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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绊的金缮——在大家面前被包成木乃伊榨汁的晓山瑞希

小说: 2025-11-18 20:19 5hhhhh 5600 ℃

咖啡馆的玻璃窗映照着夕阳,四个身影围坐在靠窗的位置,桌面上散落着几张写满了音符和歌词的纸张。

“所以说嘛,绘名你的画风也太黑暗了吧!!”

晓山瑞希一边说着,一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粉色的侧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她今天特意打扮得很可爱,粉色连衣裙配上白色的过膝袜,脚上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鞋。

东云绘名翻了个白眼,棕色短发下的脸庞带着不服气的神色:“哼,我的画怎么了?这种画风才能表达歌曲的深度好吗!”

“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静一下。”宵崎奏轻声开口,白色的长发垂在肩膀两侧,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她穿着简单的蓝色运动服和短裤。“这首歌能够完成多亏了大家的努力,我们不应该吵架的。”

朝比奈真冬坐在角落里,紫色的马尾安静地垂在一侧。她没有参与争论,只是默默地喝着红茶,紫色的眼眸平静如水。

“对啊对啊!我们今天可是来庆祝的!”瑞希兴奋地说着,“为了纪念这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不要去唱K或者看电影什么的?”

绘名撇撇嘴:“幼稚死了。”

真冬依然没有说话。

奏微笑着提议:“其实我有个更好的想法。今天难得大家都在这里,不如我们一起去走走吧?听说附近新开了一家很有名的甜品店呢。”

“甜品?!”瑞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就这样,四个女孩结完账走出了咖啡馆。夕阳正好,街道上行人不多,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事情发生在她们拐过一个街角的时候。

一辆黑色面包车无声无息地停在了她们身后。还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几个蒙面人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绘名最先反应过来,试图推开扑向自己的人。

瑞希尖叫了一声,本能地护住了裙子:“不要碰我!”

“冷静,大家……”奏试图组织大家的行动,却被两个人从后面架住胳膊。

只有真冬,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紫色的眼眸中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惊讶,就像在观察一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反抗是徒劳的。四个女孩很快就被拖上了面包车。瑞希还在挣扎,绘名在愤怒地咒骂,奏试图和绑匪沟通,而真冬则始终一言不发。

四人被迷晕。面包车在城市的小巷中穿行,最终停在了一栋废弃的大楼前。

当她们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分别固定在四张椅子上。全身都被黑色胶带紧紧缠绕,就像木乃伊一样动弹不得。

房间里很暗,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提供微弱的光源。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

每个人嘴里都塞着什么东西,鼻子以下的脸部被布条严密包裹起来。那些布的颜色——红紫色的是绘名的,淡蓝色带着紫色花纹的是真冬的,浅棕色带着褐色斑点的是奏的,粉色的是瑞希的。

借着微弱的灯光,四个女孩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身影。她们试图通过眼神交流,并发出呜呜声来安慰对方。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那人穿着黑色连帽衫,看不清面容,显然是绑架她们的绑匪

绑匪一言不发,径直走到瑞希面前。瑞希惊恐地看着对方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什么。

是她们的鞋袜。

瑞希的白色长筒袜被拿了起来,绑匪走到绘名面前,将那双散发着淡淡洗衣液香味的袜子塞进了绘名嘴部的布条里。

接着是绘名的黑色薄款连裤袜,被塞进了瑞希的里面。

奏的白色船袜去了真冬那里,真冬的黑色连裤袜则进了奏的布条中。

所有袜子都正好被固定在鼻子下方,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气味充斥着她们的鼻腔,被迫吸入同伴私密物品的气息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恶心和羞辱。

绑匪继续他的工作。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些装置——三个震动按摩棒和一个看起来相当专业的电动飞机杯。

她们的私处恰好没有被胶带覆盖,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们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让她们各自的私处恰好暴露出来,内裤成为了唯一的遮蔽。

奏穿着白色的棉质内裤,款式简洁朴素,符合她温柔的性格。绘名则是黑色的蕾丝款,边缘带着精致的花纹。真冬选择了运动款,看起来实用大于美观。瑞希穿着粉色的少女款,上面带着可爱的蝴蝶结——可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内裤中间部分有着不太自然的凸起。

还好昏暗的光线和角度的关系,其他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瑞希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在这里。

绑匪先走到奏面前。粗糙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按压着她的私处,寻找着她敏感点的位置。奏的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躲避那些令人不适的触碰。

“唔!”当绑匪的手指准确按在一个敏感的位置时,奏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找到了。绑匪将按摩棒放在她的两腿之间,将按摩棒的头部对准那里,狠狠顶了上去。

“呜——!”奏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绑匪迅速用宽胶带将装置固定在外阴和大腿根部,让头部始终顶着最敏感的部位,并确保即使剧烈挣扎也不会脱落。

接着是绘名。她的反应更加激烈,双腿试图挣扎却被胶带牢牢固定住。绑匪耐心地隔着内裤摸索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让她战栗的位置。

“呜呜!嗯唔唔!”即使被堵着嘴,绘名的愤怒依然清晰可闻。

同样的过程重复着——寻找敏感点-安装-固定。绘名的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绷紧,棕色短发下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真冬安静地承受着这一切。当绑匪的手指触碰到她时,她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在摸到她的小豆豆时颤抖了一下。紫色的眼眸中依然是那种空洞的表情,仿佛正在进行某种观察。

只有瑞希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当绑匪走到他面前时,瑞希拼命摇头,眼中充满了恐慌。

绑匪蹲下身为瑞希安装,就在揭下瑞希内裤的那一刻——

“!!!”

其他三人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借着微弱的灯光,她们看清了瑞希下面的异常凸起。即使在昏暗中也能明显看出,瑞希的那里,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女孩子身上的器官。

瑞希感觉世界崩塌了。他最深的秘密,那个他用尽全力想要隐藏的秘密,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暴露在朋友们面前。

可不知为何,它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

“唔唔唔!!”瑞希拼命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想要转过身去,想要用手遮掩,但胶带缠的太紧了,他的反抗毫无意义。

绘名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难以置信,然后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混合体。奏则是满脸的心痛和困惑。就连一向空洞的真冬都露出了少见的情绪波动。

绑匪没有理会四人的反应,他伸手握住瑞希半硬的器官,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每一次撸动都让瑞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呜…呜…”瑞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吞没了他。

很快,在绑匪的刺激下,那个器官完全勃起了。

绑匪拿起飞机杯,先往里面倒了大量的润滑液。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杯口流下,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然后,他将飞机杯对准瑞希挺立的部分,慢慢套了上去。

“呜嗯!!”被凉凉的柔软物体包裹的感觉让瑞希浑身一震。飞机杯内部复杂的纹路紧紧贴合着他的那里,每一厘米的深入的移动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飞机杯完全埋没瑞希的器官后,绑匪用胶带一圈圈地将飞机杯固定在瑞希的大腿根部和腰部,确保即使他在恐慌中挣扎也不会脱落。最后还专门加固了连接处,防止长时间使用后松动。

“唔——”瑞希已经泣不成声。他感觉自己最后的尊严都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心情各不相同。奏满心都是对瑞希处境的理解和自责——为什么没能保护好朋友。绘名则是愤怒到了极点,如果不是被牢牢束缚住,她一定会扑上去攻击绑匪。

真冬静静地看着瑞希痛苦的样子,紫色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情感波动。没有任何厌恶,而是一种冰冷的、深刻的共鸣。

绑匪完成所有人的装置安装后,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嗡——

轻微的震动声响起,最先开始的是三个按摩棒。它们以一种温柔节奏轻轻震动着,像是在试探她们的身体。

“唔…”奏发出细微的声音。即使隔着内裤,那种持续的震动也让她的神经绷紧,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分泌物浸湿了一小片。她试图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绘名咬紧嘴里的布料,拼命抵抗着从私处传来的震动感。她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椅子吱呀作响。

真冬依然安静,但紫色的眼眸已经略微失焦。对她来说,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新奇。

瑞希则是最难熬的。飞机杯已经开始工作了,首先是温和的震动。那种刺激让他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在椅子的束缚下只能徒劳扭动。

“唔嗯…”他的呜咽声比其他人更显脆弱。

一分钟过去了。震动的强度逐渐增加。

绘名率先发起反击。她用力挺直腰背,试图通过肌肉的力量对抗震动带来的酥麻感。汗水开始在她额头聚集,棕色短发一缕缕黏在一起。

“唔!唔唔!!”她发出愤怒的闷哼,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发抖。

这个策略很快失效了。高强度的震动找到了她身体最敏感的位置,她感觉到一阵热流从小腹升起。

瑞希看到朋友们纷纷陷入装置的折磨时,他也在苦苦支撑。

一开始还只是简单的震动,然后——

“唔嗯!!”

飞机杯的内部开始上下撸动,模拟着女性上下运动的动作。内部复杂的纹路配合着活塞运动,每一次进出都能刺激到他最敏感的地方。润滑液在运动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紧接着,机器开始了更高级的折磨。飞机杯内部的某些部分开始旋转,产生螺旋状的刺激感。接着是最可怕的部分——挤压抽吸功能启动了。

“呜呜呜——!!”

瑞希拼命摇着头,眼泪不断流下。那种被强制榨取的感觉让他几乎崩溃。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扭动,却只能徒劳地轻甩他下体的胶带。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两分钟。

震动变得更加猛烈。按摩棒开始以不同的频率工作,时快时慢,忽强忽弱,彻底打乱了她们的节奏。

奏忍不住弓起了背。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真冬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如果说之前是一潭死水,那么现在至少有了涟漪。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快速起伏着。

瑞希已经完全慌了。飞机杯现在开始全力工作——旋转、抽插、吸吮,各种模式轮番上阵。最可怕的是内部的纹路有专门针对头部设计的刺激点。

“唔!唔唔!”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挺起又落下。

三分钟。

绘名的身体剧烈震颤起来。长时间的对抗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而按摩棒找到了她的弱点并发起总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爆发。

“唔————!!”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限的呜咽,绘名的腰高高拱起,身体僵直了一下。她然后重重摔回椅子上。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大量的液体从她的私处流出,沾湿了内裤。

高潮了。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真被玩具弄到高潮,也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经历这样的事情。愤怒和羞耻让眼泪夺眶而出,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

瑞希目睹了好友的崩溃,自己的防线也摇摇欲坠。飞机杯并没有给他冷静的时间,反而变本加厉地榨取着他。

“唔、唔嗯——!”

当一阵特别强烈的抽吸传来时,瑞希终于到达了极限。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挺起,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呜嗯!!”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被飞机杯尽数收集。

然而对瑞希来说,痛苦才刚刚开始。

射精的感觉可能是快乐的。但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而飞机杯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针扎般的痛楚,瑞希只能不断挺动腰部,试图找个姿势逃离这种折磨。

“唔…唔…”他的呜咽声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慌。

奏也到达了极限。她原本还想坚持,想看看朋友们的情况,但在持续不断的震动下,快感最终击溃了她的防线。

“呜————”

一声绵长的呻吟后,她的身体软了下来。蓝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

高潮耗尽了她的力气,让她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看着瑞希正在经历的痛苦折磨,奏的心如刀割。她曾经相信音乐能够拯救所有人,但现在连保护朋友的能力都没有。

自责和愧疚填满了她的内心。

真冬是最特别的一个。即使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她也只是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哼声,连身体的颤抖都被刻意压制到了最小幅度。

然而只有真冬自己知道,在那份平静之下隐藏着怎样的风暴。空洞的世界第一次被如此强烈的感官体验打破,即使是以这种方式,也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活着”的感觉。

四个女孩就这样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被迫承受着装置给予的一切。她们的目光偶尔相遇,传递着各自复杂的情感。

而瑞希,除了身体的痛苦,还要承受着心理上的煎熬——朋友们知道了他的秘密,知道他是“不同”的存在。即使她们没有表现出排斥,那种被看穿的感觉依然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几分钟过去了。

瑞希渐渐从不应期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然而,当正常的知觉重新回到下体时,等待他的是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快感浪潮。

飞机杯调整了工作模式加入了更多刺激程序。内部的纹路旋转着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吸允的力度恰到好处地点燃了刚刚熄灭的欲望之火。

“唔嗯——!”瑞希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又有反应了。

因为在刚刚不应期时的强制榨取,这一次快感累积得更快。明明身体还没有准备好,却被迫承受着强烈的刺激。

绘名注意到瑞希的状态,心中涌起一阵同情和愤怒交织的情绪。她自己也在经历着新一轮的折磨,按摩棒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将她推向又一次高潮的边缘。

这一次来得更快、更猛烈。

“呜————!!”

四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绘名的反应依然激烈,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抽搐;奏则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

而瑞希——

“唔呜!”

他再次射了出来。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复杂:既有释放的快感,又有被迫高潮的屈辱,还夹杂着对朋友们视线的恐惧。

高潮过后,瑞希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的腰不再挺起,而是无力地落回椅面。眼泪已经流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麻木。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就只能承受。

瑞希改变了应对策略——如果身体上的反抗无济于事,那就换个方式。他开始尝试用声音来缓解不适,规律的“呜呜”声从口中传出。

这成为了他唯一能够掌控的东西——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保留着发出一点声音的权利。

真冬的状态依然最为特殊。

紫色的眼眸已经彻底失焦,紫色马尾安静地垂在一侧。与其他人在痛苦中挣扎不同,经过第一次高潮后,她似乎找到了某种诀窍,真冬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微微后仰,好能让按摩棒以最佳角度顶压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唔…”当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她的表情甚至带上了一丝奇特的满足感。那种空洞被填满的感觉,即使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存在感。

她不再抵抗了。

不是因为无力,而是因为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感觉”。那种麻木的世界被强行撕裂的感觉,虽然痛苦却真实无比。于是她放弃了所有的防御,任由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席卷全身。

她就这样保持着那个角度,任由按摩棒继续工作。

第二次,第三次。

真冬在短短几分钟内经历了两次连续的高潮。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她可能会发出赞赏的声音——这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情感的感官体验,恰恰填补了她空洞世界的一角。在这种地狱般的处境下,她反而找到了某种扭曲的乐趣。

瑞希目睹了这一切,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

他注意到真冬脸上那种诡异的平静,这个发现让他既惊讶又担忧——难道痛苦还能以这种方式被接纳?

就在这时,第三次高潮来临了。

这一次来得格外汹涌。或许是前两次已经打开了身体的大门,这一次的感受更加直接和强烈。

“唔————!!”

瑞希的身体再次绷直,然后无力地软下。大量的液体喷射进飞机杯,很快就超过了它的容量。

润滑液混杂着白浊从杯口溢出,那些粘稠的液体沾湿了固定在大腿上的胶带,在皮肤表面留下了晶莹的痕迹。

瑞希的大腿内侧已经是一片狼藉。汗水、润滑液和各种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第三次高潮后的虚弱感几乎剥夺了他所有的力气。

粉色的眼妆已经彻底花了,粉色侧马尾也散乱地搭在肩膀上,失去了早上精心打扮的效果。

然而瑞希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这些了。他只能继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那是他在这种处境下唯一能做的反抗。

其他三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绘名的愤怒逐渐转化成了疲惫;奏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就连真冬也开始显露出生理上的极限。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氛围——那是汗水、泪水和其他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昏黄的灯光照射在四个瘫软的身影上,构成了一幅令人不忍直视却又莫名吸引眼球的画面。

时间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失去了意义。

瑞希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飞机杯内的混合物随着每次射精而增多,最终从杯口溢出,在重力作用下沿着他被胶带包裹的大腿缓缓流淌,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湿迹。

每一次射精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不应期也变得越来越短暂。飞机杯内部的程序显然在不断调整参数,确保持续的榨取效率。

他是男孩子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在朋友们面前射了这么多次,每一次都在提醒着他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呜嗯——”

瑞希又射了。这次几乎没有前奏,飞机杯直接进入了高强度模式。瑞希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挺起,榨取出了所剩无几的精华。

当他瘫软下去的时候,一个新的念头悄然浮现——也许,从一开始就应该放弃抵抗?

他想到了真冬。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保持着某种奇特的平静。她似乎接受了这一切,并且从中找到了某种东西。

绘名已经在第五次或第六次高潮后停止了剧烈挣扎。她的棕色短发完全被汗水浸透,贴在额头上。原本锐利的眼神现在已经涣散,偶尔还会流出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奏的情况更糟。即使身体已经无数次背叛了意志,她在精神上仍在坚持。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对朋友们的心疼和自责。然而随着一次次被迫达到高潮,连她的抵抗也在逐渐瓦解。

真冬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紫色的眼眸半闭着,呼吸保持着某种奇特的节奏。她甚至会在高潮来临前微微调整角度,让高潮来得更加猛烈一点。

看着真冬的样子,瑞希心中涌起一个奇怪的想法——也许痛苦并不在于经历本身,而在于抗拒?

下一轮刺激来临时,他试着不再对抗那种感觉。当飞机杯开始工作时,他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不再试图逃避即将到来的高潮。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当装置达到最大功率时,瑞希第一次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体验。不再是单纯的身体反应,而是某种更加深层的东西。他甚至主动配合着机器的节奏,让每一次刺激都能最大程度地发挥作用。

“唔————嗯!————”

这次的呻吟格外悠长。瑞希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感席卷全身,尽管下面早已射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精液,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而这次的高潮强度却是之前所有都无法比拟的。似乎是身体为了回应这份愉悦,他还是挤出了最后一点精华。瑞希的腰部高高弓起,持续了好几秒才落下。

奇怪的是,当他接受了这一切之后,心中的羞耻感反而减轻了不少。既然无法改变现状,为什么不试着从中找到些什么呢?

其他人都注意到了瑞希的变化。他不再发出那种充满痛苦的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更加平和的声音。

绘名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即使是骄傲如她,也不得不在无数次高潮后承认——也许放弃抵抗真的会让一切变得简单一些。

于是,在瑞希的影响下,连绘名也开始尝试着放松身体。当又一次高潮来临时,她的反应不再是抗拒,而是某种程度上的接纳。

只有奏还在坚持着她的抵抗。即使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她依然不愿完全屈服于这种强制的快乐。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就连奏也渐渐放下了最后的防线。在第十几次高潮来临之际,她终于发出了类似真冬那样的平静叹息。

四个女孩各自以不同的姿态瘫在椅子上,装置依然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在麻木的躯体上激起微弱的反应。

而瑞希闭上了眼睛。

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他想记住这种奇特的感觉——那种在极限状态下找到的一丝平静。

即使明天醒来可能会后悔今天的妥协,至少此刻,在这片感官的地狱中,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直到救援到来——那些装置被移除时,椅子下面已经是泥泞一片。

瑞希那边的情况最为糟糕。随着飞机杯被取下,大量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顺着椅子滴落。这个场景对他的刺激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当场呕吐起来。

救援来得毫无征兆。

嘈杂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随后是激烈的打斗声和怒吼。绑匪显然没有预料到会被找到,匆忙之下丢下了遥控器冲向门口。

破门而入的警察很快控制住了场面。

“没事吧?坚持住!”一个女警走上前来查看她们的情况。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时语塞。

四个女孩依然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全身被黑色胶带包裹如木乃伊。更糟糕的是,她们椅子下方已经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洼,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尴尬的气息。

救援人员开始小心地解开缠绕在外层的胶带。当轮到瑞希时,问题出现了。

“抱歉,这个比较复杂。”女警皱眉看着牢牢固定飞机杯的层层胶带。在剥离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装置本身。

“唔!”瑞希发出一声闷哼。原本已经适应的那个角度被迫改变,带来了一波意想不到的感觉。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体仍然能够产生反应。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又一小股液体涌入了飞机杯。

技术人员尴尬地加快了速度,最终成功解除了所有束缚。

然而最尴尬的部分是移除那个已经工作了很久的飞机杯。

当装置终于被拔出来的那一刻,瑞希发出了介于解脱和空虚之间的复杂呻吟。长时间的固定让他那里异常敏感,即使是简单的移除过程也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随着飞机杯被拿开,里面储存的内容哗然而下。

白色的、透明的、浑浊的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相当可观的一滩。这景象对瑞希的冲击太过巨大——不仅是量的问题,更是对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完整展示。

“哇——”他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向墙角干呕起来。

胃里的酸液灼烧着喉咙,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然而这次的眼泪不再是屈辱或痛苦,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其他三个女孩也被解救出来。她们的情况虽然不如瑞希那么特殊,但也同样令人尴尬。椅子下方的地板上满是各种液体混合的痕迹,有些已经渗透到了缝隙里。

医护人员简单检查确认四人都没有受到严重伤害后,将她们安置在附近的休息室。

房间很干净,很明亮,有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四个人各自占据了一个角落,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瑞希蜷缩在最远的角落里。他的粉色侧马尾已经完全乱了,衣服皱巴巴的,妆容也花得不成样子。最让他在意的是,其他三个人会不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毕竟,他的秘密已经暴露无遗。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绘名。

她慢慢走向瑞希,无视了自己同样糟糕的形象,直接给了他一个拥抱。

“瑞希就是瑞希。”她轻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是朋友。”

瑞希愣住了。他没想到绘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奏也走了过来,温柔地加入了这个拥抱。“谢谢你们,又一次和我一起度过了难关。”

就连平时最安静的真冬也靠了过来。她的紫色眼眸中有着少见的情感波动。

“嗯。”她简单地说了一个字,却比千言万语更有分量。

那个秘密再也没有被提起。不是因为刻意遗忘,而是四个人都明白,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会让它变得奇怪。

她们回到了日常生活。25时的创作继续进行,聊天群里的话题从音乐到日常琐事,仿佛那一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某一天——

“大家,我有个提议。”奏在Nightcord上发言,“我们来做一首新曲吧。”

“叫什么名字好呢?”瑞希回复道。

几人讨论了一会儿,最终一致同意了那个名字。

《金缮》——一种传统修复技艺,用特殊的金色材料将破碎的瓷器碎片重新拼合,不仅修复如初,还会留下可见的金色痕迹,证明这件作品经历过损伤,但也获得了新生。

正如她们一样。

那些共同经历的痛苦、羞耻、背叛和救赎,成为了她们灵魂上永远的印记。而正是这些印记,让她们的羁绊变得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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