便迅速被一种更深沉的、早已刻入骨髓的绝对顺从所取代。她微微张开嘴,伸出那截粉红色的、柔软的舌头,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般的庄重与难以言喻的虔诚。她开始仔细地、一丝不苟地舔舐清理上面每一寸沾染的湿滑。她的舌尖温热而灵活,如同最专业的侍从,又如同最卑微的崇拜者,正在虔诚地清洁和膜拜着象征着她全部归属与信仰的图腾。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使命,舌尖掠过顶端敏感的沟壑,滑过布满青筋的柱身,不放过任何一丝残留的痕迹。那只独眼,自始至终都向上望着我,密切地、甚至是贪婪地观察着我脸上每一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我的眼神,我的呼吸,我任何一点微小的反应,都是指引她行动的唯一圣谕,是她能否得到宽恕与恩赐的唯一标准。

当她终于完成这项漫长而屈辱,却又带着某种诡异满足感的清理工作,将那上面所有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和痕迹都用自己的唾液涂抹、覆盖、净化之后,我这才退后了一小步,低头审视着依旧跪在地上、微微喘息、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舔舐而显得格外红肿湿润的鲁梅。她的脸上混杂着未褪的羞耻、深切的渴望,以及一种完成艰巨任务后的、虚脱般的平静。我的目光又转向沙发上蜷缩着的那不勒斯,她正微微睁着迷蒙的玫红色眼眸,面带极致红晕,慵懒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胜利者(或者说,暂时得到满足者)的微妙笑意。整个房间内,情欲过后特有的、浓烈得化不开的甜腥气息,混杂着赌桌上散落的纸牌油墨味、倾翻的酒杯里流淌出的昂贵酒液香气,以及女性身体散发出的独特芬芳,构成一幅充满了权力交换、肉体臣服与精神堕落的、华丽而深刻的欲望画卷。

我转身,再次走向那张宽敞的沙发。沙发柔软的天鹅绒面料承载着那不勒斯身体的温热。我轻轻地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自己腾出足够宽敞的位置坐下。我的身体陷入柔软的靠垫,带来一丝放松,但目光依旧锐利。鲁梅依然跪在原地,背脊挺得笔直,那是她军人本能最后的坚持,但她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等待的状态,那只独眼小心翼翼地抬起,密切地观察着我的脸色,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信徒。

“过来,鲁梅。” 我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早已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笃定,“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鲁梅深吸一口气,那吸气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要借此将翻涌的情绪和擂鼓般的心跳强行压下去。她依言站起身来,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膝盖有些发麻,脚步略显虚浮蹒跚。她走到我的面前,背向我,赤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蜜色的肌肤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灰白色的短发有些凌乱,那只黑色的眼罩为她平添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另一只红色眼眸中,所有的挣扎、犹豫和羞耻,此刻都被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和深切的期待所取代。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扶住我那根清理完毕后依旧傲然挺立、甚至因为 anticipation 而显得更加灼热坚硬的欲望之源。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庄重,跨开双腿,屈膝,缓缓地、试图让自己坐下去,让那灼热的顶端,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着的湿润入口。

就在那滚烫的顶端即将触碰到她最柔软娇嫩的花瓣时,我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纠正,并非阻止,而是指引她走向更彻底的奉献:“正面面对我,鲁梅。我要看着你的眼睛,看着你如何将自己完全交给我。”

鲁梅的动作顿住了,脸上掠过一丝恍然和更深层次的羞涩。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改为面对着我,双腿分开,跪坐在我的大腿两侧,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更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也让我们能够毫无阻碍地进行最深切的眼神交流。她再次伸出手,引导着那蓄势待发的灼热,对准了自己湿滑的入口。这一次,她没有再犹豫,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

那是一个极其缓慢、充满了仪式感的过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内部的紧致、湿热和那惊人的吸附力,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她一点一点地向下坐,将自己慢慢地、彻底地套入我的昂扬之上。她的眉头因为初初进入时的不适和饱胀感而微微蹙起,但那只红色的独眼,却始终牢牢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的双眼,里面充满了痛苦与极乐交织的复杂光芒,以及一种义无反顾的、将自己彻底献祭般的决绝。

当最终,她完全坐实,我们的身体紧密地、最深程度地结合在一起时,我们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内部是如此的温暖、紧致,仿佛是为我量身打造的鞘。她开始尝试着移动,起初是生涩的、小幅度的上下起伏,仿佛在试探,在适应这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她的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指尖微微用力。

“看着我,鲁梅。” 我命令道,双手扶住了她紧致有力的腰肢,帮助她稳定节奏,“让我看到你的奉献。”

她遵从了,目光与我紧紧交锁。随着动作的逐渐熟练和加快,那最初的生涩迅速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起伏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大胆。身体内部那美妙的摩擦和撞击,带来源源不断的、令人晕眩的愉悦浪潮。她的喘息变得粗重而急促,混合着难以抑制的、压抑的呻吟。蜜色的肌肤上渗出了更多的汗珠,沿着身体的曲线滑落。那只红色的独眼中,逐渐蒙上了一层情动的水雾,但眼神的核心,那份专注的、凝视着我的光芒,却始终未曾改变,里面倒映着我的面容,也倒映着她自身在这场性爱中,灵魂逐渐剥离枷锁、向着纯粹感官臣服的过程。

我配合着她的节奏,时而向上顶弄,加深结合的深度,时而掌握主动权,引导着她进入更狂野的韵律。沙发因为我们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吱呀声。空气中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她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喘息、以及我们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呼吸声。

“主……主人……” 她在一次深入的坐入中,终于忍不住破碎地唤出声来,声音里充满了被快感征服的颤栗和彻底的顺从,“鲁梅……是您的……全部……都是您的……”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点燃了最后的引线。我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扣紧她的腰胯,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我的身上,开始了最后一段迅猛而激烈的冲刺。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丰沛的爱液。鲁梅的呻吟声变成了高亢而连续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内部如同发生了潮汐般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绞缠着我,仿佛要将我的一切都吸纳进去。

在这极致的共同巅峰,我感觉到禁锢的堤坝轰然倒塌,炽热的生命精华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与她同时达到的、剧烈的内部高潮交融在一起。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呼的呜咽,身体彻底软倒下来,伏在我的胸前,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细微的抽搐。

我靠在沙发背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怀中这具身体温顺的依偎,目光越过鲁梅汗湿的肩头,我抚摸着她汗湿的背脊,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房间内再次陷入了寂静,只剩下三人交织的呼吸声,以及那弥漫不散的、浓稠的欲望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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