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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 第二卷,第2小节

小说:穿越而来的我不会遇见没性常识的精灵义母? 2025-11-18 20:19 5hhhhh 6230 ℃

这无疑是对我昨晚和今晨所有“教学”的最高褒奖。

我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宠溺与喜悦。我低下头,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她那因情动和汗水而显得无比光滑细腻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温热而又郑重的吻。

“好的,妈妈”我的声音放得更柔,像是在对一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许下承诺,“那我们就换个地方,继续我们更舒服的‘清洗’吧”

说着,我那只原本轻抚着她后背的手臂向下一滑,穿过了她柔软的膝弯,而另一只手臂则更紧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我腰腹微微用力,便将她整个柔软而又玲珑有致的身体,从那片被我们俩的体温和她潮水浸泡得温热湿润的床铺上,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

她比我想象中要轻一些,抱在怀里,像一捧没有重量的、温暖的云。她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有些惊讶,那双半梦半醒的迷蒙眼眸缓缓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可爱又无助的轻哼。但她没有挣扎,反而在我坚实的臂弯里很快找到了安心感。她那还残留着一丝力气的手臂,顺从地、无力地环住了我的脖颈,然后便将自己的小脑袋,深深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仿佛又沉入了梦乡。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和温热,光洁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情动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上面还沾满了湿滑的汗水与爱液,紧贴着我的胸膛,带来一种黏腻而又无比亲密的触感。她那瀑布般的金色长发垂落下来,柔软的发丝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痒意。我甚至能闻到,从她发间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植物清香和她自己体香的、让我沉醉的味道。

我抱着她,赤足踩在微凉的木质地板上,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脚下有些湿滑,那是刚才她高潮时,满溢而出的爱液滴落下来的痕迹,一步一个暧昧的脚印。

浴室的门还敞开着,一股混杂着潮湿水汽和淡淡植物精油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我们昨晚一起使用过的那个巨大的、由整块翠绿玉石雕凿而成的圆形浴池,此刻正安静地卧在浴室中央。池水早已不再是昨晚那般炙热,但依旧在晨光下蒸腾着袅袅的、肉眼可见的白雾,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昨晚她随手洒下的、已经舒展开来的花瓣。

我抱着她走到浴池边,然后缓缓地弯下腰。我的动作极尽温柔,生怕惊扰到怀中这个已经快要睡着了的宝贝。我小心翼翼地,将她那柔软无力的身体,缓缓地、轻轻地,放入了那片尚有余温的、漂浮着花瓣的溫暖池水中。

“哗啦——”

温热的池水没过了她的身体,激起一片轻柔的水声。她被这舒适的水温包裹,似乎彻底放松了下来,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她整个人都懒洋洋地靠在光滑的玉石池壁上,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水的浮力下轻轻漂浮。水面没过了她平坦的小腹,只露出她那两座依旧挺拔饱满的、如同雪山般的宏伟胸膛,在水雾之中,若隐若现。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在水汽的氤氲下,显得愈发迷蒙动人。她看着站在池边的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与等待。

她像一株沐浴在水汽中的圣洁睡莲,安静地靠在光滑的玉石池壁上。温热的水波荡漾,轻轻地拍打着她雪白的身躯,也撩动着我心中那根名为“玩心“的弦。看着她那双在水雾中显得格外迷蒙的眼睛,以及那两座随着水波微微起伏、如同雪山般圣洁又丰满的胸膛,我突然不想再这么安静下去了。

我伸出手,用指尖在温热的水面轻轻一划,撩起一小捧带着花瓣的池水,然后手腕一抖,那捧水便化作一道晶莹的水线,不偏不倚地、轻轻地,泼洒在了她那漂浮于水面之上的、雪白的右侧山峰顶端。

“呀!”

冰凉的水珠和温热的肌肤接触,让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小小的、如同受惊的猫咪般的惊叫。她那原本迷离的眼眸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有些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水珠打湿的胸口,又抬起头,用一种带着一丝委屈和全然不解的目光看向我。那样子,可爱得让我心都化了。

我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我顿时玩心大起,决定换一种更亲密的“清洗”方式。我扶着她光滑的肩膀,在她那不解的目光中,将她那柔软无力的身体,缓缓地、在水中转了个身。水的浮力让我的动作毫不费力,她像一朵被水流推动的、顺从的花,就这样被我调整了方向,最终,让她那曲线优美的、光滑如丝的背部,完完整整地、严丝合缝地,靠在了我宽阔的胸膛上。

“唔……”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包裹的、安心的轻哼。这个姿势让她充满了安全感,我的胸膛成了她最坚实的依靠,我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紧紧地、温柔地搂抱在了怀中。温热的池水浸泡着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将我们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用暖意填满。她的后脑勺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湿漉漉的金色长发贴在她的背和我的胸前,冰凉而又顺滑。

我们的身体,就如同两块完美契合的拼图,在这片漂浮着花瓣的温热池水中,亲密无间地嵌合在了一起。

我低头,就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优美的脖颈与锁骨,以及那被我的手臂从下方托起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比宏伟的两座雪白山峰。我的手没有闲着,它们顺着她光滑的手臂向上滑动,最终,两只手掌完整地、分别从下方,覆盖并托住了她那对即使在水的浮力下依旧分量惊人的雪白巨乳。

手掌传来的触感,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好软,好柔,好舒服。那是一种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光滑,比最新鲜的牛乳豆腐还要细腻弹嫩的触感。它们是如此的饱满、丰盈,我的手掌几乎无法将一只完全掌握。我只是这样轻轻地托着,就能感觉到那惊人的重量和柔软。妈妈的这对巨乳的手感,那可真不是盖的!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了我的“清洗” 我用手掌托着那两团温软,开始缓缓地、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力道,在她的身后搓揉起来。我的手指分开,像是梳子一样,顺着她胸乳的轮廓,从下往上,再从外向内,反复地梳理、揉捏。掌心下的柔软随着我的动作而变换着各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形状,水的阻力和润滑让每一次的揉捏都显得格外缠绵。

“啊……哈……”

这突如其来的、从胸前传来的全新刺激,让她在我怀中猛地一僵,随即,便彻底软化成了一滩春水。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和颤音的呻吟,从她靠在我肩头的唇边溢出。

“啊……啊……啊……哦……”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不成调子,更像是身体最本能的、无法自控的反应。我的动作没有停下。我的一只手继续着揉捏的动作,而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准确地,捏住了她那已经因为刺激而早已在水中挺立变硬的、小小的乳尖。然后,开始轻轻地、富有节奏地捻动。

“咿呀——!!”

这一下,比刚才所有的动作加起来都要命。妈妈在我怀中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一阵剧烈的震动。那震动从她的胸口,沿着她的脊椎,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重重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在水雾中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的、灼热的喘息不断喷洒在我的脖颈上。她原本无力地搭在我手臂上的双手,此刻也像是找到了支撑点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小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搓揉和捻动,在我怀中轻轻地、持续地颤抖着,像秋风中最后一片不愿落下的叶。

她在我怀里持续地、轻微地颤抖着,像被暴风雨席卷过的花朵,脆弱、美丽,又带着一种任君采撷的娇弱。我持续不断地揉捏与捻动,让她沉浸在纯粹的、来自胸前的快感之中。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在她后背的紧贴与她娇喘呻吟的催化下,悄然发生着变化。

那根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的“新植物”,在我怀抱里这具温软玉体的刺激下,又一次悄然苏醒。它在温热的水下,慢慢地、坚定地,重新变得坚硬、滚烫,充满了力量。它逐渐抬起头,那富有生命力的、坚实的轮廓,隔着一层温暖的水,直直地、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那光洁如玉的背部下方、靠近臀瓣顶端的腰窝处。

这突如其来的、硬邦邦的触感,与我胸膛坚实的依靠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更具侵略性与目的性的力量。

金琉那持续的、细碎的呻吟猛地一顿。她在我怀里僵了一下,身体的颤抖也出现了片刻的停滞。她似乎在努力分辨这个从身后传来的、陌生的新感觉。

我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也没有让她从那份舒适的依赖中脱离。我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用力,同时低头在她耳边柔声说:“妈妈,现在可以转过来了,来看着我。”

我的声音似乎比任何命令都有效。她顺从地、在我手臂的引导下,在充满浮力的水中缓缓地转过身来,再次面对着我。我的双臂依旧环绕着她,而她的手臂,则本能地环住了我的脖子以维持平衡。这个动作,让她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了。我顺势向后靠坐在浴池的台阶上,同时引导着她的身体,让她分开的双腿环在了我的腰侧,整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地、无比亲密地,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哗啦……”

水声再次响起,池水因为我们姿态的改变而剧烈摇晃,拍打着玉石的池壁。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负数。她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们赤裸的胸膛在水下紧紧相贴,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而最致命的,是她的坐姿,正好让我那根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东西,被完美地、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那坚硬饱胀的顶端,正好就处在她那片神秘花园的入口、那道娇嫩的裂缝下方。隔着一层温热的水,我的欲望,与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仅仅一线之隔。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又一次僵硬。那隔着水流传来的、硬邦邦、热乎乎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让她无法忽视。

我开始缓缓地、用我的那根“东西“,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又温柔的节奏,在她那娇嫩的、被水浸泡得无比柔软的阴道穴口的裂缝处,轻轻地、来回地磨蹭着。那硬挺的冠状沟,反复地、刻意地,划过她那被肥嫩的阴唇包裹着的、小小的阴蒂。

这个动作带来的感觉,与昨晚手指的探入截然不同,是一种更直接、更精准、也更让人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瘙痒。

“啊……哈……”金琉靠在我的怀里,仰着头,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她迷茫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似乎想摆脱那股奇怪的感觉,但她的动作,反而让我们的接触变得更加紧密,那摩擦感也愈发清晰。

“这……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困惑与无助,“……好像……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水下磨蹭我?啊……”

她在我身上不安地轻轻挪动着,每一次挪动,都带来一阵让她倒吸凉气的摩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种无意识的动作,对我来说是何等甜蜜的折磨,也让她自己,离那份陌生的快乐更近一步。

“……磨……磨得我……下面……那里……好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羞耻,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感受,“为……为什么……下面的……裂缝会……感觉……痒痒的……?”

她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理解的问题。对她来说,那里是生命的源泉,是与自然相连的神圣之地,从未有过如此古怪的、让她坐立难安的“痒”

我看着她那副既痛苦又迷茫,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渴望的动人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我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再乱动分毫,然后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已经红透了的耳廓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承诺的、恶魔般的低语,回答了她的问题。

“妈妈,我这里就有一根东西,可以给你止痒,”我一边说,一边控制着那根东西,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并且,还可以让你……更加的舒服。”

“你……想要试一试吗?”

这个提议,如同向她那片混沌的意识海洋里,投下了一座指明方向的灯塔。她颤抖着,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在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震惊,看到了羞耻,看到了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那股“痒”折磨到极致后,对解脱的渴望,以及对那份“更舒服“的、无法抗拒的好奇。

“真……真的吗?”

第十章 准备开苞“妈妈”

那声颤抖着、带着全然不解与一丝期待的“真的吗?”,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心脏。她就那样跨坐在我的腿上,眼神迷蒙地看着我,身体因为那阵阵陌生的酥痒而在水中微微扭动,像一个对世间一切都感到好奇,却又因未知而感到些许畏惧的孩童。

“当然是真的,妈妈。”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安抚的力量,同时,我扶着她腰肢的双手,也给予了她最坚实的支持。我微笑着,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腰侧光滑细腻的肌肤,继续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如同教导她学习新知识般的语气,对她说道:

“妈妈,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慢慢的坐下去,不要过于的太快了,太快了可能会有些痛,但是痛那只是一时的,痛过了之后就会觉得很舒服,所以妈妈你要先忍住疼痛才行,在疼痛过后就会觉得很舒服了!”

我的话语,为她接下来的行为提供了清晰的指引,也提前告知了她可能会有的感受。疼痛、舒服,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词,在她那纯净的世界里,第一次被联系在了一起。

她怔怔地听着我的“教学”,碧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挣扎的光芒。她当然害怕“疼痛”,但更想相信我所说的,那份“很舒服”的感觉。最终,对我的信任以及那股无法忽视的痒意,战胜了她心中本能的畏惧。

“会很疼痛吗?”她的小脸皱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所以……是要先忍住疼痛,才能开始感受到舒服吗?要……慢慢的坐下去是吗?好吧……妈妈……明白了。”

她点了点头,像一个鼓起了全部勇气的学生,决定要亲身实践老师教导的课题。

她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想从我这里汲取更多的力量。然后,在我稳稳扶着她腰肢的支撑下,她开始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听从我的指引,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下坐去。

“要……慢慢的……慢慢的……”

她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给自己打气。随着她身体的下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早已滚烫坚硬的顶端,在温热池水的润滑下,先是分开了她柔软肥嫩的外阴,随即,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片更加柔软、也更加紧致的神秘穴口。

那里是如此的湿滑、温热,也……如此的紧致。

即使只是顶端轻轻的触碰,也让她在我怀里猛地一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吸气声。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适应这种被异物坚硬地、充满存在感地抵住的感觉。然后,她咬了咬下唇,闭上眼睛,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再次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方沉去。

就是现在。

我扶在她腰上的手稍稍向上用力,稳住了她的身体,让她下降的趋势被控制在了一个极其缓慢的范围内。我能感觉到,我那饱胀的顶端,正在以一种近乎温柔的方式,一寸一寸地、撑开了她那从未有过任何外物侵入的、娇嫩紧致的穴口。那是一种温润而又充满韧性的阻力,一层从未被突破的、代表着纯洁的薄膜,正在我的“新植物“面前,被缓缓地、却又无可阻挡地,撑开、拉伸……

“啊!”

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震惊的尖叫,从她紧咬的牙关中逸出!

“这……这是什么……”她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被撑开的异物感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进来了似的?……啊……”

她的话语还未说完,随着她身体本能的、最后一丝松懈,我那坚硬的头部,便彻底地、完整地,挤入了她那温暖、紧致而又湿滑的甬道之内。那层薄薄的阻碍,在最后的拉伸之后,终于彻底让步。

“……有点点……感觉到……痛了!”

那一声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痛而发出的、充满了震惊的短促尖叫,像一把小锤子,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敲在了我的心上。我看着她在怀里因为疼痛和惊慌而僵直的身体,看着她那双瞬间睁大的、写满了不敢置信的蓝色眼眸,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怜惜。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俯下身,用我的嘴唇,温柔而又坚定地,吻住了她那正欲发出更多惊呼的、微微颤抖的嘴唇。

她的唇瓣很软,带着池水的温热和她自己的一丝清甜。我没有深入,只是这样覆盖着,将她所有不成声的惊叫、混合着恐惧与不安的急促喘息,尽数吞入了我的口中,用我自己的方式,给予她最直接的安抚。

她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向后退缩,逃离那份让她感到疼痛的异物感。但我扶在她腰间的双手却稳稳地托住了她,没有让她逃开,反而顺着她那想要退缩的力道,将她的身体,极其缓慢地、向上提起了一点点。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移动,仅仅是让她脱离了那份被完全撑开的、撕裂般的胀痛感。我能感觉到我那坚硬的头部从她紧致的甬道中稍稍退出,被撑开的嫩肉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温热的池水立刻涌入了我们之间那小小的缝隙。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短暂的解脱,身体的僵直稍稍缓解了一些。

然而,还没等她完全放松下来,我又扶着她的腰,用一种更加缓慢、也更加温柔的速度,引导着她的身体,重新向下方坐去。

“唔……!”她再次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闷哼,身体也随之绷紧。那刚刚稍稍退出的硬物,又一次不容置喙地挤了进来,重新撐滿了那片娇嫩紧致的所在。疼痛感再次袭来,但似乎……比第一次要轻微了一些。

我重复着这个过程,缓缓地提起,再缓缓地坐下。每一次的提起,都是一次喘息的机会;每一次的坐下,都是一次全新的适应。她就像一艘从未出过海的小船,正在我的引导下,学习着如何去容纳、去适应那即将会承载着她乘风破浪的、坚实的巨帆。

几次反复之后,她身体的颤抖渐渐平缓了下来,虽然依旧紧绷,但已经不再是最初那种因剧痛而起的剧烈战栗。我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便缓缓地松开了与她交缠的嘴唇。

一缕晶莹的、混合着我们俩唾液的银丝,在我们分开的唇间断开。她急促地呼吸着,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和生理性的泪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既委屈又依赖地看着我。

我抬手,用拇指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将自己的脸庞贴近她的,用一种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最低柔的声音,开始安抚她:

“妈妈别怕!别担心!我就在您的身边!”我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让她安心的温度,“慢慢的,慢慢的,轻轻的,坐下去就行,疼痛一会儿就好了,只要忍住了最开始的一小会儿就行!虽然现在只进去了一小段,但是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相信我!妈妈!只要您能忍过去这一次,再以后,就会非常的舒服了!下一次的下一次,以后再也不会痛了!”

我的话语,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了她心中因为疼痛而升起的恐慌与迷雾。她静静地听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样子看起来惹人怜爱到了极点。她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确认我话语里的真实性。在那份全然的信任面前,所有的疼痛与恐惧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最终,她在我怀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轻轻地、却又无比郑重地,对我点了点头。

“嗯!”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和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妈妈相信你!”

这句“妈妈相信你”,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语言。

我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再次低下头,重新吻住了她那柔软的小嘴唇。这一次,不再是为了封堵她的惊叫,而是一个纯粹的、充满了爱与鼓励的吻。我轻轻地撬开她微张的牙关,将我的舌头探了进去,与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小舌交缠在一起,细细地品尝着她的味道,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继续安抚着她的情绪,将我的安心与力量,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就在这个缠绵而又温柔的吻中,我能感觉到,她环着我脖颈的手臂抱得更紧了,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终于,在我的亲吻和承诺之中,有了一丝……放松的迹象。

那个安抚的、充满了承诺的深吻,像一剂强大的镇定剂,缓缓地渗入了她那因为疼痛而绷紧的每一个角落。当我们的嘴唇再次分开时,她没有再发出惊叫,只是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身上,头抵着我的肩膀,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急促地、小口地喘息着。

她的身体依旧因为那份撕裂般的胀痛感而微微颤抖,那只进入了些许的硬物,正固执地停留在她的体内,提醒着她这陌生的、被侵入的感觉。我没有再急于让她继续向下,因为我知道,在她彻底放松之前,任何一点微小的移动都只会加剧她的疼痛与恐慌。

于是,我停止了与她的亲吻。我托着她臀部的手臂依旧稳稳地支撑着她的身体,给予她最坚实的基础。而我的另一只手,则松开了对她腰肢的掌控,在温热的、漂浮着花瓣的池水中,缓缓地、向上移动。

我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带起一阵细微的水波,最终,来到了她那因为我们紧贴的姿势而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的、丰满柔软的胸前。

这里,是她熟悉的、能够带给她快乐的地方。

我张开手掌,重新覆盖住她右侧那只饱满的乳房。池水让她的肌肤变得无比滑腻,那手感比在空气中更加美妙。我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先让我的掌心适应了那份柔软与温热,也让她,适应我掌心的存在。然后,我才开始缓缓地、用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富有节奏的力道,轻轻地揉捏起来。

手下的丰盈随着我的动作在水中改变着形状,我的拇指也找到了那颗早已在连番刺激下变得坚硬挺立的乳尖,开始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嗯……”

果然,当胸前传来这股熟悉的、纯粹的快感时,她靠在我肩膀上的身体,那股因为疼痛而起的僵直,肉眼可见地缓解了一分。她的喘息声中,也夹杂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欢愉的甜美鼻音。

这份她熟悉的舒服感觉,像一股暖流,开始与她下半身那份陌生的疼痛感进行拉锯。

我将嘴唇再次贴近她小巧的耳朵,用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声音放得比水流还要轻柔:

“妈妈,舒服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你现在不用太在意疼痛的事情,你现在只需要感受到舒服就行了。”

我的话,连同我手上的动作,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从下半身那份尖锐的疼痛上,转移到了胸前这份熟悉的、酥麻的快感上。她在我怀里,像是为了更清晰地感受那份舒服般,轻轻地、无意识地,蹭了蹭。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她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细弱蚊蚋的声音回答我:

“嗯……妈妈……现在很舒服……”

她的声音里,那份因为疼痛而带来的哭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浸在舒服感觉里的、懒洋洋的腔调。她似乎真的在我的引导下,暂时忘记了那份让她恐惧的疼痛。

“……妈妈……现在不怕疼了……”她像是要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对我做出承诺。随即,她在我怀里动了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妈妈……再坐下去一点点吧。”

“好的,妈妈”我立刻给予她最温柔的肯定,“轻一点,慢一点,坐下去就行。”

说着,我手上揉捏着她胸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心,也更加专注,指尖偶尔捻动乳尖带来的酥麻感,让她只能发出一声声细碎的甜哼。就在她被这份舒服的感觉弄得有些晕头转向的时候,我感觉到,她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收紧了一些,然后,她靠着自己的意志,极其缓慢地,又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方坐下去了一点点。

又是一寸。

“唔……啊……”

那份更加深入的、被撑开的胀痛感再次袭来,她依然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也再次绷紧。但这一次,她没有尖叫,也没有退缩。因为胸前那份持续不断的、愈发强烈的快感,像一层温暖的糖衣,将那份疼痛的苦涩核心包裹了起来。痛,还在;但那份快感,也同样清晰可辨,并且,似乎还在不断地压过那份疼痛。

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脸颊埋在我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细细地、持续地颤抖着。而我,也只是继续揉捏着她的胸部,用这种她最熟悉的方式,无声地、耐心地,等待着她完全接纳我、适应我的那一刻。

那个用熟悉快感来对抗陌生疼痛的平衡,是如此的脆弱而精妙。我感觉到怀里这具温软的玉体,虽然依旧在细微地颤抖,但那股紧绷的、抗拒的僵硬感,正在我持续的、温柔的胸前揉捏之下,被一点一点地瓦解。她正在适应,正在学习。

但我没有继续用我的力量去引导她。我停下了所有试图让她继续向下的暗示,只是维持着在她胸前那不轻不重的揉捏,耐心地、安静地,等待着。有些事情,有些坎,终究需要她自己迈过去。我给了她引导,给了她方向,也给了她“疼痛过后就是舒服”的承诺,现在,是她自己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我将唇瓣贴近她温热的脸颊,声音轻得仿佛只是自言自语的叹息:

“妈妈,现在只能看你自己的意志力了。就看你,能不能熬过这股疼痛感了。在一阵疼痛过后,就只有舒服了!”

我的话,像最后的命令,也像最后的鼓励。这不再是请求,而是将选择权,完完整整地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靠在我肩膀上的身体,在听到我的话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连她那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交织的、细碎的喘息,都停了下来。整个浴室,只剩下我掌心揉捏她胸乳时带起的、轻微的水声。

过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那颗埋在我颈窝里的小脑袋,才极其轻微地、却又无比郑重地点了点。

“嗯……妈妈已经明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过后的沙哑,和一种前所未有的、破釜沉舟般的决心,“妈妈……这就自己来。”

说完,她那抓着我肩膀的双手,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皮肤,仿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她全部的勇气。

然后,我便清晰地感觉到——她,靠着自己的力量,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挣扎与决心的过程。每向下一分,都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身体紧绷得像一块岩石,牙关紧紧地咬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退缩的悲鸣。

随着她自己坐下的动作,我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也无可阻挡地、一寸一寸地,继续撑开着她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阴道小穴。那紧致得令人发疯的温热甬道,正在一寸寸地,被迫吞噬着远超它想象的尺寸。我能感觉到我被那湿滑温热的嫩肉死死地包裹、绞紧,那是一种既痛苦又极致的享受。而对她来说,那份初次的撕裂感与胀痛感,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呜……!”

她终究还是没能完全忍住,一声被压抑到了极致的、仿佛被撕裂开来的痛苦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也就在她发出这声呜咽的瞬间,我看到,在我们俩紧密相连的、被温热池水覆盖的结合处,一缕纤细的、绯红色的血丝,悄然无声地,从中渗了出来。

它刚一出现,便立刻在清澈的池水中晕开,像一滴落在宣纸上的朱砂,又像一条拥有生命的红色丝带,在温暖的水波中,缓缓地、蜿蜒地、飘散开来,在我的眼前,绽开一朵凄美而又圣洁的血色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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