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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翘臀:活阎王的小锦衣卫

小说: 2025-11-18 20:18 5hhhhh 9870 ℃

穿越到明朝的第一天,我被锦衣卫千户陆绎抓进了诏狱。

原因竟是他觉得我挨打时的姿势特别好看。

“这臀形,天生就是受刑的料。”他用刑具抬起我的下巴。

整整三个月,我尝遍了北镇抚司所有打屁股的刑具。

就在我奄奄一息时,他递来一纸卖身契。

“签了它,做我的人。”

如今我成了他身边最亲近的小锦衣卫。

每当新犯受刑,他总会在我耳边轻语: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因为整个诏狱,就属你的屁股哭得最好听。”

---

头疼得像要炸开,眼前一片昏黑,耳边嗡嗡作响,混杂着完全陌生的、带着某种口音的喝骂声。朱俊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从模糊到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坑洼不平的泥土地面,以及几双穿着玄色官靴、沾满泥泞的脚。

他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不是他放学回家该走的那条柏油马路,更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低矮破败的土坯房,歪歪扭斜地挤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牲口粪便、尘土和某种腐朽木头混合的怪味。几个穿着古装、梳着发髻的男人正围着他,眼神警惕而不善,手里拎着的不是棍棒就是锈迹斑斑的柴刀。

劫匪?拍戏?

大脑还没理清头绪,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已经上前一步,揪住他身上那件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蓝白色校服外套:“小子,把身上的银钱都交出来!”

“我…我没有钱……”朱俊的声音带着刚变声完毕不久的少年特有的沙哑,更多的是惊惧。他下意识地往后缩,手摸向口袋,里面只有半包没吃完的饼干和一支快没电的智能手机。

“妈的,穿得这般古怪,还敢说没钱?”另一个瘦高个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正踹在小腿上,一阵钻心的疼。

朱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混乱的思绪被这一脚彻底踢散。穿越?时空隧道?他记得自己放学路上好像在玩手机,然后脚下一空……难道真的像那些网络小说写的一样?

没时间给他细想,劫匪们已经不耐烦地开始搜身。那半包饼干被嫌弃地扔在地上踩碎,手机被瘦高个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啧啧称奇:“这是什么玩意儿?琉璃?镜子?”

“别管那劳什子,找钱!”横肉汉子吼道,粗暴地扯开朱俊的校服拉链。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刻,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闷雷滚过地面。劫匪们脸色骤变。

“是官军!快跑!”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几人顿时作鸟兽散,连那个“琉璃镜子”也顾不上了,扔在地上。朱俊惊魂未定,瘫坐在地,看着尘土飞扬的街道尽头,一队人马如黑色旋风般席卷而至。

清一色的玄色劲装,外罩飞鱼服,腰佩绣春刀。为首之人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如刀削斧劈,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眸光锐利得像是淬了冰,淡淡扫过这片混乱的街角。

朱俊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腔。这装扮……这气势……明朝锦衣卫?!

他一个现代高中生,对历史再不了解,也认得这身标志性的行头。完了,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那为首的锦衣卫千户,陆绎,目光原本是追索着前方逃窜的劫匪身影,眼角余光却不经意地掠过了瘫坐在地的那个少年。

少年穿着奇装异服,吓傻了一般,脸色苍白,嘴唇不住哆嗦。他的视线本能地下移,掠过少年因为坐姿而紧绷的裤料,停留在了那被勾勒出的、浑圆挺翘的弧度上。

惊惶失措的清秀面容,与那腰身之下过分饱满、甚至带着几分稚气未脱却又异常勾人的线条,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反差。

陆绎勒住马缰,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他抬起手,身后疾驰的缇骑们瞬间齐齐停住,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极高的纪律性。

周围死寂一片,只有马匹不安地打着响鼻。

陆绎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沉甸甸地压在朱俊身上,尤其是……那个部位。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带走。”

两个字,冰冷,不带丝毫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立刻有两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翻身下马,不由分说,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朱俊从地上拖了起来,反剪双手。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朱俊徒劳地挣扎,喊着他自己都觉得苍白的辩解。穿越?谁信?

没人理会他的叫喊。一块汗巾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所有声音。他被粗暴地扔上了一匹马,横趴在马鞍前,胃部被顶得一阵翻江倒海。

视线颠倒摇晃,他最后看到的,是那位陆千户调转马头时,侧脸上那抹深不可测的冷漠。

---

北镇抚司,诏狱。

阴冷、潮湿的气息无孔不入,混杂着血腥、霉烂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味道,钻进鼻腔,沉入肺腑。火把在墙壁上跳跃,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将一道道铁栅栏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扭曲如同鬼魅。

朱俊被剥去了那身碍眼的校服,只剩一条单薄的亵裤,扔在了一间狭小、铺着霉烂稻草的牢房里。寒冷和恐惧让他浑身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时辰,也许只是一刻钟,牢门被哐当一声打开。

陆绎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更为利落的藏青色常服,但那股迫人的气势丝毫未减。他身后跟着两名狱卒,手里捧着一堆朱俊叫不出名字的刑具。

“叫什么名字?”陆绎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带着冰冷的回音。

“朱…朱俊……”少年声音发颤。

“何处人士?为何身着异服,出现在抓捕要犯之地?”陆绎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或者说……一道即将入口的菜肴。

“我…我不知道…我迷路了……”朱俊语无伦次,他根本无法解释自己的来历。

陆绎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回答。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这一次,更加肆无忌惮,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的意味。他绕到朱俊身后,脚步很轻,却每一步都踩在朱俊紧绷的神经上。

“倒是生了一副好筋骨。”陆绎的声音近乎耳语,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尤其是这臀。”

他伸出手,没有碰触朱俊,而是从身后狱卒捧着的托盘中,拿起一根光滑油亮的竹板,用板尖,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轻轻点了点朱俊尾椎骨下方那饱满的弧线。

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朱俊猛地一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羞耻、恐惧、荒谬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

“这臀形,”陆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圆润紧实,峰谷分明,受力均匀……天生就是块受刑的好料子。”

他手腕一抖,竹板在空中划过一道轻微的破空声。

“今日,便让本官验验货。”

“不……不要!大人饶命!我冤枉啊!”朱俊崩溃地哭喊起来,挣扎着想躲开。

两名狱卒立刻上前,毫不费力地将瘦弱的少年死死按在了一条专门用于行刑的长凳上。这凳子黑漆漆的,上面似乎还沾染着深褐色的、洗不净的血污。他的腹部被卡在凳子一端凸起的横梁上,臀部自然而然被垫高,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暴露在外。

“验明了正身,才好说话。”陆绎的声音不带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退开一步,对拿着竹板的狱卒微一颔首。

“先来二十竹板,细细地打,让本官看看成色。”

“是!”

狱卒应声,抡起了竹板。

“啪!”

第一下落在左半边臀峰上,尖锐的疼痛瞬间炸开,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朱俊“呜”地一声,身体剧烈地弹动,却被死死按住。

“啪!”

第二下落在右半边,同样的力道,同样的位置,对称得残忍。

竹板又硬又韧,打在身上声音清脆响亮,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烙在皮肉上。最初的尖锐疼痛过后,是火辣辣的灼烧感,迅速蔓延开来,整个臀部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烤。

“啊!疼!住手!求求你……”朱俊一开始还能哭喊求饶,但板子一下接一下,毫不停歇,精准地覆盖了整个臀面。疼痛累积叠加,让他很快只剩下破碎的哀鸣和不受控制的抽搐。

二十板打完,朱俊的臀部已经一片通红,微微肿起,亵裤的布料紧紧绷在伤处,摩擦着带来更深的痛楚。他趴在刑凳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陆绎踱步上前,用竹板轻轻拨弄了一下那红肿发烫的皮肉,像是在检查一件艺术品的初步效果。

“底子不错,声音也清脆。”他点评道,语气平淡,“接下来,试试藤条。”

狱卒换上了一束细韧的藤条。这东西比竹板更恶毒,接触面积小,压强更大,而且带着韧性,抽下去能直透肌理。

“嗖——啪!”

一道尖锐如刀割般的疼痛瞬间贯穿了朱俊的神经,他“啊”地一声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狠狠压了回去。藤条落下的地方,立刻浮起一道高高的棱子,颜色迅速变为深红。

“嗖——啪!嗖——啪!”

藤条如同毒蛇,一下下噬咬着他的皮肉。疼痛不再是片状的灼烧,而是一道道尖锐的切割,深入骨髓。朱俊的惨叫变了调,开始嘶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凳沿,指甲几乎要劈裂。

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里不是法治社会,没有道理可讲。这个叫陆绎的锦衣卫千户,是真的会活活把他打死在这里,只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长得适合挨打?

荒谬绝伦的念头伴随着剧痛,几乎要摧毁他的神智。

陆绎始终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那白皙的皮肉如何在他的命令下,一点点变得红肿,布满纵横交错的板花和藤痕,看着那少年如何从挣扎哭喊到无力哀鸣,再到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啜泣。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凤眼里,偶尔会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满足的光。

这,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对朱俊而言,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循环在地狱里的噩梦。

诏狱成了他唯一的世界,而陆绎,就是这个世界的唯一主宰。

各种各样的刑具,轮流伺候在他那饱经摧残的臀腿上。

浸了水的皮鞭,抽下去时声音沉闷,却带着一股阴狠的暗劲,能打得皮开肉绽;换成带着细密倒刺的钢鞭时,更是惨烈,一鞭下去便能扯下丝丝皮肉,鲜血淋漓。

宽厚的杀威棒,力道沉猛,仿佛要砸碎他每一根骨头;轻薄的竹板则专注于制造持续不断的、密集的灼痛。

还有那些专门设计的刑具和刑凳。

他被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上,双臂展开,身体重量坠着,臀部更加突出,承受着不知疲倦的鞭打。

他被按在那种叫做“寒冰凳”的铁制椅子上,冰冷的金属瞬间吸走身体的热量,让他冷得牙齿打颤,而当板子落在早已冻得麻木的皮肉上时,那感觉更是诡异而痛苦,冰与火的极端交织。

还有一种叫“提臀凳”的,结构巧妙,能将他的腰臀垫得极高,几乎悬空,整个下身最脆弱的部位都毫无遮蔽地暴露出来,任由各种器械从各个角度光顾。

最令他恐惧的,是那传说中的“廷杖”。虽然陆绎并未对他动用正式规格的廷杖,但有时会使用类似的长棍,由两名行刑者执杖,喊着实杖或用心打。那架势,那风声,就足以让他魂飞魄散。即便只是“实杖”,几棍下去,也足以让他几天无法正常躺卧,臀腿处一片深紫淤血,肿胀不堪。

陆绎似乎乐此不疲。他并非每次都亲自动手,但他常常会亲自监督,指定刑具,规定数目,甚至亲自调整朱俊受刑的姿势,以确保“效果”最佳。

他就像一个最严苛的工匠,孜孜不倦地在他选中的“材料”上,实验着各种技法。

“手腕的力道,要透,不能浮。”他有时会指点行刑的狱卒,“落点要准,声音要脆,皮肉要伤在浅处,筋骨却不能损。这其中的火候,差了分毫,味道就变了。”

狱卒们对他敬畏如神,称他为“北镇抚司第一打屁股的高手”,私下里更是叫他“活阎王”。整个锦衣卫系统,提到陆绎的名字,没有人不心里打怵。

而朱俊,就是这个“活阎王”近期最专注的“作品”。

他的臀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颜色从通红到青紫,从淤血到破皮,结了痂又被打破,层层叠叠,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疼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所处的境地。

他哭过,求过,骂过,也绝望过。他甚至尝试过绝食,但被强行灌下米汤。陆绎不会让他轻易死掉,他似乎很享受这个“打磨”的过程。

三个月。足足三个月。

朱俊已经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打,换了多少种刑具。他的精神在反复的折磨中趋于麻木,身体瘦得脱了形,只有那双眼睛,在偶尔抬起时,还会流露出一丝属于现代少年的、未曾完全泯灭的惊惶与不甘。

这一天,他又被带到了刑房。预想中的刑具却没有立刻落下。

陆绎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趴在冰冷的刑凳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臀腿处一片狼藉,新伤旧痕交织,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着组织液。

“滋味如何?”陆绎问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朱俊闭着眼,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陆绎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到他眼前。

那是一张卖身契。内容很简单,自愿卖身于锦衣卫千户陆绎为奴,生死由他,永不反悔。

“签了它。”陆绎的声音很平静,“按个手印也行。从此,你就是我陆绎的人。以前的折磨,到此为止。”

朱俊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纸,又看向陆绎。

到此为止?

不用再每天忍受这无休无止的疼痛和羞辱?

巨大的诱惑,伴随着更深的屈辱,席卷了他。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签了它,他就彻底失去了自由,成了这个“活阎王”的私产,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物。

可是,不签呢?

他还能熬过下一个三个月吗?下一次廷杖演练,会不会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求生的本能,压垮了最后一丝犹豫。

他颤抖着,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指,沾了旁边狱卒递上的红色印泥,在那张决定他命运的卖身契上,按上了一个清晰却无比沉重的指印。

陆绎拿起契约,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印泥,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清晰的、满意的弧度。他俯下身,在朱俊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他冰冷的耳廓:

“早这么乖,何必吃这些苦头。”

---

诏狱的牢房换成了北镇抚司后衙一间小小的厢房。虽然简陋,但干净,暖和,有床铺被褥,不再有刑具和血腥味。

朱俊的伤在药物的调理下慢慢好转。那些狰狞的伤痕渐渐淡化,变成淡粉色的印记,最终只留下一些肤色略深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只是那臀形的轮廓,似乎比之前更加挺翘饱满,带着一种被反复塑造后的、不自然的圆润。

他穿上了最小号的锦衣卫番子服饰,飞鱼服穿在他清瘦的身上,依旧显得有些宽大,却衬得他面容更加清秀,有一种奇异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魅力。

他成了陆绎身边一个特殊的存在。名义上是锦衣卫,实际上干的却是小厮、书童的活儿,更多的时候,是像一个摆件一样,跟在陆绎身后。

陆绎似乎很满意他这个“新玩具”。心情好时,会教他认几个字,或者给他讲些锦衣卫里的规矩趣闻。心情不好时,那目光便会再次变得幽深,落在他的身后,带着熟悉的审视。

每当那时,朱俊就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臀部的旧伤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天,北镇抚司又抓回几个犯官,押入诏狱审讯。刑房里很快传来了熟悉的鞭打声和惨叫声。

陆绎坐在外间的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茶。朱俊垂手侍立在他身后,脸色有些发白,手指悄悄蜷缩起来。

“怕了?”陆绎没有回头,淡淡问道。

朱俊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陆绎放下茶杯,示意他近前。

朱俊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挪步过去。

陆绎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身侧,手臂自然地环过他的腰,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那即便穿着衣物,也依旧弧度惊人的后臀上。

朱俊身体一僵,几乎要跳起来,却被那只手牢牢按住。

隔着衣料,能感受到那只手掌的温度和力量。

刑房里的惨叫声还在继续,混合着刑具落在皮肉上的闷响。

陆绎凑近他的耳边,呼吸温热,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句句都带着冰冷的刺: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他的手掌在那紧实的弧度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感受着少年瞬间绷紧的肌肉和细微的颤抖。

“因为整个诏狱,”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就属你的屁股……”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

“……挨打时的形状最好看,哭起来的声音,也最好听。”

朱俊闭上眼睛,感觉那只手按着的地方,旧日的伤痕仿佛在灼烧。耳边是别人受刑的哀嚎,鼻尖似乎又萦绕起诏狱里那熟悉的血腥气。

他知道,噩梦从未真正结束。

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如影随形。而他,在这位“活阎王”的掌中,他的生活,注定将永远这般……“刺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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