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很静，只听见窗外阵阵的蝉鸣。当朝礼部尚书崔志远放下手中的书卷，正揉着因疲劳而拧在一起的眉心。这时，教书先生在门外求见。 “快请！”崔志远对这位先生还是很赏识的，言谈之间都十分的客气。先生躬身入内，却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先生所谓何事？”崔大人问。 “回大人，说来惭愧，小姐这《女诫》三章，至今仍未能成诵。”先生这是在参他崔志远小女儿一本来的。 崔志远眉头微蹙：“连三章都背不出？” “哎，小姐生性活泼，读书时总爱走神，女孩家管教起来也不好太过严厉……”崔志远沉默。

他有三子，长子次子此时皆入国子监。数年前孩子的功课也是此先生所教，但那时的崔志远每日也必查他们功课，二子稍有懈怠，戒尺立下，毫不留情。那把紫檀戒尺，宽二寸，长一尺，是崔家祖传的家法之器，那时两个儿子提起“戒尺”二字，都脊背发凉。 可小女明月，是他何夫人四十高龄所出，自幼娇憨，眉目如画，一双杏眼灵动似水。他视若掌上明珠，所以从小到大重话都不舍得说她一句。送她来读书，崔志远只和何夫人道：“不必如她兄长们那般苦读，只愿明月一生平安喜乐。” 可如今，这丫头逼得老先生话已至此。女儿顽皮，荒废学业，连《女诫》都背不出，将来如何知礼守节？ “我已知晓，先生稍安勿躁。”崔志远送走先生，吩咐小厮去唤小女明月来见。

日上三竿，崔明月蹦蹦跳跳地进了书房刚要请安，只见父亲端坐案前，神情肃穆，心中便知不妙，但仍是笑嘻嘻地行礼：“爹爹安好。” “过来。”崔大人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明月走到书案前，崔大人翻开那本《女诫》，递到她手中：“你背给我听。” 明月见到此书顿时傻了眼。那些字密密麻麻，她只认得一半，更别说连贯成句。她支支吾吾，背了两句便卡住，脸涨得通红。 “背不出来？”崔大人问。 明月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不敢说话。 “把书放下，趴在书案上去。”崔大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明月心头一颤，小丫头虽然从未挨过打，但这爹爹戒尺的威名却从她兄长那听闻多次，这趴在书案上不是挨打还能作甚？“爹……”她小声哀求，“我，我下次一定好好背……” “没有下次。”崔大人站起身，果然从书架暗格中取出那把紫檀戒尺。尺身乌黑发亮，看的女孩脊背发凉。 “你哥哥们犯错，也是这般。今日你既顽皮，便也尝尝这戒尺的滋味。” 明月眼眶一红，却不敢违抗，只得红着脸，慢慢趴在宽大的书案上。她穿着浅粉色的小褂，宝蓝色的缎子薄裤。崔大人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子伏在案上，忽然顿了顿。他记得，以前打儿子时，从不犹豫，直接褪裤，戒尺落下，皮肉生疼。可明月不同，她已快及笄之年，身子悄然长开，腰细了，屁股竟也变得圆润饱满，不再像以前那稚嫩的模样。他沉吟——还要褪裤吗？可转念又想：若今日因她是女儿便心软，日后更难管教。规矩不分男女，该打便打。“月儿，”他声音低沉，“爹给你垫个枕头，免得小腹着凉。” 他从一旁取来一个绣着海棠花的靠枕，轻轻塞在明月的小腹下方。这本是好意，可这一垫，却让明月的腰自然塌下，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那圆润的轮廓，在轻薄的罗裤下清晰可见。 明月羞得脸通红，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动。崔大人伸手，轻轻掀起她粉色的襦裙后摆，一直卷到腰际。然后一把扯下女孩的裤子，明月浑身一紧，光洁的背部和圆润的小屁股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像两瓣初熟的蜜桃，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爹……”她小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求您……留着小裤……” “留着？”崔大人声音低沉，“现在知道害羞了？那你贪玩不用功的时候，可曾想过羞耻二字？可曾想过师长教诲？可曾想过家规体统？” 明月哑口无言，眼泪无声滑落。她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是啊，谁让这女训她学了数月，尽管先生费力讲解女孩的脑袋也不进分毫，现在她的小屁股，已不再只属于她自己了，而是为自己的顽劣承担后果的祭品。

明月小声啜泣，想夹紧双腿，可父亲的手已按住她腰侧，让她动弹不得。此时小亵裤褪至腿弯，光裸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父亲面前。那两瓣从不示众的嫩肉，因羞耻而微微发烫，因害怕而轻轻颤抖。阳光从窗棂斜照进来，落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崔大人看着女儿光裸的臀部，心中也有一瞬的迟疑。这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拍打的小丫头了，她已快及笄，身子悄然发育，每一寸都带着少女的柔软与羞涩。可正因如此，才更需立下规矩——若今日心软，日后她任性妄为，谁还能管得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紫檀戒尺。 “啪！” 第一下落下，直接打在白嫩的皮肉上。声音清脆响亮，如裂帛一般，在寂静的书房中炸开。明月“啊”地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弹，可书案坚硬无处可逃。戒尺打在屁股上力道不轻，火辣辣的疼感直往骨头缝里钻。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责罚？ “让你贪玩！……让你不敬师长！……让你不知用功！”崔大人每打一下，便说一句，声音低沉而有力。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下落下，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那圆润的臀峰上。明月疼得哭出声来，身子扭动，可父亲的手按在她背上，让她动弹不得。屁股蛋上已经被戒尺打得发红，每一记落下，都像有火苗在皮肤上跳跃。 打到第五下，崔大人忽然停下。他看着女儿被打得微微发红的屁股，心中竟有一丝不忍。可他知道，若此时停手，前功尽弃。 “继续。”他低声说，戒尺再次扬起。 “啪！啪！啪！” 他一下下打遍每个角落——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从外侧的厚肉到内侧的嫩肤，从臀峰的弧线到大腿根交界的软肉。那戒尺像有生命，知道哪里该重，哪里该轻。打到她臀瓣最下方、靠近大腿根的那片嫩肉时，明月疼得几乎跳起来，可身体被牢牢固定，只能发出变了调的呜咽。 明月疼得实在受不了，本能地想夹紧屁股，想把那羞人的地方藏起来。可她刚一夹，戒尺便“啪”地一声，狠狠抽在她两瓣臀肉之间最细嫩的沟壑边缘，疼得她“啊”地尖叫，身体猛地一弓，反而把屁股撅得更高，像在主动迎接下一次的打击。她哭着扭动，想躲，可父亲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稳如磐石。她的小屁股不停地晃动、夹紧、又因疼痛而被迫舒张翘起，却始终逃不开戒尺要打的地方。那无助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竟让她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的小秘密，此刻完完全全暴露在父亲眼前，每一寸颤抖，每一下收缩，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爹……别打了……我错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破碎。 “知道错了？”崔大人声音低沉，“给我继续拿着书好好背！” “我…我背不出来呜呜呜”她抽泣着。“那就一直打到你背完为止。”他冷冷道。“啪！啪！啪！”戒尺毫不留情，一下下落在她最红最肿的地方。那小小的戒尺并不宽厚，可在崔大人手中，却威力巨大，每一记都带着风声，打得她皮开肉绽。他调教了两个哥哥，手法娴熟，知道如何让疼痛深入骨髓，又不至于伤筋动骨。也没打太多，小明月那白嫩的臀肉上已经布满了均匀的肿痕。一道道红肿的印子，像精心绘制的纹路，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洒在那两瓣圆润的肉上。原本如凝脂般的肌肤，此刻已是一片火红，轻轻一碰，便疼得她浑身发抖。更让她羞耻的是，戒尺真真打扁了屁股所有地方，就连连臀沟和大腿内侧也没能逃过戒尺的惩罚。每当她因疼痛而剧烈扭动，屁股撅得不像话时，崔大人的戒尺便用力在在大腿细嫩处打几下，带来刺骨的麻痒与火辣，让明月连忙乖乖把屁股摆正不敢再乱动乱扭。

此时的她只能趴在那里手握着《女诫》，任由戒尺落在她光裸的屁股上，任由羞耻和疼痛将她淹没。 其实崔志远也没有真下狠手，他看着女儿那两瓣被打得通红、微微肿胀的臀肉，心中涌起一阵不忍。那皮肤已是一片火红，再打下去，恐怕真要留下瘀血痕迹。他记得打两个臭小子时，打到屁股开花也不心疼，可明月毕竟是女儿家，娇娇弱弱的，若是留下青紫，让她如何见人？不过要罚则要罚彻底，父亲看着女儿的绣鞋心里一动，说：“把鞋袜脱了。”他声音低沉。“啊？”明月睁大了眼，满脸通红，“爹……不要……” “脱。”他语气不容置疑。 明月不敢违抗，只得红着脸，自己解开了脚上的绣鞋。崔大人又轻轻帮她褪下罗袜，露出了那双白嫩的小脚丫。脚背光滑，脚趾纤细，像五颗小小的玉珠，脚心粉嫩，还带着一丝温热。崔志远哼了声说：“天天乱跑，倒也不脏。”竟有一丝笑意。明月羞得把脸埋进臂弯，不敢看他。 崔大人拿起戒尺，轻轻在她脚心一划。那触感又痒又麻，明月“啊”地一声，脚趾猛地蜷缩，脚心一缩，脚背弓起，像一只受惊的小鱼。 “啪！”戒尺落下，打在她左脚心。 “啊！”明月尖叫，脚趾紧紧蜷缩，五根脚趾相互揉搓，像在求饶。 “啪！”右脚心也落下一下。 “爹……不要……好痒……好疼……”她哭着扭动着。虽然爹爹打的不重，但女孩脚心敏感，每一记都像有小针在扎，又像有羽毛在搔。“现在背，继续给我背《女诫》，打到你背完为止！”崔大人握着戒尺说道。 “我……我背……”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背起来，“女子……行莫回头……语莫掀唇……” “继续。”他冷冷道，戒尺一下下落在她脚心，不重，却极准，打得她脚趾蜷缩，脚心发红。 “心莫怀邪……目莫斜视……”她一边哭，一边背，脚心被打得通红，却奇迹般地，那三章《女诫》，竟在疼痛与羞耻中，一字一句，完整地背了出来。 崔大人这才停下。他放下戒尺，轻轻揉了揉她发红的脚心，又帮她穿上罗袜和绣鞋。 “起来吧。”他声音终于软了下来。 明月抽抽搭搭地起身，小脸通红，脚心火辣辣地疼，可心里却像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伏进父亲怀里，小声啜泣。 崔大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月儿，爹不是要打你疼你。爹只希望你明白，这世上，没有白来的欢喜。” 明月伏在他胸前，小声抽泣：“爹……我记住了……” 崔大人的大手此时已不再严厉，而是轻抚着娇臀和脚心肿起的地方，竟也冲淡了上面的火辣。女孩抬头偷瞄，见父亲眼中虽仍有威严却已多了几分慈爱，心下甚喜。

自那日起，崔府的书房里又多了一道风景。每至午后，女孩小明月便端坐案前，手持书卷认真诵读。先生教书时，她再不敢走神，偶有顽皮，爹爹的戒尺遍会再次出山，规劝着女孩学海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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