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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面试有点硬第五十三章:回家,第1小节

小说:这个面试有点硬 2025-11-18 20:18 5hhhhh 5600 ℃

第五十三章:回家

舞台的一侧,是地狱。另一侧,是通往地狱的最后一段路。

李苗的惨叫,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不成声的悲鸣。那具曾经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胴体,此刻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鲜肉,被二十个男人组成的兽群彻底淹没。她的嘴巴,被一根粗大的、散发着腥臊味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像样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有涎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她的双手,被两个男人分别抓住,强行掰开手指,将他们那同样勃发的阴茎,夹在她的指缝间,强迫她用自己的手,去“握”住那侵犯她的凶器。她的乳房,更是成了最受欢迎的玩具,两根滚烫的肉棒,正夹着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肉,疯狂地进行着乳交,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片白色的精沫和她胸前肌肤的剧烈颤抖。

她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被一次又一次地掀翻、贯穿。她的骚穴和屁眼,早已分不清你我,被一根又一根狰狞的肉棒轮番进出,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混杂着血液、肠液和精液的、浑浊的白浆。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刺眼的灯光,身体只是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本能地、如同痉挛般一颤一颤。

这活生生的、正在上演的地狱绘卷,就发生在陈昕雨和张梦迎的眼前。

陈昕雨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她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精液与汗水的混合气味。她能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响。她看着李苗那具被彻底玩坏的身体,就仿佛看到了几分钟后的自己。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好了,两位美丽的小姐,让我们回到比赛中来!”主持人的声音,将陈昕雨从那片地狱景象中强行拉了回来,“为了加快我们的进度,让下一场盛宴尽快开始,我们临时增加一条规则!从现在开始,每答错一次,裙子将会被——双倍拉起!”

“双倍!”

这个词,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陈昕雨的神经上。她现在裙摆的高度,本就岌岌可危,双倍的惩罚,意味着只要答错一题,她就会和李苗一样,彻底地、毫无尊严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那么,决赛轮,第一题!这是一道关于网络的题目哦!”主持人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请问,在构建大型互联网时,用于在不同自治系统(AS)之间交换路由信息的核心协议是什么?它的全称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陈昕雨来说,无异于天书。

自治系统?路由信息?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是一个艺术家,一个表演者,这些由字母和代码构成的冰冷世界,与她格格不入。她甚至连一个蒙的答案都想不出来。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这个问题,对于被秦文杰的“数据库”武装到牙齿的张梦迎来说,却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网络协议题库,编号N-001。核心骨干网络协议。答案:BGP,Border Gateway Protocol(边界网关协议)。文杰姐的笔记……第二十一页,重点高亮……】

“滴——!”

张梦迎毫不犹豫地踩下了按钮。

“好的!是我们的知识女王张梦迎选手!请回答!”

“BGP,边界网关协议。”张梦迎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没有起伏的、机器人般的腔调。

“回答……完全正确!”

“不——!”

陈昕雨在心中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嗡嗡嗡——!”

那代表着惩罚的马达声,在她头顶轰然作响,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刺耳!

“嘶啦——!嘶啦——!”

连续两次急促而有力的拉扯!

她那水蓝色的裙摆,被瞬间向上,狠狠地拉起了二十公分!

那块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剥夺了。裙子被卷到了她的小腹之上,将她那片精心修剪过的心形阴毛,那两片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的粉嫩阴唇,以及那神秘的、通往子宫的幽径,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刺眼的聚光灯和数万道贪婪的目光之下!

“啊……”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人从身体里抽了出来。一股灼热的羞耻感,从她的腿心,直冲天灵盖。她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打在她最私密、最柔嫩的肌肤上。她甚至能看到前排一个男人,正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对着她做着下流的口型。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因为挤压而显得更加突出,更加引人注目。

“非常可惜!陈昕雨选手出师不利!但是不要灰心,我们还有机会!”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第二题!这是一道关于人体艺术的题目哦,昕雨选手,这可是你的专业领域!”

“请问,在二十世纪初的德国,由摄影师卡尔·布洛斯菲尔德(Karl Blossfeldt)开创的,通过极端特写的方式,展现植物形态与人体曲线之间共通之美,并深刻影响了后世人体摄影的艺术流派,被称为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根救命稻草,被扔到了即将溺毙的陈昕雨面前。

卡尔·布洛斯菲尔德!新客观主义摄影!

这个名字,她不仅知道,她还专门写过一篇关于他的论文!她研究过他拍摄的那些蕨类植物的卷曲形态,是如何与女性蜷缩的脊柱曲线达成惊人的和谐!

这是她的领域!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滴——!”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踩下了按钮,仿佛要将脚下的屈辱,全都踩得粉碎!

“陈昕雨选手!她抢到了!她能扳回一城吗?!”

“是新客观主义(New Objectivity)!”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专业与自信!

“回答……正确!!”

陈昕雨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她守住了自己作为“艺术家”的、最后的一点骄傲。

“嗡嗡嗡——!”

马达声,在张梦迎的头顶响起。

她那纯白的裙摆,被第四次拉起。现在,她的裙子,也已经到达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那片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光洁的三角地带的模糊轮廓。

“精彩的对决!那么,第三题!”主持人加快了节奏,“这一题,有些复杂哦!请问,根据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理论,‘本我’遵循‘快乐原则’,‘超我’遵循‘道德原则’,那么,负责在两者之间进行协调,并遵循‘现实原则’的‘自我’,其在进行心理防御时,最常用的一种将无法接受的冲动转移到更安全对象身上的机制,是什么?请举一个与性欲相关的例子。”

这个问题,极其刁钻。它不仅考察了心理学知识,还需要极强的理解和举例能力。

陈昕雨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乱。防御机制?转移?她只觉得这些词汇,在她的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

而张梦迎的“数据库”,则再次展现了它恐怖的威力。

【心理学高级题库,编号P-025。自我防御机制辨析。核心机制:转移(Displacement)。性欲相关例子:对女上司的性幻想,因为风险过高,被压抑后,转移为对长相相似的女同事的强烈追求。文杰姐的笔记……第十七页,附录案例三……】

“滴——!”

张梦迎,再次按下了按钮。

“张梦迎选手!她似乎无所不知!请回答!”

“是转移机制。”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例子是,一个男人,在工作中对他的女性上司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但因为害怕失去工作,这种冲动被‘自我’压抑。随后,他将这种被压抑的力比多(Libido),转移到了一个社会风险更低的对象上,比如,开始疯狂追求一个与女上司在某些特征上(如发型、声音)相似的女同事。”

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个回答的精准和专业,给震惊了。这个女孩,她不仅仅是在背答案,她是在理解!她在分析!

“……回答……完美正确……”连主持人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敬畏。

“嗡嗡嗡——!嗡嗡嗡——!”

绝望的马达声,在陈昕雨的头顶,奏响了双重奏。

她那刚刚为她赢回一丝尊严的裙子,被连续两次,狠狠地拉起!

那块水蓝色的布料,被彻底卷到了她的胸下,将她那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丰满雪白的乳房,以及那两点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挺立起来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都暴露无遗!

她,也变成了一个“荷包蛋”。

“不……”

她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她看着自己那与李苗一般无二的、赤裸的身体,又看了看舞台另一侧,那具正在被无数肉棒蹂躏、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肉块”,她的大脑,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啸,彻底停止了运转。

“第四题!我们继续!”主持人已经彻底疯狂了,“这是一道生物化学题!请问,男性精液中,除了精子外,含量最高,并为其提供主要能量来源的单糖是什么?它又是通过哪个腺体分泌的?”

这个问题,对于已经崩溃的陈昕-雨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而对于已经进入“无双模式”的张梦迎来说,依旧是一道送分题。

“滴——!”

“是果糖。由精囊腺分泌。”

“正确!!”

“嗡嗡嗡——!嗡嗡嗡——!”

陈昕雨的裙子,被第七次、第八次拉起。那块布料,已经卷到了她的锁骨处,像一条蓝色的项圈。

“只剩下最后一题了!”主持人高举着手中的题卡,如同举着死神的判决书,“这一题,将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请听题!”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两个女孩那赤裸的、形成鲜明对比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请问,在经典的SM调教中,有一种通过反复刺激性器官,使其持续处于高潮边缘,但又不允许其真正达到高潮,从而获得极致精神快感的行为,它的专业术语是什么?”

这个问题,陈昕雨听到了。但她的耳朵,已经无法将声音,转化为有意义的信息。她的眼中,只剩下舞台另一侧,一个男人,正骑在李苗的脸上,将自己那已经射过一次、变得有些疲软的肉棒,对准她的眼睛,然后用力地撸动着,似乎想将第二泡精液,射进她的眼眶里……

“滴——!”

“滴——!”

两声蜂鸣,同时响起!

是张梦迎和……陈昕雨?!

所有人都愣住了。陈昕雨,竟然在最后关头,按下了按钮!

“哦?平局!”主持人兴奋地喊道,“按照规则,如果同时抢答,则视为两人同时答错!双双接受惩罚!”

这是一个谁也没想到的结局!

陈昕雨,在精神崩溃的最后一刻,用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拖着张梦迎,一起下水!她或许不知道答案,但她不能让张梦迎,再以那种碾压的、神明般的姿态,获得胜利!

“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

四声马达轰鸣,同时响起!

张梦迎的裙子,被第五次、第六次拉起!那纯白的布料,越过了她的小腹,露出了她那平坦而紧致的腹部,以及那小巧可爱的肚脐。

而陈昕雨的裙子,则被第九次、第十次拉起!那块蓝色的“项圈”,被彻底卷到了她的下巴处,像一条蓝色的围兜。

比赛,结束了。

最终结果:

张梦迎:答对3题,被惩罚5次。

陈昕雨:答对1题,被惩罚9次。

“胜负已分!”主持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宣布,“我们的胜利者,依旧是——来自璀璨星河的,张梦迎!!”

“而我们的第二位失败者,就是——来自极乐天宫的,陈昕雨!!”

舞台的灯光,再次改变。

一束纯白的光,照耀在张梦迎那半裸的、却依旧显得纯洁无比的身体上,将她衬托得如同一个降临凡间的、不懂情欲的女神。

而另一束充满了血腥味的、暗红色的光,则打在了陈昕雨那具彻底赤裸的、正在剧烈颤抖的胴体上。

她头顶的机械臂,缓缓下降。

她手腕上的镣铐,“咔哒”一声,解开了。

她没有像李苗那样疯狂反抗。

她只是缓缓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的幼兽般的、绝望而压抑的呜咽。

舞台的另一侧,另一批二十个眼中闪烁着绿光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了上来。

他们围住了陈昕雨,像一群秃鹫,围住了那具即将停止呼吸的、美丽的尸体。

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手掌中粗暴地拉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充满了绝望与美感的脸,狞笑着,将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开的、正在哭泣的小嘴……

舞台,被一道无形的光影分割成了三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左侧,是地狱的延续。陈昕雨跪在那里,赤裸的身体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像一块即将被分割的、上好的祭肉。她的周围,是二十个呼吸粗重、眼神贪婪的男人,他们组成的包围圈,正在缓缓收紧。

右侧,是地狱的残响。李苗的“盛宴”已经进入了尾声,那具曾经充满了生命力的胴体,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被精液和体液浸泡的烂肉,只有偶尔的、神经质的抽搐,证明着她还活着。

而舞台中央,是唯一的“天堂”。张梦迎站在那里,纯白的追光将她半裸的身体勾勒出圣洁的轮廓。她的裙摆只被掀起了六次,依旧保留着大部分的遮盖,与另外两个女孩的彻底裸露,形成了最讽刺、最残忍的对比。

“那么,让我们再次恭喜胜利者——张梦迎!”主持人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平衡,“作为优胜者,你将获得一份独一无二的奖励!你可以从我们二十万现场观众中,任意挑选一位幸运的男士,与你共度一个……私密的、美妙的夜晚!来吧,梦迎,用你的手指,指向你的幸运儿!”

聚光灯随着主持人的手势,在观众席上疯狂地扫动。无数男人激动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嘶吼着,希望能被这位新晋的“女神”选中。

张梦迎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漠然地扫过台下那片疯狂的人海。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选择的困扰。她就像一个正在超市里挑选一颗白菜的主妇,目光在那些扭曲的、充满欲望的脸上,不带任何感情地掠过。

然后,她随意地,抬起了手臂,伸出食指,指向了前排一个长相普通、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的男人。

“就是他。”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就这件吧”。

被选中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不敢置信的狂喜!他一把扔掉眼镜,激动地跳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疯狂地炫耀着,仿佛中了亿万大奖。

“呜呼——!是我!是我!天哪!”

在周围人嫉妒的目光中,那个男人被工作人员引导着,兴高采烈地走上了舞台,来到了张梦迎的面前。

张梦迎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向着舞台后方一间专门为胜利者准备的、豪华的私人套房走去。那个男人,则像一只兴奋的哈巴狗,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当通往“天堂”的门关上时,通往“地狱”的门,也彻底打开了。

二十个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如同饿狼扑食般,扑向了跪在地上的陈昕雨。

“不!滚开!”

陈昕雨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搡那个第一个扑到她面前的、满脸横肉的男人。她的指甲,在男人的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操!臭婊子还敢反抗!”男人被抓疼了,勃然大怒,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陈昕雨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让陈昕雨的脑袋“嗡”的一声,嘴角,瞬间溢出了一丝鲜血。

但这一巴掌,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开始疯狂地反抗,用手抓,用脚踢,用牙咬,试图在绝望中,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尊严。

她的反抗,无疑是徒劳的。很快,她的手脚,就被几个男人死死地按住,整个人被以一个“大”字型,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主持人!这婊子不听话!”一个男人回头喊道。

主持人皱了皱眉,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昕雨,冷冷地说道:“陈昕雨小姐,我提醒你,这是比赛的一部分。配合,是你唯一的选择。如果你继续反抗,我们只能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了。”

“我操你妈!你们这群畜生!”陈昕雨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了血丝的、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主持人,声音嘶哑地咒骂着。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主持人失去了耐心,他挥了挥手,“上绳子!”

两个工作人员,立刻拿来了两卷粗大的、表面带着毛刺的麻绳。

看到绳子的那一刻,陈昕雨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了真正的、彻底的绝望。

“不……不要……我错了……我配合……求求你们……”她开始求饶,但已经晚了。

男人们狞笑着,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根麻绳,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绳结打得极死,勒得她的手腕瞬间就出现了一圈深红的印痕。

然后,他们又用另一根绳子,从她的脚踝处穿过,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最大限度地拉开,分别绑在了舞台两侧预留的地锚上。

她整个人,被强行固定成了一个羞耻到极点的、门户大开的“M”字型。她那片刚刚被清洗过的、还带着湿气的私密花园,就那样毫无遮挡地、被强行撑开,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那粉嫩的阴唇,因为过度的拉伸而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那湿润的、如同蚌肉般的内壁,以及那通往子宫的、幽深黑暗的入口。

“现在,你可以继续了。”主持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对着那群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第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扶着自己那根因为等待而涨得发紫的、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被强行撑开的、毫无防备的骚穴,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陈昕雨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极致的痛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贯穿了!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弓起,但她的四肢,却被绳索死死地固定住,无法动弹分毫。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比单纯的疼痛,更加令人崩溃。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而残忍的笑容。他开始在她的体内,疯狂地、野蛮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她的身体里,硬生生顶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则掰开了她那因为惨叫而张大的嘴,将自己那同样勃发的肉棒,塞了进去,一直捅到她的喉咙深处,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她的惨叫,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从眼角滑落,与嘴角的涎水,混合在一起。

她的哭泣,她的痛苦,她的绝望,非但没有让男人们产生一丝怜悯,反而像最强效的催情剂,让他们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

而就在舞台的这一侧上演着人间地狱时,另一侧,通往“天堂”的门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豪华的套房里,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味。

那个被选中的幸运男人,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激动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浴室的门打开,张梦迎走了出来。

她已经冲洗过身体,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质地的性感睡衣。她那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正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脸上,也化上了一层精致的淡妆。

她不再是舞台上那个面无表情的机器人。此刻的她,眼波流转,嘴角含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致命的诱惑力。

“等……等急了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软糯的鼻音,瞬间就让那个男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没……没有!”男人连忙站了起来,紧张地搓着手。

张梦迎轻笑了一声,缓缓地向他走去。她走到他的面前,伸出纤细的手指,勾住他的领带,将他的脸,拉向自己。

“放松点,”她吐气如兰,“今晚,我是属于你的。”

在只有一个“客户”的情况下,张梦迎展现出了她作为顶级女优的、惊人的专业素养。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变成了一个主动的、引导者。

她用最温柔的吻,让他放松下来。她用最灵巧的手,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她知道男人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用什么样的节奏,什么样的力度,能让他获得最大的快乐。

当男人终于忍不住,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进入她那温热、湿润的身体时,张梦迎也发出了恰到好处的、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她主动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她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的腰上,将他拉得更深。

那个男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极致的性爱。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操一个女优,而是在和自己的梦中情人,进行着一场灵肉合一的、完美的交合。

他很快就在张梦迎那精湛的技巧和完美的配合下,缴械投降,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尽数喷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你……你太棒了……”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满足地喘息着。

张梦迎只是微笑着,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她的眼中,没有爱,也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完成了工作的、平静的专业。

……

二十多分钟后,舞台的右侧,李苗的“盛宴”,率先结束了。

二十个男人,心满意足地,从她那已经变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上爬了起来。他们互相拍打着肩膀,吹着口哨,交流着刚刚的“心得”,然后,便三三两两地,心满意足地散去了,仿佛刚刚只是参加了一场普通的自助餐。

没有人,再多看地上的那个“餐盘”一眼。

偌大的舞台一角,只剩下李苗一个人,躺在那里。

她的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她的头发,被精液和汗水,黏成了一缕一缕的,肮脏地贴在她的脸上。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的浊液。她的双腿,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大腿内侧,满是青紫色的抓痕和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的骚穴和屁眼,都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像两张被过度使用的、破烂的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向外流淌着浑浊的、混杂着精液和肠液的液体。

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有着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起伏。

几分钟后,樱花传媒的陈经理,带着两个工作人员,面色铁青地走了过来。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熟练地,用一条干净的、宽大的浴巾,将李苗那具破败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当他们试图将她扶起来时,才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陈经理叹了口气,亲自弯下腰,将她横抱了起来,向着后台的盥洗室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无力。

……

而舞台的另一侧,陈昕雨的地狱,还在继续。

被绳索束缚住的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有生命的性爱玩偶。

男人们的玩法,也变得更加变态,更加肆无忌惮。

“双龙出洞”只是开胃菜。很快,她的骚穴和屁眼,就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塞满。两个男人,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用一种极不协调的、互相冲撞的节奏,疯狂地抽插着。那种被从两个方向同时撕裂的、极致的痛苦,让陈昕雨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他们将她翻了过来,让她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一个男人,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另外几个男人,则围在她的面前,强迫她去舔舐他们那肮脏的、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

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她的喉咙,也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是睁大着那双美丽的、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

她的哭泣,她的哀求,她的痛苦,都只会让这群畜生,变得更加兴奋。他们喜欢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喜欢听她那被堵在喉咙里的、绝望的呜咽。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这场疯狂的、单方面的凌辱,才终于接近了尾声。

男人们一个个地,将自己最后的一泡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背上,她的头发里……然后,心满意足地,大笑着离去。

舞台上,再次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陈昕雨一个人,还保持着那个屈辱的、被绑缚的姿势,跪趴在那里。她的身上,和之前的李苗一样,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她的身下,汇聚了一大滩浑浊的、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液体。

几分钟后,一个面无表情的舞台工作人员,走了上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然后,“唰唰”几下,割断了捆绑着陈昕雨手脚的绳索。

失去了束缚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软地瘫倒在了地板上,一动不动。

工作人员看都没看她一眼,收拾好割断的绳子,便转身离开了。

偌大的舞台上,只留下了一个彻底破碎的、美丽的娃娃。

当陈昕雨被她的领队,一个同样面色惨白的年轻女人,半拖半抱地带下舞台时,最后一组的对决,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舞台上,聚光灯再次亮起,照亮了两个同样穿着樱花传媒标志性嫩绿色长裙的、瑟瑟发抖的女孩——刘畅然和王佩斯。

同门相残。

这是最残忍的戏码。

她们的脸上,没有了之前选手的紧张或麻木,只有一种深深的、对彼此的愧疚和对命运的绝望。她们看着对方,眼神复杂,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无论谁输谁赢,她们之间的那份情谊,都将在今天,被彻底撕碎。

比赛的过程,进行得异常沉闷。

没有了张梦迎那神一般的碾压,也没有了陈昕雨那戏剧性的挣扎。剩下的,只是两个早已心死的女孩,在进行着一场机械的、毫无意义的问答。

她们的知识储备相当,对那些羞辱性的AV术语也同样熟悉。十道题下来,两人你来我往,比分交替上升,谁也没能拉开绝对的差距。

直到最后一道题。

那是一道关于公司内部的、极其刁钻的问题:“请问,在樱花传媒上一季度的财报中,王佩斯小姐主演的影片,其销售总额,比刘畅然小姐主演的影片,高出了百分之几?”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两个女孩的心脏。它将她们变成了赤裸裸的、可以被量化的商品,逼迫她们去计算彼此的“价值”。

王佩斯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而刘畅然,或许是求生的本能过于强烈,或许是她对数字更加敏感,她犹豫了片刻,报出了一个数字。

那个数字,与正确答案,只相差了不到一个百分点。

胜负已分。

王佩斯,这个在上一场百人斩中,就已经承受了极致凌辱的女孩,再一次,成为了失败者。

当马达声响起,将她那嫩绿色的裙摆,彻底卷到脖颈处时,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解脱般的笑容。

刘畅然,作为胜利者,在主持人那亢奋的催促下,面无表情地,随意指向了台下的一个男人。然后,便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跟着那个男人,走向了后台的房间。

而王佩斯,则迎来了她的,第二次盛宴。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反抗。

当那二十个男人像鬣狗一样扑上来时,她只是平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们撕扯她的衣服,摆弄她的身体。她像一个已经彻底放弃了灵魂的、精致的人偶,任由一根又一根滚烫的、丑陋的肉棒,在她那早已麻木的、红肿不堪的骚穴、小嘴和屁眼里,进进出出。

她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再流一滴眼泪。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飘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躯壳,去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当这场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疯狂的轮奸终于落下帷幕时,整个演播厅,都陷入了一种狂欢后的、诡异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精液和荷尔蒙的气味。

舞台上,留下了两滩模糊的、沾满了污秽液体的“人形垃圾”。

这场名为“永恒宫殿”的残酷游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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