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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日记:警察妻子的堕落第十四章:挣扎的裂痕与瑜伽垫上的臣服,第1小节

小说:调教日记:警察妻子的堕落 2025-11-18 20:19 5hhhhh 4540 ℃

第十四章:挣扎的裂痕与瑜伽垫上的臣服

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流仿佛还包裹着皮肤,但那令人瘫软的极致快感和双重填满的饱胀感,却如同退潮般无情地消散,只留下浑身如同被拆解重组后的酸痛,以及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掏空后的、令人发狂的瘙痒与空虚。

宁宁穿着整齐的警服,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窗外是车水马龙、秩序井然的白天。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案件报告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却如同扭曲的蝌蚪,无法在她一片混乱的脑海中拼凑出任何意义。

身体的记忆是如此鲜明而顽固。

玄关墙上冰冷的触感,林一凶狠的撞击,李明从身后强行破开她后庭那撕裂般的痛楚与随后而来的、畸形的饱胀感……浴缸里温热的水流下,两根肉棒轮流填满她前后两个饥渴洞穴的、永无止境般的侵犯……她在高潮中晕厥,又在新的刺激中醒来,像一块被反复揉捏、浸满汁水的海绵,所有的意志和尊严都被挤压得一干二净。

“我是你们的骚母狗❤️……”

昨夜自己在水波荡漾中发出的、甜腻而放荡的呻吟,如同魔咒般在耳边回荡。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自己主动迎合、扭动腰肢,乞求更多侵犯时,那从骨髓里渗出的、扭曲的快乐。

“呃……”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浸湿了内里的黑色蕾丝内裤——依旧是李明“建议”的那种,细窄的布料深陷在依旧有些红肿的阴唇间,带来持续不断的细微摩擦。这熟悉的刺激让她猛地夹紧双腿,脸颊瞬间烧烫起来。

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她怎么能……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在电影院那种公共场合,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指抠到高潮,回家后又被丈夫和那个男人前后夹击,在浴缸里被轮番侵犯至失去意识……最后,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主动索求,说出那样不堪入耳的话!

她是警察!是维护法律和秩序的人!她的身体,她的意志,本该是坚定而纯洁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当林一用言语羞辱她,当李明用那双冷静而充满掌控欲的眼睛看着她,用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进入她时,她会感受到那种灭顶的、让她理智全无的快感?为什么被侵犯、被视作玩物、在风险边缘游走,会让她如此兴奋?

这种认知上的割裂让她几乎呕吐。她猛地站起身,想要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泼醒自己,却因为起身太猛,腿心那被过度使用的肿胀感和小腹的酸软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慌忙扶住桌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宁警官,你没事吧?”对面工位的同事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宁宁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她身上,仿佛能穿透这身笔挺的警服,看到她内里那片湿滑泥泞、布满了男人指痕和精斑的狼藉,看穿她昨夜那淫乱放荡的真面目。

她重新坐下,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但身体的感官却在寂静中变得异常敏锐。乳尖摩擦着制服内衬的触感,腿心那持续不断的、细微的搔痒感,都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被进入、被填满、被推向高潮的每一个细节——李明手指在她体内抠挖的触感,林一肉棒撞击花心的力度,两根肉棒同时在她身体深处喷射时的滚烫充盈……

“唔……”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试图缓解那令人难耐的空虚和瘙痒,却发现这细微的动作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蜜穴内部一阵剧烈的收缩,又一股热流涌出,将内裤浸得更湿。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必须停止!停止这种荒唐的、毁灭性的关系!

当天晚上,林一回到家时,宁宁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腰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攥着拳,放在膝盖上。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坚定。

“林一,我们谈谈。”

林一挑眉,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谈什么?”

“关于……李明教练。”宁宁避开他的视线,盯着面前的茶几,“我觉得……我们的‘课程’应该停止了。我……我不想再继续了。”

“哦?”林一俯身,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为什么?昨晚在浴缸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抱着我们,哭喊着‘还要’,求我们‘把你肏烂’,忘了?”

宁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那是……那是不正常的!是……是你们逼我的!我不能再……我不能这样堕落下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绝望的挣扎。

“逼你?”林一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电影院裏,是谁的骚穴把李明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谁在高潮的时候,屁股扭得像条发情的母狗?宁宁,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她试图重建的防线。那些她试图否认的、身体最真实的反应,被赤裸裸地揭露出来。

“不是的……我……”宁宁想要反驳,却词穷了。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在那些时刻,她的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毁理智的快感。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一的目光扫过她紧绷的身体,落在她并拢却微微发抖的双腿上,“隔着裤子,我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告诉我,从你下班坐在这里,到现在,你的小穴流水了吗?”

宁宁浑身一僵,耻辱感让她几乎窒息。她无法否认。从下午开始,那该死的空虚感和瘙痒就一直没有停止过,腿心始终处于一种黏腻湿润的状态。

“没有……我没有……”她徒劳地否认,声音细若蚊蚋。

林一显然不信。他直接伸手,隔着警裤粗糙的布料,精准地按上了她腿心那片柔软的凹陷。

“啊!”宁宁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按住。

指尖传来的、布料被浸湿后特有的、略带潮意的触感,让林一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还说不骚?隔着裤子都湿成这样了。”他的手指用力揉按了一下那敏感的核心。

“嗯……别……”宁宁的身体瞬间就软了半边,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被他按压的地方窜起,让她差点呻吟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音压了回去,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饰。蜜穴内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起来,涌出更多爱液,甚至能听到极其细微的、布料摩擦湿滑皮肉的声音。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林一松开手,直起身,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掌控一切的得意,“暂停课程?可以。”

宁宁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答应。

但林一接下来的话,却将她打入更深的冰窟。“只要你承认,刚才说不想继续是撒谎,承认你现在就想要,承认你是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货,我就同意你‘暂停’一周。”

这根本就不是选择!这是逼着她自己打碎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道德外壳,亲口承认自己的沉沦!

“你……你混蛋!”宁宁气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选择权在你。”林一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作势要走,“或者,我现在就给李明打电话,告诉他,他精心调教的小母狗,想造反了?”

“不!不要!”宁宁惊恐地脱口而出。她无法想象如果李明知道她试图反抗,会用什么手段来“惩罚”和“纠正”她。那种未知的恐惧,比面对林一更让她心惊胆战。

林一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眼神冰冷。“那就说。”

宁宁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滑落。她知道自己输了,一败涂地。她的反抗在林一和李明共同构筑的欲望和恐惧之网面前,不堪一击。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破碎而屈辱的句子:

“我……我刚才……是撒谎……我……我现在就想要……我……我是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货❤️……”

最后一个词说出口的瞬间,她感觉某种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在她体内彻底断裂了。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但在这极致的羞耻之下,竟然诡异地滋生出一丝……解脱般的快感?仿佛承认了自己的卑贱,反而就不用再背负那沉重的道德枷锁。

林一满意地笑了,走回来,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搂在怀里,手掌在她背后安抚性地滑动。“这才对嘛,我的乖骚货。承认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可耻的。”

他的安抚比之前的逼迫更让宁宁感到崩溃。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无声地流泪,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依偎着他,汲取着那带着背叛意味的温暖。

这一夜,林一没有碰她。他只是抱着她,偶尔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描述着之前三人性爱的细节,描绘着未来可能更刺激的玩法。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宁宁敏感的身体上点火,让她腿心持续湿润,辗转难眠。那种被吊着、无法满足的空虚感,比直接的侵犯更加折磨人。

接下来的几天,宁宁试图回归正常的生活。她准时上下班,认真处理工作,努力与同事正常交流。但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那身警服不再给她带来安全感,反而成了最讽刺的伪装。每一次行走,乳尖与内衣的摩擦,腿心那持续不断的、细微的搔痒,都让她时刻处于一种情动的边缘。办公室里,她会突然想起被唐镇(注:此处应为李明,可能样例文件人物混入,但根据上下文,调教者为李明)按在办公桌上侵犯的场景;看到健身房传单,电影院裏那隐秘而刺激的高潮就会重现脑海;甚至只是看到身材健硕的男人,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象对方那根肉棒的形状和尺寸,想象被其进入的感觉。

她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个独立的、饥饿的器官,时刻叫嚣着需要填充,需要撞击,需要那毁灭性的快感。

自慰变得频繁而徒劳。她躲在洗手间里,或者深夜在书房,用手指快速抠弄自己湿滑的蜜穴,试图重现被填满的感觉。但无论她如何努力,自己手指带来的刺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根本无法满足那被两根粗长肉棒和娴熟技巧开发过的、越来越贪婪的身体。

更让她绝望的是,每一次自慰,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林一的脸,而是李明那双冷静、充满掌控欲的眼睛,是他那具年轻健壮、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是他那根粗长狰狞、能将她送到前所未有高度的肉棒!

“呃啊……教练……李明……”

深夜,书房的地板上,宁宁双腿大张,手指在自己泥泞不堪的蜜穴里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硬挺的乳尖。她仰着头,眼神迷离,口中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用力……像在电影院那样……抠我……啊啊……像在浴缸那样……肏我❤️……”

她试图用幻想来填补那令人发狂的空虚,但高潮来临的瞬间,那短暂的绚烂之后,是更深、更令人绝望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她看着自己沾满爱液的手指,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潮红、眼神放荡、嘴角还带着失控唾液的女人,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完了……她真的完了。

没有李明的玩弄,没有林一的旁观和言语刺激,没有那种在风险边缘游走的极致羞耻,她甚至连一次像样的高潮都无法自己获得。

她的身体,她的快感,已经彻底被那两个男人绑架了。

周五的晚上,宁宁一个人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身体里的空虚感和瘙痒达到了顶峰,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她的骨髓。脑海里全是李明的身影,是他按摩她大腿内侧时的手指,是他舔舐她脚心时的触感,是他将她按在健身房休息室的墙上后入时的凶猛,是他用手指在电影院里让她无声高潮的刺激,是他从身后进入她后庭时的胀痛与快感……

林一这几天似乎也在刻意冷落她,每晚都很晚才回家,身上偶尔带着陌生的香水味。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反而加剧了她的不安和……一种连她自己都唾弃的、渴望被重新“关注”、被重新“使用”的迫切。

她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停留在与李明的聊天界面。上一次对话,还是他发来的一个健身房新课程链接,带着意有所指的“期待你的回归,宁宁警官”。

她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剧烈地颤抖着。

理智在尖叫着让她放下手机,让她彻底断绝这可怕的关系。

但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瘙痒和空虚,那对强烈刺激和彻底臣服的渴望,如同最凶猛的毒瘾,最终战胜了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闭上眼睛,屈辱和一种堕落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指尖发烫,终于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了一条信息,发送了出去。

——“我想上课。”

几乎是在信息发送成功的瞬间,手机几乎是立刻震动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正是李明的名字。

宁宁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划开了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明那熟悉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绝对掌控意味的声音,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瞬间穿透了她的耳膜,直抵腿心最深处。

“想上课了?”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洞悉一切的笃定,“看来这一周的‘休息’,让宁宁警官认清了一些事情。”

宁宁握紧手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屈辱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身体却因为他的声音而迅速升温,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涌出一股热流。

“……是。”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现在,到健身房来。”李明的命令简短直接,不容置疑,“我在地下二层的私人瑜伽室等你。给你二十分钟。”

“现在?太晚了……”宁宁下意识地想要寻找借口。深夜,独自去健身房,去那个充满暧昧和侵犯记忆的地方……

“你可以选择不来。”李明的声音冷了下去,“但这是你主动要求的‘课程’。错过这次,我不保证还有下次机会。或者,你更希望我带着你‘上课’的视频资料,去警局找你,当着你的同事面,‘辅导’你的功课?”

冰冷的威胁如同淬毒的冰锥,瞬间击碎了她所有的犹豫和侥幸。恐惧和一种扭曲的兴奋同时攫住了她。

“不!我……我去!”她急忙说道,声音里带着惊恐的颤音。

“很好。记住,只准穿警服和内衣过来。里面那件,穿我上次‘奖励’你的那条丁字裤。”李明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她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宁宁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冰冷,但腿心那片被指定的布料覆盖的区域,却传来一阵阵灼热的、羞耻的悸动。

她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站起身,走向卧室。她脱下身上的家居服,换上那套笔挺的警服,仿佛在进行某种荒谬的仪式。当手指触碰到那条所谓的“奖励”——一条几乎完全透明,只在关键部位有细细的黑色蕾丝点缀,后部更是只有一根细带子深入臀缝的丁字裤时,她的指尖都在发抖。

她听话地穿上它,那细窄的布料立刻深陷进依旧敏感的阴唇和臀缝,粗糙的蕾丝边缘摩擦着肿胀的阴蒂和穴口,带来一阵阵清晰而持续的刺激。仅仅是穿上它,她就感觉自己已经湿了。

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庄严警服,内里却如此淫荡不堪的女人,宁宁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疯狂,然后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如同奔赴刑场般,走出了家门。

深夜的街道车辆稀少。宁宁开着车,车窗紧闭,车内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沐浴露和情动气息的味道。每一次踩下油门或刹车,腿心那细窄布料的摩擦都会带来细微的快感,提醒着她此行的目的和即将到来的、无法预测的凌辱。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羞耻、隐隐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只知道,她需要。需要那个男人的触碰,需要他的进入,需要他那能让她忘记一切、只剩下纯粹感官刺激的调教。

到达健身房楼下,停好车。整栋大楼大部分楼层已经漆黑,只有零星几盏灯光。她乘坐电梯直达地下二层,心脏在寂静中跳得如同擂鼓。

推开那间私人瑜伽室厚重的隔音门,里面的情景让她呼吸一窒。

瑜伽室内只开了几盏昏黄的氛围灯,光线暧昧地洒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催情精油的味道。李明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运动服,勾勒出他健硕完美的肌肉线条。他正背对着她,在做着简单的拉伸,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那双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更加深邃的眼睛,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瞬间就捕捉到了她脸上那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无法掩饰的情动表情。

他的目光如同有实质般,从上到下扫过她身上的警服,仿佛能直接穿透那层布料,看到她内里那片可怜的、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的黑色蕾丝,以及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花园。

宁宁僵在门口,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所有伪装,赤裸地暴露在他的审视之下。

李明没有说话,只是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宁宁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她迈开脚步,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腿心的摩擦随着步伐变得更加清晰。她走到他面前不远处,停了下来,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看来宁宁警官很听话。”李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这一周,想清楚了吗?”

宁宁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说出来。”他命令道。

“……想清楚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想清楚什么了?”

“我……我需要……上课……”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需要什么?”李明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宁宁几乎喘不过气。“需要被调教?需要被侵犯?需要我的肉棒填满你那永远喂不饱的骚穴?”

他直白而粗俗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宁宁的心上,让她浑身颤抖,但蜜穴却因为这露骨的羞辱而剧烈地收缩起来,涌出更多爱液,甚至能感觉到那湿滑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是……我需要……”她崩溃地承认,泪水滑落,“我需要你……调教我……侵犯我……用你的……肉棒……填满我❤️……”

当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终于从自己口中说出时,宁宁感觉灵魂的某一部分彻底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堕落的、轻盈的、破罐子破摔的快感。

李明笑了,那是一种达到目的的、充满掌控欲的笑容。他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用手指轻轻拂过她警服上冰冷的肩章。

“跪下。”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宁宁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最驯服的奴隶,颤抖着,屈下了那双穿着警裤和皮鞋的膝盖,跪倒在了冰冷光滑的瑜伽垫上。这个姿势让她被迫仰视着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高大和自身的卑微。

李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美丽女警,伸出手,粗鲁地抓住了她束在脑后的发髻,迫使她抬起头。

“知道为什么叫你穿警服来吗?”他问,眼神幽暗。

宁宁茫然地摇头。

“因为撕碎表象,践踏尊严,看着最象征秩序和纯洁的东西,在我胯下变得淫乱放荡……”他的手指缓缓下滑,抚过她警服的领口,最终停留在她胸前那枚冰冷的警徽上,用力按了按,“……最能让我兴奋。”

他的话让宁宁浑身一颤,一种被彻底物化、被用于满足对方特殊癖好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的、扭曲的兴奋也随之升起。她似乎……也开始享受这种身份被践踏、被玷污的快感。

“现在,”李明的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裤链,“用你的嘴,欢迎我回来,我的……宁宁警官。”

那根熟悉的、粗长狰狞的肉棒再次弹跳出来,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直挺挺地矗立在她面前。紫红色的龟头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硕大饱满,马眼处已经渗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彰显着其主人的情动。

浓烈的气息冲入鼻腔,带着一种奇异的、让她心跳加速、蜜穴抽搐的诱惑力。宁宁看着近在咫尺的凶器,脑海中闪过之前无数次被它填满、冲击至高潮的画面,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瘙痒和空虚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卑微的乞求,张开了嘴,伸出粉嫩的小舌,主动迎了上去,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去亲吻和侍奉那根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神祇”。

她不再需要任何强迫。她主动地、贪婪地吞吐起来,舌尖灵活地缠绕舔舐过冠状沟与马眼,将那些咸腥的黏液尽数卷入口中。吞吐间,“吸溜……吸溜……” 的水声与她自己粗重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晶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和下颚滑落,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迷离地抬眼望向李明,眼神里不再有挣扎和抗拒,只剩下彻底的臣服与渴望。

李明享受着她这主动而卖力的口舌服务,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微微挺动腰身,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湿热的口腔,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呕……”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宁宁一阵干呕,眼泪瞬间飙了出来,但她没有后退,反而用手抱住了他的臀部,努力放松喉咙,试图容纳更多。

“对……就是这样……把你警官的尊严都吞下去……”李明低喘着,抓住她的头发,开始配合着她的吞吐,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宁宁被这深喉的侵犯弄得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但心理上的臣服和生理上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沉浸在一种扭曲的快感中。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穴正因为这口交而疯狂地收缩,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涌出,将那条可怜的丁字裤彻底浸透,甚至滴落下来,在身下的瑜伽垫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就在宁宁沉醉于这侍奉,喉咙被塞满,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李明却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带出的银丝牵连在她红肿的唇瓣和湿亮的龟头之间,淫靡不堪。

“咳咳……咳咳……”宁宁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空气,眼神迷离。

“口活有进步。”李明评价道,语气听不出喜怒,“不过,今天的‘主菜’不在这里。”

他后退一步,指了指身下那张宽大的、深紫色的瑜伽垫。“脱掉裤子,趴上去,屁股撅起来。”

宁宁的心脏猛地一缩。这个姿势……她太熟悉了。这意味着后入,意味着最深入、最令人感到屈辱和失控的体位之一。

但她没有任何犹豫。她挣扎着站起身,背对着李明,颤抖着手指,解开了警裤的纽扣和拉链,任由那象征着她身份和职责的布料滑落至脚踝,露出里面那条几乎透明、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以及那双穿着警裤时显得笔直修长、此刻却因为羞耻和情动而微微颤抖的腿。

她顺从地俯下身,双手和膝盖支撑在柔软的瑜伽垫上,高高地撅起了她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李明眼前——那被细窄蕾丝带子深深勒入的饱满阴唇,那若隐若现的、微微收缩的后庭菊穴,以及那不断从蜜穴深处渗出、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的晶莹爱液。

李明走到她身后,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用灼热的目光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他伸出手,没有去碰那可怜的丁字裤,而是直接抚上了她光滑的臀肉,用力揉捏着,留下清晰的指痕。

“这一周,这里……痒了吗?”他的手指沿着臀缝滑下,隔着那湿透的蕾丝,精准地按在了她泥泞的穴口。

“嗯啊……痒……好痒……”宁宁被他按得浑身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下塌去,将臀部撅得更高,用一种无声的姿态乞求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哪里痒?”李明却不急着满足她,指尖隔着布料,在那敏感的入口处画着圈,带来一阵阵细密而磨人的快感。

“里面……小穴里面……好痒❤️……”宁宁带着哭腔回答,主动扭动腰肢,让那隔着布料的摩擦更剧烈一些。

“只是小穴?”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掠过那细窄的布带,触碰到了她另一处紧窒的入口——那上次被强行开拓、依旧带着些许记忆的后庭。“这里呢?被肏开过的屁眼,这一周,有没有怀念被大肉棒填满的感觉?”

他的话语和触碰让宁宁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但身体却发出了诚实的信号。后庭那圈肌肉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收缩,一种混合着恐惧和隐秘渴望的感觉从尾椎骨窜起。

“有……也有……”她几乎是呜咽着承认,“后面……也想要……”

“真是个贪心的骚货。”李明冷笑一声,终于不再忍耐。他抓住那条丁字裤的细带,猛地向旁边一扯!那可怜的布料瞬间被扯断,弹开到一边,将她那已经完全暴露、粉嫩晶莹、不断翕张滴着蜜液的穴口,以及那紧窄的、微微收缩的后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微凉的的空气拂过湿热的私处,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紧接着,一根滚烫、坚硬、沾满了她口水和先走液的粗壮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对准她那湿滑泥泞、渴望已久的蜜穴入口,狠狠地、齐根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啊啊------------------!❤️”

被瞬间填满的极致饱胀感,让宁宁发出了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身体被这凶猛的贯穿刺激得剧烈颤抖,双手几乎无法支撑住身体。甬道内的媚肉如同久旱逢甘霖,瞬间疯狂地缠绕、吸吮着那根思念已久的粗壮异物,爱液如同泉涌般被挤压出来。

李明没有丝毫停顿,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那手感紧致滑腻,在他掌中无助地扭动——开始了狂暴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着她柔软的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麻快感;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一个头部卡在入口,让那被摩擦得火热的媚肉感受到强烈的空虚,然后再一次狠狠地全根没入!

“呃啊!太……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宁宁被这毫不留情的肏干弄得语无伦次,双手死死抓挠着身下的瑜伽垫,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汗水顺着她的鬓角、下巴不断滴落。胸前的警服衬衫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剧烈起伏的胸脯的轮廓。

“这就深了?”李明喘息着,动作更加凶猛,胯部与她的臀肉撞击出清脆而密集的“啪啪”声,黏腻的爱液随着他的抽插不断飞溅,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她的大腿根部,甚至溅到了旁边的瑜伽垫上。“电影院裏被手指抠的时候,浴缸里被两根肉棒一起肏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喊深?嗯?”

他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宁宁回想起那些极致刺激的场景,羞耻感和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

“啊❤️!别说了……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肏我❤️!我就是骚货……离不开你大肉棒的骚货❤️!”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矜持和挣扎,主动向后迎合着他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腰肢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试图让那根肉棒进入得更深,摩擦到每一个敏感的点。

她的身体在瑜伽垫上被撞得前后晃动,警服上衣凌乱不堪,头发散乱,眼神彻底迷离,嘴角失控地流下唾液,混合着汗水滴落。那身象征着秩序和正义的警服,此刻却成了她淫乱放荡的最强反差背景,刺激着视觉,也刺激着李明更加狂暴的欲望。

“对!就是这样!扭起来!让你的骚穴好好尝尝肉棒的滋味!”李明低吼着,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再次提升,如同失控的野兽,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里横冲直撞。

在这样狂暴的攻势下,宁宁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的边缘。

“不行了……教练……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她全身的肌肉绷紧,脚趾死死蜷缩,蜜穴内部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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